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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印尼奸仇,3

[db:作者] 2025-06-21 20:25 5hhhhh 9540 ℃

  夜色中的橡胶园依然喧闹,徐安娜的房子前点燃了十几堆篝火,那些土著和军人兴高采烈地围在篝火边。篝火中央的一片空地是狂欢的中心,这些暴民和军人在这里尽情地饮酒做乐,他们杀掉了橡胶园中的华人男子、老妇和小女孩,同

  时不忘用对待女人最残酷的手段凌辱著被他们俘虏了的夫人徐安娜和她的女儿晓

  芳以及其他华人妇女。曾经是这里的主人的徐安娜和她的女儿现在却彻底沦为了暴民的囚徒,被粗暴地侮辱奸淫著。高贵美丽的夫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就连破碎的衬裙和丝袜也被剥了下来;她那娇嫩的双脚赤裸著,沾满了泥土,一副沉重粗糙的脚镣锁在了夫人纤细的脚踝上;她的头和双手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著,披头散发的样子就像一个等待处刑的死囚,一点也看不到了从前的高雅和傲慢。

  狼狈不堪的夫人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土著脚下,用被木枷枷著的双手艰难地扶著那土著胯下怒挺的阳具,用她那从前发号施令的小嘴努力地吮吸著,屈辱地侍奉著她从前在她林场做工的土著。而夫人的女儿晓芳现在和她的母亲一样,也被脚镣和木枷禁锢著,浑身赤裸著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被一个暴民按著她雪白而淒惨的屁股,从屁眼里狠狠地奸淫著。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现在并排跪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狼狈而屈辱的样子。但夫人和她的女儿此时已经彻底麻木了,只知道不停地用她们那美丽高贵的肉体取悦著这些卑贱的暴民。那个从嘴里奸淫夫人的傢伙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兴奋地抖了抖身体,带著满足的表情离开了跪在地上的徐安娜。维兰脱接著走近徐安娜的身边,看著嘴角不停流淌出精液、脸上和胸前高耸的双乳上糊满白色的污秽的女人。

  「母狗,做别人的奴隶的滋味还好吗?」

  徐安娜看著面前的土著,迟钝地点著头,高傲的女庄园主已经被无休止的残酷凌辱折磨得最后一点羞耻心都麻木了。

  「撅起屁股来!」

  徐安娜顺从地弯下腰趴伏在了地上,撅起了雪白肥厚的大屁股。

  维兰脱粗暴地将几根手指插进了夫人的肉穴,然后鄙夷地笑了起来。接著抽出手指,又插进了她肥美的双臀之间的屁眼。

  被公马奸淫过的夫人的阴道已经松弛得轻易就能使维兰脱的手指插进,而她那不知被多少人插过的屁眼的状况也差不多,只是一个红肿松弛、里面糊满精液的肉洞而已。

  「臭婊子,看看你这两个松松垮垮的肉洞,简直让人倒胃口!

  徐安娜听到维兰脱的辱骂,立刻羞辱得哭泣起来。

  「算了,继续用你的嘴巴来为我们服务吧!」

  维兰脱鄙夷地说著,走到一旁看著又一个男人上来,扶起跪在地上的徐安娜,将肉棒塞进了徐安娜的嘴里继续奸淫起来。

  维兰脱站在一旁看著夫人母女被一个又一个暴民残酷地奸污玩弄著,他的心里又有了一个新的主意。他已经不打算杀死这两个美丽的女人了,尽管徐安娜和晓芳已经被蹂躏奸淫得不成人形,但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只要恢复过来就还是两个美艳绝伦的尤物。她们充满了诱惑的美丽性感的肉体,即使在残酷的轮奸后依旧还是那么迷人!

  维兰脱决定让徐安娜和她的女儿活下去,他要不停地凌辱折磨这两个美丽高贵的女人,直到把她们彻底摧残成最下贱堕落的娼妓!

