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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特】水中的魔女,1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3500 ℃

  ——晕眩。

  眼皮沉重不已,眼前一片漆黑,大脑完全空白。除了强烈的晕眩感,自己没有任何能够感受到的事物,也没有任何能回忆起的事。

  然而在心智魔方的最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不休。

  ——快醒来。

  ——快醒来。

  ——快醒来。

  ——试着睁眼吧。

  怀揣着这种想法,女子勉强撑开了眼皮。

  

  视野骤然由漆黑转向亮堂,刺目的灯光投入眼眶,照得奥古斯特不禁眯起了眼睛。

  大脑依旧沉浸在先前的晕眩中,迟滞不堪,只有记忆率先得以解封,自发涌现在了心间。

  最后的记忆片段停留在自己完成演习、启程返航的途中。如果记忆没有出错,自己现在应当在返回港区的海路上。

  但就现在视野中的状况来看,恐怕并非如此。

  尽管视野依旧处于过曝之中,但仅凭大致看到的景象,也基本可以判定,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绝对不是海面,

  仅凭轮廓推测,自己此刻所处的应当是一处·····研究室?

  目光所及尽是闪着各种光亮的信号灯与仪表盘,传入耳中的也都是嘈杂不堪的仪器运作声——这处房间的空间看起来并不大,否则这轰鸣不止的仪器声绝不可能如此清晰。

  她试着抬起手,却发现自己双手虎口皆被一只铁钳所束缚,即使全力扯动亦是动弹不得。

  低下头,努力将视线在自己身上对焦,如此片刻,她才勉强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模样。

  幸好,衣物还算完整,除了自己原本披着的披风和与之相连的宽袖不见踪影外,剩下的不论是衣裙还是鞋袜都完好无损。

  只是自己的手脚却都受到了铁钳拘束,完全动弹不得。同时还有一只巨大的铁钳箍在腰间,将自己固定在双足无法落地的半空中。

  再次抬起头,籍由恢复些许的视觉,她才突然察觉到,原来自己面前还有一片厚实的环状玻璃外墙——看起来,自己应该是被困在一个密封的玻璃罐里。

  目光继续延伸,她注意到在玻璃罐的外侧,正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显示屏前,闷头敲击着键盘。

  “喔,你醒了。”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那名男人转过头来,朝她打了个招呼。

  他的声音完全由机械合成,恰如他戴着的金属面具,生硬冷漠,让人无从捉摸他的情感。

  “······奥古斯特,没错吧。”他的脑袋略微晃动,像是由下至上在她身上扫视了一番,“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请你来到这里,但为了收集研究所需的数据,我必须要‘请’一位落单的舰娘为我提供协助,因此我只能劫持你返航的舰队,还请见谅。”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迎接魔女的报复,以及港区的报复了。”

  对于男人表达的歉意,奥古斯特挑了挑眉,用冷漠平静的语气予以答复。

  尽管此时已沦为阶下囚,可她却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话语之中依然透露出淡淡的傲意。

  而这股傲慢似乎真的震慑住了男人,一时竟让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最终,他摇了摇头:“坏了,我好像真没准备好。看来只能先放你下来了。”

  说着,他在自己身后的操作台上按动了几下。

  拘束住她手脚的镣铐顿时全部松脱,夹住腰间的铁钳缓缓下移,将她平稳放在了玻璃罐内的水平面上。

  “愚昧之徒,真是无趣。”活动了一下还有些僵硬的手脚,她朝男人的方向发出一声冷哼。

  虽然舰装不在身边会令舰娘的战斗力大打折扣,但依靠本身的力量和自我修复力,将这普通的加固玻璃空手打破,却也不算什么难事。

  现在她只需要再稍等片刻,恢复些许力气,就能轻松将这装神弄鬼的男人擒回港区。

  然而还没等她恢复完全,男人紧接着的话语便跟着来了:“放你下来,不是说你就可以走了。”

  即使使用的是毫无情感的机械合成音,但他此时所说的话语却给人以一种莫名的高亢感:“——只要让你回不去,就不存在什么报复。”

