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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操那脑残的逼?】(全)(含前传) - 1,5

[db:作者] 2025-06-21 20:25 5hhhhh 3340 ℃

  她把右手伸进内裤,开始自摸了。墩子把花花放下,把粗硬的鸡巴塞进她胳肢窝,快速挺动。不久,他就绝望地回过头、朝着鱼张大嘴。他那鸡巴又开始往外喷尿水了,稀稀的,微浑,像兑水三鹿。

  鱼浑身打一大激灵。高潮从脊椎开始升腾。她在潮头闭上眼睛,更加放纵自己的手指在逼里肆虐。墩子在花花温凉的胳肢窝里射出骚香尿水。鱼在床脚绷着脚尖自慰到死。不远处桌子底下,胖猫歪着脑袋目击这诡异画面,眼球晶状体折射出淡绿色幽光。

  墩子和鱼的身子先后瘫软下来。满屋都是喘息声,粗状有力,毫不粉饰,就畜牲那种。花花一动不动,冷眼看戏。

  ==

  郊区一家汽修铺,左右都是荷塘,一望无际。铺子门口各有一棵柳树,树影摇曳。铝合金卷帘门大敞,里头没车,只有一男的,坐椅子上看报,足见生意冷清。这丫浓眉大眼,肥肥软软的,十足一老獾。

  忽然,老獾耳朵支楞起来,他听见米其林Latitude Tour HP轮胎轧出好听的咋咋声。耳朵告诉老獾,这是一台好车。耳朵还告诉他,这车贼眉鼠眼停他铺子门口,开车的半天没下来。经验告诉他,这车背后准有事儿。

  当鱼妈在一片耀眼的阳光里犹犹豫豫把那辆MDX开进卷帘门的时候,老獾故意继续看报,不抬眼去看,也不打招呼。不谄媚,是他爹临死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仨字,老獾刻进骨髓。

  MDX车门开,鱼妈下车,走过来直截了当说:「劳驾你把卷帘门降下来。」

  铝合金卷帘门拉下来的车间,顿时黯淡许多。

  鱼妈说:「给个价。先把车牌摘下来。」

  「好说。」老獾摘下前后车牌,动作熟练,一气呵成,像路边拉二胡要钱的收拾自己钱匣子。

  鱼妈问:「大架子号你能改吧?」

  「好说。」

  老獾看看她、看看车,晶状体贼光一闪。

  鱼妈说:「我要现金。」

  「可以。跟我到楼上拿。」

  他走前头,鱼妈跟后头。两人各怀鬼胎。脚下楼梯嘎吱作响,很窄还拐弯,仅容一人,铸铁踏板上糊满黑机油。

  来到二楼,只见到处堆满汽车配件,钻进鼻子的机油味更浓了。

  老獾看故意慢吞吞说:「我这儿钱有的是,不过你得办过户手续。身份证、驾照、行驶证、原始购车发票拿给我。」

  鱼妈把胸贴这孙子身上,一边蹭一边说:「你要的我都有。」说着开始慢慢解衣服扣。她解得很慢很慢。

  那孙子盯着鱼妈,眼神木呆呆,整个一毕业生嫖妓嫖到班主任。他说:「甭怀疑我。我真有钱。我有很多钱。我是好人,踏踏实实修车挣钱。我离婚八年,一直没碰过女的。」

  鱼妈不再解扣子。突然,老獾「嗤喇」撕开鱼妈上衣。雪白的长脖子和深深的乳沟都来不及欣赏,老獾眼睛直了。鱼妈胸前那两颗奶头出奇地溜圆,水灵灵肿得怪怪的,像烂葡萄。由于长时间阻断血液循环,这俩奶头黑紫色,已经快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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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

