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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天际线】出言不逊的恶劣少女,为了完成“姐姐”的任务,化身弱气小贝?主贝关系转换,惩戒的幻想,与少女当主的初次体验。,1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9520 ℃

“真是的……下次温柔一点嘛,亲爱的……”

李安东微笑地欣赏着半躺在床上,娇喘微微的妻子,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欲望的神色。他饶有兴致地扫视过妻子那迷人的肩膀,以及胸前那对别有韵味的白兔——肌肤上分布着一道道浅红的抓痕,正随着她胸膛的起伏而微微摇曳。当然,若是把目光继续下移,这般美不胜收的景象还要更加迷人:小腹、大腿,尤其是臀部上,细密的鞭痕正排列出优美的纹路,悄悄蔓延开来。

是的,这正是他的“杰作”。自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研究起了如何使用自己的双手与各种各样的工具,在妻子的身上烙印下日趋完美的痕迹。而在这调教的过程中,与日俱增的,还有自己身上那成熟男性的魅力。他不再是那个略显轻浮的浪荡公子,也不再是初入中年而尽显疲态的小男人——胡茬、笑意、衣领,还有那举手投足间的掌控感,都随着他的学习与实践而逐步完善了起来。事实上,就连俱乐部的大老爷们也察觉到了这短暂而巨大的变化:从前的“李哥”也变回了“李总”甚至“李爷”之类的,带着几分戏谑的尊敬了。

在其中起到巨大作用的,自然是那位强势的大姐——关云柏。她提供的相关资料内容,不仅让李安东在最初的时刻掌控了分寸,也为他的“进阶”提供了预测和参考。每每想到这里,李安东总不免发出“还是女人懂女人”之类的感叹。

“对付欲求不满的坏女人,就该好好打一顿才行呢~”

李安东轻吻着妻子的脸颊,用气声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很明显,无论是多少次,她还是会因为这略带威胁的挑逗而兴奋起来。她颤抖的肩膀正紧贴着李安东的胸膛,而散发出微微灼热的鞭痕,也将荷尔蒙的循环灌注进了男人的心脏。情与虐的交融,正如同杯中的咖啡与牛奶一样,只要通过某种调和与引导,便能起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是的,他并非是单纯沉迷于施虐。然而女人正是如此神奇的存在——如果自己不愿稍稍动用有限的“暴力与手腕”,那就会像先前那样,重新被她的欲求不满所支配,进而陷入焦头烂额与无所适从中。在这般循环往复的支配仪式中,双方无序的欲望与怠惰才能得到释放,而真正意义上的良性互动,也终于建立了起来。

“啪——!”

妻子微肿的臀上,又再次收获了一记巴掌。

“呜……”她呻吟着,将脸埋进了枕头中。就连那绵软的反抗,也被臀肉传来的酥麻的快感所消解。现在,哪怕是这般轻微的挑逗,都能令她在想象中陷入短暂的兴奋与高潮了。

“那个时候……”

她或许没法清楚地解释,自己为何觉醒了这般奇怪的癖好。但是女人的直觉,却无疑显示着其中隐秘的联系。是的,自己用尽手段、死缠烂打而不能得的性与爱,却通过展现出某种“屈服”而实现了——不论是自己的爱欲,还是伴侣的渴望,竟然都因为这奇妙的契机,而一同增大了。

“今晚才不会放你跑呢……”

在丈夫那低声的呢喃中,熟悉而温润的进入感,再一次充盈了她的下体。

“哦?”

关云柏饶有兴致地盯着电脑屏幕,欣赏着播放中的影片——忙里偷闲时,她也会时常观看一些与sp有关的色情片。一开始,这只是为了了解妹妹的性癖;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这项活动的兴趣变得自发了起来。凭借着一些手段,她总能找到一些心满意足的影片——她甚至通过一些隐秘的渠道,赞助过某些摄制组,让他们尝试拍摄自己感兴趣的题材。

