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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前传】(14)可悲仙子 蒙冤不白,2

[db:作者] 2025-06-21 20:23 5hhhhh 3040 ℃

     “怎么回事啊,深更半夜又吵又闹,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些在客栈睡觉的客人听得这般打斗吵闹的声音开始抱怨走出来,店小二却是一个劲劝着。

     “各位各位,只是一帮江湖人解决江湖事,刀枪无眼,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吧,不关你们的事啊。”

     “可是我刚才叫到女人惨叫还在叫救命呢,这——这不会出人命吧,你还不快去报官啊,好像就是那个房间,你得进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现在深更半夜衙门里那有人啊?要报官也得明早上才行,各位啊,我还想让我的脑袋在脖子上多留几年呢,你们想知道出什么事你们还是自己去看得了,小的我可没这胆。”

     “一点都不管别人死啊,真是世态炎凉啊,唉——”几个客人叹息了几声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欣如听在耳中不禁苦笑,这帮人自己说那店小二不管别人死活,他们自己何尝不是充当看客又好到那里去呢?自己沦落到这地步真会有人来救自己和念祖吗?

     欣如双奶上的布条扎的甚紧又多,老宋手上有伤要解开不易,而老刘则是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她腰间的裤带把白色的长裤向下一拉,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老刘乐得伸出手在亵裤下端一摸只感欣如的玉体一阵抽搐,这亵裤竟还是丝绸织的,摸上去甚是光滑,而那块两腿间鼓起的美肉更是让他心旷神怡,刚才就是因为老宋踢中了她这块禁地才令他们转败为胜,他不禁用力捏住欣如腿间高鼓起的美肉揉搓着。

     “嗯——嗯——嗯——”欣如只感小腹一热,双腿开始不幅自主并拢在一起,腿间的疼痛已经减轻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却是那麻痒的炙热,这实在是太羞人了,自己——自己不能在他们面前丢脸啊。

     可惜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欣如的玉面飞红,蝽首开始向后一仰一抬,乌黑的长发在椅首上蹭动着,鼻间的气息越来越粗重,一只受伤的裸足开始紧绷,另一只仍旧穿着靴子的纤足开始用足尖大足趾钻动着地板期望能够渲泄体内膨胀的欲火,靴尖和地板摩擦之下发出“咔吱”“咔吱”酸牙的声响。

     王天义见欣如这样子不禁奸笑道:“还装?让你装?想要男人下面的棒子插进来满足你了吧?还不快说啊?”

     欣如闻言真是又羞又怒,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居然抵受不住,其实她正当妙龄连二十岁还不到就当了寡妇,近一年来未曾跟男子发生过关系其实身心也是颇为苦闷难忍的,而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亦让她无法做出自慰手淫的行为,结果被三个色中淫魔这番挑逗自然承受不住,下身的白绸亵裤鼓起的部位已经变潮发湿,淫水已经是越积越多了,一滴滴白浊的液体滴在地板上。

     “唉呀,烈女,这是什么啊?大家瞧瞧啊,仙子女侠居然泄了!你要真是贞洁烈女怎么可能泄了?”王天义用手指沾了一些淫水给老宋和老陈看,两个淫徒更是淫笑不止,欣如低头闭目不去理他们,但脸已经是燥得通红。

     王天义把沾着欣如淫水的手指伸出口中品尝着,一边用淫邪的眼光死盯着欣如那对已经解开束缚的大奶子。

     欣如只感自己胸前一痛,睁眼一看惊见王天义竟一口含住她一只挺起的右乳,不禁尖叫道:“不——不要啊——咳咳——求你——。”

     王天义哪里会理会欣如的哀求,他现在只想尽情享受这名震江湖的女侠的奶水是啥味道,甘甜的乳汁不断涌入他的喉间,这让他回忆起了童年喝娘奶水的美好岁月,口中的奶子真是充满弹性的柔嫩,那奶水真宛若天界瑶池的甘泉,虽然他从未尝过但料想真正的瑶池甘泉也不过如此,简直让他像是腾云驾雾美到要飘起来。

