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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丽旅行记 - 4,1

[db:作者] 2025-06-21 20:23 5hhhhh 6570 ℃

                (7)

  踏上欧洲的土地,亲切感油然而生,,在这块大陆上,阿莎丽生活了十八年,它记载著阿莎丽幼时的梦想和对童年的回忆。尽管时差的作用让阿莎丽有些不适,她的心情和脚步依然很轻快。

  一辆奔驰600已经在等候她,坐上车,阿莎丽向市区行去。夜幕已降临,五光十色的街道显出这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阿莎丽好奇地打量著车外的景象,同时生出些紧张,如果再发生一次类似哥伦比亚的经历,她恐怕自己得在精神病院呆上一段时间了。

  阿莎丽知道波恩是欧洲著名的性都之一,只要没有再一次「意外」发生,她认为自己在这里会有一些美好的体验的。「但愿吧。」她暗暗祈祷。司机是个二十多岁、和阿莎丽年纪仿佛的小伙子,黑色笔挺的西装显出他的帅气。

  接到阿莎丽后他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车内沉闷的气氛让阿莎丽多少意识到,她是在以一个女奴、一个屈服者的身份进行著一段前途未卜的旅程。

  酒店的房间很舒适,安顿好一切,司机示意阿莎丽脱光衣服并躺下,她顺从地照做了。宽敞的床十分柔软,阿莎丽舒服地陷了进去。

  司机对眼前这具曲线玲珑、浑身散发迷人金色光泽的娇躯似乎毫无兴趣,取出准备好的手铐,他把阿莎丽的四肢锁在大床四个角的金属栏杆上,离开了房间。

  房间很暖和,赤身躺著的阿莎丽并不觉得冷,四肢的束缚也没有让她很难受,她也懒得去猜测接下来会是什么。带著长途旅行的疲倦和时差造成的一点昏沉,阿莎丽甜甜地睡著了。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阿莎丽醒来己是第二天中牛,司机己坐在房间里。打开手铐,梳洗一番,他们离开了酒店。

  阿莎丽被带进一幢灰色的半旧三层建筑,走进三楼的一个房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己经在等著他们。他打量了阿莎丽好几分钟,之后满意地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

  「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司机的声音把阿莎丽吓了一跳,她已经习惯把他当作哑巴了。她接过文件,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想仔细看看文件的内容。

  「你们就是这样管教奴隶的吗?」中年人不满地对司机说道。听到这话,阿莎丽象触电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她记起了杰夫的耳光。

  但是已经晚了,看上去很文静的司机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阿莎丽密密的金发,把她拖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是SM用具,几面墙上和地上都焊著结实的铁铐和铁镣。阿莎丽惊恐地看到,一个女人正被吊在屋子中间。她的双脚被分得很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里,双手并在一起被铁铐锁住,挂在屋顶垂下的铁链上,铁链拉得很紧,她整个人就这样被紧绷著固定在屋里。

  司机把阿莎丽脸贴著墙按在一面墙上,把她的四肢紧锁在和墙结为一体的镣铐里。阿莎丽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墙上,整个背部暴露在外面。镣铐的位置很高,整个人呈X 状的阿莎丽根本无法让双脚接触地面,她其实是被悬空固定在了墙上。

  司机走了出去。回过点神的阿莎丽长舒口气,她这才感到头皮火辣辣地疼——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新来的?」被吊著的女人问道。

  「呃……是的。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你怎么会来这儿?你没签署协议吗?」

  「什么协议?」

  「自愿成为硬核俱乐部SM产品模特的协议啊?!——这里是硬核俱乐部在波恩的分支机构,主要生产和发布一些新颖的SM用品。我就是这里的模特。我叫苏珊娜。」阿莎丽知道硬核是世界著名的SM机构,也明白了那份文件的内容。

