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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汁肉桃(110~230) - 10,1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4800 ℃

           第170章:畸形的婚姻观/电击椅

  桃蜜在他凝视下逐渐僵硬,抬脚就往外走,被极大的力道猛地扯回,一个惯性就甩到床上。

  她扑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后衣领就猛地一紧,整个上身几乎都被拎起来。

  衣领紧勒着脖子,她面色痛苦的去扯领子,就听身后嗤啦一声,背后凉飕飕的,一层汗毛都竖起来。

  身后危险又炙烫的气息覆压下,她不自禁的就开始轻颤,微凉的指尖触上裸背,随意一下就挑开内衣搭扣。

  大手顺着身侧就摸上一团嫩兔,她浑身都绷紧了,听着耳边嗓音低哑,「我教教你什么叫义务。」

  微烫的气息洒在耳畔,暗哑磁性的低音仿佛毒蛇信子一般从耳边舔过,叫人不寒而栗。

  桃蜜浑身一凛,手撑着床面就要挣扎着爬起来,被他掐着后颈直接摁回去。

  墨廷深慢条斯理的扯松领带,随手一扯,衬衫扣子就一颗颗的崩断。

  衬衫随手扔到一边,他一手攥着她一条大腿就把人拖到床边。

  桃蜜被他攥着大腿就不住挣扎,两腿儿胡乱踢蹬。

  两次都踢到他裆下。

  墨廷深眸色阴鸷。

  她不乐意他就不碰她,结果就养出了这么个呲牙舞爪的脾气。

  他他妈就是惯的她。

  手一捞,直接扯着人拉进套房里一间小屋,贯到墙边椅子上。

  特制的皮质座椅上,她衣裳凌乱,长发披散,手腕被高吊在椅背顶端,足腕扣在座椅两边,两腿大开。

  裙子被撕破,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完全不能避体,内衣也被扯掉,胸前风光在破碎布料下若隐若现。

  墨廷深不紧不慢的调试设备,视线扫过她身上,赤裸露骨。

  把电极片在手背上试了几下,他伸手去剥她胸前的破布。

  修长好看的手指在碎布间拨弄,仿佛不带一丝辱亵,可她心底依旧生出轻贱的悲凉。

  从最开始,他就是这样玩弄她。

  到现在,她也逃不开,只能像个玩物一样任他辱弄。

  撕下来的内裤团成一团被塞进嘴里,雪嫩嫩的肉兔儿没有一丝遮掩,随着抽泣轻轻起伏,他眸色发深的看着,脑中叫自制力的弦就一点点的,快要崩断。

  抬手轻捧上泪脸儿,指腹轻轻蹭去眼泪,「宝宝,你一直都聪明,知道怎么踩在我的底线上。」他眸色温和,动作更温柔,话语却令她寒毛直竖,「对你,我没底线,但不代表你就能肆意妄为,知道么?」他揉揉她脸蛋儿,温柔宠溺。

  奶尖儿上蓦地一凉,桃蜜闭着眼喘息一下,眉目间流淌一丝凄哀无助。

  墨廷深捏着电极夹,将另一颗粉樱也夹上,指间动作不带一丝温度。

  他指尖勾弄两下奶团儿饱满下缘,似乎对这个杰作很满意,半蹲下身,视线落在大开的粉嫩腿心儿。

  最私密羞耻的地方完全和男人的视线平齐,桃蜜闭着眼掩下眸中臊耻,轻颤的眼皮轻易就泄露了羞哀。

  在他面前,她早没什么私密可言了。

  桃蜜身子轻颤,腿心儿间他的指尖微凉,那凉意仿佛从她下身直直穿透到心脏。

  以往他欺负她,折腾她,可她能感受到亲昵和疼宠。

  如今在她身下剥开肉蕊的指,就仿佛没有一丝情感和温度。

  「你给我一个痛快……」她吐掉嘴里塞的东西,一下下深深喘息,声音有些哑,眸色暗淡无光。

  像是被严刑拷打的地下革命者,英勇不屈只求一死。

  她受不了这样的慢刀子割肉。

  他抬眸看她一眼。

  波涛起伏的奶团儿、微哑的嗓音、暗淡的美眸,在他眼里,就立马换了另一种味道。

  他唇角弧度讥诮,微微倾身,「受不了了?」

  这就想要了?

