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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1~36) - 17,2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2700 ℃

  没错,罗平没再说一句话,也没能让对方说上话,这头的手机便已被他一记回旋脚踢飞,连带着护卫老者旁边的两人,为了撑住连老的身体,也跟着硬生生的承受老者滚落的冲击;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力一脚给踢飞个老远,直接砸落了地面上,摔在一起,手机在连姓老者的手上脱飞于半空中。

  几乎在同时,随即听见「啪」一声,手机落地的瞬间,精准被罗平补上了第二脚踩烂!行云流水般的身手潇洒自如,武力刚猛快捷,中间未有迟滞,动作既快又狠辣。

  这一刻,现场内瞬间是鸦雀无声。

  这名连姓头人,从石堆上滚落,仰首跌落在大厅门前的地上,头撞在门槛,这贴地的门坎还是石条材质,这一摔至少有三四米远,摔得他头破血流的,一时喊不出话来。

  同时摔落的小弟,倒没撞破头,一个急跳立即起身,关心老大摔倒伤势如何,另一个再次冲上土堆,直接向罗平出拳,拳头过来的时候,罗平身体微微一偏,迅速抓住对方手腕,就往后一带。动作犹然如踩碎手机那般,依然如行云流水,这小弟的一击用力过猛,非但不中,他的身子因偏斜落空而失去平衡,又因手腕被抓,就这么加速度急冲冲的往罗平身后的大石头扑去。

  就在四周围一帮绑匪们大声惊呼时,这小弟还来不及做出护头的反应,就见罗平后退一个弓步,伸手一勾抓住他脖子衬衫后领,再反向一个用劲,又将他给拽了回来。但这举动不是要救他,便又顺着老者的摔落轨迹,这次摔下来是又翻又滚的后栽跟斗,滚下两米高的土坡,后脑勺先撞到地面,身体在落回地面时,竟重重又踢到自己老大一脚,这一来两人都七荤八素。

  此刻老者的心里也是极为慌乱,他一生中也面对过太多次的恶斗,每每都是他算计别人,持枪、拿棒的各种武器的对手都有,他从无惧怕过。再说前不久,己方在无优势的枪战中,面对一个有枪的女警竟也没多少畏惧,所有经历都没现在心理上的这么恐怖。

  怕什么就来什么,他才抬手捏了捏眉心,又摸摸后脑勺,沾了满手血。

  刚想起身,直见眼前罗平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让他心头一惊,那双眼睛让人看了都会瘆得慌。他可是清楚的,罗平二十多年来一直是个黑白两道响当当的重要人物,惹上他,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见他站上刚刚自己坐着休息的地方,他的视线俯视着围在杜夫人旁边五人,其中,猥亵的主犯光头雄,已没欺负步心语时那副凶样,架不住心里的惊惧,胆怯的眼神对上他的眼睛立即便闪躲,而上来帮手的阿彪就没这么镇静,这时都快吓尿了。

  只见罗平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两下,这两人竟还傻愣在原地,一个站着,一个还在蹲压着女警,多没眼见力啊。

  这些站在包围圈的大汉也不惶多让,面面相觑,甚至一脸懵逼毫无动作,只有大厅上两个小弟去扶起他们的老大。好一会站不起来的连姓老者,此刻心里暗暗叫苦,心说怎么这么倒楣呢?

  见着这些没眼力的手下还在思考着,其中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或许还在想他们这边明明也有十几个,论人数悬殊之大并占着优势,这世间怎敢有人如此大胆的大放厥词,没带保镳,就一个人独闯包围圈,不要命了吗?

