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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开始做小主播·插播剧场5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1730 ℃

每个人都是在某些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好胜心的,易舒蕊亦如是。游戏可以输,排位可以掉,但是在喝酒这方面丢人现眼的话——绝对不行。

贵州小镇的菜品带着当地特有的厚重缤纷,但更厚重的是卫仕铭手里那瓶一眼顶真的53°飞茅。易舒蕊拎过瓶子也忍不住小小感慨:“这比你这桌菜还贵吧?”

卫仕铭毫不在意地扔掉了包装盒:“反正是我爹当年结婚时候剩下的,他自己都不记得还有这个了,去西北当团长回来喝的都是西凤,他不喝我喝,免得浪费。”他挑挑眉看向易舒蕊:“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威士忌玩家习不习惯。”

易舒蕊闻言一笑,她掏出手机嚓嚓照了两张茅台酒照片发到了群里。

“诸葛小铭下来战书,约我今晚走一个53°飞茅,如何对敌?”

“这么跳?”高心竹冒了出来:“我不信小铭这么能喝,他今晚必喝趴。”

“铭哥上次不是喝趴过你?”吴萩回道。

高心竹立马跟上一个二锅头的鄙视脸——这人截两只小猫的神秘表情当表情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喝趴我算什么?这次和他喝的是易姐!昆明维京人!”

“几个人喝啊易哥?”又有人问。

“就我和铭哥两个!”易舒蕊扣字如飞:“你们等着,待我喝趴了他,晚上准点上播,给你们看看山村夜景!”

“牛逼!”一众群友齐呼。

她放下手机,端起酒盅向卫仕铭示意。两个酒盅相碰,响起低低又清脆的声音。

如卫仕铭所言,当习惯了洋酒战士的易舒蕊确实有点喝不惯这种辛辣灼喉的液体,但她却显得挺起劲,即使卫仕铭不劝,她也是酒到杯干,然后辣得赶紧吃两口菜。

“我超,你是真想喝趴我啊?”卫仕铭为两人的分酒器续满,包了个丝娃娃放到易舒蕊的盘子里:“喝慢点,多吃菜,就我们俩喝酒你急什么?”

易舒蕊的脸上被酒精勾出一缕红霞,她筷子轻轻戳了两下丝娃娃,抬头对着卫仕铭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妈子了?”

“啊?”正在解决面前腊肉的卫仕铭一愣:“我超,我怎么就老妈子了,吴萩比我更老妈子好吧?”

“说小萩坏话下次你单排必掉分哦,”易舒蕊夹起丝娃娃咀嚼,品尝够了蘸水与小菜鲜嫩悠长的美味,才慢悠悠地啜了一口酒:“当初认识你的时候你干什么都冲在前面,打起游戏嘴臭得批爆,我听说什么军营炼红心,结果认识了你就觉得那句话是在开玩笑,哪有两年兵像你这样的……”

“你真要开批斗会啊?”卫仕铭挠挠头:“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所以说我很奇怪你现在这么妈。”易舒蕊指指桌上的菜——丝娃娃、炒腊肉、辣子鸡、蕨根粉、魔芋豆腐。是很特色却又很家常的贵州本地菜。但这几个菜却摆在宾馆房间的小桌上,一边的厨区还残留着烟火水渍。

没错,这间房是带厨区的。易舒蕊在QQ上问卫仕铭“晚上去哪里吃”时,他只回了一句“我来安排”,易舒蕊是真没想到,这个男孩的安排居然是自己敲开房间门时,看到他系着围裙一手的水,砧板上放着做丝娃娃用的黄瓜胡萝卜丝鱼腥草和切了一半的腊肉。

这个人居然自己做了一桌子饭请易舒蕊吃!

“你说这些菜?不好吃?”卫仕铭显露疑惑。

“不不不!”自诩吃遍兰州昆明无敌手的易舒蕊可以保证,卫仕铭的手艺是足以开个小馆的水平:“我是惊讶你这个高水平厨艺——所以话又说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妈的?”

“我只是这几个月自己学做饭而已……”

“学那么好?都有信心请我吃家常菜?”

“多学点东西没问题吧?我又不是只能打游戏和踏一二一,”卫仕铭干咳一声:“多学点东西总是有一天能用的……你看之前几次录视频你也没叫我……”

易舒蕊有点懵:“等等等等,怎么又一转录视频了?什么视频?”