     老宋的动作不比王天义慢大嘴一张也含住欣如一个奶头,他的动作可比王天义粗鲁多了,刚才被欣如刺伤的伤口又痛起来了,这让他更加大力咬嚼着欣如的奶头,恨不得一口就把这美艳少妇的奶头咬掉以泄心头之恨,把欣如疼得满额都是冷汗浑身颤抖不已只是一个劲哀求着:“咳咳——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别咬了——啊——好痛啊。”

     欣如从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这双引以为傲的大奶子要来何用啊?还不如剁掉省得受这样的侮辱,可是没了奶子还怎么喂念祖奶喝啊?为了念祖只有忍,忍过这一关带念祖归隐,这个念头促使她继续坚持下去,以她的性子本是不会向这帮人渣求饶的,可是为了儿子她唯有柔声细语哀叫连连只盼能勾起这三个淫徒的同情心放过她和儿子。

     但是欣如的软弱表现只是令淫徒们变得更加暴虐,两个大奶子已经被王天义和老宋霸占,老刘自然只有向欣如下面那处宝地下手,大力撕开她那已经湿淋淋的亵裤将它抛到一边,欣如那两腿间宛若蟠桃般可爱的阴阜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浓密的阴毛围在阴阜周围,那小指般的蚌珠已经因为兴奋而竖起,阴唇上显得有些红肿显然是刚才被脚踹后留下的伤。

     老刘张口就含住了欣如的蚌珠轻轻咬嚼,“嗯——”欣如双目一下子睁得老大,拼命摇动着玉体,可是下身那股子麻弊和快感迅速让她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她就像是浑身浸泡在温水中那样舒服。

     老刘变本加厉把舌头顶进了她那湿润炙热的阴道内搅动着,舌头在她的阴道中左右上下刮动着,把欣如折腾得疯狂抽搐,口中更是发出醉人的淫浪叫声,尽管眼中泪水直流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已的失态,终于小腹向上连挺十几下,泄身后的大量阴精亦喷入老刘的口中,老刘大嘴紧贴在欣如胯间不放绝不让一滴阴精淫水浪费。

     三个淫徒尽情品尝着欣如的奶水和淫水,半天才意犹未尽松开了口,只见欣如两个奶子上尽是充血的牙印,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神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嘴角垂下长长的唾液,双目微闭大口喘息着,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

     “婊子,这才刚开始呢,怎么着?以为这就完了?刚办正事了,把我们侍候高兴了说不定我们就饶过你跟你的野种了,快点了,我先——”王天义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把那肮脏的肉棍抽了出来对准了欣如的胯间。

     欣如心中长叹一声,终究还是要失去贞洁了,对不起!白宇,我不是有意的,你在天之灵还是保佑我和我们的孩子能渡过这关吧。

     老宋从她的包裹里翻出周白宇的灵牌放在桌上哈哈大笑道:“绿帽城主,你就在这里看着吧,这个婊子不守妇道害你蒙羞,我们就给你报仇操她个昏天黑地,你在天有灵也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了。”

     “你——你们——咳咳——”欣如没想到他们竟这般无耻,拿已经死去的丈夫的灵牌来羞辱她,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如今她却是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先夫北城城主周白宇之灵位”王天义显然还不过瘾,把灵牌拿在手中掂了掂随后又用它在自己那已经高高勃起的肉棍上刮了几下大笑道:“好啊,让周城主帮我的老二先硬起来,不知平日里你老公喜欢用什么姿势来干你啊?从前面还是后面?”

