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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17~020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1630 ℃

017 交易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迫不及待地追问,心底却又畏惧这是个陷阱。

  朔风……她的泪水看得我心疼。

  我很清楚她那犹如适应的样子,只不过是对悲惨命运的摆烂和苦中求乐。

  如果能救她,我真的,真的……

  “不对!你肯定在骗我!想用这种谎言玩弄我是不是!”我愤怒质问他,心底却有一点期盼,期盼他否定我的揣测。

  “呵呵,”岁夭轻笑,“我骗你做什么呢?朔风对我毫无价值,操她她享受得一批,根本起不到羞辱作用,又懒又能吃,还把我几个手下迷得神魂颠倒……倒是你,星光姐,你才是我唯一关注的。”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释放朔风?”我心颤。

  “星光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他捧起我的手,很是惋惜、心疼的神色,就像在呵护自己的心爱之物。

  只不过,他这副惺惺作态只令我反胃。

  “你那不卑不亢的尊严令我神伤,这是从小失去父母,活在阴沟里的我,一辈子都不会拥有的事物。尊严令你爱得坦然,亦爱得克制,温柔地挥洒予我。”

  “可我不行。我的爱敏感而傲慢,暴躁却自卑,我明明爱你,却又忍不住伤害你。因为这是身处泥潭中的我唯一能做出令你在意的事。”

  “我亦惭愧于你自矜自持的贞洁。在我眼里,你好像从未有过欲望,纯洁得令我不忍下流去意淫。拥抱我时,你只把我当做一个需求关爱的弟弟,可我却没办法只把你当做一个姐姐。”

  “我无法做到如你一般心净如雪,你主动予我的,少女青春曼妙身体的关怀,其实是诱我堕落下去。”

  “还有……你的人格,也是我一直所仰视的。你没有私心,你高尚,和你一比,我这种人只能自惭形秽,偏偏你又对我那样好,我无法讨厌你。”

  “尊严、贞洁、人格……我喜欢你的这三样东西,所以,我要得到它们,或者破坏它们。你可以择其一,献给我,与我换朔风。”

  一直用平淡语气,仿佛在家常唠叨的岁夭,终于张开獠牙。

  而他的目的,竟然是逼迫我,将构成我的那些珍贵事物,主动送出去,予他撕咬、嚼碎。

  尊严是人立足于世的根本;贞洁是人维持骄傲的本钱;人格……更是赤裸裸的本物。

  三者缺一、或是三者尽失的我,真的还依然是我吗?

  我不敢想那么久,因为怕失去救朔风的勇气。

  怅然的心底,忽悲哀想:说到底,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我那些在外面时珍贵无比的坚持,其实早就一文不值、只待魔兽们品尝采摘了吧?

  “我答应你……你真是个混蛋。”咬牙切齿地瞪他。

  “哈哈,很棒么,星光姐,这个表情,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欺负你了。所以你的选择是?”他再度贴上来,这次,动作不再有一点点掩饰,彻底肆意妄为地,侵犯我。

  我闭上眼,选择,我又如何选择呢?

  人格不可能主动送出去,否则我一定会崩溃。

  剩下的便只有贞洁和尊严……可如果选贞洁的话,遭受那样的凌辱对待,还要主动去讨好侍奉厌恶之人的我,真的还有任何尊严可言么?

  所以。

  “我选尊严。”我只能说。

  岁夭又笑起来,仿佛早已猜到我的决定,他的左手逐渐上升,从大腿内侧,摸到小腹,又一路途经乳房,最终,爬到我的头顶,粗暴往下按。

  “跪下来,星光。”声音骤冷。

  好似冰片一般的嗓子,刺得我抖了抖,最终,我并没有照做。

  “你确定要反悔么?小星光,呵呵,倒是也可以。不过这样的话,我可能会很生气,生气到,不止给朔风,包括给若雪,给雷鸢,给冰凝,都加点料。”

  泪水涌出,我几乎崩溃,“混蛋,你真是混蛋,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我明明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这样折磨我。”

  “星光姐,”他忽然叹气,“你错就错在,对我太好,让我惦记上你。 ”

  话中的自私和无耻把我给气笑。

  我再度恨自己天真,恨自己盲目。我竟不断对他擅自产生期待,又不断对他心如死灰,只因我不愿承认,我曾经掏心挖肺的,是这样一头人渣。

  “我恨你……”

  “这是我应得的。”他忽然低下头,亲吻我的脸,我惊恐地想躲开,却没能避过,“也是我自私占有你的代价。”

  我默然,既感到好笑,也感到难过,他竟然还懂得“代价”这回事。

  可我恨他,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影响,算个狗屁代价呢?

