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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令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2490 ℃

灰白色的云翳将峰峦上下截断,看不到顶峰,也望不见山脚,漫山的植被在灰暗中绿得发黑,从身边一直延伸到不远处的溪流。一座斑驳的古亭立在溪边,晦暗的色调似乎也和周围连作一片,只有一女子身着白衣坐在亭中,动作时带起的衣袖轻轻飞舞,像是黑暗中时时停落的白蝶。

博士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但也还是慢慢走向了不远处的古亭。待到那女子的背影越发近切,博士才看清她身后一袭蓝发漫散,半倚着坐在亭中将双脚荡在溪流里,擎着酒盏望向氤氲不定的远方。

博士认识她,但还未等他搭话,令就端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后抬起一腿侧过身来看向博士。

“哦?是你?”

托着空盏的胳膊架在膝盖上,在黑色手套的映衬下,令的大腿显得更加雪白丰盈。

“不,你不是我那个疯疯癫癫的哥哥。”

令微微低头,缓缓闭上了眼。

“嗯...你也不是他们的代理人...”

“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祂的气息。”

“真的是你吗?博士?”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我应该问,你怎么能到这里来的?”

在博士的脚边,各式各样的竹简和卷轴散落一地,她尾巴边上的一副竹简似乎是刚刚写就,墨迹仍泛着水润的光,只是博士俯身去看时,那些文字又像防范着他去看一般似的融在一处,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是其中的一片竹通身青蓝,还带着些许红色纹路,显得格格不入。

“罗德岛本舰在炎国荒野上遭遇山海众的伏击,对方有来路不明的源石武器,我们赢得很艰难。我明明记得才刚刚结束战斗,一转眼就已经到了这里......”

“这就怪了。”

令将尾巴倏地抽走,尾尖上的点点墨迹随着优雅的摆动融入流水之中,而后很快消散。

“既来了,那就与我同饮。”

“此地是尚蜀。”

很快,两只空酒盏被斟满,令自举一只,又用尾巴卷起另一只来递给博士,重新望向溪水奔流的方向。

“三山十七峰的第十八峰。那时我无意之举保全了这方小小的天地,未曾想竟会留恋于此,时不时就会想回来看看。”

令的尾巴卷着酒壶,又给自己斟满一盏酒,远处的暗绿色也映在晃动不停的酒中,仿佛一口喝下就能尝尽这早春料峭的青翠寒意。

“你看,同样的亭子,艳阳天里能遮些日光,坐望远处峰峦嶙峋百态,雨天里则能为我避些雨水,细看水落新芽绿意可闻。”

“只这一方天地就有无限的美景,这大炎国,这人世间,还有多少我从未踏足的山水,多少我还未品味的美酒?”

又是一盏清酒入喉,令仍是盯着对岸,大片的青草被微风吹皱,显出水面一样的波纹出来。

博士仍旧端着那一盏酒,双目并未随着令的言语和目光所指而动,他只是看着令,几缕秀发和部分衣袖都落在水中,随着小小的波浪漂动着,还在水中的那条腿被经过的水流溅湿,在昏暗朦胧中像是温润的宝玉一般发出白皙的光彩。目光继续向上,看过不经意间露出的腰肢,看过白布紧绷包裹着的双峰,本以为会继续看到那一头秀发,没想到这次直接看见了令微醺的面容。她何时停下了倾诉,又是何时转过头来望向自己,博士全然不知。

“怎么,博士?这方天地的美景,也不及我吗?”

令说完大笑着低头去斟酒。

“哈哈哈哈,看来我竟喝醉了,说出这样的胡话来。”

博士也终于仰头一口饮下盏中酒,将空盏递与她。

“美景虽然也是易逝,但这片大地各处皆是景色,只是错过一处,或许能有更好的美景在远处等着被发现。”

“而美人,神出鬼没,飘忽不定,匆匆见上一面,下次就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令仍是盈着笑意,抿了一口酒,重新看向远方。

“这是在埋怨我吧,博士。”

“哎...自从我们从混沌之中萌出心智,便各自钻研在自己的兴致上。大哥习武,每天伸手便是出拳,走路便是步法。二哥呢,围着一方棋盘一坐就是千年,年妹手不离器,一天到晚地叮当作响,夕又不喜欢被人打扰,只坐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绘出心中之物。”

“我呢,说是长姐,应该给弟弟妹妹们有个榜样,大哥也是这个意思,可是,像我们这样的存在世间尚存几多,这之中能将自己分作十二人形的,应该也只剩我们了。弟弟妹妹们各有所好,我只是凑巧醒得早些,便对他们说道个不停,也不应当。更何况,这大炎江河如画,美酒如云,此生都无法穷尽,又何谈管教他人呢?”

