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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以及相识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4720 ℃

在这颗古老的星球,坐落着一片名为塔洛斯的大陆,以及众多附属小岛。漫长的时间将众多事物融合,沉淀在这片土地上,文明的兴衰发展,森林密处坐落的遗迹,宏伟破败的大教堂都诉说着起隐藏的秘密。

随着时间的流逝,辉煌的艾斯王朝逐渐走向毁灭,如同火焰燃尽一般。隐藏在大陆底下的黑影逐渐破土而出,窥视着塔洛斯之王之名。散落在大陆各处的兽,半神,英雄各自成派,或者聆听黑暗中的声音,贪婪的吞噬着各处。曾经的皇城禁卫军早已消失,只剩那留在各处掩埋在泥土里的金铠。而还有剩下的一群人,始终坚信着皇朝,自称为受福者,独自一人,或者成对的行走在土地上,寻找着。

战火纷飞的土地上,塔洛斯中心的皇城卡萨,金碧辉煌的宫殿内的大堂折射着夕阳,照射在一名年轻的红龙脸上。宁静的大堂内,这只红龙半跪在红毯上,身前的王座上坐着一位已经柴薪烧尽,骨瘦如柴,白发苍苍的老龙。再华丽的长袍内,暗沉灰色的鳞片经过反光依稀能看出那赤红。头顶那沉重的皇冠耷拉在额头上歪在一边。皇朝最后一位的君主此刻已奄奄一息,他用最后的力气指了指眼前半跪的红龙,似乎想说着什么,却无力的垂下手指,陷入了可能永恒的长眠。

“我会尽力的,父亲。”焌燃撑着巨剑,费力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抓起一件有点破旧的棕色长袍套在身上,将巨剑背在身后便要转身离去。

看了一眼站在高大雪白大理石柱子旁的一条灰色龙人,对视着其金色的眼眸,“帮我看好父王,别让任何人进来。”焌燃干巴巴简单交代了一下,便义无反顾的的走进大门外。烟烬淡淡的点了点头,便退回到大理石柱旁的阴影里。焌燃身后的看不出什么材质的青色机关大门缓缓的合上,门上复杂的纹路变换着,最后形成一只巨龙盘旋在天空的纹理,夕阳照射在焌燃身上打射的影子照射在门上,如同巨龙双翼所造成的阴影一般。

“那就开始吧。”焌燃自言自语到,边走下了台阶。其实这只年轻的红龙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去追求什么,也许是那渺小的希望,或者追寻那黑暗中的火苗。

。。。

焌燃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站在光之塔废墟的那头熟睡的古蜥跟前,看不出性别和年龄,但在绝对的体型差跟前他显得有些单薄了。

可惜,光之塔里又要多出一名惨死冤魂与其他亡魂共享学识。

焌燃拉了拉衣领转过身去,坐在城墙一角不愿去看他血肉横飞的模样。

“叮铃——”

清脆铃响荡在夜空,声源来自身后,那名身穿锁甲的受福者,焌燃的龙耳抖了抖。

啊,是祷告吗。祷告吧,神也救不了你。

之后便是刀刃和古栖的怒吼,一声一声撞击着焌燃的耳朵,他很苦恼为什么这时候作为龙族各方面能力出众导致听力能如此敏锐。

在一声明显摔倒在地的声音过后,焌燃被最后的良心催使着拔出巨剑准备救下那名受福者,本该被月光照亮的剑锋此刻因为浓雾而显得黯淡,而当他定睛一看却发现倒地地并不是受福者,而是那只凶恶的古蜥。受福者坐在废墟旁的柴火边,上面架着新鲜的烤肉,他甚至毫发无伤,而迷雾里走出一位和他一模一样的灵体,相对于受福者来说并不太体面。

至少衣服没有那么干净。

两名“受福者”围坐在火堆旁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些焦熟的肉块,废墟里的古蜥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啧,怎么就这么点素材,我的宝玉呢?”