  「我叫阿莎丽。我不太了解这些,是——是朋友带我来的。你为什么被惩罚?」

  「哦,昨晚客人挑逗的时候我笑了——你知道SM吗?」

  「是的,我很喜欢。」

  「那就行了。这里是个很不错的地方——为什么罚你?」

  「我坐在了椅子上,正准备签字,就被带到这来了。」阿莎丽回答,「你被吊了多久了?」

  「哦,你坏了奴隶的规矩。」苏珊娜取笑道,「从昨晚十点到现在,大概十七八个钟头了吧,我估计今晚表演前我都得呆在这儿了。」

  「不过这不算什么,有一次老板好久没惩罚我,我就故意把口红抹在他的名牌西装上,结果被他吊了整整五天,屁股都打烂了。」苏珊娜骄傲地说。

  「你真顽皮。」阿莎丽笑了。苏珊娜的话让她很轻松,的确,自己不过是在参与一个剌激的SM游戏罢了。知道了接下来的游戏内容,阿莎丽很放松,她甚至有些迫切,想早点体验做SM模特的滋味。

  可惜她的放松在几分钟后就结束了——司机和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司机手里是粗黑的牛皮鞭。「老板好。」苏珊娜恭敬地向中年男人致意。身子紧贴在墙上的阿莎丽无法转头后看,但从苏珊娜紧张的声音可以感觉,他们的到来绝非好事。

  「三十次鞭打。自己大声报数。数错重来。」司机简洁地说。阿莎丽感到肌肉开始发抖。她喜欢幻想被鞭打,但从未试过。她很害怕,身体却开始燥热,被虐因子开始在她体内游动。

  「啪!」随著风声,皮鞭重重地落在阿莎丽的大腿上。

  「啊!——1!」阿莎丽尖叫一声。她只觉眼前一黑,一阵剧痛由大腿传遍全身。「我的上帝,实在太疼了。」她咬紧牙关。

  数到10,皮鞭停了。阿莎丽感到大腿和臀部火辣辣地疼,似乎己肿了起来,同时,身体内部不安地燥动著,鞭子带来的疼痛正变成愉悦的激素,剌激著她的身体。她开始体味鞭打带来的快感,「真的很舒服。」

  她感觉阴道己经湿了。

  「啪!啪!啪!」鞭子猝不及防地落在阿莎丽背上,刚松驰下来的肌肉再次被强烈的疼痛占据。阿莎丽再次尖叫起来,除了对痛苦的呐喊,更多的,是快感被中止的愤怒。尽管如此,她也没敢忘了随鞭子的落下大声地报数。

  鞭子又停下了,这回阿莎丽不敢大意,她用心听著身后的动静,随时准备迎接下一记打击。「呼」鞭子呼啸起来,阿莎丽顿时绷紧浑身肌肉。却没有等到预想的一击。「呼——」又一声,阿莎丽再次绷直身体,鞭子仍然没有落下来。阿莎丽紧张地要哭了。「老天爷,24还是25?」她都快忘了被鞭打多少下了,她紧张地想著,身体不由得松驰下来。

  「啊!」鞭子突然实实在在地抽在阿莎丽的屁股上,她痛得一阵哆嗦,「25!」她喊道。

  「错了!是26。重来。」司机总是这么简洁。

  鞭打重新开始,己经将近绝望的阿莎丽意外地感到鞭子的力度明显轻了很多,虽然依旧很疼,但在她的忍受范围以内,随著一下下有节奏的击打,阿莎丽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击著她。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享受这诞生在痛苦中的快乐。她只希望,鞭子就这样不停地挥动,永远不要停下。

  鞭打终于还是结束了,阿莎丽感到快感正一点点消退。她惆怅地挤压著本已紧贴在墙壁上的乳房,让墙壁传来的冰凉感觉缓解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

  「很爽吧?一旦喜欢上它,没准你也会给老板找点麻烦呢。」司机和老板出去后,苏珊娜快活地说,「不过你得担心,并不是每一次惩罚都是享受。」

  身体彻底回复平静,阿莎丽被解下来带回老板的房间。没敢多看,她在文件上签了名,然后被戴上囚犯常用的那种手脚连在一起的轻质镣铐,带到二楼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小得可怜,除了一张没有铺垫任何东西的铁架子床,几乎不能再放任何东西,窄小的窗子上竖著铁栅,看起来像间标准的囚房,而那张铁床明显也是用来拘束身体的工具。阿莎丽就坐在上面,静静地等待著。

  傍晚,阿莎丽看到苏珊娜被人拖著从门前走过,她意识到,表演很快要开始了。果然,很快有人打开了她被锁上的房门。一个精壮的男人拿著一堆物品走了进来,开始为她穿戴演出装备。

