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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兽们的茶话会,2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1740 ℃

华法琳姑且不论,一名失去了信仰对自己效忠的国家失望的军人,一名从出生起就在生死边缘挣扎的雇佣兵,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博士是如何将她们的内心打开,将那些痛苦的一切全都扔掉,再将博士装进去的。

——...博士,是啊,博士,毕竟是,博士。

——那个混蛋...呵,那个“萨卡兹粗口”的家伙,还是一样的会哄骗别人呢...

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白金抿了抿羽毛笔调给他的鸡尾酒,淡淡的甜味在舌尖晕开,枯涩与微辣,让曾经的杀手回忆起自己身为一名库兰塔少女的青涩一面:

“说实话,我并不太记得我和博士第一次做爱的记忆了,我只记得我没有喝酒,也没有发泄情绪,就是很普通的和博士到了床上...然后,博士就很温柔的吻了我,他的一切动作都很温柔,温柔的让我几乎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全身都软下来了,直到博士插进来。

“...说真的,我现在怎么努力回忆那天的感觉都回忆不起来,博士说我太敏感没做多久就高潮的晕过去了,我觉得我应该不至于那么丢人,不过后来博士还把他拍的照片给我看了...唉,我居然真的也会露出在卡西米尔见过的那种妓女脸上一样的表情啊。

“不过,第二次做爱,我倒是记得很清楚,因为第一次没有记住,第二次想要好好记住,唉...结果,被博士算计到了,那次,博士还刻意——刻!意!让我一直保持着清醒的被他操着,那次我的身体算是彻底记住了博士肉棒的形状,身上随便那个地方都记住了,尤其是脚。

“我一直都挺认真保养我的下肢的,没想到是拿来给博士用的了。如果不是博士,我是真的想不到,足心也能插,足侧足弓能插,就连小腿大腿和腘窝都能用来侍奉肉棒,那次博士的肉棒把我的双腿双脚都蹭的又软又热,第二天我甚至都有点不会走路了。

“等博士插进来的时候,他又坏心眼故意拖着我第一次高潮,他倒是插了我的腿和脚射了一发,一点不急,可我不行啊,博士插进我的身体没几下我就要高潮了,可博士每次都精准的在我要高潮之前拔出去,折磨了我好久,我满脑子只剩下‘让我高潮让我高潮’。”

“...然后,是不是博士又狠狠插到最深处趁着你高潮的时候破宫然后开始疯狂的打桩让你高潮个不停?”

“诶?华法琳小姐...博士和你说过?”

“不是和我说过,是他就这么把我操翻的好吗!要不然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一个血魔,堂堂一个雌性血魔居然被一个别的种族征服的啊!!”

被打断的白金有些讶异的看着身旁的华法琳,回应她的却是华法琳那双本就通红此刻却瞪的更加血红的愤怒双眼。

“...华法琳医生?”

近在咫尺的亚叶刚刚合上档案盒就被吓了一跳,缓缓地坐在了W和华法琳中间,茫然的看着她,W却嘲笑着轻轻偏了偏头,凑到了亚叶耳旁坏笑着耳语:

“来了来了,每次茶话会都有的保留节目。”

“保留节目?”

“华法琳的抱怨啊,每次华法琳都能说出不少猛料,毕竟她是血魔,和博士玩的贼花,咱们也只能听听看了,有的玩法那个老女人都玩不了呢。嘿,华法琳被博士破宫那事我还真没听过。”

冲着亚叶挑了挑眉,W清了清嗓子,羽毛笔也微笑着端了一杯鸡尾酒给W,随后一起调皮的望着华法琳。

沉默寡言的闪灵和一脸好奇的夜莺没在医疗部见过华法琳这幅样子,都有些意外,而且对于她们两个来说华法琳抱怨的画面其实她们想象不出来,毕竟对于她们来说如果博士真的那么做的话, 她们也只会接受而已。

虽然都是萨卡兹,闪灵和夜莺这对萨卡兹正好遇到了那个温柔又强横的博士,才让她们避免了很多的痛苦与折磨,但是华法琳遭受的可是那个“巴别塔的恶灵”时期的博士,华法琳也不得不承认——

如果当时博士像现在这样温柔的不愿意强迫别人,华法琳绝对不会被博士征服,正是当时那强横无理的支配能力和仿佛无穷无尽的性欲,才让在性爱中占据绝对优势的血魔都能雌伏于博士的胯下。

...

