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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道歉为名义任肉棒玩弄身体,少女沉溺于肉欲中渐渐淫堕的非日常生活,2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7590 ℃

  

  只不过嘛,虽然是存在着剑与魔法的异世界,也有着足以扭曲现实的强大力量,但萝嘉尔此时的自欺欺人显然没有到那个程度。

  

  当瓦格纳不再满足于单纯地抽插小穴时,他伸出双手顺着萝嘉尔的腰肢一路向上抚摸,上半身也随之俯下压在萝嘉尔身上,肥胖的身躯几乎完全把娇小的少女笼罩在浓烈的雄性气息下,布满晶莹汗珠的光滑裸背上传来和男人肌肤紧紧相贴的异样感,粗糙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伸到少女身下,抓住垂下的一对酥乳揉弄把玩,这种全身都陷落进男人掌中的被掌控感,同时被进攻着乳房和小穴的激烈快感顿时让萝嘉尔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了。

  

  “呼啊……啊哈啊啊❤……别、别弄那里……嗯啊……要不行了呀啊❤——”

  

  翘着屁股被男人干着小穴也就算了,当瓦格纳压下身体把萝嘉尔搂在怀里操干时,娇小与肥大的体型差之下,让萝嘉尔产生出了一种好似全身都被男人包裹住舔舐玩弄的迷幻错觉,一边被肉棒插着小穴一边被抓着乳房揉捏,几乎是翻倍程度的快感让萝嘉尔又开始思绪混乱——或者说被干得迷糊了,她甚至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一个,平时她绝对不会想到的形容。

  

  ——这种被人压在身下翘着屁股被干小穴的样子,简直就好像,就好像是母狗一样……呜啊不对不对,我才、我才不是……

  

  “嘶哈,这骚穴吸得越来越紧了,干得好爽,小骚货的乳头都硬起来了,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很舒服吧,还想更舒服的话,就像条母狗一样摇摇屁股,摇好了就把你干到高潮!”

  

  我才不是,不是什么母狗……嗯呜呜才不是……嗯啊❤……

  

  “啊啊……嗯啊啊啊❤……咿啊❤~~啊呀呀呀!!”

  

  一片混乱中,萝嘉尔也记不清自己是在愤怒地反驳对方自己才不是母狗这一事实,还是迷乱地在男人身下淫叫着扭腰晃臀,她只记得男人粗糙的手指正捏住她挺立变硬的乳头,用指腹上的纹路在敏感乳头上来回摩擦碾动,身后冲击着小穴的力度也变得猛烈起来,粗大肉棒像是打桩一样来回刮蹭过娇嫩媚肉,再携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击打在小穴深处的花芯上,她就像是被推到了浪潮的巅峰上之后又瞬间摔落,在失重般的强烈快感下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在男人身下抽搐着潮吹了。

  

  如果是未被开发过的身体,被肉棒撞在花芯上自然是疼痛大于快感,但萝嘉尔此时感受到的只有难以言说的酸软舒爽,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明明被肉棒侵犯到了,却不仅没有不适反而酸疼饥渴得不行,就宛如在期盼着让男人继续把肉棒狠狠插进来,插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塞满小穴彻底地占有自己。

  

  体内的酸疼并未因为高潮而完全消散,仅仅只是缓解数分后,就再次挣扎起来,不知不觉中萝嘉尔就被这股欲望驱使着已经不仅仅是摇晃屁股了,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瓦格纳握着乳房的双手上,换而是下半身高高翘起,引导着肉棒能更深更彻底地插进小穴里,两瓣柔软的臀瓣都几乎要被压到变形,娇嫩细腻的肌肤都已经被反复持久的冲撞给拍得通红,从大腿间流下来的粘腻淫液飞溅得到处都是,两人的大腿上都已经湿了一大片。

  

  直到瓦格纳再次加快了动作,终于在一声怒吼后,把肉棒深深地操了进去,插到萝嘉尔小穴的最深处射精出来,感受着比之前要更加猛烈地温热感在自己身体里蔓延开,同样达到了高潮的萝嘉尔趴在床上剧烈颤抖着,一直传达着饥渴空虚的发情子宫得到了精液滋润,回馈出潮水一样从两人交合处喷洒出来的爱液同时,也向萝嘉尔传来了无比满足的幸福感,让满脸迷离享受着高潮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满含着快乐与幸福的呻吟声都少了几分淫媚,多出了几分甜腻。