  脱掉阿莎丽已经被皮鞭撕破的衣服,他首先在她的阴道和肛门各插入一根橡胶阳具,然后穿上金属贞操带,上锁。在阿莎丽记忆里,上次这样穿戴似乎己经是很遥远、很不堪回首的事了。

  接下来,一件藏蓝色的皮束腰穿在阿莎丽身上。带子收得很紧,阿莎丽感到腰被收细很多,呼吸也不顺畅,但紧紧顶到阴道和肛门深处的橡胶棒在束腰的压迫下让她感觉很舒服。束腰两侧各有一只皮铐,她的手被锁到上面。然后穿上同样颜色、长及膝盖的长筒靴,再戴上同样颜色的塑料口球和皮项圈,阿莎丽就被打扮好了。阿莎丽很喜欢柔软的皮革紧贴著的肌肤的感觉,但过于大的口球把她的嘴撑得很开,更为困难的呼吸又令她不安。

  怀著又爱又怕的心情,阿莎丽被带到一楼的大厅里。大厅很宽敞,中间是个可旋转的圆形舞台,围著舞台摆放著一些桌椅,观众可以很近、很直观地观赏节目。大厅里己经有几个和阿莎丽打扮差不多的女孩子,有的正被捆在舞台正中的钢柱上,有的被关在狭小的铁笼里,正缓缓吊到半空。

  阿莎丽看了看映在大厅镜子里的自己,无可否认,穿著藏蓝色皮装的身体极为诱人。只是近5公分的口球撑得面部有些变形,破坏了自己完美的脸型,阿莎丽有些遗憾。

  阿莎丽被带到一张圆桌旁,圆桌固定在地上,桌面上则固定著铁链和一副银光闪闪的脚铐。阿莎丽跪上去,双脚被并拢锁住。项圈被系在铁链上,头和身子被迫贴近桌面。于是,她就以一条漂亮的小母狗的姿姿,屁股高翘著,乖乖呆在了圆桌上。

  陆续地进来了客人,阿莎丽的桌旁也有两个人坐下,其中一个还随意地拍了拍她包裹著贞操带的丰满臀部。阿莎丽感到羞愧,被迫以下贱的姿态裸露在公开场合的兴奋的羞愧。而客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再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表演开始了,臀部对著舞台、头颈被项圈限制在桌面上的阿莎丽看不到舞台上的情形。但从观众的掌声和喝彩声来看,节目似乎是精彩的。因为全身的重量全靠被铐住的双脚支撑,阿莎丽无法活动的下肢早己麻木了。「见鬼,怎么还没轮到我呢!」她可不想象这样再呆几个小时。

  「下面,将由我们的新加入者,美艳动人的阿莎丽小姐展示我们的最新产品。」

  舞台上终于传来了主持人的呼唤。在热烈的掌声中,阿莎丽被从桌上解下带上舞台。在生持人的示意下,她婀娜地环场一周,然后跪下。

  一台机器被抬上了舞台。它大约50公分见方,生体是由马达构成的传动装置,正中有一根直径三公分的可升降金属杆向前伸出,杆子的尽头,套著一个足有小臂粗的橡胶阳具。在马达的作用下,正不停地伸缩著。金属杆下方,沿地面平行伸出两块类似滑雪板的金属板,上面焊有固定四肢的金属铐。很明显,这是一台性交机器,阿莎丽被大得出奇的阳具吓了一跳。

  生持人把阿莎丽两腿分得很开,分别铐在两块金属板上,再把她的双手从束腰解下,也分别在金属板上铐好。阿莎丽就成了前臂紧贴著金属极前端、小腿紧贴在金属板后端的跪爬姿式。臀部正好对著金属杠上的大阳具。

  打开贞操带,取出她体内的橡胶棒,再调整了一下金属杠的高度和长短,生持人再次启动机器,粗大的阳具插人了阿莎丽的阴道,抽动起来。「这是SXJ ——B 型,我们先看看它的效果。」主持人很有信心地微笑著。

