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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魔王篇,1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4230 ℃

拐过街角,林轩虎尾轻扫,仰头看着沉寂无光的白轩健身馆,蓦然由的叨念了枫尘的名字。

  拧开门锁,虽说以他空间跳跃的能力,已经可以无视这种障碍,不过习惯所约,家么,就是这样才是家。

  赤足踏在铺着薄毯的地板上,没有开灯,月光倾洒,种种常规的健身器械影影绰绰。

  林轩走上楼梯,顺手解开上衣搭在肩头,裸露的上身矫健壮硕,又带着棱角分明的美观。

  匀称好看的肌肉线条下潜存的无限爆发,牛仔裤的扣子解开微微滑落到腰下,露出一丛毛发。

  走上二楼,睡觉的地方也就那一小块,剩余的也被改造成了私人健身……与其说健身倒不如说成武馆。

  木桩、沙包等等,寻常人不知,那里面灌得全是钢珠铁砂,甚至那所谓的木桩亦非寻常木质,而是坚硬如合金的异木。

  接了杯水,饮水机咕咚咕咚泛着气泡,坐在角落里的卡通白虎懒人床上,想了想将杯子放在矮桌上,林轩起身走到沙包前。

  轻轻击打点在沙包上,力量在一瞬冲出拳头时,林轩微闭双眸强行将力量扩散,原本亦是能将沙包击打微晃的场景却不曾出现,沙包依旧毫无反应。

  再度出拳,每次击打的位置都是一点,速度和力量愈加提高,当最后一拳亦是汹涌而至,沙包依旧未曾摇动。

  收回拳头,撕裂的沙包倾泻出被激荡碾碎化成的铁粉,而后林轩跃动着脚爪点在地面,回身侧旋爆踢,木桩应声而断,断掉的半截却未飞出而是在半空粉碎。

  昨夜走的,如今该是到了边境线了吧,盘腿坐在地板上,尾巴卷住杯子递到身前,林轩低头喝着。

  忽然有些烦躁,尾巴直接捏碎杯子,甩了甩褪下牛仔裤连带着白色运动底裤,随手扔到床上,林轩指尖研磨着虎根,微微勃起,指肚顺着每一条青筋蜿蜒,扣住龟头打着旋继而握住整根肉棒上下撸动。

  目光流动间,林轩低头看着手里的动作,时而粗鲁时而缓慢,一汪晶亮的液体涌出滑落在虎口。

  呼吸渐重,思来想去的是枫尘刚毅的面容,炽热的裸身坦诚相向。

  离别前夕……

  枫尘悄无声息的收拾行李,不多,叠的整齐摞在行李箱中。与林轩同样,能不用所谓的空间戒指之物则不用。

  身后是稳健的脚步声,林轩起夜接了杯水,经过储物间停下脚步靠在门上,习惯于裸睡的他,赤条条的让回过头讶异的枫尘喉结滚动。

  “你要走么?”

  吞咽了一口唾沫,红龙枫尘扣上行李箱,望着一脸倦容的林轩,视线总是莫名的扫过皮毛下壮硕的胸腹定格在卷曲毛发里的沉甸甸垂下的家伙。

  “想要么?”

  林轩忽然开口,懒散难掩。

  呃,枫尘仿佛听错般,楞了一下,继而小声开口询问:“轩,困了就去睡吧。我大概两三个月就回来了,回来就不走了。”

  “我说你想要么?”声音带着烦躁,提高一阶,林轩将杯子放在门边的桌子上,走了进去。

  在枫尘来不及反应下,只觉脸上贴上一根巨大炽热的棍子,慢慢蹭着。

  爪子下意识的碰了碰,传来跳动炽热的灼烧,枫尘慌乱的后退差点撞翻床头柜,跌坐在地板上的枫尘抬眼便是栖身抵在他身上的林轩。

  “吃。”

  皱了皱眉头,枫尘试图推开林轩,却不经意蹭过逐渐勃起的虎根,林轩的呼吸渐重。

  “别犯浑……”

  推搡间,林轩的绯红镜框滑落,那一瞬气质陡然发生变化,毫不遮掩的霸道和凶戾,却在眼底热火涌动。

  四目相对,枫尘傻愣了片刻,忽然的抿嘴笑了。无奈叹气,轻言:“真的想要?”

