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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国绮梦,2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4610 ℃

“这一切必须被纠正,在江户,东国的传统遭到了外国文化的全面侵蚀,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中岛的声音愈发低沉,他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中岛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好心劝一劝。

“江户每年的贸易所赚取的税额和投资数以亿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年江户城向光严氏上缴的税款占到了他的政府总收入大约三分之一。如果您想在江户对外国人进行全面的···清理,光严氏会怎么看您,当地的财团又会怎么看您?”

见他沉默不语,我继续说了下去。

“各国之间的交流显然是无法阻拦的,而人也总有追求美好生活的向往。至少相对于其他地方,江户人的生活水平在东国可谓首屈一指。一旦这一切崩溃,您觉得市民们会怎么看您和您的支持者?”

“这并不重要”中岛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

“我们希望建立一个纯粹的社会,人与人之间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欺骗和阴谋。古代的美德将再次回归,我们将在朴实的生活中迎来下个世纪。如果不能实现,那即使是死亡我们也义不容辞”

“作为外人,博士,我想你也很难理解这种心情。东国本土文化的全面溃败,人们,尤其是年轻人的哥伦比亚化,这些都宛如背后捅刀,让我们苦涩,令我们沮丧。我们的传统无人问津,我们的文明遭到践踏!”

他猛然站了起来,像在群众集会上演说时那样,双臂高举,大喊道。

“去吧,诸君,像个男人一样去死吧!”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中岛的住宅的。他的怒吼和控诉一直在我耳边回荡,而他最常提及的“アウトサイダーズ”(外人)更是让我感到困扰。作为一个没有身份和认同感的人,我根本不清楚该用什么词来界定我自己,但在他的言语中我感受到了明显的界限感。

我慢慢走在狭窄的街巷里,直到被两个年轻人拦住了去路。

他们染了发,有着大片的纹身,手里还拿着武器,显然不怎么好惹。

我还在思考问题,直到碰上了其中一个人才反应过来。

“抱歉”我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试图从他旁边绕过去。

不过很快就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嘿,小子,怎么看路的!”

吼叫声迫使我惊醒,我也终于看清楚了拦住我去路的那两个人。他们的手上都问着爪子,根据形状判断,这似乎是部分菲林的祖先——老虎。

也不知道诗怀雅现在怎么样了,希望她没被陈晖洁扔下的事务搞晕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一下。

这当然更令他们生气了。

被我撞到的那位揪住我的衣领,狠狠地将我撞到墙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把你狠狠揍一顿是不行了!”

留在后面观察我的另一个黑道发出一阵冷笑。

“等一下,黑田”

“你看,这个家伙没有任何种族的痕迹。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黎博利,结果他也没有羽饰。你看他又那么白净,如果我们把他卖出去给某个大名当个小姓,怕不是能赚不少钱”

被唤作黑田的男人松开了掐住我的手,仔细端详起来。

由于三年石棺的经历,我的身体发生了很多自己也不清楚的变化。因为一直比较虚弱,我的脸色相对于普通人来说更加苍白。被他们这么一说,我稍稍颤抖了一下。

他们大笑起来,步步逼近。

但就像电影里演绎的那样,正当我陷入绝望之中时,一阵发动机的咆哮打破了小巷的死寂。一位身着皮衣,戴着墨镜的高挑埃拉菲亚骑着摩托车,如闪电般出现在我们三个面前。

她跳下车,手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长剑。

“想来试试吗?”

她的东国语仍然不是特别流利,但语气十分冰冷,阴沉,宛如乌萨斯的风暴。

两个黑道互相对视了一眼,连忙绕开她和她的车逃了出去。

“博士,你没事吧?”