  思虑间,岁夭已放开我,不再进犯。

  “好好想想吧,星光姐,两周内,交易随时有效。”

  “是一点一点在我面前丢弃尊严,换回朔风……还是,牺牲朔风,换回三分之一个自己。我期待你的选择。”

  “对了,”他忽然扭头,意味深长,“也许冷血一点,放弃那些队友,将自我坚持到最后,会有奇迹发生也说不定?”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我的一声,“滚”。

  目送岁夭,等他消失在拐角,我忽然快撑不住,只想蹲在地上放声哭泣。

  但这样太软弱了,我只能坚持着,掐疼自己,不做这种犹如小女生一般的宣泄。

  心乱如麻,忽然间,很想见朔风。

  阔别不过半小时的再度见面,朔风态度略微惊讶,只是看到我表情,似乎明白过来什么。

  “又被欺负了呀,唉,我可怜的队长。”她从床底掏出那袋炸球,往我怀里塞了把,拉我一起坐下。

  这次,我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确实挺好吃的。

  虽然很好奇魔兽们做这个使用的原材料,但都这种时候了,还是别深究这种容易毁三观的细节比较好。

  朔风抓住我的手,忽然认真说:“队长,我们都是男人对吧。”

  我一愣,主要是没想到朔风会讲这种话,毕竟平时她都是:“老娘分明就是美少女嘛咯咯咯~”这种调调。

  “是……所以呢?”我迟疑。

  “我的意思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乐观一点嘛队长,无所谓!甭管那白眼狼岁夭怎么欺负你,等我想办法把你送出去,今天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权当它没发生过!”

  我这才听出朔风是想安慰我,可惜她那满嘴跑火车的习惯听得我头疼。“送出去个鬼,你能有什么办法。”

  “说不定有呢?”她神神秘秘,“这个巢穴可不是铁板一块。”

  我直觉到她可能会有危险,因为岁夭受我所教,不会出现这么明显的漏洞。我赶紧严肃提醒她:“不要搞事,朔风,你……安心等我。”

  “等你?什么等你?”

  她突然一下子警觉,整个人都弹起,兀自发怔。

  良久,她拉住我媚笑:“队长,你不要多此一举嘛,我在这里每天很开心的,都快乐不思蜀了,岁夭还想赶我走,我才不走!”

  “你……”

  “不信吗?不信的话,难道还要我,亲自给队长您演示一些证明?”见我迟疑,她忽然恼怒起来,像被踩到尾巴的狸猫。

  “队长!不要擅自决定别人或自己的命运,知道么!”她严肃警告我。

018 屈服

  朔风的态度令我愕然,我不知她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仅仅单纯地……在逞强,不想令我担心。

  但我不可能把自己和岁夭的交易告诉她。

  “你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我轻轻敲她脑袋,“话说你,也稍微收敛点啊,别让魔兽觉得,咱们MAC都……都……嗯……”

  她嘿嘿笑,“队长,我知道了,我尽可能装纯一点!”

  神他妈装纯……

  总感觉战败被俘的经历给朔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要再让她往魔兽窝里住几年,高低得变成只小肉便器。

  我叹口气,又安慰几句,怅然离开朔风的牢房。

  失魂落魄中,我四处寻找岁夭。

  最后竟然在某个奇怪的实验室中找到了。

  岁夭正鼓捣一具死去的魔法少女尸体,用许多狰狞可怖的道具,在尸体上做各种我看不懂的试验。

  周围有许多小触手在帮他,他和这些“小助理”仿佛心有灵犀,用起来如臂指使。

  感知到我来,他头也不回:

  “啊,星光姐,欢迎欢迎。你知道我最近发现了什么吗?我发现了把魔兽转变成魔法少女的可能性……啧,真是太有趣了。”

  “怎么,你也想当魔法少女?”我冷笑。

  “哈哈哈,星光姐,你可真会奇思妙想。”他被逗乐,摇着头收起工具,所有的小触手都跳起来,如同叠罗汉一般叠在一起。“怎样?想好了吗?准备好……放弃尊严了吗?”

  我后退半步,“如果我答应,你会对我做什么?”

  “一切会令你端庄扫地,尊严尽失的事。”他道。

  我默然。

  要接受吗?还是放弃呢?

