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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1~36) - 22,3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9230 ℃

  「夫妻间,不能好好谈吗?有需要……如果真不行,洽询医生……非得要……这么随便吗?就算不尊重丈夫,也要爱护自己。」

  见我提到婚姻的经营,她表情却澹然以对,这实在叫人气愤。

  然而到目前为止,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或许对她一直以长辈上对下的态度,以至于我从昨天起都不曾去探究她对我的敌意的原由。在跟她讲伦理纲常,论著尊卑有序,而根本不知道人家早把我这种男人定义成典型的坏胚,自私,虚伪,狭隘,阴狠的类别;而此刻这样的坏,在她心里甚至比昨天那些欺负她的人还恶劣。下意识里她已经把人类身上所有不好的缺点,都能在我身上关连到或体现出来,也几乎一一都对上号了。

  「渣男……别再装伪善的面孔了,前阵子勾撘人妻,昨天还胁迫邻家小孩,人家一个好女孩,难道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自解了衣裳,不着寸缕主动的投怀送抱?这其中会没胁迫手段……废话不多说,你那点龌龊的心思我会不晓得?

  不就要我的肉体,反正我都是你们口中的婊子了,你想要,杜子坚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来吧!」

  就在她柔肠百结,又气恨难平时,这样随便的态度让我既愤怒又担心,如此的指控算是以偏概全了。我的本性风流,可也有做人的底线,而且我与若云也不是她想的那样,现在她这样的自弃又生怕她会继续自甘堕落,毁了不单是两个家庭,甚至还会是所有的人,越看越像年轻时的苏雪。

  我现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深深品味她的话和其中的误解。

  她面无表情,看向脸色截然相反却气的涨得通红的我一眼。

  发觉我在瞪她,可能也有心虚,假意不动声色地道。

  「你还要不要,要……的……你倒是快啊?若不……不要了,那你可以走了吧?!」

  她现在态度变得扭捏起来,但说话像声色场合的小姐不带情感,听得出她还是在的赶人,见我不动空等的不奈,忍不住催促着。

  这时我在心思电转之间闪过一个念头,也不再废话,打开手机的播放录音功能。但凡重要的事我都会保存下来,此刻实在多争无益,但至少能立即拿得出证据来。

  「下面这段声音,其中的问答交谈,我已听过了。内容十分流利,妳是当事者自然知道声音的真假,来源或交谈地点与其中说了什么,妳听了自然能分辨,我不先入为主了!」

  音频启动直接播出声音,先是一个男性苍老的声音。

  「小语,这……这也只是本月第一次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拜托妳不要声张……爸求妳了……」

  老人的声音加上室内回音,每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老男人的语调哀戚又低声卑屈地求情着。

  而这个开头,在昨晚我初次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我那个霸气的义兄所干出来的事?而且在我听来他怎能如此的低声下气?

  「别叫我小语,这只有我的至亲长辈叫的!」

  「好!别生气!媳妇!小步,爸爸改口行吧!」

  「还不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初时听到这声音中带着一股略显羞愧的语气,但两人对话的语言间却十分严肃,不带丝毫的否定味道,如果不是穿插着「爸」与「媳妇」的字眼,真的不觉得像是晚辈对长辈说话的样子。

  这段音频声音实在很清晰,我完全可确定这声音就是眼前脸色苍白的杜家长媳步心语,而同她说话的便是已认出的义兄杜文骏,在昨晚我拿到这段录音听完时,我发现那时室内的两人完全没察觉到门外还有人在偷录着音。

  而且我心中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密录的第三者大概是谁?

  透过这三人的身份与他们的背景,我就立即在脑海中还原出当时的情况。这是杜家最大的桑拿浴室,至于谁洗进到浴室就难判定,但是很清楚,两人完全不避嫌,这段关系也并非是第一次发生,彼此间甚至有约定的默契了。

  「以后……用完了之后记得洗干净,留下痕迹我可饶不了你……」

  想象中,那时正在等待着媳妇对他审判的忐忑,应该都显现在义兄的脸上,搭配浴室中的高温水气,此刻略为肥胖不良于行的大哥,本该汗流满面,直到听到这句话突然惊讶地舒缓心神,抬起头望着自己媳妇。

  「看什么看……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爸对我这么好的分上,也对这个家里付出许多,我才不会帮你……」