“我和你们不同,我是被凯尔希那个家伙直接绑架到岛上的,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有博士这么个家伙存在,我要是早就知道博士这么个存在,我可能早就来罗德岛了——诶,不过我话说在前,那会我要是来的话,肯定不是冲着博士那根肉棒来的,肯定是冲着博士血液来的。

“那家伙的血液对血魔绝对有种特别的吸引力,可露希尔也和我说过博士不太一样,不过她喜欢机油喜欢机械,被博士操了是因为别的原因,我不一样,我是因为被博士的血液吸引的,是我主动说的如果博士让我尝一口他的血液,我就可以随便让他上...毕竟我是个血魔,在做爱这种事上,不随随便便碾压这个瘦瘦弱弱的博士。

“问题在于,那会,博士已经会使用特雷西娅交给他的源石技艺了,博士那会也不会顾忌我的想法,对他来说我就是送上门的一块肥肉,我对做爱这种事也根本不会抗拒嘛,所以上来就跟博士玩的很开,我第一次和博士做爱,博士就把我三个洞全操了。

“——然后,我就傻了。

“一开始博士射的还挺快的,我觉得他还挺好对付,结果后来,他操的越来越猛,半天也不射一次,然后我反而越来越敏感,他操我几下我就喷个不停,而且我之前根本没那么敏感的好吧,我现在都觉得博士那次肯定磕药了,绝对的,他连着把我操到了第三天早上啊,我高潮的都虚脱了,血魔这个很快就能恢复的体质反而把我害了,我感觉我差点直接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那次...博士虽然给我三个洞都开苞了,但是那次除了让我对博士多了一点点尊敬之外,也没什么,过了一周之后那次,我又忍不住想尝尝他的血——啊可能也是想尝尝他的肉棒,总之我又去找他了,那次之后...唉,那次之后,我就离不开他咯~”

叹了口气,华法琳刚刚的愤怒逐渐变得有些颓丧,垂下头的她默默地抿着杯中的酒,似乎有些失落,但是更多的却是惆怅,如同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突然回想起了曾经的遗憾往事一样。

正听到兴头上的W立刻啧了一声嘴,轻轻踹了踹华法琳的凳子,不满地白了她一眼:

“卖什么关子呢,搁这停下干嘛,怎么博士给你破宫的回忆这么屈辱啊,都现在了还抹不开脸?”

“你以为呢?我以为我和博士第一次做爱做成那样就够丢人的了,结果那次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直接和博士缔结了萨卡兹雌兽的契约了,那都是些很久远的快成诅咒一样的玩意了...我估计你们应该都不知道,也就闪灵?你可能知道吧?”

“...嗯,略知。”

感受到微微汇聚来的视线,闪灵淡然的点了点头,衣袖中的手却悄悄握紧,有些紧张的反应被身旁的夜莺注意到,夜莺也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闪灵。

——闪灵,华法琳小姐说的是我们和博士的誓约吗...?

——嘘,丽兹,我们,先不要声张,好么?

——...嗯。

——(...看来我的感觉并没有错,在这里的,有同属的雌兽契约的链接的人,只有华法琳小姐,其它人口中的雌兽更多的好像还只是一种称呼而已。不过...也许这种不需要任何强制性的链接,才更加紧密吧。)

短暂的停顿之后,华法琳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悄悄伸到小腹上揉了揉那里,在子宫的位置,那小腹上光洁如玉柔软无比,但是只要华法琳心头微微一动,一道若隐若现的血色纹路就会浮现。

感觉到那子宫上的自我封印,华法琳撅了撅嘴,又在W的催促下缓缓开口,这次,她的脸上浮现的却是些许的无奈和感慨,但是随着事实被逐渐吐露而出,残存的却是些许的庆幸:

