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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25~028,1

[db:作者] 2025-08-12 13:23 5hhhhh 7210 ℃

025 释放

  “求你~~啊~~给我~~给我~~”

  “你不救朔风了吗?”

  “……”

  冷冰冰的两个字将情欲瞬间吹灭。

  可没过几秒,堆砌的欲望又教我迷离起来,忘记重要的事情,只知本能冲那个能令我解脱的人献媚: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高潮~~给我高潮~~”

  “毅武哥,雌堕这么快的话,可是一个队友都救不出来的哦。”

  “……”

  痛苦地闭上嘴。

  突然有点恨他。可这份恨,竟然不是恨他欺负我,而是……恨他把我叫醒。

  ——我真的是已经疯了。

  整个人都泡在欲海,被那种将出未出、要释放又不释放的感觉缠紧,我好想高潮啊,已经想得快要痴了,可这个混蛋,这个混蛋,偏偏……

  “星光姐。”岁夭抱起我,故意分开我的双腿,把那潺潺流水的淫穴和被操到红肿的小花都给鸟笼外展示。

  那邪恶的声音响在耳畔。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就文洛市爆发魔灾那次。我快要死了,你从天而降,像个救苦救难的天使,可你跟魔兽缠斗,我却忍不住看你扭来扭去的屁股,那时我就在想……你的骚屁眼操起来一定格外地爽!”

  “啊~~你~~你混蛋~~~色情狂~~~嗯啊~~~哈啊~~~”

  我无力地乱扭着,想要躲开那越来越爽也越来越痠痛的操弄,可在他的控制下,反而越挣扎越被捅到深。

  小花敏感得一塌糊涂,尤其是深处的某个地方,几乎是肉棒轻轻擦过,整个人就被快感冲击到失神浪叫。

  如此烈度的性交已经变成某种折磨或痛苦,可这痛苦依然是美妙的,他停下,我反而被无尽的失落感和饥渴吞没,忍不住哀求他,甚至自己去动。

  我已经……快要疯了……

  彻底地沦落下去……彻底地丧尽矜持与智慧……我的一切都变成岁夭肉棒的战利品……任他肆意凌虐……任他予取予求……

  “嗯?星光姐,你这骚屁眼是真他妈会吸啊!就跟你那老冲人撒娇的桃花眼一样,把老子魂都吸没了!你知道你坦白自己灵魂是男人时老子什么反应吗?老子竟然想:你终于不完美了,你终于有致命缺点了,老子终于他妈不用对你感到自卑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呻吟着。

  失去焦距的双眸,再也没有桃花,亦再也没有光。

  脱力伸着舌头,失神望向远方。模糊的视界里,只有一团团跳舞的色块,我甚至意识不到那是幻觉。

  岁夭狠狠地操我,一边操一边低吼,“老子不在乎你灵魂是不是男人,可操他妈你自己在乎!你真当老子是兄弟,处起来比雷鸢她们都亲密,因为你个傻呗骚货觉得跟她们男女授受不亲!可操你的!你有没有想过那对老子意味着什么!”

  “你在勾引老子啊!!!你个骚逼蠢娘们儿!!!”

  他几乎是吼出来。

  “大屁股细腰长腿!你给老子摸着!又不准老子多想!你他妈做梦呢???受伤了缠着老子要涂药要抱抱要吃饭!还义正辞严兄弟情义!狗屁!我兄弟情义你老母!!!”

  “老子真想捏爆你这对骚奶!操烂你两只小贱穴!让你好好感受下!你这没自觉的痴臭骚货到底他妈是男人还是女人!!!”

  “嗯——星光小婊子!告诉老子!你这快被操烂的贱货!是女人吗?”