现在的她,便沉浸在发现“新世界”的欣喜中。这部影片并不长,但朴实的制作里却透露出诚意和不俗的审美:内容仅仅是两个高中女孩,因为青春的约定,而在无人的体育室中进行打屁股的“惩罚游戏”——“游戏”的内容很简单,除了掌击之外,便是用羽毛球拍击打臀部了。然而就是这简单的动作,以及富有弹性的拍网,落在少女柔韧肌肤上的回弹,却胜过了一切花哨的玩法,与挑逗的话语。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校园时代:那时候的自己在学校里也算是个优等生,然而每次回家,在那一周一次的私教补习班后,自己总是会因为学习上的“态度问题”,被父母当着私教老师的面毫不留情地揍一顿。一来二去,那位年轻的女教师 ,毕业于名校的“天之骄子”也习惯了——她只是默许着这一切发生,但却会在事后,悄悄找到关云柏,给她一些安慰和补偿。

“你不会喜欢被打屁股吧?”

直到有一天,她这么询问着。

“才不会呢……谁会喜欢啊……”

苦于父母久矣的关云柏羞恼地抱怨着,却对那双抚摸着自己脑袋的手毫无抵抗:

“既然暂时无力改变,那就尝试接纳吧。”

“说不定,以后你会喜欢上的。”

那是关云柏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这看似暴力的肢体碰撞,竟然也能带来舒服的感受。那富有技巧的巴掌与她的肌肤亲密接触,却令她在疼痛的酥麻中忘却了一切。

那是她不太美好的青春中,少数闪烁着光辉的回忆;那也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这看似简单的惩戒里,又包含了多少东西。光阴似箭,长大成人的她继承了家庭的产业,也继承了那定夺局势的权力——然而她却在无声的行动中,与那被家庭框定的青春,巧妙地决裂了。

是的,她引导了妹妹,不必重走旧路;她引导了一位少年,正视并规范渴望;她引导了一个男人,从“中年困局”中,走向第二个活力焕发的青春。

所以,她才对这转瞬间美好得有些虚幻的青春,如此地着迷。

影片播放到了一大半的位置,而片中少女的臀上,也晕满了绯红。虽然球拍容易控制不好力度,但是另一位参演者无疑做得很好。趴伏在跳马上的身影,被脱到膝盖的运动短裤,以及不断落下的球拍,一同构成了洋溢着青涩的青春画卷。

“珊珊这小丫头……是不是和别人约了球来着?”

她突然想到了上周的事情:因为羽毛球场的纠纷,关雨珊被卷入了所谓的“建校以来最大群体性事件”。她还记得对方某几个好事之徒的家长,气冲冲地来这里找她要说法;然而她非常明白这些家伙卖的什么药,毫不退让地将他们怼了回去。当然,除了摆出自己的底牌和背景,她还不忘暗戳戳地提示了一下对面,自己这边有“直通市委书记的交情”。这一句话顿时吓得对面不敢造次了——聂书记本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严肃角色,要是这事因为自己闹大了,难免他不会大发雷霆,支会领导班子将一些“灰色地带”彻查到底。

就这样,她成功解决了属于自己的部分,心情大好地请妹妹和聂杰林吃了一顿饭。当得知关雨珊决定通过约球,来为这件事画上句号的时候,她便更加感到由衷的喜悦了。

是的,这场约定兑现在即。

“你别也整出点这种桥段啊……”

她半开玩笑地想着,随即又将这荒诞的念头从脑海中挥去了。

正当关云柏端坐在自己的“领地”上,品味着难得的悠闲周末时,关雨珊那边却是另一幅景象。

“15:14……咬的真紧啊……”

炫目的灯光洒在羽毛球场地绿色的胶皮地板上,将那白线的轮廓也变得模糊。大颗大颗的汗珠,正从她的额上底下,沿着脖颈和锁骨,一路流进运动衫的缝隙中。激烈的对抗令她有些头晕目眩,而对手也绝非是好对付的家伙。在方才的四十分钟里,她们已经完成了两场的对抗——第一场是自己以三球取胜,而第二场则是对手以一球胜出。两人的比分紧贴着攀升,也让来回增多了不少。而现在,在这最后一场,两人的比分已经紧靠着向赛点奔去。

“加油,Vincy!干掉她!”

“干碎她,Vincy!”