  心底一度闪过侥幸:没必要吧,朔风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不需要救她,还是保全自己比较重要。

  而后又自责到愤怒:想什么呢?朔风只是在强撑,况且,况且,就算她真的很开心,那也只是因为她过早地堕落了,更应该救她出去才对。

  天人交战,而心底的这场争论,很快,出现了一个清晰结果。

  我……没得选。

  岁夭是一定会折磨我的,他既然要那些,就一定不会放弃,所谓朔风也好,冰凝也罢,都只是引诱我入套的鱼饵。

  这次失败,他只会变本加厉,用更酷烈的手段,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借机救下朔风。

  尽管心底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可真到实际面对的时候,我还是无法低下头颅。

  岁夭仿佛看出我的窘迫,他呵呵笑:

  “星光姐,你心底答应了,但是身体上做不到,对吗?”

  “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些……特殊的帮助?”

  我沉默。

  他也不管我回应与否,自顾自解说,越走越近:“所谓尊严,人如果处于清醒状态,必然很难放下。但如果被欲求和官能冲昏头脑,不再清醒,许多底线,都会变得模糊。”

  “比如说星光姐你两次崩溃,都是在官能刺激和欲望催化下,变得头昏脑涨,故而很轻易就对我说出‘请’、‘人家’这种词语。”

  “所以……”

  那双脏手一下捏住我胸部,以某种娴熟精湛的技巧,从外到内揉捏,炽热的压力和触感甚至传递到深处的乳腺,一圈一圈地向外蔓延酥麻。

  “变得涩起来,也许低头会更容易,你觉得呢?”

  我死命摇头。

  明明很讨厌岁夭,可是,始终无法屏蔽身体的本能反应。

  雌性的无耻媚肉被快感逐步唤醒,身体下意识乱扭着,明明是逃避,却又因快感变得好似迎合跟索取。

  呼吸一点点急促,夹杂娇媚又耻辱的轻柔喘息,听得我,既害臊又生气,却也隐隐有一种,古怪的病态亢奋。

  “你……啊~……松手……”

  “真的吗?毅武哥,可你没有反抗诶,要是以往的话,你应该早就往后躲了才对。呵呵,难道你在渴望变舒服吗?还是说,你接受了,我那个变涩一点的提议?”

  “狗才接受了!你……啊呀~……你给我滚呐!”我脸红红挣扎。

  他被逗乐,“你是在表达自己是只小母狗么?玩得可真大啊,毅武哥。”

  我闭嘴,因为知道说再多,也只会让他顺杆爬来羞辱我。

  身体再度感觉到一股逼我向下的力度,这次却是从胸部传来的,顽固的膝盖依然软不下去,可偏偏这时,那团附在我双腿之间的魔兽……动了。

  湿黏的触手忽然拨弄阴唇,刺激穴肉,猝不及防的快感一下将双腿电得酥麻。

  “呜~~”

  彻底无力瘫软下去,被那股向下的力量摁倒。

  等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然双腿分开,臀部着地,那样跪坐在了地上,虽没有直接跪那么屈辱,但还是……好羞耻。

  “这个鸭子坐的姿势很可爱嘛,没想到,毅武哥你还挺懂勾引男人的,勉强算你过关喽。”

  “够、够了吗?”我恼羞成怒,“可以释放朔风了吗?”

  岁夭却惊讶望着我,“啊?你在说什么啊毅武哥,我要的是你的尊严,打破你在我面前的骄傲和矜持,这才仅仅是第一步而已。”

  “接下来我还会不停地羞辱你,还有调教你,直到你习惯于在我面前流露顺从淫贱的姿态,直到你不再觉得……自己是可以教训我忤逆我的星光姐、或者毅武哥,而是一只乖巧的小肉便器。”

  “到那时——我就会释放朔风了。”

  他越说我的心就越冷,堵在胸口的,有悲哀亦有浓浓的绝望。

  真的要那样下去吗?真的要为了别人,做到那一步吗?

  我很想劝自己不要、劝自己自私一点……可这个念头每每唤起,我都会忍不住,想起雷鸢、想起冰凝、想起朔风……

  权当是——为我指挥失败,造成战友们的死亡和痛苦,而去赎罪吧。

  我这样想着,心底突然通透,也转而解脱起来。

  已经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只要队友能得救,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遭受怎样的屈辱,那都是值得的……

  就算被玩成肉便器,只要出去的大家能获得幸福,我所遭遇的那些事,就都属于必要且有意义的牺牲。

  “呜……”

  明明,道理是这样。

  明明,我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我会忍不住——泪流不止呢?

