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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凰(1-15完) - 1,2

[db:作者] 2025-08-12 13:20 5hhhhh 8710 ℃

  行至宫墙拐角,冷宫里的女人尖叫着,这日子不算凉快,正值盛夏。冷宫的宫门甚至合不上,陈真稍微一斜眼就能看到里面女人癫狂的姿态,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快步走去,不再话下。

  打开房门,屋内点着一盏小小的琉璃灯。只见那美人斜斜靠在榻上。玉容娇嫩,美貌妖娆。懒梳妆,散鬓堆鸦;怕打扮,钗环不戴。面无粉,冷淡了胭脂;发无油,蓬松了云鬓。努樱唇,紧咬银牙;皱蛾眉,泪淹星眼。一片心,只忆着失散父母;一时间,恨不离天罗地网。诚然是:自古红颜多薄命,恹恹无语对东风!

  陈真上前道:「怎么这样没精神?」宁珍珍连忙起身,生怕在他面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故作镇定说:「没什么,想些有的没的罢了。」陈真握住她手良久,缓缓抬头道:「如果我说带你离开京城,何如?」宁珍珍一惊:「何故?可是圣上救我来了?」陈真咬着牙骂道:「圣上,圣上,却只知道那家伙。却不知谁是对你好的么。」宁珍珍被骂的不知所以,也嗔道:「你对我好,却不该玷污我身子,扰乱我和圣上的生活。」陈真扬起手,宁珍珍以为他要打自己,吓得闭上了眼,却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来递在宁珍珍小手上:「这是我的东西,你且收好了。」宁珍珍道:「我不要,什么臭男人拿过的玩意呢。」陈真道:「日后你被扔到冷宫里面,还可以看看这玉佩,回忆回忆现在的日子聊以度日。」宁珍珍被唬了一跳,忙问:「什么冷宫?圣上怎么了?」陈真冷哼一声:「他好得很。」苦于无法把事情和盘托出,只能做到一边斟了一壶茶水几口饮下,以杀心火。

  宁珍珍看他这副模样,心知一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陈真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便放软了语气抱着他手臂,用一对儿丰满乳儿去蹭他道:「陈卿,是我不对。你别生气,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自委身于你,自然不该念着旧情。眼下你且消消气。」看她这样殷勤,陈真也知道她不过假意,不过脸上还是控制不住地浮现出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道:「我没有生气。可是吓着姐姐了?」宁珍珍故意委屈地点了点头,陈真把她抱到怀里,陈真给她立下规矩,在屋内不能穿衣裳。也没留一片不料给她。少女温香软玉靠在怀里格外叫人心跳加速,只轻轻坐上去,那尘根便不听话地硬了起来。陈真道:「我只是急了,吓着你了,理应是我给你赔不是。」宁珍珍故作娇媚地扑在他怀里用小脸蛋蹭他脖颈道:「无碍。你担心我,我自然知道。只是你说什么冷宫,可真真吓死奴家。」

  陈真眯了眯眼,道:「你真想知道怎么回事么?」宁珍珍点了点头,陈真道:「那我便告诉你,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宁珍珍红了脸:「是,都听陈卿派遣。」陈真起身抱起怀里的人儿,二人一同滚到床上去了。

  略微蹭了几蹭,那麈柄便被弄硬了,陈真跪起,宁珍珍跌在床榻之上。把一双美腿竖在他肩上,将那麈柄投进去,进势抽送。不多几抽,便把宁珍珍干到妙处,将脑儿向后横钻去,陈真抱着宁珍珍,也亲了一个嘴,道:「姐姐,不是常说不要放肆么?眼下看来,姐姐也该放尊重些。」宁珍珍红着脸道:「你不要笑我。只做你的便是。」前面那样狂蜂浪蝶,日日欢愉,这几日没能肌肤之亲,倒是有几分想念着阳物的滋味起来。宁珍珍一直以为自己是极其端庄的闺秀,却不知被这陈真开荤过后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陈真笑道:「让你嘴硬,等我取一法宝来。」便拔了屌儿,起身取一个水银铃儿,推进宁珍珍牝内,依旧如前跪了。那水银铃铛儿泡在紧紧嫩嫩的小穴淫水中,一时大震,弄得宁珍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时间一句话儿也说不出了。只会把手搭在陈真肩上咿咿呀呀地叫这。那陈真也不老实,又把那大阳物往前一顶,整根没入,将那水银铃铛儿推到子宫口去。以龟头推住铃儿,着实抽送。那宁珍珍干得有兴,一个身腰不住的摇纽,这铃儿内,却是水银,最活动的。但是腰儿一动,这铃儿也在户内就如麈柄儿不住的摇动。宁珍珍叫道:「死也,死也!陈卿饶命!」不等陈真说话,那水儿又从阴户里喷出。弄得陈真整个下腹都湿哒哒的。宁珍珍娇弱无力,一身美肉就这么靠在陈真怀里,小嘴吁吁地喘息着,分外可爱。

