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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着博士的夕和令最终还是臣服在了水月的超规格肉棒之下,成为正太专用的肥臀雌畜母龙便器,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6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6830 ℃

  

  

  手放在门把上的那一刻,夕突然紧张到连呼吸都抑制不住地急促起来,上午水月说过的那些话在脑海之中飞速闪过,本来她对自己的姐姐还极有信心,但在此时站于门前,听着耳朵边细不可查的淫荡喘叫,闻着空气中稀薄寡淡的体液气息,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担忧之情,暗想也不知令姐此时正遭遇着怎样的屈辱与折磨,与自己中午承受的那一次性爱相比又是孰强孰弱?但不管哪一次的强度高…都要比博士厉害吧…

  

  想到这里她忽然发觉异样——博士对自己来说乃是极其重要之人,为何要被拿来与一介强奸犯做比较?

  

  可是…客观事实…是不能回避的吧…

  

  不…!

  

  夕猛然甩头,尽力忘掉脑海中并排摆放着的两幅图像,其一是博士那根她一只手就能轻易将其握住连龟头都露不出来的短小肉虫,其二则是水月狂化之时那根比常人小臂似乎都要粗长上几分的狰狞触手肉棍,身为画家,出色的职业素养让她在见到这两条阳物的瞬间便将其形状色泽与微末细节牢牢记下,以至于此刻竟连水月阳物之上最为细微的凸起软刺沟壑纹路都能回忆起来,但…她却没能记住和博士阳物有关的细节,甚至连它的配色都有些记不清,纵然尽力回想,也只能隐约唤起些许模糊印象。

  

  这究竟能说明什么?

  

  夕不知道,更不敢继续细想下去,她慌忙将手中圆球状的把手一拧,打算以此来逃避现实,只是开门刹那大股浓腻腥臊的燥热空气混合着粗重喘息直扑而出径直撞在她的身上,顷刻间便弄得她浑身上下都泛起了发情似的淡粉色泽,俏颜更是瞬间红成了苹果般的诱人模样,胯间仍维持着纯洁不曾尝过阳物味道的蜜穴还好,中午便被水月开了苞的粉嫩屁眼已经在这般刺激之下自觉蠕动起来,悄然吐出几丝润滑用的晶莹肠汁,偏偏她还不能扭动身子安抚双穴,而是必须用出自己的能力容纳这些响动和气体,不然的话…怕是会惊醒四周邻居,引发出没人愿意看到的社死场面。

  艰难挡下门中喷出的怪异气味与声响后,第一时间在夕心头升起的情感却不是嫌弃与厌恶,而是对令姐的浓重担忧…和些许永远也不会被她承认的期待渴盼,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相遇刹那便展开了激烈冲突,引得她身子微颤,不由带着五分嫌恶三分好奇向屋内看去,随即便被眼前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象过的淫乱场景惊得身体僵硬双目发直,一时间竟忘了该如何移动。

  

  但见这间她来过数次故而极为熟悉的雅致小屋已然不复原先的整洁干净模样,方格瓷砖地板上铺了一层足有半公分高的粘稠混合体液,宛若沼泽地一般蒸腾着让人心生不妙之感的白色雾气,四周白色墙纸更是已经沾满了大小不一的喷溅状不规则湿痕,正对着门口的那张婚纱照已然被某种液体涂得无法辨认,只能依稀看清两人脸上略有些扭曲的幸福笑容…

  

  这副景象的确已经足够骇人,但是还不至于让夕震惊至此,她之所以呆愣在原地动弹不得,却是因为…先前的担忧成了事实…

  

  就在黑发龙娘的面前,两具未着片缕的玉白色肉躯正以一个极其诡异的体位纠缠在一起——只见她一直极其敬重的令姐正四肢着地手足并用若一条母狗般在粘稠淫汁之中艰难行走,从膝盖和手掌边缘的痕迹来看,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很久,久到掌背上的那层液体都已快要干结成块状,那两枚悬挂在身体下方的丰硕肉球正随着她的前进而不住摇晃,乳尖处有洁白奶汁淅淅沥沥滴落而下,在地面上溅出朵朵水花,乳球下端则与那高隆孕肚不停碰撞,泛起波纹状的涟漪,大腿内侧已经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污浊体液,足可想象双穴处又会是何等风景。

  

  而居于上方的水月则是另一副模样——他如同骑马一般跨在令的屁股上,双腿紧紧夹住那两团白花花的肥美肉臀,直将面团般的厚实肉垫都从中间压出了几乎与他小腿同宽的深邃沟壑,他两手各抓一把青蓝发丝作为缰绳,驾驭着这条雌畜母龙缓步前行,胯下那根酒瓶般的粗长阳物随着坐骑身体的小幅晃动而毫不留情地顶弄肏干着那洞淫熟多汁的软嫩屁眼,同时悬挂在肉棍下方的两颗硕大精囊也不停“啪嗒啪嗒”拍打着令那虽未被插入却已在后庭之中的强烈快感驱使下不住潮吹的紧窄肉穴,让得滑腻肠液与晶莹淫汁好似失禁般一同从龙娘那对在体内剧烈快感驱使下牢牢夹紧的丰腴雪白大腿间喷洒而出,于两条弯成“八”字形的匀称光滑小腿和宛若月牙般用力绷紧的小巧玉足之间汇成一滩,随着她的前进而在地板上铺出一条由各式体液混杂而成的道路…

  

  “…啊…哈啊❤️…不要…不要再❤️…饶了我…”令的嗓音听起来都已有些沙哑,显然是在漫长的交媾过程之中失去了过多的体液,此时的她看上去早就抛弃了那些无用的尊严,颤着声音说出夕从未听到过的低贱言语:“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求你…”

