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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即将到来的秋天,1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1520 ℃

“苏太太,你也来呀!”

衣着奢贵旗袍的少妇们撩起侧摆,表情都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陈潇笑笑地摆了摆手,“我还好,暂时不用的。”

因为炎热的仲夏还未过去,她们还要在这座庄园待上一周,而众太太们的膀胱早就憋得又酸又痛,她们这次是趁着丈夫午休时,才有机会悄悄离开的。

  众太太很清楚被发现的后果,心里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可宿尿沉疴的太太们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对小便的诱惑,这种事情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哪怕只能尿一点也好,只要不被发现,再大的风险也是值得的。

 长久憋尿使得太太们的排尿非常困难,她们无法像乡下女孩那样蹲下来尿尿,每次小便时都需要扶着墙,稍稍弯曲膝盖,将一种特殊的便器穿入尿道。

 这种为小便困难的女性设计的便器分别有1000ml、500ml、100ml三种规格,其透明的玻璃材质还配有刻度表,看一眼就能得到尿液的体积。

 因为这个便器形状上尖下粗,外形跟酒葫芦大致相同,所以太太们就给它起了个闺名唤作“呆葫芦”。

“你们呀,就别劝苏太太了,人家婆婆看的严着呢,借给她十个胆都不敢。”有人嬉笑着道出实情。

  好看的脸蛋微微一红,陈潇低下了头。她刚刚结婚那会,曾经因为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而尿湿了床单,这个消息传遍了整条街坊,给苏宅带来了极坏的影响。为了获取婆婆的原谅,那之后的一周,她的肚子里始终装着3000毫升的尿液。除了来自身体的惩罚,如此羞耻和尴尬的体验使陈潇一直在丈夫面前内疚的抬不起头,她清楚无论自己如何弥补都不够,只能极力服从着丈夫和婆婆的要求,做一个听话的好太太。

  陈潇是被冯太太硬拉着过来的,目的是为了让一向清高的陈潇也进行“偷尿”行为。陈潇就算一滴尿都不撒,一身尿骚味的她,也难免会被丈夫和婆婆怀疑。所以陈潇无论怎么选,结果上来讲,她反而要帮着一起撒谎,成了实际上的共犯。

  “这次只买到一支500毫升的,你们谁先来?”说话的是冯太太,这里面数她的丈夫官职最高,众太太自然以她马首是瞻。

  “小王太太,就你先来吧。”冯太太笑容古怪地将“呆葫芦”递给了一个年龄才十八九岁的少女手中。

  这小王太太的丈夫是冯太太丈夫的下属,偏偏又是个二房,天生是可怜人儿,自然被冯太太拿捏的死死地。

  “好,好的。”

  小王太太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她微微弯曲膝盖,将这支500ml的“呆葫芦”塞进側摆的开口,然后就是一阵摸索。那尖细的玻璃嘴儿极容易扎伤,所以小王太太的动作非常小心,扒开两片湿漉漉的肉片,拿手指头比划着才敢一点点贴近。

  终于,线头穿入了针眼,小王太太一阵慌乱,充盈的尿水跟活过来似得,欢快的要命。经验本就不太丰富的她更加紧张了。

  “别急,慢点来。”心地善良的陈潇适时提醒。

  “哦,是。”小王太太想起来了,她现在如果解除控制的话,尿眼附近一定会有尿液渗漏出来,这可是要命的事,所以还需要轻轻转动——

  小王太太眼睛翻白,喉间不断发出焦躁的闷喘,尿道撑满的“幸福感”让她几欲昏厥,马上,马上就能——

  “小王太太,我们只有这一个呆葫芦,你可不能多尿啊。”因为有冯太太的授意,大家故意挖苦她。

  “好的,我尽量——”

  “不是尽量,而是只能尿30毫升,多一滴都不行!”

