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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乡父与子

[db:作者] 2025-08-12 13:23 5hhhhh 55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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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迷茫。对于一只需要上战场打合战的狼来说可不可以喜欢花。同样,我也迷茫与以后的道路,为主公做事,上战场,赢得尊重或者是其他乱七八糟什么的?也不是。我其实一直在憧憬,憧憬一个机会,可以像我父亲,海军上将东乡平八郎一样,可倒头来,自己只是做出了绅士做的一切罢了。

……

“早,昨天晚上睡的咋样?彪?”平八郎的呼唤叫醒了沉浸于梦境美好之中的东乡彪。

“啊,早啊,给爸请安,今天可安好?”东乡彪揉了揉眼睛,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嗯,额,其实彪儿,可以不用这样的,不过也随你啦,早上的饭备在桌子上了,我现在有个会要开,然后要去西区一趟,回来会比较晚了,如果无聊可以去找米津玩,他就在我隔壁,我昨天和他说过了,应该会带你的。”平八郎摸了摸东乡彪的头,紧接着就出去了。

“爸……”东乡彪有些低落,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虽然嘴上不说,但东乡彪内心是很崇拜身为海军上将的父亲。但在之前的那个世界里,那个时间段的议会服务于天皇,自己对于无法决定前路的自己感到困惑。

……

“这样吗?看来你们那边也确实是“黑暗社会”啊。不过你放心,在这里,只要你有想法,都可以去尝试哦。像我啊,我以前还想当一个天文学家呢……”米津一边捣鼓着他的旧书,一边和东乡彪谈心。不过说是谈心,东乡彪听的是一头雾水,估计米津没有搞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那个,米津,我爸他在你们眼中是什么样子的啊?”

“哎?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这个咱还真的不好评价,他现在作为月下最强的战力,应该是非常有实力与能力的吧,不过总的来说他不像一个总大将,到像是一个“执行机器”,要我说,在这一切操控的应该是东乡实友,也就是你爷爷啦,话说在之前的世界,你应该是没有见过他吧。”

“确实,我出生的时候爷爷早就去世了,我看平八郎最近一直在忙,估计很难有时间陪咱吧,不过我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像我爸一样无敌?或许说高超吧。”

“高超?有吗?原来你对他的评价是这样的吗?也是,毕竟在正常人眼中,父亲总是这样的存在吧。”米津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微微泛红,手里也有些扣掐,好像心里突然想出一下不对劲的想法。

“怎么了,有话阁下请讲,若有为难,愿悉数听之。”东乡彪一下就看破了米津心里有“鬼”,但也打了暗语不明说。

“唔,看出来了吗?也罢,唔,我想问,你们那边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和你父亲一样吗?”

原来只是问这个吗?东乡彪随即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要回答的“我们那边没有叫米津常春的武将,虽说是平行世界,但不可能样样相同,就连父亲这一次冒险的行动我其实也是有些担心的,不过父亲既然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东乡彪说完,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没想到平八郎和彪的性格居然有这么大的区别,还以为会很好带,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绅士气质】吗?确实虽然冷冰冰的但又有些外露的温婉。

“额……那个,对了,那你对你现在这个爸感觉怎么样?”突然感觉没有话题了,米津只好强扭个话题聊,说实话,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这样尬聊。

“爸啊,他应该算是『父亲大人的之前』吧,我其实很想知道父亲为什么那么强,也许,我再观察几次就会有所了解?应该是这样,对了,米津,我们月下的军营有种花的地方吗?”

怎么感觉东乡一家子都怪怪的。米津挠了挠头“我想想嗷,好像有一个,在第四编辑营的后面有一块地,虽然多少有些荒废,但应该是可以种一下花的。”

“非常感谢,米津阁下,那咱就先行告退了。”东乡彪很有礼貌的做了一个答谢的脱帽礼,转身离开米津的帐篷。

“话说,我记得平八郎要做的任务也在那边吧?算了算了,这种事情就交由他们自己处理吧……”

没过一会,彪带着几盆花到了第四编辑营边上的空地。

“唔,啊,是新面孔啊。”看来这里不止东乡彪一人,作为FA成员的宫本武藏刚好从这里路过,看见东乡彪于是停了下来。

“阁下是……我记得应该是宫本武藏对吗?若有错,还请海涵。”东乡彪把花放下,标准的做了一个敬礼。

“是的,哎呀,都是咱月下的放开点,没必要这么拘束啦,甭整这些礼数,在月下,挺起胸脯做一只狼就好。”

“这样吗?,谢谢阁下。”

“话说,你搁这片破地方干嘛线?这里本来就是啥草都不长的地儿。”

“种花啊,虽然在这个地方不是最好的地方,但这些花可以让人心情愉悦一些,让紧张的训练也有一份活力。”

“这样哈,那你种的都是哈子?”

