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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善心,2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7680 ℃

耿春华双眼一立,似有怒气隐而不发,她说道:

“公子如何知晓此事?那些市井传言,做不得真。”

“那敢问夫人,此事真假? ”

“真!”耿春华淡然道,然后又冷声说:“我们夜风楼自有规矩,有功得赏,犯错了罚,难道公子有怜悯之心,要干涉此事不成? ”

“绝无此意!夫人有所不知,男女欢爱,寻常游戏,小子了然无趣,但如有折磨之事,却大大有趣。不知道夫人可明白。”

耿春华恢复平淡,轻声说:“没瞧出来,公子倒是个有情趣的。不过,罪奴牢本就是节目,花钱即可,上彩用在这儿,太浪费。”

“小子知道,所以,用上彩之幸运,小子不仅要进去,更要赎买,那久经受了折磨的女子,定比寻常姑娘多了许多韵味。”

“你可知那三名女子是谁? ”耿春华问。

“不知。”方公子回答。

“那好吧,三人归你玩三日,可赎一人,我累了,公子请便吧。”

方公子露出欣喜神色,在几名侍女的陪伴下,飒然离去。

夜风楼,罪奴牢

这地方曾是地窖,经过三番五次深挖横扩,早没了当初的摸样。沿台阶向下,不仅没有阴冷潮湿之感,反而有微风拂过,空气带香。两侧灯火全用鲸油,明亮烟少,华贵异常。脚下毯子铺路,两侧木雕书画一应俱全。

向下一层,是惩罚犯错姑娘和丫鬟的地方,说是惩罚,不过是特意安排些女人在这儿,服侍那些性情暴虐,有猎奇倾向的客人,不然何须铺张浪费的装潢修饰。进入此地非常昂贵,少三百两白银不可,但依旧人声鼎沸,常常客满。

头一层玩法多样,情节丰富,有为情郎私奔痴情女,等着客人奉上皮鞭为她们斩断情丝;也有嫉妒同僚下绊子使坏的黑心女,对客人态度不好的蛮横公主,被冤枉送下来哭诉的,犯了错的丫鬟侍女等等,甚至还有主动乐意受罚的桥段。

这层绝大多数是楼里设计的故事,剧情的演绎。客人全程有侍女陪同,惩罚的手段大多轻微,突出一个新鲜。

再往下走,气氛立刻不一样。红木香茶没了,毯子书画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栅栏钩锁,暗室窄床。这里困住的确实是一群初入行的女人,有穷苦家送的,有欠赌债的丈夫卖的,也有路边捡的,甚至还藏有官妓,犯妇,落魄小姐等。

能呆在这里的,统统都是心有不甘之人,她们不愿一辈子流入风尘,被那老鸨子喝血榨精。她们或不服管教,或跋扈叛逆,或每日哀哭,寻思寻活。总之,是没法接客的一群可怜人。

对付她们,夜风楼经验丰富,或许,天底下每一个开窑子的,都极擅长对付女人。那些不服管教,叛逆的女孩子,直接下手段折磨,直到服软;那些求死的,就严格看管,不给吃喝,饿到两眼昏花,渴的喉咙冒火,自然就激发起“想活”的劲儿,然后再安排年长的老妈子安慰,陪伴。

无论如何,这些女人总归是被收拾的死了一条心。最后脱了裤子,或撅起屁股,或掰开双腿,莺莺啼啼,哀哀婉婉,一身皮肉卖他人罢了。

这层也接待客人,仅限巨贾高官,收费不高,甚至免费。第二层是夜风楼拉拢达官显贵和处理阴暗事情的手段。但凡进来的人,对那些女子动了刑具的,释放了心头欲火的,无不是被拿了把柄,捆绑上了夜风楼这艘大船,再难下去。