“就像刚才我和白金小姐说的那样,那天我们似乎和第一次没有什么区别的做爱,博士在我的菊穴里和嘴里各射了一发,但是就是没在我的小穴里射出来,我想要让他射在小穴里的时候高潮,那样最爽都能爽到想死,所以我一直在忍耐着,然后博士把我的双腿抬到种付位的姿势,我都做好了被他狠狠操到高潮的准备了。

“然后博士就把肉棒顶我子宫口上轻轻的磨,特别的温柔,温柔到让我发疯,再粗暴的性爱血魔也能承受很快缓过来这是血脉的问题,可是那种一直不让我高潮、那种酥酥麻麻、全身都没力气了的折磨,我是真的忍不住,博士这个家伙还把我的双腿压在胸口,把我的双手在身后牢牢握住让我连挣扎都不行,还在我耳边用那特别磁性的声音问我‘是不是想高潮了?’...那还用问吗?

“我都不好意思说当时都喊出了多丢人的话了,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丢人,结果博士趁他问我要不要彻底变成他的雌兽的时候一下子插进我子宫里,发疯了一样的打桩,我当时还在愣神博士居然想让一名血魔成为他的雌兽,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但是紧接着他就做到了。

“第一次被破宫真的好疼啊,就算是我也适应不了,博士还丝毫不给我思考的余地,插进来就打桩操我,我子宫本来就比较小,博士那大龟头把我子宫都快撑爆了,好几次他拔出去的时候我都以为他要把我子宫和小穴全都带出去了,插进去的时候都插到我胸口了一样,谁让博士肉棒那么大的嘛~

“我立刻如愿以偿的高潮了,但是博士根本不管我刚刚高潮,速度都丝毫不减一丁丁点的接着操我,那之后我腿和屁股麻了好久都没知觉。子宫都快被博士捣烂了,高潮一波接一波停都不停,我是能恢复,但是博士不让我恢复啊。

“那会我才发现博士真的是把我吃透了,知道我能承受激烈的玩法就用温柔的刺激不停的把我逼到崩溃边缘,知道我能恢复就玩命的操我停也不停让我根本没法恢复,那会我感觉我是真的要死了,喘气都不听使唤,全身都被博士抱在怀里当个玩具操的感觉...咝,真的吓人。

“那种感觉,就好像博士真的是抱着干死我的觉悟在操我,我当时的直觉就是如果我不答应博士,我会死,我是真的会死哦。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答应博士了,不管是给博士生孩子啊,还是被博士内射子宫啊,还是当博士的雌兽啊,还是被博士关起来当私人肉便器啊之类的反正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总之博士说什么我就应了什么,然后博士在射了我子宫一发之后就停了,这会功夫我已经高潮了几十次了。”

“那,华法琳小姐是就那么答应成为了博士的雌兽了吗?”

“...不是的哦。”

“诶?”

在一旁安静的聆听着的羽毛笔又给华法琳倒了新的一杯酒,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下,但是华法琳却回了她一个淡淡的微笑,揉了揉她那茫然的小脸,轻笑着叹了口气:

“他等我清醒过来后问我有没有事,因为我叫的太惨了,他担心我出点什么事,我说没事甚至还没做够,他也就立刻继续动了起来,又是操的我一阵大脑空白,然后他突然在某一下全根插进我子宫里的时候,趁着我痛快的叫了一声之后,有些歉意的凑到我耳边说‘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过你刚才的话,雌兽什么的。’

“...博士他...呼~他在关心我。他在关心我?在,在和一个血魔的性爱中?他担心我是因为无法思考说了胡话,他也可能在考虑我的尊严,我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的说了那句话。但是——在听到他那句话之后,我突然觉得...我这辈子可能都离不开博士了。

“唉呀,这么回忆起来也真是莫明其妙,我没办法准确的形容出我当时的心情,我只记得那会我接下来说的一切都是发自本能发自内心出自自己的感情说出口的,根本没有思考,不过在那之后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肚子都被博士射的跟快要生的家伙一样了,而且我已经给自己下了自我封印只会对博士发情,雌兽的契约也缔结完毕...