  “什······”突如其来的转折,令她也有些猝不及防。

  一股水流从罐顶喷涌而出,笔直打在她的脸上,将她才刚说出一个音节的话语呛回了口中。她的身体也因为这突然袭击而踉跄几步,靠在了后方的玻璃上。

  罐中原本伸出固定用铁钳的孔洞同时开始涌出水流,多股水流汇聚在一起,只是一愣神,便积累到了能没过她膝盖的程度。

  看着脚下逐渐高涨的水位,聪慧的奥古斯特立即明白了男人的意图。

  她用力拍打起了面前的玻璃壁,然而却是徒劳——仍处于虚弱乏力中的躯体不足以爆发出能打破罐壁的力气,她的拍打除了让玻璃罐的内壁发出“哐哐”的闷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身上的药物大概还有五分钟效用。在它失效前,你绝对做不到用肉身力量将这玻璃罐击破。”似是有意为了嘲讽她,男人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一边提示起了给她注射的药物的失效时间,“要赌一手么,是药效先结束,还是你先溺亡在这水中?”

  只是她却已无暇搭理对方的嘲笑,在他说话的空隙,罐中的水位已经涨过了接近一半。即使她身为舰娘能够自如地控制身体在水面沉浮,让自己暂时能够保持只有腿沉没水中的状态,也只不过是权宜之策,

  因为这罐中空间却不比广阔宽敞的海面。在海面上,无论水深如何,她都总会有足够的空间上浮;但在这密闭的玻璃罐中,罐子的顶盖便是穹顶,自己最多只能上浮到头顶接触穹顶的程度,再往后便只能任由积水上涨将自己没过。

  而这个时间来得非常快。

  事实上,才上浮了不到半分钟,奥古斯特就感觉自己的头顶触碰到了什么硬物,阻碍了自己继续上浮的趋势。

  上浮刚一停止,原本停留在大腿边沿的水线便立即上攀,没过腰间、胸脯,再一路上到脖颈。

  面对这种困境,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水位完全漫过头顶之前深吸一口气,紧抿嘴唇潜入水中。

  “你还有······嗯,四分钟,能撑得住吗?”

  男人看了一眼手表,毫无平仄的合成音中似乎带上了些许笑意。看起来,他相当享受这场将她淹死的戏码。

  瞪了一眼男人的方向以示回应,奥古斯特慢慢停下自己身体的动作,以一个相对静止的姿势悬浮在水中。

  对舰娘来说,控制体力与憋气四分钟并不算难事。

  ——在药效解除恢复力气之前,自己应当尽可能减轻体力消耗。等到体力恢复打破玻璃罐,再来找这个戴面具的男人算账。

  “嘿,奥古斯特小姐,你这腮帮子鼓得,都像只青蛙了。这可不雅观呐,港区的魔女小姐都是这么不注重自己形象的吗?”

  男人的嘲笑依然在进行着,但奥古斯特却并没有怎么理会他。

  因为这是她在短时间内能够总结出的最优方案,只要能脱困,男人的任何干扰都没有必要去在意。

  她甚至还能在水中保持着睁眼,用眼神向男人发起回击。

  ——只是,男人会让她的计划这么顺利吗?

  ——答案是否定的。

  几根机械触须陡然自罐底伸出,缠绕在她的腰间与手臂上,再稍加收紧,以一种令人不适的力道挤压起了她的小腹。

  轻微的瘙痒夹杂着疼痛自小腹传回,如钝刀磨肉般接连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感官,施以持久的煎熬。

  若是平时,这些触须根本不会有机会缠绕到她,也不会对她产生威胁,但它们偏偏选择了这个自己无暇反抗的时机。

  事实上,它们如果勒住自己脖子,自己本能挣扎反抗之下,哪怕没丧生也要消耗大量体力。可它们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仅使用折磨的方式来瓦解意志,以求令自己松口叫喊。

  ——这也是他的恶趣味吗?

  嘴唇后的银牙轻轻咬紧,奥古斯特眨巴几下眼睑,强行压下了这股令人烦闷的不适感,看向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凶狠了几分。

  “挺能干的嘛~那这样又如何?”

  欣赏了一番她挣扎的景象,男人轻笑着调侃一声,随手拍下身旁控制台上的另一个按钮。

  又是几根机械触须伸出,悬停在了她的身旁。

  只是这次,它们却并没有着急着缠上身体来为她加压,反而兜转几圈,悄然缠绕在了她的脚踝上。

  这是······不好!