  

  “咕啾……咕嗯……嗯呜❤……”

  

  含糊不清的吮吸声慢慢响起,萝嘉尔是已经高潮到迷迷糊糊的,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了,但瓦格纳还有着不小的兴致,当他满脸回味地从萝嘉尔的小穴里抽出肉棒,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少女便倒在了床上缓缓喘息着,等到沾满了粘稠浊液的肉棒伸到萝嘉尔脸前,已经被调教成习惯的萝嘉尔本能地张开了嘴唇,让瓦格纳的肉棒顺利地插进了她的口腔里,含着肉棒承受着抽插的同时,努力地伸出舌头为肉棒舔干净其上沾着的精液淫水混合液体。

  

  连续来了两发之后,虽然心里还急躁得不行,但瓦格纳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干脆就放缓了节奏,保持着面对着萝嘉尔跪坐的姿势,一边缓缓地操着萝嘉尔的小嘴,一边伸手抓着少女的乳房玩弄着。

  

  即使在疲累状态下,萝嘉尔依旧主动地配合着他吸着肉棒,布满了汗水的软嫩玉乳揉起来也是显得滑腻软嫩,手感绝佳无比,这种不是急匆匆地猛插一气就为了射出来,而是单纯在享受着对方身体的玩法,以及少女现在堪称温顺的态度,让瓦格纳十分的满意,手上忍不住地抚摸了几下萝嘉尔的脑袋,就好像真的在安抚自己的一只宠物小母狗一样。

  

  等到阿尔瓦推门进来时——进来之前他还破天荒地敲了门得到了允许声才进来,用意自然是希望房间里的两人在知道要进来的情况下,收拾一下自己。

  

  可惜的是,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感受到他的好意。

  

  映入阿尔瓦视野里的,就是瓦格纳正面对着他坐在床边,而萝嘉尔则背对着房门,跪坐在地上瓦格纳双腿之间的景象。

  

  少女赤裸雪白的玉臀上沾着几乎干涸的浊黄精斑,垫在屁股下的黑丝小脚上已经被溢出里的浊液打湿,地板上也已湿了一大块,此时的两人自然是知道阿尔瓦进入了房间,瓦格纳是笑嘻嘻地对着他点了点头,背对着阿尔瓦的萝嘉尔则是肉眼可见的浑身一颤,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然后就在瓦格纳安慰似的抚摸下,没有起身也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在瓦格纳胯下晃动着小脑袋。

  

  阿尔瓦当然知道,这种姿势的两人是在做些什么了,他只是有些感概,感慨于初见时神秘强大,美丽纯洁得如同夜之精灵般的少女,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淫乱下贱的样子。

  

  虽然在他的冒险生涯里,并不是没见过被恋人抛弃的女性性格巨变,开始自暴自弃作践自己的事情,就连卑微到愿意为了男人去卖身,还坚信对方爱着她的女人他也见过,只是事到如今,回想起上一次见到萝嘉尔时,少女英姿飒爽的模样,再看看现在,只穿着一双湿透的长筒黑丝袜的萝嘉尔,跪在男人面前一边给男人含着肉棒口交,一边任由男人像是对待宠物般在她头上抚摸着的温顺样子,实在是,令他不由产生了一种梦幻般的错乱感。

  

  对于萝嘉尔不认识自己这件事,阿尔瓦倒是毫不意外,毕竟身为狼狈不堪逃跑的一方,自然会记住如同天使……甚至是女神般从天而降,轻易就击溃了追杀他们的野蛮人,成功俘虏了野蛮人首领,全员还都是美少女的冒险小队。

  

  而作为高高在上的拯救者,谁又会特意记住溃败的佣兵团里,一个摔断了腿的弱小冒险者呢。

  

  摇摇头将心里的不快散去,阿尔瓦敲了敲敞开的木门,示意瓦格纳搞快点自己还在这站着呢。瓦格纳也就没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了——事实上他也差不多又快到极限了,按在萝嘉尔脑袋上的大手发力,按住少女的头部后,瓦格纳便化被动为主动,耸动着肥腰抽插起来,不过十几下之后,他便在萝嘉尔的闷哼声中发出一声低吼,把萝嘉尔牢牢按在自己胯下身体抽搐着,好一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双手也放开了萝嘉尔,让脸蛋上又沾上了粘稠精浆的少女一边咳嗽着一边瘫软在了地上,微微分开的大腿间,那还在不断滴落白浊精液的湿润蜜穴也让站在她身后的阿尔瓦看了个仔细。