  稍微温存片刻。陈真笑道:「这回可是尽兴么?」宁珍珍红着脸道:「什么尽兴不尽兴,污言秽语。」陈真道:「这怎是污言秽语?行兵阵前需摇旗呐喊,以助君威。床笫之上,也要说些淫话,听些骚声,好以助我军威。」宁珍珍故意不理睬他,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真却戏谑地笑道:「我的要求还没有完成呢。」宁珍珍忙道:「不是做一次便可么?」陈真道:「我可没说一次,我说的是做一天。」宁珍珍几乎晕倒,早上起来的时候看了看陈真给自己带来的西洋钟,大约只有早晨时分。若是真的要做一天,谁知会是怎样光景!想着心里难受,脸上通红,身下却又流出许多淫水来。陈真打趣道:「先与你沐浴一番便是。这水儿都快洪水泛滥了。」

  陈真取了浴桶,又烧了热水下来。看宁珍珍红着脸傻站一旁,便兀自坐进桶里。宁珍珍看他满身识白,玉茎倒垂,在石台上弄水。陈真道:「你可来也。」身上又是汗又是淫水,黏腻腻确实难受。宁珍珍便也走到浴桶里,靠在浴桶之上。那陈真道:「我来与你洗个浴儿。」陈真便将水儿撮上来,即向牝户摩弄,戏道:「多淹一淹。」弄得宁珍珍阴处胀狠,骚水颇流。羞道:「陈卿,羞人答答的,为何这般戏弄?」陈真答道:「这会子还害羞什么?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我没见过?」便叫她仰面靠在桶上,肩架两足,投入麈柄,两人大闹,弄得遍体汗流,忽遇一阵香风,清凉可爱。

  陈真笑道:「好个热卵,少不得有阵凉风。」宁珍珍掩面:「少说这些。」陈真不依不饶:「你同我做,也要被这屌儿插,你同那皇上做,他难不成少了一根屌儿么?你不看看清楚,日后受用都不知为何。」说罢,两个欲兴如火,一来一往,狠命送迎。宁珍珍快活无比,阿呀连声,陈真遂将津唾送过口去,道:「怎的来了趣儿?」宁珍珍骂道:「如今是要死了,性命尚不知怎的,那里时得尊重也。」两个热闹多时,宁珍珍口中胡言乱语。陈真也不问他,狠命抽了一会,也觉快活难熬,阳精大泄,流到水中许多。

  陈真抱着怀里人儿道:「姐姐,可惜了这精儿。」宁珍珍问:「如何可惜?」陈真道:「若能射在姐姐口中,不知如何畅快。」宁珍珍锤了他一拳道:「岂不污秽么?」陈真道:「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风流俊俏的人,他这一点精液,不禁给女子保养容颜。更是一滴精十滴血,宜养寿命。」

  宁珍珍道:「你骗我呢,这精儿怎会是好药?一股子腥味,实在淫邪。」陈真便按下她头去强迫她含弄龟头。宁珍珍大惊,却被按着脑袋,只好聪明。只用舌尖轻轻剐蹭龟头边缘。陈真叫道:「来了。」不觉放了宁珍珍一口,一个反应不及时,都咽了。嗔道:「这次便算了,下回再犯,必定不饶了你。」为何宁珍珍并不恼怒,原来陈真说这精儿妙处的时候,宁珍珍动了几分心思,虽说自己肚儿里不少被他射了精液,可这嘴里却没有受过。说那穴儿和一张小嘴一般,那下面的小嘴吃过了,直觉得暖暖烫烫,好不快活,如今吃到上面这小嘴儿里来,更是安逸。那味道闻起来有些腥,吃到嘴里却并不难吃,有些咸咸的而已。