  花花的身子还是一丝不挂,但胳肢窝附近的三鹿提示更多内涵。墩子相貌和奸尸过程已被刻在花花眼底视网膜黄斑区。

  墩子找出一根细红线,把花花两只光脚并拢在一起,把两根大脚趾牢牢绑在一起,还系好几个死扣。

  「往生者,你的魂不要乱走哦。」他拍拍花花的脸蛋说,「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人走如灯灭。人其实挺脆的哈。不过还好,你走的时候没受罪。」

  「我希望我也这么死。」

  「你?你且死不了呢。」

  「怎么?」

  「你挺坏的。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怎么坏了?」

  「我才六岁你就摸我,你忘啦?我八岁那年粽子节、你摸我鸡鸡都给我摸硬了。」

  「你从小就有潜质,你上道快,也说明姐疼你。你瞅马路上扫大街的,姐摸他么?不摸。过来搂着我。」

  墩子搂着鱼,眼睛望着鱼身边躺着的花花。一转眼,鱼就在墩子怀里甜甜睡着。

  ==

  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

  老獾看明白鱼妈的奶头分别被鱼线深深捆绑,他纳闷地抬头望着鱼妈问:「什么人这么狠?还是你喜欢玩儿这种?」

  鱼妈冷冷问:「钱在哪儿?」

  ==

  羲天桥。

  鱼爸那辆捷达开过来,稳稳停在街边树荫下。不远处,一戴「P」袖标的交通协管儿职业性地望过来。

  车里,鱼爸拉好手刹说:「嘿嘿,真快。到了。」

  那骚逼淡淡说:「你到了。」

  鱼爸笑了,说:「开玩笑。是你到了。你要来羲天桥的。」

  「不,我奉命来接你的。」

  鱼爸慢慢收起笑容,问:「你谁?我操过你么?」

  那骚逼叹口气,开门下车。

  鱼爸伸手去抓,抓空。那骚逼的胳膊像空气一样,飘到车外。不光胳膊,她整个人形都开始雾化,形成千万颗棕色细微小颗粒,越来越稀薄,眼看着遁形。鱼爸看着这全过程,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使劲再看。这时候,他的眼睛好像比以前大了很多。

  ==

  鱼家床上。

  鱼在墩子怀里酣睡。恍惚中,一团白雾滚着进了屋,到了床边,努力试图站起成为一个人形,却像软烂稀泥要上墙,屡战屡败。那是中国足球,是梦遗的申遗。这团雾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十分艰难地成了人形,越来越实在。原来是鱼爸,他看上去很疲劳,软塌塌趴在鱼身上。

  鱼梦见爸爸忽然回家了,说忘了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她问什么事?爸爸说:「爸想再疼你一次。」

  鱼说:「你神经病。早上刚弄完,你不累呀?」

  鱼爸留恋地望着鱼,渐渐还原成雾状。白雾往门口飘去,一步三回头,难舍难分,最后消散,慢慢。慢慢。

  鱼梦见自己走在草坡上,不小心踩进一滩烂泥。烂泥像一贪婪巨兽的嘴,正在快速吞噬她。她的脚、她的腿转眼没了。

  鱼猛一激灵,咣当醒来,睡眼朦胧、头发散乱,眼前是睁着眼睛的墩子。鱼一时闹不清现实跟梦境哪个更诡异。她愣了一会儿,从枕头底下抽出手机,拨打爸爸的号码。

  ==

  羲天桥。

 

  街边树荫下,协管儿P的目光像沙尘暴,又扫一圈路边趴的那溜车,又瞅见那辆捷达。丫还跟那儿趴着。

  那车趴那儿半天了。P[保安]本想过去问问,转念又一想,万一人家给情儿发短信呢?得嘞,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辆捷达里,鱼爸的手机铃声响起。这是鱼给down的一首欢快的色情歌曲,响了一遍又一遍。