  对上这个据说是叫做罗平的男人,这伙人还在想着他刚跟老板所说的话,正在想破头时,就在此时,还真有头破了。

  出手明快,这才是真正出身军旅的行事风格,一个不满意,直接就动手。

  电光火石间,爆出了五朵血花,一句开场白都没有,自风衣内掏出一把九二,在女警身旁五人那边,几声惨呼声传了过来,首先,门边把风的二人一个照面就爆了头,一抢一个。

  手枪威力绝对比电视大得多,沙漠之鹰可以在10米内穿透6毫米钢板。

  另外三个现行强奸犯及未遂的,他们一阵心惊,没想到这个头不高的中年人出手竟然是如此狠毒。在他们回神过来这才想要逃,已然来不及了,光头雄距离两屋间隔的断墙只有3米,因为墙塌了一半,他现在与罗平直线距离反而拉近了,他裤子才刚想提起,便即被射中背心部位,直接击穿心脏倒地。

  步心语伺机已久,在光头起身瞬间。紧接着她便机灵地向侧一滚,没被光头雄坠落的巨大身体压到。

  那个叫猴子的想跳窗,回头反身想跑,都还未见到窗框,便从太阳穴处射进一发子弹,而阿彪刚扣好皮带,下一秒也被爆了头。

  接下来,就听到了一阵爆豆一般的枪声。

  清脆的枪声连续响起,过程简直残忍暴虐,只见罗平他那枪不断冒着火,有如煞神般,如果步心语能抬头仔细察看,便能认出这是她一直随身的警枪,刚刚遗落在枯井旁的配枪,但她正急于摆脱敌人挟制,寻找掩蔽力求自保,并伺机找回还留在房间内的衣物。

  罗平的攻击力迅速又强悍,初时他打定先发制人,毫不防备,依仗一把枪,进行火力钳制歹徒;从容移动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射击,生怕再出什么事情,不敢离开自家夫人太远,留在屋内护卫着。

  两方情势轮转,他周旁一点紧张气氛都没有。而他像极电影中的枪神角色上身,抬枪就射;绑匪这帮人,有些人呆愣当场,自然就被点名式的爆头。

  但大部份的人宛若是炸了群的麻雀一样,瞬间四散,完全顺着生物的求生本能,抱头鼠窜。例如藤墙上那两人,就急着一跃而下往鸡舍内钻去,而连姓老头被两个心腹拖着往东厢谷室跑去,还没找上遮蔽处,皆为自己老大先牺牲了。

  算来,罗平这每一声枪响都是致人于死地的。

  在室内被清除干净后,罗平迅速来到卧室门前,抢站到自己少夫人面前,他扫视室内一眼,对着一堵墙一踩,半面墙坍塌,形成一个战壕堆,可以让小夫人矮身在其中,他立即脱下大风衣让她蔽体,此刻步心语已穿回警裙与长袖衬衣,不过对襟完全无扣了,只能在下襬处绑个结收拢。

  虽说现在还是跟一开始没两样,仍算被包围的态势。但对方已减员过半,此刻场景就像在玩实景射击游戏,只要他感觉得到,直觉的就对着那已躲藏在四面的恶徒开枪。

  因此窗框外头的两人又领了盒饭人生下戏了。他一边还能分心去注意到少夫人那位置,示意她先躲回去,有点防范连老头突然抽风开枪,冲回来跟他拼命,可惜第一轮下来只有他开枪的份,未见那连老头有这等勇气。

  屋内外,几名绑匪惨叫连连,甚至有活着的求饶声音,都能清晰的传进房中。

  事情发展的变化实在太快了,令连老头愣住大半片刻,一时间回不了神,要怪也要说他倒霉,开局就被重击两次,到现在还是头昏脑胀的。

  所以这「游戏」从开始对方几乎没反抗的情况下一面倒,直到此刻连姓头人回神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也是有枪的。这得感谢他两个心腹的牺牲,才换得自己被推出院子,保全住性命而躲在门前的卡口处。

  清醒过来,见到带来的手下阵亡过半,开始悲愤起来,再也顾不上什么,猛地掏枪还击。接下来的两分钟他就没闲着,子弹也不停向废宅内打去,但他这又发现双方实力的差距,惨叫声依然在自己这边,而他这时想到撤离,根本没机会了,只要离开这片废宅区,外面就是一片空地,冲出去就只能是肉靶子,到这地步他只能冀望对方的子弹尽快打完,这样自己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连姓的头人一直在算着对方的枪响声,见到对手子弹一枪接着一枪射击,那种杀威极为恐怖,简直是对着同伴残酷的处决,像是刑场在枪决犯人一样,每一次的火光闪烁都表示着一人的死亡。

