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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出嫁,1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1490 ℃

(也許,大概,可能,不該全都稱為“死神們”第二版)

「外表看似小孩,智慧卻過於常人的……」

「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這次跟小學生不同。

「賭上爺爺的名義!」

「謎題全都解開了!」

這是個本來就是高中生名偵探,行使著自己強大的觀察與推理能力,破解一個又一個棘手案件的故事。

相同的是,因世界線本身的特殊性質,使的主角很容易在日常碰到犯罪事件……然後大部分都是兇殺案。

而不同的世界線中,主角都會碰到不同的案件,事件。

舉例來說,案件ABCD還有E。

可能就會有世界線因為各種原因變故,只發生了案件A;也有世界線是發生了A跟B和E案件;然後可能還有條世界線是發生B與C案件,又或者……

世界依然在轉動,然而有凶手意外被名偵探的主角繩之以法,也有逃過一劫,也有雖然沒有碰上主角,仍然因為各種原因被逮捕,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在近乎無限的分歧,平行世界線裡,各自發生著不同,也有可能是重複,重疊的相同案件。

但,也不可否認。

確實存在著,案件A也好B也好,ABCDE,一切可能發生的事件全都無一例外出現的,堪稱兇案與各種事件集合體。

雖然因為世界線本身的力量,人們對這樣的現象並不感覺到異樣。

但在其他的世界線就不是這樣了,因圍繞主角日常,超高頻率的各種兇殺,牽涉人命的案件,“死神”一類的戲稱不脛而走。(再笑)

(死神不存在的世界)

下了公車,入眼的是綿延青山。

以及比城市清新許多的空氣。

距離真正進村其實有段不小的距離,還得經過一片田地。

先是坐火車,車站外是有公車站牌坐公車,還得走段路才會真正到村子。

雖說這段路不短,但現在是冬季剛結束,即使天候晴朗氣溫也不高。

先不說涼意,雪甚至都還沒完全融去。

「啪唦。」走過田地,路面不寬,基本上是剛好容得下公車一類交通工具的的單線道。

街道兩邊長滿草,放眼望去,似乎是因為收成後看不見稻米,取而代之的是泥地與水窪。

「啪唦,啪唦。」畢竟也無事可做,便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因為世界線不存在原本的主角,少年偵探金田一,導致這個世界線多出了不少懸案以及都市傳說。

當然這些都市傳說其實也是佈局過的兇殺案,懸案的衍生物就是了。

「?」偶然瞥到一段距離外田埂上,有個用塑膠袋做成,類似稻草人的玩意兒。

這並不少見,因為長條的塑膠袋會隨風飄,可以嚇跑偷吃稻子的鳥類。

不過若是跟都市傳說合在一塊,就是那個不能仔細看,更嚴禁用望遠鏡的“扭來扭去”了吧。

懷著有點白目的心態,拿出了個小的望遠鏡朝田埂看去。

果然只是幾條塑膠袋而已。

(旅行並不一定每次都會照著計畫走)

到這裡忍不住啞然失笑,在偵探漫畫裡尋求都市傳說是否搞錯了什……

「!!」然後就被稍微的嚇了一跳。

出現在鏡頭裡的,是對被雙筒望遠鏡放大數倍的雙眸。

說不上猙獰,但是眸子的眉頭微皺。

「做甚麼?」

而且眉毛的角度,顯示其主人……

「我問你做什麼呢!?」雙筒望遠鏡被拉扯開。

「啊?咦?」站在我眼前,雙手叉腰的少女,現在有點生氣。

「抱歉。」隨後表明了身分與來意。

當然,多少有修飾過。

「所以,因為覺得很新奇,所以一個人在田野裡用望遠鏡四處瞎看。」少女托著下巴沉吟道。

說矮不矮,大約1 米6的身高。

算不上那種讓人驚艷的絕世美女吧,但肌膚白淨加上五官清秀,莫名的耐看。

「城裡來的田中先生?」

「是的。」

「為甚麼走這邊?這邊繼續直走只會到農田灌溉的總水閘喔。」女孩打量著我。

「啊……原來是通往水閘嗎?」對此我只能尷尬回應。

「決定好今天要住哪了嗎?」少女看向我,我一臉狐疑外加把“這也要先準備嗎?”寫在臉上。

「讓我猜猜,你這是想來場那個甚麼“說走就走的旅行”沒錯吧。」她按著自己的額頭。

作為一個完全沒作事前功課,直接來到村子還九成九要準備迷路的外來客,這個少女大概是無言以對吧?

