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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不通

[db:作者] 2025-08-12 13:23 5hhhhh 7460 ℃

“你不是想这么做吗,朝仓同学?”

朝仓抿了下唇,被咬过的下唇还残留着些许疼痛,她垂眸看向下方的东城,对方与平常的司不同,眼睛会稍稍眯起来,使得她眸中本先清澈的湖水凝成了一团,性格会变得更加高傲冷淡,甚至连语气也失去了以往的清澈明亮。

以及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向她展露着运筹帷幄的笑容,这样的东城便是原本那个名副其实的谍报员了。

朝仓扣住东城想继续解开自己内衬纽扣的手腕,颇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被握住手腕的东城依旧没有收敛自己的笑意,只是眉毛稍稍上挑了一下,甚至连视线都没有改变过,仍然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她并没有用力,即使对方的力量和技巧稍逊于自己,但若是东城想要挣脱也不是什么难事,或者说以现在的她的性格任人摆布才不正常,可是现在便是那个不正常的情况。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朝仓可怜深刻的回忆了一下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

这只是一个平常的周日,从早晨起床到吃饭,从上午的排练到下午大家解散的自由活动时间,到这里都跟往常一样。

虽然惠离开了,不过因为演奏的还是以前的曲子,因此虽然感觉旋律稍有残缺,但总归靠着月歌的吉他撑了过去,这场练习或多或少舒缓了大家紧绷的神经,连带着她近来有些焦灼的心情,音乐是有很神奇的力量的,现在她无比认同这句话。

随后她同大家告别,先一步回到宿舍,准备尝试一下新出的游戏,仅仅将卡带放入游戏机的时间,司便回来了。

她先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向里张望,看到她在打游戏后才犹犹豫豫的走了进来,这似乎是司最近新养成的习惯,尤其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宿舍的时候这种谨慎尤甚,或许真的被可怜ちゃん吓到了才会如此,朝仓不免兴起了些微愧疚。

“司,现在可怜ちゃん不会出来,安心吧。”

因为对方实在太像惊慌失措的小动物,她不免出声安慰了她一句,得到朝仓的保证后司才彻底放心下来,她快步走到自己床前,末了又有些踌躇的扭过头,翡翠色的眼眸担忧的看着她。

“朝仓同学,你没事吗?”

“……我应该有什么事?”

朝仓设定好人物,进入过场动画后,才抽空回了司一句话。

“总感觉最近你有些心不在焉,而且前段时间你对我说了那些话,所以在想你有没有什么烦恼之类的。”

朝仓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又很快调整好情绪。

“不,我没事,司能这样关心我就很高兴了。”

她最后这样说道。

“好吧。”

司的语气似乎有些低落,朝仓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失落,就像她所说的,司能陪着她就已经很好了,对于搞不懂的事及时放弃,这也是她这些年来学到的道理之一,因此过场动画结束后,她便将心神投入到了屏幕中去。

“朝仓同学,能不能过来一下?”

“?好的。”

没过多久,司便重新向她搭话,从旁边传来的声音稍显违和,朝仓放下游戏机,屏幕上瞬间弹出GAME OVER的字样,她没有在意这个,起身朝着司的方向走去。

司自那件事后就有些害怕自己,即便如此也要叫自己过去,或许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虽说刚刚听到的声音有些奇怪,不过应该是错觉吧。

宿舍并不大,朝仓转过身的瞬间便看见司背对自己站在床前,她的外套已经脱了下了,正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头,白色的内衬妥帖的勾勒出她的身形。

“发生什么事了,司?”

直至她走到司跟前,司仍然没有回话,朝仓有些疑惑。

“司?”

她又喊了一声,司慢慢转身握住了她的手,手腕处突然感到拉扯,失重感骤然传来,司和她双双跌到床上,眼看就要压到下方的人,朝仓赶忙稳住身形,没等她放松下来,较往常冷淡许多的司的面容便迅速的靠近过来。

第一次嘴唇相触并不温柔,牙关被撞的有些痛,下唇也被咬了一口,等司退开后她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司面色不变,单手将系在内衬领口的丝带抽了出来。

