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崩坏

“话说回来，我到现在还没有开始正式的‘挠痒’呢，你应该能理解吧？”

不，我不能理解。

明明刚才已经那么痒了，还不能称为“挠痒”吗……

“刚才只是游戏而已♥，当然也算是准备活动，嗯……像爱抚差不多吧？”

游戏……准备运动……那句话从她嘴里蹦出来的时候，我有种眼前一片漆黑的错觉。

在内心某处，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刺激的话，也许能勉强忍耐……怀着这样的期待。

如果是这样的刺激的话，也许可以不笑而忍耐……我甚至这么认为。

“毕竟，‘挠痒’是指刺激敏感的皮肤而‘强制令人发笑’的行为……”

我大概已经明白理子前辈的意思了。但她似乎是硬要让我听下面的话。

“我没有给你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你能够刚好忍耐而调整强度，你应该能感觉出来吧？而且明明已经过了一半的时间，还这样悠闲地和你聊天，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感觉背上直冒冷汗。在那之后的话……一定会让自己绝望。大脑似乎已经感觉到危险，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因为我要是动真格的，只要1分钟就能让你大笑出来哦♥”

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大概是因为有这样的自信，所以才会从容地说话吧……

“我认真的发痒对你来说……只是一种“暴力”啊……。不管你怎么不想笑，我都能让你笑出来。就算笑到肚子痛了……笑到呼吸困难……一边哭一边喊救命，我也不会停下来……”

我已经被无形的、沉重的压力压垮了。

“我先告诉你……如果过会你忍不住笑出来了，那就在之后再加30分钟，那30分钟，我会把手伸进你的上衣里，尽情挠你的腋下哦？”

腋下……听到这个单词的瞬间全身都在发冷。光是想着那纤细的手指侵入上衣，在胸口附近挠我的腋下，嘴角的颤抖就停不下来了。

不要……好想逃跑……

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压力了……好恐怖……

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好恐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来参观这个俱乐部？

我以为学会打扮就可以改善不幸的体质……迟钝的性格也能改过来……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变。我什么都没有改变啊……

“挠腋下的时候……也不仅仅是‘笑出来’这种程度了，而是比那更加痛苦的，甚至可以用悲鸣来形容的笑声哦♥”

受不了了！现在就想回家！！如果能回到昨天的话……不，就算回到中学时代那个平凡的自己也行，有谁能帮帮我吗……有谁……能帮帮我吗。

“嗯，差不多已经感受到绝望的滋味了吧？能想象这种拷问的恐怖之处了吗？无法预料自己会怎样崩坏的感觉很恐怖吧？被强迫笑出来的痛苦也很恐怖吧？”

理子前辈看着桌子上的沙漏喃喃细语着。

“还剩两分钟了，就算拼了命也要忍住笑哦，要是笑出来了……后面就是地狱了……”

理子前辈看着连我指尖都在颤抖的双脚……露出坏心眼的笑容……

“那么……首先从哪里开始呢～”

手指蠢蠢欲动，指尖向上的同时将手靠近我的脚。

然后轻轻捏住脚趾，开始抚摸起来。

“嗯嗯！？”

再次被理子前辈纤细的手指碰触到脚尖和脚趾肚，仅仅是被抚摸的瞬间就感到强烈的痒感。

“先从……脚趾开始吧～”

说是脚趾，但那些手指从大拇指旁边开始抚摸脚的侧面……就在脚心附近的位置慢慢描绘，给我带来令人焦急的刺激。

“噗哼！噗噗！！嗯哼哼！！”

虽然没有碰到脚心，但手指一直在那块弯曲的地方……也就与拇趾外侧相连的延长线上的脚的侧面，用指尖上下摩擦着。

“脚的外侧也痒得受不了吧？但～是～～”

反复进行爱抚的动作，同时开始向下一个目的地移动。

“脚跟这个地方……其实用指甲稍微用力地刮几下，也会痒到不敢相信哦～～呵呵♥”