     “够了——够了——咳咳——你冲我来吧——别再折辱我丈夫的灵位了——咳咳咳——从前面从前面——”欣如已经快崩溃了,自己的无能令儿子还有丈夫的灵位都受辱,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只盼着快点结束这屈辱。

     “从前面,还挺假正经的?好吧,那就从前面,老宋,我干完前面时你解开她从后面干她,咱们双棍合壁保证杀她个溃不成军”王天义兴奋道。

     “好啊,老王,你先等等,看我来,老刘你过来帮个手,我手上有伤解绳子不方便”老宋这头蛮牛激动大叫道。

     “哼,你们两个倒真是爽了,一前一后那我只好操这婊子上面那张嘴了,说好了操完了我要她前面那个洞哦”老刘显得甚是不满蹲下身解欣如绑在椅子上的牛筋绳。

     王天义已经迫不及待双手捏住欣如的双足足踝,右足足底的血已经凝固住了,而左足上仍旧穿着靴子,强奸一个只穿一只靴子的女侠实在是过瘾啊,想到这里那肉棒更是鼓胀难消直向欣如娇小的玉蚌挺进。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窗外传来“哧哧哧”几声轻响,王天义等三个淫徒浑身一阵抽搐捂着脖子晃悠着倒在地上,片刻间就不动了。

     “谁——是谁?多谢相救”欣如没想到已经绝望之际居然会有人突然出手相救,她不禁欣喜若狂大声道。

     窗外冒出一个黑影同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周夫人,在下乃是”鬼难逃“,今夜本是来此取些财物见这几个江湖宵小竟做如此淫邪之事,我等绿林中人劫财不劫色,他们犯此大忌实是该死,谢也就不必了,只希望夫人莫要对旁人提起在下杀了这几个淫徒就是了,我去他们房间取了他们的财物就走,这等不义之徒的不义之财取之有道”话音未落黑影便消失了。

     “多——咳咳——多谢壮士相救,来日小女子定当报答壮士——咳咳咳——的大恩——”欣如一时激动咳个不停,真是没想到自己居然真被英雄所救,“鬼难逃”她也听说过是近年江湖上出现的一个侠盗擅使飞针杀人,取的都是不义之财杀的也是不义之人,想不到今天自己如此走运居然让他救了,暗自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打死也不能说出恩公救自己之事。

     牛筋绳的绳结已经被老刘解开了,欣如仍旧在椅子上坐了半天才恢复了体力,运足全力足算是把牛筋绳崩了开来,她挺腰弹起只感双腿发麻,右足着地更是痛得厉害,唯有用脚跟着地,王天义三人已经没有了气息,欣如细看之下发现他们三人颈上皆在一枚细针,显然是鬼难逃的暗器。

     这三个淫徒已死但是自己总不能跟三具尸体呆在这房里,欣如一拐拐走到床前从包裹里取出金创药给自己的足底涂上,片刻就感到伤口上一阵麻痒,伤口虽深但用了这药过上十天半月伤也会好得差不多,接下来就是得快点把这几具尸体移走。

     欣如穿上裤子把上衣系上,自己脚上有伤要是穿袜子非粘上不可,唯有赤着一只脚将尸体背上拉到外面,她也不知这几个家伙的房间在那里,只是随便往走廊的楼梯里一放,再把他们的兵器放在他们的手中,老宋的铁锤落在下面那层房间里了,她唯有一拐拐到了下面一层,一开那间房门只见床上躺着一具黑衣人的尸体,脑浆流了一地,床边放着两枝沾血的峨眉刺还有一柄铁锤。

     那个在楼下暗算刺伤那一只脚的家伙看来就是他了,欣如往旁边一看,地上还有一具尸体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上穿站白色的里衣内裤,喉咙上有一处血洞,看来他是睡在这个房间的客人,这老陈要从下方偷袭自己进了这客人的房间一出手就杀了他。

     欣如不由心中怒火万丈真恨不得在老陈的尸体上再捅上几剑,这帮家伙为了奸淫自己居然如此淫杀无辜真是该死!