  鱼爸趴在方向盘上,嘴巴张开,一动不动;心跳嘛,曾经惨烈,现在没了。

  「啪!」擦净的挡风玻璃上又落一大滴鸟屎,砸出一椭圆形,灰白色。

  车外世界鸟屎花香,树上胖喜鹊和大乌鸦鸡同鸭讲,吵得正凶。

  ==

  鱼家床上。

  鱼坐起来问墩子:「有烟么?」

  墩子从衣裳兜里摸出烟和火儿。鱼接过去,一个火儿点着两根儿烟,自己留一根、递给墩子一根。

  两人光着身子坐在花花尸体旁边,一边抽烟一边聊天。

  鱼说:「我这儿你也看见了,你没法住。你怎么打算?」

  墩子说:「我离开,走远远的。」

  鱼拿夹着烟的食指中指点点花花的尸体问:「那这怎办?捐医学院?」

  「你脑瘫啦?那你还不如自首呢。」

  「自哪门子首?她又不是我杀的。」

  突然,花花的手机铃声响起来。鱼接听,那边是一个中年妇女:「喂?是鱼啊?我是花花的妈妈。花花在你那儿吧?让她赶紧回家。」

  鱼挂了花花的手机,对墩子说:「带我走。」

  ==

  某大排档,乌烟瘴气。

  「兄弟,找我什么事儿?」

  墩子说:「想求大哥帮个忙。」

  「一家人,什么求不求的?说。」

  「我想跟你借点钱。有急用。」

  「借多少?」

  「你有多少?」

  「靠,打劫呀?有这么借钱的么?」

  墩子貌似诚恳地回答说:「我奶刚才脑溢血,我给送医院了。医院说得先交两万三押金。」

  「走医保啊。」

  墩子说:「我爸妈在的时候没给上医保。」

  「墩子你是好人。我很愿意帮你,可我身上现在只有三百,你不嫌少就先拿着。」

  墩子接过三张一百的,掖进怀里说:「大哥,我忘不了你。」

  ==

  某酒吧。

  「墩子,我知道我上次那事儿我欠你一情儿,我应该还你,可我眼下手头上实在没有周转资金啊。」

  「你现在手头有多少?」

  「六百七,都给你。要不你找找黑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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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饭馆后厨,黑驴正在刷锅,墩子忽然闪进来。

  黑驴吓一跳:「你丫想吓死我吧?」

  墩子说:「我马上要走。你能弄来多少钱?」

  黑驴说:「你犯事儿了?要跑路?」

  「给我保密。」

  「没问题。」

  「一傻逼调戏我表姐。我给丫捅死了。」

  「好兄弟,干得好。要多少?你说吧。」

  ==

  街上没什么行人。街角阴暗处,鱼靠墙站着,百无聊赖。

  一辆车慢慢开过来。车窗降下,一男的看着鱼,眼珠子带火苗。嫖的一眼能认出卖的,就像卖的一眼能看出嫖的。鱼慢慢撩起裙子,冲那男的露出大腿。

  ==没完==

 

 

 【后悔死了 脑残前传   III 】

  郊区。

 这条路恢复了安静,老半天也没车。光头还趴在路边,一动不动。他的手机跟他

 一个姿势,脸朝下趴在远处草丛里。方才鱼妈慌乱,急着走,没顾上清场。

 现在,这手机被一只小手轻轻捡起来。那手极脏,难民似的。

 这东西做工精美,外形光滑,放羊小孩不知怎么摆弄。突然,这玩意儿响起来,放羊小孩一哆嗦,松了手,手机落回草丛。放羊小孩退后两步,紧张好奇地歪脖观瞧。那东西响了会儿不响了。放羊小孩又捡起来,这回小心翼翼,像捧一小炸弹。

 他赶着羊往林子深处走。林子深处一片死静。在这死静里,小炸弹突然又响起来,那铃声格外刺耳。放羊小孩强忍噪音、捏着小炸弹,时不时回头看身后。他想:是什么人造出这种催命的东西?不过这玩意儿应该很值钱吧?城里,一座不起眼的小楼西北角,光头的一个小弟正在反复拨打光头的手机号码。大哥刚才打过来可是没说话,现在给大哥打过去大哥又不接电话。