  小王太太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尿意,但是已经有几滴尿液滴进“呆葫芦”里,发出沉闷的“啪嗒”声。

  这微不足道的响声,立即引发了轩然大波,人人都知道冯太太最讨厌憋不住尿的官员太太。她冯太太要是想整治谁,只需要往冯道远耳朵里吹吹枕边风,就能让大部分官员的妻子度日如年,甚至能活活憋到死。

  其实这冯太太的心思也很好猜,她为了俘获冯道远的宠爱,得到了除了小便以外的任何权利,自然想让每一个地位不如她的女性都跟她一样痛苦,只有这样,才叫做公平。

  除开这一点外,主要原因是因为冯道远等一众官员为了迎合洋人审美,从而获得国际支持,只能让相夫教子的妻子太太们,也学起了洋女人,那样淑女地忍耐尿意。

  冯太太用扇子挑起小王太太的旗袍,那“呆葫芦”里,果然已经挂了几滴骚黄的水渍。

  “抱抱歉,我实在——”小王太太拼命地解释着。

  “瞧给你吓得。”冯太太温言细语地说道,“你这么喜欢,就多尿一会,我们不打紧的。”

  小王太太不晓得该如何理解冯太太的话,她更不敢瞎理解,所以求助的目光看了一圈,最后又放到了陈潇的身上。

  冯太太眉头皱起,瞥了一眼陈潇,她大费周章地把“呆葫芦”带进来,就是想巩固自身的威严,可陈潇这幅油盐不进的态度,明显不愿意配合啊,哼,看来得伺机找个由头,教她好好明白什么叫枪打出头鸟。

  

  “行了,你就别憋着了,快些尿吧。”冯太太有些意兴阑珊。

  小王太太如蒙大赦,兴奋和快乐一齐爆发,美妙的尿水放肆地喷涌起来,涓涓细流很快在“呆葫芦”底部蓄起来一层浅浅的水平面,与此同时,这点尿水很快到达了第一个刻度线,10ml。

  几乎是两到三秒的时间里,这浅薄的水平线迅速上升,眨眼间超过了20ml,似乎没有任何停顿的意思。

  有一个太太看不下去了,“喂,该停了吧。”

  人在特别专注的时候,是会忽略掉环境里的干扰的,一周都没有小便过的小王太太更是如此,她恨不得将小口撕开,一口气全部排尽!

  只不过她的妄想只能停留在30毫升这一刻,因为身体已经习惯性的憋紧出口,疲劳麻木的尿道疯狂抽搐着,缓缓收紧……

  倘若要求一个人同时表现出舒爽和痛苦,那此刻的小王太太的神态就是最佳表现,她的膀胱依然是那样的饱胀,不肯偃息的尿意成倍的压上来,令她一遍遍的安慰自己,足够了,已经足够了。

  有了小王太太的“热场”,众太太们各个尿意高涨,热乎乎的尿液使“呆葫芦”被捂得发烫,上面的刻度也飞快攀升,当来到180ml时,除了冯太太和陈潇以外,在场的所有太太们,都美滋滋的尿了30毫升。

  大家都愿意遵守“规矩”,甚至开始期待下一次排尿的机会。

  “苏太太,你真的不用?”冯太太脸上依旧在笑,虽然陈潇的克制力不错,但那一滴一股尿滴迸溅的“天籁”,可都被陈潇双耳听个仔细,冯太太以己度人,猜测陈潇估计都快憋疯了吧。

  事实也的确如冯太太预料的那样,起初陈潇还能坚持,但随着使用过“呆葫芦”的人越来越多。无助开始在心中蔓延,还要一周才能回家,自己真的能憋不到那一天吗?

  上次带来的内疚感已经够多了,一想到要去请求丈夫同意自己小便,她愈发气馁,婆婆的声音在耳旁回荡。

  【妻子怎么可以提这种羞耻的要求】

  【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陈潇捏紧手中的丝帕,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诚哥已经够累的了,自己不可以再惹婆婆生气,让他分心。”

  “冯太太,你自己用罢,我有些疲乏。”陈潇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冯太太划清界限,当然,能不惹她生气是最好的。

  “哦,这‘呆葫芦’如此富余,我一个人也用不光的,你就真不想替姐姐分担分担?”冯太太循循善诱道。

  陈潇飞快瞄了眼那个“呆葫芦”,的确,因为前面的七位太太每人只泄了30毫升,所以还有足足290毫升的空间,这可不是小数字,要知道陈潇有次憋得发低烧,丈夫替她求情,婆婆也只教她放了50毫升的尿,这已经是陈潇嫁入苏家最多的一次小便了,大多数时间,她的尿都是以10毫升、20毫升为单位进行排泄的。