  「好了,你们这个臭娘们也给休息够了吧?」

  维兰脱带著几个塞赫人走到了马棚前。

  夫人和她的女儿晓芳现在好像两个真正的奴隶一样,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马棚前的两根栓马的木桩上。

  两个女人都被戴上了沉重的脚镣,双手也被用对付不听话的奴隶的粗重手铐铐在背后,脖子上被用一根铁链锁著,跪著栓在木桩上。

  被残忍地轮奸折磨了几乎一整天的两个女人现在的样子憔悴已极,她们赤裸著的身体上遍布伤痕,披散著头发,光著的双脚和双腿上沾满了泥土,脸上和下身糊满了干涸的精液,悲惨的样子甚至连最低贱的奴隶都不如。

  两个暴民解开栓在木桩上的铁链,然后牵著两个饱受蹂躏凌辱的女人,好像牵著牲口一样粗鲁地将两个女人拖到了一个水塘边,用水将徐安娜和晓芳身上的泥土和污秽洗净,然后带到维兰脱面前。

  「把这两个母狗牵著在园里展览一圈,然后带到晒场上等我。」

  维兰脱看著两个女人赤身裸体地戴著镣铐站在自己面前,她们那用水洗净了污秽的身体上虽然伤痕纍纍,但依旧充满了成熟高贵的贵族妇女的迷人丰韵,只是披头散发的样子和满脸的羞愧屈辱使徐安娜和晓芳显得十分难堪。

  「大家都出来看看,看看夫人和她的女儿的样子!看看这两个臭婊子光著屁股示众的样子啊!」

  一个土著不停大声吆喝著,庄园里所有的土著和军人都欢呼了起来。

  在他的身后,两个土著用锁链牵著徐安娜和晓芳。两个女人拖著沉重的脚镣,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羞辱地抽泣著,在这些她们昔日的土著工人面前展示著她们那一丝不挂、饱受奸淫蹂躏的美丽肉体。

 围观的土著用仇恨而激动的目光看著他们从前的女主人被像奴隶一样残酷地

  对待,他们中曾经残忍地奸污过徐安娜和晓芳的傢伙还大声地谈论著强暴这两个女人的过程,不停地用最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著她们。

  当徐安娜和晓芳被带到晒场上时,维兰脱早已经在那里准备好了继续凌辱她们的手段。晒场的空地上有一个结实的木架,木架的横樑上垂下了一副粗重的铁铐,维兰脱解下了徐安娜脖子上的铁链,然后命令两个土著将徐安娜带到了刑具下,打开了她双手上的手铐。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徐安娜被两个暴民粗鲁地架著,将女主人的双手举过头顶,铐在了木架顶上的那两个手铐上。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受到什么样的酷刑,恐惧和羞耻使她不停地大声求饶。

  「闭嘴!臭娘们,你难道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剥削对待我们的了?!」

  维兰脱恶狠狠地说著,他接著命令两个土著将晓芳也带到了刑具下。他们把年青姑娘的手铐打开,然后粗鲁地抓住不停哭泣求饶的黑发女郎的双手,将晓芳的双臂张开,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了木架横樑的两头。接著维兰脱走了上来,他手里拿著两根结实的鱼线。他走到两个面对面、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被捆在木架上的女人身边,用手狠狠地捏住了夫人赤裸著的肥大的乳房,将一根鱼线残忍地系在了她的一个乳头的根部。

  「啊!!不要……」乳头被用鱼线牢牢地系住,徐安娜立刻感到一阵剧痛从敏感的乳房上来,她立刻尖叫了起来。维兰脱狞笑著使劲拽著手里的鱼线,令乳头被捆住的徐安娜大声哀叫著,赤裸的身体使劲朝前挺著,几乎和她的女儿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维兰脱接著将鱼线的另一头系在了晓芳的乳头上,然后他熟练地将另一根鱼线的两头分别系在了夫人和她的女儿的另外两个乳头上。

  「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两个乳头被鱼线系住,身体被迫紧贴在一起的女人一起痛苦地哭喊了起来,她们赤裸的身体不停发抖,可连一下都不敢动,因为只要她们稍微一动,系在她俩的乳头之间的鱼线就会残忍地勒紧,令她们苦不堪言!

  「母狗!我今天就要你们这两个臭娘们尝尝被鞭子抽打的滋味!」维兰脱恶狠狠地说著。

  「你们分成两队,分别用鞭子狠狠抽这两个臭婊子!但一人只许抽一鞭,知道了吗?」

  维兰脱对周围聚拢过来的土著大声说著,一百多个土著已经自动地排成了两队,打头的人被递给了一根足有手指粗细的皮鞭。维兰脱知道徐安娜和她的女儿这两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妇女是经不起皮鞭抽打的,他不想这两个漂亮高贵的女俘虏被活活打死,所以命令那些的土著只能一人一鞭。

  「长官!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求求你!!!」

  徐安娜看到暴民手里那可怕的皮鞭,不等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就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她拚命地大声哭喊了起来!

