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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但欢声笑语,1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5190 ℃

引子

“这是…这是在哪里?”W从昏暗的室内醒来,眼前的环境似乎不是自己晚上睡觉的干员宿舍。一条狭长的走道,几盏昏暗的灯,甚至在忽闪间让人害怕它爆裂。“哦…真糟糕,这是什么?”唯有身后的墙壁闪着蓝色的光,其上的花纹杂乱,似乎遭到了撞击而展开了交错的裂纹。

“呼…真该死啊……”放开身后那一面奇怪的墙壁不顾,W转而研究起自身的处境。手腕被一副镣铐禁锢,出于连接轴为铁杆的缘故,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试着拉扯手铐,似乎手铐还与身后的墙壁有所联系。自己的衣物不翼而飞,就连自己的内衣都被绑架自己的人夺去。室内的陈设更是乏善可陈,仿佛为了阻止自己逃跑,面前除了墙壁,连一小块铁器都见不到。

除了一个小巧的录音机,静静的躺在W面前。

试着晃动几次身后的镣铐未果,W似乎也明白,靠自己的肉体和钢铁对抗是愚蠢之举。“可惜…可惜啊…”W依靠臀部一点点挪动身体的位置,“就差一点…‘播放我’…什么意思?”W背靠着它,利用双手在身后谨慎的摸索,指尖探清硬物的棱角后,将其握于掌心。

“正好无聊…就听听你在讲些什么…”手指搭住录音机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按钮,随着一阵齿轮的运作声,磁带转过先前的一点空白,不带感情的电子合成音传出,“欢迎来到这里…W……我想和你玩一次游戏…你的身后是一面会活过来的墙,你要做的就是跑到走廊的另一边,割断身后的橡胶绳,出门后你可以获得新生的钥匙……当然前路必然充满险阻,你可以为了自由前进多少步呢?作出选择吧……五分钟后,门就会永远的锁死……”

“你!你是谁?去你妈的游戏!不……”走道另一头的计时器闪烁着瘆人的红光,计时器随着录音的结束而开始读秒。W再次试着晃了晃身后的手铐,试着扭动手腕也不过是白费力气,白白被手铐的锋利边缘蹭去一片油皮。

重新将视线投向前方,录音所言不假,尽头确实有一把匕首插在墙上,一旁的大门半开着,鲜红的“EXIT”漆在门上。“好吧…看来不得不往前走……”W依靠着后面的墙壁站起身,略微活动一下自己麻木的身体,已是浪费一分钟,剩下的时间更为宝贵。试着踏出第一步,W蜻蜓点水般试探着前方的地面,看似空无一物的走道,或许随处都有陷阱。

“呜哈?嗯哼哼哼……”或许是第一步没有任何反馈带给W一点错觉,而W双脚踩上面前的走廊,电流的回路被接通,刺激足底的肌肤。酥酥麻麻的痒感让W的步伐忽然停顿,痒感真实的存在于自己的身体。如此一来,W对于自己的处境更加明了,若是双脚站在地板上,则无可避免的被挠痒。

“嗯哈哈哈哈哈痛哈哈…好痒…”试图单脚跳跃的W在背后的橡胶绳的拉扯下失去平衡,狠狠的摔在地面,“哦呜呜呜哈哈哈哈哈……”W那一对傲人的乳房压在地板的瞬间,两只乳首便即刻遭到了非人的对待。电流经过乳首,就像是千万只小手不间断的拂过乳头,对着娇嫩的乳首又搓又揉,直到充血挺立也不离开,自顾着给W来一次乳首的调教。

就连W都不知道自己爬起来可以这么快,似乎是遭到的折磨让她激发了些许的潜能。“不不…要来不及了!”时间已然过半,而W还滞留在起跑线,眼前的大门在机械的作用下逐渐的向内合拢。再不能顾及脚下的痒感,若是再停留些许,恐怕自己真的没办法出去。那一道厚重的铁门,似乎加强了“游戏”的紧迫性。

“哈哈哈哈嘻嘻草嘻嘿哈哈哈哈痒哈哈哈…”由此W踏上了独属于她的旅途,近在咫尺的路程,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双脚不可避免的接触到地面,而每次裸足,都是一次让W心惊肉跳的挠痒,自脚尖开始,电流无声的流过趾缝,传导到足心,在凹陷的足弓中转几圈,随后不舍得流转到足跟,这一趟搔痒的流程才告一段落。