“这些,如果不是血魔自我去做的话别人谁也做不到,所以我明白当时我一定是发自真心的想要臣服于博士的,在那之后虽然我很少去找博士,但是我每次想被博士的肉棒操的时候去找他,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我,即使他再忙,他也会满足我——唉,为此我还打扰了他很多正事...唉呀,怎么搞的这么多愁善感了,本来我只是想说说博士操我操的多不讲理的来着,呼,跑题了跑题了~”

仰头喝光了酒,华法琳长呼了一口气,双手扇着风,她那苍白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有些红润,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吧。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谁,想要说出有关博士和自己的做爱史,说着说着话题就会变得要么沉重要么着迷,最开始说的自己都有点想找博士做一发的W也不知何时眯起双眼微笑着。

那笑容中不掺杂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是一个女性普通的笑容——那是连特雷西娅如果见到了都会感到欣慰的笑容。

...

“我个人认为不算跑题吧,毕竟博士每一次的授种,都能让我体会到博士的感情。”

“‘授种’,这个词的使用权几乎是独属于你的,杜宾,想让在座的新人们理解,你最好用‘内射’或‘中出’。”

“我下次注意,凯尔希医生。”

交流的声音来自门口,插了一嘴的杜宾从门口缓缓走进了房间,紧接着的声音则来自刚刚赶到的银发猞猁医生口中。

“老师,你来了,我已经把你说的几份档案整理来了。”

“嗯,做得好,亚叶,不过适当的放松是工作的必要一环,放松,别那么严肃。”

杜宾在门口附近的位置落座,淡漠的望着房间中的其他人,即使羽毛笔乖巧的给她也端来了一杯酒,杜宾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相当的不善言辞。

羽毛笔又转身去给凯尔希递了一杯,但是那不是一杯酒,而是一杯咖啡,一杯甜到几乎让人发腻的咖啡。

“谢谢你,羽毛笔,你还记得我的口味。”

“嘿嘿~博士说过,他最喜欢一点糖都不加的苦咖啡,而凯尔希医生最喜欢四倍糖的甜咖啡,很好记哦~”

“...至少别把我的习惯到处说啊,这家伙。”

轻轻点头示意感谢了一下羽毛笔的贴心,抿了一口咖啡的凯尔希脸色的的确确柔和了几分,比刚才进门时的铁青要好的多,似乎有些过于疲倦的坐在了白金身旁,揉了揉额头。

亚叶有些关切的看了一眼凯尔希,但是没敢多说,坐在亚叶身旁的华法琳却突然压低声音,稍稍凑近了一点凯尔希那略显疲惫的精致面孔,低声开口:

“博士那边还在忙吗?”

“今晚,他注定无眠。”

“唉,也是...”

...

*嘭!*

桌子突然用力一晃,凯尔希杯中的咖啡差点溢出来,她缓缓抬起头看向一旁,那一脸不爽的踹了踹桌子的W。

其他人对凯尔希充满了尊敬,W可没有那么多在乎的,她直接冲着凯尔希“阳光”地笑了笑,小嘴抹了蜜一样的友善开口:

“别摆着个死人脸,老女人,今天难得多了这么多新人,我也难得心情好,别tm坏人兴致。”

“W!老师她只是——”

“她tm是啥,你知不知道当初我在最初的那次博士的后宫会上一脸不爽的时候被你老师tmd教训了多久,虽然那次我被打的挺惨——但是在那之后,我每次都准时回来参加这场后宫会,是因为我是来放松的!我能从其他人的口中听到我不在罗德岛的这段时间里,那个傻X不是只知道工作只知道累得要死,也有人让他关心也有人在缓解他的压力!我是来听到博士那家伙活的不错的,不是来听他过的多社畜的也不是在这看那个老女人摆着个死人脸的!所以我刚才提到我俩过去的时候我很烦,因为我只想想到那家伙一脸坏笑或者霸道的声音,不是他累得要死的惨状!”

“...W小姐...”

