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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德郊外(R-18)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3900 ℃

  当希尔德的剑被魔物甩到地上时,他开始后悔了。如果他在一开始就使出必杀技,那他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他的手腕被几条藤蔓扣住,整个人吊在半空中。还有一些触手正在他的盔甲上游走,试图找到那个能够打开它的暗扣。怪物分泌出的粘液是绿色的,夹杂着难闻的腥臭味。此时此刻,希尔德的盔甲上全是它的液体,这让他有些反胃。在经过一番摸索后,原本没有大脑、只能进行简单反射的怪物几乎认清了事实:它无法用人类的方法打开这副盔甲,所以,它决定直接撕掉它。

  触手粗鲁地缠住希尔德的腰,不耐烦地往里蹭,受到阻碍时又泄气地退回去。希尔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它,如果这个恼人的魔物想把他当成今天的晚餐,那他也不会选择退缩,只要能拿到剑。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剑,它在夕阳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可惜的是,希尔德似乎意会错了。这只捉住他的巨型魔物并不想吃掉他,至少现在不想。它扯掉他身上的盔甲,又把它们丢远。胸甲落到地上的声音让希尔德有些不安,他喉头紧缩,双手握成拳,但他始终没有闭上双眼,这是懦夫的行为,而希尔德·莎蒂亚不是所谓的懦夫,他认为自己比大多数人都勇敢。

  这个念头被再次黏上身的触手击碎了。他的单衣显然不能抵御怪物的攻击。失去了盔甲的他就像一只没有壳的海洋动物。希尔德挣扎了两三下,可怪物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更多的触手绕上来,紧紧地勒住他的大腿,强迫他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希尔德咬牙切齿地在心底咒骂眼前的魔物,他终于搞懂了它的真正目的。它想和人类交配。书本上的相关知识这样告诉他,某些触手类魔物会把后代——也就是卵——产在无辜的人类体内,让他们当自己的苗床。若不能及时取出卵,那人类就会被刚诞生的小怪物从里向外撕碎。他也参加过一次集体营救,那时的他与尤维尔和阿尔克并肩作战,击败了盘踞在帕尔佩布拉郊外的魔物。几个人类从它的怀抱中滑落,虚弱得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他们的腹部都诡异地鼓起,他只瞥了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他让阿尔克赶紧去找医生,这些可怜人需要马上进行手术:卵已经开始孵化了。也许是为了泄愤,他又砍了几刀魔物的尸体,它动了动,一截鲜红色的生殖腕自触手前端滑出,直挺挺地落到他的脚下。希尔德别过脸,不再看它。

  但现在,他必须与它对视了,即使不知道它有没有眼睛这种玩意。手和脚都被束缚住,剑也不在身边,希尔德自嘲般地笑了笑,不知道希尔媞看到这样的他会作何感想。当哥哥的真的不希望让妹妹撞见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因此,他打算独自面对这个危机。只要他能拿到剑……可惜的是,触手已经开始行动了,它先是谨慎地触碰了一下希尔德的私处,感受到那里的温暖后又缓慢上移,经过他的小腹、胸部和锁骨,最后是他的嘴唇边。圆柱形的触手直接插进了希尔德的嘴里,和他的喉咙打了个招呼。他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娇嫩的咽喉禁不住粗暴的对待,而反胃感也达到了巅峰,小舌被压迫着的感觉并不好受,他觉得自己快要吐出来了,还好他受过忍耐训练,没有吐在藤蔓上,不至于被自己的呕吐物噎死。几秒后,怪物喷出一股粘腻的液体。希尔德瞪大眼,喉结滚动。家族的训练没有告诉他如何摆脱已经流进食道里的东西。

  那些液体被他完全吞下去了。如果他没有猜错——他向来不会出错——它有催情和轻微的致幻效果。好吧,他终于开始痛恨自己学到的知识了。希尔德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那种体温逐渐升高、心率加速、呼吸变得沉重的感觉,他好像和希尔媞在训练场对练了一个下午,汗流浃背、头发散开黏在额上。不,不对,不是这种感觉。他在拔剑时不会有性欲,他不会渴望另一个人的触碰,他的乳头也不会发硬,他的下半身更不会开始分泌体液。自小腹深处传来的酸麻感让他难耐地弓起身子。是子宫。它在收缩。