“草!怎么哈哈哈哈哈越来越痒哈哈哈哈…”走出三分之一的路程,W的步伐便像是酩酊大醉,电击的痒感让W难免腿软,身子不由得向着另一边倾斜。为了防止自己再次摔倒而浪费宝贵的时间,一次的趔趄只能通过下一次的裸足来稳固自己的平衡。而用力踏下一步,意味着足底和地面的接触越多,自然就要承受更多的痒感。或许类似于恶性循环,一次差错需要下一次的全力以赴弥补,却因而产生更大的危机。

旅途的艰辛不在开始,那必然留存在后段。橡胶绳随着W前进的距离越长,它拽W的力度自然也越大,W试着踮起脚减轻痒感的幻想随之破灭。踮起脚或许可以让自己少受一些痛苦,而带来的问题则是前进的举步维艰和被橡胶绳扯倒在地的可能。稍加思索,W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双脚坚实的踩在地面,身体前倾挪动步伐,同时成功让自己的笑声又增大不少。或许大笑的她,可以称之为是在进行着“快乐”的游戏。

“哦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太他妈痒了哈哈哈拉不动哈哈哈哈…”W的身子前屈犹如大虾,每一步都是痛苦的来源,美人鱼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而W的每一步,就像是把自己的双脚塞入一个机器,被各种各样的工具凌虐自己的痒痒肉。更为恼人的是,为了获得自由,W不得不按照音频中的要求,挣扎着向那把匕首走去。

“噗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咿呀嗯嘿嘿……”不幸的事——或者说必然的结局发生,W面对渐强的电流刺激终于还是在左摇右晃中倒地。乳首再一次和地面亲密接触,被电流贯穿的W的大笑转为悲鸣,其中夹杂着不可名状的呻吟。

只剩下一分钟了。

“唔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就差一点嘿嘿…”顾不得从地上爬起,W保持着趴在地上的滑稽姿势,现在的她就只有时刻接受来自地面的攻击,就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游走在少女所有敏感的部位。乳首受难,贴合着地面的阴唇亦然,电流的作用下,W的爱液逐渐加量,将地板打湿一片。像蠢笨的毛虫一样向前蠕动,凭借着作为雇佣兵的体术和最后的意志力,W用尽最后的气力爬行,在身后留下晶莹的轨迹一道。

快一点,再快一点。W在内心催促着自己,头顶的数字依然不断的减少,只剩下最后的三十秒,而自己离那一把匕首似乎还有那么一段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距离。

只剩下二十秒。自己的身体似乎再和痒感快感以及绳索的抗争下到达极限,腰腹部作为主要的力量输出已是疼痛不已,灼热到W快要觉得自己的脊柱下一秒就会融化或者断开。

“唔哼嘿嘻嘻嘻哈哈哈哈…碰到了哈哈哈哈…”W的前额撞上了另一端的墙壁,一阵狂喜漫过心头,这一条充满痒感的走道终究是被自己征服。扭动着上半身,W用牙齿咬住刀柄,将匕首从墙壁中抽出,铁器相碰的清脆声响似乎催促着W快些动手。转过身,试着摸索匕首的位置,而当W在一抬头,眼前的计时器赫然写着红色的,空洞的“0”。

铁门合上的“咔嗒”声宣告了W的死刑,机械传动下的转轴声则进一步确认了W的结局。门被转轴卡死,任凭W如何用额头撞门,哪怕表皮蹭破渗出血丝,铁门依然纹丝不动。“不!不!!就差一点了啊!”争辩无用,身后的橡胶绳在绞盘的牵引下逐渐收缩,将W重新拖回起点。

“呜哈哈哈哈嘻嘻嘿…呜哈哈…”又哭又笑的声音从一个人口中同时传出多少有些滑稽且惊悚,W试着用指甲抓挠地面,脚试着抵住墙壁,而光滑的材质让W根本无法借力,至于手指,即便折断了一根手指甲,也不能阻止被拖拽的现实。