W的愤怒并没有引起亚叶的反感,相反她却被W的话语吼的有些沉默,在亚叶的印象中,W始终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危险人物,她发火也是在发泄自我的不爽,算是个随心所欲的家伙,但是此刻W的愤怒却源自于博士,而且是...源自于W对博士的感情和在意,或许W自己没注意到,但是亚叶并非听不出来。

“...也是,会上不要谈不顺,只分享与博士之间的点点滴滴,这是那次教训了你之后我定下的规矩,我没有理由破坏。即使博士正在努力工作——那不正是我们能聚在一起,说一些不想被博士知道的心里话的时间吗。”

从来都没惯着过W暴脾气的凯尔希这次却没反驳W,反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呼出,冰冷的嘴角突然轻轻一敲,冷淡的眼神也变得深邃而柔软。

端起了那杯咖啡,凯尔希也放松了身体靠在了椅子上,缓缓转过身靠在了桌子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平静的摘下了耳机放在一旁,随意的撩了撩长发,双腿伸得笔直轻轻搭在一起,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那股身为罗德岛领导者的气势,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略显高傲和自豪的女人,仅此而已。

随着凯尔希的放松,整个房间中的压迫感似乎也变得轻了不少,夜莺甚至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羽毛笔也悄悄嘟起小嘴,轻轻拍了拍胸口。

——...这咖啡,比他泡的好多了...真该让他和羽毛笔好好学学。

抿了一口香甜的咖啡,凯尔希缓缓睁开了眯起的双眼,她瞥了一眼似乎依旧有些不爽的发了一通火的W,嘴上是冲着所有人说话实际上却是冲着W开口:

“既然你们的交流被我打断,那就由我继续下去好了。”

“切,你和博士的事情太多了,本来你们两个当初就和殿下一起,有的是谈资,我警告你最好说点我没听过的,不然我要掀桌子了。”

“...这样吗...”微微思索了一下,凯尔希突然露出了一丝极为隐秘的狡猾的淡笑,淡淡的瞥了一眼满脸不善的W,紧接着她慢条斯理的话语,却勾起了在场所有人包括W在内的突然好奇的视线。

“我是不是没说过,我和博士在莱塔尼亚贵族宅邸做爱的事?”

...

“‘...现在的仆从,素质低劣的令人发指,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一无是处。’一切都源于,我在那次贵族酒会上的一句嘲讽,对,身为男仆的博士的嘲讽。

“因为我曾经在莱塔尼亚的那片区域有过一份合法的名流人士身份,那次我去参加了那场酒会,是为了拉拢一下莱塔尼亚的贵族,阻止他们家族之间的争斗,在那场酒会上,一个男仆在我观察其他人的时候主动端着餐盘向我献上了酒水,我当时本未在意,但是他开口的时候我却实实在在受到了惊吓,尤其是看到博士的脸的时候。

“他是为了调查莱塔尼亚一家生物研究所与莱茵生命之间的合作而来,我们两个提前完全没通过消息,甚至已经有许久没见过面了,那个时候还是巴别塔的时期...他替特雷西娅孤身去了乌萨斯调查落日山谷的事,然后一直没有回来,而我先去了卡西米尔和骑士协会沟通之后直接去了莱塔尼亚。

“我们,谁都没想过会在那个地方重逢,三言两语悄悄说完彼此的目的,还没等我和他多说几句,突然那次酒会的主人出现了,在挨个敬酒谈话,我和博士伪装的身份不能一直凑在一起谈话,我就突然举起一杯酒倒在了身上,还把酒杯摔在了地上。

“声响引来了那名贵族,博士立刻弯下腰去连连道歉收拾碎片,那位贵族也在和我表示歉意,我就说了那句话,并直接让博士给我带路去找地方更换衣服,那家伙倒是熟练,也不知道他用了多久就把那座宅邸摸熟了。

“我们去了更衣室,那里有准备好的衣物,我就和他在那里交换情报,寻找新的衣物更换,本来我是在里面的衣柜前,他在警惕着不会有人闯进来,我正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后面的事,是不是很好猜了?