  「臭娘们,还没抽到你身上就把你吓成这样!你发誓做我们印尼人的奴隶,做我们公用的娼妓!!永远不许有半点的违背和反抗!」

  「我、我发誓!我做你们的奴隶、做你们的娼妓!饶了我吧……」

  徐安娜把什么羞耻与尊严都抛到了一边,她拚命哭喊著不住求饶。 ]「贱货!

  不过我还是要狠狠鞭打你们这两个下贱的婊子一顿,让你们记得这两条母狗有点记性!开始!!」

  「不要、啊!!!!」

  徐安娜绝望的哭叫立刻被皮鞭落在娇嫩的皮肉上发出的沉闷的声音打断,徐安娜那雪白肥厚的屁股上顿时暴起长长一道血红的鞭痕,肥白的肉丘上的皮肤立刻被撕裂了,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与此同时,另一个土著的皮鞭也狠狠地抽在了晓芳雪白细腻的后背上,发出一声皮开肉裂的闷响,惨遭酷刑的年青姑娘顿时发出淒厉无比的惨号!

  「啊!!!」

  两个遭到鞭打的女人立刻浑身激烈地抽搐起来,但她们这么一来立刻牵动了栓在她俩乳头之间的鱼线,剧烈的疼痛从两个女人的胸前传来,双倍的疼痛使她们立刻淒惨地哀号起来!

  「饶命啊、啊!!!」

  不等徐安娜的哀求出口,又是一记皮鞭落在赤身裸体的女庄园主雪白肥大的屁股上!

  「啊!!!饶了我吧……呜呜……」

  火辣辣的疼痛不停从屁股、后背和大腿上传来,徐安娜感觉自己好像被鞭子剥了皮一样!但她再也不敢晃动和她的女儿被从乳头上栓在一起的上身,只能不住激烈地摇摆著皮开肉裂的雪白屁股,不停地哭喊求饶。

  「我、我发誓做你们的奴隶……饶了我吧……」

  徐安娜已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她赤裸裸的肥白的屁股和后背上已经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鱼网般纵横交错的可怕鞭痕遍布夫人雪白丰满的肉体,令这个被镣铐禁锢在刑具上的美丽女人显的样子显得极其悲惨。维兰脱丝毫不顾两个不幸的女人淒惨的哭喊和哀求,他只是默默地看著一个又一个暴民走到两个被锁吊在刑具上的女人身后,用他们手里粗重的皮鞭狠狠抽向她们赤裸的后背、屁股和大腿,看到美丽的肉体上遍布血红凸起的鞭痕,左右摇摆著的丰满雪白的屁股逐渐变成一个鲜血淋漓的肉团,他感到了一种血腥的满足。排成两队的暴民刚刚走过了不到一半,两个被吊在刑具上的女人就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昏死了过去。

  徐安娜和她的女儿的两具赤裸的肉体软绵绵地瘫软了下来,只有皮鞭重重地落在她们的身体上时才微弱地抽搐几下,淒惨的哀号与哭叫也彻底停止了。维兰脱见两个女人已经被拷打得失去了知觉,赶紧示意暴民们停止了下来。他走到木架下,仔细看了看徐安娜和晓芳的状况。两个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她们赤裸著的

  美丽肉体已经被残酷的鞭打摧残得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样子︰雪白肥厚的屁股成

  了两个遍布鞭痕血污、惨不忍睹的肉团;平坦细腻的后背和结实丰满的大腿血肉

  模糊,伤痕里渗出鲜血顺著小腿一直流到了赤裸的双脚上;而两个女人被鱼线栓在一起的乳头则彻底被拉扯成了两个肿胀紫红的肉块!

  「把她俩放下来,不要再打了!拿水把这两条母狗弄醒!