「哈哈……」我乾笑著。

「呼……」少女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與我擦身而過,往我原本要走的方向邁開步伐。

這段談話大概就這麼結束了。

「喂!」

好吧,至少我個人是這麼認為的。

「還不快跟上!」

(來早了)

「城市嗎?果然還是很想去啊。」女孩露出苦笑。

明亮清澈的目光中帶著憧憬。

雖然初遇當下口氣不大好,但一路走過來不過五分鐘,發現跟她也很快能進入這樣,妳一句我一句聊得開的狀態。

手裡提著的塑膠袋,大概是在那裡購物,然後在回程碰到了我吧?

「當然是東京!閃閃發光的。」說對但也不完全對,多少混雜了少女的想像。

在女孩的帶領下,我們來到村子。

「那,就是這裡啦,明天見……老闆!有客人喔!」在旅館前與她分別,走前她還不忘朝屋內喊下。

「等等。」我叫住走出幾步的她。

「?」她回頭望向我。

「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啊。」

「茉莉香,我叫月江茉莉香。」

(未婚妻)

白狐村說是鄉下,但說不上落後。

嗯,至少不是那種整村要麼茅草要麼木屋,拉屎得用樹葉的落後。

有年代的木製民房外也是有水泥製造的民房,但少了高樓,也少了汽機車,多了些稻田。(這形容有點奇怪)

也許該稱之為“淳樸”?

「我要在這,嗯……住上三天,之後可能會追加。」

「好的知道了。」站櫃檯的是個老太太,戴起眼鏡拿起筆低頭書寫。

「這是三天的住宿費。」

「謝謝惠顧,店裡有提供早餐與晚餐,先生大概幾點要用餐呢。」

「請六點半左右幫我準備好。」

「我明白了,再來就是……」老闆娘話鋒一轉。

「茉莉香那孩子,之前若有甚麼冒犯的,還請您見諒。」

「咦?」我頓時愣了下。

老闆娘嘆了口氣。

「這孩子就是有時候言行太缺心眼了。」

「啊,不不不,她是個挺好的女孩不是嗎?」會意過來的我笑著擺擺手。

說實在要不是有茉莉香幫忙,我可能也找不到這間旅館。

「嘛,不過就如先生說的,茉莉香確實是個好孩子。」

確認無虞後,老太似乎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熱心而且個性也不錯,咱附近的人都挺喜歡她。」幾番對談後,甚至對茉莉香有點自豪起來。

「而且還是今年的白狐新娘。」

「新娘?」

(第一夜)

旅館提供的晚餐很美味。

「呼。」在房間拉下電燈。

「……」對白天發生的那些事,多少有些罪惡感。

我很大的程度對老闆娘,以及對茉莉香裝傻了。

以實瑪利賦予的“前情提要”能力,讓我每次進入新的世界線,都能對這裡人事物的背景故事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我其實早就知道那個女孩叫做茉莉香,也早就知道,她在這之後,將會無法成為老闆娘說的“白狐的新娘”。

「(嘆氣)」其實不該這麼早就遇見她。

明天開始遠離村子做些事前準備吧,為了避免跟她再有接觸。

懷著這樣的想法,我躺床上準備就寢。

「?」心中一擱瘩,好像忘了甚麼。

(第二天)

