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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杀手夫夫党虐爱篇,1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1960 ℃

黎明从来不是黑暗的终结,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渺无人烟的郊区,废弃阴暗的工厂,一栋毫不起眼的仓库。

  月明星稀,匆匆忙忙的尘世却被一道铁门阻隔,怵目惊心的罪恶滋生。

  “舒服,真他妈舒服。”一只脸部被巨大的刀疤横贯的狼兽,双手拽住锁链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

  身前被侵犯的猫兽浑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痕和精斑,无力的垂着头颅,看身形不过幼年而已。

  随着狼兽的高潮,一声嘶吼用力贯穿猫兽的后穴射出滚烫的浓液,血迹斑斑的锁链发出碰撞,猫兽只觉身体里似是被火烧般灼热,仰头发出一声嘤咛再度重重低下头颅,似是昏迷过去。

  狼兽抽出依然坚硬的肉棒,从穴口流淌出的血液和浓汁顺着猫兽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面上交织出妖异的图案。

  “刀疤,你挺爽的嘛,现在换我来玩玩了。”一只撸动着肉棒的丑陋蜥蜴兽人,狞笑着走向被玩弄的不成人形的猫兽,突然一掌带着凌厉气势的掌风而过,蜥蜴兽人凌空飞出摔在静静坐在椅子上饮茶的白晨的桌前,血红色的眸子带着一丝厌恶,白晨随手揪住蜥蜴人的尾巴扔在地上,双手抵住下巴毫无感情的看向虎兽帕罗德。

  “你们这些废物玩的挺开心嘛,都给我滚开,老子要干穿这只小猫咪。”

  帕罗德浑身赤裸,露出肌肉虬结的身体,锋利的脚爪踏过被体液打湿的地面,眼神凶厉扫过刀疤,被称作刀疤的狼兽唯唯诺诺的起身离开。

  示意放下锁链,帕罗德捏住猫兽的脖子,迫使他身体前屈跪趴在地面上,接着挺身而入,巨大的虎根虽有浓液的润滑,却依然不是猫兽能承受的,痛呼一声,纳斯悠悠转醒。

  疯狂而又残忍的冲刺,帕罗德放肆的狂笑,表情嗜血享受着身下纳斯的时断时续的嘶嚎和挣扎。

  眼泪不争气的流出,纳斯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绞烂,帕罗德兴起,眼神扫过站在角落的蜥蜴人,勾了勾手指:“算老子心情不错,你来堵住他的前面,吵得老子心烦。”

  得到命令的蜥蜴人全然忘了刚才心中的不悦,忙应声谢过帕罗德大人,匆匆走到纳斯的身前,拽住纳斯的头发,清脆的给了他一个耳光,狞声叫道:“光填满后面的小嘴儿可不行,你要是敢咬坏老子的宝贝,老子叫你知道什么是地狱!”

  说完,不顾头昏眼花的纳斯,硬生生塞满他的口腔。

  呼吸被剥夺,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声音。地狱么?此刻的我不就是深陷地狱吗?随着前后疯狂的运动,纳斯的意识逐渐被抽离,身体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只能随着节奏被动的像骑马一般晃动身子。意识跌入深渊之时,零零散散的回忆起这三天来的绝望无依,最后随着两兽的再次高潮,浑身一阵颤粟,呼吸猝然停止。

  用脚拨弄翻转过纳斯的身体,帕罗德看着瞳孔完全扩散的猫兽,撇了撇嘴:“哼,玩具死掉了啊。刀疤你去处理掉。哦,送给艾尔森也不错,嗜血魔医可是一直抱怨没有尸体来进行实验呢。”

  刀疤正待扛起逐渐冰冷的尸体时,一只修长的手掌轻轻隔开他的胳膊,白晨语气懒散道:“交给我吧,恰好无事。”

  声音虽淡却带着冷厉的不容置否,刀疤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下头颅拼命克制颤抖的语调:“是,白大人。”

