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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娘冒险者于蜥蜴人的性器包围中绽放出白浊之花,2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9840 ℃

蜥蜴人的每一次抽插都刻意地做到整根性器进出,以让蔹能够最大限度的吃到苦头。当咒术师将他的性器向外抽出时,蔹觉得她娇弱的阴道与穴几乎都要一并被带出自己的身体;而当咒术师将他的性器重新重重地插进去时,蔹又觉得自己的内脏几乎要被他的性器给捣坏。尽管那粗大的阴茎无法撞开她的宫口,插进她的子宫内,可这不断地顶着她的宫口也让蔹不由得怀疑这东西就要插进子宫里去。

蔹的惊叫依旧持续着,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几乎快要喊哑了。视野因那疼痛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天旋地转,已经没了半点力气去看清眼前的事物。她此时的悲惨模样和任何一个坐上了蜥蜴人性器的女人别无二致。这印证了一直流传在冒险者行会中的一句话:只要是个女人,落到了蜥蜴人的手中,可能还不如死了。

蔹现在的脑中只剩下两个东西:痛与让我死。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淌下,甚至连涎水都从嘴边流出。她在绝对的肉体差距面前,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自己是多么的无力,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被对面玩弄,连哭喊对他们来说都是增添情趣的佐料。蔹那强大傲慢的冒险者面具被蜥蜴人性器无情地剥下,藏在其后的,也不过是个赤裸的柔弱雌性。

这堪称暴行的交合让周边的那些蜥蜴人也陷入狂热,他们乐于见到蔹崩溃了的模样。她的尾巴直直地垂下,双手也不再挣扎,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更是软绵绵地摆动着。蔹甚至连叫喊也已经发不出来。全身没了半点力气,双目无神地看着天空,在烈日的照耀下,她金色的瞳却是灰暗的。绝望与恐惧统治了她的身心,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难道这就是身为女人的错吗,她残破的心这么问自己。

“哼,孱弱。”咒术师那讥讽的话传到了蔹的龙角中。可她无法反驳了。不光是她已经没了力气去反驳,而是她的内心已经开始屈服。

没了武器,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甚至连交合的第一秒都无法忍受。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而当那点防御轻易地被蜥蜴人碾碎,她的尊严也一同破碎了。

“崩溃?没用。”蜥蜴人的话刺痛着蔹的心。

蜥蜴人的性行为并没有因蔹的状态而停下,他依然握着蔹软绵绵的腰套弄着。没了她激烈的反抗,蔹的身体变得更像个专门用来发泄的玩具,对蜥蜴人来说,柔软且舒适;对蔹来说,这痛苦已经变得麻木。

“呜呜呜……嗯嗯啊啊啊……哈啊……”蔹的锐气散去,从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符合冒险者的话语,变为了被凌辱者的哀吟。

肉体上的疼痛已经被冒险者那久经锤炼的神经适应。原先那撕裂般的与仿佛要磨破穴肉的痛感已经被涨满感取代,她只觉得有个巨大的物体在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可失去的尊严难以寻回。即便蔹以后能够重回正常人生、回到冒险者的生活,蜥蜴人的性器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也无法被消去。那是已经完完全全地铭刻在她骨髓的耻辱与被征服时沦肌浃骨的绝望。

既然无法像个战士一样死去,那么为何不逃避这痛苦来让自己好过一点?这种对曾经的她来说简直就是离经叛道的想法浮现在了蔹的脑中。它就像是瘟疫一样快速地在她思绪中散播开来,瓦解了信念与毅力。失去了毅力的人,于痛苦中将变得只会想办法自己减轻痛苦,即便是蔹这般风光强大的冒险者也不例外。

痛苦被麻木取代,在这不断地折磨中,一种蔹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悄无声息地自她身体中升起。

她的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少许的处女血丝还挂在她的腿间,已经干涸,像是细碎的花瓣。那粗大的性器还在蛮不讲理地抽插着,每次向外抽出时,都能看到蔹那粉嫩的膣肉被勾出少许,然后又因为蜥蜴人粗暴地插入而收回。

此刻,抽插所发出的肉体碰撞的声音甚至已经盖过了蔹虚弱的呻吟。光是听到那啪啪的声响与微弱的喘息,就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少女正经历着何种折磨。

