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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大便的炉鼎被彻底玩坏(无肉无粪请放心观看)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3320 ℃

  梦境纷至杳来,杨瓶儿蹙眉哆嗦着,身子忽而热、忽而冷、一时紧、一时胀,不知梦到了什么,攥着床单不松。暴雨前的燠热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在床头边,黄梨木矮凳上摆了不少瓶瓶罐罐,浓郁的药味还透着淡约甘醇,熏的满室都是这股异香。

  “嘘——瓶儿姐好容易睡下,手脚轻些,给她扇扇风就好。”

  两个小僮一个八九岁,一个十二三岁,都探头朝门缝望着,等了一会,见杨瓶儿没有动静,才蹑手蹑脚踱到床边,各自从腰间展开一把楠木折扇,悠悠香风顿起。

  只见那榻上睡美人一脸细汗,更显脸颊娇艳可人,梨涡酒靥随着眉峰时隐时现,许是因为病魔缠身,两片唇毫无血色,下唇处总是有一排消之不退的齿痕,奇怪的是,其时已入伏天,她却裹在被中,令人光是看见就觉发热。

  稍小的那个僮仆是第一次来,好奇地四处打量,但手中折扇却是不停,不一会儿,便感口干舌燥,偏偏这屋子门窗紧闭,如处蒸笼,便欲去开扇窗,思量就算没风,透透气也是好的。

  “别……”另一人悄声摇头,“你莫要捣乱,那窗都是封死的,千万别弄出声响!”

  话音未落,那杨瓶儿就睁开了眼,她本就觉浅,身边稍有动静就会醒来,幽黑清丽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一转,其中一人没见过,笑吟吟问道:“三锦,又来了个小家伙么,叫甚么名字?”

  “是,据义父说是千挑万选的好苗子,”三锦拿眼白瞥了同伴一眼,不忿道:“你自己跟瓶儿姐说叫什么名字,好不晓事,反复叮嘱竟还——”

  这淳朴少年对杨瓶儿有着懵懂的情愫,突然想起什么,“哎呀”一声,丢下的同伴急忙向门外跑,连话也顾不上说,那小僮知道自己好像闯了祸,不由眼含胆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甚是尴尬。

  杨瓶儿“噗嗤”一笑,宽慰道:“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且近前一步”勉强坐起身子,指着矮凳上的药瓶问“你一定识字对不对,能看懂字条吗?”

  那小僮讷讷走过来,挨个看去,“这是安神丸、补元丹、还有五石散粉——”声音一窒,望着杨瓶儿,惊诧莫名,五石散食之会浑身发热,心如火烧,使人飘飘欲仙,成瘾极大,久服会被毒伤五脏,等同慢性毒药,又被列为禁药。

  杨瓶儿声若萧管地“嗯”了一声,没有解释什么,淡淡道:“是用来镇痛的。”

  药僮三锦捧着白瓷罐急匆匆进来,罐口盖着一只越窑瓷莲花碗,整个罐身酝了一层水汽,袅袅起伏,这是他刚从硝石冰桶中取出,因怕杨瓶儿中暑,一直镇在桶里,就等她一醒端来。

  口中对同伴吩咐道:“九伏——快扶瓶儿姐起来,这药忌热,不能耽搁。”开始往外倒着药水。

杨瓶儿笑了一下:“原来你叫九伏,恩,我记得了。”

  颦了颦眉峰,点漆般的黑眸落在碗上,睇视着紫红艳丽的药汁,她背过身去,细口轻啜着,滋润了心肺燥火,喉管不禁发出一声浅喘,正感轻松间,覆在棉褥下的双腿徒然吃紧,亵衣兜着的腰肢忸怩起来,无明尿欲腾地升起,湿漉漉的大腿根处顿时焦躁起来,忙回缩尿儿,复入玉葫口深处——

  三锦察言观色,见和往常一样,药力起效,暗松口气,递过湿巾给杨瓶儿擦手,对同伴九伏努努嘴,轻轻带上门,这种时候还是让瓶儿姐独处的好。

  出了杨瓶儿的屋后,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侧室,备有熬药小炉,即使不煮药也不能断火,用来加热杨瓶儿那屋东西两壁,否则只凭艳阳夏日是不可能有那么热的。