  所以听到这句话的陈潇不禁心跳加速,就算冯太太让她尿50毫升,那也抵得上三次的量,陈潇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一次释放超过50毫升以上的尿液,是她从未想象过的。

  冯太太伸出小指头,指着上面的刻度线,“苏太太何妨试一试,我保证你嗓子眼里都是甜的。”

  她居然足足给了陈潇80毫升的容量,陈潇呼吸急促着夹紧身体,她不禁大脑发晕,冯太太胆子可太大了吧,这样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诺,”冯太太将“呆葫芦”塞到陈潇手里,“你看你憋得一身子的细汗,你也不怕憋坏了身子,咱们女子何必为了男人那么拼,保护自己才是关键。”说罢,她用纨扇给陈潇微微扇着风,也不急着等陈潇答复,只是贪看陈潇不掺一丝杂质的眼眸,那眼神她懂,总要矜持一下的嘛。

  陈潇焦渴的内心不断挣扎着,下意识就想拒绝,但是恰恰是这种时候,那一个个被尿液憋得失眠的午夜,那一次次只尿了10毫升的煎熬,那一遍遍徘徊在失禁边缘的崩溃,这些点点滴滴都愈发的鲜明深刻,共同构成了陈潇生活的点点滴滴。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呢?

  而且,丈夫又真的会理解自己的痛苦,理解自己对他的爱吗?

  “你拿去吧。”

  “怎么你——没开玩笑吧?”冯太太眼睛都要惊呆了。

  “哐哐——”

  剧烈的踹门声打破了这阵寂静,大家朝门口看去,门外站着的是怒火千丈的冯道远、王廷生等一众太太们的丈夫。

  冯道远将目光放到自家太太身上,气极反笑道,“好哇,原来都藏在这里头干这种事,苏太太,把你手里的东西交给我,这定是惜梦偷出来的。”

  “潇潇。”苏中诚一脸的欣慰笑容,对着陈潇轻声呼唤。

  陈潇眼眶几乎落下泪来,沉重的气球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应承一声,先将“呆葫芦”还给冯先生,然后走过来,却只敢拉住丈夫苏中诚的手。

  “我全听到了,是冯太太强拽着你过来的对不对?”苏中诚揽着陈潇的腰肢,语气充满了怜惜。

  不清楚为什么,陈潇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笑的很傻,因为这一刻,也只能是这一刻,她才感觉到嗓子里的甘甜,这是无论她释放多少尿液都得不到的甘甜。

  “来,我们回房去。”苏中诚搂着陈潇的细腰,渐渐走远了。

  *******

  冯太太本名叫庄惜梦,外表成熟知性的她,其实今年也才二十三岁。她十七岁才嫁到冯府,和一群只有十六七的少女相比,自然更显丰润和性感,而且,在一众花枝招展的群花中,庄惜梦对自己的狠辣程度,丝毫不输冯道远对待敌人的态度。

  冯道远能喜欢上庄惜梦,这一点占了很大的原因。

  只是,庄惜梦在丈夫冯道远面前经营的好太太人设,如今已经没法再维持下去了。

  “说,你是如何偷的!”

  庄惜梦托着手里的“呆葫芦”,一声不吭。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查不出来吗?”冯道远仪容威严,凡是被他训斥的人,无论男女,都会吓得战栗不安。

  庄惜梦清楚自己在冯道远心里的位置很牢固,但前提是,她能满足冯道远的所有要求,冯道远有多么喜欢她,火气就有多大。

  “咱们冯府的家法,是你拟的,你自己说罢,要怎么罚自己。”

  庄惜梦冷汗刷地下来了,“老爷,那都是瞎写的,您怎么可以当做……”

  “哼,现在害怕已经迟了,你的胆子呢?”

  庄惜梦红着眼圈,替自己辩解道,“那王家的二太太天天长吁短叹的受罪样,求得我心软,想着替各位老爷家的太太排忧解难才——老爷,我自己可是一滴都不敢尿的,您还不清楚我吗!”