东乡彪犹豫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欧青,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这些都是很好的熏香植物,味道也比较清新。”

“真的只是是这样吗?”武藏盯着眼神有些躲闪的东乡彪“这四种花分别有爱情的甜蜜,力量,忠诚和勇气,应该是指你父亲东乡平八郎吧。”

东乡彪耳朵竖了一下,接着又恢复正常,没有说话。

“然后,这四种植物应该都是《斯卡布罗集市》中出现的吧,这是一首反战歌,也是对自己所喜爱的人的表情。综上所述,你应该是对东乡平八郎有敬仰之情并且崇拜他对吗?”

东乡彪默默的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居然都被猜中了,确实让人有些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我说了”武藏拍了拍东乡彪的肩膀“没必要拘束,甭整这些礼数,在月下,挺起胸脯做一只狼就好。”

武藏离开了。东乡彪也好像明白了什么。在月下作为一匹狼,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跟着自己的心走,不逾矩才能做到最好,应该是这样吧。

东乡彪笑了笑,觉得有些满意,把花栽好后就往第四编辑营的外围走。这时候,东乡彪无意间看见有两个家伙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事情,一个人的一只手握着一个大袋子,里面看上去像金属一样的东西。这一下子就引起的东乡彪的好奇心,于是乎,东乡彪便尾随其后跟进了一个大楼。

“切,这都被发现了,你是怎么看的门,要知道,我们做的这些可都是不法的勾当,还好有这电击枪,要不然咱今天指定栽这小子手上了。”

东乡彪贴近门,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看。只见那两个家伙喝着茶,有些悠闲的样子。而边上一个被带着头套的狼被五花大绑在折叠椅上,好像是昏过去了。

怎么办,要报警吗?东乡彪犹豫了一下。如果现在打电话肯定会被发现,要跑到最近的第四编辑营也要开车10分钟以上。

就在东乡彪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被绑的狼动了,头摇了摇,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身体本能的针扎几下,当然是没办法解开这束缚的。

“呦,你醒了,怎么,跟踪的不是很厉害吗?”其中一只红狼放下茶杯,走上前,一把把头套拽掉。当看到被绑者的样子时,东乡彪大吃一惊——居然是东乡平八郎!

“说吧,关于我们,你们都知道些什么?还是说你想装傻充愣?”另一只老虎举起茶水泼在平八郎的脸上,让他“清醒清醒”。

平八郎甩甩脸上的水,一只眼睛微闭道“这种事情你觉得呢?”语气嘲讽的意味拉满了,这回答立刻让老虎气的腮帮子鼓的和青蛙一样,脸都憋红了。

“放肆!”老虎一拍桌,桌子上的茶杯茶具都跳了起来,看上去是气的不行。“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这件事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至少要把根源问题铲除了。快说,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平八郎笑着摇了摇头“咱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出门买个酱油,凑巧发现了罢了。你们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看看这是什么?”红狼拿着一张被揉的破破烂烂的纸,指着对平八郎说。

平八郎把头一歪,假装没有看到。

“真是嘴硬,看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你信什么了。”老虎手臂了一个姿势,似乎是在下达命令。

“好的。”红狼伸了伸手腕,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平八郎的运动鞋。

“你……你干什么?”平八郎有一点慌张的样子。不过这正中红狼的下怀,就一个眼神,完全锁定了平八郎身上最大的软肋。

“哦,没什么,我看你这鞋子挺漂亮的,让我康康。”红狼二话不说就把平八郎的鞋子拔了下来,一双穿着白袜的胖狼爪子毫无遮掩的出现在红狼面前“哦,真是漂亮的爪子。”

“变……变态……”平八郎比之前更慌了,说话都有些结巴,生怕红狼突然对自己的弱点下死手。

“变态?不,这可不是什么变态。要我说,你的鞋都有味道了,是不是该把爪子洗一下了?”红狼不怀好意的看着平八郎的爪子。而平八郎也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下意识的把爪子缩了起来。