  ————

  【服从度:8 → 10】

019 调教

  救朔风出去,已经变成我在这个地狱里,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

  我不怀疑岁夭会守信,倒不是相信他,而是了解他。以他的贪婪,这么大费周章,一定不会只是为了羞辱我一番。

  他想要的,是彻底把我吃干抹净,掳走全部。

  朔风只是第一层饵罢了。

  他乐意于将这微不足道的饵抛给我,令我产生更多希冀和企盼。

  不仅如此,他还会用更多的饵,引诱我,逼迫我,把那些组成我的东西都剖光,最后……

  默认交易的第二周,我已经遭这个混蛋欺辱得,习惯于被摆弄成,淫贱雌伏的姿态。

  或许是源于军校时忍耐艰苦战场环境的训练,我对羞辱的适应之快连岁夭都惊讶。起初我还会无法接受,感到耻辱,愤怒……但很快,那些源自尊严的抵触情绪,都被消磨为麻木和冷漠。

  被羞辱时,我就仿佛一个旁观者似的,高高飘在别处,静静观察自己身体做出的本能反应。

  无论是羞耻的呜咽,还是妩媚的娇喘,都不再像是我灵魂中的东西。都更像是,一些背叛我也遭我抛弃的怪物。

  “毅武哥。”

  依然是那间实验室。

  面前就是,死亡的,曾经同伴的残破尸体,我傻傻望着那张熟悉的脸,背后却传来岁夭戏谑的命令:

  “你知道该怎么办吧?乖哦,就像上次那样。”

  久违地,我没有动。

  可这种如同置气一般的弱小反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每次都会被他轻易化解。

  他压上来,抚弄我的身体,配合那阴处的崎岖怪物。我的衣裙被一点点剥光,被调教爱抚过几十上百次的身体眼看就要流露出糟糕淫乱的回应……

  我终于忍耐不住,去阻止他的手,想斥责,但声音简直像哀求一样。

  “停、停下吧,不要侮辱她的尸体,也不要再侮辱我了……”

  嗫嚅着,喉咙里最终还是挤出那两个字,“求你……”

  “哈哈,你要是知道我正在做什么,你恐怕巴不得我多侮辱那些尸体一点。”

  他揉着我的屁股,若有所思,“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常言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可以将这具尸体好好下葬,反正素材也已经够了,但是,你要怎么报答我呢?嗯?星光?”

  “你想要什么?”我声颤。

  他却抱上来,打破那层由来已久的默契,扯掉我最后一层遮羞布,“明知故问,队长,被玩弄了这么久,你难道还猜不出,我打算怎么欺负你吗?”

  “……”

  “这次要来点新花样,我要你,主动去猜我想看的,然后主动做出来。”

  “……”

  “如何,队长,嗯?”他重重地用鼻音强调一句。

  我没有回答,因为彻底乱了方寸,连这段时间养成的用以对抗那些调教的麻木和冷漠,都无法维持。

  我确实知道他想看什么,也确实知道他想干嘛,这么多天花样百出的戏弄,没吃过猪肉也该看懂猪跑,更何况我就是那只窜来窜去的猪。

  岁夭这个混蛋,想让我在死去的同伴面前、在她们不甘瞑目魂灵的注视下,对这个始作俑者兼凶手……献媚。

  一旦那样做,我就彻底没自尊了。

  也没脸死掉去跟地下的战友团聚了。

  但说到底,从第一次跪下时,我就早已失去强调尊严的资格,也没有任何脸面和矜持可言。

  剩下的不断滑坡,都只是顺理成章的事。

  “怎样?小星光,想想朔风,想想她们,你确定要忤逆我,忤逆‘大义’么?”岁夭魔鬼般的低语在耳边回荡。

  他的手亦穿过我腋下,穿过剥开的礼裙,玩弄胸前那两块软肉。

  “你……啊~……”下意识闭上眼。

  “我什么?”他捏得越发重,甚至掐弄乳头。

  可那个羞耻的地方,就连疼痛,都会和快感交杂在一起,变成缠人的毒蛇。

  “你……必须把她们的尸体送回地联……啊~……不可以再侮辱她们……死者为大……还有……从今天开始……不准再让魔兽欺辱朔风……否则我……”

  “否则你就什么?”他失笑。

  “否则我就……”咬牙挤出来,“我就不听话……”

  他听得更乐,逐渐贴近,凑在我耳边低语,“那意思是,毅武哥你现在决定,要乖乖听话喽?”