  阳具插入阴道瞬间巨大的滞涨感让阿莎丽很难受,但很快她就适应了。阳具极有节奏地抽插著,除了开始的几次抽动带来兴奋外,这种连续不断的机械运动让阿莎丽味同嚼蜡。「这哪能和杰夫富有韵味的占领相比呢?」

  主持人换了个档,阳具的运动加快了,但同样单调的抽插仍剌激不了阿莎丽。

  「呆板的德国人,连他们制造的机器也这么呆板。」如果不是机器发出的声音提醒她正以奴隶的身份在进行产品展示,她恐怕自己会睡著了。

  「好极了。」主持人居然很满意阿莎丽的表现。他转向观众,「大家已经看到,在老式的SXJ ——B 面前,我们的SM女郎表现得昏昏欲睡!这说明,这种单调的、纯粹的机械运动己经满足不了奴隶的需要了——为此,我们将隆重向大家介绍最新产品:SXJ ——C.」

  一台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的设备被抬上舞台,唯一的区别,似乎仅只是它有两根可伸缩的金属杆而已。

  「这是最新的高科技产品,和SXJ- B简单的马达传动不同,它采用了电脑控制金属杠运动的新科技,这样,使用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设定金属杠的运动速度和节奏,完全能达到真阳具的效果。」

  阿莎丽以同样的姿式被固定到SXJ- C上,腰也被一条金属带固定在机器上。主持人开始设置,「我现在把它设定为随机模式,开始时间设定为三分钟后,运动时间设为三十分钟。」两根金属杠上的阳具插进了阿莎丽的肛门和阴道。阳具比刚才的要小得多,阴道里感觉有些空,幸好肛门被插入弥补了体内的空虚。

  阳具静止不动,阿莎丽感到下体有些冲动,她试图动动身子摩擦几下,但被紧铐住的身体和四肢却不听使唤。「大家看到了,腰部加上金属带固定后,奴隶想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自慰都是不可能的。」阿莎丽有点不耐烦了,她期待它能带来好一些的感受。

  阳具终于动了,仍然不紧不慢有节奏地抽插着,这让阿莎丽失望透顶,所有的期待化为乌有,身体随之松懈下来。忽然,阴道里的阳具缓慢却有力地撞击她的身体,接着是肛门被同样有力但快速地撞击。猝不及防的阿莎丽被突如其来的剌激震荡得浑身发颤,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硕大的口球,她肯定己经大声喊叫了。

  体内的阴具变得不可捉摸,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十分钟后,阿莎丽就屈服了——剧烈的高潮淹没了她。然而阳具并没有停下,继续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用各种方式发动着进攻。两次高潮以后,无休无止的抽插已经让阿莎丽感觉难受,她用可怜的目光向主持人乞求,希望他能让机器停下来。他却只是微笑着,和观众一起欣赏着她的快乐和无奈。

  阿莎丽只得绷紧身体,和机器无渭地对抗着。它仿佛一个有灵性的活物,往往在阿莎丽刚适应它的运动方式时突然改变力度和速度,让阿莎丽不得不重新适应它,不时地,它突然静止,然后在她紧张的等待中开始运动。阿莎丽己经被它弄得毛骨悚然了。

  肛门里的阳具忽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用力抽动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顿时在阿莎丽身体里涌动,她本已消逝的情欲被迫再次产生。肛门和直肠在阳具的高速冲撞下变得火辣辣地,阿莎丽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从肛门里流出的体液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她拼命抬起头,不停地左右摇晃着,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似乎这样可以驱走体内的热浪。

  终于,隔着口球,阿莎丽喉咙深处传出一声哀鸣,又一次高潮降临了。但对阿莎丽来说,这已经不是享受了,而是在机器压迫下被迫的自然生理反应——她感到正被这台没有血肉的机器强奸。除了火辣辣的疼,她没有半点对高潮的回味。

  除了浑身肌肉随每一次撞击而抽搐外,她的世界一片混乱,四周的人群和灯光在她眼前变得模糊、遥远……机器继续抽插了五分钟才停下,阿莎丽自己都不清楚这五分钟怎么度过的,她肯定肛门已经被磨破了,毕竟,那是没有人性的机器。