  缓缓俯身抱起纳斯的尸骸,全然不在意污秽沾染到衣物上,白晨来到仓库最深处的墙壁,密室的石门缓缓打开,随后转身离开。

  帕罗德抱臂,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悄声示意刀疤和蜥蜴人打开仓库门,踏步而出。

  狭长昏暗的密道,白晨抱着纳斯脚步稳健,当经过一扇写有实验室铭牌的大门前,白晨顿了顿身子,而后再度抱紧怀里冰冷的尸骸快步走过,碎发遮挡住的双眸似是有意无意般环视周围,弓身潜入一片阴影中消失不见。

  沿河走在堤坝上,草木肆意的生长,迎着银辉赤足穿行在野地里,白晨低下头看向那双死不瞑目的眸子,语气意外的轻柔。

  “恨这个世界么?”抿嘴从胸膛间传来低沉的哼笑声:“恨就对了。那又怎么样?”

  白晨沉默半晌,突然似是自言自语般轻问:“你恨我么?”

  没有人回答,只有穿过耳畔的风咽声不断。

  又行了几许,来至一片已至腰际的灌木丛,白晨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放下纳斯。随手一挥,灌木丛竞相折身,露出一丛丛的土丘。

  月光静静洒下,每一片土丘都住着一个孤魂,耳畔好似响起轻声呜咽,只是含恨而死的亡灵是否还能流泪。

  看着那张苍白沾染着肮脏污秽的脸庞,白晨血红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

  “想回家么?看来这里的房间都满了啊……”

  说完,白晨俯身,双手盖住那双原本清凉透澈的大眼轻轻抚过:“做个好梦。”掏出一瓶古朴精致的瓶子,倒向纳斯的尸骸,只消一滴便燃烧起熊熊火焰,响起噼啪的声音。

  仔仔细细的收集起灰白的粉末装入一只普普通通的香囊里,白晨静静伫立在望野中闭目思绪。

  空气中不知何时起隐隐飘荡着若有若无的血煞之气,白晨缓缓睁开双目,看向正抱臂嘴角带着嘲弄之意的帕罗德,神情依然如故,好似早已料到如此。

  “你跟踪我?”

  帕罗德故作惊吓的耸耸肩,一脸夸张的朝着刀疤喊道:“听到没有,堂堂组织头号杀手竟然说我跟踪?真是吓死人了呢。”

  突然回过头,帕罗德一脸狰狞,嘲弄之意更盛:“白晨你这般一意孤行,三番两次的违反组织戒律,老子不是不知道,首领更是心里明透着。只是首领爱惜你的实力,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白晨无言,帕罗德咧开长满利齿的大嘴,双眸之中的贪念和嗜血丝毫不加遮掩:“原本以你的地位,我根本无权过问,不过人嘛就要看清时事,你这般自掘坟墓,也怪不得我。”

  “是诺爷的意思吧。”虽是问语,白晨却带着意料之中的口气说道。

  “想动手就快点,觊觎我的位子有的是大把人不差你一个。”

  听着白晨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好似被狠狠嘲笑一番的帕罗德,再也忍耐不住,挥手示意隐藏在四周的死士绞杀目标。

  微微叹了口气,白晨缩在衣袖里的双手微微抬起,身形一瞬间消失,夜空之下上演着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挥洒的血液、鬼魅如斯的身影、凌厉异常的刀光,白晨手执血影之刃穿梭在人群之中。

  最后瞥了一眼满地的尸骸,白晨双眸泛着诡异的血芒,神情冷漠的将血影之刃架在帕罗德的脖子上。

  “我不介意扫清一些怀有二心却不自知的跳梁小丑,至于首领那面,我会有所解释的。”

  帕罗德哪怕被制住,眼中的嘲弄之意却不减分毫,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过嘴角,语气乖张:“白大人果然是组织里号称黑夜的王者,怎么还在犹豫什么?以我这卑微不堪的小角色,悄无声息的不见了恐怕上头也不会多问吧。”

  嗯,不可置否的发出一声鼻音,白晨毫不犹豫的划向帕罗德的喉咙,异象突起,只见血影之刃距帕罗德的肌肤只差分毫却不能再进一刻,一堵无形的屏障出现在眼前,白晨皱眉:“诺爷的护体项链?”