焌燃耳尖一颤听到了受福者的声音,是名声音温柔的男性。他悄无声息地收剑入鞘隐入雾中。

来了个可怕的家伙。

焌燃看着倒下的古蜥想起那名受福者的话,打了个寒颤。

焌燃在大陆上游行着,独自一人不断探险,从山野斜坡的废弃茅草屋,到大山脚下深邃的洞穴,寻找恢复皇朝的可能性。在旅行上,遇到的家伙大多是失去理智,要不然便是敌对阵营,让焌燃失落万分。血迹斑斑的龙爪踏着焦黄的土地,抬头看着猩红的天空,旁边是腐败不堪,具有强烈腐蚀性的红色泥沼。焌燃实在不知道他所寻找的希望在哪。

之后焌燃又见到了那名受福者,他不明白为何如此广袤的大陆上能遇见他第二次。

起初本是自己隐瞒身份参加到一个雇佣兵团,为此来获得更多信息。团内内的队长——拉维尔,要他来见见新伙伴。可万万没想到那名受福者就是新伙伴,自己仅是灵体远程见面,就闻到了从楼梯上一步一步下来的弥漫的血腥味。

带着飞龙的味道。

他手上还捏着两块结晶当玩具把玩,在空中扔出抛物线,又落回手中,甚至像两个球一样在手里盘转。

而当受福者见到焌燃的时候,那两块本在掌心稳稳打旋的结晶掉在了地上,顺着最后几层阶梯落在了焌燃的灵体跟前。

“!”

“?”

显然受福者第一次和这样纯白透明的灵体说话,他甚至以为这仅仅是什么魔法投影,绕着焌燃转来转去,踮着脚比划身高,还妄图伸手去抚摸他耳边垂在胸膛上白色的辫子,只可惜手穿了过去只碰到了一片虚无。

...我发誓,我真的准备了很长一篇欢迎词。

但是最后焌燃只留了一句欢迎词的开头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欢迎你加入拉维尔的队伍。”

“...我在永恒之城等你。”

而留下了受福者在原地看着消散的光影眨了眨眼睛:

“原来他会说话呀?”

焌燃有些恼火,因为他好像忘记告诉受福者自己其实是在找永恒之城在哪里,甚至没有告诉他自己现在所在这座城的名字。等到再次以灵体出现在营地的时候那名受福者已经走了,连血腥味都散得无影无踪。

焌燃独自前往着圣树底下的永恒之城,他已经前去过好多次了,这一路却不断走错,甚至陷入癫狂之人的埋伏,一路上都在思考着那位受福者。

但其实他并不在意受福者是否来帮他,只是有些恼火自己忘记了该有的身为皇室应有的社交礼仪。

所以当受福者从背后拍他肩膀时他险些吓得坠落悬崖。

这一次受福者没有穿着锁子甲,也没有带着露出两只角的头盔,只穿着洁白的白色长袍,笑得人畜无害朝他挥手。受福者是一名娇小的青绿色东方龙,白色的头发,以及白色的毛发顺着背脊一路到尾巴上。

焌燃在繁星点点的天空上与受福者对视着,真奇怪,地底的天空还有星星。焌燃第一次探险时发现了这一块掩藏多年的城市,也不由的感叹前人的创造,或者说,神迹。

他不知道的是受福者在百米开外就看见了他眺望对面城市遗迹的背影,躲在角落里把自己木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翻出来终于找出了这件稍微普通的衣服。

因为身高差距,焌燃只能低头看他,他乖乖巧巧地背手站着,甚至没有带武器,面对看起来如此弱小的雄性,焌燃怀疑他是否能在帮助自己的路上帮上忙,短暂的忘记了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秉着团队共享的精神,焌燃仍将自己的收获告诉了他,虽然简直是一无所获。虽然已经找过无数次永恒之城的路口,但是始终被万丈深渊所拦。

“路德——那个阴沉的男人似乎知道内幕,该不该把手绑起来咬个几次,逼问看看呢...”

焌燃说完这话下意识看了看眼前绿龙的神色,担心自己的发言将对面的人吓着,而他只是盯着自己的...嘴巴?