  未等言语,捧住饱满的卵蛋在掌心揉捏,枫尘伸出舌尖舔了舔微微颤抖的肉棒,继而吞进口中。

  吞咽,舌苔包裹住在口腔里吮吸,津液的湿润温潮律动,酣畅淋漓。

  吐出林轩的肉棒,拖出一丝晶亮的淫液,枫尘解开被汗湿透的衬衣,坚如磐石的肌肉泛着光泽,欲望在此刻点燃,攀附、欲罢不能的纠缠。

  “眼镜才是你的本体么,嘿,摘了以后变化真大。”

  枫尘醇厚的嗓音嘶哑低沉,林轩的肉棒被津液润湿,放在胸口的沟壑里撸动抽插,厚实的胸肌脂肪让快感愈加猛烈。

  男人嘛,既然想要就要好了。没有多余的情话,认认真真从头到尾的干一场,还不爽再来一发。

  此刻当下,前夕万种。像交纵的轨道,呼啸而来撞的粉碎,难舍难分。

  林轩回过神,掌心滑腻,淫液在指间缝隙粘连成薄翼,那一晚身下的枫尘说了什么,又怒骂着什么,记不太清了。也或许根本没有入耳,相遇的时候平凡,相爱的时光平淡。

  下意识的舔了舔指尖的浊液,月光里安静的像雕塑。

  撑住墙壁,额头顶住,情欲写在脸上,林轩贯穿着,发泄着,浑身绷紧后背耸动。

  眼底一腔火热,不知道为什么淌泪,滴在翻倒的柜子上,滴在枫尘的脸上。

  虎啸低沉,爆发的欲火射满口腔,枫尘来不及吞咽,却被林轩扯住托着腰凑近脸,舌尖探进一番搅动,一点不在乎的将自己的精华卷进口中,扯掉枫尘已经硬到肿胀撑起大包的裤子,按在墙上低头将虎精一滴不剩的涂抹在后穴,舌尖搔刮着微微开合的后穴内壁。

  虎族特有的肉刺挂住内壁褶皱,有些刺痛却让枫尘龙根愈加硬挺,汩汩冒出浊液。

  灵魂都在颤粟,所有的苦与痛,化作一汪深沉,无论是夹住枫尘强健的双腿猛力开垦亦或是抗在肩头贴身热吻,不管不问……

  那一夜,林轩彻底放纵了一回。

  记忆里上瘾的喷薄畅快与此时撸动达到的临界重叠,林轩咬牙低下头颅随着大力,一波又一波的喷涌而出,射在胸膛、锁骨、脸上。

  仰头望着天花板的纹路,喉结滚动,林轩忽然的一脸悲惘。

  枫尘……对不起,千万别在这场黑幕交锋里出现。

  披星戴月的晚夜,奇犽跪趴在窗沿,双肢搭在上面,呼吸粗重,不断从下身流淌的白浊与汗液交汇打在墙头与身下,层层叠叠枯竭又添新痕。

  “啊呼……嗯呃……”被粗大的手掌掐住腰身,甩了甩狼尾,奇犽嘴角泛起无奈的轻笑。

  有些后悔方才无端争吵惹怒希尔,换来这羞耻难堪的结局。

  不过,思来想去,若不是自己迁就,任那黑龙吹胡子瞪眼,又岂能像现在这般爽翻天。

  闪烁着黑芒的鳞甲,身形高大的黑龙希尔眉眼低垂,顺着奇犽与自己连接的私密处沿着脊椎向上偷瞄,还好没有看到自己现在乐不思蜀般的贼笑。

  方才的争吵确实有一瞬心急火燎,不为别的,这里面错综复杂水深的很,虽以奇犽现在的实力远胜自己,却终究性子单纯内敛了些。

  “啊呼……死黑虫!你要杀了我啊,我射不出来了啦,再玩就、就坏掉了!”