  “岂止是诺爷的护体项链,傲爷可是亲自施加了专门针对你的咒术呢。”仿佛撕开所有的伪善,帕罗德真正的残忍无情浮现在脸上。

  收起兵刃的白晨,退后几步,嘴角含笑无言,冷冷扫过尸横遍野,最后凝聚在嚣张癫狂的帕罗德脸上,仰头对着一汪明月肆意狂笑。

  从来没有过过激的情绪的他,此时当真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笑声渐止,突然暴起眼中带着同归于尽的必死之意,刃尖直指帕罗德。

  全力一击竟使无形屏障出现一丝细微的龟裂,帕罗德神情凝重,伸出手掌画出结印。

  一瞬间调动所有力量的攻势被屏障消耗殆尽,白晨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自嘲,缓缓倒地,背部凝结出一副妖艳的红莲,正是傲爷赐予帕罗德的咒术。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弥漫着刺鼻的血腥之气。

  帕罗德深吸一口雪茄,狠狠按在白晨赤裸的胸膛上,燃起一丝焦烟。

  白晨睁开眼角崩血的双眸,缓缓抬头看向帕罗德,神情冷漠嘴角一直带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上身赤裸露出横七竖八的扭曲怪异的血痕,四肢被大大张开,从角落里延伸出的锁链半吊在地面之上,腕处已被勒出血痕,渗出的血迹染红镣铐。

  反手拍了拍白晨的侧脸,帕罗德双眸忽然贴近他的面前,四目相对,白晨双眼带着嘲弄瞥向一旁。

  “堂堂白少如今落到如此狼狈之境,想必心里不太好受吧。”

  “是啊,确实不好受,那种想一刀一刀切碎你的感觉堵的我心里发痒呢。帕罗德,你最好干脆利落的杀掉我,否则……”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过,白晨摆了摆头,吐出一口血痰,抿着干裂的双唇冷笑。

  帕罗德鼓掌,连连点头赞叹:“否则怎样?哈哈,我看你等会还能笑出来。”

  说完,走向角落处拿起一根钢丝鞭,环绕白晨轻轻踱步走了一圈,突然抡起重重甩在白晨的后背,瞬间皮开肉绽鲜血迸溅。

  白晨咬牙,从胸膛硬生生挤出低沉的蔑笑。鞭影不断,白晨的胸膛、肋间、后背、腰侧甚至是大腿皆是伤痕累累。

  酷刑持续着,白晨额头泌出一层汗液,滴到眼角的伤口时,微微闭目。开始还能为了转移疼痛无聊的来数鞭数,可是现在意识逐渐的模糊,没有过多的精力想些别的,双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伸出舌尖舔舐,滋润干渴的喉咙。而身体机械般随着抽打缓缓摇摆,密室中只有粗重的喘息和锁链的响动,当然更多的是钢丝鞭狠厉的破空声。

  直到帕罗德残忍的将钢丝鞭放进炭火里加热,抽打烙印在白晨的身上,一切再度陷入黑暗。

  兜兜转转,思念纠缠,孤恋成诗。不屑的人叫做犯贱,卑微的我们称为命运。

  4:“唔,好难受,呕……胆汁都要吐出来了。”还是那座带着仿佛游离于两个世界,时光不再的房间,雷诺斯趴在垃圾桶上,无力撑住呕吐起来。

  “不能喝偏逞能,该。”白晨站在雷诺斯的身后,低垂着眼,略带着嘲弄,手里握着一杯温水。

  接过杯子,雷诺斯漱了漱口,翻着白眼,明明是一身毛发漆黑闪亮的虎脸上却带着一丝苍白,哆嗦着嘴唇得瑟:“谁说老子不能喝,以为老子的爵位白来的么?老子是喝不惯啤酒啦,还有拉伯那贼兮兮的白加啤混喝什么鬼畜玩法。”