  

  “噗,这就累了吗令姐姐…?快走啊你这头没用的母龙!”闻言水月先是抿唇一笑,就在夕因这伪装出来的温和态度而心下稍安之时,他忽地双臂发力,向后猛扯手中发丝,直将令那颗因疲倦而低垂着的头颅都拽得高高昂起,剧痛席卷全身,让蓝发龙娘发出让人耳不忍闻的惨嚎声,也让门口的夕一阵颤抖,脸上露出难以遮掩的畏惧神色,但她怎可能看着自己的姐姐继续这样受辱?不得已,只好上前一步,用极其微弱宛如蝇鸣的声音斥责道:“快…快把令姐…放开…”

  

  “嗯?!啊…来了啊,夕姐姐❤️~”闻言,水月猛然扭头望向门口,那对蓝色眸子中的阴冷神色看得夕脊背生寒,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护住了赤裸身躯上的关键部位,然而两手去挡三处未免有些力不从心,慌乱之下更容易顾此失彼,故而乳尖两枚肉蔻和胯下一点嫣红依旧没能逃过水月的眼睛,不过黑发龙娘这副半遮半掩的姿态看得他很是满意,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就稍微柔和了几分:“快进来吧,我们两个等你好久了呢❤️~”

  

  “……………”

  

  夕总有些害怕面对水月,尤其是在中午被对方强行开了尻穴之后,那种痛快交加的奇特感触与被逼吐露心中真实想法的怪异体验让她本能地对面前蓝发正太生出了些许畏惧,而令的惨状更放大了这种情感,这也就让她完全不敢违抗水月的命令,她犹犹豫豫地抬起腿,迟疑片刻后在那两道森寒目光的催促下缓缓迈步,跨过门槛踩在黏糊糊的地板上,浓稠混合体液瞬间浸湿丝袜裹住她的双足,用不曾品尝过的奇异滋味让她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未及适应,便又听到了一句带着明显戏谑意味的调笑话语:“夕姐姐…我不是让你全裸过来的吗?为什么还穿着衣服呀?”

  

  闻言夕先是一怔,而后愤怒之感油然而生,她没想到面前这个变态无耻到此等程度,竟连丝袜也算进了衣物范畴,只是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唯有顺从对方才能救下令姐,于是她低下头,轻声道:“是…是我错了…随便你怎么惩罚我…放了令姐…她…她已经…”

  

  “嗯?随便惩罚?这还真让我无法拒绝呢~”水月淫笑道:“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对…什么都可以…”夕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剑捅死这个让她作呕的家伙,然而现在受制于人,除了点头表示肯定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呢?

  

  “那好。”水月忽然将头又扭了回去,继续专心致志地驾驭着已经双眼迷离表情扭曲气喘吁吁脚步不稳的令在屋子里绕圈:“你就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两个做爱吧。”

  

  “好…欸?!!!!!”

  

  没能反应过来的夕下意识地做出了答复,接着一对秀美红眸因惊讶而骤然瞪大,她望向水月,试图确认自己所听到的内容,可对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将全数心思都放在了骑乘胯下雌畜母龙之上,故而她也只得站在原地一言不发扭开视线不去看那边的淫靡场景——没办法,总不能直接上去把水月从令姐身上拽下来吧,且不说成功率有多少,这样做的话…无论出发点如何,都会被当成和自己姐姐争抢男人的痴女吧,她倒是并不害怕非议,但如果愤怒的水月把这件事讲给博士…

  

  一想到那种情况,夕就不由得打起寒颤,最后一丝反抗意图也随之熄灭,她乖乖地站在门口,侧开头望着房间角落,心头升起一股浓重到难以化开的悲哀情感,连足底传来的异样感觉似乎都被冲淡了不少,只是这悲哀感终究只能持续一时,当其褪去后,夕便随之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

  

  纵然她竭尽全力屏蔽五感,甚至抬起手捂死耳朵闭紧双眼,但不远处的淫靡响动却还是一个劲儿地向着指缝里钻去,在毫无杂音的寂静之中,那些声音格外明显——令姐凄惨沙哑的微弱娇喘、水月得意戏谑的低沉笑声、肉棒深嵌入尻穴内部搅弄肠肉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粘稠声响、肢体踩着地面那层黏糊糊淫液艰难跋涉时的怪异声音、手掌重重挥下与臀肉撞击在一起时发出的清脆“啪啪”声、还有…

  

  她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和越来越沉的呼吸声。

  

  我…我兴奋了吗❤️…?但是为什么…我为什么…只听着这些声音…就兴奋了?

  

  难道…我是个…淫乱到会在自己姐姐遭受虐待时…兴奋的…变态❤️?

  

  还是说…其实…我很希望…像令姐一样…被那个家伙…骑在身下❤️…?

  

  不…不可能…这种事情不可能…

  

  然而客观现实是无法更改的,在品尝过了超规格性爱的滋味之后,寻常自慰已然无法填饱夕的胃口,就算她在博士离开后用各式淫具接连不断地玩弄了自己的身体足足三小时之久,却也只是像火上浇油般让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欲望烈焰翻卷地更为旺盛罢了,若不再受到外来挑逗,或许这股异样旺盛肉欲会随着时光推移而逐渐消散,只是…

  

  怎么可能呢?