  他忽然停下来,只是用力揉着我的乳房,不再操弄我。

  我一下就崩溃了,可即便如此,发自内心的本能,还是在哭泣着摇头:

  “呜~~男人~~我是男人~~”

  岁夭憋着怒气,又开始狠狠冲刺,嘴上仍在质问,似乎不逼我承认那两个字就决不罢休。

  可那不是尚存尊严的问题,也不是情欲不够的问题,而是……我就是个男人啊,不管他怎么问,这都不会变。

  若我还余一丝清醒,说不定会为了爽,为了解脱,抑或为了早点结束,撒个谎去骗骗他。

  可如今,我连最后一丝清醒都没了,整个人变成没脑子的肉便器笨蛋,只知道像条母狗一样求欢和挨操,他问我,我只能依照本能吐出,令双方都难堪的真话。

  “操你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快说!!!”

  “啊~~男~~男人呀~~”

  “男人?男人被老子操得淫叫连连?男人能骚水流湿了老子一地?赶紧给老子说实话!”

  “啊啊~~难道~~我是~~我是~~男同~~?”

  “操!你是绕不过那个弯儿了是吧!那这个呢???男同有骚奶子和骚小穴???男同会子宫嗷嗷张着就等老子去捅???”

  “呜呜~~~呜~~人妖~~?”

  “你他妈#@*《+$@#***”

  岁夭被气破防了。

  他破口大骂,话脏到连宇宙意志都分析不出他到底骂了什么。

  过了许久,他粗气喘着,冲刺却渐渐慢了下来,脸色也很快恢复平静。

  最后,他甚至噗嗤笑出声,摇摇头,语中感慨之意,听得人脊背发凉。

  “毅武哥,你可真是……”

  “算了……下一步再说吧,这次,就先饶过你……”

  他踢了踢我屁股,而后,压制住快感的某层膜仿佛一下子被打开,整个身心都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放,我瞬间就到达绝顶。

  发着抖,几乎失去意识,脑子里只有浓郁又朦胧的幸福感,沉醉进去,好想一辈子都这样。

  身体每一处都好舒服,简直像融化了似的。快乐而且并不刺激的感觉均匀流淌在每个部位,带来温暖又甜蜜的清流。

  哪怕高潮过无数次的我……也一瞬间就被这种积累压抑后的庞大高潮所征服。

  过了许久,才勉强爬起来,意识浑浑噩噩的。

  大抵能想象出自己刚才流露出了多么糟糕的痴态。

  从岁夭的戏谑,和台上战友震惊到麻木的闪躲视线,皆能感受到,我高潮时表现的淫贱和堕落。

  透过笼子反射,也能看出脸上高潮遗留的淫荡痴态,满是泪痕涎痕的五官仍显媚意,下意识的颦笑仿佛吃半饱的少妇在故意勾引人一样。

  不过无所谓……反正我早就没自尊了。

  我更担心另外一件事。

  “我成功了吗?”疑惑问岁夭。

  岁夭敷衍着,“是啊,是啊,哈哈,你成功了,我先一步射在了你屁眼里。”

  “可我总感觉……”

  说实话,其实我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因为屁眼黏糊糊的,早在挨操时,就被自己分泌的体液和岁夭流出的肉棒汁给灌满了。

  我只是隐约还剩些高潮前模糊的记忆,而那些记忆告诉我,岁夭明明还游刃有余时,就抽出去了……

  “没什么总感觉。”岁夭粗暴打断我,“我说过了就是过了,赶紧让朔风滚吧,我有点受不了她。”

  “你知道她刚才在干什么吗?她竟然在跟新来的俘虏传播我以前的囧事和黑料,操,知道我听觉好想干扰我,这腹黑阴损起来真是绝了!”

  我缩起头,“好,那你放她走吧,记得你承诺的,要给她钱,安全送她到地联辖区,我,我就不留话给她了……”

  岁夭眯起眼,“不行。”他突然打断,“必须你和我一起,亲自去放她,而且,还要亲口让她知道,你今天这顿操,都是为了放走她和我做的交易。”

  “你……”我轻抖。

  强烈的羞耻蔓延心底,伴随羞耻同时激发的……竟然还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我真是没救了,在战友面前丢脸都会兴奋起来,自己骂自己也会兴奋起来,怎么会有我这样的贱货?