  的确是个美丽出众的女子,即使在这个美女如云的喧闹之地,即使刚被机器修理得很惨,即使过于大的口球扭曲了美貌,阿莎丽仍然焕发着迷人的气质,众多目光从四周投到她骄人的身体上。可以想象,她的表演必然会极大地激发观众的购买欲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阿莎丽结束了三十分钟的展示,重新被锁到圆桌上。

  双手仍然铐紧在束腰两侧,臀部则坐在桌面上,两腿前伸,阳蒂上的阴环锁在桌面上。刚被折磨过的肛门接触桌面,钻心地疼。阿莎丽顾不得身旁客人的挑逗,任他们抚弄自己的身体,她一动不敢动,静静忍耐着疼痛,等待一切结束。

  表演结束,恢复了些元气的阿莎丽被白天那个壮实的男人带回小房间。躺到冰凉的铁床上,他把她的手用铁铐锁在头两侧的铁栏杆上,双脚用一个宽扁的金属圈并拢锁在一起,同样锁到床脚的横杠上,腰部也加上了一根很贴身的宽金属皮带,两端卡紧在床两边。

  这样一动不能动的束缚阿莎丽不觉得太难受,基至是喜欢的。不过,进入梦乡前,她想到的还是昨晚那张舒适的大床……

  早餐时阿莎丽被带到楼下的餐厅,她看到苏珊娜和几个女孩子己坐在桌旁。

  「终于可以象' 人' 一样用餐了。」阿莎丽心情不错。

  看到阿莎丽,苏珊娜很开心,她手上是可怖的乌青。「我嫉妒死你了——昨晚你卖出了四台机器。老板一定会好好奖励你。」

  阿莎丽感到紧张,她不清楚来珊娜所指的「奖励」是指什么意义上的奖励。

  两天来都处于拘束状态、刚从一夜的紧铐中解脱的双手显得僵硬,阿莎顾不停活动着手臂,尽管如此,拿食物时双手仍微微发抖。「继续这样的话,回到纽约我得看医生了。」阿莎丽苦笑着。想到纽约,她不由想起杰夫和灾难中的美国,「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啪。」肩上被人拍了一下,正走神阿莎丽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猛一转身,正准备抹面包的奶油脱手而出,甩在来人身上。

  「老板?!」看清来人,阿莎丽慌乱地用纸巾去擦老板身上的污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可不想象苏珊娜那样被吊得四肢青肿。

  「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呢——你的表现很好,我正考虑怎么奖赏你呢……」老板沉吟着,「既然你现在冒犯了我,那么应该给你些特殊的奖赏。」他唤过一个人,「今晚让她展示' 惩罚器' 吧,我想她会喜欢的。」说完,老板走了出去。

  餐厅里忽然变得很安静,阿莎丽发现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怎么回事?惩罚器是什么东西?很可怕吗?」她问苏珊娜。

  「己经两个月没让人展示它了,我们威胁过老板,再要我们示范它我们就离开,他妥协了。除非我们真地犯了严重的错误——我保证用过一次后你一辈子都不敢去想它。」苏珊娜似乎仍对它心有余悸。

  这么可怕吗?阿莎丽心里倒有些跃跃欲试,想尝尝这个「惩罚器」的厉害了。

  表演照例开始。阿莎丽今晚是被用皮带紧紧捆在舞台正中的金属竿上,双手被顶上垂下来的铁链高吊着。紧勒住身体的皮带把她的胸托得格外丰满,在五彩灯光映照下尤显迷人。想来,是充份考虑了她的身体对顾客的吸引力后做出的选择吧。

  「下面是今晚最精彩的表演——阿莎丽小姐!」主持人大声宣布。从观众雷鸣的掌声中可从看出阿莎丽受欢迎的程度。一些物品被送上舞台,阿莎丽并不觉得它们很出奇。主持人解下阿莎丽,开始为她装备。

  首先是一具中世纪流行的「泼妇嚼」,说它是嚼,倒不如说它更象个没有底的鸟笼,用细钢条焊成,里面衬着一层厚橡胶,嘴部位置有个很大的环形金属套,上面也有一层橡胶。主持人打开「鸟笼」的门,把它戴在阿莎丽头上,关上,在颈部收细的地方上锁。