  轻哼了一声,白晨挑高一边的剑眉,毫不留情面的吐槽:“知道知道,你是伯爵咯。红酒泛滥,大场面咱小人物能和你住在一片屋檐下,三生有幸。”

  “你这厮黑我么?呕……”

  恶心的差点飙泪的雷诺斯,没等说完,再度跪在地面上仿佛要掏空肠肺的吐起酸水。

  无奈叹气,等到雷诺斯什么也吐不出来,哼哼着被白晨拽着后领强行漱口,轻易的撂倒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欺身而上。

  胡乱抹了几把雷诺斯胡乱纠结的毛发,动手解开他上身的纽扣。

  “滚去睡觉吧。能喝喝到吐酸水的傻伯爵殿下。”看着一脸配合贱兮兮的糗脸硬生生摆出暧昧的神情,白晨像是气势凌盛的将军,冷冷甩出一句话,爪子勾住雷诺斯的裤子,往下一拽连带着内裤扒掉一半。

  “唔,你带干啥。”

  手忙脚乱的提着卡在大腿的裤子,只是越是忙乱,头昏脑胀的雷诺斯越是不能反抗。

  “干啥?睡觉脱衣服很奇怪么?”白晨带着一脸正经的神情反问,手下却不停歇,拍开雷诺斯的爪子,一把顺利扒下他的全部衣物。

  赤裸着身躯的雷诺斯瞪大虎眼,浑身炸毛。喂,睡觉脱衣服不假,内裤不用脱哎!

  仿佛猜到一只醉酒焉了吧唧的黑虎无声独白,白晨拽过一条薄被摊开卷在雷诺斯的身上,微微抬头:“我一直是裸睡,很健康的。”

  噗,你这厮何时变得如此高冷且YD,一脸正经说着羞耻的话接受不能啊。

  雷诺斯望着白晨突然不怀好意的侵略目光,后背一阵发凉,两爪向上提了提被子,瑟缩脖颈只露出眼睛。

  你等老子酒醒,老子可是正儿八经的总攻呦。

  白晨望着似是闭眼陷入酣睡的雷诺斯,嘲弄的留下潇洒的背影,走进厨房。

  在白晨受伤住在这里后,有专门的仆人置办了一些生活用品,通了电水。

  打开冰箱,冷气飘散,白晨反而有些出神。

  那张有时成熟稳重却反而经常卖蠢的容颜,翻来覆去的在脑海里涌上。白晨忽然暗自问了一句。

  那家伙喜欢吃什么。

  十年前的我应该知道吧,牛排?鲍鱼龙虾?

  回过神来,白晨手里捏着几个鸡蛋和香肠,眨了眨眼望着手里的简单食材,梦魇里的那个模糊身影真的是你吗?为何每当要抓住你的手,世界便化作血海呢。

  将食材放在桌上,摊开手心,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用红线穿着的精致戒指,内壁里LNS的烙印泛着光泽。

  眼底突然的就泛红了,早他妈该想到的,也只有你才会和梦魇里的身影一样,喜欢我做的荷包蛋这样简单的小吃啊。

  身后传来轻咳声,没有回头,抽了抽鼻子,白晨闭目强行忍住忽然而来,如汹涌浪潮的滋味。

  雷诺斯就那般静静的倚在门框上,歪着头,脸上早已没了醉酒的糗样,眸子里那个孤傲的身影似是无限的放大,占据所有。

  像是带有魔力般的诱惑,雷诺斯踱步来到白晨的身后,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微微厮磨。

  两张面容此刻安详沉寂,再也不能这样拒绝自己,雷诺斯环住白晨的双肩。

  一行清泪无声滚落,白晨闭着眼全身放松,声音低沉:“别捣乱,等我做完。”

  “我看着你做,一起吃。”