  可没办法,我已经堕落坏掉,我只能按岁夭说的,乖乖照做。

  他带着我去找朔风,准确说是牵着,那根狗链和项圈都依然系在我脖子上,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或者说无所谓了。

  途径雷鸢,我听到她伏在腿间抽泣,有点不是滋味儿。

  我蹲下来想安慰,刚抱过去,却被她用力甩开,她还伸出手,激动地打了我一耳光。

  我被打懵了,雷鸢打完自己也懵了,她眼神很复杂地望我,有些委屈,也有些陌生,当然更多还是失望。

  对视几秒,她像个闹脾气的小女生一样又埋起头,无论我怎么叫,都不回应我的呼唤。

  我只能默默丢下她。

  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岁夭噗嗤笑出声。

  不敢去接触若雪和冰凝,更不敢接触第七队那些人,我低下头,装成不谙世事的鸵鸟,缩起身子抓紧岁夭。

  中途倒是那个黑衣女子堵住我们,她饶有兴致打量我,而后对岁夭开口,声音是怪异的合成电子音,显然是伪装后的假声。

  “你竟然选中了她吗?诶嘿,我还以为,你要她只是想满足一下,童年的变态欲……”

  “与你无关。”岁夭冷冷打断。

  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融洽。

  女子倒也不生气,反而撒娇卖萌,“人家觉得亏了嘛~本以为就是卖个充气娃娃~谁知道不声不响给你小子暗度陈仓成了钥匙~”她声音蓦地又严肃,“不行!得加钱!”

  “那你要什么。”岁夭扶额,他有些无奈。

  “贝洛妮斯的私房照,要色情一点的,我知道你小子有办法搞到。”那个女人用严肃的语气说着令人大跌眼镜的话。

  岁夭却一点也不意外,好像早就习惯对方性情,他点点头,随后也不管她,自顾自拉起我就走。

  从后门堵到不知用什么办法逃跑的朔风时,这小子表情有点心虚。

  “嗨~岁夭哥哥~”

  她甚至主动眨巴眼,卖了个萌。

  “滚!!!”岁夭暴怒,抬手就是一个拳式核桃钻,使劲钻她脑壳,疼得她不停诶呀诶呀,“我再也受不了了!背后说我小话是吧!茶我下属是吧!你他妈到底灌的什么迷魂汤!到现在都还有人偷偷给你开脚镣!”

  她极力辩解:“才不是!我和它们是真心相爱的!顶多我爱得多了一点!真爱的事!怎么能叫茶呢!”

  岁夭深吸一口气,仰头长叹,“你他妈……MAC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本事。算了,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马上就要滚出去了。”

  朔风挠着头,“那会儿大家都知道我是男的,我也妹发挥空间啊……等等!?”她一下子愕然,“滚出去?滚出去是什么意思?”

  不等我或岁夭解释,她似乎骤然想通什么,瞳孔一瞬间放大。

  双目再对焦,她竟第一次失态,抿唇望我,肩膀微微发抖,眼神像愤怒又像失落……

  “队长!”她开口,眼泪滚滚落下,“你是白痴么?他拿雷鸢威胁你也就罢了,他拿我威胁你,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不在乎的!”

  “可我怕你不在乎久了,就变得真不在乎了……”我也落泪。

  她噎住。

  良久,才噙泪对我说,“拿你的在乎换我一个死变态的在乎,这哪里是赚啊,队长,你真是一如既往地笨。”

  我努力挤出笑,“哪有,我现在,有点体会到你当初的感觉,很轻松,也很随意,早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不说话,低着头,眼泪滴滴答答地坠。

  “送送我吧,队长。”她突然哀求。

  我看向岁夭,岁夭点了点头,如此我才敢答应。

  我一直把她送到巢穴的最上层……沿着我当时逃跑的路,这么久了,我竟然还记得。

  我又站在那束来自地表的光前,只是今日所见的光,却不是那天看到的光,而我身后亦有一只可爱的浅绿色精灵,可以蹦蹦跳跳,走进光下。

  看着朔风被阳光打亮的侧脸,我忽然有些恍惚和站不稳。

  她亦有些享受这久违的温暖,在光下闭着眼,细心感受起来。

  那种滋味儿一定跟高潮一样美好——我是这么猜的。

  半晌,她转向我,“队长!我一定会回来的!你千万要等我啊!”