  触手毫不留情地扒下了他的底裤和白衬衫,它们已经彻底被粘液打湿了,脏兮兮的。希尔德需要担心的事又多了一条:他该如何穿着这身衣服走回法兰德。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附近就有河流,他可以在那里洗个澡再出发,前提是这只魔物愿意放过他。自胸部传来的细微快感让他怔住了。几股细小的触手在他的乳头上绕了几圈,紧紧勒住根部。这也太奇怪了,他本应该感到痛的,但刚刚喝下的液体狡猾地把疼痛转换成了快感。当粗糙的带刺触手抽过他的乳尖时,他挺直了脊背,双腿酸软。对他来说,这也太超过了。毕竟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即将被魔物侵犯产卵的未来血淋淋地摆在他的面前,让他喘不过气来。天知道其他人会怎么看他。他宁愿不去想这些东西,因为它们带来的痛苦远远大于怪物给予他的疼痛。

  藤蔓被撤了下去,然后是长着吸盘的深色触手。它紧紧贴住希尔德的乳晕,负压使他的乳头被迫拉长,像小孩子手里的橡皮泥。他还不知道那里也会有感觉,细微的瘙痒和过于清晰的快感击中了他的大脑。他觉得他的脑子好像也被怪物强奸了。他迟缓地判断着当下的情况,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即将产卵时的魔物最为虚弱,只要他能撑到那时候,他就有机会逃出去,或者更好,直接杀掉它。做好选择后,希尔德试着放松身体,以一种柔软的姿态等待魔物的插入。这让他看起来有些急切。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人会因此责备他。可是,魔物似乎不想这么着急,它比付了钱的嫖客还无耻,每一个动作都在炫耀它的胜利。它的吸盘内部长出了无数短短的绒毛,擦过希尔德的乳头,爱抚着每一个他想被爱抚的地方,无论是最顶端的乳孔,还是最常被人忽略的乳侧。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挺腰,就像一个正在求欢的妓女。他愤恨地捏紧拳头,又被一次用力的吮吸折腾到呻吟出声。

  几分钟后,吸盘终于离开了他的皮肤表面。希尔德呼吸急促,眼角发红。一点儿唾液被触手涂到了他的唇上。他的乳头肿得吓人,再轻微的触碰也能惹得他颤抖。触手似乎对他的身体很满意,所以它绕上他的腰,逐渐靠近他的私处。希尔德深吸一口气,他终于感受到恐惧了。它正一点点地蚕食着他的理智,就连魔物赐予他的快感都不能冲淡他的存在。或许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猎物显得太过紧张,触手决定先从生殖器顶部的阴蒂开始下手。它并不是一个温柔的床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尽快让人类的阴道充血伸长,好能容纳它的生殖腕。

  阴蒂被粗暴地捏住,希尔德吃痛地叫出声,直接触碰当然会非常疼,更何况这根触手完全不了解阴蒂的构造。仅仅是隔着皮肉的抚弄都能让他不自然地吞咽口水,过于敏感的部位容易感到疼痛。没错,希尔德也不是没自慰过,他是个成年人,当然会有自己的私生活。他重视性教育,还为希尔媞请了专门的老师,指导她如何了解男女两性的身体。至于他,也许他是个异类,女性生殖器官突兀地出现在他的双腿间,就像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但希尔德不认为它是个麻烦,家人也都是这样说的,久而久之,他也不会太在意了。

  然而,触手的虐待却让他头一次埋怨起他的特殊。假如他是个正常男性,那他是不是能够逃过一劫?纷乱的思绪再次被击碎,因为几股纤细的触手缠住了他的阴蒂,硬生生地把它拖出包皮外。经过刚才的刺激后,它已经变得足够敏感,一点儿冷风都能让它颤抖着流泪。希尔德难堪地闭上眼,一方面,他不想看到自己被玩弄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身体,另一方面,他实在是羞于见到自己的生殖器官,它因情欲而变得鼓鼓囊囊,阴部充血肿胀,阴唇被几根触手小心地拨开,一些心急的小东西贴了上去,开始吸食黏在外面的体液。

