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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杜巴的清晨,2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2590 ℃

“哦,还怕羞?”昆图斯笑了两声,“好,不看就不看,那么咱们继续吧,直到你乖乖屈服为止。”男人这样说着,再度坐回了木凳上,他的手指也在随后再度于少年腰间“起舞”。诺拉克斯再度调动起全部意志力来抵挡那时不时的剧烈痒意,可作为主导者,昆图斯又怎么会只有这区区一种手段呢?

“唔!咳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做什么哈哈哈哈……”正当少年专心抵御腰间肆虐的手指时,昆图斯·赛维利乌斯·伊索里库斯的右手趁机而动,男人因常年练剑而磨出老茧的手指袭击了诺拉克斯光滑干净的腋下,那里的肉是人类身上一等一的软,而对大多数人来说也是最怕痒的地方之一;诺拉克斯自然不能免俗,事实上这具少年躯体本就是敏感的。这突如其来的痒感如同投矛击穿大盾般瓦解了男孩苦心构建的防线,无力支撑下去的少年最终还是只能大笑,在木架上做着徒有其表的抵抗。

“啊……别……啊……啊哈哈哈哈……”一阵阵痒感瞬间传入诺拉克斯的脑海,这种感觉与痛感截然不同,可痛苦程度却是难分伯仲。肺部的氧气因挣扎和大笑而排出却又得不到充分补给,耳边还时不时响起那个叫昆图斯的罗马军官的挖苦声,“多么伟大的年轻战士啊,被挠痒就撑不住了,嗯?”诸如此类的话语让诺拉克斯的自尊受到极大伤害,也让男孩的眼中蓄满泪水——不过更可能是因大笑而累积的生理性泪水吧。“啊哈哈啊……啊唔……嗯哈哈咕……呵呵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混蛋呵呵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呼……咳咳啊哈哈哈……”少年惨笑着,偶尔从口中蹦出几个有意义的单词和断断续续的句子,然而昆图斯充耳不闻。这位第七军团的高级军事保民官如同发现了最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在诺拉克斯的身体上纵情欢乐,几乎把男孩当做一架里拉琴般从右侧弹到左侧。诺拉克斯柔软的两腋和白皙精瘦的腰肋是最常被照顾到的区域,而上半身的其他地方也或多或少得到了男人手指的“光顾”:因羞愧和愤怒而通红的耳垂曾被昆图斯舔舐、精致的锁骨在男人的牙齿下战栗、皮肤紧致的肚腹收获了数次抚摸,而胸前的两颗红樱更是得到了昆图斯的“重点关照”。就像现在,罗马人的拇指再度揉捏上少年娇嫩的乳头,让诺拉克斯体验到过去15年人生中从未感受过的刺激。

“哈啊啊……快住手……你不能这么做哈啊……嗯唔……呼……呼,停下……啊啊唔……”少年的声音相比刚开始时虚弱了许多,本应掷地有声的命令也添上了几分有气无力,在昆图斯听起来甚至还带了点撒娇的意味。但无论示弱也好,继续强硬下去也罢,反正少年的身体在他的控制之下,他想怎样就怎样。昆图斯·塞尔维乌斯·伊索里库斯将目光上移,看向男孩的脸颊。那张精致的脸庞此时已然涨红,如池塘般明亮清澈的蓝眸中也多了份疲惫;他小巧的鼻尖抽动着,显然是在急促呼吸以缓解压力,朱唇轻启,隐约露出洁白贝齿。

“舒服吗?”昆图斯问道,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唔……嗯,你怎么不自己试试,你这个混唔……啊哈……”诺拉克斯还想出言反驳,可技艺娴熟的昆图斯已经摸清了他身上的敏感点,只需一碰便能让少年发出难耐的哼声。

“你小子,一个男孩儿都这么会娇喘,我都快硬了。”昆图斯轻笑,褐色双眸毫不避讳地与男孩的碧蓝双眸对视,他满意地看到对方先避开了视线。“我想你应该还是舒服的,不然……”罗马人走到少年两腿之间,在诺拉克斯愤怒的惊呼中扯下了他仅有的遮盖物;男孩子那因为刚才那些带有情欲的折磨而勃起的性器终于失去束缚,逐渐抬头挺立在还有些微凉的空气中。“你看,身体是不会骗人的,这便是舒服的证明!”伊索里库斯大笑。

“不,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因为……”诺拉克斯支支吾吾,脸热的仿佛可以煎鸡蛋,最后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没什么可羞愧的,因为你感觉这很舒服,自然而然就这样了。这是很自然的,何必脸红呢?诸神啊,你脸红的好像进了妓院的维斯塔贞女一样!”

