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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的阿西,2

[db:作者] 2025-06-21 20:25 5hhhhh 1940 ℃

  老爸怔怔地望着阿西,半晌才说:「我不管你这样生活,但你必须和你老婆好好过日子,该男人做的事,你还得要做。」

  我问阿西:「你现在的年龄是你师傅给填的?」

  阿西点点头。

  我又问:「你没有找社保局给你更正吗?」

  阿西说:「当然找过,可他们说只认最初的招工登记表。」

  「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呢?是哪个年龄?」

  「身份证是真实的年龄,户口本是改后的年龄。」阿西不知道我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有些茫然。「老师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我对他说,我准备帮他一个忙,但帮不帮得成功还说不清,阿西这时显得非常聪明:「老师,只要你能帮我把退休办下来,这几年的退休工资交给你去领。」

  我责怪道:「喔,在你眼里我是这么贪财么?」

  阿西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老师,你看我,一个大老粗,不会说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啊。」

  我笑着拍拍阿西的肩膀:「阿西啊,我也没有怎么小气吧?我给你说了,这忙帮不帮得成功还难说,我帮你,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

  我叫阿西第二天回老家去一趟,找到老户口本,因为那不可能更改,找到他出生那页,连老户口本和你的身份证一并交给我。

  第二天,阿西回家很顺利地找到了老户口本,但乡上管户籍的不让他拿走,阿西没办法又给我打电话,恰巧我以前一个学生在那里作乡长,我又给他去了电话,终于把事情给办妥当了。

  我老婆不理解我为什么对阿西这么好,我给她讲了阿西的故事,当然,我省去了他对同性喜好,我老婆是一个多愁善感,心地善良的女人,看韩剧可以揩湿几条手巾的那种,听完阿西的故事,她很感动,眼圈红红的说:「真是苦命的阿西呀,你能帮帮他,也是应该的。」然后又补充道:「阿西人很老实,又勤快,我也很喜欢他。」

  我说起了我的老婆,就不能不说说我的岳父。我老婆是岳父家的么女儿,自小就倍受疼爱,他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而我,又是倍受老师喜欢的乖乖学生,我和她哥哥是同了十二年学的好朋友,我大学毕业后回到县城中学教书,几年后,她中专毕业分在县银行,由她父亲做主,把她嫁给了我。

  前面说过,我双亲去的早,是我爷爷奶奶把我拉扯大,她父亲在我们村里教小学,她哥哥随她父亲读书,但她哥哥的成绩一直没我好,可能是老师望子成龙心切,见儿子又和我很投缘,就对我爷爷奶奶说,让我晚上住在他那里,和他儿子一道学习。我爷爷奶奶舍不得,让我每天在老师那里做完作业后,再回家。

  我老师(算了,还是称岳父吧)见我的好学精神影响了他的儿子,非常高兴,对我格外优待,我在他那里吃饭就是经常的事了,夏天中午,我在那里午睡,岳父总喜欢把我搂在怀里,亲着我粉嘟嘟的脸,有时还喜欢摸着我的小鸡鸡,我认为这是老师对我的爱,当然,这样非常舒服,我也喜欢这样。

  有时我想,我对老人的特别依恋,除了和爷爷的关系特别好外,岳父对我的关爱,也或多或少对我有影响。

  在没有遇到阿西以前,我和岳父之间的关系是十分清白的,他对我的爱,纯粹是父子之爱,虽然后来我知道我岳父有同性恋倾向,但他却从来没有对我抱有什么非分的企图。要不然,他怎么也不会把女儿嫁给我的。

  岳父一直关心我的成长,初中毕业时,我以全校第一名考取了重点中学,岳父竟比我爷爷奶奶还高兴,他的儿子也同时考取了重点中学,临别的那一晚上,他把我叫到他家,说是为我们饯行,那时我老婆还是一个小姑娘,岳父在席上摸着我的头说:「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儿子就好了。」他叫过我当时还为成年的老婆,「你要向小哥哥学习,做一个向他那么优秀的孩子。」

  当时的我很幼稚,岳父的夸奖使自己很是得意,现在想起来,其实我是非常普通的,但不知到为什么岳父这么喜欢我,甚至超过了喜欢他的儿子,其实他的儿子非常优秀,虽然读书时成绩没有我好,但他相当机灵,出生社会后,他比我优秀得多。

