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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3),1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64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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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尴尬的是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李清全身赤裸,躯体上有着些许刀疤,除此之外只剩一块不大的浴巾,围在腰间,下体处的毛发一览无遗,几乎能看见根部,硕大的狼根即使还未勃起也依旧尺寸惊人,龟头顶端的点点鲜红和两颗饱满的睾丸已经露出头角,比全裸更加诱人。

更吸引人注意的是他的小腿,不少人在接受兽化时选择了不一样的融合模式,导致他们具有更强的兽性和战斗能力,原本可能被当成暴力狂的技巧在现在的社会倒有了些许用武之地,而代价便是部分器官的过度兽化,比如此时的他,小腿弯曲,脚后跟向上移位,只用前脚掌着地,更像是犬科的腿。

不过倒也没有什么违和感,肌肉紧实,几根青筋缠绕,顺着腹肌向下,如同枝条般汇聚在根部,引导着任何炽热的视线,一双锐眼扫视房间,似乎对于二人没有开始做爱很不满,眉头对着海恒轻挑。

白狼比了个手势,李清拿起一旁的水杯,留下一声轻笑,对着白狼微微举起,又离开了房间,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海恒扭过头去看着身边的灰狼,秦松其实并不太在意这些,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看见别人当着自己的面进行一些有关自己的议论,唯一有些比较在意的也只有白狼了,算了,反正这种家伙明明都一个样...

想到这里,眼神更加落寞,一切触感都极其突兀,愈发的不自在了起来,呆在陌生空间里的那种不安,重新蔓延上心头,呼吸困难,喘气声愈演愈烈,渲染着惶恐的气氛,直到一旁的白狼听得一清二楚,秦松已经将身体完全弯曲,整个人几乎要向前倾倒而下,海恒慌忙上前将他扶正,对上的却是一双紧皱的眉头,底下遮掩着的双眼暗淡无神,嘴巴微张着,下巴在空中不断打颤,与折向两旁的耳朵保持一致的频率,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身体牵动着器官,还是器官带动着身体。

“艹,那傻逼...”

白狼此时只能将手臂塞进灰狼嘴中,另一只手将他的身体环抱,拥他入怀,由于身躯过于庞大,唯一一支能自由活动的手臂只能把他堪堪抱住一半,闻到令人安心的体味,抖动的频率逐渐减小,不住发烫的身体终于渐渐冷静,等白狼起身时,手臂上的鲜血和泪水早混合在一起,糊在毛发上,最后把衣服也一起浸湿,格外吸水的布料此时反倒成了它的缺点,看来今天不得不提前洗澡了...

“秦松,我在呢,没事...”

灰狼没有说话,双臂抬起,紧紧抱着他,在巨大的体型差面前,海恒显得像是一只宠物,不过从行为来看,灰狼倒更像是只大型犬,尾巴微微摇曳着,吻部在白狼脖颈之间磨蹭,渴求着沾染更多气味,刚刚冷静下的气氛似乎又重新躁动了起来,肉壮的身躯将白狼压在身下,硕大的饱满胸部挤压着他的小腹,隐隐约约挤弄着他的肉棒。

‘有点...太近了...’

白狼忍不住开始脸红,脸上雪白的毛发都变成粉红色,敏锐的灰狼闻出了空气中的味道,更加主动地向上,鼻子呼出的气息粗重地拂过身躯,噗噗地喷在脸上,最后相吻在一起,舌尖在对方的口腔中交缠,体液在此不断交换,等不来一个分离的最好时机,只想沉溺在满溢的爱里。

不懂气氛的门又开了,吓得灰狼立刻坐直身子,从白狼身下爬下,端坐在一旁,慌乱地低着头。

“哦?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哈。”李清打着哈哈,饶有趣味地盯着还躺在床上幽怨的海恒。

“秦松,你等等我,我处理一些事情。”

起身拍了拍灰狼以示安慰,另一只手抓紧李清,轻柔地关上门,隐约听见门外传出敲打声,以及一些模模糊糊地咒骂。

“艹你*,给你脸了,开你*门呢...”

没过多久,海恒回到了房间,身上有着些许被抓出的褶皱,毛发略显杂乱,不过还是一副温柔微笑的样子,慢慢向他走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事情,转身将门反锁后才重新呼了口气,扑在他身上,将壮硕的身体都压倒,重新缠绵在一起。

熟练地褪去多余的衣物,赤裸相对,手臂伸向床头柜,里面整整齐齐地塞了几盒避孕套,让人忍不住幻想是怎样的人需要如此数量的套套,不过这显然不包括灰狼,看着身上的白狼熟练地动作,他只是不解地盯着。

直到白狼的巨根穿戴完毕,四目相对,他这才尴尬地问着:“你不会...没见过避孕套吧...”