“等等…这是?”W的双脚先触碰到身后的墙壁,以此为支点,W的身体被绳索拉起,恢复到站立的状态,随后——陷入墙中。

身后的墙壁,除去四周的边框为钢材,中间填满的不过是尚未活化的触手。而现在触手恢复活性,自然是先抓住眼前的活物,将其拖入自己的怀抱。

“活的墙”,W至此才明白录音的含义,在被彻底的拉入触手中,W看见了一架摄像头,正随着自己的身体运动,若是自己的双手自由,她是无论如何也要给对面竖一次中指的。一切都以结束,少女成为了触手的猎物。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Game Over……”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轻笑,整个房间再次归于死寂。

“唔…该死的触手,黏糊糊的好…恶……”被拉入触手之中的W还来不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触手就从W的脑后缠住了W的双唇,把一切声音扼杀在喉咙之中。“呜呜!呜呜呜!”触手将W的身体拉扯成大字,每一处关节都附有触手的黏附,挣脱已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在足底、腋窝和腹部同时开始的挠痒,更是抽走了W仅存的力气。脚趾被小触手牵制,把整个肤如凝脂的足底暴露在触手面前。最初W还在触手的挠痒下试着蜷缩脚趾,而即便是自己的肌肉已经发力到震颤,还是没办法摆脱这些奇怪生物的控制。虽说柔软,却又像钢铁般坚韧,巨兽般有力。

“嗯呜呜呜呜嗯嗯呜~”或许被当作调教的机器,触手似乎很熟悉人体的构造。不多时,触手的先锋就抵达了W的雌穴,像是千斤顶一样撑开W的蚌肉,露出其中的别有洞天。而面对如此的诱惑,触手的钻穴本能在此刻尽情展现,逐渐粗壮的触手对准W的下体,只一下便轻松滑入W的小穴,就连穴壁最强烈的收缩都未能阻止触手分毫。若不是触手早已封闭W的嘴,只怕是此时W的浪叫和笑骂已经穿透这间密室的房门。而这一切,对于W的身体开发才刚刚开始,触手开始分泌增加机体敏感度粘稠液体,帮助W体会逐步升级的爱欲折磨。

没有人能够搭救W,甚至或许鲜有人能知道W在哪里,除去那位躲在暗处的始作俑者。没有一点声响的W只能在触手堆里忍受着一刻不停的搔痒和抽插,或许唯一的慰藉便是自己在挠痒和插入达到高潮的瞬间。如此周而复始,却不知身处何地,今夕何夕。

作为罗德岛的博士,我在阿米娅和凯尔希指导下熟悉岛上的各种工作。在日积月累的指导下,我对于工作的掌握已是相对熟练,当然我的任务并不繁重,只是负责颁布罗德岛的各种指令,以及仔细的照顾各位干员。似乎所有的干员对我都十分照顾,而凯尔希虽然严厉,时常说些晦涩的谜语,而我还是觉得她如此的可信可靠。

而直到今天,以往只需管理文职,开大会的日子离我远去,上班之前的一封紧急邮件将今日的安宁完全打破。一封红色封口的文件,和一旁的白纸反差鲜明。

“干员失踪?不要紧张,等我看一下…”信封中附带的U盘插入电脑,一份录像排入播放列表。视频中,W正深陷于触手之中,不时因高潮而挺起身子,视频一片寂静,只有触手之间的运动偶尔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是其他干员的汇报,W已经失踪一天了,这是今天有人邮寄给罗德岛的U盘…”今日的助理是凯尔希,或许也正因为这样的录像,才让凯尔希没办法安心坐在医疗部中,要与我商议此事。“不知道…谁会这样干呢?”我将录像重新往回倒,在视频的开头闪过一行小字,“她在游戏中失败,另有五人的游戏随之开始,时间已经开始流逝,让我们拭目以待…”

“另外五人…除了W还有五人?”凯尔希按下暂停,重新倒回去看录像顶端的小字,“今天的助理是谁?”

“阿米娅,她还没来……”

“我觉得…可以查看今天的干员打卡情况…”凯尔希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入热键,调出今日的打卡情况,很快,六个红色的名字在终端被标出,“阿米娅、和弦、蔓德拉、煌和晓歌……还有已经确定的W…”我看着屏幕上的其余五个名字,却始终不能明白这之间有什么关联。

视频的末尾,有一长串的字符,大致看起来是一个网址。打开后,一个页面打开,一封邮件传入信箱,电脑的提示音穿透寂静,让我不由得一颤。“记得接收好里面的邮件…你也可以试着找到我的位置…如果要来,请一个人来,Dr.rt。”

邀约,就这样摆在我的面前,但似乎这次我没有选择。干员的失踪自然急需解决,我联系工程部的值班人员,要求其协助调查邮件的来源。“奇怪,究竟是谁在干这些事情呢?”我看着凯尔希,后者摇摇头。

全知的凯尔希也会有不知道的事情吗?