  他指背轻抚她脸颊,视线流连在粉脸儿间。

  说的就是,除了他,谁还能满足得了她?

  那只弱虾?

  他长指穿在她发间有一下没一下揉摸,眸中闪过阴寒,手中蓦地使力攥着长发就往下一拉。

  「他让你痛快了?」

  他手劲儿不小,扯的她头皮发疼,只能被迫仰着脸儿。

  他俊脸逼的极近,浑身的狠戾气场阴沉骇人,桃蜜本能的就摇头,眼中流露出惧畏。

  他薅着她头发,眸色沉沉的盯了她半晌。

  桃蜜被扯着头发,被迫仰着脸和他对视,只能强撑着迎上极具压迫感的视线。

  她能感受得到,他是真的很生气。

  大概是对她所有挖雷行为的怒气和不满积攒到了极限,被她和异性接触彻底燃爆。

  她心中的委屈简直没法形容。

  凭什么他可以带着已婚身份和她交往,她却连分手再找男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只有他丢开她甩了她的份儿,从没有她来结束的份儿吗。

  「如果你不允许用过的东西被人染指……我可以不恋爱……不嫁人……」她低着眸,声音有些沙哑。

  不是狠话,也不是威胁,她尽量放平心态,想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只是她现在被捆在皮椅上,袒胸露乳,两腿大敞,就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墨廷深皱眉。

  他眉心几乎要拧成结,眸中怒戾交加。

  她以为他只是占有欲作祟?以为他只是想宣告独属权?

  他碰过的女人,别人就不能再碰?

  他他妈从开荤到现在就从来没有过这种可笑的观念!

  她当他是什么?封建余孽?碰过的女人除了死就是出家?

  墨廷深简直要气笑。

  他两手压在椅子扶手,倾身逼近她,「少他妈说屁话!桃蜜,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他眸色沉怒。