  从来没听过,从那张习惯满世界跑火车的嘴里,能冒出如此认真的语气。

  “说什么傻话。”我失笑。

  她握紧拳,目光灼灼,“不,不是玩笑,我要加入零队,我要做那种兵器,总有一天,我会和她们一起打回来,救你出去。过往我从不知自己为什么而战,报军校是因为有补贴,参军是因为找不到工作,作战是为了升官发财早点过退休老大爷日子……但现在我知道了,我要救你,这就是我战斗的理由。”

  她说得过于美好,会给我某种可怖的幻想,我不敢接受这种幻想,因为怀揣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幻想过日子,是最凄苦的。

  我打断她,故作堕落地媚笑,“朔风呀,可我不要你救我,我也不配被救,我已经习惯这里了。我只想你出去以后好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吃好吃的东西,睡温暖的床,喜欢温柔的人。”

  “我只想你活在阳光下,过得健康又开心;只想你无忧无虑,每天自由自在……要是世界上每个人都能这样就好了。”

  她哽咽,“是啊,要是世界上每个人都能这样就好了。”

  我和她都清楚这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过往我还会将这个梦视作理想,认为只要把魔兽驱逐出去,就可以实现梦境。

  可现在,连我自己都是魔兽的玩物,那个遥不可及的天堂世界,以及隐藏其背后的少年心与热血,早已零落成泥,消磨成灰。

  我最后向朔风道别,看着她一步步走上地表阳光灿烂的土地,直到她留在我眼睑中的残影,也彻底消失。

  转身,我麻木地,返回黑暗中。

  ……

  【服从度:17 → 22】

  【淫乱度:6 → 10】

026 任性

  “星光姐,你应该也猜得到吧?接下来……就是交易第二个人了。贞洁、人格,二选一,换若雪、冰凝,二选一。”

  回去时,岁夭又不知从哪个角落忽然冒出来,在我耳边慢悠悠撂话。

  ……真像个跟屁虫一样。

  “咦?原来我还有‘贞洁’和‘人格’这种东西吗?”下意识发笑,既有嘲弄岁夭,也有嘲弄自己,“我还以为,被你操小花的时候,就已经早丢了。”

  岁夭却微笑解释:

  “毅武哥,这就是你理解不深了。贞洁并非客观上的性经验多少,而是一个人对于欲望和身体的克制与自矜。性格保守被迫下海接客无数的人妻,她依然是贞洁的。而满脑子涩涩和多人性行为的暂时处女,她也并没有贞洁可言。”

  “举例说明的话,被俘前身体属于处女的朔风,就根本没有贞洁这种东西,只要有机会能用身体换到东西,或者意识到挨操很爽,她就一定会选择放纵。”

  “至于队长你嘛……”

  他忽然快速靠近我,想把手伸进我裙子,把我吓一跳,满脸惊恐地躲避。

  但这只是虚晃一枪,我刚退半步,他就收回手,在那儿意味深长地看我,

  “哪怕被我干烂了小花,队长你也依然是贞洁的,因为你克制自己内心好色的欲望,也矜持于被人玩弄身体。而我要毁灭你的矜持和克制,让你变成个淫娃荡妇,整个人骚到只有‘放浪形骸’四个字可以形容。”

  “人格呢?”我冷冷问他,很神奇,我竟然莫名地平静,哪怕听到这种丧心病狂的话。“如果我选人格,你就会毁灭我的意识,让我不再是星光,不再是赵毅武,对吗?”