腿上的丝袜已经被蜥蜴人粗粝的鳞片磨破了几处,被半遮在黑色之下的白皙肌肤与靛蓝鳞片展现出它们的诱人之处;腰肢已经被蜥蜴人那结实有力的双手掐得发红,柔软的腰腹被拇指按得深深陷了进去;就算是健美的小腹也被那性器的顶弄破坏了美感,而变得粗俗与淫靡。

可在这朵高傲的花被摧残得行将凋零之时,却从花蕊中流出了些许甜美幽香的花蜜。

“发情?失望。不过如此。”

蜥蜴人的话让蔹不敢相信,她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居然被蜥蜴人这种简直是折磨的性交操出了生理反应。但自麻木触感中升起的从未有过的感觉,诚实地提醒着蔹这就是蜥蜴人所说的发情。

原本抽插的生涩变得有所缓解。少女的穴分泌出的少许情液,让蜥蜴人抽插得更加顺利,同时也让自己娇嫩的膣肉少受一些罪。更加重要的是,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或是悸动正逐渐升起,而且必定会向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蔹那因为尊严被粉碎而熄灭了的思绪此刻又因为这异样的兴奋而重燃。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想要知道自己为何会被蜥蜴人操得发情,也许这只是某种错误的生理反应;也许这只是蜥蜴人在骗她;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承认失败才导致的。

最后一个想法是她最不愿接受却又可能是最接近真相的。

少女的呻吟声也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反而融入了一些更为柔和、淫靡的音调。她重新将目光对准了正在操着自己的蜥蜴人。暴虐、残忍、恶劣、丑陋,这些是她的第一反应。然而正是这种人,战胜了自己。

强大,这个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蔹此时全然忘了自己是被设陷落入圈套才被俘获。她想到的强大是蜥蜴人那蛮不讲理的力量与破坏性;是他远远得魁梧于自己的身形;是他几乎能将自己贯穿的性器。

眼泪从她的眼眶流淌而出,蔹接受了自己的失败,是被更为强大的敌人所征服。她做好了接受身为败者的命运,尽管这命运对她而言将会是地狱,甚至将丢失身为人的一切。流淌在她脸上的晶莹的泪,是她与身为冒险者的诀别。

蜥蜴人发现原本冒险者一直抗拒着自己的情绪消失了。她身体的僵硬与不断地挣扎变成了柔软的顺从,就如同接受了死亡的猎物。

“哼,屈服了,也不错。”见猎物已经放弃,蜥蜴人的抽插反倒不再那么粗鲁狂暴。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开始愉快地细细品味起蔹的花穴。似乎他已经不再因为蔹玷污了他的纹身而愤怒。

如果说先前那种抽插是几乎要将少女贯穿的暴虐似的强奸,那此时便像是要将少女每一处膣肉与褶皱都留下他的触感与气味的亵玩。

性器早已将她的穴操得像个熟透了的桃子似的粉里透红。那充血了的阴唇也因此而变得敏感,当痛感变得麻木,而亵玩产生的磨人般异样快感逐渐攀升时,她的穴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情液。

疼痛散去,从中诞生出的却是快感,这便使得蔹更加无法抗拒蜥蜴人的侵犯了。毕竟剧痛会招致反抗,但甘甜的快乐却会让人沉溺。

蔹感觉自己变得有些奇怪。尽管她自己是败者的身份,是蜥蜴人的手下败将与玩物,可从身体里涌起的这份快感却让她想要去享受,享受作为败者被凌辱的那份屈辱,和快乐。

性器撑开了她的膣肉,将她每一个藏于褶皱之中的敏感点都找出来,再用那粗粝的表面刺激着这些敏感点。蔹从未有过任何的自慰经验,对于性相关的知识也几乎为零。她所幻想过的男女交合,也不过是待在行会与酒吧时偶尔听到那些吟游诗人在香薰与竖琴中口述的或浪漫、或豪迈的简单故事。

而在蜥蜴人的性器剐蹭碾压着她的膣肉时,这些故事也都烟消云散了。这些梦幻泡影破碎时,却显露出了其中最真实的内容——快感。没有什么在落满枫叶的河流边一边互相倾诉爱意一边互相爱抚,也没有在堆满宝藏的遗迹中尽情放纵,只有在蜥蜴人粗暴的侵犯中幽幽升起的快感。这快感让她想起第一次用匕首割开敌人的喉咙时的那份躁动,心脏砰砰地跳着,好像连脑袋也有些发热。几乎就和现在的感觉一样。

