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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21~024,1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1230 ℃

021 口交

  叫完那两个字后。

  我就崩溃了。

  既是彻彻底底的崩溃,也是从内到外的崩溃,浑身上下没有一寸不受污秽和屈辱环绕。

  被腐蚀出空洞的心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沦丧。

  起先,我只是懵懵的,整个灵魂都随那两个字出口后的解脱感和释放感飘远放空。可飞上天的东西,总有坠地那天。

  意识回归之后,庞大的痛苦和自恨,忽然重压下来,难以喘气的感觉令我宁愿自己不是星光或赵毅武,而是别的什么东西,甚至没有身份的小肉便器都行。

  就连泪水都无法流痛快了,我伏在地上,眼泪断断续续地落。

  “哈……哈哈……呜……”

  失神的时候,一根晃眼的、狰狞的、有几分熟悉又恍惚陌生的棒子,忽然横在我视野前上方。

  岁夭那可怕的声音,亦从天空飘下来。

  “毅武哥,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我噙泪点头。

  “那你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吗?”

  我触电一般发抖,然后死命摇头。

  “呵呵,这不是知道吗?毅武哥你又装纯。”他揉捏我的肩膀,很疼,可是,连躲的勇气都忽然间失去了。

  我怔怔望着他,望着这一切,忽然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好陌生。

  原本活蹦乱跳约好与我一起退役,此刻却只剩上半身残躯的战友。

  原本叽叽喳喳姐姐姐姐那样叫着,此刻却坏到无可救药的岁夭。

  还有原本坚强高洁,此刻,却跪在男人胯下,婉转哭泣,失魂落魄的……我。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故人,陌生的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无助感涌上来,我开始害怕,开始不知所措,甚至开始脆弱地想抓住什么依赖。

  我知道这一丝心灵的缝隙很危险很可怕,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感到无助……

  “星光姐。”

  岁夭察觉到了我的破绽。

  他忽然抱过来,试图把温暖传递给我,甚至故意像以前一样,安慰地摸我的脸。

  就连说出口的话,也是恍若仍在当年时,他会说的诳语。

  “这次也可以相信我哦。我会把一切都做好的。”

  熟悉的声音和语调,甚至听得我有些恍惚。

  哈……

  相信个鬼,明明每次都搞砸了,根本就不听命令。

  但那时候——他好歹是笨拙地为了我好呢,跟现在不一样。我知道他是想救我,不愿我死。我骂他也只是想让他明白,这世上有比性命和得失更重要的东西。

  比起面对失败苟延残喘,我更希望作为一个在庆功会上,被授勋的烈士死去。

  可现在……

  冰冷的现状犹如一盆凉水般浇醒我,我用力推开他,不愿承认刚才有一瞬间的空隙,几乎被他趁虚而入。

  “混蛋,不就是……做那种事吗?”我咬牙心颤,“但你要先答应我,我给你……那个了,你就释放朔风。”

  岁夭眯起眼睛,像在酝酿什么邪恶计划。

  “好。”

  他答应,但很快又说,“既然这样,干脆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我心一沉。

  “如果你能在自己高潮之前,用不限于嘴巴、胸部、手……这些地方令我射出来,我就释放朔风。”

  “赌约不限时间,不限次数,你可以随时过来,跪着娇滴滴叫我主人,然后申请挑战。”岁夭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头晕目眩,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些内容我真的是……

  估计是怕我气脑溢血,他又幽幽补了句,“在此之前,我不会让任何魔兽骚扰朔风,所以星光姐,你可以放宽时间,慢慢挑战,多挑战几次也没关系哦。”

  “我知道了。”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然后,低声下气跟他说:“今天,就先不要了,我有点累,赌约……以后再说吧。”

  其实,累是假的,不想在战友的尸体前,对这个混蛋做那种事,才是真正的原因。

  ——结果这混蛋半点机会都不给我留下。

  “真的吗?现在停下的话,毅武哥你可不算完成‘给我看想看的’这一任务,也没有赚回你战友的尸体哦。”他语气故作诚恳地“提醒”。

  “……知道了。”