  胸部忽然被重重揉了把,“早说么,不过送地联还是算了,送回去也只是拉到另一间实验室,不如你选个好地方,我给她们立冢。”

  “MAC才不会那样对待烈士……”

  “只是你觉得不会罢了,如果没有研究过,零队那些人形兵器又是怎么来的呢?那些关于你们的研究难道是凭空捏造的吗?”

  “……”

  感性上,自然不愿相信,可理性上又清楚,岁夭说得没错。

  但那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是人类被魔兽逼入绝境的结果。

  “而且,毅武哥你有没有想过,比起死掉的魔法少女,其实活着的魔法少女才更适合……”岁夭又在我耳边吹风。

  “滚!”我无法接受这种恶意至极的揣测,何况也不合理。

  实验尸体也就罢了,活着的魔法少女都是珍贵战力,用到实验上……就算不考虑伦理,MAC也没那么富裕。

  “不信吗?算了,等我攻破他们总部,再把证据交给你。说实话,要不是亲眼所见,连我都不敢相信,他们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我挣扎起来,“胡扯!你怎么可能亲眼所见!你一个骑士、一个魔能感染者、一只魔兽,根本不可能深入调查过MAC,除非……唔!”突然僵住。

  他发笑,“想清楚了?没错,内鬼。”

  趁我停止反抗的时候,他将我的手腕,抓在一起,拉到腰后绑上。

  一边做这种事,一边吐露令我绝望的内情:

  “正如你所猜测,那个与我联系的人,是MAC绝对的高层,而且地位极其特殊。她带我窥视了MAC乃至整个地联的真相,而原因仅仅只是……她觉得亲手将一个蠢乎乎的人类愣头青逼成地联公敌,会很有趣。”

  “卖掉你也不是交易,而是她觉得这样做很有趣,对她来说,看到一个对地联忠心耿耿的战士堕落成母狗,那可太乐了。”

  “你肯定在想,有这么一个混蛋在MAC,MAC还怎么玩?放心,她既然在那个位置上,就说明地联认为她带来的好处远远大于坏处。毕竟痛击魔兽对她来说也挺乐的。”

  我终于忍不住骂出声:“什么神经病!那个家伙还有一点作为人类的荣誉感和责任感吗?”

  “当然没有。”岁夭俯下身,掏出一根仿若犬项圈似的东西,“而且谁告诉你……她是人类?”

  

020 主人

  岁夭的话令我陷入愕然,乃至连他的小动作都没注意到。

  不是人类……那是什么?难不成是魔兽吗?

  可魔兽为什么能痛击魔兽?根据地联资料,除去晋升仪式,和主宰选拔,魔兽根本不会内斗才对……

  “咔吧。”

  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喉咙上跳了下,回过神才发现,岁夭竟然把那个项圈一样的东西,趁机锁到我脖子上……

  “你!”

  我气急。

  “少安毋躁,毅武哥,你难道不想救朔风?不想队友被好生安葬了吗?”岁夭又拿这种东西威胁我,真是无耻,可又不得不承认……他威胁到了我软肋上。

  我沉默起来,他也看出我态度,以及纠结,开始乘胜追击。

  “朔风是个韧性很强的人,而且没什么矜持和节操,哪怕落到这种地步,都能飞快适应,不过适应到最后,她还有没有那个心气回到人类世界,过正常人的生活,那可就不好说了。”

  “她是第几年加入来着?哦,好像是我在的第四年,这样算起来,她也跟了你六年了。她好像很想升官发财?我可以给她一笔钱,一些对我们没什么用的战利品,黄金,珠宝,这类东西,让她下半辈子过富足安逸的生活。”

  “牺牲自己,成全大局,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情么?队长啊,你这个性格,可真是苦了我了,到处给你擦屁股,还要挨你骂。”

  “……不要把你总是擅自行动的责任推到我头上。”我听得心烦意乱,皱着眉,一边嘟囔,一边试图拽掉脖子上的东西。

  可恶……好结实。

  而且又黏又滑,还热热的,在脖子上难受得要命。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你是我亲亲爱爱的队长呢?擅自行动也好,提前救场也罢。到了今天,早都没意义了。比起反驳这个,你不觉得,你更应该做点什么吗?”