  即使奥古斯特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触须想要做的事,并立即蹬腿试图躲避,却还是晚了一步。

  水中的阻力大大减缓了她动作的速度,等她开始尝试挣脱时,双腿早已被触须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一只空闲的触须撞向她的鞋跟,毫不费力便将她本就只是半挂在脚上的高跟鞋撞落,露出她被黑丝包裹着的脚丫。而后,它再微微弯曲,用尖锐的前端隔着丝袜轻轻挠动起了她的足心。

  她的双腮猛然鼓胀,紧抿的双唇颤抖不已,险些便要在这难以忍受的瘙痒感中败下阵来。

  但她最终还是凭借意志力强行忍耐了下来。

  ——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自己只需要再忍耐片刻,就可以破罐而出,让这无礼之徒体会小看自己的代价。

  四肢中的力气正在缓慢恢复,能逐渐感受到虚弱感正在离去。只要再坚持一分钟·····不,半分钟——

  察觉到机会即将到达,她的表情缓和了几分。那勒动腰间和抓挠足心的触须,似乎也变得没那么吸引注意力了。

  ——将这最后的时间熬过,自己受到的折磨,都将在他身上十倍、百倍奉还——

  “真的是这样么?”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心中所想。

  明明她已脱困在即,他却依然不慌不忙,仿佛胜券在握。

  就算他现在再让触须去勒自己的脖子,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没有在自己恢复力气之前勒死自己的时间了!

  药效解除最多还有十秒,奥古斯特的唇角微微勾起,提前露出了得胜的笑意。

  然而,男人却在这即将陷入劣势的情境下,做出了令人始料未及的操作。

  他用力在身后键盘上拍了一巴掌,几根机械触须以惊人的速度伸出,在她反应过来前张开前端钢爪,隔着衣物抓住她高挺柔软的胸脯,用力夹了一下。

  ——奥古斯特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便是她的这对傲人双乳,尤其是在乳首附近。一旦揉捏,便会为她产生非常强烈的快感。

  ——这本是只有她和她的“使魔”、她的指挥官知道的秘密。

  “唔哇——”

  强烈的痛感夹杂着快感涌上大脑,未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奥古斯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而就是这一声惊呼,让她张开了紧闭的双唇。

  “唔,咕咕咕咕咕······”

  口腔内外的压力差让罐中清水抓住这分开的瞬间发起攻势,涌进了她的口腔,并一路倒灌进了她的喉咙。

  她的喉中传出“咕噜咕噜”的响声,从唇间吐出大量气泡。

  即使她在呛水后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试图再次闭合嘴唇,却也为时已晚。口腔中泄露的空气早已被清水裹挟带走,就算她极力挽留,能留在口中的也只有充盈满溢的清水。

  更加糟糕的是,这些清水还在沿喉咙继续深入,压榨挤兑着她身体内仅存不多的空气。每当她想要呼吸,都会反被清水从体内带走些许空气,又化作一连串气泡消失。

  舰娘的身体除了修复力更强、并且能自动吸收摄入的外物外,和人类的身体在结构上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因而一旦身体里的空气耗尽,就算是舰娘也无可避免会窒息死亡。

  出于求生本能,奥古斯特努力朝玻璃罐墙壁挥出了几拳。然而玻璃罐只是“咚咚”地闷响了几声,依然纹丝不动。

  药物的效果已经解除,但由于呛水状态下浑身力不从心,她依旧无法调动起足以攻破玻璃罐的力气。

  而这徒劳的剧烈运动更加促了她的体力流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更多的气泡从她嘴中吐出,大小却是越发变得细碎。

  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无力,到最后甚至连敲击罐壁的闷响都不再发出。握紧成拳的素手仅仅只能在罐壁上绵弱无力地贴合一瞬,便滑落了下来。