  但岳父任然非常喜欢我。

  我发现岳父的性倾向是我参加工作后的几年,那时,老婆也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了,我岳父也快要退休了,被调到乡小学教几节杂课,算是半退休。一个暑假,我奉命到母校招生,我赶到母校时已经中午了,我没有打扰别人,先到我岳父寝室去,那时岳母到省城儿子那里去了,只有岳父一人在家。我敲了半天门,岳父才打开门,非常惊慌的样子,一见我,才松了一口气,但脸还是红红的。我挤进屋去,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正在系裤子。

  岳父见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连忙解释说:「他是我以前的一个学生,今天……」

  我摆摆手,没让岳父继续说下去,男孩走后,我对岳父说:「没什么,妈妈走了这么久了。我理解你。」

  岳父的脸更红了:「其实,我们真的没什么。」

  我拉起岳父的手,笑着安慰他:「爸爸,我没有说你们有什么啊。」

  岳父尴尬地一笑:「对、对,你没说。」

  晚上,我和岳父睡在一起,岳父极力想让我忘了中午见到的一切。

  要知道,他最在乎我。我安慰他,就算他真的是一个同性恋,他任然是我的爸爸,我对他说:「现在人们的思想解放了,观念也更新了,不会像以前,一说到同性恋就想到鸡奸,就想到犯罪。」

  我告诉他,我在大学里就遇到了一位教授,他喜欢我,公开说他是一个同性恋,要我和他同居,并保证我读他的研究生。其实我是很想报考他的研究生的,就为了逃避他的骚扰,我放弃了考研。

  岳父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惶恐逐渐消失。他关掉灯:「好小子,谢谢你的理解,睡吧。」

  但他还是睡不着,在一个他最欣赏的晚辈面前失格,老人家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的。我决定消除他的顾虑,我轻轻搂着他:「爸爸,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爸爸,你放心,今天我看到的决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谢,小米,谢谢。」岳父也温情脉脉的搂住我,动情地说:「小米,我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喜欢男人,喜欢帅气的男孩,也喜欢成熟稳重的中老年,可我作为一名教师,不能太出格,我就一直压抑自己的感情,努力去喜欢女人,但非常难。我和你妈妈结婚已经三十年了,我真的没有好好地爱过她,但我从心底里敬重她,她是一个好女人,我一直在外面教书,家里的一切全是她料理,我不能伤害她。说一句不该在你们晚辈面前说的话,我和她作爱都没有激情,每次为了完成那件事,我就把她想像成你或其他漂亮的小伙子。」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小米,你不会怪我吧,要知道,你还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非常喜欢你,但我又不能伤害你,就把你当儿子喜欢,所以,我坚决要把小妹嫁给你。」

  我柔声说:「爸爸,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好,你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比亲生儿子更孝顺你的。」

  岳父紧紧抱住我:「我知道,我相信。」

  阿西退休的事在我学生家长的努力下,很快就办好了,学生家长把阿西的退休证交给我时,连我的感谢都不要,这时我想,这是我当教师以来帮别人办得最漂亮的一件事,也许,当教师也有它的好处吧?

  我没有立即把阿西的退休证交给他,而是等到我的房子装修好过后,在此期间,阿西从没有催过我,也许,他就根本没抱什么希望。

  阿西帮我收拾好新居的一切后,我请阿西吃饭,然后叫老婆给阿西算帐,阿西在我家干了三个月,应该付给他两千多元,但阿西死活只要两千元,说我对他非常好,本应不收工钱的。老婆望着我,我说:「好吧,收两千就两千吧,就当我们交个朋友,阿西啊,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阿西连忙笑到:「当然愿意,只怕老哥哥我高攀不上呢。」

  我说:「阿西呀,再等一个月,我搬家,你可要来帮我的忙哦。」

  阿西点点头:「一定,你到时通知我就是。」

  那天晚上,我和阿西多喝了几口酒,我把老婆孩子打发回家后,我对阿西说:「阿西,走,到我新房子里去,我给你一个惊喜。」

  进了门,我们坐在沙发上,阿西红着脸望着我,居然脸上还出现了一丝羞涩,我一看乐了,知道阿西误解了我的意思,他以为我给他的惊喜是要和他那个呢。我望着阿西红彤彤的老脸,彷彿有靠到了我逝去的爷爷,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阿西脸上亲了一口。