  这还是个阁楼,也没有楼梯,只开了个不足肩宽的口子,粗绳从房梁一直顺到下一层,杨瓶儿一日三餐都通过这个小口,系绳拽上来。

  三锦晃了晃粗绳,尾端坠着的铜铃顿时响了起来,楼下显然也有人候着,拉紧绳子仰着头望着三锦,三锦便顺着绳子滑下,对还在阁楼的九伏说道:“今晚你来侍候,该做的都交代清楚了,未时铃响会有人来取晚餐,明早我再来替你。”

  说罢,三锦就从那个小口走远了,九伏愣了会神,一时不知道干什么好,杨瓶儿没叫他也不用进去,且喜这廊下东西通透,虽然雨前捂闷,多少有点习风穿堂而过,比起杨瓶儿的屋里可清凉百倍。

  便趴在窗沿,透过窗幔望着苍茫如一色的雨前昏昼,娈稚娇气尽显,过了半晌,便到杨瓶儿门前觑看,却不知自己的影子正好印在门框上——

  “三锦吗?”屋内的杨瓶儿唤道:“进来陪我说说话。”

  “是九伏,”九伏想也没想便推开了门,“瓶儿姐渴不渴,我去捧茶来?”

  脚刚踏进门楣,不禁看直了眼,只见杨瓶儿已经下了床,亵裙都脱了下来,侧身对着他,曲线毕露,硕如裂瓜的妊娠饱腹被羊脂玉般的指头托着,浑圆精致的颀长美腿细如嫩藕,还有青筋隐现,半个臀儿似撅似翘,臀瓣凹陷着,好像用力甚紧,眉宇还有一抹娇嗔之色,似乎遇上了什么疑难。

  “呀!”杨瓶儿晃了一下,忙放下百褶裙,一直垂到了脚踝,又敛衽遮住肚子,脸色由白转红,腰背笔直竖起,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手捂裆,另一只手儿却急忙按着后庭,状若羞花,螓首死死盯着脚面,露出长长的粉颈嗫嚅颤着——

  过了一会儿,杨瓶儿才吃吃说道:“九伏,怎么没见三锦他人?”

  瞥眼见九伏比她还羞怯,脸一时涨得通红,她脸颊稍缓,吩咐道:“把门关上吧,别让热气散了——”末了又补了一句,“反正这活也该你来……”

  只有八岁的小僮九伏手足无措的合上门,犹豫着不敢动弹,看样子很想过来搀扶杨瓶儿。

杨瓶儿看在眼中,平复了下心情,心道:“毕竟只是个孩子,以前三锦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怎么却慌了神。”

  说道:“你把恭桶端来,我不能动。”

  九伏顺着杨瓶儿的指点,很快在侧室找到恭桶,只是那个恭桶制的甚是奇特,居然在桶沿竖了一根钝头木锥,小指一样的粗细长短,要是一个没注意坐上去,还不得给硌的受伤才怪,记得三锦的嘱托,先盛了一些花露、香醋、松脂在恭桶里,祛除异味,这些香料侧室都是常备着的,很好找到。

  前后不到一刻钟,九伏回来时,却见杨瓶儿已经曲腿弓腰,鼻翼汗珠嫣然,不知是不是太难受,连嘴角里噙的发丝也没空理一下,风致楚楚,见九伏端来恭桶,眼底的喜色更是不加掩饰,鼻息悠悠一转,就想提裙坐下。

  九伏正要提醒杨瓶儿小心不要被那木锥伤到,突然听见一阵“哒哒”的脚步传来,显然是有人正快步而来,杨瓶儿翘臀一收,焦躁的便意憋得她想低哼,眼睫给胀的失神,忍之再忍,还是泄出一声娇叹。