“那家伙能在伪装的时候装模作样到你们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是...在摆脱了那层伪装之后,博士,依旧是那个博士,而且或许是因为我那句话刺激了他吧,他虽然声音一直都很平和,但是动作和其中的情绪,极为...暴躁。是的,暴躁。

“‘这位夫人,不知道我这名素质低劣的仆人,是不是也有些事做的值得称赞呢?’他凑在我的耳边用极致温柔而卑微的语气开口仿佛在恳求我的原谅,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那会...我的双手已经被他用丝袜捆在了更衣室内的沙发脚上,双腿也被他掰开按到了肩头,嘴里也被刚刚换下去的温热的衣物塞住,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算我能开口发出的声音也不成话语,因为那家伙...已经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之前穿的是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刚刚换成了黑金的长裙,那家伙直接把我的衣裙往上一推往下一拉,肩上的部分直接被扯坏,衣服堆在了胸前和小腹,内裤被拨到了一边,博士的肉棒直接长驱直入的进入了我的阴道,上来就是种付位的打桩姿势。我和他分开了很久自然也禁欲了很久,我,怎么可能忍耐的了啊。

“我脚上的高跟鞋正好踩在沙发上,博士直接粗暴的将我的高跟鞋鞋跟插进了那昂贵的沙发里,又把我的身体向上顶,子宫口差点被他直接撞开,我当场就高潮了一次,身体被顶的直向上,我的脚就被博士撞击的大力牢牢卡在了高跟鞋里,他甚至解放了双手,抱着双臂俯瞰着我双腿高抬被用种付位干到挣扎的样子,脸上还是那副平淡的微笑。

“手被绑住,双脚自动卡在头两旁,我当时真的是无法做出任何挣扎,更何况当时我的身份是一名贵族夫人,博士又一直在那重复着‘向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夫人,被我这种什么都干不好的仆人压在身下干着这个淫荡的小穴,居然也会不知廉耻的流出这么多水吸住我的肉棒啊。’啊,那个家伙,真的是太坏心眼了,光是听着他的话语我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火烧一样。

“博士似乎也忍耐了很久,他那天的肉棒很大,比之前还要大,光是插了我几十下我就感觉浑身发麻,可能也是因为那虚假身份、作为一名贵族夫人被一个男仆压在身下操弄蜜处的耻辱,也可能是因为禁欲太久突然解禁的刺激太强,也可能只是因为我永远都无法抵抗博士的肉棒,我极为敏感,博士也注意到了这点,从粗暴的打桩变成了精准的重击,不出几下,我的子宫就被博士的龟头完全占据了,我也一口气喷了许多...现在回想起来,那次高潮,是最激烈的几回了,我可没有几次靠着高潮就能直接榨出博士的精液。

“博士的双手扒下我的衣服抓着我的胸部,我当时已经因为快感看不清博士的表情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我的阴道,子宫尽头的肉壁被他顶到了内脏之间,我高潮到几乎忘记了任务,忘记了我们还在一个莱塔尼亚贵族宅邸的更衣室里,他也一样,滚烫的精液让我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肉棒还在一边插一边射,那是一种上天赐给生命的绝顶快乐,但是也是赐给生命的折磨。

“我根本不知道我过了多久才回过神,应该不久,因为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博士也才刚刚换完新的衣服,那身男仆的衣物已经被我的淫水喷的无比潮湿,有些抱歉,他决定换一个身份回去——我的丈夫。他把这件事和我说了之后还很和善的征求我的意见说如果不同意可以拒绝,可那时候,我还被绑在沙发脚上双腿高抬,他还故意把我的臀部推的翘起来,让被他撞的通红的臀部对准天花板,让我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全都流不出来,我嘴里的衣服也没被拿出来...他根本就没给我选择的权利。