绿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让他等着自己的好消息便转身离去,焌燃站在原地,看着他骑马奔跑的身影,想的却是他蓝色眼眸发出炽热的眼神,以及...转身上马展现出纤细的腰部以及挺翘的臀部

...妈的。

受福者来得很快,将自己奔走所得的情报都告诉了焌燃,他将信息都写在了纸上,和红龙盘腿而坐,一页一页地展示给他看,羊皮纸因为被揣在怀里而有些皱了,却还带着绿龙温暖的体温。

暮色星空下的低声交谈本该和谐而带有不可明说的心思,此刻却因为一支破空而来的箭打破了乱世中的片刻宁静。

零星几个阴影之民发现了这里密谋的二人,在焌燃举起一页纸想借着冷火光源看清受福者鬼画桃胡的字的时候,那支蓄势待发的箭也离弦了,穿过羊皮纸,擦破了焌燃的手臂,最后钉在了绿龙脚边。

绿龙下意识站起来却被焌燃挡在身后,龙特有的龙吟在喉间打转,焌燃最厌恶别人朝他背后放冷箭,可能与以前的背叛有所相关,他头也不回地朝受福者说:

“皇子可不需要一个瘦弱的受福者保护。“

战斗结束得很快,焌燃除了那支暗箭外也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剑尖下汇聚了一滩血,毛发和皮甲上也满是溅起的血痕,他重新坐到受福者身边,绿龙轻轻戳了他以下示意伤口仍在流血,焌燃只是看了一眼就扭过了头。

虽然身为战士他的实力毋庸置疑,但是治疗技能可谓是烂得彻底,以前上的治疗课压根没听。因为皇室的血脉导致恢复能力极快,但是随着皇室的哀败导致恢复能力大不如从前。绿龙也一样,但他是因为自己很少受伤所以几乎不需要治疗。

绿龙眉头紧皱看着那道骇人的口子,突然想起什么,从木箱里翻来覆去,最后拿出了一条紧身白色衬衫,外加一件几乎透明的裙子。焌燃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突然有了换装游戏的念头,只看着他匆匆地钻进草丛,原先在他身上的袍子被丢出草丛挂在枝丫上,压弯了些新生细丫,焌燃看到了绿龙光裸的后背,和被挽起的白发下隐藏的纤细脖颈。

焌燃少有的红了脸,或者说脸本来就是红的,别过头去不再看那抹春光。兴许是衣服不太好穿,过了好一会儿绿龙才出来,扯着裙角在他跟前转了一圈然后贴着他坐下。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焌燃有些无措和不适,因为自己从未和其他兽挨得如此近,他慌乱之中大声斥责着受福者:

“离我远点!”

绿龙一愣,有些委屈地告诉他这是“爱丽丝的连衣裙”,能够治疗队友。

焌燃听说过传说塔洛斯有一任女王名叫爱丽丝,不过所有关于此女王的线索早已被时间吞噬,只剩下零星的民谣。焌燃才发现自己的伤口以缓慢的速度愈合着,周身散发着治愈的微弱圣光。他顿时对自己无耻的想法和自私的行为感到羞愧,但仍然坐在离受福者不远不近,恰巧能被治愈的范围里无言。

而绿龙显得有些低落,捡了一节树枝在地上无意义地画着什么。焌燃定睛一看,他画了一个扭曲的龙头,以为再随便画着玩,随后看见耳边加了一根辫子,又狠狠的画了一个叉。

...

一路沉默直到焌燃的伤口彻底愈合,他率先打破沉默朝绿龙一起探讨那份尚未看完的情报,但绿龙却将那几张羊皮纸护在怀里,执拗地不给他看,并要求他讲身上的血腥味清洗干净才行。

“这个味道不好闻。”

瘦小的绿龙这样说。

焌燃拧不过他,他迫切地希望得到更多的信息以及线索来完成自己的命运。最后二人来到了艾芙拉河边,绿龙支起了火,而焌燃则进了河中洗去身上血污,回过神来绿龙已经将他的衣服也洗得干干净净架在火旁靠着,那匹灵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召唤出来,他从灵马身上的包袱里翻出了肉块放在火上翻烤。

不得不说,他的是一名很会享受生活的受福者。

无限的战争导致着人群不在意生活的如何,只希望能尽力活下去。

焌燃也是如此,还记得上次清洗生体是参加雇佣兵团时,为了体面一点而随意清洗了一番。焌燃只得穿上他为他留下的最后一丝体面——一条裤子上了岸,坐在火堆边看着正专心烤肉的绿龙。他看起来好像仍在置气,因为从刚才到现在他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焌燃。

“...冷不冷?”