国际班学生的呐喊此起彼伏地回响着,而自己这一侧的支持则相对稀疏了许多。文科班毕竟比不得这些出国的“闲人”,许多同学都有着自己的任务和目标,而作为班长的她,倒也完全能够理解。

“别怕,珊珊!把她打下去!”

听到好友应援声的关雨珊,总算是稍微缓和了心情。当然,她的内心依旧存着些许遗憾——作为“秘密的同行者”,聂杰林却无法出席这次对局。他早早便向关雨珊表达了遗憾——因为妹妹的活动,自己认识了一位外国朋友,也因此需要进一步的沟通交流。

“哼……”

她有些吃醋地埋怨着,然而这轻微的醋意却激发起了她的斗志:

“不来就不来呗……又不是只有靠他才行……”

于是,她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瞪着球场对面的对手,再次俯下身,准备迎接对面的发球。

……

两人的比分依旧紧紧纠缠着,从15:14一路打到了19:19。严峻的对抗不断消磨着关雨珊的心智,也让她变得疯狂。她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心中正憋着一口气——或者说,在畏惧失败的后果。她数次针对对手的速度劣势,频繁地切换着节奏,将对手不断拖入前后场转换的奔忙中;然而对手却宁可以膝盖接地,在受伤的风险下滑行,也要将球从网前打回自己的后场,进而短暂地重新掌控局势,甚至一度领先。气不打一处来的关雨珊,以不要命的姿态,将速度提升到极致,才终于重新将比分追平。

“给我下去吧!”

关雨珊心中怒吼着,瞅准了对方的破绽,再次给出了一记凶狠的扣杀。而这次,因为疲惫而反应力下降的何文曦,毫无意外地错过了这一球。她懊恼地用牌子敲着地面,但却无济于事。

20:19,关雨珊再次保持了领先。

现在,到了真正的赛点。

关雨珊对局势十分敏锐:自己不断透支体力带来的速度优势,很快将不复存在;而何文曦虽然技术上不够灵活,耐力却比她稍好。如果不能拿下这一球,被拖入你追我赶的缠斗,那自己未必能获得胜利。

“无所谓……输了就输了吧……反正也没赌什么……”

她默默安慰着自己,做好了心理防线的加固,同时端详着何文曦的变化:失去这一球的她,已经陷入了轻微的狂躁——她险些推开为自己递上水杯的同伴,还差点呵斥另一名给她加油的女生。很显然,一贯的公主脾气让她的傲慢到达了顶峰。而在这观察中,关雨珊也想出了应对的办法。

“那不妨给你点幻想吧……”

她四平八稳地发出球,仿佛自己面临的不是赛点,而是更平缓的局势。对手的急躁很快便起到了作用——发到中场的球被凶狠地弹向了自己的后场。然而关雨珊却不急不慢地侧过拍身,将球拨回了对手的中场。何文曦那暴躁的反击,就如同撞上了棉花——看似能一击贯穿,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终于,关雨珊的机会来了。她稍微增大力气,故意将球向对方的后场高抛出去——这是新手经常会犯的忌讳。不出所料,对手死死地抓住这难得的机会,纵身跃起,将球大力向自己一侧的网前扣去。羽毛球呼啸着掠过球网,在那刹那间,何文曦也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神色——说不定,只要再加把劲,胜利的天平就会向她倾斜了。

“砰……”

然而羽毛球却撞在了关雨珊斜切的球拍上,绵软地擦过球网,恰好落在了何文曦一侧的网边。

21:19,关雨珊以2:1,击败了何文曦。

全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虽然这并不算难以接受的结局,但是对于那些摇旗呐喊的国际班学生而言,现实却给他们的气焰好好上了一课。他们众星捧月的“女王”,何文曦,在自己答应的决斗中,被对手正面击败。虽然自己并没有实质性的损失,然而文科班的气势,却势必要极大增长了。

“没关系啦,Vincy~”

“喝点饮料吧?”

