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栓奴區(下)

　　「哦？這不是『特殊班』的女奴夢夢嗎？好像也跟以前的妳是同社團的嘛，對吧，『晃晃』？」牽著女孩過來的助教，發現了夢夢學姊，驚喜地說道，但最後卻是對著他所牽的女孩說的。

　　「汪！」

　　「晃晃？」夢夢學姊疑惑地複述著一遍這陌生的名字，並看著那位朝著她爬過來的女孩，要認出對方並不容易，因為對方的臉上被塗了犬妝，還被剃了個大光頭，早已跟夢夢學姊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判若兩人，但是經過一番努力，夢夢學姊還是認出了她，不僅同樣為儀隊社的團友，也是跟夢夢學姊，還有那位群交班女奴同班相處，有過同窗情誼的朋友之一，只是她的本名並不是叫晃晃……

　　「是我們幫她取的，妳看她每次爬行，胸前那對肉球一晃一晃地甩盪著，就叫她晃晃了。」

　　「汪！」

　　「嗚……」夢夢學姊看著眼前被改名為「晃晃」的老友，內心五味雜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繼續叫喚她的本名還是新名，然而不管怎麼呼喚她，對方也只能以吠叫聲回答，這只會讓夢夢學姊更弄得自己尷尬。

　　「犬吠特訓」，夢夢學姊自己也有領教過，那是在她們主題分組循環，要探究自己適合哪種主題時，牝犬組的最大難關之一。每個女孩們都被迫戴上具有語音偵測及電擊功能的項圈，如果被偵測到女奴們發出的聲音不是預先建置、設定好的「吠叫」，就會無情地發出電擊。在長達一整天的課堂時間，女孩們從一剛開始因為犯規被電得哇哇叫，到中途只敢三緘其口，再到最後被迫以吠叫聲回答助教或教官的問題，那一天除了各種聲調的「汪」、「凹嗚」、「嗚咿」等事先被允准的，不像人反倒像狗才會發出的聲音外，無法說半句話的女孩們，都已經瀕近崩潰，夢夢學姊也是從此確認自己絕對不適合、也絕對不願意，踏上牝犬班這一條路。

　　光是那一天的特訓，就足以讓女孩們記取教訓，不敢再說人話了，二年級升到牝犬主題班就讀的這位學姊，受到的訓練也肯定更嚴苛、殘酷，助教們也肯定會更刁難，故意誘使她們不小心犯規受到電擊或懲處，在幾度訓練下，即使解開了項圈，這些女孩們也會下意識地不敢再開口說人話，張口閉口也就只敢汪汪叫了。

　　「汪汪！汪～」突然，晃晃對著夢夢學姊興奮地連吠了幾聲，接著轉身仰躺在學姊面前的地板上，手腳蜷曲擺在身子兩側，還扭晃著身子，像極了一隻露肚子引誘主人玩耍或是示意友好的真狗。

　　「哈哈哈，看來妳還沒認出來，這隻母狗倒先認出妳來，在『邀請』妳打招呼呢。」

　　「打招呼……」

　　「是啊，不過現在她只會與同類打招呼的方式了，妳應該也有學過，就順著她的方式吧！」助教擺出故意看好戲的樣子，而晃晃扭晃身子的行為也未曾歇止，本來仰臥在地板的頭輕微抬起向夢夢學姊注視著，期盼著學姊的動作。

　　「嗚……」原本屬於女奴之間互相問候的方式，夢夢學姊剛進校園時也是好一陣子後才適應兩個可能還是初次謀面的女生一見面就要不知羞恥伸出舌頭纏綿的打招呼方式，但是學過母狗間的打招呼方式，就讓她對原本女奴間的互動尺度寬慰許多了，甚至若不是眼前是以前的好友，可能下次見面之日遙遙無期，見一次少一次的心情下，還真不願再去回憶起那樣的交流方式。

　　夢夢學姊一邊屏除著心中的雜念，一邊將臉湊近晃晃的股間，看到對方探近的晃晃也停止了扭動的動作，讓夢夢學姊把鼻頭搭在自己的私密部位。

　　然後，一陣陣的鼻子吸氣聲，就從晃晃的股間傳來，夢夢學姊直接貼在晃晃的小穴口，聞著對方私處的氣味，晃晃的股間騷臭味薰得夢夢學姊要極力忍耐才不會發出乾嘔，但還是忍不住緊皺起眉頭，只好把臉埋得更低一些才不會被對方發現。然而這還沒玩，聞了近半分鐘後，夢夢學姊還得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晃晃的股間，才算完事。