  来人三十来岁,白面无须,细目削唇,眼神显得阴恻狠厉,头戴尽贤冠,蟒袍玉带,亲自提着漆木食盒,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最后落到恭桶上,鼻头轻嗅,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开口了,但声音却甚是尖利,对九伏挥手:“撤下去吧,没叫你别进来打搅。”

  九伏不认识来人是谁,但声音却很熟悉,昨儿来的时候隔帘听过,懵懂的望着杨瓶儿,见她也点头,这才搬着恭桶出门,前脚刚出门,就听身后“砰”地一声响,门已经被关上了,便侧耳倾听屋里动静,却什么声响也没听见,屋里两人好似都消失了般,按捺不住好奇,凑到门缝往里去看——

  杨瓶儿声若蚊鸣,低低唤了一声“刘乗笔。”

  司礼监设有掌印太监、乗笔太监、是辅佐皇帝处理朝政的重要职位,远比普通内监高贵的多,乗笔太监更要文采斐然,工书画,专事诏书拟旨,极受皇帝宠信。

  “嗯?”那人拖长了音调,坐在绣凳上,用一种略带责怪,却又欣赏的目光上下巡曳着杨瓶儿,拍了拍身旁绣凳道:“如此生份干嘛,咱家又不会吃了你,来看看这苏式小菜,都是你家乡菜,还有绍兴米酒——”

  杨瓶儿只好敛衽坐了,柔荑舒展,凝脂玉指翩飞,顷刻便将碟盘码好,身子坐的笔直端正,眼观鼻,鼻观口,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淡约的草药香味弥漫,刘宏深吸口气,香气泌入心脾,如甘如霖,眼前佳人如画中倩影,心底某处像是给猫挠了一般,邪火大生,却无从发泄。

  他素喜窄衣紧鞋,又因为时下几乎没有女子不裹脚,他更是以此为甚,一半是真心喜欢,另一半却是怪癖作祟,一想到美人小脚给挤的变形,那受苦的表情,他就心情激荡——大凡去了势的太监都有种种怪癖,毕竟少了卵蛋,硬气不起来,就特别喜欢佳人委婉承欢的模样。

  而且此刻的杨瓶儿睫毛急眨,俏脸通红,看得出分外窘迫,刘宏瞧在眼中,心中猛地一突,心知肚明也不点破,只是吟诗饮酒,举筷递到杨瓶儿嘴边,红唇衔住筷头更是让他不能自以,要不是杨瓶儿乃陛下药罐炉鼎,他说不得要亵虐一番,大发淫欲了。

  杨瓶儿只动了两筷子,便止箸漱口,她的饮食都是药膳,家什菜肴吃多了尿会不纯,有腥臊味,一旦龙颜忿怒,责她一人是轻,连带太医署都要挨罚,三锦、九伏这些下人更是不消说了。

  刘宏净手罢箸,手拢到袖底,取出一物,却是六颗玉珠,被金丝串起,顶端一颗偏小,桃仁大小,后面逐颗放大,最后一颗足足有第一颗三个大,跟杏子、李子差不多,尾端还有璎珞流苏,荧光流彩,包浆圆润,几可鉴人,是皇家御制的极品。

  “这是咱家献给陛下的,名叫‘逍遥珠’,陛下念你辛苦,特意赐予你,你可莫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片心意。”

  杨瓶儿伸手去拿,却被刘宏捉住手腕,按在“逍遥珠”上,鬓边响起刘宏的声音“皇恩浩荡,你即刻就戴上,有不懂的地方就问咱家,不许羞惭!”

  杨瓶儿睫毛低垂,疑惑的看着那珠子,不明白要戴在什么地方,刘宏便又在她耳边低语,她的脸腾地变得血红,“啊”地一声惊叫,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手指急忙从“逍遥珠”上拿开。

  刘宏却板起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语重心长道:“此物通宿便,可滋润谷道,极有灵效,而且……”他语调转低,杨瓶儿不由自主地凝神倾听“忍尿时排便颇不爽利,还有失禁之虞,戴上它以后只需轻轻一拉——”

  门外九伏看不真切,朦朦胧胧的,但杨瓶儿那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声却听得分明,连忙轻叩门扉,问道:“瓶儿姐,需要九伏帮忙吗?”