理子前辈开始用指甲触摸我的脚跟。

那更像是被蚊虫叮咬的痒感。被指甲划过之后，那个地方会一直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痒……这就是脚跟被触碰的感觉。

“但是但是，我最喜欢的果然还是那个地方。就是这～里♥”

五根手指同时从脚跟的向中间的凹陷处下降。

“唔嗯！？嗯嗯嗯！嗯嗯——”

从脚跟出发，轻轻抚过一条曲线，就到达了脚心处的凹陷。

在手指绕了一大圈终于达到那个位置之后，我能明显的感觉出脚心对刺激变得更加敏感了。

食指像是说着“要胳肢这里了哦”一样，在脚心周围一圈又一圈温柔地旋转着，已经比刚才第一次被摸脚心的时候更痒了！光是这样绕圈圈就快要笑出来了！

“那么……差不多该开始啦～～♥ 你能忍几秒钟呢？”

我闭上眼睛，咬住颤抖的嘴唇，紧绷起全身的肌肉。

但是，仅仅是指尖稍微碰了一下脚心……就已经让我的嘴角歪斜了。

光是是感觉到手指的体温和指甲的硬度就痒得不得了……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理子前辈所有的手指在我的脚心中央一齐活动起来。

竖起指甲……手指弯曲，用指甲刮挠脚心的凹陷处……

“嗯！？嗯嗯嗯嗯嗯！！”

像是长着好多只脚的虫子在脚心慢慢爬行一样……坚硬指甲不停抠弄着脚心薄薄的皮肤。让我感受到了可怕的痒感。

“咯吱～～咯吱～～咯吱～～♥”

即使使劲左右摇头，也无法压制想要笑出来的冲动。

用指甲挠、用手指腹抚摸、用指尖戳……理子前辈的手指给脚心的皮肤带来各种各样的刺激，也让我想笑的冲动不断扩大。

“嗯哼！！呜呜呜呜！！嗯嗯！”

好痒！！真的好痒！！

简直像是直接摸到了脚底的神经！继续这样下去马上就要笑出来了……我反复地尝试将挣脱锁链。但皮革制的足枷实在太过坚固。简直就像我自己把脚伸出来让理子前辈挠痒一样。

不管多么想逃开，多么想活动双脚……理子前辈的手指依然能准确地攻击我的脚心。

脚尖向右倾斜、再向左倾斜，也试过向后仰，或者把脚趾蜷缩成团等各种各样的抵抗，但还是逃不过前辈的手指。

忍耐的界限已经渐渐接近了……

“不错嘛～♥这不是挺厉害的吗？那我也差不多开始加速了，准备好了吗？”

不行了……已经到极限了……我的精神和毅力已经消耗殆尽，在继续的话……

“咯吱咯吱咯吱～～～♥”

随着理子前辈的口头信号，她的手指用难以置信的速度在我的脚底来回运动起来。

“嗯嗯嗯嗯嗯！！！”

刚开始，我死死咬住嘴唇，勉强忍耐住了。

口水已经从嘴边流下来了，眼泪也几乎要夺眶而出，虽然表情已经十分狰狞，但我还是拼命忍住了！

但是，在理子前辈真正的“挠痒”面前，我的努力也最终化作虚无。

理子前辈把手指移动到脚趾，然后用力抓挠脚趾根部敏感的皮肤，给予我最后一击。

我看到自己吐出了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汗水的体液……身体在椅子上剧烈颤抖，仿佛要吐出肚子里的全部空气，我终于笑了出来。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已经不能用笑声来形容，应该称之为喊叫了。

粗俗……傻气……是一个内向的女孩子不可能发出来的怪声。

一旦笑出来就停不下来了。笑声连绵不断地从嘴里吐出……已经无法忍耐了。

在看到我的笑容后，理子前辈又开始不停移动手指。

脚趾……脚趾根……脚踝……脚背……脚的侧面……

用那纤细的指尖毫不留情地玩弄我毫无防备的双脚。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了！已经笑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已经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啊哈哈哈哈哈！！”