  立刻有几个暴民走上来,解开徐安娜和晓芳被手铐和绳子禁锢在刑具上的双手,打开她们双脚上的脚镣,将两个浑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女人放到了地上,然后把系在她俩乳头之间的鱼线也解了下来。接著有人提来一桶冷水,泼在了两个女人赤裸的身上。

  「哦……」两个悲惨的女人呻吟著,慢慢苏醒过来。两个女人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打开,一苏醒过来立刻抱成一团哭泣起来。

  「长官,求求你饶了我和晓芳吧……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呜呜……」

  徐安娜抱著和自己一样、浑身上下伤痕纍纍的女儿,高贵的夫人最后一点的自尊和骄傲也已经被残酷的鞭打剥光了,她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毫无羞耻地裸露著身体,悲哀地哭泣哀求起来。

  「好吧,贱货!」

  维兰脱残酷地用手狠狠捏了一下夫人那赤裸的丰满胸膛,这个惨遭酷刑拷打的归妇人那成熟迷人的肉体已经开始令他著迷。

  「母狗,过来!替我解开裤子,用你的嘴巴好好替我服务!

  维兰脱走到旁边的空地上躺了下来,徐安娜羞辱万分地站了起来,摇晃著她那被鞭子抽打得伤痕纍纍的赤裸身体走到了维兰脱面前。她悲哀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周围那些暴民那种鄙视和邪恶的笑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面前这个无耻的农奴的裤子,然后驯服地跪在维兰脱分开的双腿之间,掏出他那根乌黑粗大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母狗,睁开眼睛!」维兰脱见满面羞辱的徐安娜闭著眼睛吮吸自己的阳具,立刻感到有些不爽。屈辱的女庄园主只得睁开眼睛,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不停吮吸著维兰脱那膨胀了阳具。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徐安娜的小嘴,口水顺著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的脖子和疼痛著的双乳,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羞愧。

  「不要……」

  听见背后晓芳微弱的哀求,徐安娜艰难地含著嘴里的肉棒回过头来。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又被吊在了刑架上,只是这一次没有被皮鞭抽打,而是被两个土著暴民和军人一前一后地从小穴和肛门里奸淫起来。看到羞耻地抽泣呻吟著的晓芳被两个粗壮的傢伙奸污著,黑发女郎遍布鞭痕红肿起来的屁股之间被一根乌黑的肉棒残酷抽插著,徐安娜顿时感到了一种彻底的绝望和放弃。

  「贱人,站起来!我要干你这臭婊子的屁眼!」

  徐安娜赶紧吐出嘴里那根沾满自己的唾液的肉棒,双手摀住自己赤裸的胸膛,浑身哆嗦著站了起来,转过身体背对著维兰脱。

  「臭娘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扒开你那个下贱的大屁股,坐上来!」

  维兰脱盯著夫人那饱受鞭打的丰满浑圆的屁股。徐安娜身上的鞭痕已经停止流血,她丰满白嫩的屁股现在布满了道道紫红肿起的鞭痕,使她那本来就十分丰满的屁股越发红肿胀大起来。徐安娜只有再次闭上眼睛,羞耻地用自己的双手扒开自己还火辣辣疼痛著的屁股,将自己的肛门对准躺在地上的维兰脱胯下那根沾满了她的口水的粗大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啊……」

  自己疼痛著的屁股里被插进一根火热的肉棒,徐安娜立刻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充实和解脱感,她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歎息般的呻吟,接著用手扶著自己红肿的屁股,坐在维兰脱的肉棒上主动地扭动摇摆起来。不知为什么,徐安娜现在竟然已经感觉不到那种被奸污蹂躏的羞耻感了。肛门里被维兰脱粗大的肉棒插入塞满,反而使她感到一种解脱。那根坚硬、粗大的肉棒插在女庄园主受伤疼痛的屁股里,磨擦著她娇嫩的直肠,令她感到一种火热的充实感,这种羞愧的感觉好像麻醉剂一样迅速沖淡了玛丽安娜肉体上的疼痛,使她沉沦进了肉欲的深渊里。

  「啊……哦……」

  徐安娜不停地用力摇摆著屁股和腰肢,拚命地用自己的屁股夹紧插进自己肛门里的肉棒,嘴里发出妩媚淫荡的呻吟。她闭著的眼睛里流出泪水,为自己的堕落和放荡感到羞愧。但是悲惨的徐安娜发现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饱受蹂躏的肉体竟然已经开始喜欢这种被奸污的感觉!