越来越多的情液从她的膣肉中分泌。原本那肉体交合所发出的啪啪声,也混入了一些水声;而她的呻吟,也不再全是痛苦的悲鸣与喘息,反倒变得有些柔和与妩媚。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向着某个失控的方向迅速地堕落。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的……来者不拒。至少蜥蜴人不是她的客人。硬要说的话,现在应该是她的主人。

主人……蔹似乎想明白了。她终于知道了为何被蜥蜴人如此奸淫,自己的身体也会变得迎合。不如说正是因为蜥蜴人用着这种粗暴的方式,才能把她操得发了情。蔹渴望着遇到强大的对手,甚至是能征服自己的对手。而现在,蜥蜴人就用他的性器征服了蔹。

她的身体比她更早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冒险者的肉体才会变得淫乱。尽管她所剩不多的理性不愿去承认这可怖的事实,但她泛起粉红的身体与已经悄悄夹住蜥蜴人的双腿还是将她的思绪暴露无遗。

“优质的……苗床。”咒术师这么评价她。“苗床”一词让蔹感到羞耻甚至远大于愤怒,若是十数分钟前的蔹听到这话,想必会发出高傲的讽刺。可到了现在,蔹却被变得害臊,因为就连她自己也认同了这句话。

蜥蜴人松开了一只手,用它去抚摸起少女的胴体。尖锐的指甲划过蔹腰肢的鳞片,弄得她发痒发酸;又划过脖颈与锁骨,那仿佛在她心里瘙痒的不适感让她扭着脖子,想要躲开蜥蜴人的玩弄,却又被大手强制按住,再被他用力顶弄两下性器,就没了半点挣扎的力气。

咒术师的手部鳞片与蔹的鳞片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这特殊的触感甚至让蔹一时间产生了他们是同一种族的错觉。在她的记忆中,只有互为敖龙族且关系亲密的人才会用鳞片去蹭对方的身体。而蜥蜴人此时的行为简直就像是强制性的求爱。当然,她也只能接受蜥蜴人的“爱”。

她的脸几乎红透了。那副冷傲的冰雪面具被蜥蜴人的火热给融化,化成连绵不断的情潮,濡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萨纳兰的太阳好像把她烤得有些发晕。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这操弄还是烈日的直射导致的,总之,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的,比在乌尔达哈喝多了蒸馏酒时还要晕。

汗珠从肌肤上渗出又挥发,伴着少女的荷尔蒙味道,熏着自己的神智与在场的所有雄性们。更不用说那些情液正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将会如何让闻到这味道的自己害臊,又如何让蜥蜴人们躁动。

绵软无力的蔹瘫软在蜥蜴人身上,娇嫩的身躯让她的上身得以惬意地靠在蜥蜴人的胸膛上。他的鳞片粗糙燥热,与自己的截然不同。蔹从咒术师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种粗犷与华美并行的独特温度。既有野火猛烈狂乱的混乱,却又有着从中诞生出的耀眼的华丽,就像蜥蜴人身上的那些饰品,每一个单独看起来都粗糙简陋,可与身上的那些纹身融合在一起时,就能发现其中的美。此时,蔹觉得自己仿佛也能理解到些许蜥蜴人的独特之处。

“哈啊……哈啊…………呜嗯嗯……”

少女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喘息。她的呻吟声愈发婉转妩媚。好像她对那些人的敌意已经消失了似的。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角正抵在蜥蜴人的胸膛上,轻轻地蹭着。

穴里的抽插让她难耐不已,那性器的尺寸在被适应了之后所带去的快感根本用理智去忍受。蔹现在还没有变成只会浪叫与高潮的肉玩具也仅仅是因为她作为冒险者的肉体与精神更加的强悍。但实际上,经历过如此的性交并且从中获得了快乐之后,与其他常人的交合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小腹深处的触感清晰无比。每一次的鼓动都让她流出更多的水。双腿无意识地勾起;对身体的控制好像在消失;大脑逐渐被白色占据;就连垂着的尾巴都勾了起来。她高潮了。

少女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悠长高亢,身体紧绷着抽搐起来,看起来就像是紧紧地抱着蜥蜴人一样。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无法描述的剧烈快感一下子顺着她的脊髓涌入脑中,一下子就使她的脑袋被快感填满。