  

  “干得真舒服,这小骚货比我玩过的妓女舒服多了,就连附近城里的那些高级婊子也比不上……好好好别看我了,我知道你进来有话要说,我先出去,出去。”

  

  瓦格纳抓起萝嘉尔脱下来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后就拿着衣服在阿尔瓦不爽的眼神中走出房间,打算去好好喝上一杯。

  

  至于阿尔瓦为什么突然会不爽,当然不是他觉得这个死胖子把萝嘉尔干得太狠了——他自己和那两个小子都已经把萝嘉尔身上的三个肉穴都插过了,哪还会在乎这个。

  

  他不爽的原因正是在那条裙子上——那可是拿他们的钱买的衣服!

  

  他们之所以舍得从旅馆里出来,还打算去接几个任务,而不是继续过着睡觉喝酒吃饭插穴的荒淫生活,原因很简单,在大手大脚的花钱之下——基本都花在了酒水和各种情趣小道具与服饰上,他们小队的经济状态已经快到了不去赚钱就要睡大街的地步了。

  

  在这种前提下,看着瓦格纳拿裙子当抹布用,阿尔瓦自然要不爽了,要知道就连他们三都没这么干过——要擦干净肉棒就直接插到萝嘉尔小嘴里不就好了,或者让少女换上干净的丝袜,射在丝脚上之后插到袜口里把精液挤干净,还要让萝嘉尔脱下丝袜,把沾满他们精液的丝袜套在手上自慰最后全部舔干净……

  

  “咳咳,嗯咳。”

  

  故意干咳几声,阿尔瓦连忙转移注意力,好让膨胀起来的下体软化掉。在来酒馆之前,他们自然是又一起操了萝嘉尔一次才肯出发的,每个人都射了好几发,到现在还有点腰酸腿软,以至于他刚刚勃起时,下体还有突然一阵酸痛,让他不敢再继续回想下去了。

  

  “那个,就按照说好的那样,你之后就暂时住在这里,瓦格纳会给你提供食宿,都是免费的,我们去接几个任务赚点钱,回来了就来看你,这段时间你愿意在酒馆帮忙就帮吧……要我说,你就别管那死胖子的赔偿了,他说的数肯定是瞎说的,再说了能让他玩一次已经是占大便宜了……”

  

  瓦格纳出去后,萝嘉尔便支起了身子,靠着床坐在地上轻轻喘息着,阿尔瓦则走近了蹲下身,一边控制着眼神不往萝嘉尔大腿间流着精液的蜜穴上瞄,一边看着她的脸慢慢说着话。

  

  说着说着,阿尔瓦一时也有些真情流露——或者说是男人特有的独占欲发作,让他又不舍得把萝嘉尔留在镇上了,而萝嘉尔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眨下眼睛表示她没在发呆。

  

  现在的少女似乎割裂成了两副面孔,和人做爱时会变得乖巧听话,还会主动侍奉,高潮了也会露着迷离的表情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可一旦性爱时间结束了,她就又变回了这副冷着小脸的淡漠样子,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即使阿尔瓦正说着对她的安排,也毫不在意。

  

  阿尔瓦终究还是没忍住,他踌躇了一下,看着萝嘉尔的侧脸郑重说道:“我还是想,想再问下,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们走吗?如果你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可以离开这儿,这世界大得很,总能找到重新开始的地方.就算你过意不去,之后赚了钱再寄到酒馆这都行,他会理解的,你,你没必要委屈自己……”

  

  “让这死胖子上了一次已经够了,你要是继续待下去,他肯定会更过分的。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同意你这么做,没钱赔偿怎么了,哪个冒险者没赊账过,真的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没关系的,在哪都一样,待在这儿,和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区别。”

  