  没有说话,白晨仔细的盯着荷包蛋开始凝固,香肠也在滋滋冒油,牛奶放在保温杯里用热水加热。

  只是在翻动铲子时,手背蹭了蹭脸,无声咬牙笑的肆意宣泄。

  当筷子扎入荷包蛋,雷诺斯哎呦了一声,竟然是溏心的。

  唔呦唔呦吃的起劲,毫无伯爵气质的抹了抹嘴巴,钻进被窝里,又生龙活虎的伸出爪子勾了勾,语气相当恶趣味:“爱妃,还不快快侍寝。”

  一枕头糊脸,白晨抻了抻懒腰,语气慵懒淡漠:“睡你的吧,明天似乎开课,我现在可是被组织追杀,困了。”

  雷诺斯无趣的撇了撇嘴,却看到白晨旁若无人似得慢条斯理的脱掉衣裤,看着精干强壮的肌肉线条,几处纠结的疤痕更显霸道。纯白的毛发蓬松硕长,不禁咽了咽口水。

  “看够了没,还不睡我就抠了你眼珠子。”甩下一句,白晨掀开被子睡在了一旁。

  同床共枕,黑白分明的两只老虎微微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房间简朴,只是窗外朦胧月光却不曾洒下,台上的蔷薇从枯败渐渐鲜活,妖异的与原本早已老旧此时反而摆动起来的挂钟,透着些许诡异。

  闭着眼,白晨突然发出清冷的声音:“爪子不想要了么?”

  侧头睁开眼对上眉眼弯弯笑的灿烂的雷诺斯,对方的目光中流露暧昧和猥亵。

  雷诺斯的肩膀微动,白晨微微挑眉,反手探入雷诺斯的胯间,结结实实的握住那一根坚硬的肉棒,嘴角勾起一丝邪笑,赤裸裸的挑衅。

  被子外是两人无声眼波流动,被子下却是春光肆意。雷诺斯竟是趁白晨不注意,爪子捧住白晨的饱满的囊袋揉搓起来,感受着手里从疲软逐渐硬挺起来的家伙,脸上像是带着狡黠的笑容,乐此不疲的撩拨着,偶尔蹭过狰狞的青筋和龟头,白晨淡然的神情不变,眼眉低垂就那般静静看着对方的顽劣游戏。

  “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白。”

  并未答话,白晨微咪双眸,耳边是温热的呼吸,雷诺斯趴在白晨侧耳,舔着毛绒的耳尖轻声呢喃。

  是情到深处,还是海盟山誓铭心刻苦,天涯漫漫春去冬来朝朝暮暮,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梧桐树下第一抹种下的情愫。

  恍惚间,白晨猩红的眸子里闪动着涟漪,十年的孤苦无依,与血相伴,看着跨在身上两手撑住床面的雷诺斯真真切切的容颜,眉宇间突然像针扎似得疼。

  伸出手按住雷诺斯的肩膀,两腿夹住下身,在雷诺斯一脸茫然中,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身下的雷诺斯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毛发低垂的白晨,双肩上的力度逐渐加大,仿佛陷入癔症的白晨,一手抗住雷诺斯的腿夹在腋下,吓得雷诺斯一脸冷汗,毛发炸开。

  “喂喂,阿晨,别别,老子可是攻啊!”嚎叫一声,雷诺斯浑身肌肉绷紧,想要翻身而起,却被白晨一手勾起下巴,瞪大双眼看着逐渐凑近的头颅,那眉目看不真切,却又像黑洞般吸引一切。

  当厚实的双唇烙上,脑后留着一束白发此时披散,天地黑暗间,雷诺斯忘情的回应着,强健有力的舌头彼此纠缠,舔过每一处口腔,力气之大甚至带着一丝血腥的铁锈味。

  突然,脸上一丝冰凉,雷诺斯的脑海轰然炸响,思绪崩塌。

  顺着两人的侧脸滑进嘴里,万般滋味,陌路殊途,可终究重逢了不是么?

  情难断,缘难散。

  起身,白晨双肩微颤,两行清泪终究是难抑,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滴落在雷诺斯的脸上,唇间、胸膛摔得粉碎。

  “攻受分的那么清有什么意义,我今天就要上你,十年……我杀了好多人,没了记忆,没了你,你怎么不找我啊。为什么不找我啊……”

  抚摸着受刑以后加上这十年来留下的累累伤痕,指尖接着一滴泪珠,放进嘴里咂摸着,雷诺斯忽的心疼了,软了。

  当一回身下受怎么了,那是老子最喜欢的人。被最喜欢的人操了怎么着!