  闭上眼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很快,希尔德就发现了它的缺点:黑暗只会让其他感官更加敏感。触手扫过他的阴蒂根部,又滑上去,磨蹭他的左侧包皮,像是在为他做清洗。偶尔的触碰顶端让希尔德喘不过气来,微弱的电流击穿了他的脊椎,阴道口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这是高潮的前兆。

  在这个节骨眼上,触手停下了。

  不。这个词在他的脑内一闪而过,又被他用力压下去。天哪,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还在渴求被强奸带来的快感吗?意识到这一点的希尔德痛苦地闭上眼睛。得不到抚慰的阴蒂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抖动,它看上去和他的主人一样狼狈。被强行按下暂停键的高潮折磨着希尔德的理智,他唾弃自己的生理反应,又不自觉地开始挺腰。还好,触手没有让他纠结太久。它的分支狠狠碾过阴蒂顶端,差点把这个小东西压回去了。这一下非常突然,突然到希尔德根本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就被推向了高潮。白光吞没了他的视野,体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爆炸般的快感烧干了他最后的理智,使他身体颤抖、两眼翻白。不!绝顶的滋味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不自觉地溢出一连串呻吟,若让法兰德底层的妓女听到了他的声音,她们一定会把他当成同类。他是魔物的临时婊子,听上去也像是那么一回事。

  希尔德不禁佩服起自己苦中作乐的能力。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承受不住第二次折磨。而且,他发现,高潮并没有带走他身体中的燥热,反而使它烧得更旺了。阴道深处期盼着更多的触碰,内壁徒劳地收缩着,但只能吃到空气。不得不说,魔物真的非常谨慎。它对母体的激素水平了如指掌,确保希尔德足够湿润、足够柔软后才小心地探入了第一根触手,它大概有小拇指粗。入口非常慷慨地容下了它,里面的软肉也在邀请它前往更深的地方,唯一的反抗者大概就是它们的主人了。在它进来的那一刻,希尔德开始了最后的挣扎,他拼命摇头,从嘴里吐出不成调的话语,但魔物听不懂人话,它能做的就是更加用力地按住他,不让他浪费力气,毕竟后面还有几十颗卵呢。意识到一切都是徒劳后,希尔德再次望向离他仅有一尺之隔的剑柄。他需要它。

  粗糙的触手挤压着他的阴道内壁。虽然里面很柔软,但还是很窄。于是,触手自动分叉,分成两股,一股按住他的阴蒂脚,不断摩擦那块软肉,另一股朝子宫口继续探索。催情粘液让希尔德的子宫口微微下降,原本紧闭着的开口也张开了,正紧张地等待着即将来访的客人。但触手先是谨慎的按压着子宫穹窿。希尔德被陌生的快感激得浑身发抖,他不知道那里也会使他头晕眼花、腰部发软。他不喜欢阴道,因为它不能带来太多的快感。阴蒂快感是他最熟悉的事物。可是,被触手开发的恐惧和舒畅让他眨着眼,泪水堆在眼角处,最后还是滑了下来。希尔德很少哭,自他记事以来,他就只哭过几次。是生理泪水,只能是生理泪水,他想。可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打湿了他的脸颊。在面对无法应付的敌人时,他也是胆小鬼,与常人无异。

  触手抹掉了他的泪水。接着,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怪物的生殖腕缓缓伸出。四周很安静,他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生殖腕穿破触手顶部薄膜的破裂声。它是鲜红色的,散发着难以忍受的腥味,就像男人的性器官。希尔德绝望地发现身体又兴奋起来了,他的子宫口微微下垂,为即将到来的卵和精液做好了准备。为了让他的身体更好接纳生殖腕,怪物把他放到了地上。很好,这样一来他与他的剑只有一点儿距离了。希尔德徒劳地伸直手腕,但他的小动作很快就被触手发现了,于是,更多的分支缠上了他的手腕,将他牢牢固定。