  最终,萝嘉尔出声打断了阿尔瓦的滔滔不绝,她闭上了眼睛,乌黑细密的睫毛轻颤,即使两颊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饱满雪乳晃得人眼前发花,从嘴边滴落到胸口上渐渐干涸的精痕,以及从股间流淌到屁股下的一大滩湿迹,让赤裸娇躯上仅有一双黑丝袜的少女浑身笼罩在淫靡放荡的气息中,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里的冷漠与无谓瞬间冲散了这股旖旎:“我现在很累,哪儿也不想去……不管是谁,要来对我做什么就做吧,无所谓的,反正都是一样。”

  

  不管是谁都可以,都一样?随便来个男人都可以来操你?还愿意让那个死胖子继续玩弄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阿尔瓦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他张开嘴,想要反驳萝嘉尔——例如指责她不应该说这么下贱的话,要更自爱一些,以及不该把“跟他们走”和“继续待在酒馆”等同,他们和瓦格纳可不一样,以瓦格纳这个死胖子的好色程度,他接下来肯定会不停地凌辱玩弄萝嘉尔,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他们之前做的那样。

  

  阿尔瓦呆呆地张着嘴,他忽然说不出话了,怒火中酝酿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词句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他手足无措地蹲在那,看着萝嘉尔低垂的侧脸,想要辩解几句,却越想越心虚。

  

  自以为是的温情劝说被无情揭穿,阿尔瓦终于意识到了,他其实和在他的预想里摆在敌对位置上的其他男人——包括瓦格纳在内,根本上就没什么两样,正如萝嘉尔所说的,其实他们都一样。

  

  如果阿尔瓦能厚脸皮一些,倒是可以觍着脸强行为自己辩解几句,例如“我虽然也睡了你但那是因为你说要嫁给我”“也是为了让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才玩那些的嘛”“瓦格纳只会把你当免费妓女看的我们不一样的”云云。

  

  只不过,阿尔瓦的理智告诉他,这种强词夺理的话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同时,自我感觉的良好被当面拆穿后,留下的烦躁、羞恼、心虚,让他脸上火辣辣的,颇有些无颜继续待下去的感觉了。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而是狼狈地站起身,丢下一句含糊不清的“做完任务就来看你”之后,就仓促地离开了房间。

  

  慌乱的脚步声远去,萝嘉尔依旧低垂着脑袋,慢慢收拢起双腿,伸手抱住膝盖埋头下去,好一会儿才隐隐飘出一句叹息声。

  

  “哈,都一样呢。”

  

  第二天,瓦格纳一改之前的态度,直接关门让工匠们全天干活,并且在酒馆修好后,很爽快地付了款。

  

  虽然在酒馆重新开门后,两个服务生只来了一个,或许没来的那位是因为预知到了,他被矮一个头的少女揪着领子丢出去这件事将会成为酒馆里永远的笑柄,于是选择直接跑路了。

  

  但不管是瓦格纳,还是酒馆开门后一拥而入的客人们,都没人在意这件小事。

  

  毕竟在有美少女服务生养眼的情况下,谁还会在意走掉的糙汉子呢。

  

  酒馆关门的那几天,瓦格纳除了带着萝嘉尔又睡了好几天旅馆外,还专门为她定制了新的制服——由近乎半透明的丝绸制作成的紧身连衣短裙,以及齐肘的黑色丝绸手袜与同色的长筒丝袜,是看起来比起端盘子更适合站在舞台上的装束,那胸口处露出的大片白腻,裙摆飘扬间仿佛稍微弯腰就能一览无遗的裙下风景,踩着高跟鞋绷得笔直的修长黑丝美腿,无论哪一样都能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出来,然后在欲望的驱使下给自己灌下更多的酒精。

  

  真喝醉或者假装喝醉,想要借机骚扰的客人自然存在,而这时候瓦格纳就一反常态的硬气起来了,非得当众赶人不可,在见识过几次黑丝高跟短裙的娇小少女拖着醉汉丢出门外的震撼场面后,来这儿喝酒的客人都纷纷老实了下来,最多在萝嘉尔为他们送酒过来时,口花花的调戏几句占下便宜,或者趁机摸几下滑腻小手,幻想一番少女用裹着黑丝手袜的柔嫩小手来服侍自己的场景,就足以一边回味一边下酒了。

  

  酒馆里的客人越来越少,直到镇里教堂敲响了午夜的钟声,这也意味着今天的营业时间结束了,剩下的客人们醉醺醺地推门离开,留下需要人收拾的残局。

  