  ==

 小城路边。

 鱼冷冷打量眼前对她感兴趣的这辆轿车。

 开车的并不下车,只是朝鱼招手做了个过来的手势。鱼朝他走过去。

 车里那大叔直勾勾瞪着鱼,目露凶光。鱼感觉下边湿漉漉了。她喜欢让人看。

 大叔问:「多钱?」

 「什么多钱?」

 「搞逼多钱?」

 「说什么呢?我这儿等人呢。」

 「少装逼。」

 「没装逼。我真不卖。」

 大叔往旁边看。鱼跟着扭头望去,见不远处有一屋子,挺干净的,翠绿的屋顶、品红的窗,雪白的踢脚线、瓦蓝的墙,整个一蒺藜屯妇救会主任,比杨柳青年画还精神。门口挂一牌,上写:公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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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区一个小集,买的和卖的人都不多了。卖皮带的敛起十几条蒙尘的皮带往大包里塞。卖老花镜的、卖裤衩的、卖葱的、卖书的还不甘心,盼着奇迹出现。

 放羊小孩赶着羊慢吞吞走过来,打量死守阵地这几个。这帮都一脸横肉,他不知跟哪个说话。

 死守阵地的放肆地问:「羊子多钱卖?」

 放羊小孩不答话,走到集的尽头又走回来。这时候,他看见卖葱的、卖书的开始收了。

 他有点儿慌,掏出手机说:「我卖这个。」

 一只大手拿过手机,问:「多钱?」

 放羊小孩豁出去了,咬咬牙,毅然决然说:「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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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

 墨绿色保险柜。老獾打开密码锁、打开钢门。鱼妈看见里面十几摞钞票,捆得整整齐齐。老獾像拆弹专家,小心翼翼,终于解开了缠绕鱼妈奶头的鱼线。

 拆弹专家说:「让我舔舔。」

 「舔哪儿?」

 拆弹专家把鱼妈放在桌上,开始野蛮扒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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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区那个小集。

 放羊小孩已经走远。那只大手在熟练操作,能按的健全都按了。他知道这玩意转手能卖高价。旁边卖老花镜的、卖裤衩的半熟脸都看着他。这孙子转身,背对他们。可那几个影子围拢过来。

 「我出十块。」

 「我出二十。」

 说着,有的手就已经伸过来了。一人出手引发更多出手,立刻尘土飞扬,夹杂咕哝咆哮,十足的野生动物世界:干旱辽阔的乌干达平原上,叼着一条汤氏瞪羚的豹子遭到土狗围攻。

 争抢中,土狗爪子在键盘上乱按,无意中拨出了一个号码。那是回拨了刚才的未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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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里,小弟赶紧接听,耳朵里是混乱的乌干达叛乱现场直播,还听见一声大吼:「你们丫抢个毬!」

 那是个陌生男的。不是大哥。小弟预感到不妙,再打光头手机,却听见「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小弟皱起眉头,开始担忧,大哥夜里都从不关机,何况现在是大白天。什么情况?

 他敲开一个没有门牌的套间,对一个谢顶男人毕恭毕敬鞠躬说:「四叔,我哥要砸坎儿,怎办?」

 四叔皱眉,问小弟:「他留下什么口信?」

 小弟递上一张纸条说:「就留了这个。」

 四叔从容不迫接过纸条看看。那上面是鱼家地址。四叔脸上静如死潭,低声说:「辛苦你跑一趟。」

 小弟点点头,戴上墨镜、手套,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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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羊小孩怀揣着三块钱和一颗乱跳的心。他的小胸腔里,九岁的心脏今天经受了空前的考验。看了还摸了一个大女人的光屁股,还破天荒挣了三块钱。他隐隐意识到这两件好事都不能跟爸妈说,而这秘密更增强了他心脏的收缩力度。

 今生头一次品尝到拥有秘密的甜蜜和苦涩,让他脑瓜子晕乎乎的,快活得要蹦高,可又难受得喘不过气。好奇怪啊,快活和难过怎么掺一块儿了?