  陈真又欲要抱她到榻上,宁珍珍忙道:「且让我歇息歇息。」又红了脸故意道:「这水儿流了半晌,人都虚了。」陈真便从衣服里取出一颗药来道:「何不试试此药?」

                第五章

  皇宫的夜晚总是冰冷无比,尤其是那些没有帝王抚慰的女人。每个夜晚都是漫长的。冷宫里更是传来一阵又一阵凄惨的尖叫,都是失心疯了的女人们。

  却见冷宫后一间小小的废弃厢房内,那叫一个地动山摇。从细微的缝隙里透露出的微弱灯光似乎见证了床笫之上的激情。

  这已经是自己第几次丢了身子,宁珍珍早就记不清了。只剩下自然地叫床,也顾不得什么女儿家的体面,千娇百媚,十分放浪。看那娘娘香腮粉脸,譬流巫山,裙拖潇湘,一双长腿盘在男子腰上,好不畅快。吃了那药剂之后,不论女子如何动性,身下穴儿如何流水,都不会滴漏一滴出来。俱存在女子腹中。看她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不仅仅有存下的淫水,更是有男人的精儿。身上的少年浑身大汗,他也吃了那一丸药。男子若吃此药,便是久肏不射,凶猛异常。若是大泄,精液必定浓稠无比,数量巨大。射杀妇人也。

  「不行……陈卿……我好难受……」宁珍珍仰着脸,身体弓成了虾米的形状。一声娇呼,再次泄了身子。

  陈真怕伤了她,暂时停了手,把她抱在怀里。却并不让她闲着,让她一双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屌儿。实不必说,那药剂叫宁珍珍一离开了男人的屌儿,就宛如行走在冰天雪地里的旅人一般浑身发寒。再加上已经体力不支,头脑发昏,肯定本能地手里就去摸他那龙阳。

  见宁珍珍一手插入陈真颈下,环住少年脖颈揽在怀里,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哪怕自己不愿,哪怕自己也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还是会痴迷于他身上的气息。想来前人劝导女子不可轻易委身于人,也有其因。宁珍珍双足交绾其足,又把屌儿着上唾味,按头而进。陈真惜香怜玉,随随振荡,觉穴门略开,又进少许。

  宁珍珍身上疲惫,不能抵挡。陈真为之从容,再用馋唾润滑,再锐进半寸许。宁珍珍喊道:「快些进来,莫要折磨得人心里难受。」陈真索性故意一手扶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心里幻想着这是已经怀了自己骨肉的身体,阳物坚硬无比,大约锐进者已半矣。大手在宁珍珍双乳抚弄,更施以雨露。叫那美人眼中忽生秋波,呵气如兰。陈之厥物亦壮坚,突热遂再不能作温存状,策马直捣黄龙。

  宁珍珍方不觉穴中之苦,笨拙地扭动起腰肢迎送。遂大抽大弄,宁珍珍几欲出声,旋即坚口嘤嘤,仅受刺声,移多时觉穴内似刺非刺,又痒又麻,此时又不似前之痛楚。身不自主又向欲迎凑上,陈真知其得趣,覆转其身,叫宁珍珍躺在榻上。把她一双小脚捏起抗在肩上,狠抽猛撞,撞得她淫水浸浸,心摇目眩,声抖气微,屁股乱耸乱颠,腰肢乱扭乱歪。口中直喊:「陈卿射杀我也!」陈真顿首彻尾,其进愈力。

  不知怎的,宁珍珍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居然想着做了正头夫妻,夜夜与他一如此,岂不美哉!但恐明日君王来见,落得尴尬,说不定还要家破人亡。又缄口不言,把自己心中欲火压抑下来。陈真看她表情古怪,少不得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不如做些体贴,以结其心。因叫姐姐,夫人,又俯身吻之。二人唇舌交缠,品砸对方舌尖品砸得啧啧有声。馋唾交替,好不淫艳。怎美得那宁珍珍穴里面只管痒,淫水只管奔涌,却一滴不得漏,未免难受。