最底下一层,鲜有人知,偶有传闻,不过是蒲风捉影。就连楼里的女官跑腿,也几乎没几人真见过罪奴牢的第三层。

但今天,却有位客人,华服锦袍,手持折扇。在几名打手的指引下,迈步下到这处暗淡无光的地牢。

一名阴狠汉子,脸上带疤,身穿短打布衫,负责此次陪同。这人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上来就先挑明了分寸:

“方公子,到了这,您得守咱们的规矩,头一样就是不能乱走,见了不该见的,咱们后面不好说话。第二样,就是这里的见闻,绝不能说出去,不然总归是要在找到公子说道说道的。”

方公子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是来玩的,不是找事儿的,不过,有言在先,此地我也是听说书人谈起,可不是我出去乱说的。”

汉子撇了一眼,淡淡道:“茶馆里的老瞎子现在就埋在后山,他年纪大了,早该死了,这时候死,倒也落的清净。”

方公子没了笑摸样,不在说话。

两人走进一间暗房,仅有几把椅子罢了。双方落座,汉子一摆手,小门开了。

头一位拴着狗链拖进来的赤裸女人,二十五六岁,周身上下数不清的细碎伤口,纵横交错的粗大疤痕从脖子延展到脚踝,后背屁股似被乱刀胡砍,胳膊大腿如被碳烤火烧。整张皮肉仿佛一副胡乱涂抹,又极复杂的油彩。可她却又跪的利索,趴的标准。

第二位进来的,是位更年轻些的姑娘,身上伤痕不亚于第一位,左手臂从肩膀而断,仅剩的一只手臂似乎也不太利索。这姑娘眼神麻木,如行尸走肉一般,连下跪,也需要被人踢上一脚。

“怎地打成这样? ”方公子大骇!

“公子可是冤枉我们了,这事说来也奇,俩人本是逃走的,不知道惹了什么事,被人抓去,打剩一口气。所幸江湖中人,多给我们夜春楼面子,把人送回来。这俩人一身大多是旧伤,不过,我看不太够,能不能填些新疤痕,就看公子的手段了。”

阴狠汉子狰狞一笑又说道:“公子如怕了,此事作罢如何?这第三位,常人见了要发噩梦,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 ”

方公子勉强一笑道:“自是不怕。”

随后,四个大汉扛着两根长木走进房间,长木中悬挂一口巨坛,坛中赫然装着一个女人。她只露出个头在坛子外面,面色极苦,好像时刻在忍耐煎熬。

方公子脚底发凉,整个人头昏脑胀,似被吓到。

那阴狠男子突然凑过来说:“公子,您中了上彩,那可是小的做梦都做不到的美事,何必浪费在这三个畜牲一样的女人身上,不如算了吧。这三人命都短,买回去,玩不了几天。”

方公子脸色惨白,却摇了摇头,他双眼放出异样光芒,他转身看向男子,说道:

“这三个都带上,火盆升起来,配四个打手,给我送三坛好酒,十斤牛肉,三天后叫我。”

男子愕然一怔,不再说话,回身安排。

半晌过后,女人凄厉之极的惨叫声,从最暗处的牢房里传出,方公子兴奋的呼喊声,热铁烫烙皮肉的声音,鞭子板子捶打皮肉的声音,不绝于耳。

阴狠男人站在牢外,静静的观察了片刻,转身离去。他一路回到夜风楼顶阁,恭敬的拜见耿春华。

“如何? ”耿春华问。

“确实像个找乐子的,下手狠,要了酒肉,看来要呆满三天。”男人低声说。

“既然如此,那就由着他,最后他要哪个,给他就是。”

“是,不过方公子手狠,就怕她们活不过三天。”男人说。

耿春华眼中流露出几分思索,说道:

“死了就死了吧,早死早解脱。好几年了,也没找到鹰爪帮要的人,我倒不怕恶鬼索命,不过确实太损阴德。之前鹰爪帮势大,如今眼见着败落,难保不是做事太狠太绝的下场。回头找他们帮主说一声,了解此事吧。”