我坐在电脑屏幕前,若干个屏幕播放着监控的画面,当然此刻我只需要注意第一个监控就好,毕竟那五个人还在安睡,在地上显出东倒西歪的模样。邮件已经发出,我倒是很好奇她会不会来。

屏幕中的她们,逐步的从地上爬起,用手支撑着墙壁,试着站起身来。“游戏开始…”敲击键盘,调用之前编写的程序,宣布这次游戏的开始。机关全部到位,只等着那些人进入相互串联的房间。

“唔…好晕…”身体最好的煌第一个醒来,同等药量下她或许是最容易清醒的一个。“你们…怎么回事?”煌拍了拍一旁昏迷的四人,“醒醒,阿米娅,醒醒…”阿米娅等人在一连串的干扰下醒来。一众人揉揉自己的眼睛,环顾四周,打量着自身的处境。室内的灯光还算明亮,一个圆柱形的房屋,每隔120度留着一个小门。“看起来…我们被锁在这里了啊…”和弦查看四周的情况,得出了并不想被坐实的答案。“你看吧…我们的衣服一概都‘消失’了…”阿米娅羞耻的试着用手臂挡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可是…这都是谁干的呢?”阿米娅看着地面,甚是不解。

“怎么又和你在一起…别坏了我的好事!”蔓德拉试着扯了扯自己脚上的靴子,却因为锁扣的缘故根本无法取下,“我什么时候妨碍过你…”和弦双臂交叉胸前,眼看着争吵一触即发,阿米娅站在二人身前叫停,“我们还是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吧……”

“你们看…那里有什么东西…”晓歌的呼喊暂时让蔓德拉与和弦矛盾暂缓,煌助跑起跳,将悬挂在半空的录音机扯下,“什么?‘播放我’?”煌按下播放键,一段录音缓缓从中流出。

“欢迎五位加入我的游戏,在这里希望你们可以遵守游戏的规则……你们的敏感度已被提升至原来的十倍,至于脚上的靴子,如果有人违反游戏的规则,将会被不断的挠痒……你们有两小时的时间,通过前方的关卡,如果失败,这里就会是你们的挠痒地狱…现在,游戏开始……”

“有三扇门,该选哪一扇呢?”五人分散开来,站在对应的门前,敲击,触摸,甚至趴下来试着找寻门后的秘密,想尽办法思考哪一扇才能让她们继续前进。每一把门上都有一把锁,似乎只有通过钥匙才能解决锁扣的问题。

“什么游戏!你是谁?!”煌握着录音机,发问却无人应答,眼前的计数器已经开始倒计时,“看来不得不寻找出路咯……”抄起一旁角落里的铁铲,“我觉得,就是眼前这一扇门,早开了我们就能出去了……谁愿意玩这个破游戏…”

“等等…若是不遵守游戏的规则…会出问题吧…”阿米娅握住煌将要砸锁的双手,“你太谨慎了……煌拨开阿米娅的手,“你能指望绑架我们的人和你讲规则?”煌对着阿米娅眨眨眼,示意她放宽心。“你看啊,这一块木板的颜色比较新,想来是新设计的地方。”

“诶诶诶?!”煌的铲子还来不及放下,锁上也仅仅只留下一个浅淡的凹痕,但与此同时,煌身下的木板应声而碎,带着一生声悠长的嚎叫,煌已是跌落陷坑。“拉我上去,拉我上去啊!”身下并没传来预期的疼痛,仿佛这个陷坑下还加装了贴心的缓冲物。煌试着伸手,握住阿米娅伸出的手臂,“拉我一把,这墙壁太滑了…”煌的鞋子在涂着油的外壁上立不住脚,更别提一个人从其中爬上。

“就差一点,嘿哈,加油啊……嗯?!”煌的手指离边沿仅差些许,一个指尖的距离,地面四人正欲合力把煌从陷坑中拉出,身下似乎被活物缠住了脚腕,而那触手似乎正想要把自己往下拖拽。