大意了。

「祭典當天,這條河上會放滿水燈。」我與茉莉香站在河邊。

「這樣啊。」

「雖然是為了祭奠死者,但是……」

「怎麼了?」

「那一天晚上河面會變得十分漂亮,而且河岸上會有擺攤。」茉莉香笑著說。

她當時說了“明天見”。

適逢學校放假,她一早就到旅館門口堵人,說要帶我介紹村子。

當時還剛睡醒準備吃早飯而已。(汗)

盛情難卻,我便跟著她在村子四處跑。

「不過話說,這樣跟著來路不明的男生到處跑,這樣真的好嗎?」

「?」

「白狐神仙的未婚妻小姐。」

「咦?你已經知道了啊。」茉莉香顯得有些訝異。

「那就只是個儀式,每年一次,不是真的要出嫁啦!」難得看這個有點大咧咧的女孩,臉上出現了羞澀。

心口直快的熱心女孩兒,旅館婆婆的說法,茉莉香雖然不是最漂亮,但當時選人時大夥兒幾乎都沒有異議,足見茉莉香在村里間還是挺受人喜愛的。

也許只是走個過場,但這對白狐村的女孩們來說,也是一種認可吧?

「好啦,咱們去下一個地方!」

我就這麼跟著茉莉香,度過了一整個上午。

(第二夜)

地形勘查,時間的事前規劃有些推遲。(因為茉莉香小姐的熱情)

但總算在晚飯前搞定。

「嘶……」喝了口味噌湯,之後夾起一小塊煎魚,然後撥口飯。

明天就準備離開吧。

(第三天早上)

鄰近中午,我收拾好行李,跟旅館婆婆辦理退房。

「不多住幾天?」

「不了,公司打電話,這假期是沒法延長了。」我故作遺憾嘆了口氣。

回程不走路,而是坐了公車。

今天沒遇到茉莉香,出於禮貌,是不是得跟她道個別?

不過想起我原本來這兒,來這個村子的目的,告別感覺又很奇怪。

這麼思忖著,公車已經停了下來。

到達火車站了。

接著就是假裝離開村子,其實根本沒坐火車,潛伏在村子附近。

靜待時機,等那個拿著兩張賀年卡的……

「!?」一個長相與我現在腦海中一模一樣的少年,走出車站進入我的目光。

然後手裡正好攢著兩張賀年卡。

少年與我擦肩而過,走上我原本下來的公車。

「咖。」然後下一秒,公車門關上。

整段過程堪稱行雲流水,等我反應過來,公車已經再次發動引擎。

「!!!」

(鄉野傳說的起源)

在田裡工作的兄弟倆面面相覷。

就在剛剛,一個渾身黑的人影以人類絕對跑不出來,交通工具油門全開般的速度跑過田間馬路。

「喂,你看見了嗎?」

「不不,我啥也沒看見!」當哥哥的很清楚,當他們還小的時候,爺爺給他們說的,鄉野流傳的恐怖故事。

偽裝成人形,能跑得比馬還快的妖怪。

就是得裝傻假裝甚麼都沒看到,否則妖怪就會回頭找看見它的目擊者。

(一塊餅乾,三層包裝紙,二之一)

即使自知在把事情完成後,我就會離開這條世界線,警察或者其他執法,司法機關是拿我沒轍的。

但我總想把痕跡消抹這檔事做到盡可能盡善盡美。

“在路上也許會有目擊者”

“演戲就要演全套”

然後這次,結結實實踢到了鐵板。

為了維持旅客的人設,先在附近草叢裡找了個隱密的位置,換了套衣服,蒙好面貌後才起步追公車。

此時公車已經開走好一大段。

更要命的是追到公車後,要找的拿倆張賀年卡的少年早已下車。

(一塊餅乾,三層包裝紙,二之二)

