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站在台子上的裸体少女一脸茫然的样子，沈医生毫不含糊地给她下了指令。不过对布布来说，这样的要求还是让她有些不明就里。于是，沈医生拉着布布的手臂让她跨过木马，然后推着她的裸背，让她往前走到离竖立面近在咫尺的位置，轻按她的双肩，让她往下坐到木马上，再摆好她的膝盖和小腿，最后托着她的屁股，把她的腰一直往前推。

这样，布布就被摆成了一个让她感到辛苦又古怪的姿势——她两腿分开骑跨在木马上，小腿和膝盖则跪在地上，大腿完全跪直，让大腿和腹部都紧贴着墙，胸部和脸也紧挨着墙壁。

这还不够，沈医生遥控“面壁悔过台”让它的基座伸出两对厚重的“U”形拘束环，分别套住布布的膝部和脚踝往下拉，又让棱台往上稍微升起一小段。因为木马的高度实际上比布布的大腿长度还矮，所以此时她的膝盖和小腿被迫承担着她的大部分体重，以及拘束环的拉力。地板上的豆粒状凸起戳得她膝盖痛苦不堪，而且她的胯部也被木马顶得难受。

“唔……”

布布只能下意识地将双手伸到腰后，用手指撑着木马顶端，试图为身体分担一些重量，同时维持上半身的平衡。布布扭了扭身体正想叫疼，却被沈医生按住了肩。

“不要动。”

沈医生挽起布布的头发，为她调整了下项圈的位置，随即让台子的竖立面伸出一个圆形拘束环，套住了她的脖子。

“张开嘴，啊～”

布布照做了，仪器的竖立面伸出一枚大小和拇指相仿的硬质圆棒，伸进了她的嘴里。

“含住吧。考虑到你可能会刻意少喝水来减少尿量，这样做对你的健康不利，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仪器会匀速给你饲喂500毫升的矿泉水，小心不要呛着。至于排尿，你身下的对接针头会自动连上导尿管，慢慢为你抽出尿液。”

沈医生说着，把布布的双臂往后拉，调整木马后面滑块的位置，让她的双手穿进预留的两个圆洞里，机械装置自动铐上了她的手腕，让她的手臂在身后更难发力，她维持这个姿势也就更加艰难痛苦了。紧接着，顶上的敞口小箱子缓缓下降，罩住了布布的整个脑袋，里面的抽风机启动，吸起了她的长发，暴露出了固定她颈部的圆形拘束环，两片颈枷一样的底盖从侧面伸出并无缝合拢，她的头部也就被困在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箱子里。抽风机停了下来，被吸起的头发也就落了回来，就这样散乱又狼狈地披在布布的脸上。

“呜……”

被黑暗笼罩的布布无论多么努力睁大双眼也接收不到一丝光亮，她有些害怕地轻轻哼了一声，期待得到沈医生的回应，不过并没有得到回音。布布感到嘴里的硬质圆棒开始均匀地变得湿润，似乎它侧面有很多微孔在一齐渗水，她像一只被喂养的小兽那样听话地吞咽着。

与此同时，少女感到有什么硬硬的尖锐物从木马顶部伸出，顶着贴在她下体的惩戒护垫划动了一小会儿，然后对准护垫的某处将它刺穿，针头就这样精准地插进了护垫的导尿管。不过，布布并没有感到小腹的胀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原来沈医生给布布设定的排尿和饮水时间是10分钟，所以仪器只会极为缓慢地从她的膀胱里面一点一点地吸出尿液。

直到这时布布才终于认识到这惩戒的另一个可怕之处——让她的排尿也成为一种煎熬。作为受惩戒的女犯，无论她憋尿憋得多么痛苦，即使到了排尿的时间，也不再有权享受排泄的舒适畅快，而是迎来新一轮的体罚，这就是“面壁悔过台”设计的目的。

而且，这才刚开始，布布的膝盖就被地上的凸点硌得快要受不了了，披散在脸上的头发弄得她痒痒的，心情完全放松不下来。眼前一片漆黑的布布并不清楚时间的流逝，但嘴里喝进来的水越来越多，她的肚子也越来越饱，憋尿的感觉却是几乎一点没减，焦急烦躁的泪水打湿了她垂在脸上的发丝。随着时间推移，布布身上的关节也越来越疼，可毕竟颈部被拘束着，她连放松也不可能做到，只能苦苦支撑着开始发颤的身体……布布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直到最后，布布终于感到膀胱里几乎没了压力，她这才看到希望的曙光。