这是觉醒的东城,这一事实摆在朝仓面前。

在她出神的间隙,东城的右手攀上了她的背,沿着脊骨往上,最后停留在了后脑勺上,朝仓的身体颤了一下,在她回过神的瞬间,东城的脸已然近在咫尺,不同于刚刚那个粗暴又不熟练的对撞,只能感觉到唇间满溢着淡甜的柔软。

有一股清淡的浅香萦绕在鼻翼之间,朝仓垂下眼眸,从余光中看见东城的眼睫微微颤抖,她顺着东城的心意启唇,放任湿滑粘腻的物体触碰她的牙关,进入口腔,将触感真切的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

肺中的空气渐渐稀薄,东城却先一步退了出去,朝仓并不意外,虽然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在玩游戏,但仍有许多游戏项目需要恰当的身体素质,而本就是优秀模范生的她在学校的锻炼也很好的保留了下来,这点从可怜ちゃん的身体素质也能看出端倪来,毕竟不管是哪个人格,总归在共用同一个身体。

她调整好有些凌乱的呼吸,眯着眼猜测东城的意图,觉醒的她实在难以揣测,之前她的话语也耐人寻味。

东城的左手仍然搭在自己的扣子上,靠近脖子的丝带刚刚就已经被她解下来了,就算是不经意,朝仓低头也能瞧见她若隐若现的隐藏在衬衫的阴影里的半截锁骨,视线稍稍往上,对方的脸颊先前染上的还未消退的红晕便映入眼中,原先凝固的湖水沾染上湿润而微微荡漾开来,无端消减了几分她平日里的冷淡。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直接询问比没有确切证据的猜测要高效许多,虽然内心隐约有了一点预感,朝仓仍然做出了这个判断,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放开扣住东城的手,小心的避开部分金色的发丝转而撑在她的肩膀上方,挂上往常温柔无害的笑意,稍稍握拳以一个恰到好处能使对方感到自己不安力度的姿态问道。

东城看起来察觉到了自己所传达出的不安,她叹了口气,左手也攀附到朝仓的背上,稍稍用力,她便顺着东城的力度压了下来,东城的鼻息打在了她的面颊上,从那双翡翠色的眼眸中能清晰的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你之前说,想和我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她淡淡开口,话音刚落又轻轻贴了上来,朝仓一顿,还是没有躲开,出乎她的意料,这次东城只是轻吻了一下便离开了。

“所以我现在在做你所期望的事。”

“……只是因为这样?”

“而且那之后你的状态一直不对。”

啊,东城的话和她的预想重合了, 看来她是误以为自己不在状态是因为之前自己对她的告白没有回应导致的。

虽然或许有一些这部分的原因,不过事实并非如此。最主要的原因只是因为她在不安罢了,害怕可怜ちゃん离开,害怕孤身一人,可怜ちゃん短暂的消失加深了她的不安,所以她才会找到司说希望和你成为更亲密的关系,这句话的隐意很简单,只有不要离开她,一直陪在她身边罢了。

“要是你一直不在状态的话,我会很苦恼的。”

“那是在担心我?”

“也有一点吧,主要原因是你会影响队伍,我现在最重要的目的是结束战争,现阶段每一个战力都很重要。”

“是这样啊。”

“而且虽然不想承认,但就像月歌说的那样,现在先把注意力集中在退治星癌体比较好,考虑到目前的情况,这是最高效的做法。”

“你是认为月歌的话有道理,才做这种事的吗?”

“没错,而且还能实现我的目的,可谓一举两得。”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这句话的第一个音节还没在咽喉间震动出声,朝仓便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唇舌,直至此刻东城才明晓自己先前的吻是多么温吞轻柔,以至于朝仓开始主动的现在她只能单方面的承受着对方的掠夺。

已经过了多久了,东城不自觉想到,随着肺内的空气渐渐稀薄,时间的流逝仿佛也变得缓慢,所幸朝仓还有些良知,在她终于快坚持不住时放开了她,东城只觉得肺部有着火燎般的痛感,她赶忙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尽力抑制自己急促的吐息。

先前扣住自己手腕阻止自己解开内衬纽扣的手重新担当起这一职责,被衣物所遮盖的身体慢慢显露出来,朝仓俯身而下,细密的吻从额头延续到鼻尖,又从嘴角一路向下,最后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她咬的有些用力,一个清晰的咬痕在洁白的皮肤上很是显眼,朝仓重新撑起身子,细细的观察自己留下的痕迹。

“你在生气吗?”