男人点点头,躬身离去。

耿春华眼神落寞,点燃一根香插在手边炉里,烟火缭绕之间,似在祭拜亡魂,又像是在祭拜自己。

刑房内,方公子好像发了疯似的,狠毒手段尽数施展,连打手都换了几批。不到两天,年龄稍大的女人和坛中女,不堪折磨,刑毙。死时尸体如熏挂烂肉一般,不堪入目。

剩余一名年轻的,特意留着没吃太多苦头的独臂女奴,最后被买走。

眨眼间,独臂女奴跟着方公子跨越千山万水,不知来到何处。人迹罕至的山谷中,方公子才开口道:“姑娘可曾记得,街边曾救过一名少年? ”

叶子猛然一愣,她抬头看去,茫茫然有千般念想,却堵在心中。

第四章

异人谷,据说是数百年前,奇人修炼成仙的地方。山谷入口狭窄难辨,乱世丛生,看不到半点好处。穿过狭长将近二里的山涧缝隙,却能见到百花盛开,树木葱郁的世外桃源。

山谷深处,一座石壁高耸如云,石壁前方,盖着几间木屋。

叶子跟着方公子,一路坐车,那几名随行的护卫,半路就散了,只剩两人晃晃悠悠的来到此处。

嗅着满鼻口的花香,叶子仿若隔世。师傅喜媚和袭凤姐惨死在地牢里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狠下毒手的方公子,此时风度翩翩,没事人一样。

叶子不恨方公子,对师傅和袭凤姐来说,死了是解脱,活着才是折磨。

自己为什么不死呢?

叶子身上伤重,一路浑浑噩噩的。

当初在鹰爪帮脱了几层皮,几乎死了。被送回夜春楼后,没想到老鸨子耿春华是个更狠的,师徒二人被丢在地牢里,几年都没放出来。叶子更想不到,她又见到了袭凤姐。

当初,喜媚带着叶子逃跑,袭凤负责把风,等二人跑没影了,袭凤再出来时,二人却消失无踪。三人偷的钱财,都在喜媚手里,袭凤悲愤异常,却无可奈何。她担惊受怕的躲藏了数日,最后被夜春楼的人抓住。

耿春华恨极了这三人,喜媚撬开了她的钱箱,把足足半箱金的,银的盗走。夜春楼经营这些年攒的家当,一下子没了小半,谁能不恨?

抓住了袭凤,头一件要紧的事,就是把钱追回来。像喜媚和叶子单独逃走的说辞,耿春花半个字都不信。袭凤被关在地窖,日日拷打,夜夜折磨,悲呼哀嚎,没有出头之日。折磨了小半年,最后也问不出什么。

袭凤的状况让夜春楼气氛紧张,姑娘丫鬟婆子们小心谨慎。人心里悲苦,再怎么假装,也会流露在外面。夜春楼那段时间生意不好,姑娘们唉声叹气,留不住客人。耿春华不得不停止折磨袭凤,开始整顿夜春楼的风气,大把使银子,最后建立了罪奴牢。

罪奴牢这步棋算走对了,那些新奇的玩法,放肆的欲望,拉拢的权贵,没几年,就让夜春楼的崛起无法阻挡。

大势已成,耿春花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王,随口一句话,都定人生死。

袭凤最终被剥了皮。找的肉铺里的小掌柜,先拿了把柄,又给足了银子封口,最后让他出手做了这骇人听闻的惨事。

小剔骨刀,碎钩子,夹板,细线,金疮药。

袭凤脖子以下的整张人皮,被一点点剥了个干净。

据说,人剥了皮,命将不久。可袭凤哀嚎三日不绝,始终不肯断气。耿春花见她不肯死,直接效仿汉朝的吕后,找人买了装酒的大坛子,把袭凤养在里头,做成坛女。

坛女袭凤成了一个古怪而又恐怖的玩物,大家心情好时,就使药水儿泡着调养,止疼又杀菌。心情不好,直接大把撒盐,灌辣椒水,腌渍全身的裸肉,袭凤就像一盆被撒了盐的泥鳅,在坛子里翻滚折腾,滋味如凌迟活寡,没完没了。