“好了。过来，给你换新的惩戒贴。”

十分钟过去，布布身上的束缚终于被逐一解开，重新见到光亮的她，感到如同被囚禁了好几个小时。浑身酸痛的赤裸少女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关节，又被像昨晚那样四肢张开拘束到了体检床上。

沈医生拿出一个小巧的探头，压着布布身上的三枚惩戒贴扫了扫，前一秒还贴得紧紧的惩戒贴，一下子失去了黏性，如同几片干燥的布，轻飘飘地被沈医生摘了下来。沈医生解释道，这种惩戒贴应用了最新款的强力不干胶，只有用特定频率的超声波处理才有可能揭下来，如果企图硬撕的话，以它们强大的粘力只会弄伤皮肉。

最后，沈医生用清水喷头和酒精棉签，给布布的双乳和外阴简单清洁消毒了一下，就又重新给她安上了新的三枚惩戒贴。沈医生告知布布，在今后的惩戒期内，她每天最多有4次排尿的机会。布布只能选在早上6点、中午12点、傍晚6点或晚上10点来到校医院排尿。

（六）

接下来的每个白天，布布总是在憋尿的痛苦和每小时定期寸止的煎熬中度过。这周的前两天还不算太糟，每次布布在萧若婷的陪同下来到校医院，沈医生都会如约带她到处置室，按照先前的流程解除尿液带给膀胱的压力。就这样过了几天，这名受刑少女与负责监督她的风纪委员建立了不错的关系，不过天性内敛又背负着罪名的她，和其他同学反倒似乎越来越聊不到一块去了。

这周三对布布来说似乎不那么走运。傍晚6点整，当布布和同伴又一次赶到校医院，却意外得知沈医生临时有事不在，至少需要明天中午才能来。值班的其他校医告诉布布，校内惩戒所用的设备，只有沈医生有权限操作。

“唔……好吧。”

布布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从中午到现在，她的膀胱已经有点胀了，可看这情况，她似乎只能一直忍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再次排尿了。

周四的清晨，憋尿已经超过18个小时的布布，膀胱已经酸胀难忍了。去吃早餐的路上，布布每走一步都能隐约地感受到满满的尿液带来的酸麻感，仿佛有一个注满水的小气球在她的肚子里轻轻晃荡。饱腹之后，这种难受的感觉更明显了，虽然布布努力不想让自己在同伴萧若婷的面前表现出窘迫的神态，但她无神的双眼和别扭的步伐已经自然说明了一切。当然这位好心的风纪委员除了委婉地安慰她以外，似乎也做不了什么。

一整个上午的振动寸止惩罚，对布布而言更是难熬。少女的私处本就敏感，如今在膀胱蓄满尿液的情况下，惩戒护垫的振动牵动着插在她体内的导尿管，让她憋尿的感觉更为明显。布布的手心发凉冒出冷汗，她根本没法静下心听课，更多的时间她都在盯着电子白纸上显示的时间，一分一秒地忍耐着。呜呜……离放学还有三个小时……两个半小时……两个小时……

不太妙的是，中午放学前最后一节课是克劳恩先生的数学课。布布只能强打起精神来，挺直腰抬起头做出认真听讲的样子，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小腹里传来的感觉。呜呜……加油啊……还剩下三十分钟……二十分钟……最后十分钟了……可就在下课前三分钟，正当布布以为这段煎熬总算到了头，老师却突然提起了作业的事情。

“杨梓涵！你一共欠交了七次数学作业，怎么回事！”

“呜……老师，抱歉……可是我，前两周都不在学校呀……我会努力把它们补上的……”

布布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小声说道。可数学老师显然不买账。

“那今天中午就别吃饭了！带上纸和笔到我办公室来，不把作业补完不准走。”

“呜，可是……”

布布都快要哭出来了，可她又羞于在全班同学面前提惩戒和尿尿的事，所以就只能含泪跟着老师到办公室去了。

“想要尿尿？那好，降低一点要求，什么时候补完三份作业，就放你去尿尿。”