     她稳定心绪将她老陈的尸体背起挪到走廊和其他三具尸体放在一起,再把峨眉刺还有铁锤也一一拿出放在尸体手中,那个中年客人的尸体则抱回床上放好。

     欣如对着尸体暗自祷告,真是对不住了,全因为我让你无辜惨死,杀你的淫徒已经被我所杀,也算是血债血偿,这些长笑帮的帮众如此歹毒邪恶,看来长笑帮也是个无恶不作的帮派,曾白水绝不是什么好东西,真该替江湖上除了这帮祸害。

     可是又一想欣如又苦笑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还想着要带念祖退隐江湖吗?这次自己居然连长笑帮几个喽罗都敌不过差点失身于他们,要不是鬼难逃相救自己真是没脸做人了,长笑帮的势力就算是白宇在世之时也未必能对抗他们何况如今的自己?算了吧,自己早就没什么雄心再去行侠仗义,事实上现在自己是自身难保了,长笑帮作恶多端早晚会有江湖正道中人灭掉他们,自己何必再来操这番心呢?

     长笑帮四贼全都死在这里,自己让他们看起来是互搏而亡,一般来说当地的捕快都会睁个眼闭个眼将此事不了了之,官府其实是不大愿意跟这些武艺高强的江湖人起矛盾的,能够这样结案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欣如长叹了一声回了房间,看念祖还闭着眼睡得香,这小家伙睡得真熟浑然不知刚才发生的惊心动魄之事,欣如把他抱回床上将灵牌抱在怀中捂着嘴大哭了一阵,只感自己真是命苦,丈夫早早离开了自己,自己如今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感,哭过之后感觉心里好过了些将灵牌放回包裹,又用纱布将自己的伤脚包扎好,自己的脚虽然伤得不轻但忍忍还是能够走路的,最好明日能在集市上雇辆车载着自己的念祖离开。

     欣如此时已经是心力交悴,当下闭上眼靠着床头沉沉睡去,右手依旧紧握着她那柄长剑。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让欣如惊醒过来,她忙坐起身,走了几步感到右脚脚底仍颇为疼痛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心中暗惊莫非是长笑帮的人来寻仇了还是官府捕快来查案呢?

     “快开门,我们是晴阳县捕快,来查案的,快开门”门外传来不耐烦的喊叫声。

     原来这里是晴阳县的地界,欣如连日赶路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也不清楚,她镇定心神,自己已经恢复了男装的打扮,昨日房里里留下的血迹已经清除了,但是地板上砸下的坑地是无法补全,只能指望这里的捕快“聪明”些,不要太认真。

     欣如把门打开,眼前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捕快,腰间挎着把刀,后面还跟着几个捕快手中拿着铁尺和铁链如临大敌。

     “几位官爷找我有什么事吗?”欣如嗓子有些沙哑但不怎么咳了,看来喝下的药已经有用了,只是身子发虚两腿发软,恐怕还是昨晚被迫泄身造成的。

     “小子,你够狠的,居然敢在我们县连伤五条人命,看不出你年纪青青居然还是个江洋大盗啊”那中年捕头冷笑道。

     “官爷说的是那里话,我乃是一介安善良民那里伤过什么人命”欣如不卑不亢道。

     “安善良民?安善良民又岂会半夜杀害过路的客商掠劫他们的财物还伪造成互搏而亡的假像?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你就可以逃脱王法的制裁吗?”那捕头说罢从腰间拔出刀来指着欣如的鼻尖厉声道。

     麻烦了,不知自己昨晚布置现场是否被什么人看见了,欣如心中暗暗叫苦,但脸上仍旧未露出什么表情淡然道:“这位官爷,我只是要带儿子回老家去路过此地暂住一晚今早就准备走了,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我跟什么命案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跟你们为难,这点小意思请收下。”

     欣如从怀中取出二十两银子放在那捕头手中,白家庄虽然已经破产但她身边还是有些积蓄,一般来说二十两银子对一个捕头已经是相当大的一笔钱了,要让他通融应该没什么问题。

     谁知那捕头把银子在手中掂了掂然后大声道:“各位看好了,这小子居然公然行贿啊,当我张飞豹是什么人?你们这帮江湖中人以为可以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我们这些公门中人就拿你们没办法了?今天别说是二十两银子,就是二十万两银子我也非抓你归案不可”这话说的甚是豪迈,一时间客栈中的客商也是纷纷叫好。