东城将涌到嘴边的痛呼压了下去,她揣摩着朝仓的表情,恢复记忆的自己并没有原先那么迟钝,所以她毫无疑问的能看出朝仓在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呢?她不明白,朝仓将自己托付给了她,虽然是记忆混乱的她,那也是同一个人,既然接受了,就要做到,最近的朝仓状态不对劲,那她便有责任帮她重新振作起来。

而且让朝仓找回状态对自己也有好处,因为要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所以要赶紧结束战争,要结束战争,31A先斩队的大家便不能再出意外,只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以最好的态度应敌,才能减少人员伤亡,当然最理想的情况是炽天使部队从此刻起便不会再有人阵亡,不过这个实在只能算是奢望了,实际上就算惠不离开也未必能凭借这一级部队结束战争,不过在惠已经离开的现状,少一个有效战力都是巨大的损失。

分明就在不久前,朝仓对自己说想要成为更亲密更特殊的关系,而自己能想到的影响朝仓的事情也只有这一件了。

既然已经是生死与共的战友的现在,比之更进一步的关系是何面目,依照她从小到大待人接物的贫瘠知识来看,存在的便只有恋人或是家人这一关系性,或许本身正体都为纳比的她们存在一些暂且不知的联系也很正常,但从人类的角度来考虑在她们之间血缘关系暧昧不清的现状显然不能称之为家人,那么唯一剩下的便只有恋人这一选项了。

不过在她有记忆以来父亲便去世了,自小便近乎是一个人孤零零长大,别说恋人,甚至连朋友都没有半个,恋人之间要做的事,除了感情交流便只剩身体交流了,自己既然无法提供情感上的帮助,也不理解恋爱情感的表示,像现在这样直接进行身体上的连接也可以算是满足恋人间的需求了吧。

因此既然朝仓期望和自己这样的特殊关系,那么自己便选择唯一能做的事来满足她就好了,这是很正确的做法,自己现在也明明在按她的期望行动,但是为什么朝仓现在看起来却在生气一般?

能想到的可能的原因只有对于这种事情的主导权有所不满,只是她必须选择这种情势,虽然不管让主动还是被动本质上都算强迫,但交由对方主导相当于给了对方拒绝的选项。

“你在生气。”

虽然对方没有回应,东城却笃定的下了结论,虽然她依旧冷淡,但她不自觉的皱了下眉,朝仓猜或许她在疑惑。

“你为什么在生气,我不是正在再按你所期望的做吗?”

她的衬衫敞开着,肌肤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起了寒战,刚刚因为深吻重新染上面上的红晕也还未完全消散,分明是个天才般的谍报员,她却仍然仿佛一无所知的挑拨她的神经。

朝仓缓缓摩挲着她的面庞,东城顺着她的手侧过头,手心与她面上柔软的肌肤更加贴合,暖暖的热意从相接处蔓延开来。

她生气吗?朝仓想,当然是生气的,但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痛苦的情绪反而占据了内心的大部分地区,在不想可怜ちゃん离开后,自己终究将要变成孤单一人的情况发生,自己选了司,虽然当时选择司是因为无法和31A的其他某一个人相互依靠,但是其实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是司和她有着如出一辙的孤独。

或许造成这份孤独的原因不太一样,但她们之间的这份孤独所造成的痛苦一定是相同的,本应该和自己相共鸣的东城,现在坚信着其他人的话,她所做的一切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她心中类似气愤的理由也大抵如此,因为东城所说的一点也不对,朝仓想,她所期望的更加亲密,更加特殊的关系,并不是这样的,同伴也好,家人也罢,抑或是恋人也没关系,这些表面上的关系都不重要,首先她需要的是不会离开她的人,可以让喜爱逃避的胆怯的她所倚靠的人,只有这个是最重要的。

若是那个人在这个基础上需要一些额外关系,她当然会乐意去满足这些要求,因为那些额外的需求能给她们之间的关系再加上一层保障。

但是现在她们分明什么关系都不存在,东城却能听从月歌的话,为了任务以如此轻松的神态将自己送到她床上,那么如果以后她判断对其他某个人这样做也是最高效的做法呢?或许她仍会毫不犹豫的弃自己而去。