在办公室里，数学老师无情地驳回了布布想要出去排尿的请求。可在短时间里补完三份数学作业，对布布来说简直难如登天，而且惩戒贴带给秘部的瘙痒加上膀胱轻微的胀痛，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布布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坐在老师的办公桌前慢吞吞地做着题。

可这正是克劳恩先生想要的效果，他坐在布布身边，一面监督她做题，一面欣赏着这名豆蔻少女梨花带雨的可爱容颜。等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离开，克劳恩终于等到了好机会，他凑到布布身旁假装静下心来辅导她做题，时而把手搭上她的肩和背，时而拍打着她的大腿并轻轻抚摸。布布羞愤不已，但独自面对这样一名强壮的成年男性，她并没有勇气表示抗议。好在数学老师也没再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可布布本来有机会去排尿的中午时光，就这么在枯燥的题海和痛苦的忍耐中度过了。

下午的四节课，分别是两节历史课和两节生物课。这是布布在这所学校第一次上这两门课，她从电子白纸的课程表上惊奇地发现，两门课程的“授课教师”一栏，竟然都写着“沈湘琴”，而这位女教师的个人资料显示，她还在校医院兼任校医。难道那位沈医生，居然还是我们的老师吗？真是无巧不成书呀，布布心想。

“同学们下午好，今天授课的主题是《黎明前的黑暗：前降临时代的危机》。”

啊……果然。亲眼所见证实了布布心中的猜想，每天帮她完成排尿并更换惩戒贴的那位沈医生，真的就是眼下站在讲台上的这位沈湘琴老师。布布感到有些羞耻，毕竟自己的身体每天都会被这位女老师看光光呢。不过，比起枯燥艰深的数学课，历史课好歹能让布布毫无困难地听明白了。

“萧若婷同学，请你来简述一下，根据课文内容，2024年外星干预事件发生之前，人类社会面临的重大危机，突出表现为哪几个方面？”

“好的，老师！”

只见萧若婷信心满满地站了起来，骄傲地挺着她那饱满的胸脯，面带微笑娓娓而谈，真不愧是班里公认的学霸姐姐呢。大流感、欧陆战争、经济衰退、导弹危机……这些沉甸甸的历史名词，都是布布出生前好几年的事情了，她对这些事件的了解，也只停留在略有印象的程度。布布对照着电子白纸上显示的课文听得入神，她的注意力总算从自己略微胀痛的小腹转移开来了。可是毕竟下午的上课时间有好几个小时，这段时间里布布的小腹越来越鼓，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刺激到她那胀满的膀胱，带来一阵令她心跳加速的强烈酸麻。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这时候可怜的受刑少女膀胱已经完全充盈了，小腹的疼痛让她都快要走不动路了。好在经过风纪委员的请示，沈老师同意今天提早半小时让布布去排尿。布布在萧若婷的搀扶下艰难地挪向校医院，虽然等待她的又将是长达十分钟的跪姿面壁折磨，不过至少这名女孩憋了将近30个小时、已经鼓胀到快要接近极限的膀胱，终于能迎来恩赐般的解脱了。

（七）

很快，时间来到了这周的周六。在天香第十三中学，周六和周日的上午是学生们难得的完全自由的休息时间，很多同学会利用这段时间睡个懒觉，不过像布布这样欠着作业的同学，只能早早起来赶作业了。下午如果没有特别的安排的话，理论上也是自由时间。而周六周日的晚上所有同学都必须照常上晚自习，作用是让大家从放松状态下收心学习。

正午刚过，布布所在年级的所有同学突然接到了一条令人震惊的临时通知——本年级将在下午举行一场公开绞刑仪式，这将是根据新法案执行的，建校以来的首次校内死刑仪式。

“怎么样，布布难道不觉得很期待吗？能够有机会近距离见证人类这种生物从受到致命伤害，到最后死亡的全过程，一定是很棒的观察实验吧！我反正得好好做笔记。”

萧若婷眼里闪着激动的光，兴奋地晃了晃布布的手臂。

“呜……那种事情，明明很可怕啊……”