“就你和……和吴萩高心竹他们做的那个…”

易舒蕊恍然大悟。去年开始,她除了做游戏视频外,也尝试着做了一些科普文学性的杂谈。为了让节目有效果,她特意邀请了群里几位懂哥来参与其中,比如叫吴萩来讲博尔赫斯卡夫卡和北欧神话,和高心竹一起华山论健身,玩恐怖类游戏就叫人一起谈鬼狐,玩光荣系就和历史系在读的几位一起讲战国三英杰等等等等。这么一想,自己确实好像没有想过邀请卫仕铭。不过说到底,这就是个视频而已啊……

她看向卫仕铭,男孩在军营里历练得英挺严肃的脸上也烧出了红晕,发现易舒蕊的目光投来,他侧着脸低着头继续对付着碗里的腊肉,筷子却吧嗒吧嗒响了半天就是夹不起来。

“你吃醋了啊?”易舒蕊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卫仕铭简直是下意识地猛喝了一口酒,接着理所当然地咳了出来。

易舒蕊连忙走到他身边拍背,但她拍着拍着,自己却忍俊不禁,捂着肚子弯着腰笑个不停直到自己开始咳嗽,又换回了卫仕铭扶着她轻拍后背。

卫仕铭的声音里带着半恼又无奈:“我超,你笑什么啊?”

“你吃醋了……哈哈哈哈哈哈你居然吃醋……就为了个视频铭哥你居然吃醋……”易舒蕊捂着嘴格格地笑,好不容易才坐回了椅子上。

“怎么我就不能吃醋啊?”卫仕铭有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愤愤然又倒了口酒:“十几个视频,大姨(vajra)是带主播不提了,吴萩高心竹是兄弟也不提了,你的学姐学长也不提了,剩下的就连进群十八天半的新人你都找过,就是没想到我……我也是认识了你四年的人,固定车位队友好吧……”

卫仕铭的声音越说越小,和平日他联机时那副智珠在握睥睨一众的傲气完全不一样,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突然他觉得手指一湿,扭头看时,易舒蕊已经挪到了他身边,女孩盈盈地笑着,扶着分酒器为他的酒盅倒满,激起的几滴酒落在他的指端。

“我错啦铭哥,”易舒蕊把酒盅塞到他手里:“为表歉意顺便打消这一屋子的醋味,干杯。”

在卫仕铭记忆里,易舒蕊和他一样都是哥们义气四海豪情外加打游戏嘴臭,却从未像现在这样笑意盈盈。就像是他当兵时候营地里那个海子,冬去春来的时候晴风亭柳吹开薄冰,露出一池碧波宛如美人皓腕上的玉镯。

他不由自主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跟着续上,易舒蕊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眼波流转:“铭哥,我挺想说话都在酒里的——但那是直播开玩笑的口吻,现在应该说的是,我早就应该注意下你的情绪的,干杯。”

卫仕铭连忙举盅:“不不不我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

“干杯,铭哥。”易舒蕊直接一口闷,丝毫不给卫仕铭犹豫的机会。

“好,喝!”卫仕铭索性也不管了,妹妹这么痛快,自己再带情绪传出去他不如退群算了!一口就一口,一口干了!

“我听我老爹说喝白酒都是自罚三杯……哎呀?!”易舒蕊看看自己还余一点底子的分酒器,拿着已经被两个人喝光的飞茅空瓶对着酒盅控了半天也没控出一滴来:“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我就带了一瓶。到时候别喝多了影响你等下去拍vlog直播……”

“不播啦,播他妈个傻篮子。”

易舒蕊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又倒回分酒器里去,仔仔细细地平分给了两个酒盅。她得意地拍拍手,向着卫仕铭示意:

“好了,哥……嗯,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对了,你若有心,就吃我这半盏残酒!”

最后一口酒下肚,两个人的脸都红得像火一样——这轮快酒加起来可能没用十五分钟,更何况还是这种有数的白酒?不过酒精一刺激,卫仕铭这个著名高中毕业(虽然是体育生身份)的底蕴却也激发出来了。

他托着头看向易舒蕊:“我……我怎么感觉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好熟?”

“哥你猜!猜对了有奖!”

