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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一隅,2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1850 ℃

  “在这里,鱼儿也会很开心被人吃掉吧?”得知本店的海鲜需要客人自己学着烤后,泽玄感慨。

  然而上桌后,画风突变:

  “喂喂,笨蛋小玄,快拿开,多线鱼要烤焦了!”真绫提醒。

  “真绫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鱿鱼可是都沾板了呀……”男孩毫不示弱地对姐姐反击。

  “可怜的虾,掉进炭火里了!服务生!服务生!”这次二人异口同声地尖叫。

  好在酒德麻衣及时出手,用白蛤、北极贝、帆立贝、海螺,外加一点点娴熟的手法化解了这场灾难:

  “呜呜~麻衣姐,好好吃~”

  “吸溜~北极贝好肥软,无论是口感还是调料,都恰到好处!唔姆~”

  “想不到麻衣姐姐做饭也做的这么好!”

  “什么叫‘也这么好’?给小玄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广播里悠然放着近籐真彦的《夕焼けの歌》,长渕刚的《とんぼ》,或是中岛美雪的其它什么经典之作。不知是哪个食客一时兴起,举杯高歌几句,很快,歌声此起彼伏,泽玄和真绫没有听过那些老歌,但不妨碍他们跟着曲子哼唱,嗓音合入声潮。

  酒德麻衣见二人玩的开心,收起橙汁,上来烈酒,允许破例一次。一时间,满堂食客簇拥在一起,乘着八十年代的歌谣,一边烧烤一边对饮,好不快活。气氛在麻衣豪迈地宣布买单全场后涨到了最高潮,人们举起杯,向三人致以最真挚的敬意。

  临走前,老板大方地送了所有人一份本店招牌菜“炭火吞拿鱼扒”,只是麻衣的那份还没拿到手就被两个小家伙分了去:

  “麻衣姐姐你要保持好身材哦!不可以多吃,会长胖的!”

  酒德麻衣礼貌地保持微笑,按耐住起手刀的冲动,这个理由光明正大,自己好像还真没法反驳啊。

  之后的时间,路泽玄想去大名鼎鼎的“歌舞伎町一番街”。

  “小正太怎么可以去那种不伦不类的地方呢?”麻衣眯眼。

  “是啊是啊,感觉还是待在麻衣姐姐身边最安心……”感觉到浓浓杀气的小正太很识趣地缩了缩头。

  最后真绫提议掷骰子,三人就这么被骰子之神指引着来到了代代木公园。

  

  

  “傍晚吹风,看情侣互献初吻什么的,不比花天酒地好?”麻衣伸了伸懒腰,三人漫步走在碎碎的石子路上,身旁不时跑过牵风筝的孩童。

  “咦,说起这个,父亲的初吻给了谁?零妈妈还是绘梨衣妈妈?”真绫背着手走在最前面,回头问。

  “哼哼,当然是姐姐我!”酒德麻衣挺了挺汹涌的胸脯,没有她那一口长鲸吸水般的热烈之吻,小衰仔能不能活着从水里爬出来还真不好说。时至今日麻衣仍然认为路明非是衰仔,只不过从一无是处的小衰仔变成救了世的老衰仔。

  “那姐姐的初吻呢?”路泽玄努力地想接上话头。

  “反正不是和你父亲。”麻衣又忍不住捏了捏男孩的脸,居家看娃二十载,她的锋芒内敛不少,整个人逐渐往夏弥化+薯片妞化发展。

  “唉呀,聊了这么多,小玄大概已经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走到一片略显偏僻的池塘附近时,麻衣靠在栏杆上,笑着问。

  “欸?节…节日?”

  路泽玄提着包僵在原地,艰难地在脑海里翻阅日历,回想所有国家的所有热门或冷门的奇怪节日……现在是三月吧?三月能有什么节日?清明节?当时父母带着自己回中国,在那座种满广玉兰的南方小城,陪着楚叔叔踏青扫墓……不,不对不对,清明节在四月,这是去年的事,记忆错乱了!难不成是植树节?要送格鲁特小树苗么?

  “温馨提醒~这个节日需要准备礼物呦~”麻衣捏住男孩的下巴,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他。惹逗小正太,故意卖关子什么的,感觉真是太赞了!

  路泽玄睁大眼睛,更害怕了,相比过什么节日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为两位女士准备礼物才是他更害怕的事啊!