 他揣着这甜蜜的难过和苦涩的快活,心头痒痒的,瞅那九只羊,顺眼多了,不那么讨厌、不那么膻。其实羊瞅他一直王八蛋那操性。人就是傻逼,被情绪左右,大小横竖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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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楼门外,一修车老汉抱着一辆自行车、正反扣拧着螺丝。他专心致志,像玩儿一智力玩具,满手油泥黑乎乎。

 墨镜小弟大步走过他身边,卷起阴风,直奔楼门口,修车老汉愣没察觉。

 物业办公室,接电话小逼正对着电脑玩儿QQ,主管推门进来问:「找我什么事儿?」

 小逼盯着显示器、头也不回、说:「就是想你。」

 主管贴上来,从后头环抱,还蹭啊蹭,热烈愚蠢,如狗熊抱树干。

 墨镜大步走进楼门,叫电梯的同时,左右楼道各扫一眼,很职业。年久失修的电梯吱呀呀打开舱门,里头管儿灯眨半天眼还没眨完,眨得人难受。这管儿灯像临终爷爷的眼睛,拼了命想睁开可死活睁不开。

 墨镜进了电梯,电梯上升、上升。忽然他觉得头晕,失重似的。电梯正在直线坠落,像山区姑娘刚进城、朴实遭遇诱惑。

 电梯咚一声砸到最底层,沉闷巨响。楼外修自行车的抬起头,看看天,回身看看楼,然后低头接茬摆弄手里玩具,玩儿得不亦乐乎。

 电梯厢里尘土飞扬,管儿灯寿终正寝。小弟墨镜掉了,居然还站着,十分敬业,就是矮胖了很多。他现在总高八十一厘米。左右股骨头从头颅两侧锁骨后穿出。俩眼睁着,眼白鲜红,眼底极度淤血。最后的瞬间他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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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羊小孩怀揣着三块钱、赶着羊往前走。他要去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那儿有铁丝网,有女人的屁股。那是他前段时间放羊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密林深处,杳无人烟。八米高的铁丝网威严无比。羊子们走来,到这里天放,敞开了啃吃绿草。

 放羊小孩不再照看羊子,他眼睛直勾勾的,紧紧盯住一个地方,像狙击手。那是铁丝网里的一个简易厕所。

 工夫不大,一女的走来了,见了放羊小孩,微微一笑,扭着腰肢进了厕所。九岁的小心脏又一次悸动痉挛。

 他充满自豪、大声朝厕所方向喊叫:「今儿我带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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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

 鱼妈被扒光,暴露出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老獾看到之后,目光变浑浊。

 他分开鱼妈大腿,埋头就舔。鱼妈手机炸响。她躺在硬硬的桌上,一边挨舔一边接电话。讲半天,刚挂掉,又一个打进来。

 她迎接每一通轰炸,疲于应付,体无完肤,像四五年二月十三的德累斯顿。

 德累斯顿很激动,在大声诉说,说的内容老獾全懂,只是不愿去听。他正凝神专注于眼前这块鲜肉逼,肥嫩多汁,皱褶浅浅,像儿时隔着玻璃看到的硕大果脯,美味香甜,诱人得紧。舔逼给他最大享受。舔啊舔、嘬啊嘬,嘬出一些白带、精液,温热黏糊,咸咸的,丫全咽了。意识到这是一块刚被暴操过的骚逼,丫鸡巴直了。抬头看,德累斯顿一边挨舔一边挨炸,焦头烂额,根本没心思顾他。老獾把手指顶进德累斯顿屁眼儿。

 德累斯顿终于打完电话,发现老獾正一边指淫她屁眼儿一边深情款款望着她。

 她起身说:「给我钱。咱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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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林深处,满眼都是绿色,墨绿浅绿橄榄绿,不同的绿,上万种。在这绿色帝国,有一团东西白花花特别刺眼。