摘下墨镜,我才看见仇白那担忧的眼神。

我摇了摇头,任由自己倒在她的怀里。

幸运的是她有一米七八,又长年习武,而我在很大程度上都能用“弱不禁风”来形容,因而她很快就接纳了我。

“我们走吧”见我终于安静下来,她低声说道。

我嗯了一声,坐上了摩托车的后座。

下午的太阳没有早上那么耀眼,加上摩托车全速行驶带来的狂风,吹的我不禁有些发抖。作为驾驶的仇白倒是满不在乎,只顾一路向前。江户的大街小巷很快被我们甩在身后,各种自然景观倒是越来越多。终于,在打了第四个喷嚏之后,我忍不住大声问前面的仇白:“仇白,我能抱住你吗,今天穿的少,我好冷!”

她无言的笑笑,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把身体重心靠向她,呼吸着埃拉菲亚人天生的香气和她今天喷的淡淡香水。

终于,仇白找到一片树林, 缓缓停了下来。

我跳下车,跟着她看向那正在缓缓西沉的夕阳。

她摘下头盔,指着江户的方向,对我说道:“博士,你看”

我这才意识到她开上了一座山丘,在那里我们可以俯瞰那繁华的江户城。

“江户”她依旧操着东国语,语调缓慢,仿佛在斟酌每一句的用词。

“她很美丽,但又充满着欲望和罪恶”

我点了点头,这座金钱之都带来的不仅是首屈一指的发展,还产生了巨大的贫富差异和对立冲突,就像我刚才遇到的那两个家伙那样。

“但我又真的很喜欢她。在炎国我始终背着包袱,感受着异样的眼神和贪婪的目光,每天还在担心会不会被警察抓走。但在这里,我总算能体验一下真正的自我是什么感受了”

她说完这些,把目光转向了我。

“谢谢你这几个月的陪伴,博士,我很开心”

我也礼貌地笑了笑。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本来就因为中岛的言语而混乱的头脑更加浆糊,甚至不清楚该不该把自己对她的爱慕告诉她。

踌躇良久之后,我还是鼓起勇气,慢慢走近她。

“仇白”

“嗯?”

“我···我喜欢你”

她笑了,笑的很灿烂。

“你知道了?”我有些惊讶。

她笑的更大声了。

“博士,虽然你很博学多才,但我不得不说,在男女感情方面,你还是表现的太明显了。在我刚入职那段时间我就感受到了,后来桑葚小姐也跟我悄悄说过。去姜齐和来东国这段时间,我更确定了这件事”

望着落落大方的埃拉菲亚,我反而有些手足无措。

她望着我的眼睛,缓缓抱住了我。

她的唇贴了上来,同我的唇进行零距离接触。

“我也喜欢你”

江户郊外的大风吹的我们两个的唇都很干燥,但沉浸在爱欲中的我们都不在乎。触碰对方同样干燥的面部,感受心上人的温度和气味,聆听怦怦作响的心跳和那没再道出的言语。一切都已经明了,一切也都不比再多言。我紧紧贴着她的黑色皮夹克,感受埃拉菲亚女人丰满紧致的身躯。我们的舌头追逐着,触碰着,互相舔舐对方干燥的唇和脸蛋,给予它温度和湿度。风声呼呼作响,掩盖了我们的接触和微微的呻吟。

终于,仇白有些撑不住了。她抓住我的肩膀,猛地将我按在一旁的青草地上,蛮横的吻了过来。这反而让习惯了男性占据主动的我有些手足无措,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心上人强上的小女孩那般无助。不过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安慰我:“没事,她是你的爱人,你就让她来吧”想到这里,我终于开始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望着仇白灰色的长发,伸出右手轻轻抚摸,仿佛那就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丝绸缎。然后是她的簪子、发夹、耳环、鼻子、下巴。

拾级而下,隔着皮夹克和长袖,我紧张的手开始不争气的触碰她的乳房。皮衣是冰冷的,但仇白的身躯依旧火热。当我尝试把手伸进她的内衣直接抚摸乳肉时,还在追着我的舌头的她终于停了下来,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坏蛋”她娇嗔了一下。

我尴尬地笑了笑,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你的手好冰凉,摸得我也好冷”她把我的右手紧紧握住,还往上面吹气。

多年的战斗和流浪,我清楚地感受到她手上的老茧和伤口。对她来说,这些都是往事,不想回忆和提及的往事。但我并不在乎,我只想要现在的她,这个在东国开始意识到自我的她,这个流浪四方无所定居的她。