  ——不,不能······要回去······

  她本来冷静聪慧的大脑因为缺氧而逐渐变得迟钝空白,视线也逐渐失去对焦,连不远处的男人身影都变得模糊。唯一留存在脑海中的,只有一股执念。

  在执念的驱使下,她向上伸直了双臂,以相当迟缓的速度划动,试图以划水的方式让身体上浮,前往那根本无法到达的水面之下。

  她的眸子已经暗淡,并且逐渐向上翻去;过度的喘息将她的舌头带出口腔,耷拉在嘴角;她的神态已变得呆滞茫然,淡淡的青紫色浮现在她的脸颊。

  生命正在流失,但她依然在无意识地向上划水,即使她的指尖已触碰到了玻璃罐的顶盖,她也依旧在往上划着。

  ——要回去······使魔······还没道歉······

  平整的指甲在钢制的顶盖上刮出浅浅的痕迹。

  ——使魔······在等我······

  视线已彻底模糊,恍惚之间,似乎能从前方看见人的背影。

  ——使······魔······指挥官······

  不再有任何气泡从她唇间吐出,双臂划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彻底停止不动。

  ——指······

  原本挺直的双臂向下垂落,被水托着半悬水中。她的娇躯不再有任何动静,慢慢从玻璃罐的上方滑下,半沉半浮地悬停在了玻璃罐中央。

  她的容颜停止在了那副有些狰狞的表情上,双目夸张地张开且翻白。她嘴巴大张着,有些发白的舌头耷拉在嘴边,任由清水填满口腔而毫无回应。

  生命力彻底消逝,奥古斯特的心智魔方亦是随之融毁。

  没有心智魔方,便没有“灵魂”,没有“灵魂”,便是······

  死亡。

  

  “不是威胁说会报复我么,怎么不出声了?是准备服软了么,魔女小姐?”欣赏着她无力漂浮、还在轻微抽搐着的娇躯,男人的兴致似乎也高涨了几分,“既然魔女小姐都服软了,那我就放你下来吧~至于你对我恶语相向的事,只要魔女小姐接下来乖乖听话,我就不计较了——没办法,谁让我这个人心善呢~”

  他如奸计得逞般坏笑几声,按下了控制台的放水按钮。

  罐中水位在放水孔的吸力作用下逐渐下降,奥古斯特的尸体也随之缓慢下沉。

  起初她还能在水的托举下保持直立的姿势,被黑丝包裹的小巧玉足微微倾斜,随着身体下沉的趋势朝玻璃罐的罐底探去。

  而当她足尖轻点罐底,继而整个玉足都贴住罐底后,她的下沉也就到了尽头。水位从她的头顶逐渐降低,每低过一个部位,她的对应部位便会因为失去水的托举而无力垂下——先是脑袋低垂,再是双臂滑落。

  当水位低过腰部,她被浸湿变沉的上半身由于失衡而向前倾倒,却因为身材太过高挑而无法在狭小的玻璃罐中躺平。在翘臀抵住罐壁后,她的身体只能推动上半身,将她那娇俏的脸庞和高耸的胸脯按压在罐壁上。

  脸颊被坚固的罐壁压的扁平,嘴唇外翻紧贴,耷拉在嘴边的香舌被挤弄到紧紧贴合下巴,无神翻白的眸子不对焦任何位置,只直勾勾地凝望着虚无。在这按压之下,这张原本娇俏漂亮的脸蛋夸张地变形,几乎失了本来样貌,而变得滑稽怪异,像是为了吓唬人做出的鬼脸。

  至于她那傲人的胸脯,则是在她的脸蛋下方印出了两块颇大的雪白“圆饼”。透过“圆饼”边缘的水渍交汇处看向中央,她没有被上衣遮掩的深邃沟壑便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虽说在生前,这深邃沟壑由于她没有刻意遮掩,并不算难以看见,但像这样主动向前展示,甚至贴在透明墙壁上挤压凸显,却也是绝无仅有的事。

  随着水位继续下降,她的双腿也不再有支撑力,开始弯曲折叠,进而带动着她被挤压在罐壁上的上身继续下滑。塞满口腔的积水因为上身倾斜而从她分开的嘴里淌出形成水流,濡湿的香舌与嘴唇磨蹭着罐壁,拖出一道长长的水渍,也不知道其中有几成是呛入口中的清水,几成是她自己的口水。