令说完收了腿,拍了拍长凳,示意博士坐下,可博士刚一坐下,就又重新搬了那条腿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慢慢摩挲着。

她这回笑得更加厉害,眼睛紧盯着博士,像是在回忆什么。

“博士啊...现在的你会是这个样子,真让人感到意外。”

“我梦中那时的你...”

令闭眼又饮下一口,再睁眼时收敛了大部分笑容,拍着博士的肩膀继续说着:

“可能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你。”

有太多人说过太多类似于这样的话,以前的他还会惊诧,会不解,而现在他并不怎么理会了,他就是他,他的过去,将会也只会存在于别人的记忆中。

令继续自斟自饮,说着十八峰当年的样貌,讲起玉门烽火连天的故事,博士慢慢地越坐越近,不安分的双手也在摩挲中一点点上移。终于,她的左腿已经完全搭在了博士身上,腰肢也被博士右手环绕,虽然仍靠着亭柱,但已经像是坐在博士怀中。

直到博士的左手从她热裤的边缘爬上,开始摸向双腿的中间。

“博士~”

惊醒一般的他将手缩回了一点距离,却仍是摸着她大腿温热的内侧。

“说好陪我饮酒,怎么你那盏已许久未动了。”

令向前倾了倾身子,凑近了小声说着:

“今日景色甚好,酒也不坏,你若陪我同饮,饮下三盏我便任由你动作一次,怎样?”

于是在令爽朗的笑声里,两人推杯换盏,你侬我侬,等到博士已经烂醉如泥,靠在令身上的时候,令也已经脱去白衣,一丝不挂了。那些衣物被胡乱地扔下,甚至她的内裤已经被溪水冲到不知哪里去了。她仍旧只是那样洒脱地坐着,一只腿搭在博士身上,另一只腿光着脚在水中来回荡着,一只青色的花臂将醉倒的博士拥在怀中,另一只仍是擎着酒盏,神色如故。

博士再次睁眼时,眼前就只是一片圆润的雪白,在雪白的顶端,一点粉嫩的颜色点缀其上。

“如何?这酒,这景?”

博士只是喃喃地答应着,也未曾理会令俯视地看向他的目光,他的全部力气都用来攀登,终于将那粉嫩的凸起含在嘴中,细细地品味。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博士只觉得令的乳头去咬时柔韧,换做舔舐又显得坚挺,不躲不闪,只任由他的口舌随意玩弄。

“嗯~”她只是抿着嘴,轻声哼着响应着博士,一时间听不出是敷衍还是享受,如果是前者那还尚可接受,如果是后者,这样的刺激只让令觉得按摩一般的享受,那对于男人来说,已经算得上一种羞辱。一点怒气冲淡了酒意,博士加大了口中的力度,一只手也攀上了令的另一只挺立的乳房。可无论博士怎样舔舐轻咬,怎样揉搓吸吮,令仍旧只是有节奏地轻哼着,盏中和边缘平齐的酒水不曾洒落半点。

自知此处无法取胜的博士开始沿着令的身体向下滑动,脸颊和舌尖从双乳中间,掠过肚脐,一路舔舐着令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双腿之间。一些青色的阴毛不多不少地将未经人事的肉唇勉强遮住,两边阴唇虽然紧闭,但是些许清澈粘稠的液滴还是已经顺着大腿大腿内侧滴落在长凳上,形成了小小的浅滩。

博士这才有些得意:原来你也还是有感觉的嘛。他埋下头去,鼻尖已经触到了沾着液滴的阴毛,用力嗅着,只有令淡淡的体香和雌性荷尔蒙那近乎于撩拨的浓烈味道,女性私处本当或多或少的腥臊味道,则一点都嗅不出来。博士决定采用最直接的进攻手段,一口将整个下阴含住的同时,将舌尖深深地探入。这突袭的猛攻确实收到了成效,令浑身一抖,本来四平八稳的酒盏差点脱手,不少酒水从嘴边和盏边溅出,顺着令凹凸有致的身躯,浸着些许令的体香,缓缓地流向小腹。

“嗯!”令呻吟一声,重新拿稳了酒盏,笑着看向溪水之下各色的鹅卵石,不紧不慢地说着。

“看来尘世间的乐趣,少了男女之情确是不可,多少次我举杯自酌,也不曾有今日现时这般快意。”