这个让我陶醉的她。

我坐了起来,抱住她,把焦点转向她的两只尖尖鹿耳,一边调皮地玩弄她的耳环,一边往她的耳廓吹着气。这果然很有效果,原本看起来优势在我的仇白顿时乱了手脚,整个人忍不住颤抖起来。趁热打铁,我干脆直接亲了上去,轻轻咬着鹿耳,直到对面的女人狠狠掐了一把我的腰,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仇白涨红了脸,一脸的不高兴。但她这样的表情正是我喜欢的。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安分的手再次伸进了她的内衣,同她的乳房紧密接触。

“My lord and master”在她抗议之前,我在她耳边又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这个倒霉蛋的?”

怀中的梅花鹿颤抖了一下,我想她是在强忍笑意。

“我想,就是在你说这种一本正经的废话的时候”

她靠在我的肩上,显然完全放松了下来。

“如您所愿,美丽的女士”

我碰了碰她的梅花发夹,手继续着它的伟大工程。仇白的乳头逐渐充血屹立,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

“唔···用力点,博士”她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低声对我说。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大了力度。完全脱离内衣束缚的乳房恍如一对惊奇的兔子那般,在我的揉捏下四处抖动,仿佛可以变成任何形状。仇白脱下皮夹克,将它随意甩在地上。而她脱下来的黑色蕾丝胸罩则被我捏在手里,仔细嗅着那股怎么也闻不厌的乳香。

她也没有阻止我,只是摇头叹息,“真是个变态博士啊”。

随后,我又被她摁在地上,不过这次有了夹克作为缓冲,我的脑袋总算没跟青草地直接亲密接触。早已屹立的阴茎在牛仔裤里涨得难受,现在又多了一只埃拉菲亚的手,那冲破穹顶的欲望更加难以驾驭。

“给我看看”仇白一边说着,一边直接动手,解开皮带,将我的牛仔裤和内裤一并脱下,露出那已经迫不及待的下体。

看见那昂扬屹立,仿佛有无限斗志的男根,仇白只是摇头笑了笑,随后便在我惊讶的目光中,将自己的红唇慢慢贴了上去。先是亲吻,然后干脆直接将其吞没在自己口中。奔波了一天的我下体自然也有味道,但显然她并不在意,反而舔的津津有味,我只仿佛觉得阴茎来到了一个温暖的兔子洞,里面到处都是滑溜溜的软糖。虽然偶尔也会碰到坚硬的峭壁,但无法阻止我的继续探索。我的呼吸也沉重起来,本能地抬起身子,将手伸向仇白的灰色长发。但在抓住她之前,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改成了温和的抚摸。

仇白的口腔意想不到的温暖和黏人。阴茎在这其中可谓如鱼得水,虽然心疼她我不敢继续深入,但已经到达的境界还是超出了之前我一个人偷偷看从可露希尔那里买来的黄片的时候的想象。难怪影片中的男性都喜欢女性为他们口交,原来这真的丝毫不输生殖器官。没有经验的我被仇白这样“玩弄”,神经的紧张和兴奋导致很快就有了发射的欲望。我连忙推了推她的肩膀,示意她把男根吐出来,然后毫不犹豫扑了过去。

“唔!”这下轮到仇白有些惊讶了,她原以为我会射出来之后再做其他,没想到我会先让她把阴茎吐出来。当她小心翼翼放过阴茎时,那连成一条线的唾液看着可谓色情之至。我决定跟她再开个玩笑,就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舌头接过那条唾液线,然后仿佛钢琴黑白键跳跃那般,让舌头“蹦”回到这一切的起点,也就是仇白的唇,吻了下去。

感受着她的口中我的味道,虽然对于爱好清洁的我来说有些难受,但她都愿意为我口交,我自然也不会嫌弃这样的味道。两条舌头互相纠缠,仿佛有着说不完的情话和交换不完的唾液。在漫长的吻的最后阶段,趁她不注意时我悄悄伸出左手捏住了她好看的鼻子,轻轻揉捏着,感受着身下的梅花鹿呜呜的悲鸣和不满。