焌燃率先输下阵来,毕竟失礼在先的是他。而且焌燃十分怕冷,但为了在这名瘦小的雄性面前保持坚强,焌燃肯定不会说要不要坐在一起保持温度。

绿龙此刻顺着焌燃为他搭建的拙劣的台阶走了下去,一点一点挪到焌燃身侧,却还是不抬头看他。这让焌燃的视线此刻变得有些放肆,他不明白为何这样弱小的雄性也能成为受福者,他看着他的侧颜,又落到他的颈侧,却生生收住不再往下。毕竟再往下看就太过失礼了。

暖色火焰明灭,将绿龙的轮廓照得模糊且柔软,颈侧由绿渐变到雪白甚至能看到跳动的血管。

如果咬上一口...

受福者此刻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的想法,因为肉串已经熟了。他将一串塞给焌燃,一串塞进自己口中,然后捧着肉大快朵颐起来,焌燃尝了一口,就对绿龙的手艺赞叹起来,因为他自从离开卡萨就几乎从未吃过加了调料的菜肴。

绿龙吃完后将串肉的树枝一扔,就扑进了焌燃怀里。焌燃尚在回味方才的味道,被受福者吓了一跳,双手僵在空中不知该放在哪里,绿龙在他胸口轻蹭两下,最后闷闷地吐出一个字:

“冷。”

焌燃这才放松一点,却仍有些僵硬,一手虚虚地将他护在怀中,避免河畔的风吹着他赤裸在外的背。这时绿龙才把那叠情报从怀里拿了出来,就着火光和他一字一句分享着上面的文字。

“你叫什么?”焌燃突然想到连这只绿龙的名字都不知道,为此更加谴责起自己。

“我没有名字,或者说...我忘了。”受福者从焌燃怀里抬起蓝色的眼睛,看向低着头的红龙。

焌燃沉思到,在现在这个世界,没有名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不知道接下来的一秒中自己会不会死亡,名字显得便不那么重要了。

看向绿色的皮肤,以及清澈的蓝眼睛,“叫你琉冰怎么样。”焌燃想到。“我是塔洛斯的皇子,你可以叫我焌燃...”很明显,这只绿龙并不在意焌燃的身份,只是转过头,吻对吻,仔细的看着红橙色的眼眸“琉冰很喜欢这个名字。”便缩回到怀里。

焌燃先是愣了愣,他考虑了很久才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琉冰,有多少人想要结束他的性命啊,如此一来便可以扫除支撑帝国最后一颗螺丝了。发现琉冰还和平常一样,焌燃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在看完完整的情报后焌燃显得有些迫切,恨不能即刻启程去往厄普洛参加战斗祭典,情报所说,战斗祭典的冠军将有能力打开通往永恒之城的入口。

他双眼熠熠低头看向怀中的人:

“太好了!你也打算参加厄普洛祭典吧?”

“未来要靠利爪与巨剑开创,简单明了。”

“我们在厄普洛的红...”