  刚说完,奇犽感受着敏感点上精准无误的摩擦撞击,低声狼嗥埋头看着自己已经肿胀的肉棒上下晃动,喷射出又一波精华浇溉在身前,两眼一翻心道不如被干死一了百了好了。

  “嘴硬……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生气,不乖让你不乖!”嘴上恶狠狠的说着,却挂着痞痞的坏笑,希尔抽出龙根甩了甩,从后穴处粘连的一丝白浊,俯下身咬了咬奇犽的屁股。

  即使从普普通通的生灵中脱胎换骨涅磐重生,依旧贪恋着平凡的日子,不为生死担忧。

  小奇,我知道你知晓西岚与你的相遇并非偶然,你能活下去并且拥有非凡力量,都是一环套一环的骗局。

  但现在你好端端的和我在一起,不就足够了么?

下榻的酒店,琥珀抬起躺在床上的海涅一条腿搭在肩膀上,大掌摸着股沟,在欣赏着身下平时一脸冷淡示人的家伙,被填满后穴虎根倒刺刮挠褶皱内壁,隐忍欲之喷薄梗起头颅露出性感喉结的样子时,突然停了一瞬回头看向某一处。

  盯了一会儿,感受着海涅略有些害臊的不耐,咧嘴哼了一声,转过头压上去,将海涅摆出对折的姿势,传来断断续续的惊呼。

  “我草你妈,你要把老子当折叠凳啊。”

  对啊对啊,老子还要把你当肉便器使唤,专属老子独一份儿的。

  谁让你啪啪啪还惯些穷毛病包酒店的,老子寻摸半天的小巷子,两眼一抹黑的谁他妈能看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报复!赤裸裸的报复!老子就是迈不过去精神洁癖坎,有种操死我。改天下药弄死你,别忘了你是犯人!犯人懂么!”

  不要那份薄皮脸蛋儿了,海涅浑身赤裸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皱吧的领带,用琥珀的话说,就是看不够海涅这份儿制服诱惑,叫骂着,突然就不敢说话,吐着舌头呼哧带喘貌似不经意舔到了自己那玩意儿,吓得海涅闭嘴哼哼,随着琥珀顽劣的抖了抖翘臀,虎根拔出到只留龟头在内,发狠似得撞进去,最后的虚伪矜持彻底揭下,海涅任凭这王八蛋折腾,爽的云山雾绕。

  脸上,嘴巴里浇上自己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白浊,双腿被掀开,琥珀低头大眼瞪小眼的和海涅对视。

  “这什么招,电光毒龙钻么!”

  “管那么多干嘛,来来来继续,正所谓大力出奇迹,我亲爱滴典狱长老爷,犯人的功夫如何?”

  “我真该把你这混球色魔送到你偶然提起同属你们恶魔一窝的古里德那里,来个监禁600年!”

  隔音非常好的这间套房,回荡随着淫靡的声音穿插逗比又温情的对话。

  这边儿爽丢的一对儿快活神仙,远在梵蒂冈的某个教堂,烛光昏黄。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头顶高悬的壁画,身后俯瞰世人的圣洁雕塑,随着起伏的光影全然不顾宗教舆论的大不逆,雕像似乎带着一丝黑暗气息。