  宁珍珍喊道:「陈卿,舍我解药罢。一会子弄脏了这床铺却不好了。」陈真听此言,正是快活无极的时候,笑道:「一做此事,姐姐便百般推脱。每次看着被自己淫水打湿的被褥又羞得小脸通红,我原以为姐姐不爱看这个,便给姐姐吃了此药。怎么现在又想大泄?」说实在的,那淫水积存腹中,给那女子花房带来的压迫感是不容小觑的。弄得宁珍珍小腹又酸又麻,胀痒无比,又辅以大屌儿乱插,怎能不欲仙欲死?宁珍珍红着脸道:「便要被你折磨疯了。这药想来是伤了身子的,否则怎能如此烈性?你若真是疼我,便给了我那解药。」

  看她娇媚无比,一发美丽。陈真动性,低语道:「姐姐只管等我与你杀痒。」便塞了一颗药丸到宁珍珍口中。又把那屌儿尽根拔出,出来捣入,一边五六百椿,椿得她魂飞魄散,凑又不是,扭也不是,如蚂蚁走在热砖上,只好乱滚!

  那药丸也奇了,吃下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果然大泄。一时间床榻之上像是聚集起五湖四海之力一般。淫水、精液、汗液,把那被褥全然浸湿。陈真愈发动性,口中念道:「说着不要,却有了这样多的淫水。日后你再说不要,哪里做得数?」宁珍珍只觉此中酥痒爽利得紧,心荡神恰,意可会不可得而言,到酣美处自己扳凑奉承,口首接唇,叫亲叫爱,百般恩爱。陈真快情满欲,一泄如注,而=宁卿之淫浆随厥物流被者透席下三层。

  陈真道:「我今日便把话儿都说明白了,不论你信不信。都由你去。」宁珍珍本来全身疲乏无力,听他要说内情,便挣扎起来:「但说无妨。我自有判断。」陈真道:「那皇上对你并无一分真情。」宁珍珍笑道:「胡言乱语。若无真情,他为何不娶振国大将军之女?还可稳定河山。我爹只是个太子师,要论官位,并非身居高位,只是口碑良好,得先帝信赖而已。他为何娶我?想来是你求爱不成,拿话儿诓我。」陈真蹙眉道:「你却只看表面。他若真是爱你,为何从不来看你,只把你软禁在这来仪阁里?这不是凤凰,只不过是囚凰罢了。」宁珍珍一愣,把他的话儿疑了又信,低声问道:「那是未婚夫妇不能见面。皇上贵为真龙天子,也得遵守律法。」陈真冷笑:「为何不让你和你父母相见?他是真龙天子,这天下的礼法都是他说了算的,若是真心有你,又有什么不能更改?」顿了顿,又道:「你若见了你父母现状,只怕你此生不愿与他再见。」

  宁珍珍花容失色,忙问:「爹娘如何了?」陈真却瞟了一眼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便捂住宁珍珍的嘴道:「你莫叫嚷。你只消听我的话便是。你父母如今关在天牢,我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不得解救,却只能救眼下的你。可我若是话多,只怕明日连我也要掉脑袋。你且在此,莫要轻举妄动,等我来日给你答复。」便穿衣匆匆起身而去。不再话下。

                第六章

  且说上次陈真来过,居然一连几日没来。只匆匆来过,把饭菜一放下,便兀自去了。因着屋内有一方简易灶台,宁珍珍不得不自己做起饭来。

  虽说在家做女儿家的时节也学过烹茶煮饭,却从未在如此简陋的灶台上做过饭,又加上屋子太小,烟气呛的人难受。宁珍珍内心不禁忧心起来。那陈真莫不是玩腻了自己身子便要走人,再也不来了么?又把自己囚禁此处,尚且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如何生存下去?

  这日,做饭的时候忽然宁珍珍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疼得她「诶唷」一声,一看,居然是一只细细的铁丝,不知从何处落下的。看了看屋顶,有些黑暗,看不太清。宁珍珍暗道:看那古书奇谈上,多有大盗以铁丝开门,我虽不太通,为何不试他一试?只是不知这门锁如何开启的。故打定主意,今日陈真再来,便引他说出门锁细节,方便自己研究如何开锁。

  午间,陈真才来。怀里抱了许多果蔬堆在桌上。却不见宁珍珍,心里有些慌张,忙道:「珍珍,你可在么?」却听人在后面回复:「我在。」

  从隔间后出来一个少女,看她身形丰艳美丽,有了云雨情事的滋润,愈发诱人。姿容丰美,奇艳绝伦。脸上未着粉黛,借着微弱灯光却看起来愈发温柔可亲。宁珍珍羞道:「我在后头闲坐,不知你会来。」其实,是宁珍珍看那门上位置一点光亮不曾射入,想来这锁一定十分坚固,却发现隔间后的一扇小窗处能透露进点点微光,便捣鼓起那扇窗子来。