  她明知道他对她的感情,知道他对她没有底线。

  她那么聪明,如果不知道他对她的容忍度,她怎么可能敢在他面前这么猖狂。

  桃蜜心中一紧,眸光直直的看他,声音轻轻的,似是说给自己听,「我不知道……」

  她看不懂他。

  如果他真的爱她,怎么会隐瞒欺骗她这么久,怎么会舍得让她像老鼠一样只能躲在洞里。

  他漆黑眸子凝视着她,半晌,才直起身,坐回床边,依旧眸色深黑的看着她。

  他坐下的一瞬,裸露的嫩躯就几不可见的轻抖一下。

  桃蜜闭着眸,感受着胸前一波波细小的电流,努力保持着轻缓的呼吸频率。

  「我……」他嗓音沙哑干涩,「之前,婚姻对我来说,就像谈一单生意,签一纸合同。」加上当时家里催的他烦,他微微低垂着头,掩去面上的不自然。

  「人是我选的,相当于,一个好掌控的生意伙伴。」

  他的婚姻,连他自己都不放在眼里,又有什么必要叫她知道。

  现在同样,在他看来,这样的只关乎了利益输送的婚姻,完全没资格成为他们感情路上的绊脚石。

  他们的婚姻观属于完全平行的两条线,大概他再怎么解释,在她眼里,他也是个欺瞒婚姻状况的渣男他的婚姻观,本身就是畸形的。

  「遇到你之后,我才想尝试……普通男人的婚姻和家庭……」他神色有些放空。

  没有人告诉他,他会遇到她。

  「我在等你……给我一个家。」他嗓音低哑,在她面前半蹲下,眸色前所未有的深邃黑沉。

  桃蜜咬着唇勉力压下娇吟,身子却不受控制的抖颤不停。

  细白嫩躯簌簌颤栗,从颈间到大腿,亮滢滢的渗了一层薄汗。

  她闭紧了眸,一股股的电流击的她浑身一阵阵的酥麻酸痒。

  脑子昏沉晕乎,他说了什么,仿佛通通都没听进去。

  看出她浑身在抖,墨廷深眉心拧起,回头看一眼床边。

  那只小小的遥控器,就躺在他刚刚坐过的地方。

  墨廷深拧着眉拿起遥控器,视线落在剧烈起伏簌簌抖颤的滢湿奶团儿上,摁向开关键的指就顿住,眸色渐渐幽深。

  鬼使神差的,去摁加号。

  皮椅上已然瘫软的嫩躯蓦地狠狠一抖,随即又瘫回椅子里,颤的犹如风中枯叶。

  「嗯……」小姑娘眉目间染上一层骚软媚态,桃花似的眼潋滟含雾,恍惚失神,有些对不上焦。

  墨廷深轻抚上泛着汗泽的粉生生嫩脸,看着漂亮脸蛋儿被情欲折磨的似欢似苦,眸色深的可怕。

  抬手猛力扯下她身上挂着的破布,把人从椅子上解下来。

  汗湿的嫩躯几乎成了一滩水儿,他一捞,就软塌塌的。

  墨廷深抱着人就压到床上。

  她手脚上还戴着从性爱椅上卸下来的束缚腕环,他扯住腕环上的钩子一挂,手脚就被拉到一处,两腿敞的不能再大。

  桃蜜喘息着看向他,男人眸中闪着饿狼似的异样兽光。

  臀尖儿上热烫大手肆意揉弄着,她五指蜷在足腕旁,身下蓦地被热烫撑开,浑身剧颤一下,细颈后昂急促喘息着,感受粗硬肉物劈开身下,一寸寸深入、顶碾……「宝宝……好紧……呃……」

  性感的低喘覆拢着全身每一寸感官,像是密密匝匝的一张大网,拢着她缓缓收紧。

  又沉又重的撞击奸的嫩躯不住晃颤,桃蜜咬着牙关,几乎一字马的两条腿不住的抖颤,大腿根儿嫩肉微微抽搐。

  鸡巴被湿软媚肉缠住,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裹缠着暴凸的青筋,肉腔深处,一张张小嘴儿仿佛都张开了,极力的吮舔柱身,吸的他脊背阵阵酥麻。

  久违的极致快感令墨廷深舒爽的眯了眼,低低喘息,舒展开的眉眼间透出丝丝柔情与餍足。

  男人一手摁着肉嘟嘟的耻骨,绷紧精腰耸挺不停,指腹间揉弄着嫣红肉蕊,拨挑出粉嘟嘟的小肉粒,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刮剃。