  希尔德当然能够感受到,生殖腕的热量几乎烫伤了他的阴道口,而更深处的阴道瓣膜还在收缩着吐出体液,打湿剩余的内壁。生殖腕毫无征兆地塞了进去,顶得他没有忍住那一声丢人的尖叫。他根本不觉得疼,这才是让他最痛苦的事。头一次被进入的阴道已经柔软到足够吃下怪物的大家伙,它讨好似的包裹着它,又殷勤地请它进到最深处。希尔德感受到了自子宫处传来的麻痒和酸疼,他终于把礼仪和规矩抛到了身后,开始咒骂魔物和它的繁殖欲。魔物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它只想尽快完成任务。当它往里撬开内壁的深处时,希尔德颤抖着抓住了地上的植被,指甲缝隙里尽是棕色的泥土。他尽量不哼出声,这可由不得他。很快,他的乳头和阴蒂再次得到了期盼许久的爱抚,同时,体内的生殖腕也狠狠地碾过了阴道上方的敏感点。希尔德再次高潮了。

  第一次的高潮还能承受,但第二次的就显得有些过分了。多重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把他揉成一团废纸。他的大腿无意识地抽动着,阴蒂下方的尿道吐出一股又一股液体。它吸引了其他的触手。它们拨开阴蒂,露出尿口。“停下……”希尔德哑着嗓子低声请求,这会儿他才懂得了什么叫服软。触手没有如他所愿,它们顶着液体往尿道深处爬去,痛楚和快感一起袭来。希尔德狠狠咬住伸到他嘴前的触手。他是这场性爱中唯一一个感到不堪的人。

  子宫穹窿被刺中,然后是中间的子宫口。怪物急切地顶撞着那个地方,每一次重重的顶弄都能让希尔德痛苦地闭上眼,脚趾蜷缩。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胡乱挥动,但怪物没有心情继续控制他了,它已经被人类温暖的子宫完全吸引了,那里简直是最完美的温床,它将会用大小不一的卵填满人类的身体。

  绵软的宫口终于被持续不断的撞击打开,生殖腕上的硬粒挤压着窄小的入口。与此同时,希尔德拿到了他的剑。这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就连怪物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被钉在触手上的人类夺回了属于他的东西。希尔德没有犹豫,他用力砍中魔物的生殖腕。从里面涌出的绿色液体淋了他一身。怪物咆哮着后退,庞大的身躯不住颤抖。它似乎被激怒了。所有还在希尔德身体上作乱的触手被收回,就连那根埋在尿道深处的细小分支也毫不留情地滑了出来。希尔德双膝一软,差点没有站稳,他深深呼吸,握紧剑柄,抬起头面对朝他压来的怪物——它的生殖腕还在他的阴道里。

  总而言之,希尔德赢了,虽然赢得不是那么地光彩。生殖腕好几次都戳到了他的子宫口和阴蒂脚。无论如何,至少结局令人满意。他擦了擦脸上的粘液和汗水,拾起地上的衣服和盔甲,打算去溪边清洗一下。路程不算远,他不想在浑身脏污的情况下触碰自己的私处。好在小溪离他不远,希尔德缓慢地坐下,先是洗掉了手上的液体。当务之急是拿出阴道里的生殖腕。他皱着眉,指尖没入阴道口,最外面的内壁马上含住了他。希尔德碰到了生殖腕,老实说,它就在阴道浅处抽动着,时不时磨过那些敏感的粘膜,但它又很长,深深地扎入了他的子宫里。希尔德不住地叹气,闭上双眼,狠下心捏住了生殖腕的底部,一鼓作气把它拖了出来。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激烈了,刚才被截在半路的高潮又重新冲刷着他的身体。希尔德艰难地把生殖腕丢在一旁,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气。他的体液流进了小溪里,一股淡淡的咸腥味弥漫开来。熬过高潮后的失神,希尔德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穿好衣服、回到法兰德。夜幕即将降临,周围的野兽肯定能闻到他身上的性爱气味。

  因此,希尔德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可是无论他怎么洗,身上的红痕和被凌虐的印记还是无法消失。他苦笑着穿好盔甲,看来,在未来的一周他都必须得穿高领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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