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失败啊。”赵凡在桥头抽着烟，对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感慨。

　　此时已是皓月当空，七点出头，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在十二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人啊，到三十五岁，工作丢了，女朋友跑了，还带走了几百万做牛做马攒下来买房的积蓄……

　　她说他不够浪漫，女孩子只要一个态度……

　　她说要是和木头结婚，不就浪费了好几年青春。

　　那他的青春，谁来弥补呢。

　　二月的风，异常的冷，他穿的单薄，此刻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突然，他感觉到衣袖被人拉了拉，他下意识回头，只见一个头发蓬乱，穿着粉色羽绒服的小家伙，正盯着自己。

　　“怎么了，小家伙？”赵凡勉强一笑，正要蹲下摸摸小家伙的脑袋时，看到了她的眼睛。

　　眼睛早已没了这个年纪拥有的高光，或者说充满了悲伤与失神，不带有一丝希望，而脸上有着被击打的淤青，抓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更是有如刀割的伤痕，在白嫩的皮肤下显得触目惊心。

　　这时，他的内心诞生出一个荒诞的想法。

　　是同类……

　　什么同类，他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她和他很像。

　　“喂，放开她，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不知不觉，周围已经凑上来了几个大汉，大汉手持路边捡的树枝或者石头，恶狠狠的模样让人心生畏惧。

　　不出所料，女孩浑身颤抖，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连抓着衣袖的手都松开了。

　　你在害怕吗？

　　连死都不害怕的同类，居然害怕这些人？

　　那这些人究竟做过什么？

　　人贩子？

　　不对，他想起来曾经看的电视，有的人会专门抓捕小孩，然后经过殴打洗脑之后成为乞讨的工具。

　　小时候可能不会遭到太严重的迫害，等到长大些许，乞讨弄不到太多钱之后，那会遭到什么迫害……那不敢想。

　　赵凡叹了口气，到底是心地善良，微微下蹲，露出自己和善的笑容。

　　“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周围的大汉已经靠了上来，危险离他们越来越近，这个时候，女孩还是飘忽不定，害怕的瑟瑟发抖，迟迟不敢表态。

　　啪！哧！

　　手持树枝的大汉率先赶到，长长而坚韧的树枝迅速攻击过来，赵凡下蹲抱住女孩，树枝狠狠的击打在赵凡脑袋上，随即断裂，脑袋被鲜血覆盖。

　　在剧痛的余光中，赵凡看到了女孩含着泪水的点头。

　　他笑了笑，随后抱住女孩，一把跳入河中，波光粼粼的河面瞬间激起巨大波澜，在黑暗的夜晚看不见黑色的河底，只留下了一趟血迹。

　　“怎么回事！？”

　　“跳河了？”

　　“该死！顺着下游找！”

　　……

　　待到他们走远，贴在河床墙壁的两人终于露出脑袋，好在赵凡会游泳，虽然体力不如年轻的时候，他奋力把女孩拖上岸，然后自己在爬上去。

　　没想到死前还能遇到这些事。

　　倒也刺激。

　　把她交给警察吧。

　　临死前救了一个人，倒也是功德圆满，此生无憾了。

　　赵凡站起身来，脑袋嗡嗡作响，而小女孩也冻的瑟瑟发抖，租来的住所在附近，在交给警察前，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赵凡将瘦小的女孩抱起，然后捂在自己的外套内，虽然已经沾水，但是两个人的体温可以相互给点温暖。

　　羽绒服沾水格外重，赵凡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一步一步的前行着。

　　这段距离只有不到十分钟，但是又很远，好像走了一整天。

　　赵凡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头越来越昏。

　　终于，在掏出钥匙打算打开房门的时候两眼一黑，昏倒过去。

　　真是丢人。

　　这是他昏迷前的最后一道想法。

　　……

　　不知道过了多久。

　　赵凡睁开了眼睛。

　　他已经躺在床上，头还是很痛，而脑袋上乱七八糟的缠满了布条，掀开被窝一看，一道瘦弱的身影蜷缩在自己的怀内。

　　女孩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是赵凡的外套，厚厚的叠了一层，女孩的身体还是脏兮兮的，把被子都弄上了一层污垢。