     欣如心中叫苦,想不到自己居然碰上个刚正不阿的捕头,原本这类人应是自己钦佩之人,可如今他却是自己最不想碰到的人,讽刺的是自己居然希望碰上的是个贪脏枉法的捕头。

     “官爷,我只是不想惹麻烦,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杀的人”欣如一手握住剑柄已经做好跟对方动手的准备了,虽然她心中实在不想伤害这个禀公执法的捕头。

     张飞豹冷笑道:“虽然我不是四大名捕可也不是傻瓜,你们作案杀害客商后都会将他们伪装成自相残杀而死,但留你的房间下面的客商所住的楼板开了个洞乃是被铁锤所砸穿的,这个洞就在你的房间里,你敢说昨晚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蒙谁啊?更何况我们还有人证看见你昨晚背着四具尸体出来将他们伪装成自相残杀的现场。”

     “人证?是谁看到我这么做了?”欣如问道,她昨晚布置现场时也仔细查看过周围并未见有人窥视。

     “怎么?还想要杀人灭口不成?别做梦了,还不快跟老子归案?”张飞豹一挥手,一个捕快一甩手抡起铁链朝欣如脖子甩来,要是被铁链挂住的话脖子上非脱一层皮不可。

     欣如心中暗叹,虽然不想动手可是自己终究不能任由他们捉拿,自己只能留手注意不要伤到他们,虽然自己状态不佳但要不伤及对手的情况下制服对方也并非难事。

     欣如运功右手剑鞘一挡,铁链就被挡回正甩在那捕快的脖子上把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向后连退数步,若非欣如手下留情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好啊,敢拒捕,大家一起上”张飞豹抽刀在手,几个捕快也各持兵器围了上来,欣如拿定了主意接下来就用最快的手法点了他们的穴道然后带念祖马上离开客栈,若是惊动更多的捕快来追捕自己就麻烦了。

     突然欣如听得声后异响,她大惊之下回头一看,却见一个捕快竟不知何时溜进房内抓起念祖用刀指着他。

     “住手,有话好说不要伤我孩子”欣如瞬间如坠冰窟,她真是痛恨自己为何如何大意?一旁的窗子开了半扇,显然是刚才张飞豹等人在前面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而这个捕快乘机绕到后面爬窗进她房间捉住念祖来要胁她。

     “哼,没想到吧,我知道你武功厉害,现在你最好把剑抛下让我们把你绑上送去见老爷,否则你孩子的命就保不住了”张飞豹得意道。

     “你——你好卑鄙——”欣如大怒之下长剑出鞘,闪电般架在张飞豹咽喉上怒道:“你让他马上把我孩子放下,否则我就要你的命。”

     “马四,她若敢动手你马上宰了这小畜生看看到头来谁损失更大”张飞豹居然毫无惧色反而把脖子一扬道:“老子既然做这一行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论卑鄙又卑鄙的过你吗?兵不厌诈,为了对付你这奸恶之徒我也只能如此了,若是这孩子不幸身亡那也是你害的,有胆你就动手吧。”

     欣如握剑的手开始发抖了,如果在平时她至少有七成把握能够掷出宝剑一剑洞穿那捕头的心口然后以快速的身法接住要掉落下来的念祖,但是现在她功力不到一半身疲力乏再回上脚上有伤动作迟缓,她实在没有把握能够在不伤到念祖的情况下救到他。

     如果那捕快在中剑身亡的一瞬间刀一落下那——她实在不敢想像会有什么结果,念祖那么小身子是那么脆弱,那怕就是在地板上摔一下都恐怕要重伤,她实在不敢拿自己儿子的生命去冒险,罢了!