　　「哈哈哈，看妳那快流淚的表情，怎麼樣？這條母狗騷不騷啊？」夢夢學姊被薰嗆到眼角飆淚的臉蛋，還是沒能瞞過助教的眼睛，故意開口羞辱道。

　　實際上，夢夢學姊也不是第一次嗅聞或舔舐別的女孩的下體，這種行為即使對女奴來說稱不上「打招呼」，但也早成了家常便飯，而夢夢學姊在意的、心酸的，也不只是晃晃的犬化行為，更有一部分是來自於晃晃下體那遠超出其他女孩們的騷臭味，這也不是女孩的問題，而是被當成母狗的她們，就連本來每日為之的晨洗清潔，也變成數日一次，甚至就連小便排泄後，也沒有擦拭清潔的權利，就連互舔下體清潔也不行，因此，才讓包含晃晃在內的牝犬班女奴們的下體異臭味越來越濃烈。

　　對於這一年來著重於下體的衛生清潔，以讓下一個使用者能用得歡愉無負擔，被這樣教育、訓練的學姊，本來還很厭煩這種為了男人方便使用而要時常清潔私處的可悲動機，然而此刻聞到晃晃學姐的股間，知道被當母狗看待，被放任下體發臭的悲淒狀態，夢夢學姊才知道自己無理由抱怨了。

　　夢夢學姐在眼角打轉的淚珠，也不盡然是被股間騷臭味薰嗆出來的……

　　「咔哐！」那位助教把9號位置的項圈，套在晃晃的脖子上之後，完成任務的他，也開始把重點鎖定在夢夢學姊身上。

　　「嗚……」看到助教一臉淫猥地轉過身來，開始解褲襠的動作，夢夢學姊也猜到對方接下來要做什麼，早已口交奉仕到麻木的她，也調整好心態準備再去含吮另一根肉棒……

　　「汪汪♡汪汪～」沒想到，當助教掏出肉棒時，被栓在隔壁的晃晃看到這一幕的反應卻更為興奮激動，像是想撲過來搶奪一樣。

　　「退後！笨狗，這不是要給妳舔的。」

　　「汪～」在助教的一聲喝斥下，晃晃停止了行動，但眼睛仍是乾巴巴地直盯著助教的肉棒瞧，張嘴吐舌的她竟也不介意口水從嘴角淌流而下。

　　這一幕讓夢夢學姊看得愣住了，不管她再怎樣被迫舔弄男人的肉棒，即便不敢表現出厭惡噁心，但也絕計無法做到像晃晃此刻這樣殷殷盼望、欲求不滿的模樣，何況眼前的女孩夢夢學姊是認識的，更了解她本來不是這樣的人，然而，無論是為求表現裝出來的，或是真的發自內心如此渴求，此刻的晃晃，恐怕早已處於精神崩壞狀態，腦袋也沒有那麼清醒了……

　　「趕快舔啊！還看什麼？妳這個特殊班級的學生，如果還舔輸母狗，就乾脆建議幫妳安排選修一些牝犬班的課程，讓妳也有母狗的自覺好了。」

　　「嗚……」夢夢學姊不敢直接開口拒絕，但也不停直搖頭，即使她們去選修牝犬班課程既可變得更為熱門，也不用像真正的牝犬班學生一樣從此不能說人話，就連安安學姊也被她的買主這樣安排課程了，但是……

　　想到可能會像晃晃及其他牝犬班同學那樣，喪失身為人類的認知，徹底成為一隻美女犬，還不知會被調教到何種程度的夢夢學姊，顯然是十分抗拒的。

　　「不想？那就讓我好好考較妳的口技了，快點開始吧！」

　　「是……」

　　即便知道這是助教想讓自己口交奉仕更加賣力的威脅話術，但是別無選擇的她，還是只能依對方而言，積極地用舌頭舔弄著助教的龜頭、用嘴唇包覆著助教的陰莖、用喉嚨的肌肉蠕動磨蹭著助教龜頭頂端的馬眼、用模擬漱口的喉嚨顫動像是人體震動飛機杯般刺激著助教的整個性器……

　　「汪汪！」旁邊的晃晃又吠了幾聲，夢夢學姊還沒搞懂這位原本跟自己情投意合、此刻卻已形至陌路的女孩，又再打什麼主意，享受著她口舌奉仕的助教卻優先開口說道：「哈哈，這隻母狗是在提醒，妳還沒讓她聞妳的味道呢！」

　　「嗚……」也不知道晃晃是不是這個意思，但是無法主動開口說話的她，以及無法聽懂犬語的夢夢學姊，也只能照著助教給出的「翻譯」內容執行，結果就是，原本跪坐在地上替助教口交的夢夢學姊，還得被迫轉身讓自己背對著晃晃，並且兩手碰地、翹高屁股，讓晃晃可以把臉埋進去夢夢學姊的股間用力嗅吸。