  

  慢慢地,夕再无法维持那偏头捂耳闭眼侧身的姿势,螓首悄然回转,将脸对准一旁的令和水月,眼睑轻柔睁开,露出其下略显迷茫涣散的酒红眸子,双手看似仍在牢牢护住耳朵屏蔽外界声响,但却无人能注意到掌心与耳畔肌肤之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纤细如发极难察觉的缝隙…

  

  “哈…啊啊❤️…救我…夕…哈…肠子…呜…好奇怪❤️…好舒服❤️…”

  

  刚一开放感知,比之先前明显了无数倍的淫荡喘息声便以空气为媒介传进了夕的耳中,听得她肌肤之上那层娇艳粉色瞬间更浓了几分,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向着两人身体链接的部位挪去,将那两瓣遍布鲜红掌印和白浊精液此时还在随着前进而微微发抖的丰硕肉臀看了个真切,登时便生出几分难以言说的感觉,几小时前才刚刚被水月夺了初夜的菊穴下意识缩紧,左手却是缓缓垂下,放在自己的臀瓣上轻柔搓弄起来,也不知是因看了自己姐姐的惨状而生出物伤其类之感,还是…

  

  在渴望有人能将同样…不,甚至更为粗暴的淫虐手段…施加到自己身上…

  

  不过夕也知道自己所做出的这些举动究竟有多么淫贱下流,故而刻意侧着身子极力掩饰,以防被不远处的令看了去,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令姐已然彻底淫堕成了水月胯下的一头孕袋雌畜肉便器,甚至身处于当前这等凄惨境地还极为欢喜,若不是需要披上一层伪装将她诱入陷阱,估计臀后那条淡蓝龙尾早已像真正的母狗一般摇晃了起来。

  

  错误的判断自然会造就出让人追悔莫及的可怕结果,在夕还忙着遮遮掩掩之时,令和水月早已用那些藏在“骑马游戏”中的小动作交换了数次意见,确定黑发龙娘已然回忆起性爱滋味距离堕落又近了一步之后,二人也就不再继续拖延时间,水月将身子一伏,双臂绕过令的身躯用力抓住那对饱满乳球使劲搓揉,两腿则继续紧紧夹着磨盘般厚实肥美的白腻肉垫不放,结实有力的臀部高高扬起,紧接着便带动两腿间那根今晚已喷射了五六次却还没有半点疲软迹象的巨硕阳具,向着胯下这条淫贱母龙的紧致湿润温暖屁眼发起了毫不留情地冲刺,粗长肉棍一改先前的和缓模样,宛若炮机一般高频抽送起来,直将那洞积蓄了大量精汁肠液的幽深尻穴肏得汁水四溅,骤遭如此猛烈侵犯,令自是无法再继续爬行下去,只得伏在原地上身下压高翘屁股像伸懒腰的小猫咪一样承接身上正太的无情肏弄,而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此时二人那重叠在一起的臀部正好对着夕的方向,于是乎…

  

  “不要噢噢噢噢去了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令那不成体统的淫荡哀嚎,她和水月一同将积蓄已久的体液全数释放而出,先是那洞边缘红肿满沾白浊略有外翻迹象显然在此之前没少被正太巨根中出的人妻淫穴处骤然喷出大股晶莹潮吹蜜汁与浓稠残存精液,径直浇在了来不及避让的夕身上,没等黑发龙娘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来自令尻穴口处的第二波喷发便接踵而至,冒着热气的新鲜浓精化作一张大网,将夕的身子笼罩其中,两波浇灌过后,满脸懵逼的画家已是穿上了一件黏腻体液化成的淫靡外衣,不时有液珠拖着长丝从乳尖滴落,的的确确是淫乱到了极点。

  

  欸…这…这是…什么啊…?!!!!!

  

  素来爱洁的夕怔怔望着自己肮脏不堪的身躯,脸颊上写满了错愕与迷惘,按她的性子,此时应该不顾一切扑向浴室,先将这些触感黏腻的恶心液体全数冲净再图谋他事,但…

  

  为什么…这股味道❤️…哈…好好闻…怎么❤️…

  

  出自同源血脉的淫液气味本就足以让这条外表端庄内心淫荡的母龙陷入发情状态之中再也无法挣脱,更何况同时喷洒在她身上的还有属于雄性的活泼精虫?本就已经略有些沉沦迹象的夕双眸骤然迷离涣散起来,抚在臀瓣上的左手悄然下滑钻入那道深邃沟壑之中,轻柔按摩起中午刚被开苞晚上就紧致若初夜般的极品尻穴,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则缓缓抬起,在乳沟处蘸了些许粘稠液汁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淫贱血亲和巨根正太的体液味道,不知为何,心中根深蒂固理应无法动摇的某些想法,悄然产生了一丝细微松动…

  

  …居然…没有想象中那样恶心…而且…好像比博士的还要…不…我怎么能往那方面去想?!!

  

  可是…就算混入了令姐的淫液…尝起来口感还是要比…更浓腻美味一些❤️…

  

  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舌头上跳舞…奇怪的感觉…但是不讨厌❤️…

  

  不知品味了多长时间,夕才缓缓将双指向外抽出,两瓣红唇紧紧噙住玉指,在将其放行之时吮净了上面沾着的每一滴液汁,而后她低头看向自己双乳,喉头轻轻耸动了几下,似乎下一秒便要伸手捧起这两团硕满肉球,直接舔舐其间混合体液…

  

  “嗯?夕姐姐?你在发什么呆啊?”

  

  水月这句恰到好处的质疑将夕从迷乱状态之中唤回,可是苏醒过来后,黑发龙娘最先感受到的并不是对险些堕入淫欲深渊的后怕,而是某种近乎于欲求不满的情感。

  

  真是的…如果再晚一会…我不是就能吃到…?!