“啊？已经想放弃了吗？难得你笑得这么开心……”

“不行了，太难受了呵呵呵呵呵呵！！脚心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难受？有多难受啊？你不告诉我我可不知道哦。”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不、不能呼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你不是还在呼吸吗？我可不喜欢撒谎的孩子哦……”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可怜啊，好像饶了你啊，但是手自己动起来了呢，对不起哦♥”

“哇哈哈哈哈哈！！你说谎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谁在撒谎了？你这么说，我可要惩罚你了♥”

理子前辈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但当我看到两只手都放在我的左脚下面时，立刻就明白过“惩罚”是什么……

“集中攻击！！咯吱咯吱咯吱♥”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根手指填满了我左脚脚底的所有部位，同时活动起来。那异常的痒感使我大大张嘴巴，对着天空一阵狂笑。

“呼呼♥笑得这么粗鲁可不行，女孩子应该要更加优雅地笑才可爱哦。”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左脚的十根手指准确找到脚底所有敏感的神经，来回移动、刮挠。而且挠痒的方式也完全不同。右手轻轻抚摸脚跟时，左手却用力地抓挠脚心……左手爱抚脚趾时，右手则开始从脚跟到脚心来回划动。

两只手给予我不同的刺激，渐渐地，大脑就无法判断手指是怎样运动的了。只是单纯地接收“痒”这一原始命令。然后产生“笑”这个行为……让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笑起来。

简直就像把大脑从我身上分离出来……即使我努力向大脑发送“不想笑”的命令，但我的大脑似乎理都不理我。被痒感支配的大脑只能重复发送同样的命令……

痒→笑！痒→笑！痒→笑！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绕、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

所以，我只能恳求眼前的这位前辈了。

但是……

“啊，是不是有点习惯了？那么这次～～要集中攻击右脚了哦♥”

“哇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听不到我的求饶。又把十根手指放在没有刺激过的右脚上，像暴风般猛烈的挠痒再次开始。

“如何！这才是挠痒哦。痛苦得想死吧？现在能明白之前的话了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明白了啊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被挠痒过的地方暂时放置一会的话，那个地方就会变得对痒变得敏感，知道为什么吗？”

“哈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哼！算了，我告诉你吧。被刺激过的部位的神经会记住那种刺激——因为人类的防卫本能，大脑会把这种令人不快的痒感看作‘威胁’——大脑也会下意识地将注意力集中到被刺激的地方——”

“呀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为了那个地方下次再受到刺激时，能非常敏锐地感知到，然后马上发出逃走的信号。所以会让那个地方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我这样不断地变换挠痒的位置就是这个原因，能理解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知道了吗？那……接下来左脚——”

“等、等、等一下！！我说，什么说，等等！！”

“什么都说？”

“是，是的！！我会说的！我会按你们说的做的！不要……再继续了！”

理子前辈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

我只能这么做了。为了逃离恶魔般的痒感，为了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折磨。

“那你可要好好交代，你是听从学生会的命令来这个俱乐部调查的吧？”

恐怕我说了不是的话，这位前辈还会继续吧。所以我只能说谎……

“是、是的！！是学生会长要求我来看一看这边的情况……”

“呵呵，果然啊，我早就觉得是那样了。”

“对、对不起！！我刚入学……什么都不知道……突然被搭话……”

“嘛没事，只要你能老实告诉我就好。对吧，部长？”

“真、真的很抱歉！！这件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今天看到的事会全部忘记的！所以——”

“啊啊，即使不忘记没关系。”

“诶？”

“不过我对你刚才的话比较介意啊。你说被学生会长叫去了。是在哪里？”

“嗯……是走廊……”

“一年级的走廊？”