  我表情复杂。

  内心很羞耻,连头都不敢抬,幸好从刚才起一直就是跪姿,不然再跪一次……我怕我真的坏掉。

  真到要伸手张嘴时,我犹豫了许久,又踌躇了许久,最终闭上眼,才攒出一小丝的勇气——结果在手指感受到那根的滚烫后,又惊吓缩手,勇气彻底散尽。

  “不行……太……太烫了……我没法握……”脸潮红的,睁着眼说瞎话。

  “不行啊星光,连手都怕烫的话,到时候被塞进去,岂不是要被烧哭?”或许是,马上要真正地那个了,他开始肆无忌惮地调戏我。

  我一想那种场景就受不了,各种意义上,本能地夹紧双腿。

  湿漉漉的小穴在偷偷发情,淫水沾在地上,伴随我的扭动拖地湿了大片,我甚至有些燥热想:自己简直像只蜗牛。

  “既然如此,那我帮你一下吧。”他忽然顶过来,那根又咸又腥、却又莫名勾起我腹中和嘴巴不好欲望的肉棒,此刻近在咫尺。

  我笨拙地躲着那颗龟头,不想被这样塞到嘴里。

  明明很厌恶,很抵触,可内心深处,又仿佛有一个源自本能的奇怪声音在响:

  【尝一口吧,一定会很好吃的。】

  【这是,可以让你进一步沦陷下去的……毒药。】

  虽然很惊讶,也根本无法理解,但我的心底,的确有一小部分、很微小的部分,在渴望堕落下去。

  或许是因为堕落下去就能不那么难受不那么累。

  亦或许是因为,发骚的女孩子身体,在渴望那种下贱的淫乱官能享受。

  抵触也好,接受也罢,终究不是我有资格选择的。

  那根东西最终还是突入进来,连冰棒都很少吃过的嘴巴,几乎是立刻就被它塞满。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顺着鼻窍涌上去,熏得我,越来越晕。

  “呜……”

  “动一动啊动一动啊星光姐,你是想要含着它一辈子吗?”

  虽然很羞耻,但是,此刻除了赶紧让这玩意儿喷出来,也没别的办法。

  作为一个男人……起码是曾经的男人,我绞尽脑汁,思考怎样才能把这玩意儿弄舒服,然后小心地嚅动嘴巴尝试。

  ——结果却遭到岁夭的无情嘲笑:

  “哈哈哈哈星光姐你的口技好差啊!你是在吞红萝卜吗?为什么你的舌头像冻了三四年的僵尸一样?”

  气得吐出来,恼羞成怒,“啰嗦!”刚说两个字,刚才积累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慌忙擦掉。

  “你就不能用你宿舍床下第四个柜子里倒数第二本小黄书中第23页第六格的技巧来刺激我吗?”岁夭冷不丁提起我那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热血上涌,这次是羞耻的,脑袋烫到几乎要窒息,“我警告过你别翻第四个柜子!!!”

  “说实话星光姐,你不警告,我还因为尊敬你,不敢产生翻你柜子的念头,可你一警告,我就好奇心忍不住……所以魔法少女原来也会看那种东西吗?”岁夭忍俊不禁。

  “你别管!我、我,休假时会变回男人的……”越说越难为情。

  小黄书是顺手带的,毕竟刚入伍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加入MAC,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变成魔法少女。

  军中又没有女人,大伙儿都是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担心自己偶尔会累积过多欲望需要发泄一下也很正常。

  说实话加入MAC后那些东西就很少翻过了,我甚至早已忘记岁夭说的第23页第六格具体是什么内容。

  等等——岁夭记这么清楚,他到底是偷偷翻过多少遍啊混蛋!!!

  

022 小花

  一想到岁夭这个混蛋,趁我不在的时候把我私人收藏翻了个遍,我就很难绷得住。

  尤其是这家伙,竟然还拿我收藏的本子,挑里面的情节,要我给他……

  画风似乎一下子奇怪起来了。

  “那种事情不可能做到的!漫画和现实给我分清啊!!!”