“你,哈啊,你闹够了没有?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诺拉克斯还没说完便被昆图斯打断,“嘘——男孩,问你个问题,你……有没有过女孩子?”

“啊……我……怎么突然问这个……”少年一时间没有跟上昆图斯的思路,但他最终还是决定如实回答。“看看他想做什么,好歹争取点时间喘口气。”诺拉克斯心想。

“没有过。”

“一次都没有?天哪我还真是意外,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容貌和地位,在这个年纪已经阅女无数了呢!要知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祖宅里没有一个女仆是安全的。”

“我又不是你,好色的变态。”少年咬着牙说道。

“再年长点,我便有了人生中第一个男孩,他是个快活的年轻人,实际上比我还大上几岁。只可惜后来他因为疟疾去世了,真是遗憾……”昆图斯自顾自地说着,“话说回来,你没有过女孩,那么男孩子呢?”

“啧……当然也没有。”诺拉克斯觉得眼前的罗马人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你都15岁了,没有女孩,也没有男孩?”昆图斯不敢置信,“那你平时都靠什么?纯靠手指吗?”

“手指?为什么突然提到手指?和它们有什么关系?”诺拉克斯茫然地看向伊索库里斯,眼中充满疑惑。

“什么手指,手指当然是……等等。”昆图斯因惊愕而张大嘴巴,显得有些滑稽,“你该不会……雏鸟?完完全全的雏鸟?”保民官阁下仔细观察着男孩脸上的神色,确认对方的确没有说假话后,他长出了一口气,随后虔诚地双手合十,发自肺腑地说道:

“感谢诸神。”

诺拉克斯呆呆地望着男人,觉得他八成脑子被战锤砸过。

“咳咳,”昆图斯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他整理下自己的披风,而后看向男孩:“还不肯屈服?男孩,你要知道,无论你怎样守口如瓶,最多也不过是减缓我们征服的速度而已。你父亲的主力已经被击溃,他仓皇而逃时带走了多少人,4000?这点可怜的兵力甚至凑不满一个军团,负隅顽抗是没有好下场的;可如果他能识时务地以礼来降,那说不定奥古斯都还能放他一条生路,我们的元首向来宽和。”

“痴人说梦,我父亲是闻名千里的战士,无论骑马还是步战都出类拔萃,他终究会反败为胜,将你们彻底逐出我们的家园!”诺拉克斯想仰头以表达对罗马人的轻蔑,但他被锁在架子上,只能小幅度移动。

“尊敬父亲,真是个好孩子。”昆图斯咂咂嘴,“可是孩子你要知道,我们这个时代的战争不是展现个人勇武的游戏,那种时代已经过去了!”男人踱步,“在亚历山大大帝开启他宛若神明般的东征之前,希腊人和波斯人都有在战场上决斗的案例。神话中的英雄们常常靠这个出名,而他们往往决定战争的胜负。波斯最后的万王之王大流士年轻时曾与卡都西亚的某个大力士单挑,他用投矛击杀了对方。最近的,高卢人中也有些人喜欢靠个人武艺解决问题——而他们被罗马征服了。”昆图斯朝少年扬扬下巴,示意对方好好想想。

“我父亲不是那样有勇无谋的蠢货,他,他总会找到对付你们的办法……”少年喘息着,仍然没有屈服的迹象。

“诸神啊,你这小子比牛都倔,拉贝奥和你相比都是好说话的。”保民官摇头扶额,“我们有整整七个军团和同等数量的辅助部队!曾经和你们交好的卡拉古里塔尼人也倒向了我们,组建了一支辅助军团,光骑兵就有整整5000名,你父亲那孱弱的部族联合如何抵挡这绝对力量?”昆图斯有些烦躁:“我是在给你机会,给你和你父亲,你家族一个机会!你把他会逃往何处告知我,而我便可借此在凯撒面前为你的家族美言几句,保住你父母兄妹的小命!你可知道韦辛格托利克斯?他是阿维尔尼人的首领,曾鼓动整个高卢反抗凯撒,聚集了整整40万大军。但即便是这样的他也在阿莱西亚被击溃,40万高卢蛮子被6万罗马人打败沦为战俘或逃兵,你真的以为你父亲能聚集起比韦辛格托利克斯更大规模的部队吗?他的结局是在凯旋式上处决,你想让你父亲遭受同样的命运?”