  「不、啊……」

  徐安娜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么,她感到有一股热流喷溅进自己的屁股,立刻发出哭泣般妖冶的呻吟。美丽的徐安娜彷彿不满足一样,摇摆著她红肿肥大的屁股转身跪在了维兰脱面前,白浊的精液顺著她双臀间没有闭合的肉洞流淌出来。

  徐安娜用手握住维兰脱的肉棒,吞进嘴里不停地吮吸起来,拚命地将上面沾著的精液吃进嘴里。维兰脱看著面前这个好像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舔净自己肉棒上最后一滴精液的女人,她那两个肥硕的大乳房挂在胸前晃荡著,撅起的大屁股上遍布紫红肿胀的鞭痕,嘴里还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征服者的自豪︰这个女人曾经是那么地高不可攀,现在却彻底沦落成了自己的娼妓,可以随意地摆布玩弄。

  「把这条母狗拉起来,你们把她弄到那边随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们的夫人喂饱啊。

  立刻有人拉起呜咽呻吟著的徐安娜,把她拖到了一边。

  「把这骚货捆起来干吧!」

  几个土著和军人把徐安娜拖到一旁,命令女庄园主撅著伤痕纍纍的大屁股跪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来……」徐安娜微弱地呻吟著,尽管她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体里要被插进男人的阳具还有一种渴望,但她还是觉得被捆绑起来玩弄有些难堪。尽管徐安娜这么说著,还是不等那几个傢伙动手,就主动地分开双腿,驯服地低下头把双手背到了背后,红肿的屁股还妖冶地扭动了几下。

  「妈的,没想到这位夫人这么淫荡下贱!

  几个傢伙骂著,拿来绳子将徐安娜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背后,然后一个傢伙跪下来,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狠狠插进了夫人还流淌著维兰脱的精液的肛门。「喔……」粗大的肉棒插进被精液彻底润滑了的肛门,从徐安娜那肿大的浑圆双臀之间发出低沉的「噗嗤」一声,徐安娜立刻摇晃著赤裸著的身体,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

  「淫荡的母狗!!」

  暴民骂著,在跪伏在地上的徐安娜的屁眼里狠命地抽插起来,一边狠狠地奸淫著被捆绑起来的女人,一边还用粗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著夫人撅著的伤痕纍纍的雪白屁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坚硬粗大的肉棒磨擦著已经红肿起来的肛肉,使夫人感到自己的屁股里面好像火烧一样,这种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到徐安娜全身,彷彿要把她融化了一样,连受伤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徐安娜浑身瘫软著跪伏在地上,一边忍受著背后的男人施暴般残酷地奸淫虐待,一边歪著头,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织著,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妩媚的哀叫和呻吟。

  「哦、不……」

  徐安娜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女人微弱淒惨的呻吟,她睁开眼睛立刻看见了她的女儿晓芳。年轻的黑发女郎此刻和她的母亲一样,双手被捆在背后,和徐安娜并排撅著遍布伤痕的丰满屁股跪伏在地上。在晓芳的背后,同样有一个暴民狠狠地捏著黑发女郎雪白结实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粗暴地奸淫著。

  徐安娜立刻感到一阵羞耻,脸上顿时发烧起来。自己竟然和女儿一起赤身裸体地并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贱的土著暴民和军人残酷地奸污凌辱!刚刚被暴民残忍地夺走处女之身的晓芳在被暴民奸淫时还在羞耻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经彻底沦落成了暴民的泄欲工具,当著女儿的面前就做出这么淫荡的表现!徐安娜立刻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晓芳眼睛里的那种绝望和茫然。

  她想挣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于了暴民那粗大肉棒的野蛮奸淫之下,再次摇摆著屁股好像娼妓一样地迎合哀叫了起来……

  「维兰脱上校,共产党游击队继续朝这里前进,已经越来越近了。」

  一个士兵对维兰脱汇报著他侦察来的游击队的行踪。

  「妈的,这么说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华人游击队肯定又会追回来的!」维兰脱忿忿地骂著,站了起来。「臭婊子!你竖著耳朵听什么听?!」维兰脱忽然扭头朝跪在一边的徐安娜怒吼起来。徐安娜现在的样子