 一王八蛋正隔着铁丝网摸一女的白屁股。小胳膊被铁丝网上拧的铁刺扎破,鲜血直流,小王八蛋不觉疼。

 他喘着粗气,黑手指要往铁丝网那头的湿逼里捅,忽然那屁股一扭:「不行。你手忒脏。」

 「可你收了我钱。」

 「明还这点儿。你把手洗干净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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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乡结合部那间屋子里。

 干儿手持一条三十厘米长的长条红薯,正在插瞎老太太的滑溜逼。他像一实验员,冷漠冰凉,一边持红薯操干妈一边观察她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

 长条红薯杵进最深的瞬间,逼口外头只剩两寸。拔出来的时候,可见表皮裹满老逼黏液。

 瞎老太太绝望地蹬着腿,十足临终的妇人,在病床上恋恋不舍这罪孽深重的世界。干儿没注意到,她的脚趾甲略微有些长。

 瞎老太太说:「还是痒痒。」

 干儿从旁边拿起一根筷子,插进老妈湿润的尿道,再顺手从旁边拿起拐,插进她屁眼。这下干妈没声了。三管齐下,老逼挺着屁股,尽情享受好时光。

 败了火之后,干儿拿起老逼的光脚,开始揉捏脚心。

 老逼说:「儿啊,等我没了,我这院子、我存的钱全是你的。可有一样,你对我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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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厕门口趴着那辆轿车。女厕里阳光明媚,太阳从玻璃顶棚射进来,漫射顶光把这房间搞得跟列宾画室似的。

 大叔正抱着鱼亲嘴,一中年妇女在旁边响亮放尿,脸上木然,不喜不悲,俨然一块东汉昭宁年间的砖头。

 大叔很激动,拉着鱼的软手,毅然决然说:「给我手出来。」

 鱼说:「给你手半天了都。」

 「你是不是欠抽?说。」

 「我不欠抽。」

 「你说欠抽。」

 「我欠抽。」

 啪!啪!耳光重重砸下来。鱼的脸蛋热辣辣,很快红肿。

 大叔说:「手别停,骚货。」

 鱼继续手活。手里那条鸡巴半硬微软,就跟中国足球临门那一脚似的,永远硬不起来。

  ==

 公厕门口。

 墩子走来。他没留意公厕门口趴着的那辆轿车。他关心的是怀里沉甸甸的钱。中年妇女尿完擦了提裤子走人,在年画门口跟墩子打一照面。

 男厕里没人。墩子走进来,飞快地解开鞋带、脱下鞋、抽出鞋垫。三千四百五,对墩子来说是一大笔财富。

 女厕里呼哧带喘。大叔捏着鱼发红的脸蛋说:「小肉肉。我要吃肉。」

 鱼还没反应过来,大叔抓住她另一只胳膊、张嘴就咬。尖利的牙齿啃进鱼的嫩肉。

 鱼说:「疼、疼死啦。」

 「说舒服。」

 「舒服。好舒服啊。」

 鸡巴终于雄起,喷出黏液,热烘烘的,弄鱼一手。

 肇事那点儿水儿排出以后,大叔立刻变一人。他对鱼客气多了,掏出二十块钱,还问够不够?

 大叔坦然走出女厕。鱼打开水龙头,洗去手上的精液。

 隔壁男厕,墩子把钞票分两摞包好,分别掖进鞋里,塞好鞋垫系紧鞋带,穿好鞋。

 墩子刚出厕所,正好看见鱼从对面女厕走出。

 鱼淡淡问:「弄了多少?」

 墩子说:「二百,不够买票的。]