注定要踏着累累白骨,我的世界里没有天堂。极皇--挽歌

  …………

  撕裂、贯穿,温热的液体淌下似乎很快被低温凝固。

  这种噩梦一样的拉扯感为何又来了呢。

  嘶哑、嚎叫,挣扎,却反而在身体上划出更多的伤痕。

  意识游离于生死两界,我仿佛看到了一只体形干练消瘦的狼兽被锁链和绞架摆成各种姿势。

  屈辱的露出私密处,在寒风里颤抖着。筋骨被最大限度的拉扯,牵绊着双乳上的圆环与脖颈上的枷锁相连,穿过横梁。

  直到一根硕长带着倒刺的假阳具,毫不留情的捅进狼兽的身体,血溅在雪地,冒出一丝热气。

  狼兽的身体即使被拉扯成极度扭曲的程度,红肿有些脱皮的肉棒从尿道口滴下丝丝泛着血红的淫液,在极北少见的阳光下,迷离的光线从高墙打下,直指苍穹。

  划破内壁的苦痛,让早已陷入朦胧的狼兽下意识的弓起腰,锁链发出脆响,却发不出一点嚎叫。

  嘴巴被麻线缝合,扯动间凝结的血痂脱落,涌出鲜血。

  直到体内的那根狰狞的玩具被转动,带着风的铁拳击打在胸腹,胃里灌满的精液从鼻腔里涌出,顺着缝合的嘴巴的缝隙里淌下,混着血水沿着菱角分明的下巴滴落在胸膛上。

  而那时,我才蓦然惊醒。

  那只狼兽就是我,我就是那只狼兽……挽歌。

  已经不是简单的刑虐,前身被向后拉扯,断断续续的贪婪吸吮着夹杂着寒潮的冷气。

  耳边还在隐隐约约,嗡鸣的响动着指指点点,一双双粗糙的手掌在赤裸被绞架高悬的挽歌身上,粗鲁的挤捏捶打。

  努力的睁开一丝双眼,从睫毛上镀上一层冬日暖阳的迷炫,挽歌仿佛感觉身体已不是自己的,慢慢的想起一些事情。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受人玩弄,我又为什么会被深锁牢中……

  莫须有,莫须有的在这地狱里苦熬,莫须有的在这儿被连续性虐两天,然后被绞死在高墙下么?

  哥,琥珀哥,谢谢你长久以来的照顾。

  只是若当真有神明,他,他一定是……一定是眼瞎了。

  店内肉欲弥漫,饿龙古堡,明着是酒吧餐厅,你给足了好处,活春宫?乱交?随便……

  西岚携着风雪踏步走进店门,迎面是着装暴露的狼兽端着酒盘弓身迎客,贴身而过抖着胯间大包蹭过西岚的腰侧,换来西岚瞥过冷冷深邃的视线。

  兜帽滑落,众人恍惚间龙兽已换狼身,回过神的侍者眉头突突的跳,原本对店里不成文的规矩,龙兽皆是贵客的心思分崩离析。

  刚要上前阻拦西岚即将越过中央台球桌进入核心区时,一尊笼罩在黑金麾袍的黑龙挥手示意退下。

  四目相接,气氛一时诡异。

  只穿双丁字短裤的红龙上古--格里芬,膨胀的肌肉身形健硕无比,抖动着胸前磐石般的肌肉块脚爪锋锐,浑身是晶亮的酒水顺着沟壑流淌,染湿亵裤衬托出雄伟的龙根。

  上古龙眸里紧紧盯住西岚的背影,似是杀气弥漫。

  忽的西岚踏前一步,古里德龙爪点在便要上前的上古身上,无奈退后。

  有些话不必多说,西岚一掌按在桌上,丝丝龟裂蔓延,身形压低,凑近好整以暇的古里德,语气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低沉桀骜:“你帮不帮?”

  抬眼扫股狭长的灿金竖瞳,古里德毫不在意的转动可有双翼的戒指,嘲弄散漫:“你有什么能拿来交换的?”

  气氛一时有些诡异,西岚忽的轻笑,舔了舔嘴唇:“我赌上所有,连带这具身体。”

  瞳孔骤然收缩,古里德周身的冷意凝聚:“岁月是把你别西卜的脑子也磨灭的秀逗了……算了,只要你在众人眼前演场活春宫,你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等的就是你。古里德心中冷笑,黑龙和灰狼就那般顺手反握餐刀,银辉交错,喉咙鬓角招招毙命。

  当西岚一手成爪刺向古里德的喉咙时,却被诡异刁钻的一刀刺穿手背钉在桌上。

  所有人眼里只有目眩神迷,暴动来的太突然,却分毫影响不到两兽周围的环境。

  “我也没说不做。”丝毫感受不到疼痛般,西岚乖戾冷冽,古里德慢条斯理的转动手里的餐刀,在伤口上扩大。

  不知何时嘴角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间,古里德一把拽住锁链将一只身材不算健壮的猫兽拉扯到西岚身前。