“奖?这还有什么奖……”卫仕铭嘟囔着思索:“三国?西游记?孙猴子喝酒说话吗?不对……”他忽地一拍桌子:“红楼梦那个谁说的!”

易舒蕊听完笑得直接爆粗:“哥你是个傻逼!你百度!”

“百度就百度!”卫仕铭脑袋刚一低下看手机,却又像被马蜂蛰了一下抬起来看着易舒蕊。

易舒蕊看到卫仕铭的样子就知道他百度明白了,脸上的笑容愈发愉悦而妩媚:“哥,你可是把我的残酒都喝了。”

卫仕铭把手机随手向旁边的沙发一扔,声音里带出一丝沉郁:“那你今天真的不播了?”

“我刚跟他们说,这是上半场,你还要带我去喝下半场。”易舒蕊对着卫仕铭伸出双手。

卫仕铭站起来,一把抱起了易舒蕊。女孩的双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像缱绻在乔木上的丝萝。

“那现在我带你去喝下半场。”他说道。

有说法是酒壮人胆,但易舒蕊觉得这话对卫仕铭不好使,年轻退伍兵不需要壮胆,倒是需要酒作色媒人。

和vajra高心竹吴萩比起来,卫仕铭对她而言更像是长兄多过情人,两个人欢好的次数更是一只手数得过来。不过,或许正是因为卫仕铭平日的性格与今日不同以往的情绪交织,从卫仕铭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开始,两人之间的气氛就热烈过了窗外游人如织的繁华夜街。

把易舒蕊扔到床上,卫仕铭也紧接着倒了上来,第一件事就是覆上易舒蕊的唇瓣接吻。他很喜欢,他也知道易舒蕊很喜欢。果然女孩也主动地纠缠了上来和他唇舌交织,像是在吃自己心爱的甜点,气喘吁吁。

他侧倒身子,单手抱住易舒蕊的后背,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伸进了易舒蕊的t恤,沿着小腹向上,再是抓住易舒蕊的胸乳。他背后的手配合着隔着t恤解开了文胸,手指直接把玩起了已然挺硬的茱萸,怀里的女孩先是一震,接着更缠绵地贴上来。

“哥……”黏黏的音节从易舒蕊的嘴角逸出。

在卫仕铭耳朵里,这声“哥”就等于是“我要你”。他带着粗暴地抓起易舒蕊的T恤衣摆一掀,T恤与文胸一并落下,露出雪白的肌肤。接着他的手捏了上去,揉搓,抚摸,军营操练和鼠标键盘磨出的茧子带来的刺激一阵又一阵冲击着易舒蕊的身体。还没等易舒蕊承受住快感,卫仕铭变本加厉的直接吻了上来。

他不像吴萩那样温柔,不像vajra那么花招,也不像高心竹那么小狗,更像是易舒蕊平时看的黄书里面那些霸道总裁一样,不由分说。

先是双乳,再是乳尖,再向下到小腹,接着卫仕铭索性跪在床边,扛起易舒蕊的双腿,对着蜜穴舔了上去。要说技巧也没有技巧,只有一次比一次舔得更深,一次比一次舔得更用力,一次比一次吸吮的声音更大。

易舒蕊紧紧抱着卫仕铭的头,茅台的后劲和情欲像是把她整个人裹在其中的暴风。这是其他几个人给不了她的,濒临爆炸的刺激。

但她还想要更多,既是给自己,也是给她的哥哥。

易舒蕊逐渐抓紧的手指提示着卫仕铭,他也伸出手指撩拨了几下阴蒂,便借着花蜜的湿润长驱直入,同时起身再一次吻上了易舒蕊。

后来两个人回想起来的时候,都一口咬定一定是喝多了的锅,因为那时的样子实在是太淫糜了。一边舌头在空气中纠缠拉丝,一边手指抽插得花穴像滴落蜜液的蜂房,易舒蕊勾住卫仕铭的脖子痴女一样索吻,脸上的嫣红如同桃花。

“哥……别停……”她的话语也像拉丝一样逸出。

“想要我继续这样奸你?”卫仕铭一边深切的吻她,一边啪嗒啪嗒地加速着两根手指抽插易舒蕊的花穴,对着最敏感的地方不停的施压。

“这样奸你爽不爽?爽不爽妹妹?”卫仕铭又问,用词粗俗而色情。

回答他的是易舒蕊近乎撕咬的带着喘息的一个吻和他手指手心被喷满的淫液,直到下体的高潮结束,易舒蕊才舍得松嘴,然后一头埋进卫仕铭胸膛,太过激烈的高潮像海浪般冲击得她甚至有点头晕。