 鱼说:「那咱也能走。」说着,鱼拉起墩子就往前走。「打算往哪边儿走?」

 「往北。」

 「北边哪儿?」

 「啊等等。」墩子巴拉掉鱼的胳膊,「我想来想去,我还是不能带你走。姐我跟你说,你这点儿事儿不算个事儿。到时候解释清楚就没事儿了。」

 旁边走道的一个个行色匆匆,谁也不搭理年画门口这对末路男女。

 「我先走了啊。你回家吧,别跟着我。」

 「晚了。你咣当撞进我家,不该看的你看了、不该弄你弄了,现在想单飞?摘干

 净那么容易?咱俩拴一块儿啦。现在咱俩可是一码事儿。」

 墩子怀疑地问鱼:「死你家那真是贼?」

 鱼淡淡回答说:「对。」

 墩子说:「不对。姐你跟我说实话。她到底是谁?你跟她什么关系?」

 鱼说:「我不认识她。」

 「那她口袋里怎么会有这个?」

 墩子掏出一张照片,背景是城关,鱼和花花灿烂地笑,像两朵大丽花,放肆甜蜜。

 墩子走远。鱼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像兵马踊遭雷劈。

 「嘿!热包子刚出锅。」

 循声望去,不远处一家小铺热气腾腾。

  ==

 钢轨弯曲,幽光浮动。

 嘭!墩子成功翻过铁栅栏,落地后赶紧摸鞋。嗯,鞋带没松,钱还在。很好。

 墩子顺着轨道走。远处是站台。墩子闻到一股气味,新鲜、陌生,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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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站前包子铺。

 鱼一边吃包子一边擦汗水。她胃里忽然很难受,恶心想吐。她肩膀缩紧,靠在窗台上。

 老板娘走过来问:「怎么了?不舒服?」

 鱼快虚脱了,纯坚持,强撑着问:「这包子什么馅?」

 「放心肉。来,我扶你到后边,躺我床上歇会儿。」

 「不,谢谢了,我要赶路。」

 「磨刀不误砍柴工。来吧。」老板娘微笑着搀起鱼,不由分说往后头就走。过来一拿抹布妇女见怪不怪,漠然擦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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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台上熙熙攘攘,满眼都是大包小包,带着万千理想、眷恋在缓缓流动,像熬稠的八宝粥,搅不动、许多愁。

 墩子混在哀愁的粥里,贼眉鼠眼扫边上。他看见每节车厢门口都站一穿制服查票的。这可怎办?墩子的眼睛滴溜乱转,汗下来了。

 他被撞了一下。扭头看,原来是一老女人拿六个包、驼背弓腰连扛带拽往前赶,身边没亲人。墩子跟上,伸出手帮她托起肩膀上的大包,还真沉。

 老女人回头警惕一瞪。墩子两袖清风,微笑说:「我闲着也是闲着,帮您一把。」

 老女人威严地说:「滚!」

  ==

 火车站前包子铺后屋。

 鱼被放在简易行军床上,满头虚汗,毫无招架之力。老板娘跪在旁边,脱掉鱼的鞋,开始舔鱼的光脚趾。她舔得凶狠贪婪,恨吃恨喝,像刚出狱头一顿吃拉条子。鱼目光迷离,问:「你男人呢?」

 「操,男人都是猪,一好东西没有。」

  ==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干儿发现老淫狂逼口脱出一肉东西,圆乎乎的,湿淋淋淡粉色;上头有一竖条细缝,深红色,更多黏液正从这缝儿往外冒,混杂泡沫、渣滓,香喷喷的。

 干儿感觉开了天眼了,惊得如醉如痴。瞎奶奶超敏感,觉出异样,就问:「怎么了?」

 干儿嘴上含糊其辞,不知说什么好。

 瞎奶奶自己伸手到下边摸,摸到膨出逼口的火热宫颈。宫颈探头空气浴,六十年来头一遭。老淫狂直接手淫自己宫颈,觉得挺舒服而且诡异,像探出月球上一全新部位。她把中指试探性地慢慢插进宫颈口,一小闪电击穿她的脊椎。她哆嗦着,更加用力指奸自己,同时不知羞耻地哼叽着,眼窝凹陷一边自摸一边自言自语:「怎么了我这是?」