　　（才不是呢……晃晃才不是這樣的女孩……她才不會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的……）夢夢學姊內心反駁著，她擔心自己原本對這位朋友的印象會從此扭曲到無法回到以前那樣……（待會……結束後……我一定要趁著沒有助教時偷偷問晃晃……就算讓她說人話也好……用吠叫表達也行……一定是被逼迫的……一定是被助教惡意解讀的……咿──）

　　夢夢學姊滿腦子想著待會要怎麼與晃晃溝通，但是此時聞了比剛才夢夢學姊自己多出兩倍時間的晃晃，也伸長舌頭舔舐了夢夢學姊的股間，從最前面的小豆豆位置，沿途舔到菊穴部位……

　　「哈哈！看來這條母狗很喜歡妳的味道呢。」助教淫笑地說道，晃晃竟還附和似地又「汪！」了一聲，讓夢夢學姊徹底無語。

　　又過沒多久，夢夢學姊還在疲於口舌喉並用地應付助教的肉棒時，晃晃又激動地不同吠叫著。

　　（嗚……這次又怎麼了……）夢夢學姊不知道這女孩又要出什麼花招，但是這次晃晃的目標並不是她與那位助教，而是從樓上走下來的另一個男性助教。

　　「回來了啊？」那位正朝著這邊走來的男性助教說道。

　　「哈哈，是啊，你看這條母狗歡欣雀躍到激動的樣子，像不像是跟主人重逢的模樣？」

　　「別胡說，我也只不過是這條狗這一兩個月的『訓犬師』而已，不過也好幾天沒見了，難怪這麼激動。」

　　因為背對著晃晃、又被自己正在奉仕的助教擋住了前方的視線，所以夢夢學姊難以見到那位走來的助教及晃晃此刻的模樣，但是聽到晃晃還在不停興奮地吠叫，鐵鏈也被激情想飛撲到男人身邊的她弄得叮噹作響，恐怕是真的盼望壞了。

　　終於，那個男人經過了夢夢學姊，到達晃晃面前，晃晃也緊挨過去，夢夢學姊也才能眼角餘光斜視地看著那一人一奴……已經該說是一人一狗的互動。

　　「晃晃乖，這些天辛苦妳了，有沒有被嚇壞？老師也一直想著妳呢。」訓犬師摸著晃晃那被剃光頭髮的光頭輕聲安撫著，晃晃瞇起雙眼享受著那隻手的溫暖外，還用臉頰蹭著訓犬師的褲管。

　　夢夢學姊也曾度過幾週的母狗模擬生活，能夠體會晃晃此刻的情感投射，身為女奴沒有身體自主權，但至少行動上還算相對自由，但是母狗的體驗生活，卻是自己飲食、住宿等等都要被訓犬師安排，甚至在被遛狗時要去哪、走多快走多慢，都只能依照訓犬師的步調，這種被圈養的日子過得一久，對訓犬師的依賴感也會與日俱增，尤其無法說人話的她們，用吠叫表達心情時，也只能寄望於身邊的訓犬師懂得自己每一吠聲的意思，是連自己的言語思想也委身於對方了。

　　其實……就算淪為母狗……如果有個主人……這樣摸頭……好像也不壞……

　　讓一個女孩當一條母狗，任何人都會覺得是太委屈了，然而，成為母狗與主人的羈絆也是最深的，想起群交班的畢業後目標，不是被某俱樂部買下來供會員享用，或是被大企業公司買下來供員工洩慾，或是被當妓女賣到妓院、軍營，甚至被一群人集資買下，都很難有能與單一主人建立強烈的羈絆，單論這點，母狗確實還比較幸福……

　　不過，接下來幾句簡短對談，讓夢夢學姊立刻打消這想法，也算是解開了她對於晃晃為何精神淪陷至此的疑惑……

　　「如何？這條母狗這幾天的表現怎樣？成績沒有墊底吧？」

　　「當然沒有，雖然感覺得出她還是有點恐懼，但還是成功地跟公狗們打成一片了，今天還跟三隻『交尾』了，當時的她有多騷，可惜你沒有親眼目睹。」

　　「！！」夢夢學姊聽了這番話，差點不小心咬了下去，還好有先用嘴唇把牙齒包得緊緊的，才沒有傷到助教的要害，雖然嘴唇痛到像是快出血了，但是比起咬疼甚至咬傷對方，已經是萬分慶幸了。

　　「那還不簡單，過程應該有錄影記錄吧，我事後再看就可以了。」訓犬師說完，轉而對晃晃柔聲問道：「怎麼樣啊？那三隻公狗裡面有沒有喜歡的？如果想要的話可以申請當妳的固定炮友啊。」