……

他们簇拥在何文曦的身边,却看不见何文曦那爬满汗珠的脸上,究竟是一副怎样尴尬而畏惧的神情。

那是因迷茫而跋扈的少女,对一位指引者的允诺。

是的,现在的她,必须考虑,如何去完成那“主人的任务”了。

“一点钟方向雷达回波,16三架,29两架,有两架友军。”

聂杰林紧张地盯着RWR(雷达告警)的同心圆环,通过想象判断着近30海里之外所发生的事情。与往常单人单机的作战不同,此时的他,正与克里斯蒂娜同乘在一架战机之上。高耸的进气道,宽大的变后掠翼,以及驾驶舱内密密麻麻的繁复仪表——这正是无数飞行迷的梦中情人,几乎成为文化符号的美国海军F-14舰载重型战斗机。可叫嚷的看客们只需远观,对着那如同肩章般的进气道与变后掠翼慨叹不已,却从来不曾知晓,驾驭这么一架笨重庞杂的飞机,究竟意味着什么。也无外乎当年美国海军的飞行员们,在这架“大猫”退役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大黄蜂”失去的只是威武雄壮的面子,然而除了贫弱的爬升机动能力,却获得了几乎一切舰载战斗机的美德。

没有电传飞控,没有集成HUD,也没有智能化显示屏……作为飞行员,聂杰林所能依靠的,只有那原始的飞行计算机了。速度表被放置在了视野左侧极其不便的地方,偏偏还是“节-马赫”的奇怪两段换算;高度显示的位置更是及其别扭,恨不得让飞行员把眼睛埋进去。他开始怀念起自己飞苏机的感觉了:虽然它们依旧是“古老的钟表店”,还附带着那古怪的浅蓝色面板——自己常飞的su-27甚至有翘头的毛病;但苏维埃的工程师们还是尽可能让座舱符合直觉,方便飞行员查看,而不是像格鲁曼的大猫一样,时时刻刻牵绊着自己的精力。

所幸,自己的后座上,是一位可靠的雷达官。

大多数“雄猫”的玩家,都不过是些沽名钓誉的家伙——当“不死鸟”导弹制作得更真实之际,便纷纷弃之如敝履了。飞行员尚且如此,就更不必说需要大量理论基础和钻研的雷达官——大部分人只是浅尝辄止,在水平上尚且不如后座AI“Jester”的一半。

然而克里斯蒂娜却绝非那些家伙。此时的她,正来回操作着“雄猫”笨拙却面面俱到的雷达,提供着极其细致的信息。她已经从杂波和友军信号中,将敌人的两架su-27和一架F-16找了出来,并且建立了锁定和攻击顺序。随着她轻按发射键,三发“不死鸟”导弹逐次飞出。不久后,刚刚下到中低空的敌军被迫再次开始防御机动。其中一个不幸的倒霉蛋,因为同时面临着友军的围攻,被这巨大的凤凰“一杆进洞”,打得凌空爆炸。

“nice!”

聂杰林兴奋地喊着,同时偏转起了操纵杆。“雄猫”并不适合近距离缠斗,因此不太熟悉的聂杰林选择了“见好就收”。返回己方空域或是机场,然后再次重新交战,才是这架“老古董”的正确用法。

“怎么样,还可以吧?”

耳机中传来了克里斯蒂娜欣喜的声音,而聂杰林也报以了肯定的回应。不得不说,他也感受到了其中难以言表的快意——赛博天空并不只是自己独自厮杀的战场,也可以是与他人配合的见好就收甚至旗开得胜。

“谢谢你,克里斯蒂娜。”

是的,自己总是习惯于封闭内心,而将许许多多的机会置之门外。无数平凡的人们依旧努力地存在着,通过各种方式,让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而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为所谓的“孤高”而骄傲呢?

他感谢关雨珊,也感谢这位与自己相识不久的外国少女。耳机中传来的轰鸣并不意味着战斗的结束,而是下一次整装待发的开始;同样地,属于他的天空,也势必将更加开阔。

“不要拖太久啦,你说过,只是尝试一下对吧?”