鹰爪帮在喜媚和叶子身上一无所获,干脆废物利用,将二人送回夜春楼。

那日,鹰爪帮韩帮主亲自出马,密谈耿春华,言谈中提及一样宝物。

据说,此宝手指长短,筷子粗细,表面雕刻祥云飞鹤,精美绝伦。

这宝贝原本是鹰爪帮帮主心爱之物,结果被小贼盗走。宝物在江湖上几经转手,最后一次有消息,正是喜媚,叶子二人所救的少年携带。韩帮主承诺,如有人来寻这二女,请夜春楼暗中识别,但凡有宝物的线索,鹰爪帮必将重谢。

耿春华答应下来,她对宝物没什么念想,鹰爪帮扣着俩人那么久都没问出来,大概是不知道的。但喜媚和叶子本就是耿春华恨极之人,送回来正好。师徒二人直接关入三层地牢,与坛女袭凤为伴。

罪奴牢是接待有暴虐嗜好客人的极佳场所,但一层二层的游戏,总归少了真实感。客人不满意时,三层地牢里人不人,鬼不鬼的三个女人,刚好派上了用场。

耿春华买回一件又一件专门折磨人,但又不致死的拷问刑具,任凭客人使在三人身上。不想当婊子,不想被人骑,那这一身皮肉,榨也要给我榨出钱来!

罪奴牢就像十八层地狱,喜媚,叶子,袭凤三人,仿佛被判进阿鼻牛的怨鬼。扣押在暗无天日的愁云惨雾里,没日没夜的辗转在苦刑拷问之中。这一身筋骨血肉,哪处没被鞭打棍敲,火烧烟燎。女人那些柔软,稚嫩,丰润的所在,又哪处不是百锤千打,尝尽了人世间的万般苦楚。

袭凤获得了耿春华的些许宽恕,她被剥了皮养在坛子里,早该死了。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恨的,不是夜春楼,不是耿春华,而正是喜媚和叶子这两个贱人!

当初一时心软,答应一起逃跑,结果转身就被抛弃。如今人鬼不分,每日疼的死去活来,全拜这二人所赐。袭凤吊着一口气,就是要瞪大眼睛,欣赏着喜媚和叶子被折磨的惨样,她俩越痛苦,袭凤就越痛快。

耿春华是个懂人心的,她把袭凤的坛子摆在刑房一角,每当喜媚和叶子被架过来受刑,袭凤都咬牙切齿的看着,痛快的几乎要从坛子里跳出来。

客人花钱,大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阴暗欲望,这专门给客人支招叫好的坛女,竟成了罪奴牢里最阴邪,最抓人的一景!

袭凤的恨,喜媚始终无言。怪物一般的坛女,是她一手造成。袭凤要恨,就恨,袭凤要笑,就笑。曾经八面玲珑的快活三娘,现在不过熬着等死罢了。

叶子只会求饶,她求鹰爪帮,求耿春华,求客人,求打手丫鬟婆子。求得不过是少打几下板子,少抽几条鞭子,少挨几下烙铁。

但最终,叶子也悄无声息,如行尸走肉一般。

那天夜里,一位年迈温和的客人到访,在叶子绝望的目光中,袭凤尖利激昂的叫好声中,那位老者平淡微笑着用小刀一点点剐碎了喜媚的屁股,边剐边撒盐,边剐边用烙铁止血。剐下来的碎肉,直接喂了旁边的黑狗。

袭凤一直盯着喜媚的脸,盯着那张痛苦,扭曲,绝望到了极致的脸,那张发出不像人声哀嚎的嘴,那充血凸出的眼球,挤压到变形的眉眼。直到喜媚那曾经诱人的大屁股没了皮,没了肉,只剩两个见骨的深坑时,老人才转过头看向叶子。