“咿呀…要…坚持不住了……”出于紧张,抑或是一直在发力,阿米娅的手掌早已是汗湿,似乎煌的手指随时都可能从她的手中滑脱。“煌…对不起……实在是拉不动了!”一点点的,煌的手指从阿米娅的手中开始相对运动,同时,拉扯着煌的触手逐渐增加,就好像饥渴的触手发现了猎物一样,正要以完全的占有获取。

“不…不要放开我…”煌话音刚落,本就被还未恢复的阿米娅已然力竭,煌滑腻的手指一下子从阿米娅的手中溜走,重新摔在身下的触手上。或许是见到了鲜活的肉体,触手一拥而上,将煌除了脑袋整个包进触手之中,汲取煌表面的汗液作为补充。“对不起…对不起……”阿米娅的眼泪还没落入眼前的坑洞,机关开启,煌头顶的出路被一块钢板封闭,阿米娅的泪珠在钢板上砸出一朵小花。

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原本的五人小队一瞬间便折损一员,“看…那里有个空洞…”随着和弦的指向,一卷录音带和一把锁的钥匙赫然就在眼前,阿米娅颤巍巍的伸出手,将两件物品紧紧抓握,录音机开始运作,同样的嗓音回荡在房间。

“当你们发现这卷磁带时,说明你们已经找到了下一关的钥匙。继续往前走,即便是已经损失的伙伴,会在最后的最后和你们同在……”煌的理解没错,钥匙确实在这样显眼的位置,只不过蔓德拉贴着墙壁试着用钥匙打开那把锁,它却纹丝不动。

在两次尝试过后,锁找到了它的另一半,最终四人离开了初始的房间,走入下一个未知。

我切换镜头,视线从第一个房间移开。转过头,机械装饰将带着煌的玻璃柜子传送过来,煌被触手包裹,像是穿了一件贴身的超薄衣物,韧性良好的触手将煌勃起的乳首都体现的淋漓尽致。“放开你?可是游戏还没结束…”煌站在玻璃柜中,于无处不在的束缚下最大可能的挣扎,我猜测着她的肢体语言,宣布她唯有继续留在柜子当中遭受痒刑。

录下一段视频,我将其发给另一位“我”,那位还在罗德岛办公室处理公务的“我”。在转头看煌,或许是全身敏感度的增加过于刺激,从掉入陷阱到现在不过是短短的二十分钟,煌却像已经被挠了好几小时一样翻起白眼。

“嗯呜呜呜呜嗯额呜呜呜!”即便是在平静的外表下,也能感受到煌的挣扎意图。透过薄如蝉翼的触手层,对于煌的搔痒已是尽收眼底。触手的主攻方向似乎偏离了正常的轨迹,原本将插入煌的嫩穴的触手似乎绕晕了方向,抚摩几下阴埠后转而进攻煌的两股之间。贴合着煌的触手向两侧托起煌的臀肉,将后穴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触手一共三根,较为粗壮的毫不客气的挤入煌试图锁紧的菊穴,而另外两根带着绒毛,更适合在煌的菊穴边缘做一些小范围的挑逗。身后异物感的加入,似乎就连煌的呜呜声都大了一点,虽然我根本不能理解,煌究竟对我说了些什么。

煌对于自己的处境很不满意,但自己一切都表达途径都已被剥夺,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毫无理由的出现在这里,被迫参与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游戏,最后又莫名其妙的跌落陷阱,在这里遭到无尽的挠痒折磨,而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痒狱的还是平日里最为敬佩的rt。煌的大脑除却接受身体各处的强烈刺激,无暇再来思考这么多弯弯绕绕的问题。

若是说痒感还算为自己所熟知,那么后入的触手,则完全给煌开启了崭新的世界。原本紧致

的后穴被触手强硬的打开,肌肉的收缩除了让触手稍微适应一下穴口的形状外没有丝毫的作用。表面覆盖着无数凸起的触手每进入一点,凸起便将处于临界的肛门撑起一点,混杂着痛觉的快感自脊髓而上,把大脑灌涌直至迷糊。触手进出之间,就好像一根加强版的拉珠,每一粒刺激的部位都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煌多么想对博士乞求,足底和菊穴,至少放过一个也好。而现实则是,被触手掩口的煌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声响,更何况我还在一侧故意歪曲她的声音。快乐到激动颤抖?我是这样认为的,但恐怕煌并不会做出这样的结论。