  “咳,这样啊,那这个呢?”岁夭又挑出一张女主脖子都快涨成水桶的图。

  “你有那么大么?”我鄙视。

  他微微一笑,“我可以弄得再大一点,你等等……”

  “停!”我赶紧阻止,说实话已经够辛苦了,再成长一点嘴巴真的会受不了。“总之……这个也是不行的。”

  “为什么?”岁夭突然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哪有为什么!捅那么深!你当我的喉咙是枪套么?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要老是想那些超出正常OOXX极限的事!”

  “可是,雷鸢就能做到啊。”岁夭若无其事说着很恐怖的话。

  “……”

  我发愣。

  气氛也随之沉默下来。

  我不知他是不是在暧昧不明地威胁。

  “好吧。”良久,我服输,“最多可以……试一试,你不准再去对她们施暴。”

  “只准对你施暴是吧,真是个忌妒心强的小肉便器啊,毅武哥。”岁夭笑话很冷地调侃。

  懒得回答,刚才热起来的心绪,因为提到雷鸢,忽然一下子冷却。

  我刚才训斥他其实有点不分场合的任性,毕竟我和他属于敌对关系,主要是……

  算了,归根结底还是我习惯了。

  再度含住他的丑物,这次,嘴巴已经适应许多,只是他仍想贪婪地往里捅。

  越是碰到深处,便越是有种强烈想吐的感觉,难受得要死,深入咽喉后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可这种喉咙的抽搐反而激起他某种欲望。他开始由缓到急地抽插,带来越发难受的感觉。

  不行……

  好想吐,好痛苦。

  眼泪从酸涩的眼角泛起,逐渐流满全脸,这次却和伤心无关,是纯粹的肉体本能反应。

  我想吐掉肉棒,却被他摁住头颅,强迫吞更深。我真切地感觉自己简直像个飞机杯一样,尊严在他的蛮横使用中一点点被掠夺。

  我唯一的企盼就是他赶紧射出来,释放朔风,结束这一切。可又想到如果被这样射满肚子的话,我就真的没有一点点尊严了。

  那混蛋捅了好几分钟,才满意地放开我。

  喉咙一松,我立即趴在地上,忍不住干呕,自然是什么都呕不出来的,除了一些不明所以的新鲜体液。

  “你……你这个……”

  我下意识指着他,想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又失语。

  不知为何我竟对他产生一丝恐惧,害怕他再这样折磨我一遍,太痛苦了,太难受了,我真的……

  “星光姐,看来你还需要习惯哦,不过没关系,雷鸢五次就习惯了,半天就可以正常侍奉,你比她优秀,相信只会更快。”岁夭若无其事地说着。

  “不、我不要、我不要习惯……”我惊恐摇头。

  那种强烈的无助感又回来了,早就布满泪痕的脸再次被泪水浸湿。我不敢面朝岁夭,背对他乱爬,下意识抓住桌腿,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可我却不知道,这样子的姿势,几乎导致整个阴部和后臀,都被他一览无余……

  “毅武哥,我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岁夭悄无声息蹲下,忽然轻轻点住那个对于魔法少女而言,有些多余的排泄器官。

  从未使用也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地骤然受到刺激,我浑身抖了一下,脊背蛇爬电走般酥麻,汗毛都竖起来。

  “你说,魔法少女会有前列腺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沾了点阴唇边的淫水,涂在小花上面。

  我骤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更甚之前的恐惧笼罩下来,蓦地,整个人就都没了心气。

  “别……求你了……别……”毫无自尊地哀求。

  ——要是连那里都被玩个遍的话,我连男子汉的认知都无法维持了吧?那是比喉咙还要可怕的,另一重耻辱的地狱。

  岁夭却根本不搭理我,也不在乎我的哀求,他的手指在边缘轻轻试探,时不时浅尝辄止地刺入。而我只能无助按着他的手,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挣扎和阻止。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没有的。”他自言自语,“毕竟魔法少女的身体属于魔能对于人类女性的拟态,而人类女性根本没有前列腺那种东西。”