　　这时候，赵凡才明白过来，昨天的经历并不是梦，而是真正存在的，他女朋友带着钱跑了，他脑袋结结实实挨了一棍，还捡了个小女孩回家。

　　再往下一看，好像有点不对劲，原先湿透的衣服消失不见，而是套着同样不搭的衣服，紫色的毛衣，灰色的裤子，乱七八糟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时候，他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

　　不会是这个小孩帮自己换的吧……

　　他的脸慢慢红透，他没想到居然还有被看光身体的那天，同时羞耻之余还带有劫后余生的一丝感恩。

　　如果不是她的话，自己已经死了吧。

　　经历了生死，还被狠狠的打了一棍子，虽然还是内心很凄凉，但是比起昨天的绝望，还是稍微好了一点。

　　时间果然会冲刷一切。

　　那么，把她带到警察局，自己之后该怎么办呢？

　　继续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杀，还是用自己的残躯找一份拼命的工作苟延残喘的活着？

　　他很迷茫，下意识的掏了掏口袋，想要拿出烟来抽，自然是一场空，不过这个幅度的动作惊动了怀中的小鹿。

　　小鹿迅速睁开眼睛，在短暂的迷糊后恢复警惕，脑袋快速的观察四周，发现自己在温暖的被窝里，而抬起脑袋，就被胡须刮了刮额头。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是不知所措的样子。

　　赵凡终究是成年人，尴尬的笑了笑，率先反应过来，打着哈哈道。

　　“已经没事了，这里是我家。”

　　说罢就要起身，可是他没有注意到早上起来后健康的男性应该会有什么事。

　　果不其然，在赵凡的动作下，小女孩红透了脸。

　　“那……那个……哪里……顶到我了……”小女孩吐字不清，不知道是害羞的原因，还是极少说话的原因，不过这时候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了，他顺着女孩低头的视线往下看，正是自己小兄弟的位置……

　　他脑袋一片空白，紧接着是羞耻，然后出现想死的感觉。

　　该死，丢大人了！

　　怎么小兄弟这么不老实！

　　我该死啊！

　　赵凡羞耻到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啊不不不对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连忙挣扎起来，逃跑似的跑到客厅，只留下了脸色通红的小女孩。

　　小女孩再次想起了昨天晚上，她帮忙换衣服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过了好一会，小女孩才从房间里出去，脸上的红润挥之不去。

　　滴，滴。

　　赵凡正在客厅打开空调的制热功能，墙壁上的空调随着遥控器的控制而发出声响与热风。

　　女孩好奇的凑了过来，然后站在空调底下，抬着小脑袋打量着这个会发出热风的物件。

　　“这……这个，好厉害！”女孩的声音没有原来的口齿不清，看来刚刚是因为害羞才结巴的。

　　“这个叫空调哦，可以放出热风或者冷风……很温暖吧。”

　　“嗯！”房间里的物件对于女孩来说都很新奇，这让赵凡明白，或许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被拐走，不然不至于连电子设备都不清楚。

　　看着好奇的小女孩第一次展现出这个年龄段的天真，他却没有丝毫的高兴，她的经历，比他苦的多。

　　思考间，赵凡看到了地板上的医疗箱，里面的绷带滚了一地，他笑了笑，将地板上的药品收了起来，取出了两包感冒灵颗粒，烧了开水，冲泡了两杯。

　　小女孩凑了过来，感冒灵她清楚，因为这是成本最低治疗感冒的方法，每次生病的时候，不管什么病，那些人都会丢两包给她。

　　“等等！”

　　正要拿起来咕噜咕噜吞下，就被赵凡制止了，小女孩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那碗是我的，这碗才是你的。”

　　那是小儿专用感冒灵。

　　“记得吹凉。”