  陈真道:「是我没陪好你。」宁珍珍故作乖巧地趴在他怀中:「奴现在已是陈卿的人,理应在屋里等你回来。」又补充道:「便像寻常夫妻一样。」听到夫妻二字,陈真动情,自第一眼看来便对她着了迷。那样高高在上的身份,眼睛里却如此干净。回忆起那皇上看着自己的眼神,陈真只觉得一阵恶心,身上打了个冷战。那样一个伪君子,怎能有这样美人?便道:「你且放心,我答应你,几个月后便带你走。」宁珍珍道:「若是走得,何苦等几个月?不如早日动身,夜长梦多。」说到走,宁珍珍的心就揪心起来,想到父母还在牢里,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眼下倒是愿意他全都是在骗自己的了。陈真蹙眉道:「眼下动身不是个好法子。只有等到宫宴时候,全城都放松警惕,方能逃出城外。」小手捧住他的脸颊,宁珍珍深吸一口气吻了上去。不知是真的心里有几分爱他,还是只是为了逃走,宁珍珍忘情地伸出丁香小舌,与之交缠起来。

  陈真也忘情回应,二人相拥至枕上。陈真却道:「稍等我片刻。」便起身出去,不多时便折返回来,手上居然还拿着那木偶。宁珍珍红了脸道:「你不自己来,却要那死物作甚?」陈真笑道:「自有妙用。」

  宁珍珍只光溜溜往床榻上躺着,看陈真宽衣解带,露出身下那粉白白,嫩生生,又粗又大的话儿来。不觉花穴淫湿,这话儿发痒难熬,把指头儿兀自搂了一会。陈真看见,拿开她小手道:「说着不要死物,却还用手指。我这还不如你这小手么?」宁珍珍红了脸,一面痛恨自己的淫荡,一面又想着那男子好处,暗道:禽兽尚然如此,况且人乎。这大家闺秀,自小受的教育便是要温柔娴静,遵守礼法。好不容易才新婚,又被那圣上留在后宫中独守漫漫长夜,春兴不动便休,春兴一动八火气不曾煞得,便暗暗突起,无不能够定了。想到此处,又有些怨恨起那皇上来,不论陈真说的是否真假,皇上这样做法实在不妥。不由得又把心儿往陈真这边偏了偏。

  陈真看她面有愁色,问道:「姐姐怎的?」宁珍珍叹息道:「只叹我一生命运多舛。你盗了我来,却又说那皇上并非真心爱我,又说什么我父母在天牢之中。直叫我终日心里惶惶,不可入睡也。」陈真有些后悔,安抚道:「眼下过好自己已经不错,我先带你出去,便再想办法救你爹娘。我说的字字实话,却没能考虑到心肝会如此挂怀,是我不周。给你赔罪。」宁珍珍长叹一口,搂了他道:「罢了,罢了。」陈真把那木偶垫在宁珍珍身下,宁珍珍道:「这是做什么?」陈真道:「便来个双龙穿花。」

  宁珍珍不解其意,只觉那木偶有些硬邦邦的在身下,不大舒服。陈真提起丝线,那木偶也动起来。又扶着自家那话儿在宁珍珍穴口磨蹭着。不论做了几次,宁珍珍那话儿都是白又白,嫩又嫩,只有一道小小细细的缝儿。分外可爱。陈真爱不释手,不愿意伤了她,便尽量忍者欲望轻柔些。

  那木偶把宁珍珍一双美腿提起,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叫陈真能毫不费劲地看清穴内风光。层层叠叠的媚肉,粉红紧致的小穴,一张一吸的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一般。陈真痴道:「好美。」提起阳物便直插进去。

  那穴儿里能紧能宽,再不叫那阳精漏泄,又将阴中吐出的热骚水,浸着麈柄,甘美不可言。陈真低呼:「姐姐身上这块美肉,真叫人一刻也离不开也。」几日未做,阳物有些不适应穴中湿润,方才抽了四五百抽,竟也有了些泄身的意思。那木偶便看准时机,将那阳物在宁珍珍后穴磨蹭。宁珍珍方才悟道原来双龙穿花是这个意思!红着脸啐道:「怎好这样淫邪?人说一女不可事二夫,这前门后门都走,真是岂有此理。」陈真捏了一把她肉嘟嘟的腿笑道:「怎会没有道理?我不是说了么,这木偶和我已经不分你我。自然不算事了二夫了。」宁珍珍哑口无言,又觉那硬硬的木质龟头在自己后穴上摩擦愈发得意,也有许久没有和这木偶干过,心里痒痒,竟然哑哑的应承下来。