  

  不行…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我是来…对了…我是来干什么的呢?

  

  是…是来救出令姐…对…为了博士…我要把令姐从水月手里救出去…博士,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应该吧…

  

  这样想着,夕转头看向水月的方向,赫然发觉后者已经从瘫软在地面上的那具淫熟女体上跳了下来,丝毫不顾无力起身只能翘着屁股若喷泉般向外吐出白浊浓精的可怜龙娘,这副悲惨景色看得夕心头涌起一阵怒火,可是未及发作,水月便又抢先开了口:“把令姐姐抱到浴室里来清洗一下吧,毕竟…如果就这样前去博士房间的话…似乎怎么也不可能遮掩的住呢~”

  

  “你…你说什么?去哪里…?!”

  

  夕酒红色的双眸因惊骇而瞪成了颇为完美的圆形,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中午的事实已然证明无论怒斥还是痛骂对面前这披着正太皮的魔鬼都没有半点作用,至于反抗…的确,若在此时暴起出击,她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将水月斩杀当场,这样一来,她、令姐、还有其他那些被这家伙强夺身子的人皆能获得自由,故事就将迎来一个最为完美的结局。

  

  但不知为何,她不想这么做,似乎…听从对方的指令,才是自己唯一该做的事情。

  

  潜藏极深甚至连夕本人都未曾察觉却在数小时前被蓝发正太那根海嗣触手肉棒从身体内部强行挖掘出来的深重抖m奴性在此刻让她错失了最佳也是最后的机会,她弯腰抱起不时发出痴淫笑声似乎已经被肏到丢了魂儿的令,像个奴隶一般跟在水月后面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美梦。

  

  梦里,夕不再吃那莫名其妙的飞醋,她挽住令的手,微笑着向我走来,两条外貌极为相像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龙娘小腹都已隆起了肉眼可见的明显弧度,显然皆怀着我的后代,而我则缓步上前,同时将她们搂进怀中,在两人额上各落下一吻…

  

  或许,这不是梦境,而是不久后就将实现的未来?

  

  真好…

  

  梦境之中没有时间的概念,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个拥抱持续了多久,或许一分钟?一小时?还是已经过去了足可用“年”为单位来计算的光阴?

  

  但无所谓,我可以一直这样搂着令和夕,直到世界末日。

  

  可是突然,世界扭曲成了一团耀眼光芒,我不禁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令已消失不见,而夕的腹部也恢复了原本的平坦模样,她以骑乘位将我压在身下,舔着嘴唇,脱掉了我的裤子…

  

  夕…?这是…怎么了…?

  

  我发问,但却得不到回答,只有阵阵快感从下身传来,宛若置身天堂中一般。

  

  于是我放弃了思考,默默享受着爱人的侍奉。

  

  真好啊,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数分钟前。

  

  博士房间角落的那片阴影忽然一阵扭曲,而后三道身影便突兀出现在了那里,利用“逍遥”权能达成的空间穿梭并未对正太和蓝发龙娘造成半点影响,此刻洗干净了身子的两人正以犬类交配般的姿势紧紧纠缠在一处,水月连挺腰身,将胯下粗长肉棍直直肏进令那洞因怀孕而绵软了不少的蜜穴之中,撑开糯嫩淫肉直抵花心,让得清澈淫汁顺着白皙肥嫩的大腿根淌下。只听得“咕啾”水声与“啪啪”碰撞声在同一时间响起,险些盖过了出自令红唇之间的浪叫声,三重叠加响动回荡在狭窄屋子当中,却违背常理并未吵醒安睡于床榻间的博士,只是让疲惫不堪的男人翻了个身罢了,但这已经将夕的小脸吓得煞白一片,急忙扩散幻境将爱人笼罩其中,使尽浑身解数才将外来刺激尽数屏蔽,而后她怒气冲冲地看向水月,低声喝道:“你这混蛋…到底想做什么?!”

  

  “呼…令姐姐的骚穴真舒服…嗯?只是单纯想来博士的房间玩一玩啦~”一声舒畅长叹过后,水月抬头望向身旁满脸愤怒的夕,戏谑笑道:“反正有夕姐姐你帮忙,我怎么做都可以吧,比方说…”

  

  说着他双手齐出,扯起令的一对藕臂,竟似是要将这条丰腴母龙生生拽到博士身边,这一动作又把夕吓得不轻,下意识地出手拦阻,同时声音之中也带上了几分哀求:“别…别这样!算我求你…别…”

  

  “好啦,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水月见好就收,继续专心享受着身下孕肚母龙的背德肉穴:“夕姐姐继续在那边看着我们做爱吧,要注意维持好你的能力哦,万一博士醒过来…”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夕已经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慌忙又盯着博士看了一番,直到确认自己的心上人已然深深坠入美梦之中无法苏醒才肯罢休,回头时水月已经再度低下了脑袋,一言不发地狂肏起了趴伏在地上的令。粗硕肉棒以快要拖出残影的高速在那洞湿润肉穴之中不停进出,将其中软糯淫肉搅动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让得,黏腻淫汁从被撑大成圆环状的穴口处飞溅而出,有几滴甚至要喷到博士的床上,承接了如此凶恶爆肏的令自然无法继续维持平静,她脸上的表情都在无法承受的快感之下扭曲成了一副难以辨认的崩坏模样,臀后那条纤长龙尾高高扬起若旗杆般绷得笔直,檀口轻启吐出阵阵淫荡至极的喘叫声,让夕不得不全神贯注运转能力,才能艰难掩盖住这再度开始在屋内扩散的声响…