“不——你不会!别!就这里不可以!我……我不怕痒的,真的!不要试了,咱……咱真的不怕!”平八郎惊愕的摇摇头,身体也把椅子摇的吱吱喳喳的响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东乡彪偷偷的观察着,现在的东乡平八郎和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那个平八郎简直判若两人,难道父亲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隔着门缝,东乡彪尽量放缓呼吸,悄悄地注视着,观察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看准时机把平八郎救出来。

“我这里,不可以就是可以。”红狼故意打趣了一下东乡,然后突然把手贴到平八郎穿着袜子的狼爪上。

平八郎的爪子自然是缩的紧紧的,生怕下一秒就会被划一下或者挠一下。眼睛也紧闭着,时不时偷看一下红狼的动作。

“嘛,算了,不逗你了,看上去你也不怕痒,算了算了,走,咱们吃饭去,也许饿他两天他就招了。”红狼突然起身,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转身就离开平八郎的身边,走到桌子后面拿了两块饼干。

平八郎见状,也稍微放松了下来。不过东乡彪看的倒是捏了一手的冷汗,他很清楚红狼已经知道了什么,但越是这样欲擒故纵,就越说明他有把握。不过同时,东乡彪也知道了父亲的秘密——原来他宽厚且肉乎乎的爪子怕痒。这倒是第一次发现。细细想起来在原来那个世界,平八郎很少脱鞋,甚至在家里也是。之前主公下发奖励给总大将的时候,东乡彪记得给父亲的有一张浴室温泉券和鱼疗券。温泉的券被表了起来,父亲说是为了激励自己可以更加上进,而鱼疗的好像反手给了阿伊努吧。现在想来,其中确实有一些玄妙的东西掺杂在里面。

红狼喝了点水,然后突然消失在东乡彪的视野范围,不过绝对没有离开。而平八郎真的以为红狼认定自己不怕痒了,整只狼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不过刚刚放松,腋下就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原来红狼的偷偷绕道了后面,从平八郎的背后发起突袭,对着平八郎的腋下就是一阵乱挠,虽然毫无手法可言,不过这样却让效果出奇的棒。

“哈哈哈——快!快住手!哈哈哈哈——这可不兴挠!哈哈哈——”没有前面的忍耐,一阵爽朗的笑声就从平八郎的嘴巴中喷发出来。

“哦?刚刚是谁说自己不怕痒的?就这么稍微挠两下就笑成这样,这也装的太不像了吧?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小狼崽,你越是不说,我就越有机会欺负你。用你最害怕的方式。”红狼停止了挠动,把手轻轻的贴在平八郎柔软的腋窝里,充分感受着平八郎腋窝的温度,只是贴着,但平八郎却要时时担心什么时候他的手突然颤动一下,特别是自己分心的时候。同时,趁这个机会调整好呼吸和情绪,防止再一次呗挠时直接破功。

“你这玩的花啊。”边上的老虎有些看不下去了,敲了敲烟头坐了起来“下手不要这么仁慈,想要逼供出有价值的线索,就应该下点狠料。”

说着,老虎慢步走到平八郎的爪子前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爪心处。这种目光刺的平八郎心里发毛,虽然知道要对自己的爪子下手,但还是免除不了太多的痒感,眼睛不由得闭紧,头也歪道一边,眉毛紧皱。但爪子收缩起来,还互相的想把爪心的位置遮住,明摆的告诉老虎自己最怕痒的地方莫过于爪心。

“切——,天真,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躲过了?可笑至极!呵呵,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姜还是老的辣!”说着,老虎蹲了下来,双手轻轻的摩擦爪外缘,靠近爪背的地方。

“噗,你!”被这样挠一下,平八郎简直要跳起来,折叠椅都被弄的吱吱呀呀的。这还没有碰到爪心呢,老虎轻蔑的笑了两下“就这?这还海军元帅?这也太弱了吧,这个平八郎就是逊啊。”

这也不能怪平八郎,本来,爪子边缘的地方被鞋子摩擦到的可能性就低,导致肉比较嫩,自然敏感度要高上一些。并且,老虎的肉垫本来就是粗糙不平的,摸起来颗粒感十足,这不好比是用撸猫手套在惩罚?