  刘宏过来开门道:“把恭桶搬进来罢。”

  九伏连忙将恭桶拿进来,又一次放到杨瓶儿脚边,并将有木锥的那面转开,省得杨瓶儿咯到屁股。

  刘宏道:“走远一点,这里不需要人来伺候。”

  九伏“噢”了一声,却没动弹,他看出来杨瓶儿不是很喜欢这个太监在这里,而且杨瓶儿是女子,出恭旁边哪能有外人在,所以等着和刘宏一起出去。

  刘宏眉头一皱,问道:“怎么还不走?”

  杨瓶儿说道:“刘乗笔,就让他在这里待着吧,没人帮忙我一个人可不行,这东西……还是让小孩子帮我弄才合适。”

  刘宏舌底生津,勉强咽口唾沫,连连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又在绣凳上坐好,等着看杨瓶儿出恭。

  杨瓶儿知道没法遮掩,心底一叹,瞥眼见恭桶上面的小木锥朝外,对九伏说道:“把恭桶转半圈,让木锥对着我。”

  当即背过身子,解衽坦怀,撩起百褶裙摆,覆到恭桶上,屈膝拢腿,虚坐在恭桶桶沿,那个木锥顶端被磨得圆滑,并不会刺破肌肤,刚好顶在股间会阴穴上,这是为了排便使劲的时候,防止尿液憋不住泄了,她的尿是专供皇帝的药引,没有传召是半滴也不能漏,以示珍贵。

  这一坐下,异物顿时要往外顶,菊蕾像是盛开的小花,无论如何约束,那绽开的花蕊不断收紧,如此反复长久。再加上坐姿,便意分外的强烈,也刺激的她连带尿囊都暗潮涌动,像是沸腾般,玉门处有御赐的凤首钗堵着,此时也是颤颤巍巍,露出半截小头。

  “把裙子撩起来。”刘宏对九伏说道,眼睛入神的盯着杨瓶儿的背影。

  杨瓶儿如针芒在背,只想赶快应付了事,主动撩起裙摆,露出光光的半个玉臀,躲在烛光照不到的阴影处,仅能看见两团白肉。

  九伏就在杨瓶儿身旁,也看的清楚,霎时间脑门充血,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就是挪不开目光,见杨瓶儿侧脸一片凄哀,又觉得杨瓶儿好可怜,自己却这么无礼,没来由的生出怜惜之情,又见刘宏一副色眯眯的模样,更是心底为杨瓶儿不甘,故意往左挪了两步,挡在杨瓶儿与刘宏之间。

  杨瓶儿听到身后动静,对九伏羞涩一笑,露出感激之色,说道:“把那个……拿过来。”

  刘宏却呵呵一笑,拿起桌案上的兽角烛台,居然在恭桶旁蹲下,摊开手掌,逍遥珠在他掌心滚了半圈,说道:“不必麻烦小厮,这也是有窍门的,弄不好会很疼,第一颗就让咱家代劳如何。”看着杨瓶儿的螓首,早已想好了用陛下当说辞,不怕她敢摇头拒绝。

  杨瓶儿扭了一下身子,忸怩道:“那就麻烦了……”

  “嘿嘿,敢不从命。”刘宏爽快的回道,烛台映照下,就连那臀瓣上蒸腾的汗珠都纤毫毕现,仔细看还能看见一层鸡皮疙瘩,菊蕾像是在撒娇般拱着,似吐似露,明白杨瓶儿是憋得狠了,控制不了便意折磨,这么一副美景绝色,不好好大饱眼福可不行。

  捏住逍遥珠顶端的那颗,也不湿润,就这么干巴巴的压在皱褶丛生的菊穴上,本来半张的小口就好像是在迎接一般,极其轻松的含住第一颗玉珠,一圈皱起的菊蕾被撑的平了,隐隐发出“汩汩”的肠鸣声。