不管煌怎么躲藏,身上的敏感部位一点不落的被触手照顾。平日里那一对在训练服中随时都要蹦出的翘乳,此刻就在触手的把玩下形成各式各样的凹陷。乳首的顶端自然少不了触手吸盘的占据,而其余的触手,自外侧下沿托举煌的乳房,将软弹的乳肉斜向上推起,表面泛起的波浪状的涟漪即为触手搓揉煌的乳房的明证。飘飘乎的快感,或许对于煌来说,不是在这种情境下或许会更为享受,不过在这样极端的恶劣环境下,似乎暂时以此忘却自己逃脱失败的苦涩也是上品。

“就拜托你待在这里,好好陪触手玩耍哦~”煌试着摇头,却被触手牢牢的锁住,永远只能正视前方。我扬起一块黑色幕布,将玻璃柜中的一场好戏暂时封存。出于吃惊,或者羞愤,更有可能是脑中混乱到一片空白,煌看着最后一点光亮离自己远去,毫无办法。

“可恶…煌干员已经被抓住了…”桌面的铅笔随着我的敲击蹦起,视频中的煌被困在玻璃罩和一些莫名的生物之中。虽然视频并没有录入声音,但从她失去控制的表情来看,似乎在爽和痛苦之间来回切换,令人揪心。

“还没有解析出视频的来源?”凯尔希站在一侧,仔细观察着视频的背景,而受限于角度,煌的背后有的只是一堵平平无奇的墙。

“让工程部的再加快一点速度…要早点救出她们…”我按下暂停,实在不愿再看见煌受苦的神情。凯尔希双手托着下颌,若有所思的样子,“你真的要一个人去?”

“不然?要是被发现我没有遵照约定,那失踪的那六位干员说不定就惨咯……”椅子的靠背在我的身下吱嘎着呻吟,好像不堪重负一样。“等解析报告一出来,我马上就去…”

一开始就失去了一位同伴,这似乎过于令人震惊,好像这已经不能再算作是简单的游戏。四人鱼贯走入下一房间,门应声而锁,蔓德拉试着敲刚锁上的门,但门依旧保持纹丝不动。失去退路的四人靠着墙站定,生怕像煌一样坠入陷阱。室内的陈设相当简单,只是中间一根垂直的管道,一边还有一扇小门可供通行。

“看…新的录音机…上面还有晓歌的名字…”和弦将录音机抛给晓歌,后者稳稳的将它捧在手心。按下播放键,关于这次游戏的规则,再次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

“这是关于心理的博弈,将由晓歌一人完成……不要试图替代,否则将会提前结束游戏。此外,铁管的上端有一个钥匙,以及需要找寻的解脱的按钮…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届时铁门关闭,就再也没有机会得到下一扇门的钥匙……时间在流逝,作出抉择吧……”

“是…我一个人吗?”紧张的咽下唾沫,晓歌拉开铁门,一旁的计时器进入倒计时,嘀嗒着模拟秒针的运作。铁管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黑,从门中钻入管道,一侧有着扶手可供攀爬。“不…我…我怕黑……有什么工具吗?”

或许唯一可以用来拨弄钥匙的铁铲,已经和煌一起消失在某处。预想中最坏的可能性显露无疑,依靠工具的预想已不现实。

“虽然…但录音机上写着你的名字…”阿米娅好言安慰身处铁管内的晓歌,若不是铁管如此狭窄,容不下二人,阿米娅或许不计后果的陪在晓歌的身边。“呜…好暗……”过去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室内的惨痛记忆再次回到晓歌的脑海。黑屋,水牢,在自己身上熄灭的烟头,一切都让她仿若回到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

“你能行的…你可以的…这不过是游戏……”吸气平复自己快要撞破肋骨的心脏,借着底部的透入的光亮,晓歌勉强可以看见一把钥匙闪着金属的色泽。顺着梯子拾阶而上,晓歌却愈发觉得憋闷,原是这铁管在外部看是上下粗细一致,不曾想内部却逐渐收拢,如今晓歌向上爬,逐渐发觉空间的逼仄。