“还有重要的人的话,就赶紧去吧。”

聂杰林这才想到,就在自己酣战于天空之际,那场约定的羽毛球对决,或许已经落下帷幕了。

“打完了。”

他检查着手机,不出意料地,看见了关雨珊十分钟前发来的聊天气泡:

“怎么样,输了还是赢了?”他敲出一行询问的句子。

“当然是赢了。”

很快,荧幕那边便传来了关雨珊的应答:

“今晚不必来找我,累死了,让我休息一晚。”

“行,关大小姐,不打扰你。”

聂杰林笑着回应道,随后便放下手机,重新连上了语音频道:

“我回来了,克里斯蒂娜。今晚的事取消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不如继续探讨一下技术问题吧。”

“行,3000同志,我正准备和亲爱的出去吃饭呢。要是你来,那更是皆大欢喜。”

“ok,给个地,我马上过来。”

聂杰林答应着,匆匆抓起椅背上的夹克,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房门。他并没有过多地询问关雨珊晚上的打算——久旱逢甘霖般的快乐,让他无暇顾及这些不重要的事情。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这“累了需要休息”的托辞下,屏幕另一侧将要发生的事。

“请……请接收我的道歉……!”

关雨珊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满脸羞红,颔首低眉的何文曦,不由得微笑着轻轻拍起了手:

“不不不,何同学,只是一场球而已嘛。输赢乃常事,何必在意呢?”

她话里藏锋地挑逗着,观察着对方的反应。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场上的何文曦为何会陷入惊慌和暴躁了——看来,有什么力量,在压迫着她的选择。

“请不要这么说了……”

先前趾高气扬的少女,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气焰。她像个委屈的孩子那样,紧走上前,握住了关雨珊的右手:

“那些都是假的……我什么也没有……”

“诶……?”

正当关雨珊有些诧异地回过头,打量着面前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何文曦时,却发现她满是青黑的眼袋,与眼角未干的泪痕。

是的,在踏上与自己相对抗的赛场之前,她就几乎透支了自己。而背后的故事,还要从星期五说起。

“爸爸,妈妈,这次的事情……”

被“姐姐”教训后的何文曦,有些忐忑地回到了家中,试着开口询问桌前的父母。一切都如同往常那样——桌上摆着为晚归的她留下的饭菜,还有哥哥姐姐带回来的点心。然而客厅的气氛却是那么地微妙,在平静中透出些许的诡异。

此时的何文曦,也开始为自己那天的任性而动摇了。气头过去之后,她终于慢慢接受了事实——在国际班众人簇拥下的自己,不过是再一次上演无理取闹的戏码罢了。以往,凭借着“强权”,这样的情节总能得逞,而她也会在自己尽兴后,“赏赐”给失败者们一点活动的空间。然而,正是她从来看不起的文科班,却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偏偏还遇上了强硬到剑拔弩张、不让寸分的关雨珊。

平心而论,她并非不懂事理。可无论她怎样表现自己——无论好坏,父母和哥哥姐姐都不会对她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例行公事般的劝慰,还有听之任之的态度,便是他们的全部了。仿佛在他们面前的,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不太听得懂人话的婴儿甚至宠物。

……

“聂书记今天来公司了?”

“嗯……”

……

他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话题中,谈论着市里和省里的风向变化,以及公司需要采取的应对策略,仿佛自己从未说过什么似的。

“爸爸,妈妈!”

忍无可忍的何文曦终于大声呐喊着,将手中的袋子摔在了地板上。袋中的塑料盒清脆地爆裂开来,而盛着的内容物也纷纷飞溅而出。诡异的气氛终于被打破了——父母停下了交谈,有些不解地望向了她,却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那样微笑地看着。

……

“那是你自己的事吧,Vincy?”

良久,父亲才摊了摊手,无所谓地说到:

“你不是有很多朋友吗?难道还需要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来帮你处理这点事?”