  冯道远见庄惜梦死活不改口,只气的火冒三丈,忽然想起有一回在外邦友人家里见识的情景,顿时有了调教庄惜梦的好法子。火速回到书房,给租界朋友复信去了。

  *******

  陈潇又发低烧了,这是她的老毛病,每次和丈夫行房后,脑袋里晕乎乎的,总觉得浑身使不出力气。

  西医给出的建议是,多休息和喝水,很多长期憋尿的家庭妇女都患有尿路感染,而喝水能抵消炎症。

  陈潇被丈夫搂在怀里,噙住瓷白盏边沿,小口小口地啜着烫嘴的茶水,粲然星眸不时还观察着苏中诚,结婚三年,她还未获得丈夫如此猛烈而炽烈的爱,烫的她心都要融化。

  “少喝一些吧,这病缠你这么久,还不清楚原因吗。”苏中诚爱惜地劝着,想把茶盏拿远一点。

  “呜呜”陈潇含住盏沿不松口,又喝了好几口,才哈着热气说道,“诚哥,这哪里算得上甚么病,要做你们苏家媳妇,憋一憋尿又有甚么打紧?”

  “可是,”苏中诚目有隐忧,陈潇将脑袋凑近,“诚哥,这是女人家的事,你何必为我烦恼呢。这里不是平白撑大的,我的一点一滴的都在里头。”这一刻的陈潇美的光可鉴人,江南美人特有的柔情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乌黑的瞳仁剔透莹亮。

  “好,既然你喜欢,那就让我再爱你一回。”苏中诚开玩笑道。

  陈潇蹙着眉毛,嘴却是笑着的,是啊,这里面满满的全都是爱呢,所以无论诚哥对自己喜爱多少,自己对他的爱总是要胜过他爱自己的,只因腹里多痛一下,她的爱就深上一许。

  “哎呀,你的头好烫,快些躺下吧。”

  陈潇摇了摇头,羞怯地说道,“我想给你,把整个都给你。”

  虽然结婚已经三年,像这样难以启齿的话她还是主动讲出来。

  坐在丈夫的身上,陈潇的身与心都觉得在往外奉献着,于是绯红着脸颊,忍受着缠绵不尽的尿意,腰肢款段地前后翻动着。

  一时间满室春光,正可谓是,玉树婉陈山峦尽,江潇不厌入海清(注1)。

  *******

  “太太,该起了。”

  陈潇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窗外的晨曦均匀照进来,她摸了摸旁边的枕头,只觉得心头暖暖的。

  “苏先生半个小时前就坐汽车下山了。”老佣女笑眯眯的,献宝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支100ml“呆葫芦”,“走之前先生特意叮嘱了的,就专等着太太醒呢。”

  陈潇脸色娇红,“把‘呆葫芦’放这吧,我自己能用。”

  老佣女“哎”了一声,将东西放下,不禁打心眼里替这位苏家太太高兴,她还没听说哪家太太早上就可以小便的,苏太太也算是享一回福了。这事就算被苏母听见也不打紧,因为这是苏先生的意思,苏母最听儿子的话了、而且太太们闹出这么大一桩丑事,唯独苏太太没有同流合污,不知给苏家挣了好大一份脸咧。

  那老佣女带上门,大概等她走远了,陈潇将“呆葫芦”拿起来,先看底部印字,写着“冯府一十九号”,聪明的她立刻明白,这是冯道远的玻璃厂生产出来的“呆葫芦”,这人家里女眷如云,甚至荒诞到给每房太太的“呆葫芦”都编上号了。

  

  即便如此,又怎么样呢,他连自家太太偷用“呆葫芦”都管不住呢,昨天才终于逮到。

  陈潇这样想着,将“呆葫芦”的葫芦嘴儿顶入尿眼里,尿珠“吧嗒”雨下,热乎乎的尿水给“呆葫芦”里面蒙上了一层水汽,不算那次尿床的话,这大概是陈潇第一次在清晨尝到小便的滋味。

  陈潇能感觉到被筑起的坚强愈发松懈,难以言喻的惬意包裹住焦躁的心,灵魂都仿佛被解脱似的。

  这快感太美,她要记到心里去,用来当做此后痛苦时光的回味。

  接下来,就是做决定的时刻了,陈潇沉静的注视着那道即将越过50ml的水平面,不断告诉着自己,已经够多了,停下吧。

  淅沥的尿珠稀疏起来,夹紧的刹那,亟待释放的尿意一波强过一波,她紧闭双眼,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尽管她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到底还是阻挡不住,有几滴尿珠冲破了封锁。