“我……”诺拉克斯一时语塞,他内心深处明白,自己的部族不可能击败这些兵精粮足的罗马人,可示弱和投降?少年人正是自尊心最强的时候,他怎会甘心如此?

“好吧,既然尊贵的小酋长这么倔强,看来我们有必要将刑罚继续下去了。”昆图斯摊手,满意地看到男孩脸色逐渐发白。“怎么,知道害怕了?”

“没……没有,这种小孩子般的伎俩……”

“无论何种手段,有用便好。”昆图斯边走边说,“哦,对了。鉴于你刚才笑得太大声……好吧,我虽然不在意被别人看到,但你恐怕会害羞吧?而且若是哪个不明就里的小子贸然闯进来,多少也扫了兴致,所以……”男人在货架上翻找着,“这个不行,这个没有用……啊,我想它可以被我们用到,你觉得呢,小子?”他手里拿着块干净的白布,正将布条中间打成结。“猜猜我要做什么?”

无需多言,诺拉克斯也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境下,打结的布条会用在何处。少年尽力摇晃自己的金发头颅,嘴唇紧抿。可昆图斯只需偶尔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揉捏挑动几次便将这些小手段瓦解,罗马人瞅准机会,在少年咧开嘴时精准地将布条塞入他的口中,随后不顾对方的挣扎怒喝,将其系在对方脑后。

“这样你就发不出大声音啦。”男人笑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年的耳边。诺拉克斯感觉自己已经丢光了脸面,他闭上眼睛,将头偏向远离昆图斯的一侧,强忍住在眼圈里打转的泪水。与此同时,他上身紧绷,微微颤抖着准备迎击罗马人的双手。可昆图斯却没有在男孩上身附近多做停留,伴随着战靴与木板碰撞发出的“踏踏”声,他走到了少年赤裸的左脚旁。

“唔,呜呜呜!唔嗯……”男孩终于明白对方要做什么了,他惊恐地瞪大双眼,边摇头边从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昆图斯·赛维利乌斯·伊索库里斯欣赏着少年的美足,这对尤物甚至比男孩的身体还要嫩白一些,显然是因为坎塔布里人日常穿着的皮靴不似罗马人的凉鞋那样能让双足见到阳光。昆图斯甚至俯身轻嗅这只细巧优美的脚,令他意外的是男孩子的足部并没有什么异味,若说有的话也不过是淡淡的皮革味道,称不上难闻。昆图斯又看了眼冲他不断摇头的少年,男人勾起嘴角,伸手袭上少年的足底。

“唔!唔呼呼呼……唔唔唔……唔嗯……”罗马人粗糙的手指重重的滑过少年敏感的足底,他的身体猛地弹起,又重重的落回拘束着他的木架上,诺拉克斯因之前的挣扎消耗了太多力气,如今只能随着手指滑动的节奏时而大笑,时而呻吟,可口中的布条又让他无法痛快地笑出声来,更加痛苦。汗水打湿了他金色的秀发,濡湿了身下的木头。

“看看你,整个人都变得油亮亮的。”昆图斯笑道,他知道自己找到了这棵倔强小树最大的软肋,恐怕不多时对方就要乖乖屈服,把一切都告知他了。这样想着,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不断搔挠着男孩被汗水润滑过的足底,时不时还摸一下他青筋明显的足背,感受着少年细腻肌肤的触感。

“唔咕……呃哈哈……唔……”诺拉克斯扭动着身体,持续的大笑和呻吟已经挤走了他肺里的绝大部分空气,强烈的刺激依旧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脑海,只靠鼻子呼吸已经无法满足现在的情况了。窒息感慢慢涌上男孩的脑海,放大了他的感官,而这一切都体现在少年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上。

“哎呀,我们坚强的小酋长怎么会因为被挠脚心而勃起呢?”昆图斯恶意地调笑着,用右手不轻不重的握住少年尚未发育成熟的性器,“你发育的还挺晚,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无论腋下还是这里都生出毛发了,而你居然还是干干净净的?看来也不是所有的蛮族都浑身毛发,肮脏不堪嘛。”