身为发情种,居然连避孕套也没见过,这家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啊...明白白狼在做的事后,灰狼却抓住了他的手,转而慢慢往自己脸上送去,将吻部埋在细软的绒毛里,用鼻子上下拱着他的肉垫。

“发情期过了...”

海恒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逼近上去,眼睛半闭着,用低沉诱惑的嗓音挑逗着:“那狗狗是不是想要我射在你里面呢?”

“嗯...”及其微小的哼声,几乎是硬挤出来的声音,这么庞大肉壮的身躯,居然在自己身下发出如此娇羞的闷哼,真是让人想继续欺负欺负,“那...有多想?”

“一...一点点...”

白狼恶劣地挤压着穴口,在如此贴近的距离下,每次呼出的气体都带着互相体内的味道直直地撞进灰狼脑中,骚穴难耐地开合着,噗嗤噗嗤地冒着淫汁,提前为白狼青筋暴起的粗大巨根润滑着,早已经准备好被使用的骚穴却迟迟得不到满足,只有那恶劣玩味地挑逗,剐蹭着穴口,微微挤入,又拔出,没办法,这只壮硕的灰狼真是诱人到过分...

如此微弱的快感完全谈不上快乐,简直是对他敏感躯体最痛苦的折磨,所有的感官都尽力抓取着每一丝快感,像呼吸着溺水的鱼赖以生存的氧气,已经忍不住了,干脆在这家伙面前稍微敞开心扉好了,灰狼红着脸地叫喊了出来,用着之前学会的淫秽字眼,拼凑出了第一句自己主动说出的讨艹的骚话,肥臀不断扭动着,更加自觉地探索着那根冒着腾腾热气的巨大狼根。

“射进来吧,请主人狠狠射进母狗的骚逼里,把骚穴干成烂洞吧!!!”

听了这话,蓬勃的巨根又跳动了一次,直直地插了进去,略微上翘的弧度完美适配了前列腺的位置,不留情面地强奸着迫不及待的快乐源泉,白狼在这具魁梧的身躯上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如同对着一口深井,只想榨出更多的爱意,作为回报,腰间深入浅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轻松,肥尻早已水润到不行,任何进出的动作都会被嫩肉的蠕动鼓舞,每次的捅入都会带来呻吟,混着白狼的喘息,他是那种不喜欢在做爱时说话的类型,于是这个房间便只有睾丸撞击圆润臀肉时“啪啪”作响的声音,以及灰狼被无情撞碎的娇喘。

秦松无意识地抱着白狼,翘臀已经没有了附和的力气,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耕耘,额头满是细汗,在毛发委婉的挽留之下,闷出一层湿热的水雾,全身上下唯一一个保持着温度的东西,也许就是眼角因为快感而决堤的眼泪,纵使灰狼害羞地完全紧闭双眼,水珠依旧突破眼睑,有水珠的地方不只是眼睛,差不多大小的肉棒,此时也硬挺着吐出露珠,倒映着的光线,随着白狼的幅度而在空中划出亮弧,又一次抽插,狠狠碾在前列腺上,快感便会触电般传遍全身,挤压着理智,这点点水渍也会喷薄而出,溅在健硕的腹肌上。

可惜的是,由于已经过了发情期,挺拔硕大的雄乳此时并不能分泌出任何液体,作为补偿,血液随着心跳涌入指头大小的乳头,让本就比常人大的淫荡乳头更加挺立,透出粉嫩的鲜红,今天的血流量似乎格外充裕呢。

白狼低着头,紧紧注视着灰狼的脸,每一秒,炽热的目光,温柔的抚摸,还有,后穴里的摩擦,肠液在臀缝之中被磨成泡沫,害羞着承受一切的肉壮身躯,有点羞耻,居然因为做爱就喜欢上这只傻乎乎的笨狼了。

来不及多想,随着喘气声逐渐粗重,这场甜美的性爱也迎来了尽头,应了灰狼的愿,肉棒紧紧的抵在最深处,睾丸收缩着,所有的精液都被挤压着涌入后穴之中,狠狠撞击着敏感的前列腺,两人的体温就此交融,似乎没有什么能将它们分开。

灰狼只是吐着舌头,大张着嘴,呼吸着甜腻的空气,粗壮的手臂完美地将上半张脸遮住,横档在眼睛上,耳尖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底下皮肤的通红穿过灰色的厚重毛发,娇羞着躲藏在头顶。

“好啦...别害羞了...”