  每轻刮一下,身下肉躯就跟着一阵颤栗。

  墨廷深眸色灼烫,似是很享受能全然掌控身下人的每一分情动和反应。

  他伸手,就从皮椅上扯过几根线来。

  指尖剥出嫩粉肉珠,捏着电极夹夹上。

  分外敏感的小肉粒触上冰凉金属瞬间就凸硬起来,下身本能的就绷紧了,抖颤一下。

  墨廷深漫不经心的挺着腰,看着一点被夹出来的小肉果,就觉着格外可爱。

  随手摁了遥控,裹着鸡巴的水嫩腔穴就蓦地绞紧,一下一下的绞杀极有力道。

  「啊嗯……」小姑娘哼出一声娇颤骚喘,胸前奶波剧烈起伏荡颤。

  他控制不住的粗重低喘,绷紧了腰压下几乎要缴械的射意。

  一阵阵酥麻感直冲脑顶,极致激爽的灭顶快感几乎冲的他脑中空白一片,只粗喘着,操着粗硕肉屌,一下下的沉腰重重打桩,彻底碾软奸烂敢跟他叫嚣的肉嘴儿。

  彩蛋內容:「啊啊……啊……啊……」身下娇人儿挨一下重凿就哀凄凄的颤叫一声,被电流击的受不了,就拔高了音儿娇颤骚叫不止。

  即便电流微小,娇嫩脆弱的小肉蒂也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磋磨,红豆粒大小的肉珠被电的肿起一倍有余,可怜兮兮的支愣着。

  身下娇躯浮上一层熟桃色,细软腰身簌簌的打着摆子,辗转难耐的胡乱拧颤。

  男人眸色极深,看着身下小肉躯干涸白鱼一般颠颤扭曲,肉体到灵魂就渐渐被餍足和惬意充斥的满满当当。

  一种叫男性自尊心的东西飙升到巅值。

  桃蜜浑身瑟瑟,电流顺着肉蒂滋滋溜溜的游遍四肢百骸,身下肉粒肿胀着,她仿佛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似乎只有一点肉珠火辣辣的突突跳动,一根粗长肉根反复夯碾湿嫩逼腔。

  嫩乎乎的小逼早被肏的湿软红烂,发了大水一样吹的一塌糊涂,从耻骨到大腿根儿都泛着滢亮水泽。

  粗壮肉根次次连根拔出,再全根捣入,倒浆榨汁一般,翻搅出骚甜淫液,再挤出逼腔里被捣磨出的白沫。

  一次比一次狠戾,似是要彻底征服她,统治她。

  嫣红的唇瓣微张着,神情恍惚的溢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哀叫,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欠操劲儿。

  他灼烫视线撞进失神的眸,像是欲火焚身之间,掉进两汪清凉凉的水潭,从心到身都涤了一遍。

  小姑娘失神美目水光颤颤,过多的欢愉间掺着显而易见的哀伤。

  像是被拔光了刺的刺猬,失去刺甲,只剩一身的脆弱和伤痛。

  他眸中一阵刺痛,似是看不得她这样的眼神,抬手轻覆在那眉眼上。

  扯掉肉珠上的电极夹,解开手脚腕环间连着的钩子,他手遮着她的眼,沉身将人覆压在身下。

  墨廷深一下下沉腰,眸色晦暗的看着半张娇粉艳脸儿,俯首吻住嫩唇。

  餍足低叹融散在四片唇瓣间,她被遮住眼,眼睛看不见,浑身的感官仿佛就更加清晰。

  清晰的听得到他每一次剧烈心跳,每一声满含爱意的低叹呢喃。

  「宝宝……我爱你……」他吻着两瓣娇嫩,动情呢喃,「宝宝……听着……我只爱你……只爱你一个……」

  桃蜜被遮着眼,看不见他眼中几欲灼烧的浓烈爱意,看不见他眼中几乎将她溺毙的深情。

  可她依旧清楚的感觉到低音中的不可错认的情深,心底酸意一下下的上涌,几乎压不下去。

          第171章:舍不得开枪就原谅他

  遮着眼的掌心下一阵湿润,墨廷深眸色一暖,眼中流淌着柔情缱绻,薄唇攫住娇嫩唇瓣。

  他的吻蛮横强势,裹挟着侵占掠夺,火山喷发一般带着灼烧一切的炙热,极致贪婪,又近乎失控。

  「我爱你……宝宝……我爱你……」掠夺性的噬吻慢慢放缓,他动情呢喃,唇齿温柔缠吻,浓烈热情却半分不减。

  眼泪就像是开了闸淌个不停,她哭的无声无息,微张着唇任他掠夺攫取。

  性感的低喘熨贴在脸颊耳畔,和她的轻声哭喘丝丝交缠,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眼皮、鼻梁、脸颊……万般轻柔,带着浓郁的宠溺。