  与理性做斗争本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更何况是让高度充盈的身体去做违背直觉的事,陈潇这样安慰自己去想。

  打着尿颤,陈潇将“呆葫芦”从尿眼里拔出,才发觉身上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本来就发着低烧的身体,愈发的虚弱。

  这一泡尿足足尿了56毫升之多,陈潇直呼好险,绝不能超过60毫升,这是她给自己定的底线,假如尿的太多,自己辛苦筑起的坚强,估计,就不管用了,会使她再也没有勇气坚持忍耐下去。

  陈潇坐到浴桶里,将小便过的地方反复清洗着,婚后这三年,她已经习惯了这样做,就像是清洗身体的一部分那样。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概因为憋了许久都不曾彻底尿过,每逢小便后,那里总是会有难以遮掩的尿骚味,如果放着不管,自己容易被误会成失禁的。

  *******

“嘘——嘘——”

  

  雪白的细嫩脚丫拼命勾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抖得厉害,但是由于被人托住了膝弯,就连夹一下腿都成了奢望。

  又是一阵嘘尿的口哨送入耳中,庄惜梦痛苦的仰起脑袋,每个人都有婴孩时被把尿的经历,这是刻在每一个人骨子里的习惯,庄惜梦也不例外,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项家法第一个惩罚对象,竟是它的创造者。

   明明只是被人托着什么都不用干,庄惜梦却憋的汗如雨下,她起初还有心情恫吓吹口哨的佣人,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几个佣人轮番上阵,她的恫吓分外可笑,到了最后,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冯太太像是变了个人,不停许诺着各种好处,只求她们让自己歇歇。

  一下子,庄惜梦连嘴也被堵上了,最终等待着她的结局,似乎已经注定。

  突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咳嗽声,庄惜梦瞬间挺直了腰腹,是冯道远的声音,他居然来看自己了,庄惜梦呜呜地叫着,她已经知悔了,只求冯道远能再给一次开口的机会,她绝不会再给自己找借口。

  “怎么还没把尿哄出来?”

  “老爷,太太的耐力很足,拿手去按都逼不出来。”

  庄惜梦疯狂点头,脖子左转右瞧,她想看看冯道远的脸色,看看他是否已经消气,但身子稍一动弹,抱着自己的佣人就颠起腿来,害怕失禁的庄惜梦顿时不敢乱动了。

  “惜梦,你这些年也辛苦了,怪我之前对你关心不够,才让你做出这样的丑事。”

  庄惜梦吓得大气不敢出,老贼要干什么,他又有想出什么法子来刺激自己了?

  “上海的查理先生你应该是认识的,我把你的情况都告诉了他,他非常乐意帮助,所以你接下来会去上海待上一段时间。”

  不要!不要!庄惜梦摇头不迭,她曾经陪冯道远在查理的家中做过客,这个人根本不拿女人当人看,被他憋死的女人不下二三十个了,庄惜梦不觉得自己能扛过魔鬼查理的折磨。

  *******

  在庄园的一周生活很快接近了尾声,来时一脸轻松的太太们,此刻各个憋得肚胀肠软,各个娇喘咻咻地被人搀扶上汽车。她们这下子闯出了大祸,要命的惩罚还在后头呢,一个个心里恨透了始作俑者冯太太。

  “苏太太,冯先生让苏先生去处理点事儿,可能还要晚些回来,请您再留宿一晚。”庄园里的佣人过来禀告。

  陈潇这次出门,苏家给她配了一个老佣女,一个洗衣妇,这俩人本来已经打点好了一切行装,听到这个消息好不失望。

  “没事的,那就再叨扰一晚罢。”陈潇笑着应承下来,其实她一刻也不想待了,只盼着赶快回家。

  尽管之前已经尿了56毫升尿液,但那已经是一周前的事情了,她的身体这期间产出的尿液没有2000毫升也有1500毫升了,可都被她牢牢装在肚子里呢。

  哪怕婆婆只允许尿一点点也是好的,远胜她在这庄园苦捱,一刻得不到释放。

  “那好,请您亲自去跟冯先生回个话吧,他在书房等您。”