  已经和一个彻头彻尾的娼妓没什么区别了︰高贵美艳的夫人现在穿著一条裸肩的

  晚礼服式样的裙子,但是胸口处被撕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几乎一直到了腰上,

  使她那雪白肥硕而又弹性十足的双乳完全裸露在了衣服外面;长裙的下摆被撕掉

  了长长的一截,使裙子只能勉强遮盖住夫人那肥大丰满的屁股,而雪白肉感的大腿就全部裸露在了裙子外面。徐安娜此时正弯著腰、叉开双腿站在地上,这样一来被撕短的裙子就褪了上去,从背后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裙子下面那没有穿内裤的赤裸的下身和屁股。她们已经被带离庄园行军一个星期了,她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过的伤痕已经快癒合了,但雪白丰满的屁股依然悲惨地红肿著;她的双脚赤裸著,雪白纤细的脚踝上戴著一副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同样被一副粗重的铁镣锁在身前。徐安娜的脸上被化上了浓妆,劣质的唇膏将她性感的嘴唇涂成了令人心的血红色,而一根乌黑丑陋的大肉棒此时正插进夫人娇艳却难堪的双唇间,在残忍地抽送奸淫著她的嘴巴。正用戴著铁镣的双手捧著那丑陋的肉棒,放在自己嘴里吮吸著的夫人听见了维兰脱和那塞赫人刚才的谈话,她立刻略微停顿了一下吮吸的动作,微微扭过头朝维兰脱看了一眼。那士兵的话令夫人本来已经一片死灰的心里顿时又升起了希望!这些天来被土著和士兵不停奸淫、蹂躏和折磨的徐安娜已经彻底绝望了,她几乎是在不停地性交和被强暴中渡过著每一天,就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如果不是维兰脱见这个女人实在被奸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许再碰徐安娜已经被干得红肿出血的肉穴和屁眼,徐安娜几乎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但即使如此,这些怀著仇恨的怒火的土著军人依然想出了各种残酷的花样来虐待折磨徐安娜,包括将她赤身裸体地捆绑成各种姿势羞辱漫骂、强迫她光著身子在地上边爬边学狗叫、给夫人戴上镣铐和木枷在庄园里示众,而像现在这样只是强迫徐安娜为他们口交已经是最仁慈的一种了。徐安娜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好像娼妓或囚犯一样被残酷地折磨虐待,即使是在暴民和军人面前裸露身体做著各种淫荡的举动也不会有什么羞耻的感觉。

  但那个印尼士兵的话却令她隐约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们的华人游击队来到这里……该死的印尼土著,最好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不、我要亲手把维兰脱那个杂种吊死!

  徐安娜甚至已经有些兴奋了起来。

  「母狗!好好当你的婊子吧!哼,别以为我会把你留在这里!我们撤离时一定会把你、还有你那个母狗女儿一起带走的!」

  维兰脱恶狠狠地用手伸进徐安娜的裙子里,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捏著骂道。

  「呜呜……」

  屁股上被捏著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夫人又拽回了残酷的现实,她含著肉棒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赶紧继续用手捧著面前那士兵的肉棒继续像下贱的妓女一样卖力地吮吸起来。

  「快走,臭婊子!别磨磨蹭蹭的!」

  一个骑在马上的军人凶狠地骂著,用手里的鞭子抽打著在地上徒步走著的徐安娜。

  「唉呦……」

  被鞭子抽在后背上的夫人大声呻吟起来,踉跄著几乎摔倒在地上。徐安娜和一些华人妇女现在被那些匆忙逃离的一大队军人挟裹在队伍里,被鞭子驱赶著狼狈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她上身穿著一件粗布的衬衣,没戴乳罩的两个大乳房将衬衣撑得鼓鼓的,随著脚步不停颠簸跳动著;徐安娜的下身穿著一条同样粗陋的布裙子,雪白的双腿裸露在裙子下面,光著双脚穿著一双农奴穿的木鞋,蓬头垢面的样子好像一个邋遢的农妇。徐安娜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身前,被一个徒步的士兵牵在手里,粗鲁地拉扯著她疾步前行。娇生惯养的夫人的双脚已经被粗糙的木鞋磨破了,使她一边走著一边痛苦地呻吟。昨天,她的女儿晓芳和几个华人妇女被捆著双手丢在后面的卡车上,被一队军人押著先行出发,任意蹂躏,惨叫声从车内传来,越来越远,也不知她能否受得了?还能见到她吗?徐安娜现在心里绝望极了,她知道这些军人要把她们带到住扎的营地去。她可以想像出自