叶子的左臂就是那天没的,她被捆的结实,不管她如何哭喊叫疼,挣扎求饶。从手指开始,一点点按进翻滚的开水,烫熟,剥肉,拆骨,直到手臂尽失。

叶子从此就像彻底坏了的玩具,没了声响,只在挨打时,会哀哀的叫。

那天之后,袭凤也不说话了。她只发呆,用幽幽目光盯着刑房里发生的一切。

方公子现身时,喜媚对着叶子和袭凤说了这几年最清晰的一句话:

“我的债还完了,咱们来生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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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谷百花芳香,彩蝶飞舞,叶子喜欢静坐在树下发呆。

方公子将她带回此处后,告诉她粮食存储的地方,洗漱如厕的位置,又领着她在谷中转了转,教她躲避毒虫野兽。然后暂时离去了。叶子没有逃跑,天下虽大,却早已没有了她容身的地方。这小小山谷,已是她梦中最好的结局。

山谷最深处的石壁,平滑陡峭,像一面巨大的墙。石壁上有古老的图画,一些粗糙的人物,还有奇怪的图形。叶子对它们都不感兴趣,她偶尔来这里,长时间看着这面峭壁,想象着自己爬上去,再从上面跳下来的场景。

偶尔下雨,叶子不躲,躺在泥里,被雨水拍打。她勉力睁开眼睛,看向天空如万箭齐发的雨滴,感受自己千疮百孔的模样。

日子一天天的过,方公子始终没有回来。

叶子终日游荡在谷中,像山中的妖,花丛里的精怪。

这一日,方公子回来了,依旧帅气俊朗,英气十足。

叶子心中有些欢喜,她回忆起他旧时的窘况。那日这个少年昏迷在床榻,赤身裸体的模样,是让人心疼的。至于后面发生的事,叶子已经记不得了,总之不怪他。

叶子准备了吃食,山野蘑菇,熬煮的米。方公子笑笑,跟着她来到草坪树下,坐在地上吃饭。

片刻后,他开口说:“你叫叶子吧?”

叶子点点头,又给他添了些煮米。

“我不姓方,那是化名字,我叫洪剑,我想问你个事。”他轻轻说道。

叶子抬起头,看向洪剑,安静的等待。

“东西你藏哪了?”洪剑轻声问。

叶子陡然变色,她手里的木碗跌落下去,米粒撒了一地。

洪剑仿佛没看见,边吃边说道:

“我有一件家传的宝物,手指粗细,筷子长短,家父曾说这是成仙的机缘。那件宝物有一个奇异之处,只要碰着,人的身体会不由自主的颤抖,还能产生幻象,很是奇异。其实那东西我从小玩到大,没什么大不了的,根本成不了什么仙。”洪剑吃了口饭,继续说道:

“后来,不知为何,家里有宝物的消息传了出去,越传越离谱,我家因此灭门。父母长辈尽亡,我也浪迹天涯。那日我被追杀,生怕东西被人抢了去,于是将它藏在后窍(屁眼)中,昏迷时,被你们师徒所救,我欠你们一条命。

等我离开后,发现宝物不见了。我仔细回忆,唯一能接触并取走宝物的人,只有叶子你了啊,只有你帮我脱了衣服擦拭伤口,然后东西就不见了。除了你,还有谁能脱了我的裤子检查后窍呢?”洪剑自嘲的一笑,似乎有些羞耻的摆摆手。

“伤好之后,我回去找你们。一方面是报恩,一方面是索要那件东西。其实它对你们没有半点用处,连玩具都算不上。可我回去时,你们已经不在了。我当时比较谨慎,立刻远遁,很久才潜伏回来仔细探查。结果你们已被鹰爪帮抓走,那时候,我没能力救你们。之后,经历了一些事情,我用了几年时间练功,打算去把你们救出来,可又再次扑了个空。

我家破时,家财全被我父亲藏起来。知道你们困在夜春楼,我几乎散尽家财才能见到你们。叶子,非常抱歉,当时的情况,如果不下狠手,夜春楼的暗哨定会起疑心。你以为他们为什么养着你们,因为夜春楼早就和鹰爪帮勾结,用你们两个钓鱼,希望把我引出来。可惜,他们千算万算,东西早不在我身上。”

所以,为了让夜春楼麻痹,我装作客人,抱歉让你师傅死前遭受了很多痛苦,我没办法回避,罪奴牢就是那么个地方。其实,你师父早认出我来,可她心中大哀,但求一死,我只好送她上路。所以,叶子。我散尽家财让你师傅解脱,救你出来,我洪剑还了你们一命,你认不认?”