诺拉克斯无力反驳也无法反驳,他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的感觉只有下体那逐渐升腾的快感和左脚传来的痒感。少年努力蜷曲起脚心,试图减轻瘙痒,但昆图斯的折磨还是让他身子发颤,秀气的脸涨得通红,连睫毛都被汗水打湿了。

“还不说吗?如果想说的话就点点头,向我表示臣服。”昆图斯暂时停下了手上的活计,似笑非笑地看向少年。

“唔,唔嗯……”诺拉克斯本想狠狠回瞪眼前的男人,他尝试了数次,但因屈辱而无法抑制的呜咽和泪眼朦胧的两抹碧蓝让他看上去毫无气势,如同一只真正的小狍子。

“好吧,还不屈服,看起来我必须要发动总攻了。卢西乌斯·科尔内利乌斯·西庇阿在马格尼西亚会战中彻底击溃了安条克三世,让他再无法干涉欧洲事务;而我今天要做的事和他一样,男孩。”昆图斯拿起被他事先放在桌上的长柄刷,“左脚用手,右脚就麻烦它去照顾了,你觉得如何?”

“唔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唔!”激烈地反抗和摇头。

“不喜欢?真遗憾,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孩子。”说罢,昆图斯便不留情面地再度对少年的赤足展开攻势,只是这一次连右脚也无法逃避;这双充分展现了人类足部线条之美的脚遭到了无情的对待。昆图斯用手指在少年的左脚上肆意勾勒着,玩弄着,感受着少年人足心的柔软。男人右手操纵着长柄刷紧贴在少年挣动中的右脚上,不断袭击对方的脆弱趾缝和敏感脚心。这让诺拉克斯如同被骑手强行骑上的野马一样上下起伏,后背与木架碰撞的声音愈加明显。“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叫人在铁铐内部垫了皮毛,否则这小子一定会把自己搞得鲜血淋漓。”昆图斯一边暗自庆幸自己的主意,一边愉悦地玩弄着眼前的可怜男孩。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哼哼哼哼,唔唔嗯唔咳啊咳咳……”诺拉克斯的狂笑声被布团堵在喉咙中,口腔分泌出的涎水回流,呛到了他自己。如今的少年只能无助地大笑,连求饶都无法做到,洁净光滑的脸蛋上布满泪痕,时不时还有新的泪水滑落。他已经精疲力竭,这种奇特的刑罚虽然没有让他感受到疼痛,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和大笑导致的缺氧却一点儿不必酷刑好受。诺拉克斯的双脚脚底已然变得通红,被长柄刷“关照”的右脚尤为明显。这个坚强的孩子已经在罗马人的拷问下坚持了数天之久,而今他终于无力再撑下去了。

“唔……唔嗯,呜……”昆图斯·赛维利乌斯·伊索里库斯明显感觉到了少年哼叫声音的不同,他停下了手上的活计,笑着弹了弹对方已经支棱起来的性器。“硬了,嗯?”

“唔……嗯咕……”诺拉克斯留下了羞愧的泪水,既是因为自己的性器被人玩弄,也是因为他清楚自己即将屈服。

昆图斯帮男孩解开堵住他嘴巴许久的布条,随手将那湿漉漉的东西放到一边,然后为自己可怜的小奴隶递上一杯水:“喝点吧,你可是为数不多的被主人服务过的奴隶。”渴极了的少年没有反驳,他大口咽下甘冽的泉水,而后一言不发地看向面前的罗马人,漂亮的蓝眸里带上了点点恳求。

“肯屈服了?很好,那么首先叫一声主人让我听听。”昆图斯下达了命令。他欣赏着少年脸上的羞耻和强压下去的愤懑,以及之后无助的垂泪,最终等来了他想要的。

“……主人。”诺拉克斯带着哭腔说道。

“好极了!好孩子。”昆图斯摸了摸对方的金发,“但我更希望听到你用拉丁语称呼我,我们罗马人的语言。听好了,我只教你一次,多-米-纳-特,这是拉丁语中称呼主人的方式。”昆图斯拍拍少年的脸蛋:“叫一声,让我听听你说拉丁语。”

“……”男孩因愤怒和屈辱而浑身颤抖,但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了尊严,男人也容不得他反抗。于是……

“……多米那提……”他的发音不太标准。

“嗯,就第一次而言说的还不错,反正我以后有的是时间教你。”昆图斯笑着起身,“现在第二个问题,你父亲会跑去哪?”