焌燃话未说完便停了,因为绿龙抬头看着他,火将他的眼睛照得明亮,他看不懂受福者眼里的感情,也看不懂他接下来的行动。

因为琉冰伸出手来环抱住了他的脖子,即使在他怀里,这个动作对于绿龙来说也有些吃力,他直起身来贴着他的颈侧和脸颊磨蹭,然后是亲吻。

焌燃想推开制止他这无意义的行为,抬手捏上了他的腰,琉冰闷哼了一声,声音带着颤,又带着叹。

他从未觉得雄性的腰原来如此脆弱,仿佛只需要轻轻一捏就能让他粉身碎骨。

琉冰变本加厉地吻上了他的龙吻,他的亲吻有些拙劣,一下一下地发出啵的声响,彻底击垮焌燃理智的是绿龙探出了舌,伸进龙吻里触碰了他的牙,又去缠绕他的舌尖。

焌燃近乎狂躁地捏着他的腰,啃咬着琉冰的唇,长舌伸进他的口中将呼吸全部占据,龙的舌远比其他兽要长,他的舌尖几乎深入了琉冰的喉咙,绿龙只得呜呜咽咽抓着红龙颈后的毛发发出抗议。焌燃看他眼里都泛出了泪,才堪堪放过,抵着他额头,呼吸粗重一下一下喷洒在琉冰面上:

“别招惹一只红龙。”

琉冰却只是看着他然后捉起了焌燃的腕,摘去手甲,露出覆了层红鳞的宽大有力龙爪,然后放在了自己胸前那团软肉上。爱丽丝的连衣裙薄如蝉翼,几乎是等同与直接抓住了琉冰的胸,焌燃惊叹于绿龙的不知好歹,也不再压抑自己几乎已经彻底崩坏的理智,撩起了白衬衫,从脖颈一路向下舔舐嗅闻。

这似乎是龙族的共性,喜欢嗅闻品尝自己的猎物留下气味,并且占有他,避免外人惦记,同时也是抹去先前有人留下的印记。

粗糙的舌面舐过乳尖,激起绿龙的痛呼,焌燃却是充耳不闻绿龙小声叨叨地轻点请求,将那两团软肉舔的湿漉漉的,还有零星几个清浅牙印,乳尖也是艳红挺立,在冷空气中打颤,惹人怜爱。

焌燃又叼着那点红嘬咬两口才放过,而绿龙早已脸红至耳尖,抱着红龙的头妄将那些羞人呻吟全部咽下。

焌燃只是褪下他裙下唯一的遮羞布——方才在舔吻胸肉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他腿间湿得不像话。他托起绿龙的腿根,将脸埋入了那方狭窄之地,鼻息呼出又被弹回,带来他穴里甜蜜的香味,比血更甚。焌燃显得有些沉溺这种味道,深吸了几口气猛然贴上他的肉穴,粗舌拨开穴瓣挤进洞口,如同饮水之渴般在他的穴中强硬进出,一次一次刮过绿龙的肠壁上的前列腺,惹得他腿根打颤甚至有些抽筋趋势,原先压抑的呻吟此刻却从齿间溢出几丝,抵着他的头顶往后推搡,口中嚷着停下,却又夹了几句再深一些。

焌燃此刻却聪明了起来,长舌进出得更加迅猛,终于在绿龙一声变调地呻吟里,穴口涌出股水来,大部分喷在红龙的脸上,一部分被他吃进嘴中。

他终于松开了一直被自己钳制着的绿龙,琉冰小腿绷直抵在他腰侧,双目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生殖腔的缝一开一合,龙根有探出之势,焌燃坏心眼的颠颠腿,将绿龙的龙根甩在红龙粗糙的裤子上,受到刺激的龙根喷出淫水,浇湿在他裤子的裆部。

琉冰缓过劲来时呼吸却未调整顺畅,垂头看见了在自己腿间立起的属于布莱泽的帐篷。绿龙挪动臀部,将蜜穴递上了那个看起来尺寸非凡的帐篷上,意味很明显。

焌燃浑身一僵,却是摇头拒绝,因为那个东西相对于绿龙的身形来讲有些过于大了,他并不想因一己私欲造成任何人受伤。更何况不远的将来他们要去参加那场祭典。

但琉冰丝毫不领情,索性直接扒下他的底裤,那根尺寸惊人的龙根直接弹立起来贴在了绿龙的小腹上,红龙倒吸口气正欲拉开琉冰,他就已经两指拨开穴口坐上了那健硕的龟头。

湿热的肉穴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张合地喷洒热气,然后含住亲吻上那根狰狞性器的马眼。而这根肉茎的主人此刻已经忍耐地额角冒起青筋,试图劝说绿龙放弃,但琉冰仍固执的往下吞坐,但因这惊人的尺寸而被迫停下动作,刚吃进一般就觉得被撑满,干脆就着这半截在他身上起伏。