  舌尖左右撩拨过滤嘴,西岚原本懒散的神情带上一丝暴虐残忍的无情,扣住猫兽的后颈一把按在桌沿。

  撩开宽松的武袍,赤裸的上身纹有古朴图腾刺青,武袍褪下滑落到膝盖,肉棒低垂,未勃起已是让在场的人眼底灼热。

  “别吵别闹,你也不想被艹到肠穿肚烂对吧。”

  指节扣住肉棒大力的撸动几下,西岚对准猫兽的后穴硬生生挤入,虽不是第一次,但以西岚雄厚的资本一时让猫兽疼痛难忍。

  掐住喉咙,西岚贴在猫兽耳边,呼吸带着妖冶的频率,声音低沉,心悸恐慌蔓延在猫兽的心头,一种随时都会死亡的感觉如影随形。

  锋锐的爪子挤捏胸口,留下几道血痕,西岚顶撞的速度和力道一次大过一次,而后擎住猫兽的两肢直接从桌子上扛起,顶开双腿呈M型,猫兽的肉棒随着上下的顶撞摇摆不停,甩出淫液。

  坐跨在西岚腰间,像是窒息般吭哧发出异响。

  嗯、恩啊,巨大炽热的龟头探索着而后戳在某一处,猫兽再也忍耐不住嘤咛一声便要射出,却被西岚残忍的穿过腋下一爪紧握住,无法射精的痛苦和高潮不断的侵袭,让猫兽浑身颤粟求饶。

  而西岚恍惚生出直接就这样艹死艹穿不断吞合的猫兽的欲望,咬了咬牙,侧身放倒猫兽,搬起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后穴和胯间连接处暴露无遗,发出啪啪的交撞声。

  淫液源源不断从西岚指缝流淌出,不知过了多久,西岚狭长灿金竖瞳骤然收缩,完全抽出后停了一瞬继而大力刺入,狠命的抽插几下,仰头狼嗥一声,将滚烫的浊液射出,猫兽只觉体内一股暖流烧灼,颤抖着从西岚指缝间泄出,最终瘫软在桌上,张着嘴断断续续的喘息。

  而西岚抽出还在射精的肉棒,青筋一跳一跳,大力撸动着浇灌在猫兽的脸上嘴里,胸膛上。

“够了么?还是你想让我趴下挨艹……”

  西岚此时赤裸身躯,半垂的狼根低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眯着眼嘴角扯动。

  “我倒正有此意……算了,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知道。”

  古里德漆黑龙鳞在灯光下闪耀,退后一步懒散靠在吧台边沿,龙爪擎住高脚杯,红酒荡漾。

  放在龙眸前看着西岚透过高脚杯扭曲的身影,一瞬一尊生有巨大双翼的身影,隐没的眸子闪过猩红。

  挪开后一脸肆意狂妄,而西岚听到此话,原本该是受到欺骗的模样却很诡异的冷冽异常。

  “我会再次照顾这里的生意。”

  “那谢赏光,不送。”

  当西岚不做留恋随手披上麾袍迎着风雪走出店门,古里德嗤笑一声龙眸扫过根本不在意置身事外的琥珀,眸子一瞬凝重。

  “那再见,大G,嘿嘿……”

  有些怪异的笑声,琥珀挥手将杯中的酒水倾洒在艾塞克--?古--?格里芬身上,转身离去。

  风雪中西岚走在前方的身影模糊,默尔斯回过头扫过店门继而加快脚步,心悸感才逐渐消散。

  “我知道很冒昧,但西岚前辈您刚才可是被欺骗了啊。”

  犹豫几分这才张口的默尔斯,声音带着疑惑夹在风雪里,西岚听到后侧身歪头嘴角一扯。

  “有么?我要知道的已经得到。”

  说完看了一眼默尔斯,西岚回过头与不知何时来至身旁的胡斐微微颔首。

  该起程了,胡斐你找到的地方是否会有世界终极的真相呢?