  最终,奥古斯特的尸体下滑到了罐底。

  她的脸和胸脯依然挤压着罐壁,但几乎滑落到了罐壁的底端。她的双腿折叠垫在身下,呈跪伏的姿态,修长饱满的双腿将她的翘臀高高顶起,将翘臀挤压在了玻璃罐的另一侧。

  ——虽然从正面看不见翘臀那边的状况,但想必也会是两块诱人的“圆饼”。

  忽视掉略显狰狞的表情,仅看她现在的姿势,就仿佛是这位高傲的魔女小姐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与愚昧,郑重下跪以求获得男人的原谅。

  “免礼免礼~虽然我是放了你一马,但魔女小姐也没必要这么客气啦~”男人走到玻璃罐前蹲下身,像是挑逗一般隔着罐壁刮了刮她香舌的位置。

  在她死去后,他便关掉了变声器,使用自己的本音与她“交流”。富有磁性的嗓音中洋溢着兴奋,高涨的兴致溢于言表——看得出来,他非常满意奥古斯特现在的模样。

  “好啦,既然魔女小姐诚意这么足,我现在就放你出来吧~”假惺惺地调笑一声,男人按下了玻璃罐底下的开关。

  只听一声轻响,原本锁死罐壁的保险全部解除。一只停驻在玻璃罐附近的机械臂自动嵌入顶盖凹槽,将罐壁连着顶盖一同掀起,挪向一旁。

  奥古斯特的俏脸贴合在罐壁上,被稍稍往上带动了几分,但随着上身被带起的角度增大,由身体过度拥挤带来的压力也随之减弱,以至于不足以让她的俏脸继续贴合在罐壁上。

  “咚。”

  最终她彻底失去了支撑,俏脸从罐壁上滑落。被玻璃罐带动仰起的上半身失去动力,以相当沉重的态势向前倒下,敲在底座上,发出一声闷响。

  幸好,她的脑袋在倒下后侧向了右边,尽管依旧是那副吐舌翻白眼的呆滞模样,但总算没有脸朝下磕在底座上,留下什么破坏美感的痕迹。

  虽然舰娘身体的综合素质与自我修复力都很强,不容易留下伤痕,但要是真磕到这张俏脸了,还是挺令人惋惜的。

  “这是魔女小姐的恶作剧嘛?用这种方式吓唬我,不太可取哦。”男人一边调侃着,一边用手指勾了勾她耷拉在嘴边微微泛白的舌头,将这截吐出嘴外的丁香拨动得前后摇晃。

  欣赏了一番魔女呆滞的死颜,又抬头看了一眼被机械臂举起的罐壁上依然清晰的唇痕与臀印,他不禁哈哈大笑:“好啦,罐子打开了。魔女小姐,现在你可以出来咯~”

  然而已经是一具尸体的奥古斯特怎么可能回应呢?就算男人已经告诉她“可以出来”,她也只能寂静地趴在底座上,将翘臀撅起摆出一副犹如赔礼道歉的跪姿,并自顾自翻着白眼。她的口中依旧在不断淌出清水,在她面前的底座上积起小滩水洼。甚至还有少量积水倒灌回了她小巧的琼鼻里,为她本就呆滞的娇俏容颜更增添了几分痴傻。

  “看来魔女小姐不是非常主动呢,不过我今天心情不错,就帮你一把吧。”男人当然知道清楚她不会回答自己,因此装模作样地等待片刻后,便自说自话的伸出了手。

  他将手臂穿过她光洁的腋下,在她后背扣住,而后支起上身,将她上身抬起,搂入怀中。奥古斯特的脑袋搭在他的肩头,口中流淌不止的清水沿他后背流下,浸湿后传来丝丝凉意。湿漉漉的长发大量粘在他的面具上,与同样湿透的衣裳一同将他的上衣打湿。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慢慢地将魔女小姐的娇躯拉直,再拖离底座。

  她的衣裙浸水湿透后增加了不小的分量,令她本来轻盈柔软的娇躯变得格外沉重,拖拽起来相当不便。将她上身拉直后,湿透的衣物更是淅淅沥沥地淌下多股水流,将实验室的地板打湿一片,留下相当惹眼的一道水渍。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如果不是比较喜欢你,我可不会容忍你这样瞎折腾。”男人附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说完,他还转过头去,隔着面具在奥古斯特柔软的脸颊上吻了一口。