布布感到不是滋味，她忧心忡忡，不仅是因为即将目睹可怕的死亡场景，而且她听说，这次受刑的对象就是校内惩戒没能通过考核的一位女同学，她真的很害怕类似的命运会落到自己的身上。另外……在这种明明应该感到不安的事情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布布真的不明白，这位风纪委员到底是外星人的卧底，还是学习学傻了……不过萧若婷本人对生物和化学确实很有兴趣也特别有天赋，也许这就是学霸的思维和普通人的不同之处吧。

下午，布布和其他所有同学按照通知给出的时间，进入大礼堂就座。台上已经树立起了一个深色的门框状金属绞刑架，站在台上主持仪式的，依旧是教导主任克劳恩先生。

“女犯珂莉莉，因在校内惩戒期间不思悔改，严重违反校纪校规，经过司法部门和学校共同决定，将处以绞刑！下面有请尊敬的沈警官将女犯带上来，开始行刑。”

在一片惊呼声中，身处前排的布布清楚地看到，上周才在囚犯交接仪式上见过面的天蓝色双马尾少女珂莉莉，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被沈警官押着走上台来。毕竟在学校这种场合能够光明正大地看到女孩子裸体的机会可不多见，台下许多男生吵嚷着纷纷站了起来，在克劳恩先生的怒吼声和其他老师们此起彼伏的哨声中，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重新坐下去。

布布看到珂莉莉被化纤绳索以后手缚的方式牢牢捆缚，脚上还拖着沉重的死囚镣铐，被押着手臂一步一步地走向绞刑架。珂莉莉显然已经哭红了双眼，她的嘴巴则被一枚黑色口球塞了起来，不过只有这名少女自己才知道，为了防止她发出喊叫，口球选用的是假阳具款式，硅胶制作的假阴茎直插到她的喉咙里，即使是临刑前的最后时光，她也只能在假阳具带来的窒息和反胃感中度过，从胃里涌上的呕吐物不止一次被假阳具的龟头堵在她的食道里。

“呜……我不看了……”

看到台上赤身裸体的蓝发少女一步步走上绞刑架下的小阶梯，布布连忙捂上了双眼。萧若婷只是笑笑，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拿着她的纸和笔准备记录，毕竟学校不允许任何学生携带或使用具有录音录像功能的信息化产品，即使是像她这样好学的孩子也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式做记录。

只见沈警官将一条复古风格的棕色绞索套上珂莉莉的脖子，然后踢翻了这名受刑女生所立足的小阶梯。少女身体下坠，绞索在她的颈部一下子勒紧，台下再次发出一片惊呼。

由于喉咙被假阳具堵死，又被绞索紧紧勒住，珂莉莉已经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的裸体被吊在空中轻轻晃荡。珂莉莉的小脸很快变红，在窒息的痛苦和求生本能的作用下，她的双腿先是不安分地动了动，然后近乎疯狂地一阵阵踢蹬了起来，不过脚上的镣铐限制了她双腿的踢蹬幅度，脚镣的链子伴随着她濒死身躯最后的绝望挣扎，发出哗啦啦的金属声。

最后，珂莉莉的挣扎慢慢变得无力，停了下来，她的脸色也变成了可怕的紫色。一小股淡黄色的尿水从她的下身哗啦啦地喷了出来，不少尿液沿着她光溜溜的纤腿往下流淌，从她下垂的脚尖滴落到地面上。珂莉莉的裸尸和绞刑架很快被学生会的男生们抬走了，在克劳恩先生和沈警官各自作了简要的总结发言之后，处刑仪式圆满地结束了。

直到这时，布布才终于敢睁开她的双眼，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近距离旁观处刑，难以置信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逝去了。更让布布感到不安的，是回去的路上一些同学的私下传言，有人说珂莉莉的死是因为不小心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还有人说珂莉莉是被几名家里有权势的男生拖走侵犯之后，为了掩盖事实才处死的。这些传言让布布当天夜不能寐。

不过鲜有人知道，珂莉莉的尸体在被送到停尸间后，她还带着些微余温的新鲜小穴还被几名负责抬尸的男生轮番中出了，在那之后才被处理掉。

尾声

这周日晚上，布布又被克劳恩先生叫到了办公室。沈警官也在场。他们告知布布，作为对她这段时间里欠交作业行为的惩罚，从下周起，对她的惩戒措施将被提升一个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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