　　“好。”小女孩脸色红扑扑的，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开水的原因，但是气色总算变好了，这让赵凡有种奇怪成就感。

　　他觉得，投喂狗狗猫猫之类的，会感觉很治愈，投喂人类幼崽也是一样的吧。

　　对的，一定是这样的。

　　喝完药后，观察了半个小时，发现小女孩没有任何生病的迹象，不由得感慨小孩子的体质确实不错。

　　而他已经开始打喷嚏了，脑袋上的伤口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是经历过风干的脆木，仅仅是力道造成的皮外伤，伤口并不是很深，没有伤及到骨头。

　　这算是这两天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吧。

　　上一个好消息是想要告诉女朋友，咱攒够房子首付钱了……可还没有说出来，人就卷钱跑路了。

　　想到那个女人，他的感情很复杂，说恨，不纯粹，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他想到自杀，却从没有想过复仇。

　　“要洗澡吗？”

　　“洗澡？”她的身上脏兮兮的，甚至不知道洗澡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洗澡？”

　　“就是把身体清洗干净。”

　　突然，小女孩露出惊恐的眼神。

　　“不行！”

　　“嗯？为什么不行？”赵凡疑惑道，在赵凡的逼问下，小女孩终于脸色通红的说出了理由。

　　原来，曾经有个姐姐，告诉她一定要让自己脏兮兮的，把脸和身体遮住，让别人对她不感兴趣，甚至讨厌她，这样才可以保护自己……

　　姐姐教了她很多东西，比如挨打的时候要抱住脑袋，比如吃饭的时候要偷偷的吃……

　　姐姐在前几天，不见了，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跑了。

　　小女孩平静的说着这些，不带有一丝情绪，生死对她来说已经经历了太多。

　　听着，赵凡鼻子一酸，抱住了小女孩的脑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不断的摸着已经打结的头发。

　　接下来这段时间，小女孩还是答应去洗澡了，然而怎么教她洗澡成为了难题。

　　“听我说，先把热水器打开，然后涂抹洗发水，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赵凡用希熠的眼神看着她。

　　“懂……懂了吗？”

　　然而答案很明显。

　　小女孩摇了摇头。

　　赵凡还是不死心，再讲解了一遍。

　　“懂了吗？”

　　“不……不懂。”

　　“好吧。”赵凡叹了口气，打算去外面找手机，拿出视频教教她，这时候，小女孩拉住了他的袖子。

　　“你可以帮我吗？”

　　“我？帮你？洗澡？”赵凡用出了三个疑问句，整个人都不可置信，“我可是男生哦，你是女生，不能帮你洗的哦。”

　　“可……可我已经……已经看过你的了……我也给你看……很公平……”

　　在暖气的照耀下，可以清楚看到小姑娘通红着脸，羞涩的扭在一旁，眼神飘忽不定……

　　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赵凡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没有拒绝。

　　“那……那我帮你洗，啊不对，我我不是，我不……”

　　“嗯。”女孩打断了他的语无伦次，“我相信你。”

　　……

　　哗啦啦！

　　喷头沾湿了头发，赵凡拿着梳子细细的将打结的头发分开，掉下来一粒一粒的小沙子小污垢，他梳的很细心，因为他要靠梳头发来转移注意力。

　　此刻女孩已经脱光光，胸前两点平平，没有经历过化学污染的皮肤被清水清理干净之后呈现健康的棕色，两条腿合并，掩盖住了幼女下方的白嫩。

　　赵凡一遍一遍的清洗着，对待艺术品般小心而仔细，洗了五六遍，水才从黄色变成清水的透明。

　　下半截的头发已经坏了，需要剪掉，他大概比划了确定的尺寸，打算洗完头以后用剪刀帮她剪去。

　　水同样清洗掉了幼女脸上的污渍，一张纯净漂亮的脸蛋露出，谁能想到，这张单纯的脸蛋经历的苦难，怪不得要用泥沙掩盖，如莲，出淤泥而不染。

　　女孩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着洗头的舒适与平静。

　　“这就是洗头嘛，好舒服。”女孩如同猫猫，头发散开，好像布偶猫，悠悠闲闲又呆呆的瘫在浴缸里，任由主人摆弄。

　　“我天天都要洗～”