“哈哈哈,不,别,别!别再往里面摸了!真的,哈哈哈,痒!咱真的受不了!哈哈哈——”老虎的手光是按在平八郎的爪子上,平八郎几乎都要笑出来,更别提现在这一双邪恶的虎爪还在边挠痒痒,边往爪心看齐。

“你现在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里这么隐蔽,不会有人找到的,你还是快点招供比较好,或者是说,你想再试试其他刑具?”

“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没有用的,哈哈哈,咱,哈哈哈不屈服,哈哈哈哈——”隔着门,听着父亲的笑声逐渐变大,东乡彪的内心也不好受。东乡彪知道平八郎是一个不屈者,自从认定并且跟随平八郎,他对父亲这份理解就一直保留着。

爸,坚持住,我现在去找人救你!

东乡彪心里这样想着,转头却碰上一个大高个。

“怎么,偷窥这么久了,你还想跑了不成?”看来这个牛高马大的鬃猪是和红狼与老虎一伙的。

“我……我放学刚好路过这里,跟朋友玩捉迷藏。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这时候,东乡彪突然装起了小学生的样子。

“你确定?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一名武将吧,你还要装吗?或者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别给我装,既然被发现了,那好办,你也进去吧。”

鬃猪推着东乡彪进去了。

“一个二个都是笨蛋,你们被监视了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及时回来,你们一个二个的都要被抓!”鬃猪看上去挺气的,红狼和老虎停下来了手上的活,都不敢动,等着鬃猪发号施令。

“彪?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让你去米津家里玩吗?”

“爸……”东乡彪看上去有些沮丧与懊恼“抱歉……”

“没事,不要老是抱歉。所以事情,既然做了,那就勇敢的去承认面对它,逃避是没办法避开问题的。没有听话,不要紧,你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说着,平八郎还笑了起来。

“笑?好家伙,死到临头还敢笑?也罢,行,能讲那么多大道理,不过看上去你们父子关系也不咋滴,这样,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增进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鬃毛猪说着,就从屋子里拿出一个类似跷跷板的东西。

“听好,我只说一次,这个是平衡仪,现在处于平衡状态,等会你俩被绑上去之后,肯定会因为体重不同而发生倾斜,这个在你们爪边,位于低点人位置的水银汞柱就会启动,同时这个自动鬃毛刷就会启动,位于低点的人就会被无情的挠痒痒。当然,位于高点位置的人可以向后仰使高低位发生改变,从而改变受刑的人。再或者让平八郎说出……哎,我改变主意了,这件事情不重要,我就是想看看你们父子怎么自相残杀,哈哈哈,来人,给我按上去,顺便送一桶爆米花来。”

说话间,平八郎与东乡彪就被强按到了椅子上,同一时间,平衡仪自动的倾倒到体重较大的平八郎这边。

还没有给时间反应,爪子下面附属的长而硬的鬃毛马上就开始了与爪子的“相对位移”。

“噗!哈哈——痒!哈哈哈——”微微发硬的鬃毛在平八郎光滑的黑色爪垫上不停的骚弄。这鬃毛的威力自然不用说,就这么轻轻的刮了两下,就把平八郎这个“嘴硬”的家伙撬开了下巴。

因为爪垫发痒的关系,平八郎不得不来回的收缩,舒张。爪子来进行无效的抵抗,这使得本来与此事无关的爪指也时不时被鬃毛轻轻的抚摸到,被迫使得爪指如同波浪一般毫无秩序的乱摆,或挤或疏,排列不同,但总体上的痒感倒是决对丝毫不差。

“哈哈哈哈!……”平八郎笑的越来越大声,眼睛开始微微闭,眼角因为用力而挤出泪花,这一切都刻画到了对面正在不可思议的注视着平八郎的东乡彪眼中。

是的,平八郎怕痒,这已经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了。东乡彪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平八郎,却完全不知道该表达什么,只能一味的看着父亲这样吗?或者说自己可以分担一下?