  环抱住白晨的脖颈,紧紧搂在身边,用毛绒脸庞使劲的磨蹭,感受着身上大白虎澎湃的心跳,泪水将毛发染湿,雷诺斯贴在白晨耳边,呼出的热气蒸腾,轻声喃语。

  “轻点,这是我的第一次。”

  生死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当白晨第一次进入小雷的身体,紧致的压迫,不禁双双发出一声舒爽又难挨的呻吟,初尝欢愉的白晨,在一脸少见的红晕里,突然卡壳,嘴唇嘟囔,双眼求助的看向咬牙微微抽气,显然并不适应的雷诺斯。

  “看我干嘛,继续啊。缓过气我就好了。”雷诺斯双拳攥住褶皱的床单,挑了挑眉疑惑道。

  “我不会,接下来要怎么做……”低首,像个懵懂无知的孩童,白晨盯着紧紧相连的私密处,一脸人畜无害,仿佛在说,难道不是你动才对么。

  噗,你!

  …………

  我的小心肝儿呦,怎么要心碎的感觉。

  差点背过气的雷诺斯,无奈抚额,却在指缝间偷瞄着像是在自责的白晨,无声轻笑。

  “就是,就是……卧槽,就是抽插好了!”

  破罐破摔,雷诺斯老脸不要,怒吼一声,白晨沉默点头,继而生生拔出,只留龟头在内壁,腰间耸动大力刺入。

  “卧槽,说了轻点轻点。老子的菊花,老子的雏菊,要被豁开了!”

  痛到飙泪,雷诺斯翻着白眼,承受着后穴被无规律的大力开垦,两眼一翻断断续续的抽搐。

  “雷,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痛,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上了,你来弄我。”

  冷冽的脸庞,带着一丝慌乱,眉目间仿佛又回到了除夕夜万家灯火阑珊,稚嫩的小白虎紧紧抱住尚有余温的尸骸,无助的看着桥上人海茫茫。

  拥抱死亡,是对命的不屑还是敬畏。

  “我来我来,扶我起来,阿晨。你躺下别动,千万别动。”千叮咛万嘱咐,白晨乖乖躺下扶起雷诺斯,猩红的眸子间带着迷惑。

  跨坐在白晨胯间,雷诺斯揉了揉脸,彻底将羞耻泯灭,一手探下握住狰狞悬立犹如利剑的粗硬虎鞭,滚烫的温度仿佛要烧灼的炽热,喉结滚动,向着瞪大双眼的白晨莞尔一笑,扶着肉棒,晶莹的液体从虎口滑下滴落在白晨的毛发间,缓缓坐了下去。

  “嗯,呼……哈……”

  过了有半分约摸,雷诺斯挨过被硬物填充的憋闷感,一手按在膝盖上,一手撸动着挺立的肉棒,缓缓抬起身子。

  “阿,阿晨……额,这里,没错,这里就是我的敏感点,记住了。看着我的脸,一起给我记住了!”

  换了几个角度,突然被触碰到深处某一点的雷诺斯,粗喘出声,说着淫乱的话语,双眼泛红细细端详着身下的男人。

  不能再更爱一丝一毫,已到了极限。往事悠悠,忘了一切又如何,而今,而今,我们终于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往后你会忘了我么?