终于,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我才大发慈悲松开她的鼻子,将舌头退出,笑嘻嘻地望着生气的梅花鹿,蹭了蹭她的身体。

仇白没说什么,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抓紧了射精感已经消退下去的阴茎,把它含进了嘴里。正当我觉得有些困惑的时候,疼痛感已经从我最重要的器官上传了过来。我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望着奸计得逞的仇白,不敢再轻举妄动。很显然她转换了方式,在一边舔舐的同时,偶尔会在我那敏感的龟头上轻轻咬一口,让我疼得直叫唤又不敢反抗。

猫捉老鼠的游戏玩了好一会,她才终于放过了我,含进口中,开始认真的口交。那用力程度让我感觉她仿佛是在练习剑术那般,根本没有经验的我毫无招架之力。当一次射精而不得时,阴茎的敏感程度会变得很高,相应的阈值也会下降。因此在她认真起来以后,我很快就撑不住了

听到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仇白反而进一步加快了力度,也没管我要她吐出来的要求,继续牢牢地含在嘴里。

随着我的一声尖叫,大股大股的精液汹涌而出,宛如子弹一样射入仇白的喉咙和食道,但她并没有放开,反而承受了一切。等到我结束了这场可能是人生中最刺激的射精之后,她才放开已经软下去的阴茎,慢慢地回味男人精液的味道。

看着我的不舍和疼惜,她只是冲着我笑了笑,然后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我叹了一口气,把她死死抱在怀里,又来了一个长吻。感受着她体内浓郁的精液味道,嗅着她的发香和体香,我的心疼感愈发强烈。

等到我们再次松开,她用玉指在舌头上抹了一些尚未消化的精液,涂到我的额头上,笑了起来。

“你其实不必这样”我摸了摸她的灰色长发,心中满是怜惜。

“没关系,我愿意”她躺在我的怀里,摸了摸我那满是胡茬的下巴。

“就像你也会为我做那样,对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伸向了她的下体。

皮裙之下,我感受到了专属于女性的温暖和潮湿。

掀开来一看,她今天穿着黑色蕾丝内裤,同我刚才看到的内衣正好一对。

被风吹拂,她忍不住打了个寒碜,轻轻呻吟了一下。

这仿佛是对我下的一剂毒药,也好像是一声发令枪。

我颤抖的手摸上了她坚实的大腿,感受着女侠的温暖和力量。多年的历练和战斗让仇白的双腿十分强劲,就像她那奔跑速度极快的埃拉菲亚先祖那样。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忍不住开始向根部转移。

她的内裤已经有些湿润,仿佛在急迫的等待我的光临。我小心翼翼地拨开,把手指缓缓放在她的阴道口,感受着女体的温暖和呼吸。指头无意间触碰到了那已经充血凸起的阴蒂,惹得怀中的仇白鹿鸣阵阵,发出越来越大的娇喘声。

我轻轻抚摸着她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阴毛,然后将食指慢慢伸进了她的阴道之中。仇白发出舒适的呻吟,鼓励我继续做下去。女人的阴道果然是通往天堂的道路,我的手指仿佛进入了温暖的极乐世界,被她的阴道牢牢吸收,仿佛不愿我离开那样。我的手指尽情的搅动、翻转,触碰女性身体最隐秘的那一部分,感受着身下梅花鹿尽情的呻吟和鸣叫。

我干脆把她压在身下,脱下早就湿透的蕾丝内裤,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当我的舌头触碰到她的阴蒂的一瞬间,仇白发出更欢乐的鸣叫,惊扰的飞鸟纷纷从一旁的树枝上跃起,遁入碧空,不敢再看。