  一般这时候,瓦格纳会在柜台后开始计算今天的收益,俗称“数钱”,两名服务生则要收拾好酒杯桌椅,再打扫一下卫生,才能回家休息。

  

  虽然现在只有杰伊一个伙计了,瓦格纳肯定是不会从柜台后出来帮忙的,平常两个人的活现在一个人来干当然很累,但看在加了不少的薪水,以及另一个同事的份上——萝嘉尔这一身短裙黑丝高跟的怎么看也不适合来干脏活的娇滴滴样子,杰伊也不好意思抱怨了。

  

  忙活完后,杰伊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锤了锤发酸的腰,站起身准备和其他人打个招呼回家。

  

  不过瓦格纳只是顺带的,他其实是想和萝嘉尔说上话,最好能知道少女住在哪——然后趁机送人回家拉近距离。

  

  “哦,你忙完就走吧,回去回去,嘶……你问萝嘉尔?她啊——嗯她晚上就住在酒馆里,用不着你小子来献殷勤,快滚吧。”

  

  杰伊左右张望半天,却始终没找到萝嘉尔在哪,凑到柜台边上想和瓦格纳道别,顺便问问萝嘉尔的情况,说了没两句话就被瓦格纳急匆匆的轰走了。

  

  “难道说……不,怎么会是我想的那样呢。”

  

  杰伊站在街上,望着背后关上的酒馆门,脸色一时变幻不定。

  

  走到街上后,被冷风一吹,他好像就猛然想到了一些刚才没注意的细节,比如瓦格纳不自然的脸色,上半身紧贴着柜台好像在不断抖动的奇怪样子,听到自己问萝嘉尔踪迹时候的古怪笑容,还有,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的萝嘉尔。

  

  杰伊猛地颤抖了一下,他跺了跺脚,咬咬牙,最终还是没转身回到酒馆里,扭头走掉了。

  

  “嘿嘿,小骚货还挺迷人啊,这才工作了一天就勾引到男人了。”

  

  酒馆里再没有其他人了,瓦格纳长出一口气,他终于不用坚持紧贴着柜台的怪异姿势了。他扶着柜台后退一步,带着满脸的淫笑地看着柜台下方,正埋头在他胯下为他吞吐着肉棒的萝嘉尔:“你说,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骚样,会不会也想来上你啊。”

  

  虽然萝嘉尔没有理他,只是在专心地舔着肉棒,但瓦格纳也能从少女的身体反应,例如突然含进去了一大口肉棒、大腿间又滴下来的不少淫液、突然粗重起来的呜咽声呀等等,更像是他的错觉一样的证据,来证实他的猜想。

  

  “好了,现在没人了,用不着继续躲着了,给我坐到柜台上去,把腿叉开把骚穴好好地露出来!”

  

  像是对待宠物小狗一样拍了拍萝嘉尔的额头,瓦格纳后退几步,从萝嘉尔的小嘴里抽出恢复了精力的肉棒——早在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前,他就把萝嘉尔叫到柜台里,在少女的小嘴里射出了一发了。

  

  这种好像当着众人面让萝嘉尔给他含着鸡巴直到把精液吞下去的体验,让瓦格纳觉得十分的刺激,现在等到人都走光后,他还意犹未尽,要在柜台这儿再玩一会。

  

  柜台里的空间本来就不是很大,更何况还要一直给男人含着肉棒,承受着肉棒在嘴巴里动起来时的冲撞,狭窄的空间加上不流通的空气再加上浓浓的精液腥味,这恶劣的环境几乎能把人洗脑成失去自我的侍奉机器。

  

  等瓦格纳退开几步让开位置后,萝嘉尔有些狼狈地靠坐在地上,微张着小嘴喘着气,胸前的衣服连带着内衣早已被扯下,此时随着肉棒抽走滴落下的晶莹水丝正在雪白的乳球上闪着光,她呼吸了几口新鲜点的空气——虽然口腔里传来的粘腻腥味让空气里似乎也带上了精液的气味,才手脚并用爬到柜台外,顺着瓦格纳的意思坐到柜台上,对着男人分开了双腿。

  

  “嗯,这个姿势不错,小骚货刚才吃了半天鸡巴,下面的小嘴也在发痒了吧,都流了这么多水,现在就在这自慰给老子看,速度快点哦,要是在我射出来之后还没高潮,老子就把你绑起来交给明天第一个进来的客人,让他来帮你高潮。”