  抚摸着健壮漆黑的胸膛,沿着沟壑溯溪抚过,白晨极具倾略性的赤红眸子里,仿佛带着力量,将眼前放下一切的黑虎烙印在无垠眼底,激起涟漪,揉进心间。

  那双眼似是滴出血来,雷……你若奋不顾身,我白晨必定生死相依。

  指尖撩过雷诺斯大汗淋漓贴在耳鬓的黑发,忽然带着邪笑和摧枯拉朽的强势,猛然推倒雷诺斯,肉棒依旧被肉壁紧紧包裹,粗暴的揉捏着身下雷诺斯的硬挺樱珠,胯间动作却柔和熟练许多。

  “这次我会小心的,疼了叫我。”

  眉宇间略带一丝紧张,雷诺斯咬着下唇,伴着阵阵钟铉的敲击,下身传来异样的快感,不同于初始撕裂般的疼痛,无比的曼妙绝伦。

  舒展剑眉,微咪着眸子,全心全意的享受着欢愉,肉棒微颤从尿道口汩汩冒出晶亮的液体,白晨一手拖住雷诺斯的大腿,一手握住他的傲物,掌心被淫液润湿,润滑的作用下有节奏的撸动着。

  “嗯,好,好爽……阿晨好棒……用力,我能受得住。”两人的喘息交织,雷诺斯咧嘴,汗液打湿强壮的胸膛,顺着毛发汇聚在腹部的肌肉沟壑,闪闪发亮。

  “雷,你好淫乱。哥哥我会满足你的。”像是情场老手,白晨乖戾的笑着,额头的汗水滴进眼里,阵阵发涩却顾不得擦拭。

  “少,少来。呼……明明是我比你大……额,顶,顶到了!”断断续续的反驳,雷诺斯不知是哭还是笑,眼角闪亮激起层层涟漪。

  这只小白虎啥时候这么腹黑了!

  明明牢固的床位发出吱嘎的酸响,浓重的雄性气息蔓延,贪婪的呼吸着,白晨感叹原来做爱是这样的舒服爽快。

  和自己生死与共的恋人放肆纠缠,贼老天你还有什么要从我这里掠夺的?你还有什么不满!

  男人之间的性游戏,翻来倒去就是干,激烈没有节操,肉和肉的碰撞,没有言语调笑,却夺目彪悍。

  白晨每一次都是慢慢拔出,肉棒上泛着一层折射,湿黏的两具酮体,十年前洒下血,十年后洒下汗,喉间发出怪异的嗬嗬声,高潮的侵袭已达临界,电流的刺激感顺着脊椎骨窜上。

  强忍住,大力的刺入,准确无误的顶在某一点上,换来雷诺斯再也不能压抑的呻吟,放肆狂吼。

  叫吧,吼吧,然后一起射,我的小雷,一起射。还不够,给你更多!

  双眼闪过一丝红芒,嗜血的兴奋涌上,白晨绷紧遍布伤疤的肌肉,哪次都顶的雷诺斯声音嘶哑肉棒一耸喷吐出一股前列腺液。

  肉体的碰撞声,肉棒抽插带出的液体飞溅声,血在燃烧,呼吸发烫。雷诺斯忽的全身痉挛,急促的吼道:“阿晨,我,我要射了!”

  握住的手掌施加压力,白晨眉眼低垂,动作不减,柔声说着:“我也快了,只是我们一起,先忍住,我会让你痛快的。”

  “忍,忍不住,忍不住了!阿晨松手,让,让我射……好难受。”呜咽着,雷诺斯头一次在第二个人面前放下姿态,放肆哭求着。

  强按下怜惜的叹息,白晨全神贯注的猛力开垦,过了几许,终是低低虎吼,在一次完全抽出时身前一拱精闸失泄,滚烫的精液浇灌在雷诺斯的身体里,而后松口手掌,一波激浪飙射而出,雷诺斯感受着身体里的烧灼和酥痒,摇晃着虎脑放肆咆哮,一波一波如梭打在白晨的胸膛小腹,甚至脸上,紫红铮亮的龟头被浓稠白精覆盖,心跳仿佛漏跳半拍,瘫在柔软的床垫里,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冷冽孤傲的脸庞上覆盖了几道浊液,白晨毫不在意,勾起玩味的笑意,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精液,舌头一卷送入口中。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雷我们继续。”

