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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拖到了地下室的角落，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我，我打算将她制作成一尊人鱼雕像，毕竟最近正好缺这方面的写生素材了。

「唔……我在哪……？」看来，她已经醒了呢。我带好面具，压低了声音，走到她面前。「醒了？那么就该想想你要用什么来支付使用这份力量的代价了。」「唔！我才不要！哪怕支付代价也不是这样吧！」她使劲挣扎了许久，但由我牢牢固定住的拘束可不是那么好挣脱的。

「你到底想干嘛！就为了向我收取代价么？！」气鼓鼓地瞪着我，「好啦，安静点……我可不想接下来的流程有什么意外呢~」绕到身后，轻轻将麻醉药从手臂中注射进去。虽说这么直接注射麻药可能会让她呼吸肌松弛导致缺氧……嘛，反正她也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无论怎么干都没有什么问题了。

「唔！嗯……嗯……呜…………」凛月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这也标志着药物起作用了。现在，到我的改造时间了。「让我找找……我把那瓶乳胶放哪了来着？哦，在这。」拿出一瓶漆黑反光的液体，这便是上一辈留下来给我的改造乳胶，里面有纳米机器人，具备微观层面的改造。把乳胶轻轻倒在凛月被拘束的小脚上，搬来凳子静静查看她接下来的变化。

「心跳……还算正常，幸好没有呼吸肌松弛的征兆。嘛，现在就看看每次的重头戏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漆黑的乳胶慢慢蠕动，仿佛具备了生命一般，在凛月的小脚上先试探性地包裹了每根脚趾后，便丝滑地开始了抹平她双脚曾经作为人的略有粗糙的肌肤褶皱，漆黑而晶莹的双脚，正式宣告了改造的开始。

乳胶轻轻划过小腿，所有残存的毛发消失殆尽，就连接下来的大腿也是如此。很快，乳胶到达了大腿根部，试图进入仍旧是处女的地方试探。悄悄流入进几缕，剩下的也随后涌入，直到内部被悄然填满并溢出将外表的缝隙也抚平为止。不过……似乎有很多乳胶进入了她体内？我在一旁仅能看见不断有污秽的排泄物从她的下体排出，应该是以前要我动手做的排空内容物的活让它自己完成了。但此时凛月的小脸开始通红了起来，并且身体也轻微地颤抖着，「乳胶自己玩这么大？唔，下回也体验一下好了。」见怪不怪的我只是将她体下的排泄物全部处理干净，并继续观察着进程。

这回的乳胶并没有按我想象的那样仅仅只是将下体包裹完整便罢休，而是继续向上，缓缓覆盖住凛月的躯体。同样地，划过的地方，所有毛发都消失殆尽。很快，乳胶行进到了两个玉兔处，轻松越过有C的不算贫瘠的大山，随后向双手进发。当最后一根手指头也被乳胶覆盖的时候，它停下了继续再进发的脚步，转而从凛月的樱桃小嘴里涌现，在舌尖开始堆积起来。我知道，这是它已经完成了改造的第一步。拿过刚刚放出它来的瓶子，将开口伸入凛月的小口，很快，它便自动返回了瓶中。塞上盖子，重新坐下来，继续看着她的改变。

美丽的足尖开始难以分辨出每根脚趾间的清楚边缘，就仿佛有人给她穿上了一层不透光的乳胶袜一般，而双腿间也是如此，就像是涂上了由乳胶构成的粘性极强的胶水的双腿不小心靠在了一起，想要分开的感觉。就在此时，似乎我给她的药效又要过去了，她开始有所转醒。

「唔……下面好痛……嗯……嗯？！这是什么？！」由于上乳胶时我解除了她的拘束，现在她是没有被控制的状态。凛月惊恐至极地看向自己已经化作乳胶的小手，试图用这双手扯掉身上的乳胶。但事实是，她正尝试着向外拉的时候，却发现这层「东西」已经和她的皮肤结合为一体了，越拉扯越会感觉到自己的痛楚。「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做什么都好啊啊！！不要让我这样子呜啊啊啊啊！！！」由于察觉到了宿主的反抗，乳胶紧缩了起来，并将她的双手用一种极为强制的手段将每根手指都粘合在了一起，使其只能做出除了握拳之外什么都做不到的样式。

「……真美好呢。看着你变成人鱼的过程。」

话音刚落，她的双腿彻底融合在了一起，永远无法分开了，而早已不见脚趾的双脚，也化作了尾鳍的一部分。漆黑的鱼尾，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显得十分妖异。「不，不要！！！我才不要做人鱼！！！救命……！谁来救救我都好……呜啊啊啊啊……」