白狼将那只手掰开,却看见了底下哭得通红的双眼,抽泣着,后穴里的精液也因为颤动而一起,一股一股地喷出。

“我弄痛你了吗?对不起啊...”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白狼就是想着先道歉,不然会有什么原因呢?

“没...我...海恒,我喜欢你...但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傻瓜...”

这具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身体,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他,一刻也不想让他离开,他也不想离开,只是...他转正以后...应该也不会留在国内了,秦松的身体状况也不好出国,到时候让李清那家伙代替自己照顾他吧。

手上湿黏的袖子把布料粘连在一起,白狼起身想去换衣服,却发现自己被一双巨手牢牢抓住。

“怎么,你想一起换衣服吗?”

这才让那双手稍微松开一些,手指勾起,在灰狼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搞得他又将头缩在被子里,留灰狼独自害羞,在那个偷偷露出一点点的热切注视之中关上了门。

“动静挺大啊,隔着门都听到了。”

李清倚躺在沙发上,狼爪间,一把美工刀丝滑地飞转着,随着动作从指缝溜过,转眼间又带着一股风飞回原点,没空欣赏他的艺术,谢海恒比了个中指,关上厕所门,老旧木板摩擦着,发出了刺耳的吱吖声。

见白狼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他打开相机,随手将衣服撩起,露出底下健硕的腹肌,有力的曲线是日以继日锻炼的结果,也是他赚钱的资本,找了个好看的角度,将帅气的运动鞋和白袜都收入镜头之中,松垮的布料只是将两腿之间的巨物显得更加粗长,虽然没有勃起,但是那一大包的雄根尺寸依旧惊人,屏幕中的雄乳十分有诱惑力,两道圆滑的曲线挺立,狼毛紧贴身体,有过打理的毛发只能微微看出毛绒,体脂率维持在较低的水平,让饱满雄乳上的肌肉有了些许拉丝的意思,没有灰狼那种能直接撑破衬衫的奢淫,不过也很涩情就是,胸口的两点红朱没有起立的意思,只是微微地凸出,乳晕也仅仅是普通大小,那片没有长毛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底下粉嫩的肌肤清晰可见,按下摄影键,嘴间咬着的衣角终于可以落下,带着一些尖牙上的口水,重新覆盖在成熟诱人的健硕肉体上。

编辑,上传,熟练的动作一气呵成,今日动态get,别误会,这只是他的爱好,毕竟他也算个小网黄,硬要说他有什么工作的话,“混黑社会的打手”,自从全世界兽人化,社会风气日渐“开放”,人们为了缓解迎接新事物的恐慌,只好更加疯狂地释放自己的欲望,法律渐渐失去应有的作用,滋生了不少“污垢”,李清也是其中有名有姓的一员,不然兽化时也不会选择攻击性强的方案。

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四肢重新舒展,尽力伸向远方,屋外的阳光细细碎碎地飘进房间,与房间里的紧张不同,仿佛有什么魔力,不过灰狼身边倒永远一副沉闷的样子,哪怕此时的他缩在被窝之中,眼睛盯着自己不断在枕头上画圈的指头,一圈一圈,松软的枕套随着动作变换褶皱,漩涡般转动着,将他的视线卷入其中,也引导着他那敏感的思维一同如缠杂的毛线团,在原本单线条的反射弧上不知打了多少个心结。

毕竟自己,刚刚可是和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表白了,但是,他也没有拒绝不是吗,嗯...那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灰狼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喜欢的地方,过于壮硕的恶心肌肉没有任何力量,痴呆的性格,还有身上的骚臭味,所以,他肯定只是想上我而已,可能等他爽了就不要我了...

这样拧巴的想法充斥他的脑海,伴随他过了一生,而此时的厕所里,谢海恒迟迟没有头绪,只是坐在马桶上,皱着眉头,自己要怎么说啊,那家伙这么依赖他,李清也不像是会好好照顾人的样子,要不...还是想办法把他接到国外去吧...

但是...国外由于本来就比较开放,全员兽化后更是乱上加乱,自己又忙,秦松这么呆的人在哪个角落被人吃了可能还会帮别人数钱吧...