“是，是的！”

“是学生会长直接拜托你的吗？”

“啊，是的……”

“呼～～然后呢？她是怎么拜托你的呢？让你去调查什么呢？”

“诶！？那个……”

“怎么了？这是今天刚发生的事吧？难道你不记得了……”

理子前辈再次把手伸向我的左脚。

“难道说，你是不想回答吗？”

食指在我微微出了点汗的脚心上上下滑动。

“啊呜！！等一下！住手……呃……不要！！”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的刺激，但足以令我浑身颤抖。

就像刚才前辈说的，一段时间没有被刺激的脚心变得过于敏感了，即使是一点点的刺激也让我感受到强烈的痒痒。

虽说这是身体的防卫本能，但现在我的脚逃不开。只有防卫本能起作用，也只会对徒增痒感罢了……

“能告诉我了吗？不是说什么都会说的吗？”

——咯吱……咯吱……

理子前辈的食指还在脚心敏感的皮肤上慢慢滑动着。

好令人着急……也好痒。

刚才还被疯狂刺激过的地方，现在被这么温柔地抚摸的话……即使不至于笑出来，也能让人回想起刚才的痒感，皮肤深处已经开始痒痒的了。

得快点回答，就算说谎也要回答……

“啊，那个……让我去看看活动内容……部室的氛围……之类的！”

前辈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

“哦～？部室的氛围吗……”

我看不到理子前辈的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那学生会长打算给你什么报酬呢？”

“啊？报酬？”

“不用装傻了，我们的学生会长不会什么报酬都不给就派间谍过来。她答应给你什么东西呢？”

理子前辈的食指再次开始刺激我的脚掌。这次是用手指腹贴在脚心上画圈圈。

“啊啊！？那、那个！请客！会长说会请我吃饭！！”

“噗！请客？那个学生会长？哈哈哈！那可真有意思。哼哼……”

“哈……哈……”

“那么……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问你。”

“是、是什么？”

“那个你是在走廊遇到的学生会长，她留着什么样的发型？”

“啊？啊，发……发型？”

“既然见过了肯定有印象吧？”

“呜……那是……”

根本不可能知道啊……

“快点回答！不然……”

——咯吱咯吱……

理子前辈的爱抚再次开始了。这次是食指和中指……

似乎是在暗示我。如果回答不出来，就继续增加手指吧。

这时我终于注意到了。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说谎，是在故意逼我说出来。

“前辈！！请住手……不要！！”

“你不喜欢被人在脚底挠痒吧？那就赶快回答我，头发的长度？发型？嗯？”

两根手指在我脚心上划过。用指甲交替刮挠抓脚心……一下子就让我无法忍受了。

“呀啊啊啊啊啊！等一下！！哇啊！长发！！是长发！”

理子前辈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难道……猜中了吗？

“不错嘛，那头发的颜色呢？”

“呜哇！？是、是黑色！！黑色长发！！”

“哼！毕竟是学生会会长，基本上不会去染发的，对吧？”

“哈……哈……”

“最后一个问题。学生会长……留着什么样的发型呢？”

“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

“不回答的话就一直你的脚底转圈圈哦？可以吗？”

“嘻嘻嘻嘻！不要！不要啊哈哈哈！”

“那赶快回答！发型是什么？留着什么辫子？嗯？”

“哈哈哈哈！是！是麻花辫哈哈哈哈哈！麻花辫！快停下嘿嘿嘿！”

回答之后，理子前辈终于完全把手离开我的脚底。

看着张大嘴巴喘气的我，微微一笑，慢慢地站了起来。

“部长？你带着学生会长的照片吧，能借我一下吗？”

后面的部长从制服的口袋中取出一张照片递给理子前辈。

“那么……你说的学生会长应该是指这个人吧？”

然后，理子前辈把照片面向我的时候……我才注意到自己被前辈骗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麻花辫。学生会长从来都是不扎头发的。”