“我……我大概知道几个地点……可你必须保证他,他在被你们抓到后能活下来,全须全尾的活下来,否则即使你割开我的喉咙,我也绝不吐出一个字!”诺拉克斯哭泣着说道,耻辱感已经摧垮了他的心灵。

“他?不是他们?你的母亲和兄弟姐妹什么的……”保民官有些疑惑。

“我母亲去世了,和我弟弟一起。”诺拉克斯哀伤地说。“和我弟弟一起”证明他的母亲死于难产,这很常见。

昆图斯心中一紧,他的脸色变得严肃:“抱歉孩子,我不知道这些,我希望你母亲和弟弟能在诸神之间享有永乐。”男人左手抚胸表达歉意。

“没关系,”男孩惨然一笑,“我是你的奴隶,主人怎需向奴隶道歉?”

“……你的确是我的奴隶,至少现在是。但我向你保证我对你绝不是像对待寻常奴隶那样,我……我也不太清楚,我在战俘营中一眼便看到了你,然后……我现在也不太清楚,等我思考好了也许会告诉你。而现在我能向你保证的是,等你到了一定年纪,我会释放你,给你自由民的地位,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申请到罗马公民的身份,我保证。”昆图斯语气郑重,这让少年感到意外,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接受无尽羞辱的打算,可如今看来……

“我们说回正题吧,关于你父亲,我可以保证他的安全,只要他不在之后的战斗中阵亡。但仅限肉体,我想你也明白,战败者会遭到一些不好的对待,在精神上。”

“我理解,”诺拉克斯艰难地点点头,“可是你凭什么保证他肉体上的安全,并非我不信任你,只是……”

“哦,凭我的姓氏,小家伙。”昆图斯笑笑,“我的祖父巴布里乌斯·科尔内利乌斯·伊索里库斯是元老院中的一位资深元老,我的姑姑科内莉亚曾差点与伟大的奥古斯都结婚。纵使他们的婚约最终告吹,可伊索里库斯家族与凯撒家族的关系也增进了许多,而到如今我们已经是亲密的政治伙伴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在这个年龄就出任军团骑兵统帅职务的原因。当然了我也的确会打仗,你父亲的右翼就是我带领骑兵突破的。”

“原来如此,你是贵族。”诺拉克斯稍稍安心了些,“谢谢,我没有疑问了。”

“你该说‘感谢主人’,我的小奴隶。”昆图斯笑着出言纠正,“不过总要有个习惯过程,好吧!现在总该告诉我地点了?”

诺拉克斯说出了三个地名,“我不确定父亲一定会去哪,但无外乎这三个。”

“不错,至少我们要搜寻和追击的范围固定下来了,也缩小了不少。”昆图斯高兴的点头,“那么我们的独处时间就算结束了,我很高兴双方都得到了想要的,接下来……”

“等等,我……我还有个请求……主人?”男孩艰难的挤出最后一个单词。

“请求?说来听听。”心情大好的昆图斯如今很乐意聆听请求。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我自幼的伙伴,我的扈从。他和我一起上战场,后来……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可如果他活着那么一定在你们的战俘营中;我,我想请求您……”

“你的扈从?另一个男孩?”

“是的……他的名字是马尔文,黑头发、棕眼睛,比我高一点,壮一些……”

昆图斯示意少年先别说下去,“我比较关心他的容貌,你知道,仅凭你说的那些这些没办法很快找到他,如果在此期间他被别人买走……”

“您可以用我的名字去寻找他,他会对我的名字有反应的。至于容貌……我个人认为他比我英俊。”诺拉克斯脸色微红,低声说道。

“哦你该对自己的容貌有自信些,我敢说即使是宙斯也会为你动心的。”昆图斯调侃道。“不过既然你那位朋友……听上去你们很亲密的样子?”

“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如同我半个兄长。”

“明白了,少年之间的真挚友情,很感人。”昆图斯摸摸下巴上的胡茬:“我会为你留心的,不出意外我会买下他,然后让你们和我一起回罗马。”

“谢谢……感谢您。”诺拉克斯真诚的说,少年人几天来第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喜悦与哀伤混杂在一起,使他魅力更显,也让昆图斯喉头滚动。

“口头上的道谢恐怕不太够吧?也许你该付出点实际行动来回报我;如何,我的小奴隶?”