  陈真伸手去摸她那后穴儿,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那缝儿紧紧密密十分可爱。笑道:「倒是便宜了这死物。」又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操纵那木偶把美人把两股扳开,插进木质麈柄,慢抽浸抵,似紧还宽,弄到半个时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样有淫水流出。那木偶便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紧紧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竟如阴户淫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骚声可爱。后面得趣儿,前面也不曾放过她。陈真看宁珍珍这幅骚答答的模样,心痒难耐,那银枪又再振雄风,杀的那花穴内片甲不留,淫水横流。

  干了片刻,陈真欲要泄身,喊道:「心肝,这前后都有花心,且让我摸摸助兴。」宁珍珍喘息道:「只说前面摸着有些感觉,这后庭却不知还有花心。」陈真笑道:「你便不懂。待我摸摸便知。」便将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门,觉得花心如鸡蛋大,拱拱的十分可爱,又抽出插入后户,可也作怪,也有一个花心,如圆眼核儿大,也是拱拱的,还流出些骚水来。陈真喜道:「原来书上不假,我的亲亲心肝。」把那木偶掀开,又将麈柄一顶,正顶在后户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二人一番嬉闹,不出一会儿,便双双大泄。

  陈真许是白日家累了,便一头沉沉睡去。见套话不成,人便睡去。宁珍珍并没有气馁,慢慢起身,尽量不惊动他。心里虽说对他有了三分情谊,却仍然想一探究竟。便悄声到了隔间鼓捣起来。幸运的是,居然不出一刻钟,那窗户居然被撬开了一条缝儿。宁珍珍大喜过望,用了吃奶的力气掀开窗户,那木刺刺在手上让那娇嫩小手鲜血横流。顾不得许多,宁珍珍一跳便跳出了屋子。

  但眼前景象,却是让她想不到的。熟悉的宫墙,熟悉的宫廷花木,再回首看自己身处的屋子,虽然破败,却是前朝宫廷的建筑样式。耳畔还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女人尖叫。原来,兜兜转转这么久,自己真的还在这后宫之中。眼下看来,陈真说的话也有了七八分可信了。

                第七章

  祥龙殿,气氛凝重。

  宇文炎皱着眉,大手烦躁地翻弄着卷轴。

  陈真跪在下面一言不发。或许是说不出一句话,看少年身上伤痕累累,青灰色的布衣被打得七零八落,手臂上一片雪白的肉裸露着。几道血色的痕迹愈发骇人。

  「陈卿,朕信任你,让你替朕办事。可怎么办砸了?」

  皇威在上,陈真头也抬不起来,只得默默无语。云儿在一旁帮腔:「皇上,奴婢早就看这陈真和那宁家小姐眉来眼去,一来不敢妄自禀报您,二来也想拿个实在。现在这不正好,露了马脚哩。」宇文炎冷哼一声:「陈卿,让你看着人,人却跑出来了——你也是知道我手段的。眼下……」陈真忙凭着最后一口气道:「圣上莫要慌张。是小人办事不牢。以后不敢再犯。再云儿姑姑说的,和她眉来眼去,不过是故意叫她放松警惕罢了。小人若真是想带她走,便不可能自己在屋内歇息,却放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儿出来。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宇文炎沉吟片刻,觉得有道理。便冷冷道:「那你便去吧,莫要再犯。想想你爹,为皇家办事三十载,从未出任何差错。你可别砸了他的招牌。」陈真垂下眼眸,似乎是被提到了伤心的事情,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只能说:「是。」宇文炎戏谑道:「你爹靠着卖屁股上位,得先帝中用。不若你也走了他的老路岂不是更好么?」说罢,走上前来捏住陈真的下巴。