  

  瓦格纳坐了下来,抓住萝嘉尔的黑丝小腿,把高跟鞋捋掉之后,双手握着萝嘉尔的丝袜脚踝,让这双温热柔软的黑丝小脚踩在他大腿上,先用大腿感受了一下这股丝滑柔软的美妙触感后,便把肉棒伸到萝嘉尔的丝足之间,一边享受着丝袜小脚的足交侍奉,一边欣赏着萝嘉尔的自慰秀。

  

  作为给客人端酒的酒馆女侍,萝嘉尔晚上的工作量并不大,这一点运动量正好磨去了丝袜刚刚穿上时的疏离感,质地良好的丝袜即使是用脆弱敏感的龟头贴上去,也不会有磨砂般的粗糙感,既有着丝袜纹路带来的刺激,又能感受到少女肌肤的惊人柔嫩。

  

  一边用肉棒在合拢的丝袜足穴里插弄,一边感受着握在手里的丝袜小脚随着自己抽插节奏的颤抖,油然而生的征服感让瓦格纳爽得浑身直颤,再加上之前在萝嘉尔小嘴里积攒下来的快感,这一刻竟然隐隐有些精关松泄的冲动。

  

  不过瓦格纳之前已经射过一发了,稍微放缓下节奏,射精的冲动也就慢慢消退了,让他能够分一部分注意力到萝嘉尔身上,毕竟在此之前的几天里,他虽然是抓紧时间不停地在和萝嘉尔做爱,但像是现在这样欣赏着在快感熏染下萝嘉尔慢慢变化的表情神态,还是头一回。

  

  在酒馆开门前的那段时间,再加上和阿尔瓦三人呆在旅馆里的时间,男人们虽然使用了很多次萝嘉尔的小嘴,也让她吞吃下了不少精液,但嘴巴毕竟不是天生的性器,在没有外因的影响下,仅是给肉棒口交并不会给女方带来多少快感。

  

  但人类的想象力就是那么的奇特,可以在看到喜欢的人的第一瞬间就幻想出与对方的婚后生活,也可以在用嘴巴含着肉棒的时候,就联想到之前无数次吞吐完肉棒后,被男人用肉棒插进前后肉穴里反复肏弄到高潮时候的感觉,连带着小穴空空荡荡的现在,也会情不自禁地身体燥热起来。

  

  之前萝嘉尔躲在柜台里给瓦格纳口交时,她还能忍受小穴里泛起的酥酥痒意的话,现在坐到了柜台上,对着瓦格纳露着乳房张开大腿,一边被他抓着小脚把火热坚硬的大肉棒伸到丝袜足心之间淫弄,一边要在男人的灼热视线下把手指伸到小穴里自慰,明明是和被肉棒插小穴比起来算不上什么的动作,但是当萝嘉尔的手指触碰到自己阴蒂的一瞬间,一种直击脑海的剧烈快感让她顿时浑身绷紧,细软腰肢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差点就要泄身出来。

  

  男人软乎乎又硬邦邦的肉棒在足底来回戳弄,火热的温度带着又麻又痒的奇异触感直抵心里,偶尔还会传来烦人的吩咐声,让自己把腰挺起来凑近一点他看不清楚,一边揉着阴蒂一边还要去揉自己的乳房,说什么乳头硬起来的骚样子不捏一下太可惜了,甚至还要用手指把蜜穴扒开,把自己身体内部羞人的湿润嫩肉都暴露给男人看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身体简直就像是变成了任他摆布玩弄的性爱玩具一样。

  

  “呜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生理与心理双方面的快感刺激下,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让萝嘉尔神智迷离,近乎沉迷在了肉欲之中,即使心里会反感瓦格纳下达的各种命令,羞耻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烈,但她还是不打一丝折扣地完成了瓦格纳的指令,就好像渴求刺激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识一样,配合着男人一起要把自己带入欲望的漩涡之中。

  

  伴随着高昂起来的呻吟声,一道清流从萝嘉尔自己扒开的小穴里喷出来,高潮泄出的淫水几乎要落到瓦格纳脸上,而对于这种挑衅举动的回应,瓦格纳则是在一阵急促的抽插后,躬起身体将今晚的第二发精液射在了萝嘉尔的丝脚上。