  “噗嗤……”真绫捂着嘴,吃吃地笑。

  “嗯?怎么样?想起来没?”麻衣呲牙。

  “我…这…我我……”见两位姐姐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路泽玄实在不好意思说没有,可又不能对姐姐们撒谎,好纠结……这个即便面临三代种也毫无俱意的少年,罕见地露出胆怯。

  “唉~笨蛋小玄,是3月14号,白色情人节啦!”真绫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弟弟的脑门儿。

  “白…白色情人节?抱,抱歉,我忘了,没有为姐姐们准备礼物……”路泽玄低下头,不敢看女生们充满期待的眼神。

  “噗哈哈哈哈哈~~~小玄真是可爱,白色情人节,明明是女生给男生送礼物的节日啊~”麻衣又忍不住掐了一下男孩,手感像掐果冻似的。对于一个风流几十年,男女通吃,最后却发现自己真正的性癖好是个小正太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玩姐弟养成更幸福的事了。

  “啊,欸?哦,哦哦,谢谢两位姐姐!”路泽玄松了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还真是敷衍的语气呢,玄酱不能只想着姐姐们,对自己的节日却这么不上心。”

  路泽玄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真绫用食指轻轻封住唇。这个身上总是怀着母性光辉的、他同父异母的姐姐踮起脚,带着满身体香与一点酒气,吻上了男孩的唇——

  “唔!”路泽玄闭上眼,上衫真绫的唇软软的,仿佛像糯软的糕点贴上来,令人舍不得咬住,好像只要开口的幅度稍微大点,糕点就会融化掉似的。

  “唔嗯~~~”

  上衫真绫娴熟地挽住弟弟,呼吸相闻,吻得并不热烈,但路泽玄的嘴唇还是被这对樱唇贴得变形。刚开始,唇瓣只在最外缘简单触碰,没有深入,也没有交合,姐弟二人心有灵犀,不作任何技巧,任凭嘴唇被彼此的呼吸带动着轻轻摩擦,感觉极其舒痒,像被柳叶撩过肌肤。

  “唔啊~~~嗯唔唔姆~~~”两人贴在一起,小腹能清楚地感到男孩下身凸起的变化,一想到阴毛正被那根坚硬之物顶着,真绫不禁挽得更紧了些。

  “哼唔~~~哈啊~~~”渐渐地,男孩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磨磨蹭蹭,含住樱唇一角,齿关轻合,咬撩少女舌尖敏感的神经。所用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弄疼真绫,又确保可以在这片糯米似地香唇上咬出淡淡的齿印。

  “嗯~”真绫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指尖在男孩背上抓出同样淡淡的白痕。男孩下身的反应也更剧烈了,顶得真绫不得不略微向后,不然的话,现在就会顶破裙子和内裤,直接插进去吧?

  “唔嗯~~哈啊~~~”

  而后,在唇肉相贴的轻微声响中,路泽玄完全分开上衫真绫的唇关,全面吻了上去。姐弟二人唇沟相交,津液混融,男孩滚烫的舌头带着大片口水探入少女娇嫩的口腔,与那条滑软的香舌相触、缠绕、慢慢变得不分彼此。

  “唔哈~~~唔姆姆嗯唔~~~”真绫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路泽玄温柔地拨撩着,吮吸着,把上衫真绫的小口搅得天翻地覆。少女的口腔肌肉受到荷尔蒙的刺激,不断分泌出更多唾沫,转眼就被路泽玄顺着搭起的舌桥吸入口中,怎么也喝不够。

  “唔唔……嗯唔……”

  不时有漏掉的津液从二人嘴角或是唇边缓缓流下,在下巴处停留很短的片刻后,拖着长长的细丝被地心引力拉向少女发育有致的胸脯,有一些聚积于上衫真绫匀称且富有骨感的锁骨,更多顺着真绫敞开的衣领滚进白花花的乳沟,消失不见,大概会流到乳头的位置吧?

  这个问题,只能等待会路泽玄解开真绫的胸罩后亲自揭晓了。

  “也别忘了我哦,小玄~呼~~~”见二人吻得如此投入,麻衣吹了口香气,也忍不住加入进来。

  女忍者身材高挑,比体魄健壮的路泽玄还要高出一个头,贸然加入只会破坏姐弟俩的体验,便俯下身子,从外围开始。

  “嗯呼~~舒服吧?小玄?”