  “但是……”突然塞深。

  伴随他刺激手段的变化,尾椎那里怪异的感觉成百上千倍地加重,是某种不适感和特殊快感交杂的,令大脑微微发懵的感觉。

  有点无法思考,嘴巴下意识微微张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简直像变成脑袋空空的白痴。

  并不像被捅喉咙那么难受,反而有点受用,可我却宁愿它难受一点……

  岁夭的声音仍然响着,只是有些虚无缥缈:“但是,魔法少女本质属于魔兽的一种,魔兽的形态千变万化,长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毅武哥你经过我一轮改造,又经过混沌之母一轮改造,说不定……嚯,果然,找到了。”

  他在某个很深的地方,按了下去。

  而我几乎是立刻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痠痛,伴随脊背深处触电般的酥麻淫痒,身体支撑不住全都软了下去,轻轻哆嗦着。

  嘴巴张了很大,却发不出声音,眼前也有些变得模糊,明明是在被欺负,却莫名有种充实感和幸福感。

  甚至,就连小便都不知不觉失禁了,橙黄色的液体流满双腿,滴滴答答淌到地上。

  岁夭兴致盎然地压上来,“早说嘛,星光姐,原来你这么喜欢被玩屁眼,我还以为你一个敏感带都没有呢。”

  他说得我羞愤欲死,再加上身体被压着,那根罪恶的东西就顶在后面,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几乎等同于胡言乱语,“啊啊……没有……才没有喜欢玩小花……”

  “小花?噗哈哈哈,这么可爱的叫法,还真不像是你。好不容易发现一个你反应这么大的地方,可不能轻易放过你,毅武哥,我要进去了哦~”

  “不!不要!不要!”我失态地尖叫。

  虽然明知他是在戏弄,口中折腾那么久,连半个头都没插进去。

  但我真的受不了了,一秒钟都受不了了,那里比喉咙还可怕,喉咙只是痛苦,而那里,还有更危险的感觉……

  “是吗?但用嘴巴和小花,你总要选一个吧,你选哪个伺候我呢?”他故意问我。

  我知道,他就是在等我说出那两个字,自甘堕落。

  我知道,他就是想在我同伴的尸体面前,掳走我最后的尊严。

  但我也没什么反抗余地了,被推到这个地步,被玩成这副样子,我早就什么都不剩。一点点没被搜尽的残羹冷饭,不足以支撑心灰意冷的我,和他对抗。

  最终,我放弃全部。

  “我选嘴巴。”

  “我选嘴巴伺候你。”

  ————

  【服从度 15 → 17】

  【淫乱度 4 → 6】

023 鸟笼

  那天之后,我就陷入了,长久地训练……或者说调教。

  为了尽早释放朔风,也为了尽早换出更多的人,彻底豁出去也彻底失去自尊的我,一次次地离开囚室,去找岁夭。

  一次次不要脸地冲他跪下。

  以及,一次次解开他的裤子,将那腥臭狰狞的脏东西含在嘴里。

  我的口技日渐纯熟,内心却一日比一日污浊不堪,的确如他所说,没超过五次,我就不再难受,适应被捅那么深了,甚至无师自通悟出怎样动喉间肌肉,令自己更舒服。

  身体不再痛苦,但内心煎熬反而愈深,因为这样屈辱的事,我竟也能品尝出一丝扭曲的快感,不仅仅是源自偶然泄露出来的精液挑逗变异后的味蕾,还有更多,心理层次上的。

  我开始习惯于下贱了……

  甚至,有朝一日,还会足以称得上,享受于下贱……

  我没想到尊严被破坏的影响会如此深远,以至于由此重建的全新自我认知,病态到扭曲而且自轻自贱。

  过往拱卫价值观的围城一点点崩塌,骄傲溃散之后,我成了那种被羞辱也会发着抖兴奋湿身的破烂婊子。

  可即便付出如此代价,我的努力也一次没能成功过。

  一次没有。

  他的肉棒不动如山,稳定到令我怀疑那只是根道具。

  而如果我太久没成功的话,他就会蠢蠢欲动,粗暴抢回主动权,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地玩弄我越来越饱满的屁股……以及小花。