　　“不行哦，天天洗的话发质会变差的。”赵凡笑吟吟道。

　　头发是好洗，那身体呢？

　　赵凡陷入沉思。

　　感受到动作停止了，女孩疑惑的转过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女孩将赵凡湿湿的大手举起，放在自己脑袋上，和猫猫一样，蹭了蹭。

　　“和我一起要饭的猫猫是这样安慰我的呢，我把手放下，猫猫就会凑过来……猫猫的毛，可舒服了。”

　　女孩自顾自的说到，说的自然是流浪猫猫，或许是她不多的娱乐项目之一。

　　“嗯，很舒服。”

　　赵凡不再拘束，手上沾满沐浴露，虔诚而仔细的擦拭着全身，轻轻抚摸结疤的伤口……有部分伤口可能会伴随她的一生，对于女孩而言，过于残忍。

　　“嗯～”

　　在清洗到胸口部分，幼女传来一声嘤咛，赵凡深吸一口气，装作没听到。

　　接下来是腋下，腋下的痒痒肉让她想要大笑，但是又下意识忍住，再次发出嘤咛。

　　“哼～”

　　再往下，就到了双腿间的夹缝，漂亮的两道粉嫩终于暴露在空气中，小小的豆豆让人忍不住逗弄，赵凡不动声色的轻轻一弹。

　　“咿呀！”

　　剧烈的感觉席卷幼女全身，她浑身一颤，或是娇羞或者恼怒的娇瞪了赵凡一眼。

　　好在有洗澡作为遮羞布，掩盖了赵凡的小动作，但是理智在这一眼即将彻底失去，只要一个诱发，就会触碰断这一丝绷紧的细弦。

　　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顺着豆豆往缝下走，顺时针揉搓着两个小馒头，他很清楚，他只要一个借口，他只要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可以发挥欲望的借口。

　　两人都清楚，只要幼女发出声音，男人就会化身野兽，瞬间吃掉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不出所望，幼女实在忍受不住，红着脸发出了最后的声音。

　　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崩断，他一把将幼女放倒在身下，巨大的体型差好似老虎与猫猫，幼女还想说些什么，嘴巴就被堵住。

　　赵凡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过性生活，身体的火气经历过精神变故暂时被压制下去，而如今被彻底激起。

　　幼女的软牙在强大有力的攻势面前根本够不成防线，瞬间被击溃，小巧可爱生涩的舌头被牵引着打转，逐渐体验到舒适与痴神。

　　顺着这下痴神，赵凡解下裤腰带，露出了粗长的肉棒，恋恋不舍的松开小嘴，幼女喘着粗气，余光瞥见了下面，比疲软状态又大了许多，让她震惊……

　　他把住肉棒，磨蹭着缝隙与豆豆，尽可能补偿似的给予身下人快感。

　　从未经历过这股超越感知快感的幼女当然抵挡不住，大脑传来的多巴胺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信息。

　　“想到……插进来……求求了……”

　　听罢，赵凡的肉棒插入，仅仅是端头，并未整根插入，但还是疼的女孩眉头紧锁。

　　慢慢的，等到女孩适应这个长度之后，又慢慢深入，虽然只进入了一点，但是这个被包裹的紧致感根本不是前女友可以比拟的，女孩的肉壁不停的收缩蠕动，虽然疼痛，但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不在说明想要，说明快感占据了上风。

　　突然，看着疼痛的女孩，赵凡内心有些心疼，想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到嘴里却是一声声低鸣，他惊讶的发现，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如今的身体全凭本能驱动，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但不知为何，他不后悔。

　　处女膜在进攻下破裂，殷红被喷头喷出的热水冲去，而幼女的脑袋内快感终于占据上风，眉头舒展，享受起了春宵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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