叶子脸色如坠冰窟,她低声说:“认。”

洪剑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后来分析此事,觉得蹊跷,你我素未相识,为何要隐瞒到这种程度?这几年,你们师徒二人,在鹰爪帮,在夜春楼,忍受那般折磨,为何不将秘密说出来?你们到底是谁?”

洪剑的目光温和又坚定,他笃定东西一定是叶子拿走,现在只是解惑而已。

良久,叶子开口道:

“我们谁也不是,就是两个妓女,我和师傅一直逃命,不敢奢求其他。东西并不是我们拿的。”叶子疲惫的重复着这些年一遍遍说过的话。她想了想,又鼓起勇气补充道:

“救你回来后,你身上都是血,我们把衣服撕碎,帮你擦伤口。你走后,衣服就扔进河里,我并没有见过你说的宝物。如果我们真拿了你的东西,在鹰爪帮的时候就说了,等不到今天。他们不信我们的关系,认为我俩没理由救你,但你心里清楚,我们萍水相逢,犯不着隐瞒。其实那天救你,师傅原本是不让的,师傅劝我不要心软,可我任性,看你可怜,结果最后害死了师傅。”说完,叶子神色黯然的流下眼泪。

“哦。”洪剑皱了皱眉,他突然出手,叶子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叶子发现自己被脱光了,锁在石壁之上。她只剩一只手臂,所以铁环卡在肩膀,腰和大腿的位置。她无法动换,就像此前无数个被折磨的夜晚一样,捆着,固定着,疼着,熬着。

叶子突然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既荒唐又可笑,她想说些什么,却没法开口。

她脑海中竟生出解脱的轻松,像是某些不该有的思绪被掐断。

天色将晚,微风吹拂在她的脸颊。

该来的,总归要来,早点下去见师父也好,叶子这样想。

洪剑冷漠的看着叶子,没有说话,他手持一个罐子,用毛笔蘸着里面的汁液,从独臂女孩的脚踝开始,一点点涂画着某种符咒,一直画到下体处方停。

这几年,叶子挨了太多的打,身体表面早已千疮百孔,就连女人的娇嫩处,如今也生涩粗粝,没了摸样。洪剑没有顾忌,他翻开女孩外阴的干枯的唇片,把毛笔捅进管道里,反复浸润。又在会阴,肛门口也均匀涂抹。然后一直向上,涂抹双乳,腋下,直到罐子里的汁液耗尽。

做完这些,洪剑认真看着叶子道:“如果你想说,随时叫我。”

月上树梢,叶子孤单又疲惫的站着。

几只蚂蚁触碰到女孩的脚,它们惊喜的发现了美味的甜。浅尝几口,就立刻转身跑开了。没过片刻,在这些幸运儿的带领下,蚂蚁小队赶到。它们爬上脚面,又顺着脚踝向上。看似光滑的皮肤,对蚂蚁来说如履平地。穿过膝盖,越过大腿,终于抵达滑腻的洞口,香气在流淌,甜味不可抗拒。

蚂蚁简单的思维中,这处幽谷,就是一切美味的源头。蚂蚁小队满载而归,蚁后品尝后非常满意,在她的命令下,转眼间,蚁穴倾巢而出。

黑压压的大头蚂蚁汇聚在女孩脚边,数不清的队伍攀爬在她的腿上,乳房上。蚂蚁最多的地方,正是她的外阴和肛门部位。洪剑在里面灌了很多蜜糖,粘稠的汁正缓缓渗出,吸引着数不清的蚂蚁家族。