  音频内步心语的声音越说越小,现实上当时她脸上应该浮起了一阵红晕。就跟现在面对我的表情很像吧。

  录音还有一大段,也正继续往后播放着,这时……就在她颤抖的声音中给打断了。

  「可以了吗?你还想要证明什么?这全是真的,或者说你还要我做什么?」

  幽幽的声音从步心语的位置传来,穿梭在病房内,她轻叹气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此刻我与她同样神情不一而足,目光或是惊呀,或疑惑地互看着彼此,其实这时我多盼望从她口中说出录音是剪接变造的。可她却不辩解的大方承认了,在我的心中已不知说什么才好。一阵失望与愤慨由然而生。

  见她的手仍握着那条吸水头巾,幸好不是毛巾要不都要被拧出一盆水来了。

  那感觉像等待判刑的囚犯一样,跟以前洒脱的模样截然不同。

  嘿,妳还有理了!是我在质疑妳,这像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犯贱了,哪怕听到这女人不友善的声音,仍然觉得如此动听。

  算了,不是她该感到内疚吗?这一刻她竟还底气十足,彷佛偷情的人不是她一样,小丫头,在古代妳是要被浸猪笼的,刺闹的话同时也激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现代女人也没那么多顾忌了,就前几天东瀛球后偷情的发展,八成就离婚收场,这种事大多见光死,除非有我这等背景,球后就挺有实力的,她还有广大华人市场支持,或许便能熬过来。

  但大多数人就没那么幸运,可能一被发现,即被排山倒海而来的压力给击垮。

  之前在学校有一两个女老师背德出轨,她们的情势就很不堪了,其中有一个同校任教的老公为了生存还与奸夫主管联合,当他自己是什么?老婆都被羞辱又剃毛、又私处刺青,人家是要你那金屁股吗?他们只图女老师年轻貌美的美色而已,总之小夫妻身败名裂,人家奸夫主管只不过调职而已。

  「女人能撑起半边天」喊了一世纪,嘎天震响,但在历史上多数时候也未见分得半点权力,一旦被逮到出轨,在西亚、南亚地区不但面临肉体的惩罚、惨遭公开羞辱,甚至死亡,连开放的华国便常见在马路上被人追打的新闻。

  女性在历史上的待遇并不好。相对于此,男人再怎么风流都无所谓,有时甚至还受到赞赏,成为他人钦佩、羡慕的对象。历史上的英雄豪杰向来都是男人,身边往往伴随着许多女人。那个席卷欧罗巴的法兰西矮个将军皇帝、米国黑裔拿了和平诺奖的民权运动者、几位讲求家庭文化的米国大统领等等,这些对婚姻不忠的名人随口就能说出几打来。

  说实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让我关掉录音时,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在昨天听过两遍的声音,当时那种莫名的酸涩感每每就会涌上心头,像是吃柠檬的滋味。

  目光不断向下看去,滑过光洁的脖颈,诱人魅惑的锁骨,注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双乳,饱满异常,完美无暇的娇躯在我眼前展露无遗。此刻的她不着寸缕,俏脸通红,肌肤白里透红。

  这时,她的心绪确实极不稳定,眼圈都红了,小贝齿用力咬住下唇,似乎委屈到了极点。风情万种的美眸满含泪珠,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杜老二这小子没告知我这事之前,我还真不相信的,对这个聪慧明理的侄媳一直是心存好感的,前年他们在酬办婚事时我正忙一件收购案,没在杜家,小颖也刚怀上不方便过去帮忙,但对这个儿媳,杜哥与子坚都跟我说很满意的。

  众所周知,大兄因身体因素,从不出席公开场合。那次他也只参加而不上台,我就代表了家长身份,参加他们婚礼。第一印象其实就让我有了极大好感,当时也不会多想,总不能失身分的上下乱打量吧。

  接着过年聚会一次,随后就没正式见过了。

  每个月我这些学生(现在都是大舅哥),固定时间都会通过视讯问安,却从去年中秋前她就未露过面了,尤其曲老四、老六两兄弟还调侃杜嫂子是不是在安胎,几个月下来我就觉得奇怪,直到老宅那边传的绘声绘影,我才怀疑,经过与其它两兄弟的求证,这才实锤,而在昨天也都有实证了。

  刚刚经过音频档的对质及她不友善互动,我在面对她时就有些放肆了,上下不怀好意的打量起来,看得她也有些心慌。

  要说作为一个刑警,她各种场面也见得多了,但对于我这位没血源却和家族中的大老爷平起而坐的人,以这般目光灼灼打量可说毫不客气的,我那目光总让她感到有些说不出的调戏味道。很快又联想起昨天那些人的不善,极富侵略性;

  可辈分的差距在又不至于太反感。

  「说妳是骚货,妳还否认,录音是事实吧?!装什么清纯,妳现在都脱成这样,还需要遮掩吗?」

  说了这句话,也觉得不太合适。事情演变到这地步,也不知是怎么了,因话不投机也正准备起身告别了,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这般。

  一直故做淡然的小语,从应对时就已透露了些许不太乐意的话语,原本既想叫我知难而退的。不过,听到这讥讽的话后又放弃了。

  此刻她内心宛如被扎了一刀,整个人情绪都有所变化,丈夫来前就交代了「特别照顾」的叮嘱。一次陪侍与多次不都一样,何且卑劣的人都爱用这些龌龊的手段胁迫人,身体既已脏污了,还计较什么?