  己这样的贵族妇女在军营中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做那些粗鲁、没教养的军人

  发泄的工具。

  经过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徐安娜被军人们推搡著走进驻紮在城里的军营,一路上徐安娜看到无数华人男子被割下的头颅被血淋淋的挂在树枝上,道路两旁成堆的华人妇女赤裸的尸体横七竖八散乱摆著,有的断肢缺腿、有的开膛破肚,惨不忍睹。徐安娜对这个野蛮、落后有狂热宗教信仰的蠢猪民族产生了无比的仇恨,内心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维兰脱则得意地走在衣不蔽体、狼狈地啼哭著的女人身前。徐安娜的双手被用一根绳子捆在身前,牵在维兰脱手里。她沾满尘土的赤裸的双脚已经被磨破了皮,跌跌撞撞地才能跟上维兰脱的脚步。

  「高贵的夫人,你来到这里可算是真正到家了!」

  维兰脱牵著夫人来到城里的一处营地,这里是军队囚禁被他们抓获的上层社会华人妇女的营地。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女人们,在这里只能以一种方式生存──就是做土著军队发泄兽欲的工具!周围的帐篷里不时传出女人悲惨的呻吟和哀求,以及兴奋的军人好像野兽一样的咆哮,和一阵阵皮鞭棍棒殴打在身体上的残酷的声音。旁边的树林里还能看到几个白色的人影,隐约好像被吊在一些刑具上拷打折磨。从断断续续传来的女人悲惨的哭泣中可以判断,那一定是些被扒光了衣服凌虐的华人妇女。徐安娜一直低著头跟在维兰脱身后小声啼哭著,她的眼睛看著营地周围的情景,目光中露出一种可怕的麻木和迟钝,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她的心已经死了。

  营地中央有一个好像桌子一样半高的台子,维兰脱将徐安娜牵到台子上,命令她低下头跪在上面,将她双手上的绳子栓在了台子旁的一根柱子上。徐安娜已经知道维兰脱要对自己接下来做什么了,她开始轻轻抽泣著,缓慢而妖冶地扭动著破旧的裙子下瘀伤肿胀的大屁股,使她肥硕诱人的丰臀逐渐裸露出裙子外面。

  这时,忽然从树丛里走出一个军人,他揪著一个女人凌乱的头发,将这个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女人像对待狗一样粗暴地拖到了徐安娜跪著的台子前。那女人穿著一条红色的、质地极好的低胸长裙,不过已经被揉搓得皱巴巴的沾满尘土。裙子上身的部分几乎被扒到了胸部以下,使这女人两个饱受蹂躏而肿胀起来的丰满结实的乳房沉重地裸露出来;她那条华贵的长裙下摆被恶毒地剪掉了大部份,使这个女郎两条健康结实的腿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女郎的双腿赤裸著,上面布满了道道毒打后留下的青紫肿胀的伤痕;她双脚上穿著一双肮脏的红色高跟鞋,纤细的脚踝上拖著一条沉重的黑色铁镣,被那塞赫人粗暴地推倒在地,粗鲁地劈开了她修长的双腿,将她那被剪破的裙子撩起到了腰上!

  那女郎裙子下裸露出的下身令徐安娜都大吃一惊!这个看起来年青健康的女郎的下身竟然像一个娼妓一样污秽肮脏,乱糟糟的阴毛下的小穴已经变成了一种难看的黑红色,两片肉唇松弛肿胀地耷拉在两边,整个耻缝都是黑色的,就连屁股后面那狭小的肛门也成了一个足有大拇指般大小的紫红的肉洞!

  「小母狗,你自己把你的屁股扒开!」

  那军人因为一只手已经受伤,所以用另一只手拍打著那女郎雪白结实的屁股说道。这显然出身高贵、却落到暴民手中沦落成一个悲惨下贱的娼妓的姑娘嘴里发出悲哀的呜咽,竟然顺从地用她那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将自己丰满结实的屁股扒开,将她悲惨的屁眼彻底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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