“呜呜…好窄……我好害怕…”晓歌握着梯子的手微微颤抖,必须用力方可让自己看上去不像秋风里的枯叶。喉咙发紧,舌尖生涩,唯一湿润的是晓歌的眼眶。“时间快没了,晓歌快点啊……”身处幽闭空间的晓歌惶恐,处于管外的三人也百般煎熬,时间流逝,现在只剩下短短三十秒了。

“呜…我,我拿到了!”尽力提起发软的腿,登上最后一级铁杆,奋力探出手臂,向着眼前的钥匙。将它从挂钩上取下,晓歌仿佛松了口气,管外的三人亦然,倒计时仅剩几秒,如此看来,现在便是可以通关的时候。晓歌将钥匙从小门中掷出,在地上弹跳两下,便传来阿米娅欢欣的声音,“快出来,我们终于通关了~”

沿着梯子缓缓爬下,自己的身体已被汗水打湿,或许自己终于战胜了自己内心的恐惧。晓歌如是想着,而似乎所有人都陷于获得钥匙的喜悦,却不曾记起开始时的提示。

“咣!”晓歌还没能站上坚实的底部,那一道铁质的活板门轰然落地,将晓歌和其他干员隔开,一瞬间,晓歌的眼前瞬间灰暗下来,就连同伴的声音也渐弱,好像她们已经远离了铁管,只把自己留在这里。

“不要!不要丢下我不要!!”晓歌敲打着冷酷无情的铁板,而唯一能够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回声和敲击铁块的沉闷。其实其他干员并未离去,只是声音微弱,又被晓歌自己制造的杂音掩盖。

“不!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博士……阿米娅,你们在哪里啊……”惊慌之下,晓歌怎还能记得之前的提示究竟暗示了自己何种内容。无助的敲打着四周的铁门,而回应晓歌的,只有低沉的回响。

“找啊…不是说了有一个按钮可以逃脱的吗?”外界三人拍打着铁门试图唤起晓歌的注意,她抬头看了看漆黑一片的顶端,仿佛食人血肉的恶魔隐藏在上端。本就害怕黑暗的晓歌任凭劝说,再也不愿爬上阶梯。或许待在底部意味着离朋友更近,免得身处高处而自陷危机。

错失。

一声机械的响声,铁管逐渐开始颤抖,晓歌似乎感到自己正在运动,“呜啊…要带我去哪里啊?呜……”坐在铁管的底部,顿感自己被抛弃的晓歌难免自暴自弃,“果然…我还是只会被抛弃吗?”

铁管之外,三人绕着严丝合缝的铁管绕圈,试图找出营救晓歌的方法,而血肉无论如何无法抗衡机械。装着晓歌的铁管升入天花板,嵌在地面的一扇门正式显露身形。很快,铁管完全的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中随着天花板被铁板封死,晓歌已是彻底没办法救回了。

“走吧…提示里说过,我们会在最后遇到她们的……”抬手揩一下眼角,阿米娅和蔓德拉合力掀起木板门,一道梯子通往下方的房间,“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带着晓歌的管子通过轨道运送到了室内,贴着铁管,似乎还可以听见其中少女的啜泣。听着齿轮咬啮的声音,或许设定的程序也正好执行。

“呜…这是…什么……不要碰我!”若干机械手从晓歌的身后冒出,晓歌没发现它们,而它们目标明确,一下抓握住晓歌的双臂,将已经出现幽闭恐惧的晓歌软如面条的身体拉到半空。至此,晓歌已被机械手完全的控制,四肢被机械手牢牢的抱住。

“不要…呜嘻嘻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没怎么被挠过的晓歌此刻体会到了多处搔痒的痛苦。除却挠痒的难受,机械手还给晓歌制备了不少玩具——纯棉的眼罩,虽然晓歌试着摇头躲避,仍然被牢牢的套进,遮住晓歌的双目;一对耳机,将晓歌除却笑声的声音全部隔绝在外;一只口球,趁着晓歌无助狂笑的时候顶入她的口腔,此刻她变为了只会在挠痒下唾液横流的软肉。

“好玩吗?我给你设计的游戏?”熟悉的声音让晓歌心头一震,晓歌来到罗德岛,内向的她至今没和几位干员有过多的接触。唯一让她熟悉且心安的声音,除了阿米娅,便是博士的声音,但博士,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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