东乡彪咽了一口口水,身体轻轻向后倒,平衡板也随即向东乡彪这边倾倒。如预期的一样,东乡彪这边的水银开关被打开,平八郎的笑声随即停止。

“唔?!哈哈哈,怎么会!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看来,之前东乡彪没有被挠过痒痒,这只是被毛刷轻轻的搔了两下,整只狼就一个激灵,如果没有绳子的束缚,估计都可以跳起来了。

原来,这种被逼供的挠痒的感觉真的没有那么舒服。东乡彪现在理解为什么之前平八郎会那么难受,这种被惩罚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不过,毛刷又不是读心机,它怎么可能读懂东乡彪的眼神,即使它读懂了,也没办法违抗之前设定好的程序。它只能无情的一遍一遍刷洗着东乡彪柔软的爪垫。

“哈哈哈哈——哈哈哈——”东乡彪的笑声越来越大,平八郎还是第一次听到东乡彪的笑声,尽然听的有些入迷。等回过神来,平八郎才想起来要救东乡彪。

平八郎身体一个猛的像后靠,东乡彪那头的开关一下子被关上。东乡彪也缓了两口气。

东乡彪的是关上了,可是平八郎这边的又被打开了,不过这次平八郎做好了准备,憋住了一口气,等刷子再一次刷搔平八郎的大爪子的时候,就没有一下子笑出来了。

不过,憋气总是有个限度,大约过了四十秒,平八郎憋的脸都泛红了,实在不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次,笑的比原来还大声。

东乡彪知道平八郎受不了,自己吸一口气,打算换着让父亲休息一下,可无论他怎么使劲儿向后,都没办法晃动平衡板。不是平衡板被固定住了,而是平八郎知道了东乡彪的意图,但他不想让东乡彪抗住这份,所以他也使劲的往后倒,让平衡板始终没办法完全向东乡彪那边倒。

东乡彪读懂了平八郎的眼神,陈然,平八郎不是万能的,但平八郎又是万能的。

“切——”鬃猪唾弃了嘴“大丈夫就逞英雄是吧,行,我就让你呈。”说着,鬃猪关掉了平八郎这边的开关,手动打开了东乡彪这边的开关“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办。”

平八郎急了,不过不管他怎么晃动平衡板,东乡彪这边的开关都没办法关闭。

“有事就冲我来!欺负一个小孩子,有意思吗!”平八郎怒吼道“有本事一对一,欺负他有什么用,他什么都不知道!”

“哦?真的挺有意思的,我觉得吧,你还是摆清地位,你,现在是被俘虏了,要说什么豪言壮语?呵,我只能说死到临头就不要嘴硬。”

平八郎的翎毛都立了起来,眼睛里的怒火恨不得要燃尽整个世界,嘴巴也把牙齿滋了起了。

对峙到达了顶峰门却响了“你好,俄团外卖,请问有人吗?”

“外面?你们谁点的?”鬃猪看了看老虎,老虎又看了看红狼,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外面。

为了防止起疑,红狼走上前开门。

“FA!open the door!”宫本武藏一脚踹开门“都不许动!”

真是无巧不成书,这次宫本武藏能够这么快赶到都是因为东乡彪在那里种花,宫本武藏本来说想送点种子过去,没想到过去的时候东乡彪已经走了,正巧遇上米津。这才推测出来他可能是去找他爸了。

这次行动也算是成功了,不过对于平八郎父子来说,还没有完。

为了感谢父亲,东乡彪特意邀请平八郎去洗澡(鸿门)。平八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今天正好澡堂没有人,东乡彪提前放好了水,当然,为了一些目的,东乡彪提前把有些东西藏在水里。

“呼,彪~里面好热啊。”平八郎一进来,湿热的水蒸气一下子扑面而来。这种久违的感觉,好久没有了,上一次还是跟实友一起去巡山呢。(详情见《东乡的森林冒险》 )

“爸,快进来吧,水一会就凉了。”隔着水蒸气,东乡彪的身体有些朦胧,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正坐在浴池边上等着自己。平八郎也不想多耽误,快步向前。这可是第一次和儿子洗澡呢。

抱着一丝羞涩与激动,平八郎光着身子坐到了一丝不挂的东乡彪身边。“果然洗澡还是要坦诚相见呢。”

“说……说什么怪话尼,爸。”虽有一些雾气,但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东乡彪脸上的红晕,这就害羞了?

“哈,开玩笑开玩笑,怎么可能对儿子动手动脚呢。”平八郎笑着拍了拍东乡彪的背。

东乡彪微微震了一下,马上又恢复正常了,虽然只有一小会,但东乡彪可以非常好的感受到自己对父亲有一点爱慕的感觉?

“想什么呢?小笨蛋。”

“不……或许是?没想什么?嗯。”东乡彪随即坏笑起来“爸,其实我一直在想,平八郎大人会不会有什么弱点呢?”