  酒德麻衣伸出香舌,沿着耳廓的复杂形状舔舐路泽玄的耳朵,留下湿漉漉的口水,满口热气毫无保留地吹进耳道,令男孩体验到亲身经历ASMR般的快意。

  “唔~小玄的耳朵……也很可口呢,软绵绵的~”麻衣一边轻声细语地挑逗,一边含住男孩绵软的耳垂,有规律地吮吸着:“以后……要不要也让姐姐掐掐这里呀?光是小玄的脸蛋,姐姐已经有些玩腻了呢~~~”

  “嗯唔~~~嗯哼~~~”路泽玄想说些什么,反倒被情欲已起的真绫反向咬住嘴唇,逆转攻势,少女雪糕般的舌侵入口腔,让他转眼就把要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专心致志地品尝起这条玉舌。

  “哈呵~~~”

  麻衣倒也不介意,香舌拖着温吞吞的口水,向路泽玄的口鼻舔进。见男孩脸侧的发丝有些凌乱,麻衣便将其含住,用舌头和牙齿细细嗦搓,再吐出时,已然变作发绺的样子,仿佛打上了一层发胶似的。

  “嗯哼~工整不少呢~”

  麻衣颇为满意,相比正戏,有时候这样边缘OB打打游击也不赖。接下来,麻衣吻住小正太潮红的脸蛋,舌尖游走,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惹得路泽玄三心二意,好几次面对真绫的攻势时败下阵来,反向被少女夺走不少唾液。

  “啊哈~~呃唔~~~嗯呼~~~”真绫忘情地吻着,在男孩口中犹入无人之境。

  “那么,我也进来了呦~”

  话音刚落,麻衣便强势地吻入舌战。若说上衫真绫的舌头是炽热,酒德麻衣的唇便带着一丝冰凉,令男孩忍不住张口含住,要咬在嘴里好好温暖一番。

  恍惚间,男孩的余光不禁顺着酒德麻衣修长的颈,滑向那风光诱人的乳沟,麻衣今天穿着运动背心,因此很容易就能瞥见黑乎乎的乳晕乃至于乳尖,两对大胸器就那么垂在丽人胸前,即便被背心和胸罩包着也还是不可避免地晃来晃去,令男孩想起以前,无数次插入肉棒时的快感。

  丽人的乳交,与她的足交同样出色。至于真绫,自然就是肛交咯。

  “唔唔唔~~~mua唔~~~哈啊~~~唔唔~~~”

  路泽玄被吻得酥软无比,再也无心抵抗,任由二女挑开唇关。一时间,两条香舌在男孩口中不断进出,纠缠,如同灵巧的触手,唾送口水的同时,也舔抚他整齐的牙齿,乃至于翘扰男孩的舌根,探索潮热的舌床~

  “嗯唔唔唔~~哈呜~~呃嗯~~~”

  云淡风轻,偶有乌鸦跳过枝头,抖下一阵早已堪堪不挂的落樱。东京繁华的霓虹灯晕下,三人缠绵,相吻,娇喘被风吹向池塘,涟漪一圈圈碎掉倒影……美好得就像上帝的现代派装饰画。

  偶尔有一两个幸运儿透过樱林瞥见三人,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拍文艺片的片场。

  “mua~~~呜!”

  最终,这场酣畅淋漓的香吻在麻衣调皮的翘音中结束,三人分开时,唇边还拉扯着大片糖浆般的丝液。真绫面色醺红,显然醉意未尽,更显可人。麻衣身经百战,自然没有真绫这么羞涩,但也面带春风,情愫已生。

  至于路泽玄,脸红的比两个女孩子都厉害。

  真绫自觉地贴在二人身上清理残液,像只舔牛奶的小橘猫,最后把含在嘴里的唾沫渡进泽玄口中——她知道弟弟最喜欢喝女孩子的口水了。

  “麻衣姐姐,真绫姐姐,我…我想要了……”

  男孩喘着粗气,吞下最后一丝渡入口中的唾沫,一只手已然撩开短裙,捏住真绫肥软的屁股,指尖向着紧致的股缝探索,另一只手则搂住妖姬不堪一握的窈窕腰肢,似是要去抚摸麻衣饱满的阴阜,采摘丽人甜美的花蜜。

  “真绫姐……你也已经感觉到了吧,那里变得湿乎乎的呢……”