但卫仕铭才没有满足,他靠住枕头,一边抚摸着易舒蕊的头发一边让她低头到自己胯下,开口时满是酒后欲情连接吻都压不下去的干涩:“妹妹,口我。”

易舒蕊想也不想,顺服地张嘴含住了那柄红热得像是刚铸出来的肉刃,像淬火一样用口舌侍奉,反复地吞吐出啧啧水声,时不时吐出来用手抓住自己抽打着脸,神情讨好又乖巧。卫仕铭舒服得仰头吁气,像是老烟枪点燃了一根好烟在悉心享受。

易舒蕊越发投入,努力地把男孩的肉棒向嗓子里吞,每一次吞吐还要用舌头去舔马眼,用嘴唇亲吻龟头,在卫仕铭眼里现在的易舒蕊就像个虔诚的修女在做日课一样,极致的反差。

他也忍不住了,扶着肉棒对准易舒蕊示意,女孩立刻跪倒在地,一副闭眼领受的淫糜模样。卫仕铭快速撸动了几下肉棒,一股浓精便射在了易舒蕊的俏脸上。

看着心爱女孩不同平日的下贱模样,卫仕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想法,他跳下床,箍着易舒蕊的腰紧走几步,一把将她推倒在镜子前。

这时候的易舒蕊仍然不忘再添一把火:“我今天有…有吃药……啊!”

卫仕铭双手掐住易舒蕊的腰,还没等她说完便捣了进来。他也不讲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就靠着自己当兵的体能摆着公狗腰一次又一次顶进易舒蕊的身体,结合处被撞得起了白沫。

他看向镜子,镜里的女孩两颊嫣红如火,却覆上了一层黏糊的白精,正被自己顶得语无伦次。从未见过的模样激得他什么都不顾,托起易舒蕊的脸问道:“喜不喜欢被哥哥操?”

“喜欢!”易舒蕊主动去舔他的手指。

“那这样呢?”卫仕铭手掌抹在易舒蕊脸上,立时沾满了自己的精液,他复将手指伸向易舒蕊的嘴唇。

易舒蕊跟着张嘴伸舌,把卫仕铭的手指舔进嘴里,一口口吮着精液咽下:向镜子里的卫仕铭抛出一个媚笑:“喜欢,哥的精液最好吃了。”

“骚货……”卫仕铭把她扭过来,借着洗手台整个人压了上去,肉棒没在易舒蕊的花穴里研磨狠顶:“骚货……骚货……”

易舒蕊笑得更艳更媚:“就做哥的骚货,被哥的大鸡巴操,被哥颜射,被哥玩…”

还没等她说完卫仕铭的脑子已经烧炸了,肉棒疯一般地进出,感受着她的娇嫩柔软湿润与温热,任凭易舒蕊的手指在他肩头背后留下印记——他真的管不了这许多了。看着易舒蕊恍惚的神情,卫仕铭想的只有不停的操干。哪怕……

“好想死在妹妹身上。”他脱口而出。

也不知道是一瞬的清醒还是彻底的沦陷,易舒蕊的眼睛里滚过一丝清亮,彻底的打开自己投身在卫仕铭怀里。

“那我们一起死。”她说。

随着这声表白,两个人的阀门都洞开了。白浊顶着花蜜不断地向易舒蕊的穴里喷射,最后混合着随着卫仕铭的肉棒拔出而流淌下来。易舒蕊腿一软,像条蛇一样缠在卫仕铭身上。

凌晨2点48,粉丝群里只有零星几个夜猫子东一句西一句扯淡。突然有一张茅台酒瓶和空杯的照片被po了出来。

【Kyosuke:悲报!】

【Kyosuke:诸葛小铭略胜一筹】

【Kyosuke:我输了,认他叫哥!】

“草真干茅台啊!”

“报都督,易哥大败!”

“维京人陨落!”

“下次叫我,我来找场子!”

在群友的喧闹里易舒蕊收起手机,偏头看了看卫仕铭熟睡的侧颜,躺了回去从身后把他抱在怀里。

“今天这场酒我输啦,哥。”她低低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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