  “嗯,我去去就回——你们把东西都拿出来吧,明天再收拾。”陈潇对老佣女吩咐一句,娉婷婀娜地迈着碎步,跟着那佣人去了。

  冯道远的书房不在这幢豪宅中,而是在园子深处的阁楼中,想过去还得乘汽车,好在一路上都有柏油马路,汽车可以直接开过去,并不劳陈潇受罪走路。

  因为天色已经黑了,一路上,两边的路灯依次亮起,仿佛是在迎接着她一样。

  车子停在了院子里,陈潇却没下车的意思,她攀着车窗,冲迎上来的冯道远笑着说,“冯先生,劳您费神通知,我大致知晓了。”

  “苏太太,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哦,哈哈,吾辈为政府效力,舍家报国自当奋勇争先嘛。”

  “冯先生说的是。”陈潇奉承道。

  “苏太太先进屋里来。”

  “这不好吧。”

  “哎——苏太太有所不知,待会要有贵客来访,之前一向由惜梦应付此事,你也知晓惜梦如今不能见客,仓促间也不及去取家中女眷,只好委屈一下苏太太,聊以塞责。”

  冯道远见陈潇犹豫不决,便继续道,“苏太太放心,此事我已电知中诚,他答应了,你不需有顾虑。”

  陈潇察言观色,冯道远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即使心中百般不愿,又有什么办法推脱呢?

  陈潇被冯道远引入一间客房,冯道远指着壁橱里的衣物,“这洋客人不喜欢咱们的旗袍,请苏太太换上这身洋装穿,腰腹会有一些紧,还请担待一下。”

  冯道远留下两个佣人帮陈潇宽衣,自己先回到书房踱起步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呆葫芦”,这支“呆葫芦”正是陈潇一周前用过的那支,苏中诚那个愚笨木头哪里会开窍,知道怜惜太太,这“呆葫芦”是冯道远主动给苏中诚的,苏中诚再笨,借花献佛至少是会的。

  那日他撞门之先,在门外听得清楚,可怪这陈潇竟能生生拒绝排尿机会,所以他才萌生了想试一试陈潇的想法。

  结果又一次让冯道远惊诧起来,在丈夫已经允许的情况下,陈潇却只尿了56毫升。

  难以言说的妒火让冯道远无法自拔,他阅女多矣,如此罕见的女子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见,他苏中诚何德何能,能坐拥如此娇妻?

  试问,悬崖绝岭之花,如何堪择?

  “冯先生,苏太太来了。”有佣人在外面敲门。

  “进。”

  冯道远清了清喉咙,眼前猛地一亮,这西式女装裁剪果然大胆,让一个女人身上该有的凹凸都自然显现着,尤其是那凸出的腰腹,被皮带死死勒住,布料拉扯间,能清晰看见那因为压力而变形的肚皮,就连里面的内衣都能窥视一二。

  陈潇面红滴血,她对西式服装本来就不了解,等到穿上身以后,才明白皮带不是装饰,而是专门勒住小腹的,可怜她本就不富裕的腹部顿时雪上加霜,尿意胀的心里发慌,难以呼吸。

  “冯,冯先生呃,哈,您能——”陈潇给憋得说不出话来,但冯道远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在那轻声低笑。

  “客人快到了,苏太太就坚持一下吧,来,挽着我的胳膊,咱们去门口等吧。”

  陈潇伸手环住冯道远的右臂,但根本走不动路,痛得直吸气。

  冯道远见状,将陈潇抱在怀里,极有耐心地扶着她一点一点往门口挪步。陈潇呢,虽然清楚被占了便宜,可是她哪里还有功夫管这个,光是高度亢奋的尿意,已使她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

  好容易从二楼下到客厅,陈潇已是憋炸了心肝肺,又加上低烧还没退尽,更是精疲力竭,撅着屁股丝毫不敢动弹。

  一旁的冯道远看得大为意动,热切的心活络起来,得好好想个法子把苏中诚支走,如此佳人,给他也是浪费。

  可是再如何磨蹭,该走的路还是得走,陈潇脚一着地,身子就是一抖,吸着冷气迈出另一只脚,又是一个哆嗦。

  “求,求求……给给松,松……”陈潇口齿不清地说着断断续续的话。

  冯道远看的乐了,手往腰际摸去,三指宽的皮带勒入肉里,两边的隆起全是湿乎乎的汗,不禁暗暗赞许,“苏太太,这衣服就是这么穿的,一丝也松不得,”心里想,回头让家里的裁缝多仿一些洋款式,让陈潇每天都穿的不带重样。