  

  可恶…对不起…博士…我没能…阻止他们…

  

  但是…该死的家伙…居然敢这样对待令姐…饶不了你…

  

  呜…好…好厉害的抽插❤️…哈…身体…好热❤️…怎么会❤️…

  

  听着令姐的高亢浪叫,夕不由自主地将头转向了那边的,难以形容的淫靡场景看得刚艰难恢复理智的她又是一阵燥热,有心想要别过脑袋偏开视线不去看那边的旖旎景象,但在心中肉欲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她的眼睛上就像被装了磁铁一般,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从水月和令身体链接的位置挪走,越是观看那边的色情场景,她的欲望便愈加高涨,于是目光也就越难移开…无法摧毁的恶性循环就这样轻易形成,将夕牢牢桎梏在了博士身边,直至…

  

  欲望积累到极限的那一刻。

  

  “呼…呼哈❤️…你…放开令姐吧…求你了…她…她已经不行了啊❤️…”

  

  仅过了短短五分钟时间,两位当事人都才刚刚进入交配状态,边上的夕就已经再无法坚持下去——但见她那两条赤裸美腿紧紧夹在一处,内侧若凝脂般的玉白肌肤已然闪烁起了颇为淫靡的光泽。双臂交叠于小腹之上,有心伸向腿间爱抚敏感处,却又顾忌着安静躺在床上的爱人。一条黛青色龙尾在臀后烦躁不安地甩来甩去,将心中真实情感暴露无遗。她望着水月,红宝石般的眸子之中满是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求,说出的话语看似是在为姐姐着想,实则却藏着更深一层的意思:求你了…也…也来肏我吧…要忍不住了…

  

  可是水月没有理睬她。

  

  并不是蓝发正太忽然改了性子,放着到了嘴边的肉不吃,而是他很清楚,若现在扑上去将夕就地正法,或许的确能够再收获一头母龙便器,但却依然有着失败的几率——因为夕仍然能找到为自己淫行开脱的借口:是水月逼迫我的,我无能为力…

  

  同样,水月也无法将博士的影子从对方心底抹去,同为岁相碎片,令在腹中后代都是由海嗣精虫孕育而来的情况下还能靠着那模糊印象坚持数月之久,直至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生出了一丝动摇怀疑才最终淫堕,想必夕也差不了多少,故而若要将其彻底征服,就必须要先营造出近似于令当时所面对的那种情况。

  

  而在他的精心布局之下,那一刻…已经不远了。

  

  “哈啊❤️…哈❤️…不行…身体…好热❤️…呜…好痒…咕❤️…”

  

  得不到回应的夕逐渐被体内灼烧着她的情欲逼向了名为堕落的深渊,但见她此时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样子——原本淡漠冷傲除了颊上两团晕红外与平日并无太大差距的秀美俏颜渐渐扭曲起来,酒红色双眸微不可查地向内翻起,目光不复先前灵动而是只能呆板盯住面前不远处正如同兽类一般甩着屁股交配的两人,小巧琼鼻轻轻耸动抽吸着来自令和水月身体的骚淫气味,两瓣樱唇更是无意识地缓缓张开,有晶亮涎液自唇角滴下,拖着纤长丝线落至地面,为这张看起来甚至有些痴傻的发情面庞多添上了几分淫贱韵味…

  

  至于她的身体则要更为不堪,婀娜腰身以肉眼几不可见的微小幅度缓慢扭动出一道妖娆曲线,带动两团鼓翘滚圆的丰盈蜜乳轻轻甩动,乳尖樱桃般的两枚嫣红肉蔻亦已经充血挺立钻出乳肉包裹,看这架势,若不是她尚未怀孕,恐怕早已开始向外喷吐洁白龙奶。那一对似乎比香肩还要宽上些许的夸张肉感淫臀同样随着身体微颤而抖出让人心生欲念的养眼肉浪,其上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颇为淫靡的油状光泽,不知是室内温度过于燥热催生出了汗液,还是臀间那洞粉嫩肉花和旁边处子淫穴已然开始向外喷吐汁液,只是从那两条大腿牢牢并紧护住胯间密处小腿却呈“八”字形向外打开支撑身体的光裸玉腿来看,怕是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那原本叠放在小腹处的两条黛青色龙纹花臂更是已经在心底肉欲的驱使之下悄然行动了起来,左手上移些许放在翘挺饱满乳球与身体的接缝处来回摩挲,右手则顺势下探按着花核上方的那一小块肌肤反复搓揉,俨然一副极想自慰却又碍于无用尊严而不敢真正动手只能这般浅尝辄止的淫荡模样,真个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不过别看夕现在这副模样颇为淫乱,但她却还未到达极限,若无其余变数生出,只怕水月与令两人要在这屋子里做上数十小时,才能将她逼到产生自我怀疑的地步…

  

  不过嘛…总是有办法可想的…

  

  斜视着一旁似乎已经腿软到连站都站不稳的黑发龙娘,水月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意,他并不急于出言引导对方,而是先埋头在令膣道之内狠捣了数十记,直将刚刚才艰难支起腰身的便器母龙又一次肏得浪叫连连趴伏下去才肯罢休,目睹了这一切的夕脸颊之上自然而然现出几分细不可查的畏惧与渴求,看得水月心下一喜——是时候了。

  

  “夕姐姐~你在干什么呀?”