  手指深深挤入真绫的臀缝,在隔着少女轻薄的内裤触到花心时勾到一点湿软,不用尝不用看,泽玄也知道那是肠液。对真绫姐姐长久以往的扩张开发,已经让那诱人的蜜肛变得松弛而敏感,仅仅只是被男孩这么抠弄了几下,便不可避免地流出淫荡的肠液,菊蕊仿佛一朵盛绽的花儿流出液质的蜜来。

  刚开始玩弄后庭时,还需要润滑油什么的润滑一下,现在完全不需要了,真绫姐暖乎乎的肠液就是最好的润滑剂。

  “唔~”真绫咬牙,蜜臀不禁收紧,把男孩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这么心急啊,小玄,但是还没拆礼物哦~先忍忍好啦~来,听姐姐的,先忍忍,闭上眼——”

  麻衣缓缓舔过路泽玄的眼,帮他合上眼帘,那双曾在无数个夜晚为男孩解决青春期躁动的生理需求的纤巧玉手,则顺势落到男孩已高高鼓胀而起的私密地带,拍弄着,向下压了压。

  真是个不甘心的大家伙呢……麻衣舔了舔唇。

  “好吧…麻衣姐姐……”

  晚风徐来,偏凉。路泽玄乖巧地松开手,虽然恋恋不舍,但仍然很诚实地闭上眼,麻衣让他不要偷看,他就真的不会偷看。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世界意外地安静。很难想象在东京这种超级大都会,会有这么安静的时刻……和大多数处于青春期的同龄男孩一样,路泽玄眼前飘过麻衣和真绫裸露的玉体、高潮时的媚样,相比之下,白色情人节礼物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好啦……玄酱……现在睁开眼吧~”真绫的声音似乎变得不一样了,语气中带着羞涩,还有……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少年睁开眼。

  他呆住了。

  日式地灯散发着温吞的光,麻衣和真绫双双跪在自己面前,翘着屁股作趴伏状。麻衣戴着一串印有狗牌的项圈,上面挂着个小铃铛,身上则穿着斯卡哈的黑丝连体服装,内部完全真空,透过丝衣能清楚地看见奶子的形状,曲线柔美到好像没有骨头,只是一团可肆意流动的水,再看那低眉顺眼的神色……说是肉便器也可以吧?

  真绫穿着大概是什么新番角色的猫耳女仆装,圆框眼镜白丝手套小皮鞋,可爱,温顺,与好动的麻衣形成鲜明的反差。虽为女仆装,却融合了不少洛丽塔风格的华美,当作公主之类的角色看也完全没问题。不仅如此,真绫头上还多了两个毛绒绒的猫耳朵,一条长长的尾巴顶开织有哥特式繁美花纹的裙摆拖在屁股后面,很难不让人幻想尾巴佩戴的方式到底是塞入式还是……再配上真绫完美继承自其母上杉绘梨衣的绝美容颜,有那么一瞬间,真让人以为猫娘打破次元壁走出来了,来向主人报恩了。

  两件衣服,都是今天二次元们赠送的礼物。

  “姐……?”

  仅仅是看着,少年的呼吸就已如经历长途马拉松般炽热,粗重。心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炙热的龙血加速流动充向海绵体,连带着肉棒的尺寸都隐隐变大了几分。

  麻衣嘴里,还衔着一根足有两米长的皮鞭,鞭子的材质是货真价实的牛皮,鞭脊分布着密集的小刺,足以放进任何古代刑罚,当然也可以是混血种间的情趣道具。因为皮鞭的握柄尺寸超出了丽人小口能容纳的范围,麻衣的口水不可避免地顺着辫子的弧度缓缓流下来。

  酒德麻衣扭动纤细的腰肢缓缓爬到男孩脚边,高昂玉首,长长的睫毛在晚风下微微颤动,摄人心魄的眸子里满是浴火。路泽玄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拿起麻衣嘴里咬着的皮鞭,手心沾满丽人潮热的津液。

  “汪呜~”麻衣偏翘地犬吠一声,便拉着嘴角细若游丝的津丝低下头,舔舐男孩新买的运动鞋,把每一处被泥土和灰尘弄脏的地方都舔干净,模样顺从而低贱。

  “这……这是……”男孩握着长鞭,如坠云梦,难以置信。

  “小玄的白色情人节礼物呀~经历了那么多玩法和姿势,唯独SM调教什么的没试过,小玄内心肯定也很想把姐姐们踩在脚下,用肉棒肆意凌辱吧?或者说至少有过这种想法吧?”真绫跪坐在地上,双手并拢在胸前,作猫爪状。