  他一次次缓缓沉腰,不再是要把身下人捣碎的凶戾蛮狠,极近疼宠呵护。

  不知多久,才狠力猛顶几下,深埋进湿软嫩腔,低喘声浸透了餍足舒爽。

  汗湿的嫩躯被折腾的彻底瘫软,被男人沉沉压在身下拥紧。

  「……累……」小姑娘气若游丝,勉力才说出一个字来。

  他俊脸埋在馨香颈间吮吻,轻喘着去吻她的唇,被她转头避开,眉目间都是疲累。

  他脸色微僵,捏着她下巴掰过来,看着嫣红的唇瓣轻颤一下。

  「……我是不是……没有选择……」她声音涩哑,水眸微闪,瞳中空荡荡的,仿佛只剩下疲惫无力。

  是不是,除了跟着他,她再没有第二个选择。

  墨廷深脸色沉下来,眸中却划过一丝痛色。

  和他在一起,让她这么难以忍受?

  他喉结滚动几下,眸中隐有血丝,双手拢住她的小手贴在唇边,声音低沉沙哑,「我保证,我保证没有下次,你原谅我一回。」

  分明是卑微的乞求,从他嘴里出来却犹带了几分强势意味。

  不像是认错,倒更像是命令。

  桃蜜张张嘴,发现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还没发出声来,就被他扯起身。

  她身子软塌塌的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粗鲁又强势的给她套上衣服,抱出房门。

  天刚刚擦黑,道路边一盏盏路灯亮起。

  桃蜜坐在副驾,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路灯,外面景色越来越荒凉,神色有些恍然。

  他要去哪?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从一个小路口拐进,停住。

  她抬眸,视线顺着深灰色的铁门往上。

  监区黑沉沉的两个大字,白森森的瓷砖墙高耸着,压抑戒备。

  他带她来监狱?

  桃蜜抬眸疑惑看他,被他攥着手腕从车里薅出来。

  几个警官模样的人开了铁门,他一言不发就拉着她进去,又过了一个关卡后,里面是一个非常开阔的大院。

  院里除了水泥小路外,大片土地种植的全是蔬菜。

  桃蜜被他拉着往里走,偷偷环顾四周。

  院里四周都是两层的楼房,走到二楼室外,挨着有铁丝网墙一侧的是由钢筋焊接而成的网。

  她被他拉着走在两边的巡逻通道,下面劳改人员的一举一动就尽收眼底。

  看守所的探视室里,特制的玻璃间隔开两边空间。

  隔着特制的玻璃窗,徐轶雪穿着蓝色号服被两个女管教带出来。

  桃蜜视线落在她身上,眼中惊愕一瞬。

  好像上次见面,还是两个月前,在咖啡厅,她娟秀优雅。

  上上次,在他的生日宴上,她还和他并肩举杯,共饮香槟。

  不过两个月的光景,她就瘦了这么多,蓝色号服套在她身上宽宽大大的。

  徐轶雪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连唇上也没有一丝血色,平日里渗进骨子里的清雅沉静不在,只剩被命运反复磋磨的憔悴苍凉。

  隔着特制玻璃,徐轶雪看着对面两人,起初有些怔愣,随即就是惨淡一笑。

  桃蜜被他攥着手腕,看着玻璃窗上倒影的人影,站在那,有些无所适从。

  她现在的模样,比人家,也好不到哪去。

  裙子被他撕了,就套了个睡袍在里面,外头套了件大衣,从里到外都穿的歪歪扭扭,头发乱七八糟的披散着。

  唯一不同的,就是脸色红润,光泽饱满,看着就像是被男人滋润过的。

  「我忘了哪天领的证,就算是四年。」他眸色沉沉,看着她的神色有一丝的紧张,手不自觉的就攥紧。

  桃蜜闻言,脸色就白下来,连手腕被攥疼了都几乎感受不到。

  他带她来,就是要告诉她,他和妻子什么时候领的证吗?