“啊啊啊,烦死了...”

狼爪在头上胡乱的抓挠着,把毛发都打乱,也让尘埃可以随着这搅动的气流一起流淌,强行渗进房间的光线,执着地追逐那条细细的轨迹,漫无目的地,只知道尾随。

扣上最后一个扣子,起身站在镜子前,将发型重新打理好,深呼吸,在另一只白狼的注视下回到房间,像是狗狗开饭前的叫喊,门锁打开的匡当声将灰狼惊醒,兴奋地转过头来,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一双会发光的眼睛紧盯着他,厚重的毛发跟着摇晃的尾巴一起,把被子撞出一次次的起伏。

刚坐下,那双大手又重新牵了上来,看来他的精神确实放开了许多,白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暧昧的动作,一下便读懂了他的意思。

“好好好,我和你一起睡...”

这张小床的尺寸并不能很好的适应他们两个,主要还是灰狼确实有点太大只了,没关系,抱起来手感好。

“海恒...”

“嗯?”

“我...我有点...想你...”

依旧是细微的声音,魁梧的身躯,连同嗓音也低沉有力,却总是一副被欺负的样子,这才多久,不过这么黏人倒也挺可爱的,“想什么呢,我的人,还是我的大肉棒?”

如此不加掩饰的话显得十分野蛮,引得灰狼脸红,又把头缩回了被子里,还好当时买的尺寸够大,不然还真不能盖住他。

“都...都想...”

“笨蛋,想我干嘛...我又不会跑了...”

好违心的话啊,但就是这么自然地说出来了,脸红心跳,却不是因此,而是因为自己爱的人在身边,“就是怕...”

“怕什么,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保护你。”

哪怕是老虎的威胁,哪怕是变态的老师,还有同学的白眼,从今天起就全部被甩在身后了,有海恒在,自己什么事都不会的有的,这样的想法渐渐将恐惧驱散,依赖感愈发强烈,安全感也一同充斥心灵,闻着萦绕着白狼的淡淡香气,就这样依偎在一起...

…………………………………………

“阿松,下午一起去给你买衣服好不好?”

阿松?是叫自己吗?如此的称呼倒确实是第一次,他一般都是被直接叫名字,或者干脆就叫“喂”之类的语气词,当然,语气词的叫法肯定更多一点,一开始他还会有很敏感的反应,就好像他辜负了这个名字,也不配有自己的名字一般,现在的话,倒是也习惯了些。

“嗯?额...听你的...”

秦松并不是擅长做决定的人,现在有了白狼在,他巴不得让海恒替自己决定这些选择,毕竟对他而言,穿什么衣服,吃什么东西,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反正他不管干什么都是这副恶心没用的样子...

现在的秦松全身上下都还是穿着小尺寸的衣服,壮硕挺拔的饱满胸肌将衣服撑出紧绷的褶皱,勒得雄乳都被分割成了奢淫的几块,让人担心是否会直接将布料绷烂,手臂和大腿也是如此,粗壮的四肢被紧紧包裹,宽阔的后背将军大衣都撑开,胸前的扣子从未被系上,即使被系上了也只会被肉壮的身体绷开,于是外套胸前的部分就只好顺应了身后的需求,两边大开着,将底下只有薄薄一层布料束缚的性感躯体暴露在外。

肉臀也没有逃过一劫,肥美的两瓣厚臀将敏感多汁的多毛后穴隐藏在其中,底下三角内裤的边缘都隔着布料一览无遗,因为身体肌肉过于发达,四角内裤的腿部都会随着身体的运动绷裂,干脆就直接买三角内裤了,虽然有点勒屁股。

为什么不穿丁字裤呢,因为灰狼太过害羞,而且那根绳子摩擦着穴口的感觉总是让他忍不住流水,在发情期更是会让他不住地产乳,多汁的雄乳都会在衣服上形成水渍,劣质乳贴没办法沾在液体上,可如果不带乳贴,比常人更加肿大的乳头又会及其突出,让本就引人注意的他更加变态性感,尤其是平常活动时间,激烈运动时,胸前两团硕大的胸肌和身后圆润的饱满翘臀更是会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在空中晃出淫荡的肉波,引人犯罪。

因此,定制一套衣服对于灰狼而言是及其必要的,不然真的说不好他会在哪里被人强奸,李清对于自己留下来守家的要求没有任何怨言,甚至还悠哉地开了一把游戏,羡慕独立自主的人...