令仍旧不明白,她直抒胸臆的一句话,对于博士来说只像是檄文一般尖锐,如此的动作与她而言只是快意而已,甚至她还在继续赏景,怡然自得。可不管博士怎样地运用口舌,将令的私唇分分合合,在令的羞洞中进进出出,都无法换来更多的回应,只是不时有酒水混着她清澈的爱液,一起被博士饮下。令的反应并不激烈,但是爱液却源源不断,于是令半躺着以酒盏自酌,博士则在她身下混着她的淫水陪酒,只是淫液未见越来越多,反倒是酒水从一开始的点滴慢慢变成了源源不绝的溪流,从她的小腹分几处流下,最终汇聚在他的嘴里。

察觉到不对的博士抬头望去,令正将酒径直倒在自己的酥胸之上,欣赏着他如何混着自己的爱液一同啜饮。

“令你...”

博士恼羞成怒,一把拉过令的下身将她放平,正欲挺进的时候被令笑着叫停。

“哎哎博士且慢,我知错,知错!只是若这样躺平,眼中只是这破败的亭顶甚是无趣,让我换做俯卧如何?”

博士想要不管不顾地强上,只不过看到她笑着又带些歉意的脸,还是站起身来。令重新趴下,一手撑着头望向对岸的春色,将自己的后背和下身完全交给了博士,便又去伸手摸自己的酒壶。

没有了酒水的掺杂,粘稠的液体也仍然汩汩地从秘缝中流出,令却毫不在意,两腿自然地垂在长凳两边,将自己下身的春色,完全暴露在博士眼前。

有了爱液的润滑,只是咕唧一声,博士的肉棒就滑入了令的体内,虽然里面温热紧致,但给博士的感受却像是一潭温润的水,感觉每一处都被紧紧地包裹,却又光滑地若即若离。在博士慢慢开始抽动之后,这种感觉愈发明显,无处不在的爱液让博士甚至感受不到令的阴道内繁复的肉褶,只像是混为一体的温柔,在他进入时欲据还迎,在他抽离时紧握不放,最终随着抽动带出一股股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两人中间的长凳上。

这样粘稠湿滑的触感让博士险些交了枪,并不服输的他只得主动放慢了节奏,加上酒劲尚未清醒,又一头栽在了令的身上,下身缓慢地继续运动,头则倚在令的肩膀上,看着她如入无人之境地继续赏景,仍旧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轻声哼着作为回应。

“我这身体,如何?喜欢吗?”

令微微侧目,看向一旁的博士自己在这几番运动下也出了些汗,两个人的皮肤贴在一起,随动作分开时发出轻轻的啵声。

她又用尾巴卷起一盏酒递在博士面前,拿着酒盏的那只手则指向前面。

“你看,连着山间云朵也降来此处,为你我遮羞,雾气里行春,赏春,是另一番滋味。”

博士接过酒盏,却无心去看已经笼罩亭子的云雾,他看着身下那光滑性感的后背,心生一计。

同令一样,他也微斜酒盏,杯中物浠沥沥地落在令的后背,又顺着脊沟缓缓流下,也如同面前一汪溪水一般,飞溅出几许酒滴落在两边的后背上。

“啊~”

冰凉的液体让令有些措不及防,打了一个冷颤。

“博士,若以我身为酒杯能让你畅饮,也未尝...”

令的手上一抖,赶忙抓住差点落地的玉盏。

“也未尝...”令想要接着说下去,但声音中明显多了些颤抖。

更多的酒水顺着脊沟而下,汇聚在屁股中间,然后像瀑布一般倾泻在两人性器交合之处,和同样清澈的令的淫液混在一起,随着博士的动作,带进她水汪汪的蜜穴。

“也...”令感到困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接管了她的身体,刚刚还只是觉得舒服的下身,慢慢开始传来火热的触觉,从入口开始,一点一点向内,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刺激。

她也终于放弃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和保持刚才的矜持,只是用双肘撑住上半身,在喘着粗气的同时避免发出一些女人在这种时候自然会发出的声音。

“呃嗯...”在酒水的刺激下,令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酥麻得失去了知觉一般,任由大腿在博士更加快速的抽插下来回甩动,小腿更是自然地垂进了溪水中,可冰冷的溪水也没法冷却她现在浑身的燥热,快感的波浪随着脊柱直冲她的脑海,这种刺激在她闭上眼后显得更加真实,更加无可回避。

酒水同样刺激着博士的肉棒,但他还在低声哼着坚持,虽然让令以阴道来饮酒非他的计划,但眼前终于有让她屈服的机会,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越是刺激,他越要加速,越要向更深处挺进,去探索那汪潭水的底部。

最终,博士只觉得自己没法再坚持下去了,于是双手抱起令的腰肢,将令整个下体对准自己的肉棒,用尽全力开始最后的冲刺,令再怎么抿嘴也还是随着博士的动作娇嗔了起来。

“噫...博士...”