  「决定要娶你那刻,就离了。」他手攥着她细腕,定定的看着她。

  「我没碰过她,回老宅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他微微低眸,声音沉哑,「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这桩婚姻,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徐轶雪坐在那,唇角勾着极淡的嘲弄。

  她曾经的丈夫,她曾经想要依赖一生的男人,说,他们的婚姻,什么都不是。

  她一直都知道,他有多狠,却不知他竟能冷血到这个地步。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轻描淡写的抹灭了和她之间的所有。

  算计她也毫不手软,出手就是要她的命。

  「四年零一百二十八天。」她声音极淡。

  两人都看过去,一个淡淡蹙着眉,一个眸色黑沉无波。

  「四年零一百二十八天。」她坐在那,眼神有些放空,又重复一遍,随即嘲弄轻笑,看向他,「我知道,这桩婚姻,包括我,在你眼里,一直什么都不是。」

  「但我们的婚姻,是切切实实存在过的,是合法过的,不是你轻描淡写的一句,就能彻底抹灭掉的。」她眼中嘲弄更深,看向桃蜜,语速缓慢,「就像是大部分男人都有处女情结一样,再天真的女人,也只会想成为他的唯一。」

  「谎言缝合的伤口,再绷开只会更疼。」徐轶雪淡淡冷笑,意有所指。

  桃蜜脸色更白,垂下眸子。

  徐轶雪张张嘴,还想说什么,瞧见他眼中沉郁戾气,眸中隐有惧意。

  「只这一次。」他低音沉哑到极致,黑眸定定的看着她。

  桃蜜晃了晃神。

  这句话,他好像说过很多次了。

  「我以后再不瞒你,你原谅我一回。」他眸中划过沉戾,神色有些挫败。

  这句话,他好像也说过很多次了。

  徐轶雪面上笑意更浓,眼中是深深的嘲讽,「贱,真贱。」

  她出声冷嘲,不知是在嘲笑他,还是嘲笑自己。

  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对她狠下死手的男人,现在竟能在一个小姑娘面前,百般解释。

  徐轶雪神色冷嘲,看着他,好像忽然就明白过来。

  他带着她来看守所,当着她的面解释,是怕她不相信?

  他什么时候竟这么卑微了?

  仿佛看不到徐轶雪眼中的难以置信,墨廷深拉着桃蜜出了看守所。

  两人坐在车里,一片静默。

  深秋的夜风吹拂,车窗外,只能看得到树叶在轻轻晃动。

  「我保证……」他开口声音低哑。

  「你保证好几次了。」她声音低低,打断他的话。

  墨廷深始终看着前挡风玻璃,薄唇抿成一条线,面色冷峻,眸色深不见底,「我说的,如果有半个字是假,我后半辈子硬不起来,生的孩子都不是我的种。」他越说越字字发狠。

  桃蜜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真的不用这么拼……

  她知道,他最在意的从来就不是那些钱和权。

  他最在意的,永远是胯下那几两肉。

  所有的男人炫耀的资本,皆在于此。

  这个誓不可谓不狠。

  她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心里,莫名就好受了许多。

  「女人总是会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会是最特别的那个。」她微微垂眸,低低开口。

  他眸色极沉,胸口闷的发慌。

  「如果她不请我去,我可能到现在,还天真的以为我是那个特别的,是那个唯一……」她抬眸看向他,视线有些恍然的落在他的侧脸,好看又凌厉的轮廓,她看着,就有些失神。

  他黑眸深不见底,浑身被阴霾笼罩,声音沉哑,几乎咬牙狠骂,「你瞎说八道个屁!」

  她他妈又抽风搞什么伤感文学!矫不矫情!妈的!