  罗平每一次放枪的动作,都不拖泥带水,每一次都准确的击中敌人的要害,这样让每一个还活着的成员都倍感恐惧;而且换来一声声的惨烈呼声,出声的频率越来越快,子弹还没打来,此起彼落的惊叫却听得让人几欲崩溃。

  近年来,罗平很难将自己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冷酷和杀意展露出来,却吓得一众人三魂七魄都不能自主。

  对于罗平神乎其技的枪法,连雷泽忍不住的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这股精准的技能,实在是太过于恐怖。

  反之,对于自己在枪法上没有准度,让他越打越没信心,随着倒下的同伴越多,也让他越来越心慌,他开始做出另一番的打算了;连里间的步心语都发现到连雷泽的射击速度越打越慢了,他虽然也专注在还击着,但发现全都打在罗平附近的短墙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在罗平看来,对手那枪法太烂。一路追踪少夫人跟来,以他军伍的经验,远远一听,就能听出这人是用着一把黑星手枪,对着自家夫人展开回击,而且总共6次。接近现场察看后,虽然不便直视夫人的身体,但由四肢活动情况看来,他发现没有一颗是打中的。

  当然,现在对射的场域环境不同了,这片荒废的民宅中,到处可见颓废倾倒的墙面,凌乱不堪,看似掩蔽性极好,但也妨碍了各种的运动性。以专业的眼光来看,可不比刚刚少夫人一路躲藏的上山小路来的安全。

  眼前就有几颗子弹因为角度的关系,在打中墙后不按轨迹的反弹到其他地方。

  这种不长眼的弹跳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一般专业的杀手在这种状况也只冀望自己的运气别太差,尽量不被这些反弹的流弹打中了,这样在战场或者赢得活命的机会就比较大。

  枪声大作下,这片废院中子弹在乱飞。

  在他一开始估算时,对方确实是人多,但他一路算来,三台车中总计22人全都追上山来,大概也怕了夫人身上有带枪,一路纠缠中投入大量人员阻绝,途中就发现7个被夫人击倒而受伤的,这些人几乎被枪击在臀腿处,在行动上造成不良于行,他唯有感慨夫人的善良,至少表现的果断但又不心狠。

  这些人做过简单包扎,伤员因为没昏厥还能独立自理,连雷泽就命令他们在原地休息。

  罗平在紧急状态下被老杜派回国,目的是对本家进行保护。

  而老杜也是在前天晚上接到自己结义弟弟的电话,立即就让他赶回国内,不让对手趁乱在自家后院放火。

  他赶回时发现已经接不到二哥了(陈超越),打听后,确认他已先被三少接回魔都,在听到大少急调少夫人去魔都保护陈二哥,知悉了三个少爷及陈二哥现下都安全的待在魔都,简单盘算本部不就是一些房产,没什么好动的,敌人也不敢明目张胆来啃,这磕牙又吞不下去的事,敌人再蠢也不会做。

  他直觉少夫人的落单反倒是一份危险,所以在他下机不久,以他反追踪的强大能力及其他汇集的情资,他迅速判断出对手真要动手了,急着联系夫人,并加快速度追了过来,可惜山区信号不好,未能在第一时间保护上。

  靠着步心语车上定位找来,延途陆续发现休息的七个散匪,还没等这些家伙站稳,甚至有一两个正瞌睡着,在他们没任何反应下,罗平掏出一根闪着火花的电警棍已经捅中了歹徒的腰眼。

  「哒哒哒……」随着一连串的放电声,绑匪老惨的叫了一声便倒了。

  他现在身份特殊,国际大公司的形象领导,怎么会带着违禁品或管制品?