“嘛,这个啊,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你爸我确实有弱点的无论是生理上还是狼性上都有需要弥补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是在想,你,如果按发展来讲,你会是我的父亲东乡平八郎,在我印象中,平八郎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一个似乎是只存在于电影之中的角色,所以想问一下。”

“小笨蛋。”平八郎把彪子抱到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那你的父亲没有告诉过你吧,东乡平八郎是pretender,所以的事情都想瞒在心里,不愿意表达罢了。”

感受着父亲比水稍微低的体温,东乡彪轻轻的闭上眼睛,体味这本来不应该属于自己的感觉。原本心里恶作剧的想法又浮现了。“对了爸,我听东乡平八郎说过,要勇于承认自己的弱处,并加以改进,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哎?嗯……嗯嗯,是的呢。不过怎么突然提这个事?”

东乡彪阴险的笑了笑,抱住平八郎腰的手突然乱动起来。

“哎?!!不,哈哈哈哈!坏哎!哈哈哈。”平八郎没有躲,只是稍微缩了腰。

“哎呀,爸,不可以乱动哦,咱这是给你锻炼呢~”东乡彪嘴上说着,手也不停,不仅如此,还往平八郎的腋下移动。

“哈哈哈,彪,那里不可以的啦!哈哈哈——哈哈哈”

“爸,怕痒就要多练才是哦~彪要上咯~”说着,东乡彪的手速逐渐加快,手法也慢慢的更加熟练起来。

“哈哈哈哈,可以啦,可以啦,彪!再挠咱就要起奇怪的反应了。”平八郎语气中带有一些请求,这让东乡彪更来劲了。不仅速度没有减慢,还变本加厉的挠起了肚子。

东乡彪之前还不知道,平八郎被挠就会boqi,这也是他没预料到的。虽然水汽有些朦胧,但东乡彪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柱状的东西慢慢的挺了起来。

“哇——爸!你这也……”东乡彪终于忍不住的,虽然平时很正常,但东乡彪也是个小色狼。手还是不自觉的摸到了上面。虽然有一种负罪感,但在父亲体味和荷尔蒙的刺激下,东乡彪还是没忍住,居然舔起了平八郎的下体。

“彪!”很显然,平八郎也没想到东乡彪会这样。这下,平八郎更不好受了(兴奋了),下体被舔舐的感觉痒痒的,但又有点舒服,这种色色的感觉让平八郎脑袋发晕,没办法正常的思考,脸也泛起了红晕,耳朵也不受控制的动着,就连鼻子里喷出来的气体都是炙热的。

东乡彪没有说话,也许他也在享受这种感觉。平时正经绅士的东乡彪居然也会干这种事。不过也算了,可以享受这种事情也算是很快乐的。平八郎一脸宠溺着看着东乡彪,心里也盘算了什么的样子。

慢慢的,从舔渐变成含住了平八郎的大根。软软的但有些硬。牙齿左右轻磨着根后部,舌头小心的在冠沟处舔挠着,舌头上的小肉刺就和羽毛一样刺激着平八郎的冠沟。自然,平八郎的前列腺液一点一点的往外溢出,这种咸咸的感觉微微带一点甜味。有着唾液的润滑,舌头如鱼得水的在平八狼的根上滑行,痒中带着一些爽。

“彪……好……好舒服,我感觉……我有点想射出来,可以射在你嘴里吗?”平八郎比之前看上去,脸更红了,看样子应该是精虫上脑了。

东乡彪点了点头,看上去非常乐意。

“啊——再,再快点,舌头再……再多舔一下,对,对,就是那里,好,好舒服。”东乡抖动的更快,前列腺液也冒的更多“啊!要……要出!”

话还没有说完,东乡彪感觉下颚一抖,嘴里平八郎的根抽了一下,一股腥黏发热的滑滑的液体喷到了东乡彪的嘴巴里。

“唔!唔唔。”东乡彪的嘴巴有些装不下,一些都溢了出来,顺着嘴巴下的白毛滴到了浴池里。

“唔……”射完后的平八郎变得有些虚,同时一种罪恶感涌上心头。“没事吧,彪?”

东乡彪笑了一下“没事,我喜欢,爸。”说完,东乡彪紧紧的抱住了平八郎。

……

第二天早上,东乡彪又换上了他的西服。似乎,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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