私处喷溅出了许多透明的情液,一股带着蔹的气味的液体洒在了两人的交合处。这液体在燥热的空气中迅速地扩散开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闻到了象征着她逐渐堕落的气味。

这是蔹的第一次高潮,也是她永生难忘的一次。

高潮的快感远比她第一次杀死敌人时的那种快感刺激得多。蔹从未想过还能从战斗之外的地方得到快感,而且这种快感,仿佛比酒精和黄金更加令人上瘾。蔹感觉自己正落入名为欲望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高潮抽干了蔹所剩无几的力气,让她变得像个软绵绵的套子一样套在蜥蜴人的性器上。柔软的躯体配上紧致的穴,对蜥蜴人而言是最为舒适的。以至于让他都赞扬起蔹的肉体。

“你的穴,令人,舒服。”

他的声音让蔹才重新意识到,尽管自己已经高潮,可蜥蜴人操弄的动作还未停下。他还没有高潮。

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处在敏感中。在短暂的不应期与麻木后,她的穴变得更加敏感,光是一点点磨蹭都会让她有种微微的酥麻,更何况蜥蜴人的抽插。

被不应期阻挡住的快感在其褪去后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脑中。才稍微降下的一点情欲甚至瞬间被抬到了更高的程度。没有半点准备的蔹一下子惊叫起来,原本一直支吾似的呻吟变成了放浪的娇吟。

“唔啊啊啊,哈啊……不、停、停下——!!才刚……呃……”少女甚至连话都没能说完。她紧紧地抓着蜥蜴人的肩膀与胸膛,手指都用力到发白。源源不断的快感马上就要让她到了第二次高潮。

“不、不要……明明刚刚才高潮过……呜啊啊啊啊——!!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蔹发出可怜的淫音,高潮了。

与此同时,咒术师也终于快到了高潮。他握着蔹的腰,让其死死地用穴将性器包裹住,把腹部顶得凸起,每一丝膣肉都与阴茎紧密地贴合住。可怜的少女还处在高潮带去的失神中,她上翻着的双眼无法看到自己淫靡的惨状,只觉得阴道涨得快要裂开。

一股灼热的稠浆注入进了她的穴。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炽热的液体灌满。本就被性器撑开来了的穴现在被蜥蜴人的精液灌得像是有了数月的身孕。

精液浇灌在她的子宫颈上。已然发情了的蔹的身体也接受着来自蜥蜴人的稠浆。子宫颈吮吸着紧紧抵在宫颈处的性器,也吮吸着那些精液,想要将这些强大生物的精华存入自己的体内。她的身体已经臣服,她的肉体已经认定这些蜥蜴人正是她所追求的强大。

还有许多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溅而出,她的身体已经容纳不下那么多的精液。白色的浆汁沾染到她的下身与大腿。黑色的丝袜染上了白浆,反而变得更加淫靡。

精液那厚重的腥臭味在空气中散逸开。相比之下蔹的情液的气味简直可以用芳香来形容。而现在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成了令人燥热悸动的催情药,让在场的其他蜥蜴人们也安耐不住了。

现在的蔹是切切实实的没了一星半点冒险者的骄傲与尊严。跟其他那些落在蜥蜴人手中的女性一样。只不过蔹的娇吟与身姿,更加的动听、更加的诱人、更加的淫靡。

咒术师终于结束他的享受。周围的那些蜥蜴人们也可以使用蔹了。

其他那些蜥蜴人可就没有咒术师的那般“温柔”。蔹几乎被他们从咒术师的性器上拽了下来。顿时,穴中的精浆“哗”地一下涌出,落在地上,积起了一个白色的精潭。

蔹的快乐地狱还没有结束,不如说,才刚刚开始。

“至少让我……休息……不行了……呃啊啊啊啊啊又——!又——!!”蜥蜴人的性器又填满了她的穴。借着咒术师的稠浆与她的情液,以及被操开来了的穴,使得其他蜥蜴人也能轻松地将他们的性器插入其中。