  明明是凶手,可他看起来却对奥古斯特相当熟悉,并且表现出一种不似掺假的奇妙倾慕。

  他慢慢地退后,将奥古斯特的娇躯拖出了底座的范围。她微微翘起的足尖在玻璃罐底座凸起的边沿上勾搭了一瞬,仿佛在抵抗他的拖拽。只是这抵抗却毫无作用,他只稍稍加了点力气,便把她的双腿也从底座上拽了下来。

  底座与地面有着些许高度差,在用足尖进行的拖延无果后,她的双腿便立即因为重力而垂落,脚背着地足心朝上地拍打在地面上,被水浸湿微微胀大的黑丝发出沉闷的啪啪声,缓缓向她双腿外侧流出积水。

  “真沉呐,魔女小姐你真该减肥了!”

  将她的尸体拖行一段时间后,男人似乎也有些感到了疲惫。他一抖肩膀,将她的身体甩到自己双手结成的环扣上,再次欣赏起了魔女小姐毫无变化的呆滞娇颜。

  清水依旧在一股一股地从她唇间涌出,令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位魔女小姐在死前到底呛了多少水。

  “魔女小姐,你该不会是喝水撑死的吧?怎么能喝下这么多水的~”

  用一只胳膊肘搭住奥古斯特的后背,手掌拽住她潮湿的长发,将她低垂的脑袋扯得扬起,他一边自顾自地念叨着,一边用腾出的手擦拭起了她唇角仍在不时渗出的水渍。

  将几滴水珠用食指勾起,与拇指轻轻磨蹭抹匀后,他索性用这从她口中产出的清水为墨,在她柔软光滑的脸颊上涂画起来。

  一道呈花体签名模样的无色水渍被他用手指写在奥古斯特的脸颊上,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点点磷光,仿佛是在宣布这具美艳尸体的主权。而奥古斯特本人理所当然地毫无反应,依旧保持着死前那副略显狰狞的表情,任由他把玩自己的俏脸。

  捧着俏脸在眼前仔细欣赏后,男人开心地啧了啧嘴,像是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果然魔女小姐是信守承诺的,在我放你出来后就一直这么乖巧听话~好啦,既然魔女小姐不介意被我宣布尸体主权,那我可要更进一步来把玩这件‘我的所有物’咯~”

  说着,他还像是调情一般按了按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结果这一按反而出现了点意外情况,只听得“咕”得一声,原本积在她腹中的清水被他按出,在压力作用下化作一道水箭从她唇间射出,笔直打在了男人的面具上。

  “切,真是不经夸,不过,算了算了~”

  他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没有计较这有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意外,而是小心翼翼地退后,将她的尸体平放在了地面上。

  她柔软的巨乳被全身的重量压在地砖上,被挤压得有些扁平变形。脑袋则是被他有意地侧向了一旁,没有让嘴唇和地砖亲密接触。

  她的发丝因为受潮而变重,随着侧头而倾斜着。本来遮掩住一只眼睛的刘海更加歪斜,粘在她的额前,将她平时不容易看见的另一边眸子也展现来出来——只是非常可惜,这边也是完全一致的白眼。

  将遮掩下半脸的面具解下丢到一旁,男人露出了自己的嘴巴。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得意,嘴角上扬,表现出一个奸诈的坏笑。

  拨了拨奥古斯特柔软的嘴唇,让手指再一次被她口中淌出的清水打湿,男人站直身子,走到她伸得笔直的玉足边,毫不讲究地席地坐了下来。

  “魔女小姐有一双相当完美的脚呢~”他抓起她的脚踝,将一只黑丝玉足提起,托在掌中,小心把玩起来。

  包裹着她这修长美腿与小巧玉足的黑丝经由这段时间的浸泡,早已吸足了清水,从足心到脚踝再到小腿基本都呈现出一副膨胀变大的模样,不再如同干燥时那样紧紧贴合,勾勒出她优美的腿肚曲线。托在手中,有种沉甸甸的奇妙触感,轻轻揉捏,甚至还会“啪叽啪叽”地渗出水来。

  他试着在足心处的丝袜上用指甲刮了刮,却完全是注水气球般的触感。除了丝袜本身的柔韧性,他甚至都无法在黑丝中触碰到别的任何实体。

  显然,在这只胀水的丝袜与她本人的玉足之间,已经隔绝了一层不算薄的水幕了。

  ——如果自己继续用力,将她的丝袜戳破的话,被丝袜吸收的清水会不会真的如同被戳破的气球那样泄露出来呢?