  那才是最可怕的惩罚,也是最蚀骨的调教,我根本撑不住多久,就会像个破烂婊子一样娇喘发抖着,被玩到连续泄身。

  挑战的任务部分遥遥无期望不到头,反倒挑战的限制部分时间越来越紧,一开始还能忍耐八分钟,后来高潮次数多了,小花越发敏感,三四分钟就开始灵魂飘远。

  曾经稚嫩未经一切风尘俗事的小花,如今早已不复初时纯洁。

  日复一日毫无效用也看不清希望的努力,整个人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即便偶尔安慰雷鸢朔风,也撑不起笑容,努力装出的笑,也更像岁夭逼迫我学会的献媚。

  一天天,一天天。

  直到……

  “唉,星光姐,不知不觉都一个月了,你估计试了快有两百次,结果一次都没成功,你这真的是……”岁夭自己都嫌我进度有些慢。

  他表情复杂,“原本我预计这阶段就玩两周的,结果你……唉,算了,这方面你天赋真的是一言难尽。”

  “不过我想了想,问题其实还是出在两方面,一方面是你主观能动性差,完全就是在应付任务,一点都没享受,搞得我像奸尸。”

  “另一方面,你压力过小了,挑战机会太多,你越做越麻木,有点安于现状的味道。”

  “所以,我很贴心地做了两个决定。”

  岁夭意味深长地望过来。

  早已干涸枯萎的我,时隔已久,竟然再一次产生心惊肉跳的情绪。

  “第一,以后再试,我会从一开始,就玩弄星光姐你的小花,让你变色情一点,烈度从弱到强,直至你高潮。”

  “第二,今天……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次失败,我们就交易结束,我会把那个又懒又馋老不正经整天想吃这儿想吃那还调戏老子的朔风扔出贵宾室,让她滚回去接客。”

  听得出岁夭很有怨气。

  我茫然。

  话说——原来朔风最近过的是这种神仙日子吗?

  算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一次,嘶……

  “真的不能再通融一点了吗?求你了,主人。”我很不要脸地哀求他。

  跪都跪习惯了,嘴巴服软这种事情,更是早就麻木到不得了。

  “不行。星光,不管你付出什么,这都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他深吸一口气。

  “……知道了。”我失魂落魄。

  正打算脱衣服,他忽然拉住我。

  “别急,不是在这里,是在另一个地方,在去那里之前,星光,你告诉我,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呆呆望他,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种冥冥中的预感。

  或许今天……就是我彻底破碎的日子……

  没多少犹豫,我点头。

  都到这一步了,难道我还能放弃、我还能转回原点么?

  他取出铁链锁在我项圈上,这个动作令我明白过来什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失望,乃至流泪诘问: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尊敬我,结果这就是你心底给我的位置……一条你随意凌辱的宠物,一条你的……狗?”

  “不。”岁夭脸不红气不喘,没有一点点局促,“只是游戏而已。”

  “对你而言是游戏……对我而言呢?”突然升腾起愤怒。

  “就算对你而言,也迟早会是的,抱歉。”他拉了拉铁链,“该听话了,星光。”

  尽管灵魂仍有几分不甘,但久经调教的身体,早已先一步顺从。

  那些长久的、深刻的、挤成一团乱麻的糟糕调教经历,掠走的是尊严,留下的是刻入骨子里的卑贱本能。

  我一边流泪一边顺他心意,像条驯服的雌犬般被牵着爬行,同时还能笑着跟岁夭打机锋,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我变成了一头多么矛盾下贱的怪物啊。

  “你明明答应过会释放朔风的……”

  “是,但如果你自己做不到,那我也没办法。”

  “谁都清楚,做没做到只是你一句话的事,我都已经变成这样了,难道还不算尊严丧尽么?”迎着那些魔兽污秽的视线,我有些气急败坏。

  “不够,还差一点。”