 快速弥漫的香臭气息让人头重脚轻,像小资中意的面包房混着浓浓的奶油咖啡。在这让人头晕的气味中,干儿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冷冷看着面前这老逼,脑子里飞快排查可能的疾病名,同时估算她还能存活多久。

  ==

 火车站前包子铺后屋。

 好事刚刚结束。二女大汗淋漓。老板娘体贴地问鱼:「怎么样?」

 「还好。」

 「没疼?」

 「没。你呢?」

 「我好久没这么舒畅了。你没难受吧?」

 「没。」

 「妹子,这没什么。如果心里不舒坦,你别记恨我。我不是圣人。我有我的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解不开的扣。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嗯,不过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老板娘掏出一沓子钞票塞给鱼,说:「我能看出你有难处。刚才一看见你,一下就想起我是怎么咬牙才撑到今天。我也有倒不开窖的时候。后来我每天起早贪黑咬着牙纯熬呀熬到今天,没工夫想我那段儿日子。那是八年前,我刚流掉孩子、没了丈夫、还让小偷给偷了,反正所有倒霉事儿全让我赶上了。三天没吃饭,饿得站不直,扶着墙进了一小馆子,叫了一碗米饭,淋上酱油醋,兜里没钱啊,吃完就跑。跑到门口被按住。那是一老头,长得跟娄阿鼠似的,可心眼特别好,塞给我六百块钱,还跟我说:不管怎么样,别放弃!再困难也别放弃!」

  ==

 火车站售票大厅。

 鱼到售票窗口问:「您好,请问哪趟车往北?」

 「嘁,往北车多了。」

 「今儿开的、往北最远的到哪儿?」

 「首发还是过路的?」

 鱼困惑了。本想排除一个不确定性,不料带出更多的不确定性。售票大厅里,茫茫人海,似乎都是同类,可是一个个面孔可憎,冷漠冰凉,鱼哪个都不认识。谁能帮我?

 她抬头望,找到电子时刻表。那大东西比陌路人更冰凉,一排排led红灯在飞快翻动,翻得鱼俩眼生疼。

 鱼问一扫地的:「您好,我找一人。」

 「去广播站。」

 「广播站在哪儿?」

 「那儿。看见没?就那儿。」

 「我没看见啊。那边是哪边?」

 鱼没看到广播站,她只看到汹涌人潮,惊涛拍岸。她想起迁移中过了河争着上岸互相践踏的百万匹角马。那配乐鼓声铿锵彭湃。

  ==

 郊区路边。

 光头还是趴那儿一动不动。一面包车开过来,车速微减。

 驾驶室里,一对男女对话:

 「那儿趴一人。看见没?」

 「你干吗?」

 「停车呀,下去看看。」

 「你脑瘫么?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诈?这年头,这种事儿避之犹恐不及,你还倒贴?」

 面包车给油提速,「呜」开过去了,带起两片干枯树叶,在破路上滚动。

  ==

 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

 老獾打开保险柜让她自取,一边看她装钱一边自言自语说:「我以前是混混,进去过,见了很多,也明白了好多。现在我觉得活着最大的辛福就是让一个值得的人快活。我老婆没等我。我表现好,减刑出来,发现什么都没了。我从最底下干起,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干成现在这样子,挣的钱全攒着,舍不得花。」

 鱼妈心不在焉,她没心思去分辨面前这男的嘴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在掂量每摞钞票,试图辨别钞票真伪。

 老獾在旁边蔫蔫说:「你真好看。你长得可真好。」

 鱼妈面无表情、淡淡说:「好什么呀?我知道我自己长什么样儿。肚子上皮肤也起皱褶儿了、咪咪也下垂了。」

 老獾说:「你奶子大, 我喜欢。而且你的逼长得很漂亮。」

 「女人一老就没味道了。」

 「我觉得正相反。我想和你在一起。」

 「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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