  “不。”岁夭却摇头。

  低头凝视我,他邪邪笑起来,那笑容令我心底有些发麻。

  “只是那样的话,太简单了,也没意思。只需要不停让你发情,然后折磨你,羞辱你,逼你逃避内心拷问,主动抛弃自己的过去。就像若雪雷鸢她们遭遇的调教。”

  “但这样创造出来的星光姐……不,应该说,这样创造出来的,一个有着星光姐可爱躯壳的肉便器,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我的欲望可不仅仅限于此。我不止要你的身体,我还要你的灵魂,我还要你那颗心。雷鸢她们,都是不重要的东西,变成怎样都无所谓,但星光姐你,从头到尾,都必须一直是我的星光姐。”

  “什么意思,我必须是我?不对,那你索要的人格,到底是什么?”突然间脊背发凉。

  “真笨,星光姐,就算是同一个人,也有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可能、不同的状态啊。”

  他附在我耳边,笑着说出仿佛冰刀子一般的话:

  “我要把你变成——没有与我发生分歧、也没有把我赶出MAC,最终被我追到,修成正果,为我生了三个孩子的……人妻星光姐。”

  从未设想过的可能性,整个人如遭雷击……

  直到岁夭哼着歌走了,我脸上瞠目结舌的表情都仍僵着,没能松下去。

  我试着去想被这样改造后的我会变成什么样子,然而根本想象不出来,我只知道,那个过程一定是极度痛苦,能把我折磨到生不如死的。

  他真是……

  并没有余地选择,无论怎样,我只能选“贞洁”。

  至于交换谁,思前想后,我选了若雪。

  冰凝的状态虽然也不好,但看上去稍微比若雪好那么一点点,在这种事上,我不可能按照亲疏关系去做决定。若雪虽然跟我时间较短,可她的状况,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

  我把我的决定告诉岁夭,他仿佛早已预见我的选择。

  “贞洁就像一张暧昧的珠帘,挂在女孩子的心口,我若伸手去取,那无论如何都是取不到的,即便偶尔将星光姐你进犯到对我全身心放开的地步,我那试图触及你心房的手依然只会穿帘而过,留不下半点痕迹。”

  “它只能靠你自己去取走它,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因此,交易多久结束,若雪多久得救,都维系在星光姐,你,一个人身上。”

  “不过……你若是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点小小的建议,以及,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帮助。”

  “别装了,”我愤愤戳破他,“你搞出这样的交易,不就是为了侮辱我吗?你耍这种奸计,不就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事到如今还装什么假惺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都不在乎。”

  “毅武哥,你这样的思想,是永远没办法救出若雪的哦。”他与其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是威胁我。

  “好吧……你有什么建议。”我攥紧拳。

  “建议的话,就是什么都不要想,思考越少越好。试着去接纳那个真正的自己,或者说,最本源的自己。没有被任何符号修饰过,也没有被任何外部思想所干涉。”

  “知道了。”我有些敷衍地点头。

  对他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我感到反胃,说来说去——不就是让我当个顺从本能的笨蛋肉便器嘛?

  “那我现在该做什么?对你这个便宜主人搔首弄姿,让你享受一把胜利的回味?还是就在这里自亵,让你觉得我更堕落一点?”我故意鄙视道。

  “你想做什么?”他却问我。

  “我想给你一拳。”这个答案甚至都不需要通过哪怕脚趾头的思考。

  出乎意料,岁夭竟然说:“那来吧。”然后摊开双手摆出不设防的架势。

  “你又搞什么阴谋?”我狐疑退后,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浪费这个机会,抡起胳膊,“那我可真打了,你不准躲。”

  “一定。”

  生怕他反悔,我不等他说完,就一拳锤向他脸。

  “嘿!”

  少女力气的拳头自然不可能打多狠,破岁夭这种八阶能级魔兽的防纯属痴人说梦。

  按照地联第十四版 《魔兽能级与威胁分阶参考》提供的标准,就算是最脆弱的精神系八阶能级,也能抵御纯动能武器海防主炮76式穿甲电磁炮的正面炮击——还得人家不躲。

  这一拳下来跟锤钢板一样,差点没把我疼死,即便如此,我也还是挺爽的,能对岁夭的脸重拳出击——多久没做这种梦了?