  “……那你这次要我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

  很快,我也就知道了。

  眼前忽然漆黑,我被封住视觉,而后,仅凭那条糟糕的项圈牵引,以无比羞耻的姿势,爬上一个高高的平台。

  趴稳之后,视觉渐渐恢复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黄金鸟笼,将我和岁夭关在里面,准确说只有我被关在里面,岁夭随时可以出去。

  鸟笼外是犹如剧院般的阶梯座位,仿佛遥遥观赏此处淫秽剧目的观众席。而等看清上面寥寥坐着的“观众”,我呼吸和血液都在一瞬间凝滞。

  朔风、冰凝、雷鸢……

  被俘的其他队的同胞……

  还有一个浑身裹在黑衣与面纱中的不明女子,旁边镶嵌有MAC标志的黄金手杖无比显眼……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和重压感,我这一团残渣的灵魂好像被看不见的大手使劲捏住,狠狠攥出最后几滴残留的汁液。

  而那些汁液,又被远处照射而来的战友们不敢置信的目光,给炙烤到蒸发。

  最后我什么都不剩了。从内到外,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哈哈……”我伏在地上,浑身发着抖,流泪对他说,“你赢了……岁夭……”

  从上飘下的回应,语气却有些惋惜,“是啊,我赢了。”

024 堕落

  我不去看鸟笼外面。

  可透过金色栏杆,投射进来的视线,却仿佛真有实质,戳着那根发麻发软的脊梁骨,如针在背。

  我只渴望一场酣畅淋漓地释放……淫欲方面的,因为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的确能抚平一些在心上突兀撕出的裂痕……尤其是痛苦。

  甚至,不顾心底涌现出的无尽羞耻与屈辱,也不顾看台上她们望过来的糟糕视线,我主动解开岁夭的裤子,献媚般把那根腥臭的东西含在嘴里。

  第一次这么主动,也第一次这么饥渴,就好像汁液被榨干,深藏的淫荡突然活了过来,从心底某个地方冲开束缚,生根发芽。

  就连以往僵硬的舌头也变得绵软而灵活,无师自通地做着令两个人都能获得快乐的事,曾本能抵触被侵入的喉舌,忽然间好像变成另一只敏感小穴,对肉棒逢迎起来。

  那般地主动、那般地淫媚、那般地堕落……

  岁夭彻彻底底赢了。

  他用酷烈到残忍的手段,把我心底毁得一干二净。那些尊严以及尊严的相应衍生物,都被他编织的巨手一把攥住,狠狠挤压出去,从嘴巴,从屁眼,从每个可以被他玩弄的洞里。

  我再也感觉不到矜持,或是骄傲,哪怕羞辱和欺凌,也只会带来同等强度的快感。我像是腐烂尸体上长出的花朵怪物,烂透了也淫荡透了,被岁夭亲手培育出来。

  我吐掉肉棒,用嫩乳挤压住,纳入沟里——这是以前岁夭教我而我不怎愿意用的技巧。

  “你就是喜欢看我这样子对吧?”我昂首挑衅。

  “是的……”岁夭原本还想泰然回应,突然我低头舔了一下,舌尖钻过他的马眼,他倒吸凉气,“嘶——星光姐你突然好会。”

  我不理他,自言自语,“喜欢看我犯贱,喜欢看我卖骚,喜欢看我不要脸……”泪水忽然涌下来,却又忍不住发笑:“你赢啦,你都看到啦,现在你满意了吗?”

  “不,其实……”他怔了怔,又改口,“……对,我很满意。”

  “什么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呀,说了我都卖给你,反正我就是个臭婊子,也什么都无所谓了,笼中鸟掌中玉,又烂又贱,全都拜你这个主~人所赐。”

  我故意用轻佻的语气说着自暴自弃的话,内心却莫名感到很爽,大概这就是堕落吧。

  岁夭还想说什么。

  我却懒得听那些苍白的解释或自辩,整个身体扑上去,将他反过来压倒。

  仅仅乳房的刺激肯定不够呢,不管是出于“让他射”这个目的,还是出于“让自己爽”这个目的。都需要点,更激烈的。

  “岁夭,你想不想看我……更贱一点?”我冲他嫣笑。

  他听着我的话,微微发愣。

  也不管岁夭是否回应,也不管周围那些复杂到令我发疯的视线,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我骑在岁夭身上,将那朵久经调教此刻早已湿漉漉酥痒难耐的小花,对准他那根坚硬挺立的棒子,坐了下去。