  

  “欸…?”被水月这么一说,夕才发觉自己此刻的体态似乎有些怪异,慌忙重新站直身子,将双手背到身后,只是姿势易变,大腿根部的那层淫靡水光却是一时间难以抹去,让得黑发龙娘颇有些忐忑不安,不停扫视着令的动向,确认姐姐并未看向自己这边后才松了一口气,但却又有些许失落悄然生出,漫遍四肢五骸。

  

  失落什么呢?

  

  没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便再度听到了水月的调笑声。

  

  “哎呀…夕姐姐是在自慰吗?”水月故意模糊了事情的真相,以图稍稍减弱些许夕的害羞与抗拒:“真是一条好色的龙娘啊~令姐姐当时也没有你这么…”

  

  “我…我才不是!没有!”

  

  羞红着脸的夕高声反驳,只是心头忽然多了几分后悔——早知道这家伙会误解…那我刚才为什么还要忍耐啊…直接…

  

  不…不对…不是…我才不是那种…看着自己姐姐在我们共同的爱人身边被强奸…会感到兴奋的荡妇…

  

  绝对不是…绝对…

  

  夕似是要催眠自己般在心中不停重复着这些话,仿佛这样一来就能抹去既定的事实也抹去自己的淫乱本性,但在内心深处,她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眼下唯一办法便是找到发泄体内欲火的方式,不然…恐怕等对方将矛头转来之时,自己就已被折腾得无法再违抗那根海嗣肉棒…

  

  可她又能怎么办?或许自慰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既然已经被蓝发正太抢先喊破,自己若顺着对方的意思行动,怕是会引来又一番嘲讽,而且现在可是在博士身边啊,当着博士的面,她怎么可以…

  

  等等…博士…

  

  忽有灵光在夕脑海之中闪过,只是这光芒还不够强,无法撕破那无边无际的黑暗,让其下事物暴露出来,故而她冥思苦想试图抓住那一闪即逝的念头,只是未及想出,水月便已开了口:“好啦…我还要和令姐姐玩很久呢,如果夕姐姐受不了寂寞,为什么不去陪陪博士呢?你看他躺在那里什么也不知道,真的好可怜啊…”

  

  “博士…?”

  

  这一句话过后,夕的满腔肉欲便被生生转化成了对博士的爱意,浓厚到无法分割的情感涨满脑海,硬是将理智挤压到了边缘角落之中,让她无暇再去多做思索,更想不起某些被刻意遗忘的事情,她转过身,扭腰甩臀踏着妖娆步伐走到博士身边,在水月那背景般的计谋得逞奸笑中一点点俯下了身子…

  

  “博士❤️…哈…博士❤️…”

  

  轻唤着爱人的名字,夕缓缓伸手,将那床薄被掀到一旁,望着其下那具不算强健有力但也能隔着睡衣明显看出肌肉轮廓的身躯,眼瞳之中泛起两枚淡粉色的爱心,恨不得像个真正的痴女一般扑上前去将对方骑在身下肆意疼爱,只是她还留有几分神志,知道今晚之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博士知晓,故而再三确认对方已经深深陷入梦境之中无法依照自己的意愿醒来,这才彻底放下了心,黛青色龙纹玉手顺势伸向一枚纽扣,将之解开的那一瞬间,红唇便已悄然落下,紧贴在了暴露出来的肌肤之上…

  

  “呵…好戏就要上演了…”

  

  一直关注着那边的水月轻笑,抬手在身下人儿臀瓣之上用力扇了一巴掌,接着挺枪直入,如同一架不会疲累的机器般继续重复撞击起了蓝发龙娘的身体,只是别看他此时进攻之势颇为凶恶,实际上胯部却始终未能碰上那两瓣白腻淫尻,只因那根巨硕阳物长度实是有些过分,单单挺入大半便足以顶到令的子宫口,若想让其没根而入,要么改为使用那洞深不见底的绵软尻穴,要么强行撬开花心奸淫女性最为宝贵的部位。

  

  不过即便无法将阳物全部插入,水月却也能从胯下这头雌龙身上获取足够强烈的快感与征服感,尤其是在狠狠抽打对方屁股之时,颇富弹性的软嫩肉团会反馈给手掌一股绝妙触感,而本就足够紧致的湿润蜜穴也会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本能收缩挤压阳物,故而确认夕已经落入陷阱之后,蓝发正太便不再关注那边的情况,真正将全数身心都放在了享受令这具淫熟肉躯之上,一时间清脆动听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将龙娘的淫荡浪叫都盖了过去,听得夕又是一阵躁动,勉力支撑着身体的双腿陡然发软,险些一头栽倒在已经被扒光了上衣的博士身上,她不得不深深吸气暂且平复心情稳住身体,这才能保持平静,继续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心上人。

  

  此时的博士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屋子里正上演着何等淫乱的一幕戏码,他紧闭着眼睛,面色极为平静,唇角不时还会轻轻扬起,露出满载幸福的微笑,想必是沉浸在了一场美梦之中,这副模样看得夕又是心疼又是心安,不由得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在心底暗想着…没关系的,博士…还有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不会…

  

  温情时刻须臾即逝,被身后阵阵淫荡响动刺激到下身双穴都开始不自觉分泌润滑黏液渴求异物插入的夕再无法继续压制心中情欲,好在此刻她也不需要再行忍耐,因为…她已经寻找到了发泄的途径。

  

  “哈啊…哈❤️…博士…我爱你❤️…博士…博士❤️…”

  

  肉棒…博士的大肉棒…终于…好想要…想要…给我…

  

  心口不一的夕以一种近乎贪婪的眼神盯上了博士那微微隆起的裆部,连伸在半空中的双手都因那股渗透进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渴求而轻轻颤抖着,直到抓住对方的裤腰为止,紧接着她缓慢加力,在不将博士唤醒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他的最后一件蔽体衣物,让深藏在布料束缚下的阳物重新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后夕愣住了。

  

  双目发直檀口微张身体僵硬的愣住了。

  

  “欸…欸欸欸????!!!!!”