  其实在山脚现场,他发现这伙人共乘3辆车,最后这些车呈包夹态势将步心语的大切诺基包围在内,他研判,第一辆车堵住大切诺基后,夫人不愿束手就擒,走的匆忙,随手拿出配枪弃车往上山跑。

  他上前便检视过夫人的座驾,一堆警用配备,连防弹衣都有,甚至连另一个弹匣都来不及拿被弃于车上,他便斟酌的穿戴到身上。

  罗平这一路跟着足迹追踪,不断的抄近路想尽早赶上自家少夫人,这七个倒霉的伤者,不一会就全被罗平徒手解决了,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也削弱对方增多援手,他决定不留下任何活口,直接将昏迷的伤者,给上力道不小的一脚,这做法他年轻时对百越国的人干过,几近残忍的把绑匪的肋骨全都踹断,肋骨直刺进肺里,再沿着小路的边陂推下,一直摔落凹谷下。

  处决第七人时,也捡到夫人打空的92警用配枪,耽误到一些时间,最终还是追赶而至。

  捡拾枪的地点,已来到这片荒废民宅的不远处了,这距离他已能清楚听到那群绑匪的吆喝声,伴随淫秽的调戏声及几声女人尖叫,这一刻,他已确定夫人暂时安全着。

  这时罗平审时度势,为了少夫人的安全,他并没有上来就要与对方硬杠的意思,让夫人受点委屈,至少比救援失败更赔上性命还好点。一边透过观察搜集有利的情报,并且寻找好的时机下手,再他仔细的侦查中他察觉过这15个人的状况,最后就发现这帮人只有一把枪。

  装好弹匣上膛,悄然地接近,仔细地探刺敌情与融入环境,发现密林可不经空地,跃上土石堆可进东侧厨房。在做了一番谋划后,才有后来他那么从容的介入,潇洒走进包围圈中,反应之速,与这等沉着大胆的反击场面,真是前所未见。

  自始便以一种无害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再以自己显赫的名头威压着他们,并装做要谈判的态势,这样一上来,即走近到整场最关键的位置,简直是挟制着对方的中军。

  他之没有先制住连姓头人,是深怕投鼠忌器,所以他优先选择干掉那5个在卧室的人,实是为先解除人质的问题。接下来他已占据在制高点,明眼人看来,后面就是一场一对一的枪战而已。

  枪战?他罗平是谁?他就是个孤儿没错,从小被杜老爷子收留长大,专门培养来辅助自己儿子的,用来陪伴当时的杜少,也就是为了现在家主老杜本尊的人身安全。

  他学习过各项的武术技能,甚至还在部队深造了一段时间。以他一个华国特种兵的兵王出身,精通无数关于枪支的知识,包括各色枪支结构的原理及使用方法,射击更是百发百中,就算对方是奥林匹克射击冠军,也不见赢得过他,那剩下的其他9个绑匪若能逃、能躲就算不错了,连啦啦队的资格都没有,还指望他们来进攻?

  能如此顺利,也怪绑匪们太轻敌,一开始,那些挂点的人在心里就想一个四十岁的不起眼老头,不过是江湖传闻哗众取宠,博取众人眼球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这关键的枪,现在是法治社会,在华国枪是管制的,但那连姓老者不也能弄到?他们杜家绝对没有枪,但大少及少夫人有啊,罗平运气好连续拿到警用配枪及弹匣。退一步来想,就算他没枪,在第一时间他已抢到老者面前,而且穿着防弹衣,立即制伏老者,再夺下枪,只是多花点时间,最后还是他赢。

  以罗平丰富的作战经验来估算,这次的枪战对方顶多还能再顶个两分钟。

  现在已经不用担心外围的人会冲过来了,此刻以逸待劳,只见他迅速的解开防弹衣,这是步心语车上那件,现在物归原主,只见他小心的回头瞄了夫人一眼,见到夫人已找回衣物穿戴好了,表情也恢复冷静,便又示意夫人穿上;只要对手没用枪来威胁,她自保的能力还是挺令他放心的,再次以眼神示意小夫人,接着濳藏离开卧室,找到外间最有利的射击位置,再放了两枪,这瞬间,外头最远的绑匪也被击毙了。

  除了连老头这个抢手,其余散落四周的绑匪,所有的窝藏处已全无了声响,他也在不停点名与叫喊,藉此关切同伙的伤势,但片刻过后就再也没人回应他的呼喊。

  想到这里,连雷泽不由得从脚底升出一股子的凉意,军伍中出来的人,杀性莫不是都这么大?一股无比恐惧之意瞬间笼罩在他的内心当中。或许这场枪战早就注定了结局,当罗平走上连雷泽面前那一刻,此帮团匪便注定输了,这场战斗早就已结束了。