女性的味道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甜美,甚至还有些酸涩感,气味更没有她的体香那样美好,但我丝毫不在乎,她为了我愿意口交,那我自然也需要接受她的味道,无论好坏。在我舌头的不断努力之下,汩汩清泉从仇白的阴道不断流出,打湿了我们身下的皮夹克,也打湿了我的双手,但我们毫不在意,只是继续享受这难得的美好时光。随着舌头和手指的起伏,仇白的鹿鸣此起彼伏,愈发高亢。我知道她即将迎来高潮,便更加大了力度。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淫水从她体内汹涌而出,缓缓流到体外。我毫不犹豫地将舌头贴到她的阴道,品尝着埃拉菲亚女人的味道。

仇白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显然刚才的高潮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她的长发也已散乱,没有了之前的飘逸和整洁,甚至还粘上了汗液。我微笑着抱住高潮之后的小鹿,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的爱意。

等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我才把头探到她的耳边,道:

“那,我开始咯”

“坏蛋博士···”仇白别过脸去,不想看到我那坏坏的样子。

我也不在意,让重新坚挺起来的阴茎沾满了她的体液之后,就缓缓推入。

高潮之后的女性更加敏感,更加动人,至少仇白是这样的。阴茎的感受同之前的手指一样,到处都是蜜糖,到处都在吸吮。插入之后,我不得不暂停了一会,大口喘着气,才阻止自己当场射出来。

身下的女士轻声笑了一下,不过也有些惊讶。

“博士,你还是第一次吗?”

见我点了点头,仇白笑的更灿烂了。她抬起头吻了我的脸颊一下,低声道,“放轻松,慢慢来。没事,我很舒服”

埃拉菲亚女人的鼓励让我重新扬起了斗志。阴茎缓缓在她体内运动起来,搅动还停留在她体内的淫水,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我不懂什么九浅一深,也不知道该怎样让身下的女士更加愉悦,我只想进一步探索她的身体,只想同她完全融合在一起。

只想,和她这样永远做下去。

残阳如血,将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微风吹拂着我们那努力耕耘的身躯,仿佛是想帮我们缓解一下躁动不安的内心。身下的埃拉菲亚女人的婉转承应响了一阵又一阵,仿佛是在催促我快马加鞭,又仿佛是想让我慢一点,让我们结合的时间再长一些。

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阴茎在身下的女人体内进进出出,但我所想象的不是仇白那诱人的身体,而是认识这几个月的她。那个一开始有些拘谨和不好意思的她,那个因为导师的废话太多实在不想再见一面的她,那个生活简单、游历丰富,却又不知自己方向的她,那个对江户的一切感到兴奋,感到好奇的她,那个用结结巴巴的东国语搭配手势拼命想让当地人理解的她。当然,也有那个在姜齐保护我的她,那个在小巷里面骑着摩托宛如神兵天降的她。

我喜欢的是哪个她呢?我们又能持续多久呢?我的身份和归属一直是一个谜,凯尔希不愿告诉我,阿米娅也不会跟我说。作为一个无根之人,没有归属感和真正的“家”的人,果然会互相吸引吗?

树叶掉落在我头顶,风声呼呼作响,女人的呻吟越发响亮。

我终于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身下女人半掩未掩的美丽躯体和她那涨得通红的精致面容。

我笑了,在她体内的阴茎忍不住进一步加快了速度,仿佛想要把天空捅穿那般。通往天堂的道路已经为我开启,我所需要做的就是顺其自然。

我揉捏着她坚挺的乳房,把她身上的纽扣都给打开,露出那身经百战的躯体。偶然间我能看见那累累伤痕,触碰到的时候仇白会尽可能扭过去不让我看,但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只想要有她,只想和她水乳交融,让她明白我对她的爱意和激情。

淫水越流越多,和我的体液凝结在一起变成了丝丝白浆,在阴道口停留下来,显得她的身体无比淫靡。我暂时拔出阴茎,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望着被我“蹂躏”了不知道多久的阴道。仇白有些惊讶,但在她开口恳求我继续之前,我就已经堵住了她的上下两张嘴。

我的速度逐渐加快。这次我不再强忍,只想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她的阴道,真正走向那条通往天堂的道路。她随着我的节奏发出吟叫,仿佛是在为我们的行为伴奏。我感到阴道夹得我越来越紧,而我插入的也越来越深,越来越火热。