「很可惜，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好了，安静点吧，至少你还能在最后的时刻欣赏一番自己的新身体呢。」我乐呵呵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右肩，而此时，正是第五个星期到第六个星期的最后倒数五分钟。

「还有五分钟，你就将和这个世界道别了，看开点吧~」话语中仿佛有丝丝魔力，她突然停止了哭泣和挣扎，恐怕也是知道自己的确无法挣脱了吧。「呜……虽然很不想问……但是……这就是我的结局么……？作为人鱼活下去……？还是变成你的玩物……？我还想再见你一面啊……琉璃姐……」我沉默许久。但知道最后结果的我还是选择摘下面具。

「？！琉璃……姐？」看着凛月她那难以置信的面庞，我褪去了身上魔女的那部分力量，重新恢复回了蓝发蓝瞳的样子。「我很不想你去那里的。但是你不听我的话，我也没办法。」「没关系的……作为琉璃姐的玩物……也好啊……」她突然间坦然了起来，而此时我反倒愣了愣神。「你……现在又希望变成这样？——如果我告诉你你还有最后三分钟想遗言，然后就此被整个世界遗忘，你还想说什么？」

「——我想说，琉璃姐，你可真是个大傻瓜。想占有我没必要这么麻烦的……不过现在既然都最后几分钟了，那也简单说点诀别的话吧。」

「首先，如果可以的话，向我的爸妈隐藏一下我的离开吧，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就这么走了呢……」沉默中，一丝极其轻微的「咯拉」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知道，这是黑岩即将开始演奏死亡的起奏音。随着这声音的逐渐变大，凛月的小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痛苦的神色。「一定……很痛吧？」我如此想着。凛月身上的乳胶在将耳朵也改造完时，慢慢从尾鳍的地方开始像水一样滑落而下，显露出下方已然成为凛月的鱼尾肉体，只不过，尾鳍已经显现出了黑色而光滑的表面，其中还掺杂着由金色水晶构成的嵌入线条，她用已经「长」出了掌蹼的双手轻轻的改变着自己的形态，试图让自己以一种比较好看的样子化作黑岩。

「嘛……还真是有点痛呢……琉璃姐……在我走之前，等会再吻我一次吧……不过……现在先让我说说倒数第二个遗言吧。」

「我想说……我没办法再实现和琉璃姐你的很多诺言了呢……没想到居然是我为了力量付出这种代价，就要这么提前离开你了呢……琉璃姐……你一定……不会哭吧？」石化更进一步，整个鱼尾快到原来是大腿一半的部位即将化作黑岩，而其动作却就此保留下来。「我想做一次，琉璃姐，可以帮帮忙么……？」我沉默半秒，还是决定上前去帮忙。「你啊……少说两句吧。有什么俏皮话，等会最后再说吧……」手指轻轻放在已经被改造了位置的小穴处，轻松探入，并开始玩弄。

「唔……唔……嗯…嗯…呜啊啊…」看着她到了高潮边缘通红的小脸，我反倒开始有些心疼她了。「……」难以言语出什么来。但是我知道，她已经彻底放下了作为人的身段了。

「呼…啊…呼……嘛……最后一条消息咯……？可别这么耷拉着脸啊……琉璃姐？我最后的想法是……想和你再在最后吻别……可以吗……？」已经被黑岩所覆盖的右手，正伪装成没有在自慰的样子摆在小腹前一动不动。而左手则是撑住左边的表面，等待着被永远化作黑岩的命运。黑岩划过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透明的金色与不透明但是光滑的黑色相交错，给人一种高贵和神秘感。「好吧，不过……这也或许是我作为琉璃的身份向你的最后告别吧。」

轻轻搂过她的头，与她对视，她深情的眼神中有着如秋风中摇曳飘黄的落叶的哀伤，我如湖水般平静的蓝色眼瞳在她的眼中倒映，轻轻感叹了一口气，便以她猝不及防的速度吻了上去。「……！」眼瞳稍稍瞪大，又如仿佛知晓会这样一般，她又悄然闭上了双眼，深情地享受着最后一次的吻别。

漆黑如暗黑长空，金墨如星甸在上，一滴泪水不知为何从我面庞划过。眼前的人已经悄然化作黑岩，岩石的坚固与冰冷彻底将我拒绝在外，仿佛从未存在过「凛月」这个人一般。

「——魔女并非不能流泪，只不过……能让她们流下眼泪的，大多是与其感情至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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