  

  不…不可能吧…博士…不可能…不可能…这种事情…

  

  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想起了先前被自己刻意忘记的那件事。

  

  博士的阳物…实在是小的可怜啊…………

  

  但见那两条肌肉轮廓因久坐案前梳理公务而略有些不明显的大腿之间,正有一条软哒哒的肉虫安静趴在那里,未充血状态下,它目测竟是只有常人拇指大小,若不细看,甚至有很大可能将其无视…

  

  “……………”

  

  不是…不是这样的…一定是还没硬起来的原因…一定是…

  

  尽管中午夕便与它有过一面之缘,但那时的博士正因冰山美人心甘情愿伏于胯下为自己口交而情欲高涨,连带着下身阳物也发挥出了远超平常的水准,哪像现在这般已然皱缩成了一团难以辨认的肉球,就算难以置信的夕伸出手去对其一番挑逗,也只是艰难让它半直起了身子,距离彻底勃起还很是有着一番距离,至于媲美水月…

  

  或许,在梦中能够实现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夕才将博士的肉棒唤醒,只是看着这根似乎比自己手指还要短上几分的可怜家伙,饶是黑发龙娘对其主人极其爱慕,也不由得有了片刻迟疑,恰好身后传来阵阵短促喘叫,引得她下意识回身看去,却见此时水月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兽性大发的他干脆一仰身,揽着令的腿弯将这条比自己高出不少的母龙举了起来,腰肢连挺径直爆肏起那洞人妻肉穴,这个体位会让肉棒不能全部插入对方体内,但水月的阳物极其粗长,就算采取这般姿势也依旧能够顶到令的子宫口,于是激烈非常的性爱便再度在夕眼前上演了起来,看得黑发龙娘一阵出神,旋即敏锐察觉到了一个让她无法相信的细节。

  

  水月因体位问题而露在令身体外面的那截阳物…似乎…都要比博士胯下的可怜小肉虫长上许多啊…

  

  再三确认无误之后,夕终于完全陷入了迷惘状态,她呆呆地盯着房间那头沉溺在狂乱性爱之中的两人,看着令满是汗水的白腻肉躯上下翻飞,胸前一对挺翘饱满肉球和那枚浑圆孕肚一同摇晃颤抖,看着水月胯下那根狰狞肉棒毫不留情肏进正狂喷着潮吹淫液的红肿肉穴内部,榨出一波多过一波的晶亮液体,看着那两团肥硕厚实且在灯光照射下闪烁着淫靡油光的肉感淫臀被自下而上撞击到掀出白花花的不规则波浪…她的眼神愈发呆滞迷茫,胯下的骚水儿却是越淌越多,在双足之间汇聚成好大一滩水渍,远远望去,分外淫荡。

  

  只是此刻正太与龙娘都没工夫去关注夕的情况,毕竟在博士面前偷情对二人来说也是第一次尝试,那般刺激感觉不可用语言表述,先前性爱刚开始时快感不够强烈,故而两人还能勉强自控,但在历经漫长交配之后,连脑仁都已要化作性器相接处浓稠白浆的一部分,就更别提维持理智。令还好说,毕竟处于下风且已然淫堕的她再无下降空间,水月却是有些招架不住肉欲的疯狂冲击,瞬间便又一次进入了狂化状态,胯下肉棒陡然胀大了数圈,长度更是猛增一半以上,撑得令娇叫连连,眼眸直翻,身子如同触电一般在蓝发正太怀中痉挛不止,下身潮吹淫液四处乱喷,直溅出半米之远。

  

  水月对此却视若无睹,反而更加激烈地肏干起被举在怀里的这条母龙,三十公分长的淡蓝色海嗣触手肉棍高速抽送,毫不留情地挖掘着膣道之中的软嫩腔肉,倏忽他一声低吼,身体紧绷对着龙娘花心连顶数十记,显然下一瞬间便要释放出那枚卵囊之中蕴藏着的滚热液汁…

  

  而随着那边水月和令的性爱进行到了末尾,夕也醒转了过来,狭长红眸又望了自己那可怜的姐姐几眼,忽然转身跃起骑跨在了博士身上,肉穴对准爱人那又短又细的无力肉虫,一沉腰便直直坐了下去——她深知水月一等回过神来便会对自己下手,而现在这个状态下的自己只怕完全没有能力做出反抗,故而宁愿草率向着心上人奉献出自己的初夜,也不想让那个强行夺走了自己后穴的家伙再取得更为宝贵的事物。

  

  所以夕这一下坐得毫不犹豫,丝毫不顾忌那可能出现的剧痛,顷刻间博士那也勉强算得上强健但与她那对因久坐而比怀孕的令还要宽广肥硕上几分的肉臀一比却显得有些纤瘦的腰身便被两团棉花糖般雪白软嫩的淫尻吞没,与此同时虽已湿润无比却还未得到足够开发的膣道也被坚硬肉棒强行拓开,疼痛随之而至,弄得夕双目含泪,身子微颤,一时间竟是无法再做出其余动作,只是她心下已然生出幸福安定之感,初夜交出后,她便寻到了足以将那些异样感情屏蔽在外的力量,就算水月有万般能耐,也无法在此时趁虚而入,除非…再找到博士长时间外出留她独守空房的机会。

  

  可有了前车之鉴,夕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怎么可能?