  她的头就严密地呆在了笼中,金属套正好伸进她的嘴,卡在牙齿中间,起到口枷的作用,把它嘴撑成了一个大圆洞。阿莎丽觉得牙齿和橡胶接触的感觉不错,透过「鸟笼」的空隙,她注视着主持人的下一步动作。

  一个仅能容纳上半身的铁笼从舞台上空降下,主持人把阿莎丽塞进去锁上。

  她戴着「鸟笼」的头刚好被铁笼上方的圆孔卡住,伸在外面,双腿则大张着从铁笼下方伸出,整个阴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铁笼里对应肛门和阴道的位置,是两根金属棒,现在,阿莎丽就结实地坐在上面,被它们深深地插入。

  主持人用一副宽达十公分的连体金属铐把阿莎丽前臂并拢锁住,举吊到「鸟笼」顶部的金属环上,再把她双脚弯曲到屁股后方,用铁镣分别锁到铁笼上。于是,阿莎丽就被遍及全身的金属悬挂在空中。为了增加表演的乐趣,主持人在铁笼上挂了几个铃铛,一旦阿莎丽用力摆动,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不过现在它们似乎没派上用场,因为连阿莎丽自己都找不到难受地扭动身体的理由——这种全金属的束缚是她梦寐以求的。

  主持人拿出一个长约五公分,直径约两公分的针筒状不锈钢管,「对付不听话女奴最有效的惩罚器。」他向观众示意。他把它有孔的一端连接在抽气泵上,中空的一端贴紧在阿莎丽的尿道上,开动抽气泵,随着空气被抽出,不锈钢管就牢牢地吸住了她的尿道。

  「为了能很快看到惩罚器的效果,我们需要一些利尿剂。」主持人拿起一个装满水的大杯子,把一些利尿剂兑了进去。然后他把一个漏斗插进阿莎丽本已撑开的嘴,把水全部灌了进去。阿莎丽想拒绝喝水,但已由不得她了,足足两千毫升的水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其它表演继续进行,阿莎丽被升到空中,孤伶伶地等待着将要到来的惩罚。

  被紧吸住的尿道感觉胀胀地,加上两根铁棒对下体的挤压,阿莎丽觉得很舒服,她喜欢被金属拘束时肌肤的冰凉感觉。与此同时,她也能感觉到体内大量的水正通过她的肾,一点点向膀胱聚集。

  利尿剂的效果很明显,二十分钟后阿莎丽就体会到这个所谓的「惩罚器」的厉害了。膀胱巳经胀得非常厉害,起先她是尽力憋住越来越强烈的尿意,不愿让自己在这大庭广众的半空中出丑,到最后实在无法忍耐,她终于决定不考虑任何羞耻,把尿排出去。这时她才恐怖地发现,惩罚器有力的吸附实际上用气压完全地堵塞了她的尿道,她根本无法靠身体的力量把尿排出。

  尿水仍源源不断地流进膀胱,阿莎丽感觉它快要炸裂开,小腹己经隆起一个小包,憋闷滞胀的身体无比难受,她难过地把头在金属笼上乱撞,厚厚的橡胶阻挡了她伤害自己的企图;她痛苦地扭动着悬空的身体,绝望地挣扎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铃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目光再次集中到阿莎丽身上,这的确是幅诱人的画面:浑身披挂满金属的美女伴随清越的铃声在空中肆意扭摆。谁都会被这种情景深深打动的。

  主持人看看表,把铁笼降下,观众这才看清楚,半小时前的美女,此刻已变成一个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可怜女人了。从铁笼中放出 ,阿莎丽跪倒在主持人脚下,嘴巴无法出声,她只能用无神的目光哀求着,哀求他饶了她。

  「现在她愿意做任何事。哪位愿意体验一番?」主持人向观众发问。一个男人奋勇冲上舞台。「用嘴让这位先生爽,然后就放了你。」他对阿莎丽说。

  男人勇敢地掏出阳具。阿莎丽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跪到男人脚下,隔着头部的金属笼,让他把阳具送进了她被撑得很大的嘴。阳具的有力抽插直抵喉咙,阿莎丽一阵阵地恶心想吐,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他能赶快射精,哪怕把苦胆水吐出来她也愿意。她感觉膀胱真地要爆炸了。被吊在头顶的双手让头部活动很困难,阿莎丽还是努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她必须马上结束尿道的苦刑。