“——我不得不换了套新衣服,纯白的纱裙,他不知道从更衣室的哪里找到了卫生棉把我的穴口塞住,就那么和我互相搀扶着走回到了会场,而且...还,不让我穿上内裤。肚子里特别涨,我还必须夹紧,否则精液就会将卫生棉推出去,而且如果撑的太久的话...可能,卫生棉也会湿透,然后继续流出——不过对我来说至少这种程度的忍耐还是轻而易举的,当时脸上的红色肯定没退下去,一定也有不少人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即使喷了香水,我相信那股发情的雌性味道依旧有人能分辨出来。

“目的达到之后,我一刻都不想在那里待下去,我和博士立刻离开了那里,我本以为我们会立刻回到罗德岛的据点,结果他把我拉进了小巷子里——因为博士是那么的了解我,他知道我的极限在哪里。他刚把一堆破箱子挪到路口挡住,我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卫生棉被直接喷了出去,一大股一大股的将肚子里的液体喷了出去,将那漆黑的小巷子里喷洒了一小片湿润的液体。我真的忍不住了,那些液体每走一步都好像在强暴子宫,撞来撞去,还在挤压着阴道,呼,当众喷出来的恐惧让我再也不想经历这种事,但是,真的——快感,超乎想象。

“博士并没有继续折磨我,我在高潮期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抵在了墙上,好不容易空空如也的穴里又被塞满,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一路上,博士也一定一直在忍耐,我早就知道的。这次我的嘴里没有衣服可以咬住,我只能咬紧牙关甚至咬住手臂不发出声,但是我觉得,那粘稠的‘啪啪’声也够响亮了,如果有人稍稍站在小巷口那堆箱子前听一下,都会听到的。博士他也像疯了一样,只抱起我一条腿扛在肩上,将我的身体插的不停的在墙上摩擦,我的另一只脚绷直,足尖都点不到地上,我想盘住博士的腰,但是快感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力气,忍住声音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说到底,博士还是喜欢支配的姿势,肉棒成为我全身重量的支点,子宫壁都已经酸痛的快要让我小腹肌肉抽搐休克,我身上那件白色的纱裙也被博士的动作搞的乱蓬蓬,裙摆里面更是被我的淫水喷的到处都是。我实在不行了,我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凑到博士的耳边有气无力地说一句‘我错了,放过我,回去再做,我想叫出来,忍着很难过’——猜猜看,然后发生了什么呢?他把我的双腿一起抱了起来让我盘住他的腰,一手抱住我的后背一手捂住我的嘴,开始‘要我的命’——我最怕的就是Stand Carry,这是哥伦比亚语,大致意思就是...一边走,一边做爱,而且是女性挂在男性身上的那种。

“你们一定能够理解的,我相信,被博士抱在怀里,全身都重量都落在博士的身上,仿佛在说只要离开了博士,面临的就是万丈深渊,我不得不用我的双腿盘住那精壮的后腰,让我的双腿变成博士进攻我子宫的助力,毕竟博士插的越深,快感越强,我也就能越安全地挂在博士的身上。他可以抱住后背,可以搂住后脑,可以捧住臀部,可以搂住双腿,甚至可以直接抓住乳房,他可以用无数种方法牢牢地束缚住我,而我只能用四肢牢牢地捆住他,如同一个毫无选择权利的性爱人偶挂在他的身上。

“他的肉棒每次都会借助我的重力撞在最深处的子宫壁,好不容易适应了博士巨根的撞击,他却开始走动起来,撞击的角度开始改变,快感的类型变得无法琢磨,我根本无法理解接下来博士走的每一步,博士的肉棒会摩擦我哪块淫肉,会挤开我哪处肉壁,快感开始变得陌生而神秘,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每一步都更加用力的撞在子宫上的龟头,始终是那么的要命。他能一边插一边走,我却只能望着他淡笑的脸露出自己最淫荡最堕落的表情说出一句句淫秽不堪的话语,而我甚至不会知道他可能随时随地会走到哪里去,沉迷在快感中的我甚至如果博士走到了总控室让我的的声音传遍罗德岛,或者走到窗口前让我淫荡的肉体暴露在他人视线中,我都不知道。我明白,他不会那么做,但是那是一种不定的恐惧,这种恐惧反而会催生出一种渴望,渴望堕落又会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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