  就这么一点点地挪动,客厅的大门已经近在跟前了,汽车的轰鸣声也在此刻传来,是冯道远的客人到了。

  “我的朋友,原谅我的不请自来,收到消息时,我一刻也等不了。”

  留着胡须,一身雪茄味的洋老外迈入客厅,他带来的女伴也穿着一身西装服饰,踉跄着靠在门边,优雅美丽的容貌之下,嘴里始终在重复着听不懂的洋文。

  但陈潇却仿佛听懂了她在说什么,她分明是和自己一样,小腹被勒的艰辛异常,想要得到解放。

  主客在餐厅坐定,陈潇被夹在两位男士之间坐下做陪,她已经清楚了洋客人的名字,男的叫查理,带来的女伴叫米伦,他们是受冯道远的邀请,专程从上海驱车而来,究竟有什么急事?

  “噢,我可快要憋死了,我现在只想坐到马桶上舒舒服服地尿一次。”米伦用她的蹩脚的中文怪叫起来。

  “亲爱的,你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我们说好了,你想尿尿必须得到未婚夫的允许。”查理安慰道。

  “哈哈,女士,你的直爽就像你的美貌一样,利落大方。”冯道远夸赞道。

  三人举起杯子一碰,一下子都注意到呆坐木鸡的陈潇,只见她双眸失去了往常的神采,虽然人还坐在这里,神思却不知去了何处。

  “冯先生,你的这位太太好像状态不是很好嘛,让我猜一下原因吧,你们中国人特别注重离别,难道她因为冯太太即将要去上海,不舍分离吗?”查理笑呵呵地打着趣,又将酒杯凑到陈潇胸前,“可惜冯太太一旦到了上海,就没时间想别的了,我保证她每天只会想一件事。”

  冯道远哈哈一笑,解释道,“查理先生,这位是苏太太——来,跟查理先生碰一个吧。”

  陈潇端起酒杯,跟这气味刺鼻的洋鬼子碰了一下,她的眉头从坐下来就没舒展过,因为这个家伙的手老是往自己腿上触碰,哪有绅士会背着未婚妻做这种事情——她听查理称呼米伦亲爱的,自然而然觉得这俩人是未婚恋人的关系。

  “查理,我快憋疯了,你能让我把裤带松一点吗?”米伦闪动着大眼睛,又一次哀求着。

  “嘿,不要像个老婆婆一样一直叫唤,是你非要让我带你出门的,假如你再提要求,我会把你送回妈妈那儿,直到你结婚之前,都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出来。”

  米伦用手捂住了嘴,表示自己不敢再说了。

  查理训斥着米伦,桌子下的手却不断往陈潇的裤裆摸去,和欧洲女人比起来,还是亚洲女人更懂得隐忍,明明都摸成这样了,也不敢有表示,肯定很风骚吧?

  这个想法只在脑中过了一下,他就改摸为捏,想试试陈潇究竟能忍到哪一步,只是他还没等身边的太太有所表示,脸上已是重重挨了一个巴掌。

  “拿开你的脏手!”陈潇柳眉倒竖,她望向一旁的米伦,在她想来,既然是查理的未婚妻,应该不会容忍未婚夫污蔑别的女人吧。

  然而米伦只是愣了一下,就格格笑了起来,拿肩膀撞了一下查理,“哥哥,你也太急了哦,你可以也把她一同带到上海去,看她到时候还敢不敢反抗?”

  哥哥?陈潇愣了一下,一旁的冯道远呵责起来,“苏太太!你这是做甚么?”一面对查理不断道歉,取来自己珍藏的雪茄给查理点上。

  看到雪茄,查理眼睛一亮,主动跟陈潇道歉道,“苏太太请别生气,我只是习惯了,希望不会打扰到你用餐的心情。”

  陈潇搞不懂查理怎么脸皮如此厚,居然这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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