  狡黠的说着,白晨一把抱起雷诺斯,两人面对面,坚硬的锁骨叠在一起,亲吻着,心跳澎湃彼此回应,雷诺斯双腿夹住白晨的腰,跨坐在盘腿而息的白晨身上,射过以后却不曾疲软,一遍又一遍的沉沦,毫无保留的做爱。

  像是要将十年的痛和苦难,化作滚滚岩浆流进反复锤炼的模具里,凝固冷却不能分离。

  夜,就这般在春色无边里悄悄度过,床单已经被撕扯成布条,枕头地面床头的墙壁,两人赤裸矫健的身躯布满浊液,胳膊互相穿过对方的脖颈,压在身下大咧咧的姿势靠在一起。

  手背放在额头,白晨并未看向雷诺斯,双眼在阴影里顺着头顶的浅色纹路的壁纸追随,淡然的说着。

  “为什么不睡?你不累么?”

  嗯了一声,鼻腔发出一阵共鸣,雷诺斯忽的语气低沉,略带沙哑:“不想睡……我怕闭上眼睛一睁眼,看不到你了。”

  撇过头,看向身边的黑虎,白晨放下手而后轻轻摩挲着雷诺斯的眼角:“怎么会呢。梦魇的第一环闯过了,我们还有昨天,昨天没了我们还有前天……”

  “如果到了我们相遇前呢。”雷诺斯略带一丝揪心的打断。

  半晌,白晨的眸子仿佛凝结成璀璨的红玉,毫不在意的轻笑:“梦外我们在,梦里依然如故。真到了相遇前,大不了我等你来找我,晚安,老公……”

  诧异的愣了一瞬,雷诺斯忽的抿唇,腮部的肌肉抖动,这家伙……

  悠扬一笑,眼帘忽闪,雷诺斯陷入了沉睡,而白晨细细端详了片刻,转过头看向从角落里蔓延过来的黑暗,眼底带着嘲弄。

春梦了无痕呐。

  海风徐徐,甲板上飘散着咸湿的海潮气息。

  佣人三三两两踱步在廊间,收拾杯盏狼藉。

  一间贵宾休息室,没有光亮却在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木牌。

  玄窗拉着褶叶帷幕,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激烈压抑的淫糜。

  猫科特有的肉刺倒挂在白晨的内壁上,虽是有些刺痛却不曾受伤,大力顶撞的刺激让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愈加硕大膨胀,微微颤抖随着节拍涌出晶亮的液体。

  雷诺斯脱得赤条条,微醺的双眼微咪,只是脖颈上还套着皱吧的领带,许是酒醉还未清醒。

  强壮健硕的胸肌上沁出一层细汗,一手夹住白晨有力的大腿,一手抚弄着他的乳尖,用指甲刮搔撩拨。

  身形忽的下压,大腿抬高抵在雷诺斯的肩头,斜着身子腹肌紧贴白晨的肉棒,湿热的触感让白晨一阵晕眩,原本难堪的情绪渐渐被畅爽淋漓取代。

  额……咬住牙关,性子冷淡的白晨苦苦压抑住勃发的爽快,似电流忽长忽短的窜过,更好似滚热的炭火在肌肉的沟壑里烧灼。

  痛苦、愉悦。撕心裂肺的揪扯被难以言喻的情爱填满的破碎心脏,胸腔里炙热满怀。

  不得不说,褪下爵位外表的雷诺斯,略带邪气的刚毅英俊脸庞,那对微咪含着调笑的眼线,调皮的撅着屁股用腹肌和毛发挤压白晨青筋毕露的肉棒,两颗浑圆饱满的睾丸在紧致中滑动。

  “雷……小雷,把、把手铐解开……”抬眼望去,白晨双手在床头栏杆上微微挣脱,只是被插入以后剧烈摩擦,仿似被抽空所有气力,原本脆弱在白晨眼里犹如纸糊的手铐只是微微发出碰撞声丝毫未损。

  肉刺搔刮着紧致温暖的内壁,囊袋拍打在浑圆挺翘的穴口两侧,随着糜液被抽出时带出的噗次声,白晨陷入惊涛骇浪里一叶孤舟,随时可能翻没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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