  他说了那么多,她还不原谅他。

  墨廷深脸色难看,使力扯几下衬衫领子,呼吸还是不顺。

  他抿着唇,眸中怒焰像是极力才能压制下去,单身猛地一打方向盘,跑车调转方向,在黑夜中发出刺耳声响。

  一路开回酒店,夜色已经很深。

  他放下车窗,点燃一根烟,指间随意夹着,搭在车窗沿。

  烟雾缓缓从薄唇间吐出,缭绕烟气衬得一双漆黑的眸更显阴鸷。

  桃蜜轻轻皱着眉,忍着吸二手烟的不适。

  他捏着烟猛吸几口,丢下烟,转过头看她,眸中又添几条血丝。

  「你还介意什么?」

  他问,你还介意什么?

  是疑问句,只不过从他嘴里出来,又带了质问的味道。

  「你还介意什么?说。我解释。」他言简意赅,脸上带着沉沉的狠劲儿。

  她介意什么?

  桃蜜神色有些虚空。

  「要我跪下来求你?嗯?」他伸手擒住她下巴掰过,眸色沉戾。

  她视线缓缓挪上,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

  瞧得清楚他眼中的狠,更多的却是挫败和痛色。

  墨廷深动作蛮狠的松开她,一手从腰间一抽,「啪」的甩给她。

  桃蜜低眸,定定的看着。

  一把枪,就甩在她手边。

  「打。」他抓着枪强行塞进她手里,言简意赅的命令。

  打什么?

  她惊诧不解的看向他。

  他让她打他?用枪?

  「别打死了。」他声音冷沉着,依旧冷血阴戾,好像要挨枪子儿的人不是他一样。

  她眸中依旧不可置信。

  怎么会有这样疯的人?!

  「让你打,不会用?」他冷眼瞥过去,又夺过来,开了保险,塞回她手里。

  桃蜜虚捏着枪,几乎全身都是僵硬的,觉得手上烫的要命,却好像僵的连甩掉的力气都没有。

  「你有病吧你!」她冲他喊。

  「你不是恨我?让你发泄。」

  「你神经病!!」

  他干脆利落的擒住她的手,带着她握着枪就往自己胸膛上戳,手指就去扣扳机。

  桃蜜脸色惨白,浑身也不僵硬了,拼着命和他夺枪。

  「砰!」的一声,她僵住一瞬,彻底失控,「你疯了!!」

  她瞠大了眸看着他,泪珠子仿佛失控一般,断线似的往下掉。

  「舍不得开枪?」他唇角轻弯,带着一抹得意,「那就原谅我。」

  「你他妈想屁吃!!」她吼他,全无一丝娇软可爱,活脱脱一个疯批女人。

  墨廷深脸色黑了一瞬。

             第172章:擦枪走火

  她瞠大了眼恨瞪他,对上浸满深情的黑眸。

  墨廷深伸手把人揽进怀,低头就攫住她的唇,眸中闪动着暗沉炽烈,凶狠肆戾的噬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下,仿佛要倾泄出满腔的炙烈情感。