  虽然早已被调教到能轻易容纳四根手指的地步,但真刀真枪被插入还是第一次,何况还是我主动的。仅仅吞下一个头我就有些受不了,意识都开始模糊,嘴唇下意识分开。

  “啊~”

  强压住那些喉咙里酝酿的媚叫,我一点点坐下去,可被顶到深处的感觉尤为强烈,娇喘根本藏不住。

  吞到进无可进,我轻喘着,独自缓了好久,才睁开眼,嘲笑他:

  “哈……你不就是……想看我……这样子吗……?”

  “我现在……够贱了吗……嗯……岁夭……?”

  自从被俘以来,我第一次见到岁夭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大抵他也没想到,彻底破碎的我,会用这种方式回应他。

  他尝试镇定下来理性思考,我偏不让他理性,只要他呼吸恢复平稳,我就故意挺动屁股,用已经变得热乎乎缩紧的小花去刺激他。

  尽管这种行为会带给我比他激烈百倍的快感和兴奋感,没几下我就忍不住伏在岁夭身上,软成一滩水。

  “哈……哈……嗯啊~~嗯……”

  不再完全压抑的呻吟,从唇齿间轻泄,两颊绯红如初秋的火烧云。

  岁夭仿佛也被我的情态感染,目光迷离起来,渐渐抱住我,用很小声的音量,吐白:“星光姐,我爱你……”

  “你恨我。”我冷冷打断。

  “不,”他愕然,“我只是……”

  我扼住他脖子,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除了壮气势以外没有任何用,我掐不死他,就像我逃不出这个鸟笼。

  “你恨我,”我咬牙揭露,“你恨我对你相敬如宾,你恨我对你亲疏有度,你恨我灵魂是个男人不能满足你那些变态欲望,你恨我到恨不得把我毁掉。你根本不在乎我捅你那一下,你恨的是我是你上司,是你哥哥,是你长辈,却唯独不是你女人!”

  岁夭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我,很快,这个眼神变成癫狂——他也被我刺激疯了。

  他喘着粗气,蛮横地反压过来,如野兽般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对啊!毅武哥,那我也不瞒你了!我就是恨你!”

  他的语气低沉而迟缓,充满邪恶的味道,伴随他的话落,他压着我,开始冲刺起来,而且越来越快,邪恶的雨露如疾风暴雨般浇灌那朵稚嫩的小花。

  “咿呀啊啊~~嗯啊~~停~~停下~~”

  骤然间反主为客,我快被操蒙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留嘴巴断断续续地呻吟。

  自己弄和被压住猛操的感觉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如果说前者是秋日里拂过野雏菊的微风,那么后者就是深海上掀起滔天海啸的狂风。

  “停个屁!我告诉你!可不止你说的那些!”

  他吐字铿锵。

  “毅武哥!我还恨你骄傲自私!只惦记自己那狗屁伟大牺牲,从来不在乎我们这些亲人的感受!我还恨你滥情不自知!你撩拨我,冲我撒嗔耍媚,还要怨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我更恨你优柔寡断!幼稚迟钝!懦弱踟蹰!你根本知道,你就是避着,你只想拖下去……拖下去你是舒服了,难受的是谁,你真不懂吗?”

  “我看你也别当什么队长当什么哥哥了,你没那天赋,就当个小肉便器挺好的,瞧瞧你现在这挨操的贱样,说不是我女人,你信吗?她们信吗?”

  “啊~~~太~~太深了~~~停~~饶了我~~~”

  我却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从小花传来的快乐急促又激烈,数百次浅尝辄止调教积累的欲望,骤然得到最深层次的释放和满足,腰肢脊背像是要断掉一样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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