  G--古里德……七罪色欲——阿斯蒙蒂斯,我需要的仅仅只是别来妨碍我,至于所谓的组织,古雷?

  从来未曾在乎,所有的人……

  我就是恶魔,凌驾于所有。

  “主人,那只可以从龙转变成狼的家伙,便是与您并称七罪之一的暴食别西卜么?”

  上古龙爪掐住一只健壮的虎兽,与之相比,身形更显高壮的红龙轻易的将虎兽抗在腰间,巨大缠绕青筋的龙根不断上下顶撞。

  脖颈上的项圈忽的被拽紧,呼吸一窒上古惶恐的看向古里德,而后甩开陷入情欲里的虎兽,跪在古里德身前。

  而古里德一改先前淡然的模样,高位魔王的气势尽显,居高临下俯视着上古,龙爪里再度拉拽几分锁链,迫使上古的身体再度前倾,锋锐的脚爪踏在他的肩头,似是留下几道伤痕。

  “没有任何事物可以与吾并驾齐驱,笨狗别以为我对你的放纵认为理所当然……待会儿密室来一趟,哼……”

  一脚踢翻上古,忽的龙眸瞥向角落阴影,先前远去的西岚竟是从黑影中闪现,只是浑身一袭红底金线武袍,随意披散的后颈毛发硕长,模样未变气势皆不相同。

  “分裂灵魂,且用了猎人姿态,别西卜你还真是敢作呢。就不怕区区肉身就此湮灭?”

  古里德饮尽杯中的红酒嘲弄道,而西岚毫不在意挑了挑眉,鼻子抽动轻嗅:“我闻到了人类的气息?嗯,那个神秘的刺杀组织渗透到极北了呢。”

  打了个响指,古里德撇过头龙爪一翻,虚空中离开一道缝隙继而扩大,眼前的景象让西岚轻笑。

  身体被强行锁住摆成屈辱不堪扭曲的姿态,暴露的后穴塞着狰狞的性具,浑身层叠的血迹和伤疤,人类男子脖颈被吊起,穿过鼻环连接双乳最后是打上茎环处,而勃起的家伙已是被浊液包裹,随着性具的刺激微微颤抖,撕扯穿透的伤口。

  “呦,这样还死不掉,你给他喂了什么鬼东西吊命。”

  叼着烟语气虚伪,西岚瞥了一眼古里德走上前去,在男子的胸膛上按灭烟蒂,发出皮肉焦糊的味道,一面吐槽。

  “蠢萌的西兰花么?一点小伎俩罢了……陷入永恒的情欲里,剥夺其余情感,这不正是我的能力么?”

  耸肩无谓,西岚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所以呢?你审问出什么了?”

  同样摊开双爪,古里德退后几步坐在一只跪趴在地上当作肉凳的虎兽身上,冷言:“谁知道这些如同死士一般的爬虫被洗脑成什么样了,怎么玩反正都是闭紧牙关……你来试试?”

  重口无节操的性虐游戏?你可真抬举我。西岚吊儿郎当的踱步走到男子身边,静静俯视观望了一会儿,忽的抬手拽住男子的头颅,模样普通倒是有些刚毅,紧闭双眼呼吸低沉。

  宽大的袖口伸出一柄巨大常人无法使用的银枪,撬开嘴巴塞了进去用力的搅动。

  爪尖微微下压,似是随时都会扣动扳机打爆男子的头颅。

  “你是不是觉得戏耍我很有乐子?都尼玛没了意识,你让我审讯?再者说,随便用精神力猎取记忆得了,疯了死了无关紧要。”

  啐了一口,西岚抽出枪口挥手用枪柄砸在男子侧脸,留下深深的撕裂创伤。

  “我又对你想知道的情报不感兴趣,单纯打发时间罢了。”

  “我也没兴趣知道,唔,尤其是从半死不活灵魂都染上你的气息的食物,难以下咽。”