  阿西呆住了,我趁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向他亮出了他的退休证。

  「老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阿西拿过去一看,惊呆了:「我的退休证?」

  我指着上面的照片和名字:「看这个老傢伙是谁?他是不是叫赵阿西?」

  狂喜的阿西一把抱住我:「我退休了?我再也用不着出去辛辛苦苦挣钱养活自己,挣钱交养老保险金了?」

  趁着酒劲,我也紧紧搂着他:「是的,是的,你可以安渡晚年了。」

  阿西从我怀里挣出来:「老弟,你说我该怎么谢你?」他想了一下,从怀里掏出我老婆付给他的工钱,「我真浑,我能要这些钱么?」

  我把钱塞回阿西的口袋:「阿西,你知道吗,你的退休本早到我手里了,我为什么没给你?就是怕你不要工钱。」

  阿西流下了泪水,重複刚才那句话:「老弟,你说我该怎么谢你?」

  我笑了:「你想怎么谢?」

  阿西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把我按在沙发上,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就让你舒服舒服吧。」

  我没有想到阿西会突然袭击,我挣扎道:「不,阿西,别这样。」

  我自己都发现我的反抗是多么无力……

  我静静地仰躺在沙发上,感到四肢无力,真的,我的意识叫我反抗,告诉我决不能这样,但我的身体却拚命反抗我的意识,我知道自己完了,既然身体不再执行意识的命令,我就顺应天意吧。

  我像一个旁观者冷静的看着阿西的动作,看着阿西白发苍苍的头在我胯下蠕动,冷静的听着阿西因兴奋而发出的呢喃声,我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好笑,阿西更是一个滑稽的小丑,我们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演出一场什么样的喜剧。

  也许阿西感到累了,他抬起头,热切地望捉我:「怎么样,舒服吗?」

  我问自己:舒服吗?难道这就是我与阿西结交所盼望的结果吗?我多年来,一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努力做一个「正常人」,怎么到了今天,就把自己多年的努力抛向九霄云外了呢?

  我这才意识到,我其实是一个恋老者,多年来,我努力压抑的自己奇怪念头,就是对老人的依恋,我终于理解了自己小时候喜欢有意无意的看老人的鸡鸡,走在大街上,总要对帅气、儒雅的老者频频回头的缘故了。

  我想起了爷爷,想起了岳父,更想起了大学时期的老教授,我对他的坚持,居然被阿西瞬间击溃。

  我不由得苦笑一声。

  「你笑什么?」阿西停住抬起头。

  「笑我自己。」

  「自己有什么好笑的?」

  我自己真的不知道。

  阿西坐在了我的身上,他温柔、烁热的身体包容了我的坚硬,我像大海里的一叶小舟,随着阿西的节奏飘荡。

  我这才意识到我给我自己设了一个套,我与阿西的相识本身就很富有戏剧性,我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为搬点沙与水泥我居然找了几伙人,当我一看到阿西,就神支鬼差地要了他,还在他要的价上加了钱。后来,还请他做零工,其实,这是大可不必的,我的装修工人们都说,在他们干活期间,根本不需要什么零工。

  我为什么要帮他办理退休?就因为他的遭遇值得同情?这世上需要同情的人太多,我同情得过来吗?

  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与阿西一见面,就为我们的今天埋下了伏笔。我一步一个套,将阿西往里引,而阿西,也乐呵呵地往我套里钻。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和天意?我的命中就注定我会成为这样的人?我的理智呢?

  我终于明白,我的理智未能战胜情感。

  和阿西有了第一次身体接触后,我努力回避自己的感情,但我万万没有想到,阿西对我着了迷,他说我将是他生命里最后一个男人,他居然把和他同居的三个男友赶走了。

  但我还是拒绝了阿西。

  阿西不明白,他固执地认为,我们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来往,「有了初一,就必然有十五。」

  阿西的固执成为我的一块心病,阿西成为我家的常客,他非常的勤快,连我老婆和孩子都喜欢上了他。

  阿西最大的快乐就是和我说说话,拉拉我的手,我问他这是何苦呢?阿西笑着说:「你是惟一知道我的经历而没有歧视我的人,」他告诉我,就是和他同居的那些人,「他们干了我很高兴,可我要干他们就要给他们说很多好话,完了还要嘲笑我。」阿西说:「我和他们永远找不到共同点。」

  我明确告诉他,他和我是两条道上的人,也不可能有什么共同点,「阿西呀,我是很喜欢你,但这种喜欢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们就作一个知心朋友吧。」

  阿西问:「那么,你那天为什么要和我……」

  可我能告诉他为什么吗?我能告诉他我恋老,告诉他我内心深处的秘密吗?