  “什……什么?”我脸逐渐通红。

  “又明知故问,你若真不知道,躲着我视线干嘛?脸还这么红。”他突然叹气,像倦怠了一样,“唉,跟假正经的人交流就是麻烦,算了,我还是做实验吧。”

  “停!”我赶紧阻止他,虽然知道他是在装样子,但我又真的怕他破坏友人的遗体。

  声音弱下来,像蚊子一样细小,“我,我知道了,你别看我……”

  “假如我非要看呢?”他步步紧逼。

  “……”

  我沉默。

  能怎么办呢?难道有办法阻止吗?我倒是想一个魔能闪光加聚焦光束射瞎他的狗眼,但前提是他没成长到第八阶能级的地步,我也用得出魔法。

  “星光。”他的声音忽然威严且肃重,压得人喘不过气,“跪下来。”

  被折辱过几十次的膝盖早没那么坚硬,就好像之前调教的每一次那样,我……慢慢地屈服于他,甚至不需要肉欲挑逗。

  屈辱在心底蔓延,这次却没办法切换成那种旁观者状态,也没办法抽离出去。每一寸羞耻都由内心直面着,那些下贱的情绪化为毒雾,将某种包裹在心脏外的坚硬石壳,一点点腐蚀殆尽。

  “趴下。”

  身子抖了抖,不情愿照做。

  现在,我的姿势已经彻底没有自尊可言了,我不像是为什么而战的战士,也不像是谁的队长,更像是一条被驯养的母狗。

  他也像对待一条母狗般对待我。

  “很乖嘛,小星光,一直这样不就好了?”

  岁夭抚摸我的脊背,褪到腰部的裙子根本没有任何保护作用,我轻轻地打着冷颤,既是因为热,也是因为冷。

  他脱掉我最后一点衣服,这下,我彻底地,对他一丝不挂了。

  没有遮拦。

  也没有自尊。

  我努力不去回想过去,不去回忆起,那些曾经的,人类、战士、男性……诸多身份,只当自己真的是条母狗。这样灵魂受到的屈辱和冲击,能稍微少一点。

  可岁夭却好像看穿我的伎俩,故意不断提醒我那个身份和那个名字,拿曾经的事情,一下下刺我。

  “身材很棒嘛,毅武哥,用这样的屁股给赵叔叔和秦阿姨生个小孙儿如何呢?他们肯定会超高兴。呵呵呵呵~”

  “以前就在好奇,高贵冷艳又冰清玉洁的星光队长,在我面前低下头颅,露出淫堕的小女儿情态,会是什么样子。如今总算是见到了,果然不赖。”

  “毅武哥,你的两个小穴都在一缩一缩哦,是想要了吗?”说话间他甚至真摸了上去,手指在那两个羞耻的地方打转。

  胯间的小怪物也爬到上腹,给他的手让开位置。

  他的手指触碰很浅,力道也很轻,可带给我的怪异快感,和那些早已习惯的触手却是天差地别,羞耻程度也不可同日而语。

  “你……啊~……你……”

  我被他弄得微微发抖。

  他却捏住阴蒂,用力拧了一把,痛得我浑身酥软瘫倒,下意识嗯啊轻叫。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小星光,到底该叫什么,你真的不懂吗?”拧完他就拽起我头发教训。

  “我、我怎么可能叫得出来……”不争气的泪水流满脸颊,他口口声声道着关心,却一点都不在乎。

  “你这不是知道吗?”他哑然失笑,“既然知道,又何必装纯,反正你我都明白,你的底线早就降到那一步了。”

  “不,我没有……”忽然崩溃,脸贴在冷硬的岩石上,失神啜泣。

  他见状,语气竟稍缓,慢慢贴上来,在我耳边低语:“星光姐,我知道你没有,但是……想想若雪,想想朔风,想想大家,难道你不在乎她们了吗?”

  我早已六神无主,他那些话,好似一条条鞭子,在背后抽着我,驱赶我走。

  大脑浑浑噩噩的,也没想起几个人,就像泄了气似的,稀里糊涂,被岁夭推上悬崖。

  快感是最后一条拉住意识的绳索,也是将心彻底推入深渊的帮凶。

  小穴被玩弄着,噗滋噗滋的水声里,好像什么都变得轻飘飘、没重量、悄然升腾起来了。无论是意识,还是欲望。

  “你不想救她们了吗?”连岁夭引诱的声音,都轻飘飘的。

  内心挣扎两下,“……想。”

  “那你该叫我什么呢?”那个耻辱的问题又横在我面前。

  快感迅速褪去,情欲却仍在蒸腾,我没有意义地思考着,越想肩越抖。

  最终。

  那不要脸的喉咙擅自给了他答案。

  “主人……”

  ————

  【服从度 10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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