  西岚轻哼一声呛口,古里德也不在意,耸了耸肩,慵懒的勾了勾指爪。

  “那就做成肉包子,喂笨狗吧。”

  转过身,西岚望着二楼环绕的走廊,忽然轻语:“大G……”

  “不用再说,我最多不妨碍你。即使位面崩坏,作为恶魔的我们依然永存,很讽刺不是么?不过你现在很特殊……如果,我说如果你倒霉挂了,我会发善心保住你的本源的。”

  抻了抻懒腰,古里德再睁开眼时,店内已无西岚的身影。

  浴室水汽氤氲,西岚倒悬脚腕被铐在悬挂的铁棍上,赤裸的身躯被水流冲刷顺着棱角流淌,胯间的狼根微微勃起,毛发卷曲。白岚托住西岚的腿弯顶撞着后*穴,随着节奏西岚的身躯前后摇摆。

  肌肉紧绷,喷薄欲出的爽快蜿蜒之上,撞击的灵魂都跟着颤粟。随着两声交缠在一起的狼嗥,西岚颤抖着狼根,白浊划着弧线浇溉在墙上被水流冲刷。

  枕在白岚的臂弯上,浴室的气息沉闷,吐着舌粗喘,西岚头颅向后仰着,刀斧削磨似得菱角喉结滚动,双爪撕扯着披散的毛发。放声歇斯底里的狂笑。

  昏黄斑驳的光圈在水雾里扩散,从指缝间瞥过白岚低垂情欲过后的桀骜轮廓,整间浴室回荡交叠在一起的浪笑。

  回首来时路,起起伏伏。万般滋味,舍弃身后事。有什么好悔的,生的生,该死的死,活着的指天骂地,肆意轻狂。

  像只渴死的鱼,像跌入深渊沉浮不断,拼命上游的罪人,西岚啊西岚,你和白岚缺的不就是一口气么。

  记忆绕着旋儿,回到那一刻,悠然自得。

  简单的居室,乱了一点却不脏,趴在床上,西岚在肚子下塞着沙发靠垫,噼里啪啦打着游戏。

  “闪现啊,强杀强杀,我去,这蠢货……”忙着补兵的西岚观望着中路人生错觉躺尸看黑白电视的猪队友,西岚幽幽撇了撇嘴角,巨大的狼尾晃了晃拍开从身后飞掷而来的画笔,却不想尾巴根上蹭到一块颜料,醒目非常。

  “别乱动。”

  白岚拿起另一根画笔,并未看向宅狼西岚,膝盖上平摊一本并不流通的失落文字撰写的小说,指节分明在画板上涂抹。

  画布上是一只灰毛狼兽窝在床上,下身只着白色平底短裤,巨大的尾巴像抱枕似得歪向一边,白岚目光清冷,画笔在手里转了转,忽然在画上的狼兽屁股缝上描出标靶。

  扫过玩的不亦乐乎的灰太狼,白岚摇头轻笑,抿了抿放在圆凳上的摩卡,沉思一会儿,爪子在画布上抹过,狼兽的可笑胖次消失,露出结实浑圆的屁股,白岚余光里是摆放在圆盘里的各色水果。

  灵机一动,画笔飞速,明显画的是西岚的狼兽屁股里恶搞似得插着香蕉,不断修改,望着全然不知的西岚,白岚嘴角扯了扯准备销毁罪证。

  额上忽然吹过气息,白岚眨了眨眸子,抬眼便是西岚手肘搁在画板上一脸你看着办的微妙笑意,点了点画上的榴莲,然后跳脚指着白岚的鼻子。

  “变态啊变态,如果不是被我看到了,你肯定会换成西瓜的对不对,对不对!”

  老子的菊花紧致非凡,卧槽,西瓜是闹哪样!