     欣如咬了咬牙朗声道:“我弃剑就是了,但你得答应我弃剑就缚后不得伤害我的孩子,否则你们全都别想活命。”

     “好,我张飞豹一言九鼎,你弃剑就缚我们就不伤害你的孩子,快点吧”张飞豹见稳操胜券嘴角亦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欣如无奈长剑入鞘将剑交到张飞豹手中,那用铁链的捕快战战兢兢上前将铁链在欣如身上绕了几圈唯恐她会脱逃还在铁链上加了把大锁。

     欣如只感铁链勒得甚紧加上这把大锁就算自己气圆神足想要崩断铁链亦非易事更何况是现在,此时张飞豹点了点头道:“马四,把孩子放开,带着跟他一起去过堂。”

     “什么?你说过不伤害我的孩子的”欣如凤目怒睁狠瞪着张飞豹道。

     “是啊,我是没伤害你的孩子,但我没说不带他一起去过堂,你这刁贼阴险无耻,也唯有用你的孩子才能逼你说实话,来啊,大家把路让开,我们要押这刁贼去县衙门”张飞豹一声喝,客栈中众人让开道。

     “你——无耻——”欣如又悔又恨,早知道还不如拼一拼她至少还是有五成把握能够成功夺回儿子的,可是只因她的犹豫不决最终落到这个地步,那持铁链的捕快现在可神气起来了,用力一拉链子道:“操你妈,对付你这无耻之徒还用计较什么手段?你刚才不是很狠的吗?现在再狠啊。”

     欣如只感脖子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心知若是硬跟铁链较劲只会严重受伤,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她这种状态下更是无法保全儿子的安全,唯有跟他们去县衙,希望上了堂后把事情都交代清楚能够碰上个不至于太糊涂的县官早点把这事了结。

     张飞豹押着欣如和念祖趾气高扬在路上走着,县里不少人都听说了客栈里一个江洋大盗杀了四个客商被张头抓住了要上堂受审,老百姓爱看热闹的天性马上发作一路上走走跟了上百人。

     欣如只感脚底越来越痛,自己的伤脚实在不适合这样快步走路,但是又不可能停下,她一拐拐走路甚是难受,可偏偏那持铁链的捕快还一个劲扯她让她脖子也甚是受罪。

     “快走,别装死——”欣如只感屁股一疼竟是有人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她向前踉跄了几步,接着一个鸡蛋朝她打来,她忙一闪但脖子上勒着铁链闪躲不及这鸡蛋顿时打在她肩头蛋黄弄得半身都是狼狈异常。

     “就是这个家伙杀了人,大家打他啊。”

     “听说几月前村里王老四就是被他害死的。”

     “对对对,打死他打死他”一帮村民纷纷抄起鸡蛋烂菜叶朝欣如砸来,欣如真是欲哭无泪,自己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变成了人人喊打。

     好在县衙已经就在眼前,张飞豹等人押着欣如走进县衙将她锁在堂下入内向县太爷禀报,欣如看着抱在捕快手中的念祖心如刀绞。

     念祖,娘真是一个没用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失败,要是昨晚带着你离开这里就没事了,欣如真是后悔不迭,现在就算她想带念祖逃跑也没机会了。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欣如安慰着自己,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自已只是在自卫中杀了对方一个人,其他三个是鬼难逃所杀,那个客商是被王天义他们所杀的,只是鬼难逃救自己有恩,自己绝不能出卖他。

     可是如果事情不能像自己想的那样解决呢?如果这帮捕快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自己头上让自己当替死鬼可怎么办?欣如越想心越乱,此时张飞豹从里面走出来大声道:“带人犯,大老爷要升堂了”说罢上前一拉欣如颈间的铁链,欣如唯有站起身。

     “官爷,我的孩子,求你不要为难他——”欣如仍旧忍不住哀求对方。

     “少说废话,只要你聪明些实话实说那你的孩子可以没事,你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要是回答的让县太爷不高兴,嘿嘿——”张飞豹狞笑了两声便不言语了。

     不高兴?也就是自已回答的必须是让对方愿意听愿意接受的?欣如暗暗叫苦,要是对方认定了自己是江洋大盗那难不成自己还不能申辩?