与咒术师形状不同的阴茎进入了蔹的体内。他的性器稍微小一些,但是更加粗糙,粗粝的鳞片剐蹭着她的膣肉,又痛又爽。

而正当蔹的穴被操着时,从后穴处也传来了触感。另一个蜥蜴人正把他的性器抵在蔹的后穴上。

“不、不要……哈啊啊啊……那里、那里不是……进不去的……快停下……呃嗯嗯嗯嗯……”蔹不顾被操得娇吟连连也请求着蜥蜴人。她还记得被夸张阴道时的痛苦,那更何况后穴。她简直不敢想象会变成如何。她也从未想到过这些蜥蜴人连她的后穴也不放过。这下她才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他们而言就是用来亵玩的战利品。

蜥蜴人试了试,那过于紧致狭小的后穴怎么样也无法吞下那根性器,甚至连前端都无法塞进去。撕裂般的疼痛已经让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无论她如何扭动腰肢,或是用浊液作润滑,也没能进入半点。这让蜥蜴人不得不暂时放弃。

一些清凉与滑腻的触感传到了她的后穴上。蜥蜴人正给她涂上他们常用的油,主要用于护理鳞片,也可以用来润滑。那蜥蜴人的手上沾满了油脂,在蔹的臀瓣与腿间留下了油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亮光,就和乌尔达哈的那些舞女一样,散发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的诱人风光。

蜥蜴人的手指借着油的润滑,轻而易举地伸进了蔹的后穴之中。她大睁着双目,惊异于后穴竟然就这么被侵犯。那里,那里本应是用来……大概,在他们眼里,自己肉体的每一处都是他们用来泄欲的,蔹心想。

手指还在她的穴中抠弄,尖锐的指甲在她的肠肉上划过,留下令人难耐的酥痒。蔹从未了解过原来后穴也可以被玩弄,甚至因为润滑的缘故,没有半点的疼痛,只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不同于性交的快感。

羞耻心在蔹的心中膨胀。尽管她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甚至连处女的丢失都没能让她感到羞耻,但此时她正因为被玩弄屁股产生快感而感到了羞耻。这……这简直和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没有半点区别了啊,她在心里咒骂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如此下流。

她把脑袋埋进面前的蜥蜴人的胸膛里,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被玩弄屁股而变得淫靡的表情。可在她穴里抽插的蜥蜴人也没有停下,那粗粝的鳞片划过她敏感无比的膣肉时,一声媚人的娇吟都会从她的喉咙中流出。而加上了那根手指的亵玩,她的娇吟变得有些幽怨,仿佛在不满对后穴的侵犯,却又欲拒还迎似的勾引着对方。

“哼,之前还那副高傲的样子,现在比以前那几个操服了的野猫还淫荡。一直都听说你们敖龙族自尊自傲,看来也不过如此。”正在操着她的穴的蜥蜴人说。她的阴道已经主动地缠上了蜥蜴人的性器。膣肉温顺地绞弄着阴茎,就像是食髓知味一样,她的穴已经被蜥蜴人的精液与性器的味道征服。

“她的屁股比穴还能吃。都不舍得让我把手指抽出去了。”蔹的后穴明明是因为紧张产生的收缩才夹住了他的手指,可此时的蔹已经搞不清楚这些。她被情欲搅得混乱的脑袋好像真的以为是自己在用屁股夹着蜥蜴人的手指,毕竟后穴被抠弄扩张时的快感是无法辩驳的。

蜥蜴人抽出了他的手指。因搅动变得粘稠的油泛着些许泡沫,沾在她的后穴周围。油脂在手与后穴之间连成了细丝,如同恋人热吻时粘连在双唇上的涎液,不过这情景可比恋人的接吻要淫靡香艳得多,特别是她的后穴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像是在渴求着被侵入时。

“这么饥渴,真是一点冒险者的尊严都不要。就这么喜欢被我的手指玩弄吗?”看到蔹如此媚态的蜥蜴人也忍不住了,他重新握着性器,抵在了蔹的后穴上。

这一次,有了油的润滑,插入的过程轻松了许多。性器的顶端轻易地撑开了她紧致的后穴,将细密的褶皱都拉平开来,让她的后穴牢牢地套在性器的冠状沟上。

“咿呀!!好涨……,那里……要坏了……”后穴传来的扩张感让蔹止不住地娇吟。可没了原先因干燥摩擦带去的痛感,现在蔹能感受到的仅仅是屁股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以及一种异样的、与花穴交合时截然不同的刺激。

这些蜥蜴人并不像咒术师那般懂得怜香惜玉,当然,咒术师也不懂得,他只知道如何满足自己变态般的嗜好。不给蔹任何喘息与适应的机会,蜥蜴人就用力地将自己的性器尽数插入了蔹的后穴之中。