所以现在东城所做的并不是出自她的期望,甚至可以说是与之完全相反。

此时此刻,朝仓突然意识到,就算她和司有着同样的孤独,也并非一定能互相理解,她仍然处在虽然会孤身一人的恐惧之中,那么在这种与自己的期望背道而驰的情况下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我没有生气。”

沉默良久,最后她只能这么说。

“可是……”

东城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她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朝仓俯身重新将吻印在东城的唇上,又慢慢往下,轻啄过脖颈,舔咬起有些分明的锁骨起来。

白色的内衬堆叠在床上,朝仓将手放在她的腰上,沿着侧腰轻抚而过,手掌下的肌肤凝滑如脂,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她一寸寸的向背后滑动,顺着脊骨往上,轻巧的解开了后面的搭扣。

在左手攀附到起伏上时,她抬头看了一眼,东城双目紧闭,侧过头去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朝仓的眼眸暗了一下,掌心若有若无的擦过中间突起的山峰,东城颤了一下,又尽力将将要出口的呻吟压了回去,只留下一句微不可闻的喘息。

要如何才能让东城司理解呢?自己仅仅需要她陪伴着这一事实,如果将实情告诉她或许会被讨厌,毕竟连自己都讨厌那样胆怯的自己,更何况是别人了。

她的亲吻继续向下,东城原先白质的肌肤染上粉色,手下的肌肤因为沾了汗液触感更加细腻,除去她摩挲舔吻的细微声响和东城尽力压抑的喘息,整个宿舍再没有别的声音存在。

只是为什么东城理解不了呢,分明她们都是一样的,一样孤独,一样寂寞,一样渴求别人的爱和陪伴,只是东城已经在这里找到新的归宿,而她还时刻担忧着孤身一人。

或许是因为她更怯弱更贪心罢了,所以在31A的伙伴的包围下仍然终日惶恐,这种感情在惠的离开后发展的尤甚。

她的手从裙子下摆探入,触及到些微湿润时,东城终于没有忍住闷哼了一声,不过也只有这一声罢了,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并将那些不曾出口的呻吟尽数压抑在咽喉深处,白质的手上多出了几个咬痕,未曾遮盖面容的手紧紧抓着枕头的边缘,因为太过用力指尖有些泛白。

湿润的触感蔓延到整根手指,明明她在和东城亲密接触着,这一刻朝仓却只感觉从未有过巨大的孤独感袭向她。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我想听一下你的声音。”

她说。

“如果…这是你的…期望的话。”

东城挪动了一下手臂,露出眼睛看向她断断续续喘息着说道,她的声音有些暗哑,眼中的翡翠彻底融化,眼角也有点红,朝仓倾身而上,握住她的手移开,吻上她眼角的湿润,湿咸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她吻过睫毛眼角,略过侧脸,最后滑向耳垂,轻轻噬咬着对方泛红的耳廓,东城压抑的喘息在她耳边放大开来。

除去自己要求的那一句话外,东城依旧在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手指被温热的触感包裹挤压,为什么不是自己而是月歌呢,这个问题一刻不停的在心中诘问着她,内心的痛苦快要满溢出来,即便如此,东城一定也发现不了吧,何况就算发现了也理解不了,就像之前她能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气愤却理解不了相应的含义一般。

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在东城用力抱住她时吻了上去,替她将那些不愿出口的呻吟化作闷在口中的低声呜咽。

最后东城放开了她,眼睫重新被泪水沾湿,朝仓轻轻吻掉坠在睫毛上的水珠,最后贴上她的唇啄吻几下。

本应该有什么改变了,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改变,看着东城眼中的迷蒙,朝仓痛苦的想着,她将手盖在东城眼睛上。

“睡吧,”她说,“不用担心,等你变回司的时候,我也会变成你所期望的样子。”

东城从嗓子里挤出一个低哑的声音作为回应,如她所言般闭上了眼睛,朝仓替她清洁好身体,换了一套睡衣后坐在她身边。

她重新拿起游戏机,看着屏幕上轻触屏幕继续的字样发呆,司在她旁边安稳的睡着,先前发生的一切犹如梦境一般。

朝仓往后倚靠在墙上,她轻抚着对方金色的发丝,东城朝她所在的方向挪了一下。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东城司明白呢,她所期望的微小的心愿。

她压抑着心中的苦涩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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