“博...我...”

“呀!”

喷发前的最后一刻,博士死死抵住了令的屁股,终于龟头的顶端碰到了一块温热的软肉,随后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上了那里。

宫颈被刺激的令也感觉身体像是水坝决堤一般被快感吞没,瞬间弓起后背全身抽搐着,在垂下头发的掩盖下,大口喘气的嘴巴没能拦住她的舌头也向下垂着,津液和酒水从舌尖滑落,掉在她失神的双眼面前。

两人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直到只剩下令还在偶然地抽搐一下,博士才恋恋不舍地拔出仍在挺立的肉棒,随后从令的肉唇间流出的也终于不再是透明的爱液,而是混杂了精液的浑浊液体。

又过了许久,令才重新舒展了全身,失神地看着自己支撑着身体的花臂,似乎少了点什么东西。

酒盏。

那支玉盏就躺在不远处的河床上,完好无损。

令只用一手撑着,另一手去捞那支酒盏,却一次次地在离水面不远处就重新滑落,满手的汗水和抖动的肌肉并不配合她的意愿,刚刚高潮的余韵仍然让她微微颤抖。她也只好作罢。

“博士...未曾想过,人世间竟还有这种快意,我还......”

“嗯?”

令勉强坐起,转身看时,亭内已只剩她自己,和满地清浊不明的液体,浸泡着自己被随意丢置的竹简和卷轴,被博士乱丢的她的衣物,还有自己青色长发的末梢。

“我还......”

“喂喂喂,博士!梦见什么啦,怎么浑身都是汗,做噩梦了吗?”

剧烈的摇晃将博士从那一方天地中拽出,回到罗德岛本舰的作战会议室,远处显示屏上仍记录着刚刚作战总结会议结束时的总结,而眼前热气腾腾的年正关切地看着他。

“哦年啊...你怎么来了。”

“博士你睡迷糊啦,不是你叫我来的,玉门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去了趟尚蜀就连忙赶过来了啊,反正我们目的地都是一样的,在本舰上比自己赶路可有意思多了。”

“哦对对对...岁兽正要...”

“博士!”年这些年似乎仍旧没有学会,打断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事情,她掏出一捆竹简,在博士眼前晃了晃。

那竹简外层似乎被烧坏了大半,随之暴露出的竹片中,有一片是极不自然的青色,他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这是令姐叫我带给你的,喏。”

“不过...诶不好意思博士,路上和人打了一架,外边有点烧焦了。”

“令?她为什么会托你带给我这个?”

“我哪知道,我本想着出发之前去喊她一起,到尚蜀的时候她似乎昏沉沉的,一直念叨着什么选错了词牌名,她已经写不出这种诗词了之类的。”

“后来她就用尾巴卷了这份竹简给我,说是交给博士,他自然会懂。”

博士摸着烧焦的部分,烧坏的竹片已经在汗水和尘土的双重作用下有些脏了。

“什么时候的事?”

“唔......半年前?路上我又去找了几个哥哥,他们都不跟我一起来。”

年说完又眯起眼睛看着博士,压低了声音继续说着。

“博士...你和令姐,是不是...”

正在犹豫要不要当面打开的博士被这句抓了正着,慌张地回了一句:

“嗯?没有,你从哪听说的。”

“听说?不不不,不用听说。令姐给我的这竹简是写不下一首词的,虽然我不懂,但是她那里的竹简都比这个要大上许多。”

“这和现在的话题有什么关系吗?”

“断章,草图,剑坯。”

“铸剑,是不可能把铸坏了的剑坯示人的,夕妹也从不将画废的草图给我看,誓死也得销毁得一干二净。令姐的诗词我虽然不懂,但是只写了一两句的诗词拿给人看,要么,是这个人完全不重要,要么嘛...”

说到这里,年又在脸上加了不怀好意的表情。

还好阿米娅路过这里,赶忙拉走了凑在博士脸上的年。

“哎哎年小姐,博士刚刚指挥完作战,现在需要休息,请你先来这边...”

那扇门关上了年的喧闹,博士慢慢展开了剩余的竹简。

“沉醉不知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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