叶子从未如此惊恐过,哪怕面对烧红的烙铁,她也不愿意身上爬满了蚂蚁。她拼命扭动身躯,可对蚂蚁来说,那不过是轻微的晃动而已,就像微风摇晃树枝,野兽走过大地。女孩尖叫着,摇摆着,她的头发里,脸上,耳朵都爬满了蚂蚁。

终于,在整个蚂蚁家族的努力下,甜蜜的汁液很快舔舐干净。

于是,勇敢的兵蚁,在叶子的阴唇上,咬了第一口。女孩感到下体轻微的刺痛,她挣扎一下,想往下看,可紧接着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无一处不麻痒。

蚂蚁撕扯着女孩身上的肉,每次只有一小点,那小小的鄂,却迸发出极大的力。它们撕扯不下来皮肤,却能将毒液注入,女孩身上出现大片大片浮肿的红斑,无数细密的红点。没有蜜糖的地方,蚁群变少了。几乎所有的蚂蚁都聚集在女孩的阴户上,肛门上。那依旧保留些许稚嫩的,释放着甜味的洞口,黑黝黝的挤满了蚂蚁。

叶子怪异又诡谲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山谷,惊飞无数鸟雀。

她又忍不住求饶了,整整一夜,女孩在石壁上蹦跳,嘶嚎,哭喊,苦苦的哀求。

她拼命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地点和隐藏的角落,呼喊着洪剑,告诉他宝物就藏在里面,把她放下来,她带他去找。可洪剑始终没有出现。

当第一缕阳光撒进异人谷,洪剑终于缓缓的出现了。

女孩的身体胖了好几圈,大块大块的浮肿遍布全身,几处严重的,已经留汁发亮。她的脸也肿的不像样,像是被无数马蜂蛰过似的。女孩两腿间的两个洞口,阴唇肿的像馒头,肛门凸出来,仿佛屁股上长了个肉球。无数蚂蚁仍在洞口辛勤工作,它们一点点的啃食,总有大个的能咬下一丁点肉碎,血顺着腿流淌,不多,鲜红鲜红的,蚂蚁们本能的绕过血痕,改变着攀爬的路线。

叶子的呼吸很困难,她的喉咙也肿了,每次喘气,都像破损的风箱。如果洪剑不管,她很快就要窒息而死。即便如此,她仍在抽搐,挣扎,时不时被蚂蚁某一口咬的太疼,肿了几圈的大腿就会本能的做出踢蹬动作,却又被铁环压住,脚踝早磨破,血淋淋的。

洪剑观察了半天,最后用水不停的泼,把女孩身上的蚂蚁冲干净。他把叶子放下,扛回木屋。

失去了束缚,叶子近乎疯狂的挣扎起来,她拼命抓挠着身上红肿的斑块,又死命的在两腿中间扣挖,直到鲜血涌出也不停止。

洪剑把她捆在床上,用捣好的草药涂抹在叶子的皮肤上,又喂了不少在她嘴里。红肿肉眼可见的消退,数不清渗血的伤痕显露出来,密密麻麻,让人心里发毛。

叶子慢慢从昏迷中清醒,她在床上没完没了地扑腾,仿佛依旧被蚂蚁撕咬。

洪剑用温和的声音安慰着她,用冰凉的水擦拭,缓解她的痛痒,用手轻拍女孩的头,让她缓缓入睡。

叶子睡着后,洪剑坐回桌子,上面摆满了一摞摞的笔记。他用笔,不停的记录。昨晚叶子呼喊出来的地点,很多他已经探查过。曾经师徒二人破磨坊外的小溪,他早不知道潜过多少次,一无所获。