我望着她饱满的乳房,微微啃了一下那盛开的草莓一口。身下的埃拉菲亚尖叫一声,体内又流出一阵淫液。我明白这是她的敏感区,当然更不会就此轻易放过。就像婴儿吃奶那般,我手口并用,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加上下体的不断冲击,我感觉抱着的仇白几乎快要被我融化了一般。在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尖叫中,我终于没有忍住,最后冲刺了几下,抵住她的花心,尽情释放今天的第二发精液。

我慢慢拔出已经软下来的阴茎,躺在她身旁。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缓缓从阴道内流出,打湿了身下早已被我们蹂躏过的皮夹克。我们拥抱在一起,一边进行事后吻,一边恢复自己的体力。

“第一次舒服吗?”她摸了摸我的下巴。

我点了点头。对于处女与否我丝毫不在意,我也知道她以后一定会告诉我她曾经经历过的男人。感情不会被一张薄膜所困扰,关系也不会因为处女处男与否而发生多少变化。

她爬起来躺在我的身上,抚摸着那段时间内再也无法坚挺的阴茎。事后的男根非常敏感,我忍不住像女生那般呻吟起来。

她笑了,然后便把软软的小阴茎吞进嘴里,将残余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只是苦笑。

“你的发夹真好看,仇白”

她难得露出了害羞的表情,拒绝了我那想要摸一摸的手。

“是别人送我的”

见我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她抱着我,低声说道。

“博士,等回去以后,我找个时间跟你讲讲我和他的故事,好吗?”

我点了点头,现在我需要的是休息和放松,而不是听仇白讲她往日的爱恋。

天气很好,风也很凉快。我们两个就这样衣冠不整的在草地上躺了好久,直到担心我感冒的仇白喊我起来回江户城为止。

回去的路途上,我难得本分的抱着她,没有上下其手,只是嗅着她的体香和刚才激情时我带给她的味道。

最后的界限被突破以后,我们的生活也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为了不打扰住在楼下的黎博利老太太,我们一般都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才紧紧相拥在一起,然后激情大战。把其中一个人的床铺搞得乱七八糟之后,再去浴室里缠绵一会。这样的时间段平稳运行了几天,结果有一天晚上老太太起来上厕所时听到了楼上我们的动静。第二天她请我们喝下午茶的时候,主动问起了要不要让我们睡一间屋子的问题。我看看仇白,她看看我,脸色都有点尴尬。当然,我们最后还是接受了睡一间房的建议。

在接下来的江户之旅中,我们大部分时候都并肩而行。在这之前,因为长期的个人习惯和自我感觉帮不上忙,仇白一般自己去其他地方游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会在某个地方和我汇合,然后一起回去。现在她一般会跟在我身后,在我我见客人的时候安安静静坐下一旁,偶尔插两句话问一些问题,诸如东国的风土人情和地方特色。

她曾经对我说过,她不会像影子那样守护在我身边,但当我需要时她会出现,但现在她自己却食了言,同我肩并肩站在一起。这也确实困扰过她,毕竟江湖的生活在她的人生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形单影只早已成为习惯,要个性骄傲的她甘愿陪同在他人旁边确实很难。我也明白这一点,因此跟她谈过只要我出来的时候跟我一起回去就好,这样她才好受了些。

斗转星移,春天的脚步缓缓离去,炎热的夏季踩着暮春的尾巴紧随其后。孟夏时分的东国迎来了一年四季气候最宜人,也最充满自然生机的时候,按照一位炎国军校校长二十年后的回忆,“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而很快,被光严氏确定为“绿之日”的节日即将来临。江户的大小人家虽然深受泰拉诸国文化影响,但该过的节日却也是一个不落。毕竟,谁都喜欢休假和游玩。

身为东国人口中的“外人”,与当地人同乐自然也是我们的想法。绿之日当天,我和仇白学着街上的年轻人,换上了和服,跟在当地人后面前往古老的神社,为自己和他人——对我们来说就是彼此——祈求祝福。