…………………………………………

经典的城市风貌高楼林立,横纵交错的街道穿插在水泥和钢铁的森林之中,规划的极其有序,高耸入云的写字楼上,玻璃窗户反射着强烈的太阳光,即使有路边的绿植,可更多的光线还是刺得人们只能低着头,无一例外地匆忙赶路,偶尔还能看见阴暗小巷里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向外投出麻木的眼神,而城市里的人对比早已习以为常,只有像他这样的“乡巴佬”才会有好奇的心态。

各种各样的车辆飞速疾驰着,唯一能阻止他们的只有一场要了人命的交通事故,然而,快节奏的生活压的他们根本来不及顾及这些,只想着赶紧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再完成下一个任务,再下一个,一个又一个...

逐渐放松的感觉让秦松忍不住开始揣测身边这个搜索店铺招牌的白狼,他是什么身份呢?为什么总是温柔悠闲的样子?

“要给你订衣服的话...阿松有喜欢的类型吗?T恤之类的...”

“我...额...我...”

也是,阿松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说话,下次要记住。

“这个吧,我常来的店。”

面前是一个并不怎么豪华的店面,两边的广告牌上贴着关于“平权”的标志,以及一些“雌性减少”的新闻,不过被缩小在了角落,最亮眼的部分始终是各大产品的一些广告词,红红绿绿的画面比这家店本身更加抢眼。

推开门,白狼愣了一下,眼前的山羊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店员,这家店并不只是一个服装店,还是一个情报的交接点,如果店员被替换,那就说明那个线人已经...

“换人了啊,轮班了吗?”白狼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一副随意询问的样子。

“是的,那位店员的话被调去别的店了,有什么需求还请让我来为您服务。”和线人的说辞不符,看来这个不是自己人...

“哦,这样啊,就给我朋友定套衣服...”熟练地勾了几卷不同材质的布匹,“你应该知道什么布用在什么地方,明天早上我会来拿。”

“明天...早上?现在是...”

“我知道,干不了吗?”

“没...可以,还请这位先生随我进去,我给您量下尺码。”

山羊热切地盯着灰狼的肉体,眼睛里满是情欲的色彩,不自然地遮挡着自己的裆部,而灰狼还低着头,紧张地缩在他旁边,只敢偷偷看着这种自己从来不敢进入的高档店,用余光又警惕又好奇地打量着低奢的装潢,白狼早就看出了他的打算,这种肮脏龌龊的家伙,总认为所有的发情种都低人一等,简直是一群人渣!

听到自己又要离开白狼,秦松抓着他袖口的手更紧了些,求助地看着身边这头能给自己安全感的狼,“没事,去吧,我等着你。”

手依依不舍地松开,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他,短暂的距离也被他走得漫长了许多,甚至山羊都想直接把这头他眼中的淫贱母狗直接抓进更衣间里,脑海中满是肉壮灰狼发情时在自己的骚臭鸡巴底下饥渴求操的样子,那副淫乱下贱的婊子脸...

拉上帘子,手中的卷尺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回荡在狭小的房间中,将空间隔绝的帘子就在那头老山羊身后,那么遥远...

“请将衣服脱下。”

“哦...好...”

灰狼乖巧地将自己的上衣全部褪去,胸肌随着手臂的动作被拉扯,又在衣服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弹出,如同果冻般晃荡,在白炽灯下闪耀着涩情淫荡的性感光泽,灰狼不喜欢以裸体见人,因为在他眼中,自己的肉体是这么的令人作呕,于是他害羞地低着头,脸颊逐渐盖上红晕,尾巴也夹在了两腿之间。

“继续,脱。”

“额...还...还要?”

“脱。”

弯下腰,巨乳的曲线在空中更加隆重,随着双臂夹起的动作,肥厚的雄乳被挤压得更加饱满,好像随时会有乳汁从两颗挺立的乳头中喷出,厚臀翘起,好像在邀请着别人的进入,因为发情素而完美发育的壮硕肉体,一举一动都仿佛在勾引着雄性,又仿佛是一头求操的雌畜,即使他本人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只剩一条内裤,“继续。”

“还...还要吗...”

“让你脱!”

“是,对...对不起...”