洪剑紧皱眉头,一整天坐在那,思索着,分析着每一种可能性。

夜晚降临,叶子清醒过来。洪剑端来粥,竟然还有两个包子。他细心的喂女孩吃饭,又帮她盖好被子后,就坐在床边轻轻的说话。

洪剑讲述了自己寻找宝物的经历,又说自己家破人亡的惨状,说到悲处,他痛哭流涕,他恳求叶子把东西还给他,他一定做牛做马,报答这份大恩。这个男人越说越激动,在叶子惊恐的目光中,他甚至吃掉了自己一缕头发来发誓,只要找到宝物,他一定让叶子享尽荣华富贵。

叶子彻底绝望了,她沉默的看着床边男人的痛哭流涕。

原来,他早疯了。

叶子调养了三天,第四天,她又被捆在石壁上。

女孩没法反抗,只能可怜巴巴的哀求,像犯了错的小孩。

能不能少涂点?能不能别往腿中间涂,那里实在太疼了。涂在屁股上也行,肉厚,不怕咬。能不能让她含着草药,不然呼吸不了。能不能别涂胸,乳头会被吃掉。

洪剑仿佛没听见,他照例涂满全身,尤其是阴道和肛门,灌满了蜜。不过这次,他捣了一些草药让叶子含着,以防窒息。

这一次叶子不那么恐惧,她咬着牙齿,粗重的喘息,苦苦熬着等待天亮。可到后半夜就熬不住了,蚂蚁吃光了蜜糖,开始撕咬她的肉。

洪剑躲在暗处,他仔细在叶子的惨叫声中分辨求饶的部分,记录着她无意识喊出来的只字片语。

天亮后,女孩被放下来,照例是养三天。

从那以后,洪剑开始了漫长的对叶子的折磨,他有计划的,有目的的,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摧毁女孩的精神。和后面的手段比起来,叶子反倒挺喜欢最开始的蚂蚁。最少那些小东西不像蛇一样,能在她阴道里或肠子里钻上半天。

洪剑的思想一直在平静的温柔和极端的疯狂中摇摆,前一秒他还像谦谦君子一样喂叶子吃饭,下一秒可能就把女孩吊起来,用鞭子抽上几个时辰。

宝物,是他口中提到最多的东西。

叶子有时觉得洪剑很可怜,她从小在妓院长大,见过太多稀奇古怪的男人,知道了太多阴暗诡异的幻想。即使她从没真正接过客人,但叶子知道,男人来夜春楼绝不只为了买一个肉洞插着玩的。满足幻想,才是夜春楼火爆的原因。

宝物就是洪剑的幻想,是他的心魔,是背负在他人生上的沉重包袱。

叶子,没有心情去理解洪剑,对她来说,宝物,从始至终,都是开启痛苦的钥匙。

如果没有宝物,她和师傅最多被抓回夜春楼,挨打挨骂,再被男人压在床上干而已。楼里的姑娘哪个不是这样活着?

这世界上的人,哪个不是低着头,弯着腰,承受百般痛苦的活着?

我只是想救人而已?这个世界为何如此没有善心?

叶子突然就懂了师傅的话,那些看似痞气十足的,骂街式的教诲,那些承受了无数代价才得到的道理。善良,真的好难,它不是天赋,而是一种选择。

叶子胡思乱想着,痛苦侵袭了她,她像一张街边杂耍里的皮影戏玩偶,两条腿,一只手都被捆着分开吊在房梁上。洪剑站在一旁,恶鬼一样。

叶子失去了善心,洪剑失去了耐心。

他手持着一根蜡烛,摇曳的烛光成了黑暗木屋里唯一的亮点,光晕的范围中,三肢大开悬挂在半空的叶子,疯狂的扭动挣扎,像在跳一支奇怪的舞。她的凄厉绝望的惨嚎声,只有一个观众,那就是洪剑。

蜡烛的火苗,舔舐着叶子的身体。洪剑非常耐心地慢火烧着,没有阻止叶子在半空的翻滚和躲避。他稳健有力的手臂举着蜡烛,让光亮,熏烤着女孩两腿间,已经开始吱吱冒油的肉缝,被黑烟燎的乌黑的肛门,还有屁股,大腿,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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