学着其他人往幸运池里面丢了几个硬币之后,我们离开了神社,前往节假日免费开放的自然文化园和动物园观光游览。在动物园里,面对着丝毫不怕人,凑到我镜头前来的两只梅花鹿,我笑着告诉仇白这是她的先祖,还劝她拜一下说不定会有好运。结果显而易见,鹿没拍好,反而品尝到了正宗的糖炒栗子块。

不过等我去给她买饮料回来的时候,我却发现她正在逗着那几只小鹿玩,一脸的开心。更开心的是,在她发现并找上门来之前,我及时拍下了她和小鹿们玩耍的场景。

等到夜幕降临,星光璀璨之时,我们两个和来自东国的朋友正躺在此次下榻的东国酒店的榻榻米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玩着新发明的恶作剧。东国人对所谓“外人”的疏离感和刻板印象让我和仇白困扰不已。他们总认为外国人会流利的当地语言和生活方式是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因此平日里极其讲究礼貌的东国人在遇上外国人时经常会因为他们的“入乡随俗”而大惊小怪。早就对这样的陈词滥调头疼不已的我们决定今晚跟他们玩个游戏,把角色对换一下。我们想,这一定非常滑稽。加之下肚的清酒和啤酒越来越多,我们两个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

“嘿,岛田君,你吃的下生鱼片吗?”早已醉醺醺的我站了起来,指着桌上的生鱼片问。

见一旁的东国人大惊失色,我和仇白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原本一本正经的江湖女侠也早就没有了所谓的仪态,冲着岛田身旁的女伴喊道,“澄江,你会用筷子吗?知道寿司是怎么做的吗?”

“博士,仇白小姐,你们真的喝高了···”唤作澄江的姑娘是仇白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东国女孩,而她们也一见如故。不过今晚,我们根本没把这几个月的交情放在心上,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澄江,我听说你来自炎国,又去过哥伦比亚和维多利亚,你能告诉我那里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他们是不是不喝清酒,也不会睡榻榻米啊?”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澄江和岛田连忙拿起筷子又吃了几口晚饭,结果却引来了更大的嘲笑。

“你看看那两个人!”我拍了拍一旁仇白的肩膀,“他们筷子用的这么熟练,真是太厉害啦!”

她也笑的前仰后合,灰色的长发完全散了下来,四处甩来甩去。

随着夜色的加深,我们醉得越来越厉害,人也变得越来越讨厌。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国家,我们两个都有可能遭到一顿痛打,然后被扔到街头吹冷风。幸运的是,这里是东国,神奇的,无比讲究礼貌的东国。真的非常感谢他们,因为在我们胡闹完之后,岛田和澄江还一人扶着一个,把我们送回了房间,扔回床上。

我是被一阵刺痛感所惊醒的。在眯了几十秒确认不是在做梦后,我才意识到被人抬回来后,我又在房间里四处乱转,结果一头撞碎了玻璃,还稍稍流了点血。

我穿着拖鞋在碎玻璃渣上行走的声音吵醒了同样醉的不省人事的仇白,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我正在拿碘酒棉签擦拭后脑勺,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刚刚撞到了玻璃窗,真倒霉”

她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

“人没事吧?”

我摇摇头,开始往伤口上擦药水,最后贴上创可贴,这样就算给自己处理完毕了。

仇白见我没什么大碍,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既然人已经醒了,不做点什么也实在说不过去。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刚刚坐起来的埃拉菲亚女人摁回榻榻米上,手也自觉地开始在她的宽大和服上游走。仇白立刻涨红了脸,轻声骂了一句“臭流氓!”

我嘿嘿一笑,低声在她耳边问。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看上你的流氓歹徒也一点都不少吧?”

“是啊,可能有三位数吧”她冷笑着接上我的话。

“那我怎么没见到其中一个?”我轻车熟路的把手伸进和服内部,温柔的抚摸着胸贴和它保护着的那对白兔。

她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酥的我汗毛都竖了起来。

“因为他们都死了,只一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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