诺拉克斯因恐惧而收缩瞳孔:“请不要再挠我痒痒了,求你,主……主人……我受不了那个了……”

“哈!你好像在撒娇,我的男孩。”昆图斯大笑一声,“放心,不挠你痒痒,我打算给你……按个小玩具。”说罢,男人伸手点在了少年最敏感的性器顶端。“现在才开始的话恐怕来不及了,我还有公务。嗯……”保民官边思考边摩挲着诺拉克斯那处,未经人事的美少年哪里受得了这个,他只得挣扎着喘息,偶尔发出两声闷哼。

“有办法了。”昆图斯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快步走到货架前,伸手将放置在最顶层的橄榄油瓶取下。橄榄油是罗马军团中重要的军需物资,许多食物都需要加入橄榄油来进行烹饪。同时根据希波克拉底的的研究成果,橄榄油有时也被应用在医疗方面。他拔掉油瓶口的软木塞,从身上拿出一个奇怪的道具——一根光滑干净的青铜……诺拉克斯脸上好不容易消退的红色又涌了上来。“神啊,那东西看起来像……”

“很精致,对吧?”昆图斯将橄榄油涂遍青铜器,“希腊东西,我年轻时在都拉西乌姆买到的。哦别那样看着我,你早晚会需要用到后面的,不如现在用这个练习一下。”

“不,不!你这个恶魔!”诺拉克斯使出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木架摇晃的幅度可谓前所未有,然而也转瞬即逝,毕竟他已经不剩下多少力量了。“不要,不要……求你,主人!别这样,不……”

“主人答允了奴隶事情,奴隶就要给主人回报,这是很合理的事儿。”昆图斯无情的说,“当然,我也不是不讲情面。你可以选择,要么接受这根东西,要么你亲爱的朋友马尔文……我就不好说喽。”

“不,请不要对他做什么,请让他和我见面……”男孩哀求着,泪水如断了线般流下。

“那么你应该知道选哪个了?”罗马人扬了扬手中器具,点点油脂飞溅到地面上。

“…………”

漫长的沉默后,诺拉克斯像是彻底认命般瘫在木架上,即便有兽皮的保护,男孩被铁铐固定的地方仍然因挣扎而有些红肿。他闭了闭眼睛,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请……务必轻一些。”

“放心,涂满了油脂,不会很痛的。”昆图斯宽慰道,“不过你毕竟是第一次,为了防止你因不习惯而叫的太大声引来旁人,我想还是让布条重新回到嘴上好。”说罢,昆图斯拿取了崭新的布条,如之前一样打好结塞入诺拉克斯口中,男孩没有反抗,只是哀怨地咕哝两声。一切准备就绪后,昆图斯抬起少年柔软细腻的臀瓣,缓慢地将那与成人性器几乎一样的青铜器具插入对方的后庭。

“唔!唔嗯……哈啊……啊……”从未使用过的后庭被狠狠侵入,这让诺拉克斯呻吟起来,他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喘息声也变得更加粗重和急促。完全吞没那根器具带给少年某种异样的感觉,夹杂着愉悦和疼痛,还有那难以忽视的饱涨感。诺拉克斯扭动着腰肢,嘴里不断发出呻吟。昆图斯注意到男孩的乳头因为刺激而再次耸立起来,而青涩的性器也急速膨胀,重新挺立在空气中。

“真美!”高级军事保民官阁下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欣赏他稚嫩的反应和羞涩的面容。“我真该找个画家把你现在的样子画下来,不过等回罗马了我们有的是机会,也不急在一时。”男人说罢走到门口,回头看向少年。

“和你相处的很愉快,年轻人。别担心,我答允你的事都会尽力做到,而你……好好留在这里享受宁静时光吧,也许我晚上会再来,或者明早,谁又说得准呢?”昆图斯朝少年眨了下左眼,不管对方是否还能分出精力看向自己。

“再见了,小家伙,祝你今天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开心。我过阵子再来探望你……快的话也许就在明天哦。”男人的大笑着渐行渐远,营房内终于安静下来,只有被绑缚在刑架上的少年那低低的喘息声仍然在房中回响,说不清是因为欢愉还是痛苦,亦或二者兼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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