     欣如走到堂下,闻得堂中一个威严的声音“升堂”,“威武——”众差衙齐声喝道,欣如被张飞豹带上了堂,她不敢轻易抬头只是低着头走到堂前跪下。

     “下面的的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县太爷发话了。

     “在下白——白醒,江州人氏,这次是带孩子回老家探亲,路过贵县在客栈住宿一晚,不想误被贵县捕头当成了江洋大盗,大人,小人实在是冤枉啊”欣如一边说一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县太爷,那县太爷五十多岁的模样一脸正气留着长须,看上去像是个好官。

     “哦,张捕头,刚才你跟我说过此事,悦来客栈一夜之间连死五人,这可是本县多年来极少出现的大血案了,你为何断定这个白醒就是杀人凶手啊?”县太爷看起来并不怎么凶狠开口问起了张飞豹。

     “禀太爷,昨晚有不少客人听见这小子房内有打斗和惨叫声,今早悦来客栈的店小二陈三跑来县衙报官说他们客栈出了人命,而且他当晚亲眼看见这小子把几具尸体搬到客栈走廊上伪装成他们互殴自杀的假像,这是江洋大盗杀人劫财惯用的招数”张飞豹大声道。

     “哦,有此事?带陈三上堂与他对质”县太爷开口道,堂下一名差衙带着陈三上了堂让他跪在欣如一旁。

     “陈三,昨晚你看到了什么?你尽管说出来,你放心,在这堂上没人能够伤害你的”县太爷语气显得甚是柔和,两眼盯着陈三道。

     陈三看了一眼身旁的欣如显得有些恐惧,然后往旁边挪了挪道:“太爷,昨晚小人二更听得这位客人房内有惨叫之声,不少客人被吵得睡不着觉要我进去看看,只是小人天生胆小不敢进去,您也知道江湖中人打架最容易伤及无辜了,小人后来就回自己房间睡觉,只是睡着睡着尿急就起来上茅房,出了门却看见——”陈三又看了看欣如似乎不敢说下去。

     “陈三,你尽管说,天大的事有太爷为你做主”县太爷催促道。

     “是,太爷,我看到这位——”陈三一指欣如“这位客官他背着几具尸体从他房里出来,然后把他们放在走廊里,接着又从另一间房背出一具尸体,把他们放在一起还在他们手中放下兵器,接着他就回自己房间去了,我那时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吓得——吓得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看见了把我灭口,所以天一光我就跑来衙门报案,接着张头跟我去抓人。”

     “好,陈三,你做的很对,今日你敢在堂上指证他说明你还是颇有正气之人,白醒,刚才陈三所言可是事实,那几人是你所杀并伪装成他们自杀的假像?”县太爷的口气开始变得严厉起来了。

     欣如深吸了一口气,没办法了,事到如今唯有说实话了,只是自己真实身份还是不亦说出来,至少要说清楚自己可并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啊。

     “太爷,小人只是带小儿回老家探亲,而且身上有病昨晚在客栈住宿,那——那死掉的四人其实是长笑帮的歹人,他们想要在晚间打劫于我,小人杀了其中一人但不敌其余三人,眼看就要遭他们的毒手,幸好有一位侠客路过此地发飞针射杀了三个歹人救了小人一命,小人虽保住一命但害怕长笑帮的人得悉此事前来寻仇,小人也算是江湖中人所以迫不得以才将这四个恶徒的尸体放在一起伪造成他们自杀而亡的假像,而房中那客商乃是被他们所杀与我无关,小人并非有意隐瞒此事,还请大人恕罪”欣如沉声道。

     “是这样吗?这么说来你是被迫杀人?可是口说无凭,如今这五人皆已死了,跟本没有人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你说有位大侠杀了这几个歹人,那他是谁?”县太爷皱眉问道。

     “他——他是隔着窗户发针的,我不知他是谁”欣如自然不愿意泄露鬼难逃的身份,鬼难逃这些年也杀过一些贪官污吏,上了朝庭的通辑名单,她可不想让恩公为救自己的事情惹上麻烦。

     “大人,这小子分明就是在狡赖,平白无故怎么就会冒出个人来救他,救了他之后居然他连是谁救了自己都会不清楚?我看那个人就算有也不过是他的同谋罢了”张飞豹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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