  罗平的运气很不错,未受到流弹波及,在对方最早的一轮射击后,他与步心语还是安然无恙,现在对方哑火了,严格说来只剩下一个敌人。

  「用十四发才解决目标数,老咯!少夫人,在采证上妳自己去圆吧!」

  「罗叔,谢谢你能即时来救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事我来善后!」

  「少夫人,这是老头我该做的,老爷通知的晚,米国航班晚点,耽误了不少时间,夫人妳在稍等片刻,剩下最后一个我马上就能解决!」

  「罗叔,您小心!对方好像还有一两发子弹!」

  听见少夫人的关心,由他眼中多出一抹温和笑意。

  「喂!老家伙,想怎么死,用枪,我是不建议的。」

  「三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我会劝老板放手的,否则鱼死网破,对双方都不利的!」

  「老家伙,现在说这话不嫌太迟了吗?你们刚刚所做的事,我们杜家能容忍吗?死人才不会乱说话的!」

  听到这话,便知罗平一个敌人都不准备放过,这是多么刺耳,他竟这样的残忍,哪像是堂堂一个万泰集团的公关顾问?此行径反像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魔鬼。

  此时连雷泽那一双眼睛彷佛能够杀人一般,狠狠的恨上了罗平,如果眼光能杀人,他早就杀了罗平18次,但现实就这么残酷,他却沦为被杀者而已,知道今天的结果,最终将会沉沙折戟于此了。

  「杜夫人,我错了,但是妳身为警官,就打算要放任一个平民百姓在妳面前行凶杀人吗?」

  「老家伙,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退役后我就投身商海,安生做一个文明人了。」

  罗平说话不疾不徐,还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正恶心着,让他罗平出面去对付这些小虾米,还让他一个人动手,若说给同道知晓都要笑死,这也太影响自己的逼格了,他还真说不出口。

  这可把连老头气疯了,恨不得要冲出去将他挫骨扬灰。

  从罗平走到他面前后,连姓老头就一直处于震惊当中,再听到罗平这话的时候,他不由得眼神当中出现杀意。

  但反观自己身旁后早已没人了,他实在有些不相信14个被射中的人,一个人都没生还,但事实就摆明如此,自己若早知会这样,那时一定会下令让所有的人都冲上去,一把将罗平给碎尸万段的,哪怕是付出一样的代价。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连自己都是罗平手中的一只小蚂蚁而已,随人家怎么拿捏了。

  「遵纪守法?罗平我原敬重你是一个汉子,你竟这般大言不惭,还能再无耻一点?以……强……以强凌弱,不用跟我在这里装糊涂了,罗平,杀人不过头点地,别太过分!」

  「嘿!你们人势占优时倒不说自己嚣张,现在我赢了,倒成我不该了!」

  罗平突然觉得无趣,竟然起身活动身体,一边笑着说,一点都没将对方看在眼里。

  连雷泽破口大骂几句,便觉得一阵无力,在卡口边上龟缩,就在他们两人见不到的地方瘫坐下来,罗平做起暖身操,大幅活动身体的机会,他都没注意到,也没把握到进行反击,竟认命般的闭上双眼。

  「连雷泽,刚刚听到罗叔跟陈老板通话,点出这事是我正当防卫,击杀了所有匪徒,我不明白这关罗叔何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已是现行在逃杀人犯,眼前这些人都是我开枪击杀的,我可以承担一切的后果!」

  在她眼里这些绑匪,哪个手上不都沾着别人鲜血的恶魔,然而身为警察她自然得服从国家纪律秉公来处理,以抓补到案为原则,进行审判为主。就是因为现在是个讲求律法的时代,而不是论家族势力的大小滥用特权或塞一些个臭钱,就可以胡作非为的时代。

  此事于法上,现在的行为有点算是私设刑堂之嫌,只是因为这事在后半段解决的够明快,让她一个警务人员在场,却来不及阻止,一眨眼间全被处决掉了,只剩这最后一个,事已至此,她还是得配合的进行到底。