焌燃被绿龙摁在身下,倒在草地里,琉冰身后是仍在噼啪作响燃烧的火堆,头顶是艾芙拉河区域特有的星空夜幕,挽起的白发散落了些下来,被火光照得如同黄金圣树树伸出的枝干。两龙交合处的水顺着性器流了下来打湿红龙的私密处棕色的毛发。

“哈啊...焌,焌燃...嗯...”

琉冰无意识的喊着他的名字,如同魔咒。

红龙伸出手来扣着他的腰,琉冰以为他不打算让自己继续,正想挣扎,突然就被他势力摁到了低,将那根肉棒完完全全吃了进去。绿龙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腿想合拢但只能原地打颤,津液从唇角流下,小腹上都凸显出了那根东西的形状。

那一下猛烈的撞击,几乎是立刻就让绿龙缴了械,龙根喷出淫水,高潮让穴肉将肉茎越缠越紧,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脉络,一小股一小股肠液渗出,参杂着淫水,在焌燃的腹肌沟壑里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潭。

红龙也不再收敛,一下一下捣进绿龙的最深处,撞得他只剩不成调的呻吟,腰也失了力气摇摇欲坠向后倒去,而身后是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焌燃眼疾手快支起身将绿龙拽回怀里,此刻他就像个焌燃的玩偶般被有力的臂膀锁在怀中,双腿架上他粗壮结实的腰,贴合得更紧,乳尖蹭过他胸口的棕毛,有些硬,将他娇嫩的樱桃蹭得发红。

而此刻他也不再顾忌,在他怀里将那些被压下的呻吟一一吐露,欢愉的,痛苦的,吐字不清的,放荡的,最后是带着爱意的。

全都传进了焌燃的耳里。

夜晚还长,甚至可以说地下世界永远都是夜晚,而琉冰将为他招惹性欲旺盛的红龙而付出相应的代价。

红龙将琉冰翻来覆去地摆弄,在河边,在草地,甚至是将他抱起来双脚离地,一次又一次贯穿,一次又一次将他拉扯到理智边缘,最后又带回现世。

最后红龙将身下的龙摁在最开始这场荒唐事的地方,将他带有白毛的背面对自己,从后进入,这样好像进得更深,以及更好的按摩着肠壁的前列腺,方才这样时绿龙直接落下了泪来,现在也一样。

他的手指在地上抓挠,被焌燃摁在地上不让动弹,这也是他绞得最紧的姿势。红龙想尽快射精结束这场性事,因为琉冰已经将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

红龙一手摁着他的乱抓的手,一手摁着他躲闪的腰,将尾巴抬起放在肩上,肉茎在穴里用劲反复碾压撞击,射精欲望增强,在最后一丝理智下将颤抖勃发的性器拔出,抵在琉冰挺翘地臀肉上,挤进臀缝狠狠磨蹭两下,伴随着一声低沉龙吼,浓厚精液射在了绿龙的背上,有些甚至喷在了他已经完全散乱的发丝上。

琉冰浑身颤抖着接受红龙在背上的精液,弄脏了脊椎上半部分的毛发,滚烫精液顺着脊骨往下流,划过乳尖,滴在地上,甚至有些就汪在腰窝里。还有些尚未彻底射出就被狼移开的精液,在臀缝里和马眼间拉起几根白丝,最后随着距离的拉远而扯断,落进还在滴水的穴里,在他乱七八糟的穴里和肠液混为一体,一半被挤出,一半又被吸入。

琉冰喘息着侧头去吻焌燃的龙爪,他的爪心里满是汗,伸出舌头不断舔舐着指尖的指甲和手指的缝隙,胯下的龙根早已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草地上,甚至射在一朵潘托利睡莲上,琉冰在星光下同他讲了最后一句话:

“厄普洛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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