  我知道,我作为一个教师,如果象阿西那样生活,一旦东窗事发,我怎样面对我的家人,我的学生?

  其实,我也许就是一个虚伪的人,一个戴着面具生活的人。

  但,我又不得不过着这样的生活。

  阿西已经习惯了我对他身体的拒绝,他笑称,我们在精神恋爱,他说:「能经常看到你,和你说说话,我就很满足了。」

  我知道,阿西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一千古名言。

  阿西呀,你能等到金石为你而开吗?

  事情就这样千回百转,2002年,我们学校分了几个中学高级教师的名额,很多人去争,我的一个要好的朋友要我也去争取,因为我这几年所教的高中毕业班高考语文成绩在全县都是第一名,又在国家重量级教学刊物上发表了许多文章,可以作为有特殊贡献的人破格评职称。

  朋友的话让我心动,我去找了校长,校长先是大大夸奖了我一番,然后面露难色,说什么僧多粥少,叫我在等一等。

  我决定放弃,但知道要评的人员名单后,我的火就上来了,如果真是评一些劳苦功高的老教师,我也没有话说,但要评的一些人,从能力到人品,我都实在不敢恭维。

  找校长吵了一架,还是没有结果。我新中的怨气无处发泄,就找阿西来陪我喝闷酒。

  阿西见我脸色阴沉,就一个劲地讲笑话给我听,他的笑话的却很有趣,但我始终笑不出来。阿西见我不高兴,小心翼翼地问:「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我看了他一眼,他满脸关切,我的心头一热,但说给他,能解决什么问题?只能增添他的烦恼。

  「喝酒吧。」

  阿西按住我的手:「说说吧,虽然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你说出来后,会感到好受一些。」

  有道理,我一股脑儿把自己这几天所受的不公正待遇倒了出来,阿西静静地听着,眼中充满关切。

  终于倒完了心中的苦水,我舒了口气,压在我心头几天的一块石头被搬掉了。

  半晌,阿西问:「你们的校长姓曹,白白胖胖的,戴一幅金边眼镜,五十来岁,是吗?」

  「怎么?」我问,转念一想,一个中学校长,认识的人肯定多。

  「他我认识。」阿西对我笑了笑。

  从阿西暖味的笑容中,我读到了什么:「你认识?怎么认识的?」

  阿西四下看了看,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他把头凑过来,小声说:「我和他认识好几年了,是在一家录像厅里认识的,后来,他把我叫到他家里。然后,我们就那个了。」

  想不到一个堂堂的中学校长,竟……

  我来了兴趣:「他做一还是做0?」

  阿西一脸茫然:「什么一,什么0?」

  天,我竟对阿西说出专业术语了。我不好意思一笑,给他作了解释。

  阿西干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这些术语,他显得很兴奋:「当然我做一他做0,他喜欢做0,比我做一还兴奋。」

  我想像不出我们道貌岸然的校长在阿西胯下的样子,我好奇地问:「你搞他的样子很有趣吧?」

  阿西很是得意:「当然,你见过我的武器,很不错吧?他说是他见过最好的,而且,也把他搞得最舒服。」

  「你们经常联系吗?」

  「当然,我们没隔十天半月就联系一次,这两年我不想和他联系,他还不干呢,每次我把他搞舒服了,他还要给我一百元钱呢,我不要,他说他工资高,有钱,叫我买点好吃的。我想,他好歹是个有身份的人,也很爱干净,又是你的顶头上司,就保持了来往。」他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真的,着两年,只是偶尔和他来往一下,再没有别人。」

  我笑了:「阿西,你找别人我不会怪你的,我和你只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啊。」

  阿西固执地说:「我不会找别人的,你们的校长,我也再也不会和他来往了。」

  「别,他要找你,你还是干吧,钱当然要收,不能便宜了他。」

  知道了校长的隐私,我特别兴奋,不知不觉又喝多了,阿西扶我回家,走到半路,我嚷着要尿尿,阿西把我扶进一间厕所,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鸡鸡尿尿,完后,他舍不得放进去,在外面把玩着,我迷迷糊糊的,竟然没有拒绝他,他胆子更大了,蹲了下去,含住了我软绵绵的鸡鸡……

  第二天,我又来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见了我,有点不高兴。

  我不在乎校长的眼神,大大咧咧的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发现校长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就是有点阴柔,缺乏男人的阳刚之气,怪不得他喜欢做0,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