小道一邊是較高的樹林,另一邊則是較矮的樹叢群。

而我選擇沿著小道,但是躲在樹林裡。

「唦……」到這裡我不再奔跑,而是快步,在周圍全是綠色的樹林移動。

穿過樹林總算到達目的地,白狐村當地帶有傳說色彩的,白狐神社。

地處偏僻的神社並不大,鋪著石磚的地兒,面積基本只包括了鳥居,還有神社主體本身,沒有甚麼其他的建築,四周全是樹林。

我還沒走出樹林,但視線放遠已經能看見作為神社入口的紅色鳥居。

只要我先行一步到這裡……

「!!」趕緊躲進身旁的樹後。

「唰。」神社的紙門被拉開,在車站擦肩而過的賀年卡少年走了出來。

身上沾著不少血,不過看動作跟神情,應該只是受了輕傷。

他手上攢著一柄小刀。

或者那根本也不是他的血。

(其實當時並不是那麼無傷大雅,四之一)

少年的神色慌張,左顧右盼後,向著鳥居外的林間小道小跑著過來。

「!」透過改變躲在樹後的角度,少年並沒有發現我,急匆匆得消失在樹林的另一端。

「唦。」這個樣子大概一時半刻不會回來。

這回換我走出樹林,穿過鳥居,來到神社門口。

「唰。」拉開門第一時間,看見的是倒在木質地板上的茉莉香小姐。

她的胸口被染紅一大片,比對剛剛持刀衣服還染血的少年,任誰都不難推測發生了甚麼事。

「唦……」我蹲下身。

「咳!!」

「!?」突如其來的咳嗽聲下了我一跳。

「哈……哈……」本來倒地不起,以為已經死了的茉莉香竟然醒了過來。

那一刀沒有殺了她,但看這個出血量,恐怕也只是沒有“立刻”要殺死她罷了。

「哈……哈……」上次愣是沒悶死藤原立香的經驗我還記得。

面對此時艱難得呼吸著,生命垂危的茉莉香,我伸出了手。

「唦。」

「哈……」剛剛那一咳順帶一口血直接嘔出,茉莉香的嘴邊現在全是血漬。

「咦……?」本來閉著的眼睛稍微睜開。

「田中……先生?」

不是吧,這樣也看的出來?都弄不清楚是我的偽裝技術太爛,還是茉莉香在認人這方面其實有天賦。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藏,把面罩拉下。

「來,把傷口壓住,撐著點。」我的手沒有摀住她的口鼻,而是壓在她胸前的傷口上。

「田中先生……」

「我在呢,怎麼了。」

「不要抓……陸……他……」陸是剛剛跑出去的賀年卡少年的名字。

即使被他刺傷快死了,居然還在擔心對方會不會被逮捕?

「沒事,陸他……」我遲疑了片刻。

「我讓他去找人幫忙了,別擔心。」

「咳咳……」出血情況惡化了。

「茉莉香。」

「……?」她沒有回答,只是看向我。

「我知道現在說這個時機不對,但還是請妳,仔細聽我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其實當時並不是那麼無傷大雅,四之二)

大約十年前,陸與茉莉香曾經參加過某次童軍露營。

當時茉莉香與其他另外兩個朋友,因出於好玩,惡作劇的將黃蜂偷偷塞進陸的水壺裡。

當天晚上,陸上床睡覺,陸的母親幫兒子清理帶回來的水壺。

然後就發生了憾事。

黃蜂飛出來螫傷了陸的母親,因起過敏反應,母親不久便撒手人寰。

此後陸的父親一直認為,是兒子調皮,帶了黃蜂回家害死了母親。

父親開始酗酒,時不時打罵陸。

直到父親過世前,這個誤會一直沒有解開。

(其實當時並不是那麼無傷大雅,四之三)

帶著賀年卡的陸回到白狐村,本來就是為了要找出當年到底是誰惡作劇,在路上遇到了出門採買的茉莉香。

兩人原本是故友重逢,一起到白狐神社歇會兒。

結果陸試探性的問起黃蜂的事兒時,一直以為只是無傷大雅玩笑的茉莉香,脫口而出承認就是自己跟倆朋友幹的好事。

還揶揄陸很小心眼,這麼多年還這麼記仇。

“知道了吧,你們毀了陸的人生,只是因為好玩。”