  男人终于发出轻快的叹息。主持人没有放开阿莎丽,而是重新把她锁进铁笼吊起来一米多高,阿莎丽惊呆了,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巴绝望地低嚎着。主持人托着一个盆站到阿莎丽下面,按下惩罚器上的气阀,把它从她尿道取下,同时手中的盆对准尿道——尿液激射而出。顺着尿液喷射的轨迹,他把盆放到地上,于是全场观众都欣赏到了这个尿液如瀑布飞泻的奇观。掌声雷动。

  尿液飞出身体的一瞬间,阿莎丽感到无比地舒坦,难堪也好,羞耻也罢,全都不在她生命的字典里了。她只要尽情的释放,「反正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罢了,明天以后谁又会记得有过我这样一个淫贱的女人。」她有些感激主持人了,要不是他让她的肛门插到铁笼的金属棒上,恐怕她会比现在难堪十倍。

  身体越来越轻松,快感在体内荡漾,插在体内冷冰冰的铁棒现在竟也带来说不出的畅快,阿莎丽再次扭动起身体——在悦耳的铃声和响亮的尿声伴奏下,她为快乐而舞……

  阿莎丽在悬吊空中的铁笼里度过了一夜,她不得不承认,对她经历了痛苦的惩罚和超凡的快乐之后松软得象瘫泥的身体来说,这样就地休息的安排实在是非常体贴。

  当被从铁笼中放出、不停张合着早己麻木的嘴的阿莎丽被带进老板的房间时,司机和老板已经在等候她了。

  「你的表演到此结束,阿莎丽小姐。」老板递过一盒录像带,「它记载了你在这里的一切,或许你会喜欢它。留做纪念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想——我希望能得到一个惩罚器,最好是我用过的全套装备。我很回味昨夜的一切。」阿莎丽想了想说道。

  「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性,你是唯一一位想尝试第二次的女士。你的要求会得到满足的」老板笑了,「你是个很能领悟生命、享受生命的好姑娘。」

  「阿莎丽小姐,你在德国的表现让我们非常满意,你将前往荷兰绝续你的旅行。」司机说话了,也许是彼此的身份变了,他不再吝啬语言,口气也很温和,「棍据荷兰方面的要求,我们要对你进行束缚后移交。请你准备一下。」

  「荷兰!」阿莎丽激动起来,想不到能够回到故乡。但是,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回去呢?

  休息了两个钟头,阿莎丽被带进一个房间。一个遮住大半个面部、仅露出双眼的组合皮面罩戴上她面部,塞口的部份是衬着软垫、可吸收唾液的圆形口枷。

  一件皮胸罩穿到她胸上,皮带收得很紧,她的胸高挺起来;腰上是一件皮束腰,收紧后她的腰身愈发苗条;一对皮铐把她双手束缚在身后,和束腰后的环锁在一起;最后是一双长筒皮靴。

  所有装备和阿莎丽表演时穿的差不多,只不过这些装备都是带锁的,没有钥匙无法打开。它们全部呈鲜艳的火红色,紧贴着阿莎丽雪白的肌肤,她愈发妖艳动人。以这样一种形象重回故土,阿莎丽不知是喜是忧。她被放进一个通风良好的长木箱,装上一辆汽车,飞驰而去……

  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里,一个生日派对正热闹地进行着。

  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里,一个生日派对正热闹地进行着。派对的主人是二十六岁的英俊小伙安德鲁,他正和一帮同样充满活力的好友们尽情嬉闹着。

  「你这个坏家伙,居然没有带礼物给我。」安德鲁对一个朋友笑骂着。

  「哈哈,你会得到一份有趣的礼物的。」他的朋友嘻笑着。

  「你又搞什么鬼花样?」这位好友一向是以爱捉弄人出名的,「但愿不会再是一个装了弹簧的蛋糕——去年你可是毁了我的名牌衬衫哦。」

  有人敲门,安德鲁打开门,是送货员。「生日快乐,安德鲁先生。这是您的生日礼物。」送货员指着地上一个装饰得很漂亮的长木箱子。大家七手八脚把木箱抬进屋,阿德鲁感觉它挺沉,起码有五十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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