  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那两片蜜桃状的臀瓣登时一抽,股沟都痉挛起来,极其抗拒的夹紧,刘宏很满意杨瓶儿的反应,故意往外拉了拉,菊蕾微吐着,被含住的那颗顿时就要出来,杨瓶儿低吟一声,差点没憋住,更加用力的咬住那颗玉珠,丝毫不敢松懈。

  刘宏托住第二颗玉珠,这颗比刚才那个稍大一号,料想杨瓶儿定然反应更大,心底兴奋不已,因为六颗足足有鸡蛋大小,非要让杨瓶儿委婉求饶才妙。

  九伏见杨瓶儿蹙眉忍受的模样,以为很疼,恨刘宏手劲太大,便道:“瓶儿姐,要不我来吧,我会轻轻的弄。”

  刘宏心道:“这后面五颗只会一颗比一颗大,嘿嘿,这小孩没经验,肯定要手忙脚乱,我且冷眼旁观,推波助澜即可,省的惹恼了杨瓶儿。”点头说道:“也罢,你也看明白了,这六颗要一口气推进去,中途不许耽搁,以后都要遵守,记住了,这是陛下吩咐的。”

  九伏不知究竟,唯唯称是,杨瓶儿却是已经知道这个逍遥珠的厉害了,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那珠子正垂着恭桶,缓缓晃动,刚才还没发觉,现在才觉得最后一颗竟然有那么大,真要是塞进来,这可真是有罪受的,吃吃道:“刘乗笔,真的要六颗都塞进来吗,会不会有点太……”

  刘宏道:“那还有假——”其实陛下根本不知道这事,是他见到恭桶后,临时想出来的主意。而且杨瓶儿根本不可能接近陛下,信不信也无从考证,屈指在玉臀上一弹,催促道:“小家伙,手脚麻利点,弄疼了你主子,有你苦头吃。”

  杨瓶儿不吭声了,任人宰割的以手遮脸,含苞待放的菊蕾微微发抖,突然感到一双手碰了一下玉珠子,似乎很是犹豫,便知道那是九伏的手,紧接着就听九伏说道:“瓶儿姐,你忍好了,我一定小心的来。”

  九伏托起那串玉珠,捏住第二颗珠子,轻轻推着,感到阻力颇大,里面似乎没有一丝空裕,便安慰似的旋转玉珠,想看看摩擦一下是否能好进去一点,哪知杨瓶儿“咦”了一下,怕痒一样扭了下腰,菊蕾一松,居然反把第一颗都要顶出来了。

  九伏急忙加了点力气,好歹没让杨瓶儿拉出来,刘宏轻哼一声,一把夺过九伏手里的玉珠,直接捏住第三颗,抵住第二颗一齐往里送,眨眼没入,见杨瓶儿屁股微撅,有想外拉的冲动,提醒道:“屏息凝神,六颗珠子全部进来后才许方便。”

  杨瓶儿羞惭的无以复加,恨不得钻进地缝,拼命夹紧臀肉,第三颗又稍大不少,竟然堪堪含住没掉。只是肠中胀得厉害,又有种奇妙难言的触感浸入心扉,不免筋软腿乏,玉臀又下沉了几分,当真是姿态婉娈,风情绮旎。

  刘宏把住两片俏臀,轻轻一掰,杨瓶儿“啊”地叫出声来,刘宏对九伏说道:“赶快点,越耽搁越是受罪。”

  九伏五指并拢才握住第四颗珠子,通过第二颗已经知道杨瓶儿腹中阻力不小,时间越久她只会越难受,长痛不如短痛,当即用力往里压迫。杨瓶儿娇嫩的菊蕾立时深凹,她从未受过这种奇怪物什的折磨,这感觉好像是在排便,但偏偏腹中胀得发撑,心底更是万分抗拒,恨不得立马拉出来,度秒如年。

  第四颗只推了大半就再也推不进去,加之九伏不敢用尽全力,杨瓶儿呻吟一声,哀求道:“饶了我吧,快撑不住了。”