  “是,是有过一点,可那只是——”男孩想为幻想辩解,却忘了自己从来不擅长说谎。

  “没关系的,小玄,姐姐们啊最爱你了,只要你想,无论什么姐姐们都会去做的哦……”真绫轻轻撩起长裙,丰满的双腿与小腹挤出一个颇具肉感的倒三角形,樱花般粉嫩的绝对领域清晰可见……她也真空上阵,未穿内衣。

  “在心爱的弟弟面前,玩玩这种东西又算的了什么呢?”酒德麻衣抬起头,笑,她的眼角画着一抹绯红的眼影,嘴里还咬着男孩的鞋带。

  以酒德麻衣为中心,方圆五米的区域仿佛加了层昏暗的滤镜,光射入的角度发生了那么丝毫奇妙的偏差,再折返时已然看不到三人的身影。

  言灵·冥照。

  使用者如获幽冥庇护,是绝佳的隐身技,也是现实世界的橡皮擦,麻衣当初就是靠着这个言灵,带着一队人大摇大摆地闯进卡塞尔学院,如入无人之境。下午飙车时上衫真绫和路泽玄已经深切体会过了,东京警视厅从各个角度抓拍了可能有上万张照片,硬是没有一张能看到驾驶员和乘客的脸,暴走族的供词却又全都指向一个妖姬般的女人……仿佛真如警视长说的那样,“幽灵来了”。

  虽然声音什么的还是无法掩盖……但在世界上人流量最为密集的大都会的夜晚,衣着暴露地玩户外露出和调教,不就是为了这种游离于暴露边缘的绝佳刺激么?

  “真…真的没问题吗?”路泽玄吞了口口水。习惯了情意绵绵的寻欢,又有几人能不对粗暴的尝试动心?

  “怎么会~玄主~我是卑贱的小犬麻衣~喜欢吃主人的精液和尿水~随便主人怎么使用都可以哦~”被SM圈子用滥的一句话,从麻衣口中说出来,风情万种。

  “小猫真绫也是!请主人多多指教喵!即便要玩弄那种羞羞的部位……也没有任何问题!喵~”真绫的语气比较笨拙,声音无比接近猫科动物发情时的调调。为了带给小玄最好的体验,真绫的喉咙里含着变音球,再控制一下发音的小细节,便可以随时模仿猫叫的声音。

  麻衣身为忍者,潜入大师,自是不需要这种外物,仅凭喉嗓就能以假乱真,在声音的层面把自己变成一条小母犬。

  “那我就,就不客气了?”男孩握紧皮鞭,他没有经历过SM,但视频什么的仍有涉猎,知道这种玩法该怎么做。

  “汪哈!”

  “喵呜~”

  一犬一猫同时以响亮的吠声回应了他。

  “那就……多多指教了!”路泽玄深吸口气,走到两女身后,扬起鞭子,一挥而下!

  啪!

  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劲狠狠抽过女生们娇嫩的肉体,即便隔着衣物,也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

  “汪!”

  “喵呃~!”

  二女吃痛,不禁娇哀出口,屁股翘得更高了,似乎想向小主人示好。

  “既然是我的奴隶,那么就失去了为人的权利,现在开始爬吧,在肮脏的地上向前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停下来!”路泽玄瞬间带入角色,趾高气昂地发号施令。

  “汪唔……汪……”

  “喵呃……喵……哈呼……喵……”

  二女果真就遵循他的命令,跪在地上缓缓爬行。上衫真绫的动作有些僵硬,猫尾巴和小腿等部位有一半时间都拖在草地上,毕竟是第一次模仿猫爬,人体站立的身体结构不适应,也很正常。那无数次令路泽玄沉沦的肥美巨尻跟随双腿挪动的幅度左右摇晃,仿佛有规律的舞蹈,裙裤拂动,臀间诱人的菊眼和小穴若隐若现。

  相比之下,酒德麻衣就好得多,四肢协调而优雅,完美模仿出了皇家母犬的步态,只是用膝盖抵在地上,偏偏就可以撑起后半身的重量,做到脚不触地,大小腿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被一根无形的束带绑住了似的。相比真绫,她久经使用的菊穴更显黝黑,阴部的颜色要更深些,但阴穴看上去反而比真绫少女穴还要紧致,阴唇闭合时紧紧贴在一起,如蚌壳般把其中幽蜜的风光遮得严严实实,不漏出半点风光。