我本來是想這麼說的。

「嗚……咳,咳咳……嗚嗚……」比起剛才,傷勢,出血的狀況更加惡化,嘴邊溢出更多的血。

被血嗆著的茉莉香抽噎著,咳嗽與啜泣的聲音不時交錯。

「這件事之後,記得跟陸好好道歉知道嗎?」

說來,說不定真正該道歉的人其實是我才對。

我一直在給予少女虛假的希望,不可能到來的救援,以及不可能獲得的原諒。

「啊,陸快來了。」站起身,我放開一直摀著的茉莉香的傷口。

茉莉香張嘴似乎想說甚麼,倒在地上伸手想留住我,但已是彌留中的她根本做不到。

「沒事的。」我拋下這句話後,從神社的後門安靜離開。

將失血過多的瀕死少女留在裡面,等待少年回來把她處理了。

(狐狸出嫁)

天空此時還下著小雪。

「……」站在村裡一間宅子的暗處,等到了夜晚時分。

視線所及是這間宅子的後院倉庫,名為陸的少年偷偷摸摸,於倉庫來回幾趟。

先是帶了些東西進倉庫,在裡面搗鼓了一陣,然後又帶了些東西離開倉庫。

最後塵埃落定般,少年走出,說者該說溜出倉庫便不再回來。

「……」又多等了二十餘分鐘,確定等等不會發生少年突然折返的麻煩事,我才從暗處踏出步伐,往倉庫走去。

「唦……」倉庫入口是拉式的木板門。

這間宅子的主人,曾經把這當成事務所,辦公室之類的用途。

倉庫本身不大,因為作為辦公室之用,堆放的東西估摸全放在二樓,一樓仍有少許但大多都是靠牆,或者安放在架子上或著櫃子裡,不影響走動活動。

「嘎吱……」木製地板踩過發出聲響,無視往二樓的樓梯,朝著倉庫較裡邊的位置前進。

夜晚的倉庫除了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基本上是漆黑一片,雖然不是沒電燈,但考慮到過強的燈光會讓人起疑,我只開著手電筒。

「嘎吱……」作為辦公室的區域相對寬敞,這裡被劃分出一個不大,但是已經便於辦公的空間。

嚴格上來說,除了辦公室的桌子,文件跟電話啥的,這裡大部分的東西,會堆進倉庫裡的玩意兒,大多都蒙上一層暗沉的……該咋說,氣息?氣氛?

總而言之,加上黑暗,這裡大部分的東西都是蒙塵,暗沉,老舊的。

但就是這樣暗沉,老舊的地方,踏進倉庫當下,視線就立刻被距離我不遠,橫在倉庫較裡面地上的“她”所吸引。

「嘎吱……」走近一點,沿著排列整齊的趾頭與足尖,連著踝再往上,是能直接看見大片肌膚的成雙裸足。

橫在地上的是一副戴著面具的女性。

白色的面具和她身上的白衣,加上身著這倆樣的白皙皮膚,潔白的模樣都不用我手上的手電筒,僅需少少的月光,就與周圍的環境襯托得格格不入。

蹲下身,單膝半跪在躺著的面具女性的身旁。

「……」雖說沒發出甚麼大動靜,但腳踩木質地板高低還是發出了聲音,對於我的到來,戴著面具的她仍保持沉默,在地上動也不動。

對於這樣的視而不見還是樂意的,距離拉近,能夠更加仔細端詳此時躺著的她。

面具白底,紅色與黑色的線條交織出狐狸的模樣,這是張代表狐狸,或者說代表狐仙的面具。

若是在其他地方,可能還會迸出個角色扮演,COS之類的詞兒,但白衣加上狐面在這個村子裡代表的意義,其分量之重令人無法一笑置之。

狐狸出嫁,白狐新娘,村子的例行節日,在村子裡扎根已久的傳說故事。

「……」向著她的面具伸出手。

躺著的她的面具只是蓋放在臉上,基本只要動手就能拿起來。

“我問你做什麼呢!?”

