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天空被血色浸染。

暗日高悬，漆黑如墨。

乾坤轮转，日月穿梭。

乌云吸足了墨汁，从脚下匆匆飘过，恍如流光飞逝。

卡卡西躺在十字架上，四肢被缚，动弹不得。

他的世界笼罩在一片不祥的血光之中。一切静默，只剩下非黑即白两种颜色。他似乎正处于某种失重状态。他试图找回对身体的控制——失去它，对忍者而言是致命的。

可惜，他的努力都是徒劳。他的身体没感到任何重力变化，就从平躺变成了直立。他的手脚被牢牢捆住，悬吊在十字架上。他的身体毫无防备，展露在宇智波鼬面前。

和鼬相比，卡卡西仅有一只写轮眼。而且，他的写轮眼并非原生，而是宇智波带土死前留给他的遗赠。在鼬面前，他的写轮眼不堪一击，惨遭碾压。卡卡西早已料到，自己这么做并无胜算。他无奈用写轮眼和鼬对抗，只是为了给增援部队争取时间。他估计凯很快就会率领其他忍者赶来。

“没有血继限界的你，能撑多长时间？”

“唔呃……”

没等卡卡西回答，鼬手中的长刀，已经刺穿战术背心，插入他的腹中！

肝胆俱裂。一股鲜血喷射出来。

随后，血从战术背心下面的伤口，不停往外流淌。

“呃啊……”危机之中，卡卡西劝诫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唯有头脑冷静，才有可能找出办法，从鼬的术中挣脱。

“在月读的世界里，”鼬说着，又一刀插进卡卡西的腹腔。

“啊！……”卡卡西首先想到的，竟是自来也的低俗小说。小说里曾描述过，英雄为朋友两肋插刀，身陷危难，惨遭凌虐的故事。没想到，他也会亲身经历两肋插刀的痛苦。

“空间也好，”鼬接着说。

疼痛让卡卡西紧闭双眼，失去了忍者基本的观察能力。他无法判断鼬的下一刀，会扎向自己身体哪个部位。

长刀从斜下方切入卡卡西的小腹！刀刃划破了肠道。鼬握着刀柄，在卡卡西肚子里残忍的旋转。作为木叶最优秀的上忍，卡卡西身经百战，资历深厚。但即便是他，也从未体会过五脏六腑被人撕扯的剧痛。

肝肠寸断。

“啊啊啊！”卡卡西忍不住失声惨叫。他的腹部血流不止。小腹下面，藏蓝色的制服裤子，也被鲜血浸透。

“时间也好，”鼬再捅一刀，插进卡卡西胃里。

人们或许未曾注意，忍者的作战服下面，是一件紧身内衣。

卡卡西的面罩，洽和紧身衣连为一体。

“唔啊啊啊！”卡卡西感觉面罩贴在脸上，被某种温热而粘稠的液体浸湿。他的脾胃和肝脏被接连捅破，嘴里不停地大口吐血。血污溢出面罩，顺着他的脖子流淌。随着时间流逝，作战服的胸口浸满了鲜血，而他腹部上下，也都是一片湿热。

“质量也好，”鼬把刀背伸进卡卡西两腿之间，隔着制服裤子，掂量他下面两颗东西的分量。

卡卡西虽然坚强，却无法抑制身体因为过量失血而冰冷颤抖。他的意志力随着大脑缺血而被削弱。他甚至无法控制男性身体对恐惧的本能反应。他的男根正面临致命威胁，蛋囊不由自主的上缩，试图往腹腔里寻求庇护。可他正承受着尖锐的腹痛。内脏破裂，流出的鲜血即将把腹腔灌满。他连手指都不能动，何谈保护自己那两颗脆弱的肉圆？

卡卡西被困在十字架上，施展不了忍术。他毫无招架之功，忍者制服形同虚设。极度的疼痛和紧张，让他的额头不住冒汗。他的眼球暴胀，血丝密布。他皱紧眉头，咬牙忍受凌辱。他昂首挺胸，做好准备以一名木叶忍者的身份，接受死亡，光荣牺牲。

“全都由我控制。”鼬把刀竖直，找准卡卡西的男性要害，毫不手软，从阴囊底部直插进去！

“呃啊啊啊啊——”卡卡西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

他终于耗尽精力，疲惫的合上了双眼。

当卡卡西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浑身是血，形同废人。血液混合着胃液、肠液，还有阴囊被戳破之后，里面泄漏出来的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流淌，沿着裤管滴在他的脚面。

他以为自己会流血致死。但疼痛之余，他仍有意识。忍者制服被鲜血浸透，贴在紧身衣上。里层的紧身衣包裹着他的身体。他的躯体还有温度。下身也是。

他闻到一股腥味。

他看见鼬和鼬的分身，正在不远处对某个人施以酷刑。像自己一样，那个人也穿着木叶忍者的作战制服。他的制服同样被鲜血湿透，贴在身上，显出精健的腿型。

糟糕！是阿斯玛吗？是凯吗？他们也中招了吗？

忍者的个头中等偏上，不像阿斯玛和凯的身材那么高大、肌肉那么强壮。他的屁股紧致上翘，被迫贴在十字架上。他低着头，满头银发被汗水打湿，发梢贴在额头。整个人奄奄一息。

那正是卡卡西自己！

他正亲眼看着，另一个自己被绑在对面的十字架上，被鼬一刀一刀捅在身上，残酷凌虐。

“接下来的72小时，我会一直在月读的世界里，对你进行折磨。”

“那是……”卡卡西从对面那个身体里发问。

“在月读的世界里，”鼬从背后暗中使刀，扎穿了卡卡西的后腰，捅破了他的肾脏！

“啊啊啊——”受到剧痛的撕扯，卡卡西的意识被强行拉回这副残破的身躯。无论在哪儿，他都摆脱不了钻心的刺痛。他的腰快断了。

“空间也好，”刀尖刺透战术背心，扎入卡卡西的胸膛。

“唔……咳咳咳……”肺泡被刺刀戳破，原本储存氧气的空间，在暴力穿刺之下瞬间坍缩。卡卡西感到无法呼吸。他激烈的咳嗽了几声，满嘴血沫喷在面罩里，令他痛苦不堪。

“时间也好，”这次，鼬瞄准的是卡卡西腹部正中。刀尖从肚脐扎入卡卡西的身体。锋利的刀刃没有向前直进，而是斜刺里戳中他的膀胱！

“啊啊！”卡卡西满嘴是血。他从嗓子眼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嚎。

对于一名忍者来说，控制自己的身体至关重要。经过刻苦训练，优秀的忍者能长时间克制自己的生理需求。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专心应付漫长、复杂而又紧要的任务。

可惜，卡卡西身上多处中刀；身体里外被鼬反复戳穿，处处伤及要害。他已经彻底失去自控能力。

他已经完了。

膀胱被刺破的瞬间，泄洪的闸门猛然打开。

蓄积已久的洪流，喷涌而出。

卡卡西无助的尿在了忍者制服的裤管里。

疼痛，耻辱……好像没那么在意了。身体被一股崭新的温热包围。

“还有质量，”最后，鼬割破卡卡西的胸口。

“全都由我控制。”他从里面掏出一颗尚未完全停跳的心脏。

“啊啊啊……”卡卡西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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