  「你要干什么?」

  「我想讲一个故事给你听,」我坐正身体,两眼盯着校长,「讲一个很有身份的男人和一个背儿哥的爱情故事,不,我还不知道这叫不叫爱情。」

  校长的脸色刷地变白了:「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站了起来:「没有别的意思,我想校长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还能瞒过你?」

  校长赶忙把办公室门关上,满脸笑容:「米老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来来来,坐下说。」

  「没什么好说的吧?曹校长,我要说的话都说了。」我准备离开。

  校长按住我:「小米,」你看多亲热,「小米呀,不就是评个职称吗?我到市人事局专门给你要一个指标,不就解决问题了吗?看你急得的。」他把我按到椅子上,拍拍我的脸,暖味的问道:「小米呀,你是怎么认识阿西的?」

  望着校长胖乎乎的脸和他色咪咪的笑,我的心里像吃了一把苍蝇,噁心死了,但有求人家,也不好发作,我也笑瞇瞇的回答道「你说呢?」

  「小米啊,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啊。」

  我的职称很快就解决了,我们的校长突然变得爱才起来,经常在教职工大会上表扬我,而且年终还被评为县先进,当然我的工作是无可非议的,别人也没有闲话可说。

  我当然知道校长的用心,但我对校长的暧昧态度我自己有时也不能理解,对校长的挑逗,我也採取一种摸稜两可的态度,着更加使校长对我产生强烈的欲望,他对我更加慇勤了,为了尽快得到我,他向我抛来一个又一个好处。

  我很快成了年级教研组长,有很快成为学校政治处主任。

  一个多年来默默无闻的教员,在极短时间内窜红,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大吃一惊,也包括我的老婆。

  校长也觉得有恩于我,可能他还觉得不够,他对我的亲密动作也只不过拉拉手,摸摸我的下面,或说一些刺激的话。

  我知道他在等待时机。

  阿西说,校长经常问他和我的关系,但他只是说我是他的朋友,一种非常正常的朋友。

  但校长的机会终于来了。2002年冬天,校长要到省上开个教研会,学校决定他和我去开。

  他把一切都想得非常周到,我想,他如果是一个女人,一定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家庭妇女。

  当然,我们在省城住的一个标间。

  入夜,他叫我和他一块儿洗澡,我推口不习惯两个人洗,他竟然在我面前脱得精光,我第一次看见了他的裸体。那是一具白得晃眼的肥胖肉体,几乎没有体毛,那样的身体是无法和阿西比较的,因为肥胖,他的胸特别大,像一个女人。

  他的下身软软的,缩成一团,掩映在阴毛丛中,几乎看不见,我觉得非常好笑,但我又不能笑。

  他很快洗完,我脱掉衣服,我看见他的眼睛发亮,当他看到我骄傲的下体时,我听到他嚥口水的声音。我知道,他已经被我深深吸引,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我们就睡在一起吧?我不习惯一个人睡。」我洗完走出来时他说。

  我突然为自己感到了悲哀,我就真的为这五斗米折腰了么?早知道有今天,当初为什么不答应教授呢?至少,我还是喜欢他的。

  望着校长色咪咪的眼睛,我有点后悔我当初的年轻气盛了。可我现在已经不在年轻了。

  我躺在床上,任凭校长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我的心已死。

  但他却显出了极大的热情,他急促的呼吸,颤抖的双手,就把他的内心世界表露得清清处处。

  他吻遍了我的全身。

  他含住了我了无生气的男性。

  我想控制自己的激情,但在他一流的口技下,我不能自己。

  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冷漠,我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屍体,静静地躺在那里,而他,却对这具屍体显出了极大的兴趣。

  几十分钟过去了,他没有丝毫的疲倦。

  「你就不能主动点么?」他终于发话了。

  「我从没有做过,不会。」我学会了撒谎。

  他显出极大的兴趣:「真的么?你是第一次。」

  我歎了一口气,点点头。

  校长更加兴奋,更加贪婪的吸着我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还想玩点新花样么?我保证你会感觉比女人还舒服。」

  他的耐心抚弄终于挑起了我的兴趣,我变得情绪高涨起来,他那张胖乎乎的脸在我的眼里不再那么讨厌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回答道。