  刘宏哪肯放过她,两手一合,将翘臀并拢,第四颗珠子顿时受力被挤了进去,杨瓶儿腰肢挺直,双目瞬间没了神采。

  “嘿嘿,这剩下两颗就由咱家代劳吧,你看可好。”刘宏色眯眯地双眼在杨瓶儿俏脸上一阵打量。

  杨瓶儿将玉手覆在臀后,拼命摇头。

  刘宏哪里会怜香惜玉,这第五颗珠子又大了一号,他往上吐了口唾沫,权当湿润一二,用力挤压。

  杨瓶儿倒吸口凉气,顿时汗出如浆,她空有忍耐本领,但此刻大部分都用在忍耐尿水上,而且她也从未尝试过这种新奇玩法,一想到就算拼尽全力吞下去,外面一枚更大的珠子等着自己,杨瓶儿是既绝望又恐惧。

  刘宏见杨瓶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免心中一荡,手头力道微微放缓了一些,那珠子已经被褶皱包住小半,他若是出死力,反而少了些趣味,不如就这么不紧不慢地吊着杨瓶儿,利用她急于方便的心思,慢慢折磨她。

  童子九伏看呆了眼,裤裆某处竟然硬了,血液直冲脑门,可怪明知道杨瓶儿是在受苦,他却没有维护的想法,直勾勾地盯着那第五颗珠子,急切盼望能被杨瓶儿吞进去。

  杨瓶儿看在眼中,不禁哀叹一声,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命苦……

  随着珠子一点点的推进,杨瓶儿开始闷喘起来,肠壁被撑得愈发薄弱,可是便意还在增加,因为珠子最宽之处已经逼近——

  杨瓶儿死死攥着刘宏的手腕,菊蕾撕心裂肺般的疼,胀的人只想发疯。

  刘宏见时机成熟,手劲又加了一分,汗珠顺着臀沟滑落,莹白玉珠被湿润得更加光洁,它的最大外径正在被菊蕾艰难吞入着。

  杨瓶儿极想刘宏给她个痛快,至少能少受点罪,她注定生来就是给皇家当药引子的,在这紫禁城中,只要有个一官半职的都能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其中凄凉悲苦又有谁能理解。

  “快些吞,还有一颗呢!”

  杨瓶儿如同蝤蛴的脖颈更低了,失去焦距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檀口微启,不断泄出动听的呻嗟。

  “刘乗笔……奴家实在……受不住……求你发发善心,让我屙……”

  杨瓶儿呜呜咽咽地说到一半,珠子又推进来一点,她痛得再也无法维持,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如果不是刘宏眼疾手快,整个过程里一直没撒手,她肯定会一股脑全喷出来。

  “快,给你主子扶起来,到榻上歇口气。”

  九伏也吓了一跳,要是杨瓶儿不小心漏了尿,那可坏大事了,待看清杨瓶儿只是教憋的腿软而已,不禁舒了口气。

  连忙来搀扶杨瓶儿,杨瓶儿却一动不动,双眸紧闭,酥胸极有规律的起伏着,任谁都能看出她究竟在和什么东西做着抗争。

  过了半晌,她才有精力开口道:“九伏,你去取一杯青露白,将剩下的半份寒石散也拿来给我。”

  九伏点头应是,不一会儿,将酒和寒石散都端了过来,杨瓶儿睁开妙目,被她咬出血丝的檀口微张,先将寒石散塞入口中,用酒服下。

  飘飘然的晕眩感袭来,杨瓶儿大感受用,经年沉疴的宿尿一下子减轻了许多,最为关键的是,吞下去的珠子不痛了,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她没让九伏帮忙,自行到软塌上躺下,将后背冲着外面两人,扭头朝屁股瞧去,只见鸡子大的逍遥珠还垂在臀瓣上,那第五颗珠子还有小半没有吞下。

  刘宏在水盆里洗了洗手,垂首立在一旁,眼睛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杨瓶儿这副姿态。

  杨瓶儿眼含羞怯,心道:“一个太监何惧哉?”