  酒德麻衣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毛根都没有,显然很久以前就开始打理了,白白的阴肤嫩得仿佛水洗过似的。真绫的阴毛和母亲上杉绘梨衣一样,都是罕见的杏红色,稀稀疏疏地生长阴胯周围,凌乱,自由,相对她可爱的面容而言,倒也不失为一种反差的点缀。

  酒德麻衣是地地道道的御姐,腿长足翘够风骚,真绫是温婉如玉的和蔼大姐姐,尻肥体娇体贴人,很难说谁更胜一筹。

  叮当~~~狗铃铛并非装饰品,真的可以随麻衣扭动的娇躯碰出响动。

  “继续向前爬吧!就算要穿越人多的地方,也不可以退缩哦!”

  路泽玄又是一鞭子下去,啪!二声娇吟几乎同时响起,麻衣的音调带着欲求不满的魅惑,真绫则听出了难忍痛楚的哀意。

  代代木公园共有AB两个区,相比于B区的田径园或是广场,拥有森林公园的A区显然是情侣幽会更好的选择,在朦胧的樱雨和群树交错的间隙里,就算是再害羞的女孩子,也很难拒绝和心爱的男孩发生些什么吧?

  更何况还有冥照的庇护,完全可以随心所欲了。

  啪!

  “汪呜~~~”

  “喵~啊!嘶呜~~喵~喵~”

  春雨过后,草坪还有些湿漉,二女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了混着草芽和樱花的泥土,但并没有寒意——炙热的龙血正因性欲而沸腾,屈为母狗的破格的快感让真绫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这是寻常亲亲爱爱根本带不来的。

  “阿猫阿狗,给我舔那里都不配!”

  啪!

  “喵呼……痛……啊喵呃……好痛……啊啊喵呃…”

  上衫真绫嘴上说痛,怯生生地哀嚎,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适应着,爬了大概不到三十米就掌握了猫步的精髓,连带着手掌和双膝的落地声也越来越轻,最后变得像猫一样悄无声息。

  “呃嗯汪呼~~~啊汪呵呃呃~~~汪~~~”

  酒德麻衣乐在其中,不仅声音越发洪亮,紧致的翘臀也扭得更欢快了,即便她屁股上的黑丝已经被皮鞭抽出几个破洞,洞与洞之间藕断丝连,伤痕见红,仍难掩心中的亢奋。

  “别停下!快走!不然我就,就抽…抽死你!”路泽玄学着重口片子里的做法,鞭里带风,朝麻衣的骚屁股上吐了口唾沫。

  “汪呜~~~~~~!”麻衣回首,吐着香舌妩媚一笑,嘴角流满亮晶晶的口水,身下,那对大奶像垂果似的晃来晃去。

  那么一瞬间,酒德麻衣就是世界上最浪荡的女子,眼波流转间,映出玉藻前、苏妲己等诸多淫妖欲女的身影,她就是性的代名词,任何一位AV女优在麻衣胯下,都与清纯的处女没有丝毫区别。

  “婊子!骚货!贱人!

  “贱狗!快爬!停下来可是有惩罚的!”

  麻衣无声的挑衅,令路泽玄终于放下最后一丝拘谨,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两位兽奴的主人,既然是SM这种偏重口味的玩法,索性用词和语气也严重起来吧!

  放在平时,他是肯定不敢也不会这么和姐姐们说话的。

  一股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把美人儿踩在脚下,肆意凌辱,为所欲为,这就是所谓……征服的快感!

  路泽玄忽然想起以前参加卡塞尔学院校庆时,芬格尔叔叔曾教导自己的一句话:“小子,大丈夫居于天地间,无憾无非有二,现在屠龙大业的上限已经被你老爸堵死了,只能在钓妹子上下功夫了,在美少女的肚皮上开疆拓土吧!来,凑近点,叔叔给你好好讲讲你爸那些年舔陈师姐的光辉事迹——啊呀!女侠饶命!”

  只是芬格尔话还没说完,就被愤怒的零提着银色沙鹰轰了出去,装备部改造后的15mm汞动高爆弹在诺顿馆精美的大理石壁上打出井盖大的破口。

  不过那时路泽玄年纪尚小,脑回路清奇,注意力全放在“哇妈妈这把手枪好帅好帅”上了,直到此刻,才恍然明悟芬格尔叔叔话外的良苦心意。

  啪!