“所以,因為覺得很新奇,所以一個人在田野裡用望遠鏡四處瞎看。”

“城裡來的田中先生?”

「唦,唦。」面具兩側繫著紅繩,我沒有揭起,而是將紅繩繞過她後腦,打結固定好面具。

瀏海上的粉紅色髮飾都還沒摘下來,從背後看大概能剛好蓋住脖子,這樣的長度的髮絲,摸起來原來是這樣的柔軟滑順。

指尖按壓,已經探不到任何脈搏,找不到鼻息。

眼前的女體除了人類這個稱呼,在這之後又有了更多的稱呼。

舉例來說,死人,屍體,遺體等等都可以。

她沉默,一動不動的原因;為甚麼她要躺在這裡;以及她到底是誰。

早已心知肚明的我,這些都不是得揭開才能知道答案的謎題,甚至連謎題都算不上。

但只要那張面具還在臉上,就能繼續假裝,就能繼續扮演。

外面的雪還輕輕地下著。

「唦。」將外套脫下,摺疊放在腳邊。

身體壓得更低,伏著接近躺在地上的她,戴著面具的女體。

若每年的狐狸出嫁的節慶,是狐仙們選好的黃道吉日,那現在怕不是時辰不對不宜婚嫁。(笑)

況且狐仙也不會接受這麼安靜的新娘子吧?(再笑)

(搶親)

對比起真正婚嫁時的儀式感,新娘小姐的衣著十分寬鬆,說衣衫不整也不為過。

領口大開,能看見完整的鎖骨,而且雖然倆點遮住了,但胸前的雙峰也露出大半,乳溝直接曝光在我這個來人的視線下。

整個領口幾乎岔到腹部,沒有胸罩,小背心之類的貼身內襯衣物,幾乎可以認定她除了身外這層白,下面甚麼也沒穿。

「唦。」翻起岔開領口的一側,在其中一邊的乳房小力撫摸。

透過觸覺能清楚品味到柔軟,以及同時反饋至掌間,與柔軟並存的彈性。

「唦……唰……」摩娑中觸到軟玉的尖峰,摸起來只有豆粒大小,用食指與中指夾住後,稍微加大掌上的力度。

白色岔口間裸露的乳房形狀圓潤,說豐腴巨乳之類的措辭形容言過其實,但手中份量仍令人無法忽視。

說不是特別大,但這中間可沒有提過個“小”字啊,無論摸出來或者說出來。

望向另一側還在白色覆蓋下的乳房,一邊撫摸,一邊像是對照般,同時享受手感與視覺的刺激。

「唰。」仔細觀察其實不難發現,新娘小姐身上的與其說是件衣服,其實就只是塊白色布匹。

從身後繞過肩膀再合起,形成類似領口的模樣,乍看之下是套著件衣服,但這條東西展開就只是塊白布。

摸起來質地還是不知道從哪家弄來的床單。

「唰。」白布下甚麼都沒穿,原本就跟牢靠無緣。

還在揉摸掌中的玉乳,閒著的另一手,將只是蓋著的下襬被我兩邊左右揭開。

新娘小姐下半身的私密處暴露在目光下,兩腿間一根毛也沒有,光溜溜的兩半肉唇暴露在視線下。

拈著揭開的白布的手伸出,順著陰部更低點的位置摸去。

「?」隱約指尖感覺有觸到個不大的凹陷。

「唦……唦……」緩慢的由下而上。

手指拂過下體兩唇間的縫隙之際,加了些力道讓手指微微陷進唇中,拂摸的速度又放得更慢了。

「唦……」

「唦……啾,啾。」指頭終於罷手,滑出白嫩的兩唇間。

手此時又有了新任務,把布料往下拉,露出新娘小姐皓月般的香肩。

沿著肩膀輕吻,片刻後上至脖頸。

「唦。」面具稍早被我綁好,此時被我稍稍上掀一角。

露出小部分,新娘小姐的真面目。

那是張抿起的嘴。

「啾。」

其實一開始準備只親一口。

“城市嗎?果然還是很想去啊。”