　　「嗚……汪……」晃晃雖然不能說人話，但還是聽得懂的，剛剛聽到對方誇耀自己的表現，卻是羞恥又害怕地渾身一顫，等到訓犬師柔聲詢問時，她雖然吠叫了一聲回應，蹭著對方小腿的臉卻是埋得更裡面羞於見人。

　　「好啦，我先帶晃晃上樓了，下回也再麻煩你了。」

　　「哈哈，好說好說，不過你不享用這個女奴的口交嗎？這樣又是儀隊女又是特殊班的上等貨色可不是天天都有機會遇到的。」

　　「不了，我還有一堆事，也還得幫我這隻母狗洗澡呢，應該一週沒洗了吧？今天也還沒餵飼料吧？反正同樣是口交，這條母狗的技術不會輸的，對吧，晃晃？」

　　「汪！」

　　就這樣，在夢夢學姊還來不及口交讓那個助教射精之前，才剛來報到不久的晃晃，就被這棟宿舍的某位訓犬師助教牽上了樓，當她被牽著爬離夢夢學姊時，似乎有悄悄回頭看一眼還在努力口交奉仕的夢夢學姊，但隨即有點黯然地繼續向前爬行，直到離開視線，而錯過這次相處機會的夢夢學姊，就再也沒見到過她了……

　　「喂！妳這張嘴有點怠惰喔！」剛剛還顧著與人聊天的那位助教，等到兩人都走了後，才回過神來把注意力轉移到夢夢學姊身上，「剛剛讓妳主動含主動舔卻不好好舔，看來還是得用肏的才行。」

　　助教說完，便雙手按住夢夢學姊兩側太陽穴至後腦勺的位置，腰隻用力往前一頂，本來只進入半截的肉棒，此刻粗暴地整個插入夢夢學姊的嘴巴與喉嚨。

　　接著，與剛才讓肉棒一直插入、卡在咽喉部位的深喉口交不同，扶著夢夢學姊頭部的助教又將下身往後一縮，讓肉棒又滑出喉嚨，但還沒退出口中，又用力一頂，讓肉棒再次蠻橫地插入夢夢學姊的咽喉部位。

　　如此不停反覆著，每次都暴力地深插進夢夢學姊的食道，再迅速地抽出來，這種方式的口交，夢夢學姊的喉嚨被助教的肉棒抽插使用，被稱為「喉交」(Throat Fuck)，女奴的痛苦與不舒服程度、男人感受到的快感刺激程度，都遠超先前那種靜止包覆著的深喉(Deep Throat)方式，而且若不是肉棒達到一定長度的男性，還未必可以體會這種感覺。

　　如果說深喉是要壓抑住嘔吐反射，那喉交則是在已經產生嘔吐反射的前提下，還要勉強忍住不真的嘔吐出來。每一次插入，都像是硬塞入一個根本吞嚥不下的巨大物體，每次的抽出，都是把堵住喉嚨的那個物體硬生生抽出，其所帶來的對女奴喉嚨的刺激，都像是讓胃部與食道翻騰抽搐，更像是在對自己進行催吐，然而不同的是，在催吐到一半，正快要把胃裡的東西嘔吐出來前，通道卻又再次被那異物堵住，而那種因為想嘔吐的喉嚨食道肌肉痙攣，卻也帶給男人的肉棒有別於小穴及菊穴的獨特感受。

　　在夢夢學姊的苦難與男人越來越歡愉的喘氣下，又經過了好一陣子，夢夢學姊才終於靠著喉交，帶給助教高潮，而當助教不理會隨後不停嘔出胃裡液體的夢夢學姊揚長而去之時，晃晃早已被帶走到不知哪層樓哪間房圈養了。

　　之後又是幾分鐘、幾十分鐘的等待。雖然助教們進進出出的，有幾個還會過來使用夢夢學姊或其他被栓在此區的女奴，但是在晃晃之後，就沒有其他女奴再被安排到夢夢學姊的隔壁位置。而在這段期間內，夢夢學姊也又被迫用深喉服侍過兩根來自不同男人的肉棒，還被幾個男人圍觀玩弄，像隻無主的可憐流浪狗被一群野孩子欺凌般，除了蜷縮著身子外卻是退無可退、避不可避。

　　好不容易，又從外面走進了幾個男人，而夢夢學姊要等的那位助教也正在其中。

　　「嘻嘻嘻，我都差點忘了妳了呢！」助教在管理員的提醒下，轉過頭來，才發現跪在栓奴區等候多時的夢夢學姊。

　　經過剛才一連串的口交奉仕及其他插曲，夢夢學姊也知道此刻已經無法抱有早點回宿舍的期望了，然而已經疲累不堪的她，今晚的考驗卻才要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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