  他立即伏在床上,叫我从后面干他,我迟疑了一下,想到了阿西,但阿西温暖的身体包容我的时候,那种感觉还是难以拒绝的。

  我站在了他的身后,没有费多大的力,我进入了他的身体。

  那也是一个让人乐不思蜀的地方。

  我的耐力在男人中应该算是娇娇者,在我极富节奏感的冲击下,校长发出快乐的呻吟声,这更加刺激了我,我的动作加快了,两具肉体撞击发出的「劈啪」声,像是为我吹响的号角,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把炙热的生命之液射入他的身体时,他的小鸡鸡也射出了白花花的液体。

  以后的几个夜晚,我们夜夜春宵,我让校长享受了极大的快乐,他也让我对男人的身体有了新的认识。

  我干他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阿西。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阿西。

  阿西见到我,分外惊喜,那样子象怀春的少女见到了心爱的情人,这次,我没有觉得好笑。

  当我吧阿西搂在怀里的时候,阿西流出了眼泪。

  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了阿。

  我动作十分麻利地脱掉了阿西的衣服,第一次认真打量阿西的身体。

  第一次毫不犹豫地用嘴包容了阿西高高昂起的男性的标志。

  不争气的阿西,在我还没有为自己的疯狂举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把一股热辣辣的液体射入我的口中。

  这是我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欲望么?

  我惶然……

  轮到阿西了,阿西的口技十分出众,但他的后庭更加诱人。

  我尽情享受阿西肉体带给我的快乐……

  当我们都筋疲力尽时,阿西搂着我,幸福地说:「我没有想到,你会给我吸,你不嫌弃我么?」

  我拍拍他的脸:「我有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阿西幽幽的说:「以后,还是让我给你服务吧,你不习惯那样,就不要勉强自己。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快乐了。」

  我的眼睛湿了。

  我发觉自己完全变了,变成了一个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人。阿西回去后,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遍遍问自己:这就是真的我么?还是一个扭曲了的自己?

  我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因为,我无法面对自己。

  我知道我从内心深处渴望老人的爱,但我又害怕变成阿西那样的人。因为,我爱我的妻子,爱自己可爱的孩子,我不能伤害他们,更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给他们生活蒙上阴影。

  我决定和校长断绝一切往来,什么名利,都他妈见鬼去吧!

  阿西呢?

  我犹豫了。我能放下阿西吗?

  我终于作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尽量少地与阿西进行性接触,就让他作为我的一个心仪同性朋友吧。

  我为我的英明决定而高兴。

  但,我过高地估计了我自己的自控能力。

  那种事,一但发生了,还由得了自己么?

  我没有甩脱校长,一年后,我成为我们学校的副校长。

  我经常嘲笑自己,一根鸡巴,就让我平步青云。

  阿西还是成了我最亲密的同性爱人,对他的爱,仅次于妻儿。

  我真正成了双面人,周旋在妻子与两个男人之间,一边以一个正常人的面孔出现在家人、同事、朋友、学生面前,一边又以一个淫乱的中年人出现在两个老男人面前。

  我觉得自己活得真累。心中的苦闷无处述说,那种压抑的感觉,让我自己都害怕自己会因此而疯掉。

  我觉得应该让自己解脱,我要找一个可靠的人倾诉我心中的一切。

  找一个能心平气和的倾听自己另类感情的人是那么容易么?

  2003年9月,我岳母身患癌症去世了。岳父不愿离开故土,到儿子那里安渡晚年,我主动把他接到我家。

  为了尽快让他从丧妻之痛中解脱出来,我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开心,但他们毕竟四十多年的老夫妻了,要忘掉一个人谈何容易啊。

  看着岳父一天天消沉下去,我比他的亲儿女还要着急。

  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更深一些。

  正当我为找不到办法解除岳父痛苦而烦恼时,我突然想到了阿西。

  阿西,已经几乎和我形同陌路的阿西。

  他不愿见我痛苦,而主动疏远了我。其实我知道,阿西比我更痛苦。

  我找到了阿西,他依然居住在他那三间小房子里,只是没有合住的同性室友罢了。

  阿西见我的到来,十分诧异,我说明了来意,并请他帮我一个忙。

  阿西问:「你为什么要找我?我已不愿意在打扰你的生活了。」

  望着阿西痛苦的脸,我的眼红了,真想扑上去抱住他,但还没有等我反映过来,阿西已扑过来抱住了我:「小米啊,我们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了吧?我这些天都快想死你了。」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阿西呀,我何尝不想你啊。」

  阿西不知道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把我按在床上,我没有反抗,而是热切地配合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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