  刘宏沥干手上的水,去隔室取了硝桶,拿出冻得梆硬的冰块,用毛巾包住,搁在杨瓶儿臀边放着。

  杨瓶儿不知刘宏在做什么,但实在是撑得发晕,闭上眼睛安静地等。

  一切准备完毕,刘宏拉起逍遥珠上的璎珞,往外拽动,本就憋不住的杨瓶儿噗通一下,将第五颗珠子屙出。

  然后是第四颗玉珠也吐了出来,没有异物撑胀的感觉让杨瓶儿顿感舒爽,不禁张口喘着粗气,万分期待刘宏能把所有逍遥珠都给拽出来。

  又歇了好一会儿,杨瓶儿等的都快睡着了,忽觉一阵冰凉刻骨的触觉贴住了后庭,她受激般地缩着臀儿,扭脸去看——

  只见第五、第六颗珠子都用毛巾和冰块包在一起,而这第四颗珠子已经被冰水浸透,简直就像是把一颗冰珠子往人屁股里塞。

  “呃……”

  要命的凉意裹挟着巨大推力,顶着内部的三颗珠子压力,硬生生塞了进来,紧接着是第五颗玉珠,还没消退的撕裂感又来了,而且这次是旋转着压下来……

  杨瓶儿吃惊不已,一向能帮助她缓解压迫的寒石散好似失效了,因为珠子冰的要命,菊蕾不受控制地拼命夹紧,从头到脚都在抗拒。

  “不能再……”

  但是她薄弱的意志哪能与成年男子的手臂抗衡,明明难以吞入的玉珠,被疯狂推动着,杨瓶儿身子缩作一团,本就拥堵的肠道分外紧缩。

  终于,第五颗玉珠也被吃了进去,杨瓶儿憋得三魂丢了七魄,只觉肚子里给填的满满当当,一丝一毫的间隙都没有了。

  “嘿嘿,瓶儿姑娘,这是最后一颗了,乖乖吞下去,咱家保证教你方便个痛快。”

  杨瓶儿没听刘宏讲的话,她的身、心、意都用来承受直肠的压力,已无法去处理任何事情。

  高亢的便意像是噬人的猛兽,松懈的刹那就要喷涌,恰就在此时,最后一颗珠子也已抵近了菊蕾——

  “且慢,莫要再往里推了。”杨瓶儿睁开妙目,终于想起来还有一颗最大的逍遥珠在等着自己。

  刘宏板起脸,拿腔作调道:“瓶儿姑娘是要抗旨吗,咱家这便去回禀圣上!”

  “奴婢不敢,只求刘公公当是可怜我,容我缓上——”

  可怜杨瓶儿话只说到一半,那珠子便再次压了上来,于是已经极限的肠壁还得继续展现它的伟大,紧裹着、容纳着、吞吐着难以接纳之物。

  但是这次无论杨瓶儿如何放松肠壁,刘宏都感觉到难以寸进,里面的空间确实被压榨到了极限,不过这难不倒他,刘宏让杨瓶儿在怀里坐下,将那个冰块儿搁在她臀下。

  “刘公公,刘乗笔……”杨瓶儿害怕起来,不知道刘宏到底要做甚么。

  “别怕,别怕,马上就可以方便了,瓶儿姑娘不喜欢吗?”

  杨瓶儿吓得六神无主,但觉身子被微微抬起,她不禁拿手搂住刘宏的脖子,因为害怕对方忽然放手,让她重重坐下去。

  “瓶儿姐,你尽管坐吧,我在下面给你扶着珠子。”九伏趴在下面道。

  杨瓶儿拼命摇头,慌张道:“不行的,我会死的。”

  “那还不快快松手,磨蹭个没完。”

  刘宏说罢,往杨瓶儿腋下挠去,杨瓶儿怕痒,没办法只能撒手,两条腿儿使劲弓着,死活不肯坐下去。

  刘宏彻底失去了耐心,将杨瓶儿的香肩往下重重一按,身下的九伏连忙用冰块对准,柔软丰腴的臀瓣坐了个瓷实,最后一颗玉珠终于还是吞了进去。

  刘宏放声大笑起来,拿起桌上的米酒,仰头灌着,再看那杨瓶儿,已是一副坏掉模样,宛若一尊泥塑久久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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