  只见她一脸犹豫的神态,似乎真的在决定着什么,只是还不能确定的样子。

  「你怎么想都随你,想拿这来胁迫我,大可不必,你想怎么样就怎么吧,我勾引公公本来就是淫贱的女人,你是渣男,这还不是如了你的意,废话少说!」

  就在她把刚刚洗好的内衣物帅性的丢在右侧角落Connie帮子伟买来的塑料脸盆,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很朴素的纯棉内裤,可爱的蕾丝边,顶端还有个小巧的蝴蝶结,及一件白色的蕾丝胸罩。

  这些小细节都能引起我的好奇,小姑娘并没那么的不堪。

  她的身材还是像我在婚礼上初见她时的那种完美,这时可是她最诱人的时期,也没怀孕生养过,时间彷佛停留在最美的一刻完全没多大改变。身体依旧是那么纤细,胸部一样是那么丰满。到底还是不禁地在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波动。

  看到我欲望炙热的眼光,吓得她只愈往后挪,只是后边是床,就是床尾与床头的差别而已,她又哪里能逃的掉。心中骂了自己一句后就冲上前,初时只想占个便宜,并试探看她到底有什么反应。

  她轻易就被我抓住了肩膀,犹豫和恐惧,加上被折辱过变得懦弱的灵魂,一再受压迫会变的更虚弱而已,轻易间便抱住了她。当我完全拥抱她以后,方才内心的那一份自责便全然抛飞而去。

  「轻……轻一点……」她叫着说。

  我不理会她,还是将她推倒在床上。没办法呀,不得不承认,这种偷偷摸摸,还带有些禁忌的感觉,真的很……刺激!但她可没这么想,十分的无奈。

  像这样赤裸完全未隔着衣裳的触感,现在让她心中发颤。

  一种细腻、滑嫩,还有一些紧绷的感觉,在我的双手间流转。我敢发誓,这绝不是有预谋的,进这门之前我从未有过这种心思,到刚才为止。

  我忍不住去亲吻了她的香唇。

  「你别这样,先停一下……唔!」她出声哀求着。

  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理她的哀求,试图用嘴来亲吻她。瞬间,她却将头一偏,我这一吻便落了空,直印在她的脖子上。还是碰到敏感位置令她本能地羞涩起来,银牙轻咬,看着她严防的模样,强拒着不让我得逞。

  「不要……嗯……呃嗯……不要……至少嘴巴不……唔唔唔!」

  她那鲜嫩的红唇终于被我的嘴逮到,当嘴印在她柔软的樱唇时,她原本娇艳欲滴还是紧闭的小嘴,始终是不肯为我开放。

  她可能想保留着某些尊严,留一片清净的地方,也很清楚外面营生的阻街女郎,风月女子都能保存着极小的自留地,而自己一个有点身分的女警竟比最低贱的女人还不如吗。

  当她还坚持着这样的想法却不一下便被攻克。至此她的内心便开始慌了,昨日噩梦重现,纵然有心抗拒,却还沦陷,已被摆成这样了,加上自己一开始轻忽的态度,外人看来也算主动的投怀送抱?

  直接推搡了我一下,发现抗拒效果不大,这让她陷入更深的慌乱之中,她拼命摇晃着螓首「不……不能的……」喃喃自语着。

  发现这个细节,看来挺令人好奇的,明明已是一个结婚两年的少妇,也与自己公公有过亲密的行为,然而其身体的反抗反应,如此像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比起刚才若云来说竟还要矜持。

  「妳抗拒什么?难道妳还认为,现在走出这个门还能是原来的妳吗?」

  她紧攥双拳,肌肉几乎还在颤抖,内心中已充满了失落,是啊昨天都守不住留着何意呢。

  到了这一刻,看她的表情,面对我的侵扰,怕是只能任由我摆弄了。

  〈未完待续〉

           ***  ***  ***

                 后记

  M大早已提供此篇,但我们银行近几日较忙,拖了十来天左右,但M大有固定步调,仍持续闭关写作,几乎又回到潜水的状态,但他答应我必让「淫戏」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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