  

  瓦格纳喘着粗气直起身,先是在萝嘉尔的小腿上擦了下肉棒,把没射干净的精液挤在了萝嘉尔小腿的黑丝上,然后捡起萝嘉尔的高跟鞋套了回去,把萝嘉尔的黑丝小脚和足底上沾着的浓精一起锁在了高跟鞋里。

  

  “嘿嘿,我想到个好主意,今晚上你就这么穿着,不准把鞋子脱下来,用老子的精液给你的小脚好好保养保养,明天早上再来给我检查你的骚丝脚。”

  

  看着高潮后一直瘫坐在柜台上,双腿大开露着小穴和双乳的萝嘉尔,瓦格纳满脸兴奋地下达了新的指令,但等到萝嘉尔稍稍清醒过来,从柜台上滑下来慢慢站直身体后,看着脸颊上密布潮红的少女从高潮时迷离妩媚的神色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瓦格纳莫名其妙的心中一动,伸手握住萝嘉尔的小手,一边抚摸着一边说道:“或者,咳,嗯……我们现在一起去洗个澡,然后去我房里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我们再亲热亲热。”

  

  “不必了,我现在有点累,想回房间休息了,晚安。”

  

  对于瓦格纳自以为诚意满满的邀请,萝嘉尔干脆地抽回了手,向他道了声晚安后,便直接转身走掉了。

  

  从背后看去,萝嘉尔走得异常艰难,显然她还没有摆脱高潮快感对身体的影响,丝脚上沾着的精液踩在高跟鞋上也是十分湿滑,这副歪歪扭扭的样子如果瓦格纳敢冲上去的话,肯定会无法抵抗地就被他拉到房间里了吧。

  

  但瓦格纳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他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

  

  他知道,萝嘉尔不是用这个借口躲回房间里来抗拒他的命令,明天早上他去查看的话,少女肯定会听话地没有脱下高跟鞋,让小脚和丝袜上的精液呆一晚上。

  

  她拒绝他的邀请的原因,就只是单纯的,不想和他一起睡觉而已。

  

  就好像做爱时乖巧听话的萝嘉尔只是幻觉一样,现在的少女像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瓦格纳:我们之间就只有肉体关系,做爱结束后,我根本不想和你多接触。

  

  “操,怎么感觉老子成了被人提起裤子不认账的那一个了。”

  

  瓦格纳暗骂了一句,他看了眼空荡的走廊——萝嘉尔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二楼的客房里,想了想还是没追上去,又看了眼柜台下萝嘉尔刚才蹲着的地方——那儿还有着一滩水痕和被脱下来丢在一旁的内衣裤,他想了想,突然阴阴一笑,没有收拾现场而是直接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个晚上,没怎么睡好的杰伊赶到了酒馆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急忙来酒馆是想干什么,或许是想找萝嘉尔问一问昨晚上她是不是很早就去休息了,以此来解答他心里的疑惑?但就算他见到萝嘉尔了,又真的敢问出来吗。

  

  推开酒馆门,杰伊意外的发现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他左右扭头看了看,忽然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走到柜台前,来到瓦格纳经常坐着的位置前,伸头看了过去。

  

  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杰伊小时候,有一次在玩耍时提前回家,听到从父母卧室里传来的奇怪声响,小心翼翼地走到门缝前,发现床上他的妈妈和村子里的大叔抱在一起,那股发现了不该知晓的秘密时的惶恐感。

  

  柜台下面,除了一滩不易察觉的湿痕外,还有两片显眼无比的轻薄布料——杰伊自然认得出这是一套女式的内衣裤,那么这套内衣的主人又会是谁,还能有谁呢。

  

  杰伊呼吸粗重地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发愣,他这是才慢慢察觉到,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腥味,以及他刚才趴着的柜台上面,那木质纹路上沾着的淡淡水迹。

  

  杰伊抱着脑袋坐了不知道多久,瓦格纳才从柜台后面转出来,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招呼了一声让他去准备开门迎接客人了,之后萝嘉尔也是姗姗来迟的出现,依旧是短裙黑丝高跟的性感打扮,虽然表情冷淡,但脸颊上的红晕衬托着她越发娇艳——也让思维混乱的杰伊止不住的联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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