「……」我抬起頭,看著掀起面具一角,露出些許真容的新娘小姐,動作停止呆了半晌。

“當然是東京!閃閃發光的。”

「唦。」手繞過她的後頸,將新娘小姐的上半身攬起。

「……啾,啾」讓她坐起身,靠在我的手臂間。隨後低下頭再次吻了上去。

「唦。」親吻著的同時,將新娘小姐的面具,慢慢揭開。

“白狐神仙的未婚妻小姐。”

“咦?你已經知道了啊。”我還記得她當時的詫異神情。

“那就只是個儀式,每年一次,不是真的要出嫁啦!”也記得那面頰緋紅,略帶害臊的笑容。

「……啾,啾」

「咚。」狐狸面具掉在地上。

算不上那種讓人驚艷的絕世美女,但肌膚白淨加上五官清秀,莫名的耐看,最初記得我是這麼評價的。

“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啊。”我知道,我是知道的。

如此近的距離下,我回憶起初次看見這張臉的時候,是有點沒好氣的模樣,但接下來的幾天,看見了她各種不同的表情。

現在靠在我懷裡的她,只是靜靜閉著眼,再也無法說話,也做不出任何表情了。

“茉莉香,我叫月江茉莉香。”

有這麼一個片刻,我希望她能夠突然睜開眼,然後對現在的處境疑惑也好,害羞也好,生氣也好。

轉瞬即逝,這樣的情緒很快被性慾驅散。

……但我說不清到底是我利用了性慾,還是性慾不自覺驅散的。

(再見面時已身披婚紗……大概?)