  少年肌肤雪白,眉眼清秀。如今被一番折磨后发丝全都披散下来,倒是还真有几分女态。陈真吓得一身冷汗,忙道:「小人发过誓,再也不走父亲老路。」宇文炎一把丢开他,骂道:「那就好生做事。不然,小心朕把你卖到那龙阳院去,落得跟你亲爹一个下场。」又随手拿起一本卷轴,冷冷道:「既然她已经明白了个大概,那她父母便是更不能留了。云儿,你帮我吩咐下去,刑期就定在下个月。」云儿连声称是,陈真虽然心儿跳得扑扑的,脚下动作却轻了又轻,悄无声息地从门口退了出去。云儿也告辞,监视陈真回屋。

  却到门口,云儿把陈真拦下:「陈卿留步。」

  陈真回头:「云儿姑姑有什么事么?」

  那云儿娇笑道:「方才被圣上捏一捏下巴,却叫你满面桃粉,可爱得紧哩。」云儿只有约莫二十来岁,长得并不难看。和宁珍珍无法相提并论,却也是雪白的脸蛋,周正的五官。常年在圣上身边侍奉的,自然模样不差。可陈真看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却只觉得想要作呕。「姑姑放尊重些。」陈真故意冷下脸来,一手握着门锁,做要进门的模样。

  不料那云儿一个饿虎扑食似的模样把他拽过来扑在一旁的石案上:「好人儿,你却装什么矜持!也不想想你如今职位是如何得来?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自然也不比你父亲差吧?」一双手在陈真身上摸索着:「更别提,还是你这样嫩生生的一个人儿。且说人世间多少贞洁烈妇,不也被男子强了便乖乖顺从么?那宁家小姐不就是一个例子么?如今我做了男子来强你,不怕你不从哩!」陈真身负重伤,被她一压,竟然有些不好推开。

  却听屋内传来宁珍珍的声音:「陈卿,可是你么?」陈真忙道:「是我。」这才找到机会一把推开云儿,一下钻进屋里反锁上门。

  屋内光线昏暗,却能看清少女脸上的泪痕。看她一双眼睛已经哭得和桃儿一样肿胀,陈真心疼地脱下身上外套给她披上。宁珍珍那日刚翻出窗外,却正好被看守的云儿逮到。立刻就被扭送回来。这才惹得东窗事发。看眼前少年这么狼狈,宁珍珍知道自己闯祸,心里对宇文炎又气又恨,心儿不消多说也完全扑到了陈真这里。便轻轻抱住他哭道:「是我不好。」陈真笑了笑:「这有什么,我命贱,死不了的。」便扶着她到床上。

  大约是床榻上带来的放松感让陈真有些目眩,竟一到床上就彻底晕了过去。

  宁珍珍唬了一跳,知道他是体力不支。便赶紧扯了一条单薄被褥的布条下来,替他简单包扎了几下伤口。又翻出一旁剩余的一些菜慢慢熬了一锅清粥。忙完一切,陈真还是没醒,宁珍珍用手去摸他,却烫得可怕。心里一下就慌了神,忙到门边哭道:「云儿,云儿!你可在么?念在我们主仆一场,我求求你去讨些药来。」门外沉默良久,云儿方才开口:「要药品作甚?」宁珍珍道:「陈真发起高烧来,却不知为何。总不能叫他死了吧?若是宇文哥哥恨我,讨厌我,把我贬为素身人儿,或是杀了我也罢。我却不愿见无辜的人因我而死。」门外又是一片死寂,宁珍珍靠着门框小声哭了起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门居然开了,云儿拿了一包药物来:「这是圣上给的。」说罢,把那一包东西一扔,便扭头走了。

  见有了药,宁珍珍连忙开火煮药。药的气味很难闻,宁珍珍是最不喜欢吃药的,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粗活。只能学着家里丫鬟的样子每隔一会儿便搅动一会儿。看浓稠度差不多了,便关火稍微尝了尝,很苦涩,但是吃下去以后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方才小心翼翼地端着碗到陈真面前用小勺一勺一勺喂着他吃了。

  只吃了几口,陈真的嘴便撬不开了。宁珍珍放下药碗,像魔怔了一般讷讷道:「卿卿,你若不吃药如何好起来?却叫我担心。」那嘴还是纹丝不动。宁珍珍忽生一计,只是有些羞人。不过想到陈真因为自己的冲动受罚,帮助他恢复也是应该的。便索性豁出去了,含了一口药在嘴里,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缓缓渡进去。虽说进去的少一些,却也能进去。反复几次,药也见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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