不敢有任何怨言,灰狼赶忙要将自己最后的遮羞布脱下,那种命令的语气,带着熟悉的侮辱,刺激着他的大脑,只敢无条件地服从,好像稍微慢了一点都会迎来痛苦的折磨。

“骚逼...”山羊低语着,不是为了让灰狼听不见,而是为了外面躲避那头不好惹的白狼,卷尺逐渐收起,双手转而向还在低头脱内裤的灰狼伸去。

“哗啦”帘子被拉开,白狼在还没反应过来的灰狼时就已经冲了进来,一击顶在山羊的左膝盖窝上,一只手臂扶着右边肩膀向后发力,另一只手挤压着他的脖子,转眼间就已经将山羊钳制在地,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该死,阿松,穿衣服,我们走。”

“啊?哦...哦。”

看样子,海恒似乎因为自己暴露了什么,白狼迅速地收拾东西,还不忘把那些布料带上,看着他打包东西的样子,格外严肃,自己...好像闯祸了。

急忙地赶回家中,白狼第一件事便是确认秦松是否有什么不适,确认无误后才把一直扛着的布都给放在一旁,李清也抬头,两只白狼交换眼神,躺在沙发的他立刻拿出手机,对着屏幕的手指不断飞舞,点击发送,又向白狼比了个OK的手势。

“呼,阿松,你先进去吧,我等下就来。”

“好...”

…………………………………………

等下,如此漫长,灰狼就这样在房间里干等,直到房间外都是一片暗淡,只有霓虹的辉光还在闪烁着,他就这样一直盯着地板,脑海中满是自责,直到大门被打开,又被关上,是李清回来了,房间门被敲响,是李清在叫他。

“秦...额...秦松,你把他扛进去,在最左边那个房间。”

昏暗的灯光中,灰狼摸索着,打开了那扇门,里面是白狼昏昏沉沉的样子,抽屉都被稀稀拉拉地打开,秦松没空在意里面有什么,只想快点把为自己受伤的白狼带回床上。

双臂拥抱着,将头埋进原本柔软,此时却显得格外僵硬的纯色白毛中,口中喃喃着自己说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对不起...”

如果不是他...如果他不是发情种,如果他可以再稍微厉害一点...如果...

想着想着,眼眶逐渐湿润,最近似乎...哭了很多次呢,果然自己只是个没用的废物....

感知到身上的温度,打着瞌睡的白狼有了些许意识,耳边是说话的气流声,混着温暖的呼吸...

“傻瓜...关你什么事...我说了要保护你,我只是困,事情有点多...”

“我...抱你...睡觉...”

“嗯...晚安...”

房间里满是资料,原先被整理过的痕迹无法遮掩,现在全成了散落在地的纸片,密密麻麻的字迹,有些是打印的,有些则是纯手写的,更多的是连他也读不懂的字体,不过就这样丢地上真的好吗...

没有谢海恒的允许,秦松也不敢擅自替他收拾,只好轻柔地将白狼抱起,踮着脚在满地狼藉中走着,胸部和手臂一同将他紧紧包裹,鼻尖还是那股香气,混了一点汗味,想...多吸一点...

将白狼放到床上,替他脱去衣服,底下的肉体也因此暴露在空中,没有这么饱满夸张的胸肌,也没有肥美的肉臀,只有精壮的锻炼痕迹,乳头还是未谙世事的粉红色,阴茎虽然巨大,但是颜色还是比较粉嫩,饱满硕大的睾丸里满是滚烫的精液,此时正垂在巨根之下,一同被内裤束缚着。

块块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脸上的纯白狼毛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耀眼,闭着双眼,一副睡着了样子,应该睡着了对吧,虽然很羞耻,但是...

灰狼也脱下了衣服,蹲在床边,尾巴使劲摇晃,眼睛紧盯着床上的白狼,将吻部微微送去,好让自己的鼻子可以吸到更多好闻的香味,熟悉的雄味涌入鼻腔,安心的味道,还有刺激他神经的点点汗味,无一不在给他的大脑带来快感,温柔和疯狂交织在一起,在脑海中混合交融,是他荒漠里的烈日,也是唯一的水,不知不觉间,潮红又爬上身体,下身的肉棒也有了抬头的意思,鼻子不断向前靠去,眼睛闭着,几乎要将头都贴上去。

“阿松...”

一声呼喊,吓得灰狼立刻睁眼,慌张地抓起一旁的衣服,挡在自己的裆部,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全身,直直地冲上耳尖,隐约冒着羞涩的热气,却还是看向一边,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蹩脚的伪装只需一眼就能被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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