  若无故而打杀他便是违法,但理论上这些人都是现行的杀人犯,而且这家伙手里有枪械,因此情况可就不同了。她身为警务人员拥有无限制防卫权,也就是说现在枪战中当场把他给宰了,应当合乎正当防卫,而且在比例原则上她还能站的住脚,总之所有的后续责任,她已打定由她一个人来扛。

  而且,于私上,罗叔这次私下的行动救下了她,还是以他年轻时所受的那套军方对付恐怖份子的标准作业流程来执行的,在为她解决所有匪徒,她实在很感激,虽然处理过程中手段过于狠戾,也充满江湖杀阀的气息,但在作为家族的一个小辈,她于情于理都要支持的。

  陈云集团这次绑架的行动,如果步心语毫发无伤的回去,而绑匪却21死一人存活,她与罗平就百口莫辩了,要顺利处理好此事,自然必须如刚才罗平所说的「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妳,你们……」听到对面的步心语的说法,他已哑口无言,不知怎么接话。

  「夫人,别跟他废话太多,就让他再做一阵子的缩头乌龟,妳最近飞刀练得怎么样了?」

  罗平看向自家的小夫人所在的方位,笑嘻嘻的问。

  步心语会意,直接笑道:「十步内,射穿一只移动的苍蝇应该没什么问题。」

  「哎呦,夫人妳可别再靠近墙角,妳跟那连老头直线距离已不足十步了,再近一点就危险了,快退回来吧!」

  原来罗平早注意到步心语,情绪回稳后,在恢复行动力,便猫着腰跳出废宅的断垣残壁,顺着外篱的墙根,直接绕到了这宅院的前面区域,摸上连雷泽的一旁。而此刻的主战场,中院与大门之间,这两个老人家都是各自心怀鬼胎,都是老狐狸,谁都没有敢轻举妄动。

  这倒是让步心语,轻而易举来到连老大的侧面,冒险的来说,她只要一个飞身,射出匕首,得手的机会蛮大的。但罗平可不想让自家夫人去冒这个险,故而刻意大喇喇的露出破绽来吸引敌人。

  按道理这时候,连老头应该要出现攻击他才对,等了半天还不见对方露头,他担心事有蹊跷,藉由调侃的对话,提醒夫人对方可能反其道而行。

  良久,却也没有。

  他不知,这时的连老大「心如死灰」,罗、步两路的动静他都装作没有看到。

  罗平一面监视全场,一面舒展老腰,暗地里脑子一直翻来覆动着,不由得眉头紧皱思考着,这不对劲,简直太不对劲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看来老家伙已吓得在装死?!」

  猛然间,罗平嘟囔一句,但他脸上旋即浮现出的诡异的笑容,并未将这判断说了出来。

  「罗叔,他子弹剩两发,从刚才他就一直省着打,再说你帮我带来避弹衣,我小心一点,他是伤不到我的!再说我刚刚说的是苍蝇,他的头可比苍蝇大百倍不止,若在同时发力,也不输你的枪法太多!」

  听着他们的对话,连雷泽感到自己已腹背受敌,愤恨都快将后槽牙给咬碎了,他现在就只等着最后一击时与对方同归于尽,要死就拉个垫背的。

  试想到,他连雷泽在道上也小有名气,混了三十多年,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屈辱。

  然而此刻已无气力再反驳,瞬间有些无奈,一阵挫折感强烈袭来,这次真的死定了。

  「夫人,罗叔教妳个事,在我听来,他那把TT-33理论上是八发弹匣,两个弹匣算来16发,他好像对夫人开了6枪,对吗?」

  「罗叔,是6枪没错!这我很清楚算过。」

  「再来就是刚刚我与他之间的互射,他直接对我开了8枪,不知夫人是不是听出来了!」

  「罗叔,侄女经验少,两方枪声杂乱,我也不太确信是否是8枪!但经罗叔这一说应该就是8枪,那他共开了14枪,应该还有2发。」

  「这就是老头子我要提醒妳的地方,我在他换弹匣时发现一个现象,他是打了9发换匣的,我才发现,这连老头是用南联半岛国的扎斯塔瓦M57的手枪,有9发的弹匣,所以说他现在还有4颗子弹,而我手上的92式还有6颗。再算看对战实绩,他14比0,没伤到我们,我打了14次解决14人,连老头我看你就乖乖过来让我打吧!用枪、用拳都行,出来混的总有这一天!」