“呃啊啊啊啊——!!要、要撑坏了呀——!!!”紧致狭小的后穴顿时被彻底撑开,她的肠肉死死地裹着蜥蜴人那过于粗大的性器。而这种刺激对从未玩弄过,甚至从未想过后穴也能用来交合的蔹来说,似乎有些过头了。

她的身子紧绷着,无法控制地想要扭动身体逃离蜥蜴人的性器,然而她的扭动只会让那两个正用着她的穴的蜥蜴人得到更多的刺激。她此时的行为就像是为钱卖身的妓女为了那点小费而卖力地扭动腰肢一样。

而且因她的动作,那些浊液与油脂飞溅到了更多的地方,将她的身体染得如同被覆上了一层精油,在阳光下散发出十足的淫靡魅力。要是她的脸上带着薄薄的面纱,一定会让此时的场面更加美艳。

这油脂此时的作用就和涂在古铜色肌肤上的棕榈油一样,让她的肌肤变得油光粼粼;也附着到她的鳞片上,让鳞片变得充满光泽;还飞溅到她的丝袜上,将半透的黑染得更深,却也更诱人。沾了稠液与油的丝袜变得顺滑,也紧紧地贴在蔹的双腿上,更好地勾勒出大腿与小腿紧绷着的肌肉轮廓。

她的肌肉收缩是随着抽插的频率进行的。现在收缩的频率正逐渐加快。蜥蜴人说她的后穴用起来更加舒服。那狭长紧致的肠道能更好地容纳整根蜥蜴人的性器,而她的阴道只能堪堪吞下三分之二就再也容纳不下了。

正在用着她后穴的蜥蜴人的性器与操着她阴道的性器仅仅只隔着一层膣肉。他们抽插时产生的挤压甚至能让另一边清晰地感受到。这样的玩法他们已经无数个女人上用过了,而且百试百灵。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了两个穴同时被他们默契地玩弄。

蔹也不例外。甚至蔹比以往那些俘虏还要快地展现出媚态。她的娇吟中已经没了半点痛苦与愤恨,充斥着浓厚的欢愉和淫靡。

“呜嗯……这样、受不了的啊——!!两边都……不要……好、好难受!呃啊啊啊…………哈啊,这、又是这种感……咿呀啊啊啊——!!!”蔹高潮了。 根据她的音调与语气来看,她所说的“难受”,更像是“舒服”。何况,她都被操得高潮了,怎么可能不舒服?

即便冒险者已经高潮,两个蜥蜴人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他们可还没有满足。高潮时的穴对他们来说是最舒适的。少女会因为高潮而紧绷起身体,自然她的穴也会跟着一同收紧,将那两根性器牢牢地吸住。

蔹的眼前一片空白,仿佛情欲蒙住了她的双眼。她的脑袋也是,两穴的快感把她的思绪全都填满直至堵塞,现在她能感受到的只剩下那两根性器的抽插,连四肢的触感都已变得微弱。

“果然还是高潮时的女人用起来最爽。阴道里一收一缩的,真爽。”

“屁股也是。死死吸着我的阳具,抽出去都费劲。”

“额嗯嗯……呃……”

“她不会被我们操坏了吧?”正继续抽插着蔹的后穴的蜥蜴人问。他可不想弄坏祭祀用的祭品。

另一个蜥蜴人伸手去摸蔹的面颊,把她仰起的脑袋摆正。冒险者的表情已经和得了性瘾的妓女别无二致:舌头难看地耷拉在嘴外、双眼朦胧微微上翻、生理性的涎水与泪水布满了脸蛋、发丝因汗水贴在额头与脖颈上、象征情欲的红晕挂在双颊。蔹的理智随着高潮一同融化在不断沸腾的欲望之中。口中传出微弱的呢喃声。

“……我看看,”蜥蜴人拍了拍蔹的脸,探了探鼻息,“只是被操失神了。”

“稍微轻点就行了是吧?”