“你要出国了,Vincy。”

令她更加伤心而绝望的是,母亲也以同样的轻松而无所谓的语气说到:

“不是你该问爸爸妈妈,而是爸爸妈妈哪天去了那边,该问你了。”

“是啊……打扰了……”

少女喘着气,止不住眼泪的扑簌,飞快地躲进了房间,紧紧锁上了房门。

没错,她只是家庭的吉祥物罢了——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也不要指望从这里获得实质性的支持。出国也罢,留学也罢,那都只是父母“百忙之中的闲棋”罢了。

诚如“姐姐”所说,作为弃子的自己,一开始就没有跋扈的资本。

“好吧,何同学,我接受你的道歉。”

见得如此情况的关雨珊,也早就放下了内心的成见。善良的本心在此刻压到了一切,也让她在蛛丝马迹间,察觉到了何文曦身后的种种异常。

只不过,她过于敏锐的直觉,在这出乎意料的道歉中,捕捉到了一些在意的影子。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在何文曦愧疚而欣喜的目光中,关雨珊的话锋一转:

“请告诉我,是谁要求你来道歉的。”

“以及,他给你安排的后果和惩罚,又是什么。”

此言一出,就连关雨珊自己都不由得心里一惊——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正以极大的猜疑,揣测着面前的少女。与姐姐长期“实践”,并且和聂杰林相识许久的她,对于自己的“小圈”爱好,与它所属的“大圈”,当然有所了解——调教中的“主人”,总是乐于给被调教者安排各种各样的任务,甚至不乏一些极端的形式。而她的直觉,便在这反常中,嗅到了些许微妙的气味。

事实证明,关雨珊的直觉是相当可怕的——这看似无端的猜测,却正中了靶心。被看穿了的何文曦立刻陷入了极大的惊慌,并在一阵沉默后,不情愿地承认了自己的目的——心理防线被洞穿的她,在巨大的恍惚下,将一切能说的,都托盘而出了:

“是……是‘姐姐’让我来的……”

“她说……做了不对的事……又输掉的话,就该……就该请求别人的原谅……和……和惩罚……”

“请……请你随意处置我吧!怎么样都可以……很过分的事情也可以……”

“总,总之!请你随便……!要骂,要打,还是要做……那种事……”

何文曦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了。与关雨珊一样,女性的直觉,也让她从关雨珊的提问中察觉了些许痕迹,而她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关雨珊的提问中,也包含着强烈的暗示。

“当然,如你所愿。”

关雨珊轻笑着咬了咬食指,舔舐去其上粘连的破皮——那是对抗中伤口的遗迹。一个多月前,她还只是个在迷茫中探索渴望的小姑娘;然而一个多月后,她不仅完全掌控了自己,甚至足以将自己的渴望投射到他人的身上。白天鹅般无暇的身姿再次建立了起来,而其中,则包含着飞跃崇山峻岭的决心,与征服一切的野心。

“我愿意原谅你。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接下来交给我决定吧。”

当她捕捉到这个难得的机会时,自己的行动也越发主动了起来。毕竟,这位“嚣张的坏孩子”,光是开口向自己表明来意,就已经备受羞耻的煎熬了。接下来,享受着支配权力的自己,理应通过主动的姿态,让她沉沦进自己的陷阱中去。

“今晚不必来找我了,累死了,休息一晚。”

于是,她在聊天框中打下了这句话,随后再次锁定手机屏幕,将它扔进了包里。

磨砂玻璃对侧的水流哗哗作响,其间还夹杂着些许少女足尖与大理石地板的轻微摩擦声。半躺在柔软床垫上的关雨珊裹着浴巾,将润滑油不断地涂抹在小腿上,在按压中缓解着白日的疲惫。现在的她,以自己没有想到的方式,带入了聂杰林一向扮演的“主人”位置。当然,她承受的折磨和不安,要比当初那位忐忑的少年好上许多——女生与女生之间,并没有对于裸体和肌肤之亲的忌讳;更何况,现在的自己也是理直气壮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戒”。

在聂杰林惩罚两位远道而来的妹妹之时,关雨珊内心的另一侧,便悄然地觉醒了。趴在膝盖上挨揍固然轻松,但她倒也乐于体验一下,高高在上的“主人”的位置。当然,不比自己那齐全的工具箱,何文曦身边的工具便十分有限了——由于先前对实力的自信,以及些许抗拒心理,除了一块塑料软拍外,她并没有携带其余的工具。

“那就试试手吧……”

虽然是初次尝试,但她倒也有信心,完成这次奇妙的“实践”。当然,第二天自己的手,或许要因此酸痛不已了。

“我洗完了……”

何文曦有些害羞地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微湿的长发垂落在肩上,部分遮盖住平日里充满傲气的脸庞。她的左手正攥着浴巾,半遮在胸前——很显然,身后完全是赤裸的状态。

“下次把头发吹干点啊,不然会感冒的。”

“还有,浴巾围好就行了。这样只有男孩子才会喜欢吧?”