  啪!

  啪!

  既然大胆地玩露出,合格的观众必不可少,窝在偏僻的角落又怎么能有暴露的刺激呢?在草坪和樱树下爬了几个来回后,路泽玄鞭着二人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带起一路鞭声。

  啪!

  啪!

  啪!

  “咦?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感觉,应该是哪个小鬼在玩摔炮吧,孩子们就这样。”

  “那铃铛的声音是……算了,马上我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取个什么名好呢?”

  一对年轻夫妻牵着手,在距三人不足一米的小道漫漫走过。

  

  

  “衣奴,让大家听见你淫荡的叫声吧!”男孩笑着挥舞鞭子。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麻衣压低身子,拖着奶子爬行,黑丝早破了,娇嫩的乳头在石子上擦出几缕血丝,乳头略显肿胀。即便如此,渴求被人征服的快感涌上心头,将理智绞得支离破碎,她仍高声亢叫:

  “汪!汪~汪呜~~~汪!

  “汪!汪呜!汪汪汪!”

  椅子上,风韵犹存的卷发少妇跷着腿,嘴里叼着刚刚点燃的红万宝路烟:“日本人的公园里可以带狗吗?我还以为宠物禁止入内呢。”

  “不可以吧,估计是偷偷带进来的,好没素质啊思密达。”大概是她闺蜜之类的人应道。

  

  

  “喵呃~~~喵~喵啊~啊喵~”

  上衫真绫的速度稍微慢了下来,满路石子硌得她手掌和膝盖生痛,仿佛针扎火燎。但,就算如此,也不能违背玄主的命令,那样会让玄主不开心的!加油,小猫真绫!

  少女咬着牙,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

  在人群里光着身子,学着猫爬,还被抽屁屁,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虽然心底清楚对方明明什么看不到,但是只要这么想,潜意识里还是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好羞涩啊!

  初尝暴露刺激的少女又于心底悲鸣。

  “哪里来的猫叫啊?”有学生四下翻弄草丛。

  “你这家伙,想猫娘想疯了吧,哈哈哈哈,以后我一定要给你画个漫画,就叫‘油腻死宅会梦见倒贴猫娘吗?’,哈哈哈哈……”他的死党捧腹取笑,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正趴着一只女仆猫娘。

  “混蛋!滚啊!!”两人打闹着跑开了。

  

  

  “真伤脑筋,监控里没看见有人带宠物进来啊。”接到路人举报的公园工作人员提着电击棒和长叉巡视。这种结构特殊的叉子针对反恐而设计,能轻易钳制住一个成年人,眼下用来对付一些阿猫阿狗,自是不在话下。

  但是首先,得找到阿猫阿狗们。

  路泽玄想了下麻衣被人叉在地上,穴口大开动弹不得的样子,莫名滑稽。

  他脱下内裤,扔到路边,道:“去!贱狗!取回来!”

  “汪!”麻衣果真就在那人的眼皮子底下叼回了内裤,上面湿漉漉的,显然途中被她放在嘴里好好咀嚼了一会儿。

  “贱猫,你也是!”路泽玄满意地踢了真绫一脚。

  “喵!”虽然耗时稍久,但绫奴也完美地叼了回来。

  一猫一狗,就这样来回围着工作人员挑逗,互叼内裤玩,那人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猫叫狗叫,胡乱挥舞叉子,无论如何却就是见不到猫狗的影子,同空气斗智斗勇。

  “鬼,鬼啊!”可怜的家伙哪里见过这架势,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当即扔了叉子和电击棍,跌跌撞撞地跑了。直到尿了裤子都未知道面对的“敌人”是谁。

  

  

  最搞笑的,莫过于池塘边那位正钓鱼的老人了。

  “喵~~~喵~~~”真绫压低声音,面带羞耻。

  “猫猫?是猫猫吗?”老大爷四下环顾,什么都没看见,刚要转身继续专心钓鱼,猫叫声却又响了起来。

  “大概是只害羞的猫咪吧?”老人想了想,颤巍巍地扔出一条鱼干,希望能把猫儿引出来。

  好半天,没有猫来。风沙沙地响,不时有樱花被池水漫上岸边,老人推了推厚厚的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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