「啾……啾……」輕輕吻在少女閉口抿起的雙唇上。

「啾……」舌頭撬開牙關,鑽進少女的口腔裡。

「啾……啾……」吸啜,品味少女口津與濕軟的香舌,兩嘴相碰時距離她的臉龐非常近,能看見茉莉香的眉宇稍微有些糾起,像是有些不情願的樣子。

又像是熟睡中被打擾,但即使是舌尖被隨意翻攪,茉莉香仍沒有睜開眼睛。

「啾滋……」兩唇分開瞬間,混和的唾液拉成一條細絲,維持頗長才斷。

「唦。」僅僅起到微薄的遮蔽效果,茉莉香此刻身上唯一的布料,披著的白床單被扯掉,隨後扶好慢慢讓她重新躺下。

還不到平舉,雙手斜斜,有點角度的向兩旁攤開。

雙腳稍微曲起,大腿併起有些交疊,正好遮住她下半身的三角地帶,茉莉香的姿態幾乎跟我剛走進這裡時相差無幾。

但唯獨少了那張剛剛披著的白布,少女赤身裸體平躺在冰冷的木質地板上。

「唰……」跪下的同時,提起她的膝蓋窩,把茉莉香的腿向兩邊分開。

片刻前愛撫時曾看過幾眼,少女光滑無毛的陰部再次暴露在我集中的視線裡。

白皙的肉唇微微隆起,闔上留下條窄縫,因為雙腿被分開,大腿內側有些兩邊拉伸,窄縫間能窺視到幾許粉色。

「嚕滋……」食指與拇指壓住茉莉香的陰唇向兩邊扒,原本閉合的外陰被強行打開。

低頭仔細觀察,被陰唇保護的私處內部是帶著濕潤光澤的淡紅果肉,用於排尿的小孔下方,有個不大但幽深的入口。

就不用手再探路了,早已硬挺的陽具蓄勢待發,前頭頂在被剝開陰戶中央。

「滋……!」腰一用力,前頭便沒進茉莉香體內。

雖然已經死去,女孩的身體對異物的入侵作出無言的頑抗,未經人事的陰道並不是那麼好進入。

「滋……滋……」順著緊窄的陰道,慢慢把陽具往裡推。

「……?」前頭被甚麼東西擋住。

眼前死去的女孩,茉莉香畢竟是尚未成年的學生,這種事之前沒經驗不如說才叫合理。

再看了一眼身下的少女的臉,她的眉宇間仍像有甚麼東西擰著。

本來是好友意外重逢,結果幾句話間就被剛剛還閒聊的朋友刺殺,然後加上現在她的這般處境。

「滋……」端詳著茉莉香清秀端正的五官,腰慢慢繼續出力。

前端先是遭遇了阻礙,有點繃著勒著,隨後便硬是突破,撕裂了那那層阻礙。

雖然眼睛是闔上的,但這種面露苦澀的神態,應該也能稱作另一種“死不瞑目”吧?或者該說死的不甘心?

「唦……」我提起此時岔在我身邊兩側,茉莉香的膝蓋窩,方便繼續出力。

「咕滋……」倉庫裡沒有開燈,外面已是夜晚。

「咕滋……咕滋……」晦暗的倉庫裡就像平常無人進來時一樣,所有東西都沉默,靜止著,除了我跟身下的少女屍體,股間緩慢交合發出的濕潤摩擦。

初經人事的陰道十分緊窄,裹著陽具的纏繞感十分有力。

但另一方面,陰道肉壁的溼滑柔軟,陽具在茉莉香體內穿梭不至於太困難。

反過來還有種沾滿黏液的手掌,不停在給陽具按摩,對前頭施予快感的錯覺。

「咕滋,咕滋……」胯下的體驗不自覺讓腰挺動的力道加強,加快了些,想要從死去的少女身上得到更多。

下半身的用力帶動女孩赤裸的遺體,每次陽具插入,茉莉香都以輕輕搖晃身子作為回應。

胸前的雙峰,也一點一點的上下彈顫。

「唦……唰……」茉莉香的遺體還披著白布,隨著下半身的抽插,將這條她身上最後的遮蔽慢慢抽起扔一邊。

雖然基本都被看光了,但完全一絲不掛又是另回事了。

「咕滋,咕滋……」身下的少女裸屍,年紀被永遠定格在17歲。

騰出一隻手,撫在少女平滑的腹上,沿著肚臍往胸脯的位置緩緩游動;另一手則將那原本壓著的茉莉香的腿架到我的肩上。

白皙的肌膚摸起來緊緻細膩,稍加用力,能摸到在皮下若有似無的肋骨。

順著修長勻稱的線條來回拂弄,還架在肩上的腿肌膚同樣吹彈可破,但手感多了份軟與彈。

沒有半點贅肉,窄窄的肩與苗條的腰肢,與之相對,臀部與胸前的分量,讓茉莉香的裸屍同時散發著青澀與女性胴體的魅力。

「唦……」向上游移的手掌,一把捉住其中一邊正彈顫不止的乳房。

任另一只玉兔繼續隨抽插上彈下跳,握著的手五指張合,揉搓掌中的軟峰。

恰好迎合手掌,充盈握滿的尺寸,白皙細緻的肌膚底下是柔彈的乳肉,幾度柔摸,不同力道下,茉莉香胸前一側的玉兔時不時變換形狀。

乳尖的小豆粉色稚嫩,帶著硬幣大的乳暈,在手中的酥胸美乳中摸起來有些別樣硬與結實,揉摸中在指頭間游移,好似玩著捉迷藏。

「咕滋,咕滋……」下身不停推送陽具,累積快感的同時,體溫也不斷升高。

與之相對,能感受到身下死去的女孩,除了正在和我交媾的私處,身上其他部位其實已經開始變涼。

「……」藉著月光,看見外面的雪還下著。

一摸木製的地板,雖然我跪著的位置因為高漲的體溫暖暖的,但其他地方別說有涼意,已經能叫做冰冷了。

其實並不需要顧慮她的感受……畢竟她現在就算是身體被侵犯也不可能再睜開眼,更別提會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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