  

  但是…水月似乎并不需要这么做啊…

  

  正沉溺在那股幸福感受中的夕忽然发觉了异样——疼痛一闪而逝,这本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但愉悦感受并未随之生出,感觉和平日里坐在椅子上也没有什么太大不同,连今日早些时候满含抵触心理遭遇水月强行开苞后庭那一刻感知到的快感都要比现在强烈许多,若不是最开始那一阵微痛让夕清楚自己已经将博士的肉棒吞入了肉穴中,她甚至会以为方才那一坐偏移了方向,未能成功与博士对接。

  

  到底为什么…难道说…?!

  

  不…不会…不…绝对不会这样……

  

  极其可怕的猜测逐渐出现在了夕的心头,她忽然稍稍支起身子,伸手往下身一抹,手指所过之处只能感受到某种滑腻黏稠的液体,却难以对其成分做出分析,故而龙娘心中还能留存几分侥幸,但当她将手回抽举到眼前的那一刻…

  

  所有的希望和信念都在瞬间崩塌成了废墟。

  

  她的手掌之上满是半透明的晶莹淫液,却是连半点红色都寻不到…

  

  在主动献出自己处女之时遇到了如此诡异的情况,若无意外,只有唯一一种情况可以解释。

  

  博士的肉棒…短小到即便插入也根本没办法触碰夕的处女膜,更别提将之戳破了…

  

  “不可能…这是…这是假的…这是假的…我看错了…我看错了…对…一定是我看错了…”

  

  失魂落魄地低语着一些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内容的妄语,夕又将手伸了下去,在自己胯间用力揉搓抓弄,甚至手指还钻进肉穴之中狠狠抠挖了一阵,可惜再抬起来时依旧还是原先那副模样,透明体液糊在玉白肌肤之上,反射着极其色情的光泽,然而无论龙娘怎么观察,都找不到哪怕一条比发丝还要纤细的血线…

  

  哪怕再怎么迟钝的人到此时也该想清楚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更何况有着一颗水晶心肝儿的夕呢?只是她不愿面对这等残酷真相,更不知此刻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身后一阵极其高亢的淫荡喘叫声传入耳中,她循声望去,恰目睹了那幕淫戏的高潮与终结——只见水月最后一次挺动腰身,用足气力将大半根粗长海嗣触手肏进了令的肉穴之中,顷刻间喷洒而出的潮吹淫液便在空中化作了一蓬雨滴,紧接着浓稠到甚至都要结成块状的白浊精汁也从大张成了圆形的穴口处涌出,在空中生生划出了拱桥般的奇特弧线,最终落在床旁不远处,缓慢淌进博士身下…

  

  目睹这一切后,那股再无法被压制的肉欲顿时死灰复燃,弄得夕浑身上下燥热难安,她猛然低下头,对准了博士的肉棒连坐十余次,两瓣肥硕白腻肉臀与一对娇挺鼓翘乳球上下摇晃,场面说不出的淫靡色情,然而停下之时,龙娘依旧什么也没能感受到,她不死心地伸掌在胯间一阵抓弄,可结果和先前两次并无差别,博士…仍然没能取走她主动送上的处女…

  

  就在黑发龙娘心灰意冷之时,一道温热身子忽地贴了上来,紧挨着背部的一对绵软肉球所带来的感受极为舒适,即便与对方同为女性又血脉相连,但受制于欲望的夕呼吸还是忍不住急促了几分,她偏头望向那对带着明显笑意的蓝紫色眸子,连说话声都结巴了起来:“令…令姐…?你不是…”

  

  “啊啦…没办法从博士这里得到满足吗?小夕~”令没有回答,反倒是率先抛出了一个疑问,不等面红耳赤的夕再度开口,她便伸出双手从对方腋下绕过,捧起那两团宛若玉碗倒扣般的丰腴乳球轻柔搓弄起来,极其娴熟的手法让夕的腰眼都有些发麻,自是难以再度起身,一时间只能保持着骑跨在博士身上的姿势想方设法应付自己那骚穴中满是水月精液的姐姐,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令便再度换了动作,两只呈蓝黑色的龙纹花臂使着巧劲,带动夕的身体小幅移动起来,恰好让博士那根虽短小但硬度却还勉强达标的肉棒戳到了最浅处的一枚敏感点,刹那间黑发龙娘便感知到了久违的快感,眼神也随之迷离起来,她逐渐沉沦在了爱人阳物所带来的奇妙感触之中,乃至于开始主动扭腰,按着令所传授的角度寻觅那一丝丝舒畅感受。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夕便意识到…纵然自己使尽浑身解数,但博士阳物的上限就摆在这里,能带来的快感最多也就只有现在这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程度,若无珠玉在前,她尚还能够满足于和爱人交缠时那种灵魂上的充实感觉,但品尝过了水月那根能将自己肠子都撑成一条笔直肉洞长度甚至可以直直顶到肚脐上方的海嗣触手肉棍之后…

  

  似博士这般的阳痿废物,怕是一辈子都没法满足她。

  

  “呼呼…看起来我猜对了呢…”令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宛若魅魔般带着足能让人心甘情愿投入深渊之中的诱惑韵味:“没关系哦,小夕…还有其他选择的…”

  

  “你知道是什么…”

  

  伴着这句话钻入耳中,双眸涣散的夕下意识转过脑袋,望了望一旁正挺着胯间那根淡蓝色海嗣阳器面带微笑的水月,又低头看看身下面色平静睡姿安稳的博士,脸上神情万分纠结,但片刻后却化作了发自内心的灿烂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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