关雨珊半开玩笑地数落着面前的少女,直起身来,坐在了床沿上。

“是……我明白了……”

面临着关雨珊这宛如姐姐般的数落,何文曦心中的羞怯之情就愈发严重了。可她却没有退缩,只是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关雨珊的身前,放下那块聊胜于无的浴巾,全裸着跪在了关雨珊的面前:

“请随意惩罚出言不逊的嚣张坏孩子吧,今晚,我是属于您的。”

“嗯,趴上来吧。”

关雨珊满意地欣赏着何文曦温驯诚恳的态度,内心不由得泛起一阵回忆。是的,若不是这样的转变,曾经真切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此刻的她也绝不会相信,面前少女的姿态是真实的。少女的阈值总是因为外物而浮动,进而在某些时刻,达成令人诧异的转变。

她端详着浑身赤裸的少女,熟练而乖巧地爬上了自己的膝盖。胸部沉甸甸的重量毫无保留地压在了双膝和大腿上,少女的粉樱和双乳,也被挤压成了令人羡慕而嫉妒的圆饼状。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被这丰满而美好的青春之躯所掀起的悸动,一遍遍地冲刷,直到血流的增量中和了搏动的肌肉,再次进入飘然而平稳的境界。

第一次执行实践的关雨珊,选择了手掌——最基础,也是最靠谱的“工具”。

“啪——!”手掌带着徐徐的微风,落在了少女久经考验的白皙臀瓣上。

“呜……”何文曦轻吟着,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巴掌落下的瞬间,她终于意识到,这只来自文科班的“白天鹅”,并非等闲之辈。她的身上散发着令人安心而畏惧的气场,如同山间的清泉般,时时刻刻不断外溢着。这轻柔中带着力度的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她内心最隐秘的区域上,激起了她的无限遐想。很快,第二下巴掌接连而来,落在了另一侧的臀瓣上,紧接着又是第三下、第四下……她在惊异和畅然中,感受着这被称作“热臀”的仪式,也感受着那全新的手掌与自己肌肤相触的微妙与快意。

那是不同于“姐姐”直来直去风格的,更加绵软而柔韧的触碰。此刻支配着她的身心的,不是一位严厉的长辈,而是与她同龄的少女。

关雨珊认真感受着指尖与掌心传来的触感——支配所带来的快意正徐徐上升,缓慢而强烈地萦绕在她的心头。少女的臀部白皙而紧致,若是轻抚,还能感受到淡淡的棱状板痕。现在,她终于可以从被注视的姿态中抽身,投入到欣赏他者的活动中去了。

十余下巴掌落定,少女的臀上已经染满了浅粉色。因初次尝试而克制着力气的关雨珊,也在这重复的拍击中找到了节奏,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惩罚”了。她加大了挥击的力度,张开五指,让每一记巴掌都获得最大的覆盖面积。只消几下,浅粉色的臀上便烙下了数个由白转红的手印,并快速地扩展开来。吃痛的少女喘息着,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嘤咛——虽然是为了“完成任务”,但内心的羞涩,还是让她暂时无法跨越这最后一道界限。

“嗯……真是有趣的孩子……”

随着力度的加大,膝上趴卧的少女逐渐因为疼痛难耐起来。她轻踮着脚尖,双腿微微摇晃,不断重复着这些小动作。与白日高傲外露的气质对比起来,此刻的她在这反差下,竟然显得有几分可爱了。

遐思间,巴掌的数量已经累积到了三十,而少女的臀部也被完全染红。关雨珊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左臂正微微酸胀——此刻的她,方才明白身为“主人”的烦恼了。

“真可惜……进一步的接触就留到下次吧……”她掂量着自己的手臂,有些遗憾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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