照片上的女性的确是黑色长发，头发的长度甚至垂到腰际。但是并没有扎头发，而是自然地垂下来。

前辈问我的问题是“留着什么辫子”，我下意识地就觉得学生会长会留着那种看起来很认真的麻花辫，根本就没意料到那是陷阱……

“也就是说，你在说谎，对吧？”

理子前辈把照片还给部长后，走到我面前，死死盯着我的脸。

“胆子还挺大的啊。看来你还没有笑够呢，那就如你所愿……”

在露出毛骨悚然的笑容之后，理子前辈绕到了我的背后……

“对了，顺便告诉你一件好事♥你要是认真参加了入学典礼的话，应该注意到了吧……”

然后，从椅子的靠背的侧面伸出双手，把我系在裙子里的衬衫下摆拉了出来。

“其实……那个学生会长……”

理子前辈的两只手伸进衬衫里，摸着我的肌肤向上攀登。

冰冷的指尖在侧腹附近轻轻描绘的触感……让我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

“今天……因为生病了没来学校♥”

以这句话为契机，理子前辈的双手在我的衣服中动起来了。

胸部的正侧面……也就是肋骨的附近，用手指用力揉捏那里的皮肤。

纤细的指尖像按摩一样滑进肋骨的缝隙间，那剧烈的痒感让我的大脑瞬间短路了。

“呜哇！？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记得你说，是在走廊上碰到的学生会长……生病请假的会长为什么会特意来学生见你呢？嗯？为什么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啊？一直道歉可没用！是想让我更认真一点吗？嗯？”

“对对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个骗子，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腋下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仅是腋下，腋窝里面也会好好挠一挠的～♥咯吱咯吱咯吱～”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作为对我说谎的惩罚……就这样持续30分钟吧！！我要让你笑到让我满意为止！”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如果想让我早点结束的话，就在30分钟里一直说对不起！！！一直说！明白了吗？”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

“在前面加上‘理子大人’！‘理子大人，之前把你当傻瓜真的很对不起！’就这么说！说道我满意为止”

“哈哈哈哈哈！！！理、理子大人哈哈哈哈哈，之前把你当傻瓜，真的对不起嘿嘿嘿嘿嘿！”

“很好很好♥再说一遍理子大人！”

“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理子大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请原谅我！”

“呼呼……真令人兴奋♥这样痛苦大笑还拼命拼命喊着‘理子大人’。太棒了！更加疯狂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这样了！好痒哈哈哈哈哈哈！”

“理子大人的挠痒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痒？”

“好痒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那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嗯，心情真舒畅！再多说点！说‘理子大人，好痒啊！’”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理子大人！好痒哈哈哈哈哈！！”

“嗯嗯！真好啊♥让比我小的后辈喊我理子大人真是十分有快感♥时间还多着呢♥我们继续吧♥”

已经恍惚的理子完全不顾我的大声呼喊，一直兴奋地挠着我的腋下，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结果还是30分钟之后。部长亲自阻止了理子。

流下了难以置信的汗水。干巴巴的喉咙……嘴边也流淌着口水……眼前只能看到朦胧的景象。头脑的思考能力完全停止了，衰弱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全身肌肉都感到酸痛，骨头也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只是身体被挠痒了一会……还是被一个身材矮小的前辈挠痒……

结果却尝到了死一样痛苦的缺氧感。就像把头按进水里一样……

竟然是那么痛苦的感觉……

让无法逃脱的身体缠着不停地来回爬……

即使不想笑也会笑出来……而一旦笑出来就停不下来了……

巧妙地找出敏感的地方……强制让对方发笑。

这就是“挠痒拷问”。

甚至有几次已经感觉到了死亡……以为自己会直接窒息过去。

大笑着陷入呼吸困难，最后窒息……

现在才能说……

挠痒痒绝对不是孩子的游戏。

挠痒拷问是没有痛苦的……最残酷的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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