  她哭的无声无息,浑身的感官仿佛凝滞,一瞬间,好像全世界都暗淡下来,只能感受到唇齿间的凶狠炙热。

  唇间尝到一丝咸湿,他眸色更柔,放轻了动作,唇间轻柔辗转,吻的缠绵悱恻。

  半晌,唇才轻缓离开,依旧揽紧了她,他沉沉低笑,「走了个火。」

  刚刚擦枪走火,打偏了。

  他揽紧了怀里人,一手扣着她后脑,眸中说不出的愉悦。

  他的宝宝怎么可能舍得朝他开枪。

  桃蜜整个人都在他怀里,身子微僵,抬手就使劲儿推他。

  墨廷深眸色浅浅,任她推开,看着她恨恨的去开车门。

  桃蜜狠拉了几下门把手,分毫不动。

  他脸上一派闲适懒散,悠悠的看着她奋力和车门折腾。

  车门他早锁了,她再怎么折腾也下不去。

  「我要下车!」她恨瞪着他。

  「要么开枪,要么就原谅我。」他把枪又丢给她,摆明了就是有恃无恐。

  她唇都在颤,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抓了枪就对准自己。

  墨廷深瞳孔瞬间紧缩,漆黑的眸带着惊慌恐惧,浑身都紧绷着,就去夺她手里的枪,「放下枪!」

  「你非让我开枪的!」她满面泪痕,哭腔带着颤。

  是他非要逼她。

  他明知道她不会朝他开枪,明知道她根本下不了手。

  「你他妈敢!给我放下!」两人为了一把枪,近乎是在撕夺,车里乱的一塌糊涂,只能听得到他充斥惊惧怒气的吼。

  这他妈是真枪!里头有真子弹!她他妈真敢!

  不要命了?!

  墨廷深看似力气大,实际上根本不敢放开了手和她夺枪。

  她本来就不懂枪,再一失控,很容易擦枪走火。

  「我不逼你。」他沉沉低喘,手缓缓握紧了她拿枪的手,眸色极深的盯着她,「把枪放下。」他另一手摸过车钥匙,开了锁。

  他妥协了。

  墨廷深一张脸冷沉着,神色莫测。

  她抬眸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拿着枪的手就一颤。

  他看着,一颗心瞬间紧绷,攥着她的手本能的使力。

  手被蓦地抓紧,她指尖狠狠一抖,「砰!」

  扣动扳机的食指还有些僵,桃蜜怔愣着。

  又擦枪走火了?

  她身子有些颤,丢开枪,抖着手开门下车。

  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刚刚那声枪响,桃蜜僵着两腿加快步伐往酒店里走,压根没听到枪响过后,低沉痛苦的一声闷哼。

  夜风中树叶沙沙的响,墨廷深靠在车座背上,一下下的艰难喘息,冷峻眉眼被痛苦染的微微扭曲。

  右肩偏下的位置,深色西装已经染了一片暗红,墨廷深咬紧牙,往酒店门口看一眼,胸中更怒。

  他妈的!真他妈走了!

  他妈的也不知道管管他!养了个白眼儿狼!

  桃蜜回了酒店套房,躺下就翻来覆去的烙饼,心里一直不踏实。

  等了半天不见他上来,她睁着眼看着吊灯半晌,才从床上爬下来,往窗边去。

  那辆车,已经不在了。

  可能人已经上来了。

  她稍微安下心来,回去床上躺着。

  ……

  陆家私人医院。

  刚刚连夜做完了手术,墨廷深躺在病床上,脸色不正常的苍白。

  「有人暗杀?」陆明远在床边看着他,眸中隐有紧张担忧。

  「没有。」

  ?

  他怎么好像听到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陆明远依旧疑惑。

  他没多少仇家吧,身手又好,怎么一下子就中枪了?

  「别让老爷子知道。」病床上的男人眸色沉沉,黑黝黝的瞳仁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个虚弱病人。

  「知道,给你压着呢。」

  ……

  酒店床上,桃蜜悠悠醒过来。

  身侧空无一人。

  她睡意朦胧的摸手机,看一眼屏幕。

  凌晨四点半。

  她回来没一会儿就熬不住睡着了。

  睡了一觉醒过来,他还没上来?

  桃蜜靠着床头坐起身,扯扯被边,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手机屏幕亮起,她扫一眼过去,就是一串熟悉的数字。

  她之前把他拉黑了,后来又从小黑屋里放出来,没设备注。

  明晃晃的豹子号,不用脑袋都能记得住。

  桃蜜抿着唇划开接听键。

  「喂,那个……」对面是有些陌生的男音,「廷深在医院,你……过来一趟?」对方声音有些不自然,迟疑问道。

  「怎么……」怎么在医院?

  她话还没问出口,那头就隐约传来声音。

  「我手机呢?陆明远!」病床上男人质问,带着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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