  在心中仔细思索了一阵答案,男人无奈地撇了撇嘴,为自己提出这个愚蠢的问题感到汗颜。

  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思索的意义。比起戳破放水什么的,明明有更好的主意才对·····

  掌心轻掰脚掌,将她刚从笔直紧绷中松开、还微微蜷曲着的脚掌捋直,足尖朝下与地面基本垂直,他将脑袋前倾几分,竟直接将她还在滴着水的黑丝玉足直接印在了自己脸上。

  “啪叽,啪叽。”

  濡湿的丝袜被他在脸上用力按压,吸收其中的积水被他挤压出部分,洒在了他的脸上。

  但他却并没有嫌脏或是表现出厌恶,反而将鼻腔对准她的足心,深深吸了一口气。

  生前的奥古斯特相当注重自己的形象,勤于洗澡与换衣,黑丝玉足上的气味本就不多,此刻在罐中清水的冲刷、洗涤下,气味便又冲淡了几分。就算是对准足心用力吸气,也只能从传入鼻腔的湿气中感受到几不可闻的淡淡汗味,甚至都不如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浓厚。

  而这正是男人所期望的。

  他伸出舌头,在她胀大的黑丝上用力舔舐一口,将些许溢出积水带回了口中。

  如品尝味道般啧了啧嘴,他满意地扬起嘴角,握住奥古斯特脚踝的手稍往前拉,将她印在自己脸上的黑丝玉足挪开。

  用手垫了垫她的膝盖以令其弯曲,让她的小腿与地面垂直,足尖笔直指向自己的方向。他咧嘴笑了笑,张开嘴,将她还在不停滴水、濡湿不堪的黑丝玉足轻轻咬进了嘴中。

  牙关闭合,立即便有不少积水被他的嘴唇挤压出来,顺着他的口腔流进腹中。

  尽管从她玉足上挤出的只是毫无味道、极其平淡的“清水”,他却如遇甘霖,品尝得格外起劲。

  “咕啾~咕啾~”

  不仅用牙齿配合嘴唇挤压,他甚至还贪婪地吮吸了起来。微妙的吮吸声从他咬住她黑丝玉足的位置传出,在僻静的研究室内格外清晰响亮。

  他用舌尖不时按压丝袜表面,在她充水胀大的丝袜上压出深深的凹陷。但随着嘴上的挤压吮吸进行,越来越多的积水被他吸取吞咽,她本来涨得有如水球的丝袜逐渐变得干瘪,能按出的凹陷也越发变浅。

  到最后,一股奇妙的弹性触感阻碍了舌尖按压,不再允许他在丝袜上按下任何凹陷——依靠着残留的些许濡湿,收缩的丝袜紧紧贴合在了她的小巧玉足上,将她优美的足部曲线全部勾勒了出来,而他的舌尖也因此能够隔着薄薄的丝袜直接触碰到她的脚背,感受那富有弹性的美妙触感。

  察觉到这一点,他立即转变了嘴上所用着的策略,不再利用牙齿刮蹭挤压,而是使用嘴唇贴在丝袜表面,前后挪动脑袋,让嘴唇在紧扣着她的玉足的前提下磨蹭起来。

  “呲溜~呲溜~”他的舌头同样没有闲着。

  ——在嘴唇磨蹭脚面的同时,他用舌面紧紧贴在她的脚背上,相当卖力地舔舐了起来。

  即使舌面和脚背间隔着一层黑丝,仅用舌头舔舐没有办法直接蹭到她那光滑细嫩的肌肤,但光是磨蹭黑丝表面带来的淡淡滞涩感,也足够让男人畅快不已。

  等到男人享受完丝足的美好,心满意足地将舌头从她脚背上撤去,吸附在她玉足上的黑丝早已被蹭得一片狼藉。原本还算平整的表面遍布褶皱,凹凸不平,甚至还残留有不少用力磨蹭后未能复原的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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