  两人就这么聊着,当然,大部分是罗平和自家的少夫人在对话,一点都没将对面的威胁当一回事。

  「罗平,我尊敬你是一个英雄好汉,你别欺人太甚!」

  「我罗平怎么欺人太甚,也不会去做22人围攻一个弱女子这等下三烂的事,你也清楚,今天这事还是我自己走进你们的包围圈挑事的,我可有搞背后偷袭、放冷枪的卑鄙行径吗?」

  「好,我承认打不过你,我就跟你耗着,看你们的人到、还是我的人先到,见机活命吧!」

  连老头的脸上由红转青,在由青转黑,最后已经说不上是什么颜色了,脸色已经变得难看无比。

  「对呀!他要是一直跟我们僵持着,他就有机会能活着出去,罗叔,不如我们双头出击,大不了被打一枪!」

  「太冒险咯!夫人妳以前不是问我怎么练成弧线射击的?」

  「罗平,你少点在那边唬人!什么乱七八糟射击,那只有电影里才有!」

  听到两人的对谈,他将信将疑,也不由得从脚底升出一股子的凉意,一股无比恐惧之意瞬间是笼罩在他的内心当中。心里已对罗平产生了无限的畏惧。

  「夫人,他还不信呢,老头我今天心情好,就在这教教妳!」

  「真的吗?他不信,别管他,你就拿他做目标,上次我还没看仔细,你就一边教一边用实战来实践!」

  这话听来实在讽刺,两人眼中无异已将他当成是一具尸体了。

  「好,仔细听啊!武器呢,是身体的延伸,我年轻时在特种兵大队,就在想敌人若老躲在柱子后面,我若遮蔽不足,他又随时会不定向冲出,那我不就GG了,所以我就在想,开枪的时候,想着怎么去甩子弹,就这样练来练去便成弧线射击了。所以子弹在直线出膛的时候,妳就趁机去甩动自己手腕……飞行轨迹便呈一条弧线,进而攻击障碍物后面的目标。」

  罗平大喇喇在敌人面前侃侃而谈也不隐瞒,好像早就当他是肉靶子一样,也像着小说中写到张三丰那样的清风道骨,在赵敏及一二三面前教张无忌太极剑绝学,其实小女警已穿上防弹衣跳出窗外,并且刻意在暴露形迹以引诱对方注意,而罗平这边又向前移动了一点距离,屏气凝神着准备一击击杀对手。

  这种双管齐下的策略,营造出一种莫大的压力,让对方心防在短时间内迅速崩溃,在罗平看来这效果比强拉女人上男厕逼迫效果还好,邪恶的老司机。

  「老实说,对付他这种烂枪手,根本用不到弧线射击……就拿刚刚这几分钟的枪战,我至少有五次可以打爆……」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打断了罗平的话。

  「啊!Shit……」

  他脸色难看用自己手掌拍了拍自己额头,装模作样假慈悲的自责说着。

  「别啊!怎么就这么看不开!抗压力这么差,难怪学不好枪,不就是建议别用枪的嘛,你用枪打爆自己头干嘛!咱们若动动拳还能留你个全身,这迸裂……呃!」

  「罗叔,他自杀了!」

  人已绕道土屋外墙边,看着倒在血泊中头缺了一角的连雷泽,步心语很确定的对罗平回报讯息。

  在不能确认罗平是不是装腔作势,而连雷泽那边关心则乱,加上步心语这从侧翼的步步紧逼,她那诡异身法,连那脏污的废坑她都可以躲,这一早他们可是吃足了苦头,根本就没有时间让他思考或退一步找出解套作法让他脱身,除非能在很快的时间挖出一条足够远的地道。

  「是啊!再教妳一课,用枪要沉的住气,人常说,话多的角色早死,但老头我就不信,战术用的好,唠唠叨叨也可烦死对手,唉!这架没得打了,夫人妳整理一下,我去检查有没有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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