  不对,老子怎么能下意识的想到被爆菊呢,罪孽罪孽啊。西岚一脸悲愤,在白岚假意遮掩护住画布时,夺过来直接塞进嘴里呜呦呜呦咽下肚。

  捏住额头,白岚叹了一口气,忽然挑眉冒出一句:“喂,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有意思……有意思的事情?猥琐一笑,西岚在画板上用锋利的指尖划出♂的符号,一脸挑衅居高临下看着端坐于凳子上的白岚。

  下一瞬直接褪下底裤叼在嘴里,摆出撩人的姿态,不知从哪里摸出的一包套套,西岚捏在手里晃了晃。

  “来就来,谁怕谁。”

  扯了扯嘴角,白岚起身前倾,捏住套套一角随手扔掉,继而捏住西岚的下巴迫使抬起:“这种东西带着很不舒服的……待会儿可不要哭着求饶。”

  “笑话,说好啊,我要啪你,嗯哼啪哭。”望着白岚阴冷的脸,西岚底气不足恶狠狠的提前开口,心里暗爽这下你没招了吧。

  “好啊,你上我,看我能不能夹断榨干你。”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白岚银色竖瞳里满是你好啰嗦,是不是那玩意儿不行的意思。

  褪去衣衫,白岚赤条条站在原地,西岚抵住鼻翼眯着眼静静端详,面前的白狼仿佛立于单行轨道,周边的事物模糊。

  西岚忽然觉得跟他仿若一般相像的白岚,就像一张苍白的天幕,是他如泼墨晕染,斗转星河。

  白岚说得对,若是能交融,就算一刻也足够。

  原来,曾经的自己比之所谓的眼泪还要软弱。

  苍天最喜欢捉弄的,难道不是缘分么?

  面前的身影扭曲散去,不是伊格不是小北,竟是一张眉目清秀的脸。

  树妖……你没有名字么?

  “有啊,莱叶,还是你给我起的。”

  追逐自由的孩子……

  自由啊,真正的自由,在这漫漫苍穹下的虚妄谎言里,拼命的追逐。

  初次相遇从何时算起呢?

  西岚不明白,为何只是利用本身的力量将一处荒芜次元构筑后,会诞生,不或者说已经生存无数年华的生命。

  应该是生命吧,会奔跑在烂漫花海里,溅起黑土。回眸间笑的璀璨星河……

  郁郁葱葱古龙槐,蝶舞翻飞。

  一只狼兽倾靠之上,抱臂低着头颅眯眼打盹儿。

  风起,毫无杂色的灰毛散开,后颈扎起的束发丝带断开,张扬间几片叶端坐沾染。

  一条枝蔓垂下,仿若有生命般,害羞疑惑靠近西岚几分,又极快的收回。

  树叶婆娑作响,林隙间洒下的暖阳在西岚的肩头烙印斑驳。

  当触摸到西岚的侧脸时,枝蔓再度蜿蜒至锁骨,甚至又稍进几许钻进宽松的麾袍里,西岚抬头攥住枝蔓,漆黑眼底灿金竖瞳静静的看着有些惊讶的少年。

  “你好,初次见面不必太过热情。”

  “你、你好……我,我叫莱叶,你呢。”

  一袭枝蔓槐叶点缀的浅短战裙,少年的身形适中,只是身高初步端详,让西岚想起一句话。

  空山新雨后,树妖一米六。

  “西岚……”低沉简短的介绍,西岚并未松开从少年并未完全化形的左臂蔓延出的枝蔓,眸子闪过流光,从西岚的臂膀暗生一丝脉络,进而涌进少年的身体。

  “你会死的,我不想吸取你的精血。”

  并未作答,西岚仰头倒看少年慌乱的脸色,青丝长发束起马尾,几缕披肩垂在身前,眸子很漂亮,是晶莹碧波的翡翠,仿佛能凝出水。

  起身踏出几步,回身勾了勾爪子,西岚一手搭在半露臂膀宽松武袍的前沿,少年眨了眨眸子轻盈落下却被西岚错身揽住腰怀压在古龙槐树上。

  矮下身西岚低头双唇触碰在莱叶的嘴角,光晕穿过两者的缝隙,倒影摇晃。

  贴在耳畔,西岚轻笑:“我不会死的,这是能让你长时间离开这里的方法,相见就是缘,何况是在梦里梦外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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