“可以这么说。”

蜥蜴人放缓了节奏继续抽插起来。这不是出于对蔹的爱惜,只是她还有别的用处。

高潮所产生的白光逐渐褪去,脆弱的理智重新夺回了她对大脑的控制。只是很快,她的理智就会再次崩碎,重新沦为欲望的俘虏。

“……快停下……要、要疯了……哈啊……求求你们……”蔹害怕了。她一边流着情液,一边求饶他们。咒术师灌入的精液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而出。

“你听听,这女人居然在求我们。你冒险者的尊严呢?你是不是忘了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同胞。”

“求?居然做这么无聊的事。真让我失望。”

正操着她的花穴的蜥蜴人抚摸着蔹的脸。将大拇指伸进她的口中,拨弄着柔软的舌头。少女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口水也顺着舌尖与嘴角流了出来。

“放心,我们会把你操到没力气求饶,会让你身心都堕落在欲望里。”

不应期过去了。冒险者的理智再次破碎成了细小的碎片,坠落在她自己放浪的呻吟与情欲的泥潭里。

这两个蜥蜴人很快也射了精。灼热的白色稠浆把她的肚子重新灌得鼓胀,又把她浇得高潮。半软的性器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紧接着又有新的涨得发硬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

蔹的记忆伴随着她的理智一同变成了碎片。在她清醒的时间里,她的穴无时无刻不被填满着。当然,就算她被操得失神昏迷,她的穴也同样被蜥蜴人用着。肚子不知道被他们粘稠的精液灌得鼓起了几次,又被他们一边按着肚子排出精液一边高潮失禁。

粉嫩的穴已经变得鲜红,仿佛能滴下血。而它依然尽职地含着蜥蜴人的性器。穴口覆满了被操得发泡了的白沫。散发着雄性与雌性的气味。

蔹的姿势被换了无数次。但每一次她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动。现在她正骑在某个蜥蜴人的身上。粗长的性器把她的腹部顶得隆起,死死地抵在子宫口上。另一个蜥蜴人正用着她的后穴。

她的胸部已经被蜥蜴人粗粝的手揉得通红,布满红印。那两颗早已充血硬挺的乳粒也满是被亵玩过得痕迹。红得仿佛快要滴血,又肿胀得仿佛能哺乳。原本白皙的乳房染上了情欲的淡粉与亵玩的玫红,悄无声息地诉说着蜥蜴人的粗鲁。

无力的少女想要趴在蜥蜴人的身上休息也不被允许。一根性器抵在了她的嘴前。那原本应是用于与恋人拥吻的唇,却将要去侍奉蜥蜴人肮脏的生殖器。

前端侵入了她的口,仅仅是这一点就几乎把她的嘴撑到最大。蔹发现这是咒术师的性器。她不会忘记第一个夺去她处女的“人”的性器。光滑的表面、熟悉的隆起、还有那独特的气味……为什么自己会对他的性器这么熟悉。因为他是征服了自己的那个人。

蔹的口变得顺从,甚至连性器塞满口腔造成的呼吸不畅都没有做出挣扎。

“发现我了。很好。”

咒术师抚摸着蔹的面颊。粗糙的手掌与她的鳞片贴合在一起,像是两条布满鳞片的蛇类互相紧密地贴合着,发出淅淅声。咒术师将她的碎发撩到角后,露出美丽的侧颊。

少女的双眸望着身前的蜥蜴人。亮丽的金色被泪水蒙住,变得黯淡。她眼中已经看不到曾经那冒险者的灵光,只留下糜烂的欲望。

蜥蜴人的性器带着些许咸味,以及蔹从未闻到过的雄性气味,比高地人族与鲁加族更加深刻的味道,像是熏肉,又像是奶酪。光滑的表面在她的口中毫无阻力地磨蹭,将蜥蜴人的气味涂抹在口腔的每一处,渗过她的黏膜,印刻在她的体内。

口中的性器缓缓抽插起来,少女的鼻息也随之变得粗重。连绵的呻吟被打断成无数个细碎短暂的娇嗔,变为了高亢急促的进行曲。涎水被性器从嘴中带出,均匀而放肆地挂在她的嘴角、下颌、胸乳。

“咕噜咕噜”的声音有时会变成“咕呜咕呜”的声音,那是她高潮了。咒术师的性器已经快要戳到她的喉管。蔹的口腔中充斥着咒术师的味道,这比她在与他交合时的味道更强烈。他的精液的腥臭味萦绕在她的思绪中,难闻却又在此刻令人上瘾。冒险者情不自禁地用自己柔软的舌头舔舐起来。小小的舌头在它光滑的性器上掠过,用绵软去承受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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