  “哈……哈……白痴岁夭,不管你在偷偷搞什么,反正我是打得很爽。”轻轻喘着,我有些酣畅淋漓说道。

  岁夭一点也不生气,眨巴眼看我,“然后呢?还想做什么吗?除了离开这个巢穴,变回男人,以及提前释放她们,全都能满足你。”

  “我要继续打你的头,”似乎是受他鼓励,我脱口而出很大胆的话,“不止是连续暴打,而且要骑在你身上打,我要把你当马骑!”

  说完我就后悔了,他刚彻底掠夺走我的尊严,正处于那种调教者奸计得逞乘胜追击的状态,这种事不可能同意的,除了落我自己面子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万万没想到……

  “好。”岁夭竟然爽快答应。

027 进来

  接下来的半天,岁夭仿佛换了个人。

  他听话,乖顺,乃至有些逆来顺受。

  我试探他底线似的提了很多过分的要求,把他当成沙包一样打,他竟也欣然同意。甚至我说要把他阉了,他都煞有介事地递给我一把刀,然后配合我演了一出。

  说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

  某些糟糕的情绪——那种前所未有、酣畅淋漓到令我直觉有些危险的任性,被岁夭用这样的方法勾动出来。我好像隐约领悟出一点,岁夭阴险的算计。

  本以为他会让我一直释放下去,可到了夜晚,事情忽然逆转,他不再听我话,也不再任我释放,动手把我抱到床上,压着我,强调奇怪的规则。

  “星光姐,白天有白天的内容,晚上有晚上的内容哦。”

  “——当然,你想白天做晚上的内容,也不是不可以。但晚上做白天的内容,绝对不行。”

  “放开!”我挣扎,“什么意思?不是说好我做什么都行的吗?”

  “是这样,但是晚上是性的时间段,所以你的任性也仅限于性相关的事。”他幽幽道。

  头皮发麻,一下子涌现许多不好的回忆,我声音发颤着问:“那,那我不想和你搞,想让你滚,可以么?”

  “当然,不过,我或者别的什么魔兽,你总得选一个。”他骤然把我放开,很绅士地站在一旁,等我选择。

  有一瞬间,心底闪过随便选一头魔兽胡搞气气他的念头,但很快清醒过来,如果我真这么做,那恐怕……我就彻底中他计了吧。

  人尽可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妄称贞洁?倘若真和魔兽搞一出露水情缘,还失去处女,第二天醒来,我肯定会变成连自己都看不懂的怪物。

  “我选你。”虽然很憋屈,但我也只能这样说道。

  岁夭丝毫不意外,就仿佛把我每个想法都算进去了似的,他悠然道,“星光姐,在性的事情上,我依然会听从你的任性,今夜将是你主导我。”

  “当然,你不能什么都不做,也不能去做和性无关的事,否则那就轮到我主导你了,你不会喜欢我准备的那些玩法。”

  他的语气并不含威胁,就像在陈述什么理所当然的事。

  我权衡几秒,还是默认这套规则,最起码,我还有选择受辱方式的自由。

  “那么,星光姐,你想要我亲热你哪里呢?”岁夭果然问出这种问题。

  我只是迟疑了一会儿,他便扑上来,纠缠掀我裙子,嘴里还振振有词,“安啦,星光姐你这小骚货,肯定还是更想被我玩屁眼对吧?不用特意说出来,我懂,我懂。”

  “滚……滚犊子!”我脸红红踹他,下意识开始任性,“谁说我想了!我才没有!”

  “那你想被弄哪里?”他笑盈盈看过来。

  头皮发麻……皮球又踢回来了……

  为了不被岁夭弄小花,我不得不开始苦思冥想。

  哪里呢?平心而论,如果是从内心深处的欲望出发的话,我最想被欺负的地方是……咳,小花。

  鸟笼里的高潮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到乃至现在都隐隐有些惦记,但正因如此,我才不想被弄,或者说,不敢被岁夭弄。

  多来几次,我真怕我沉溺进去,就连平静的时候,都开始想要。

  “快点哦,星光姐,不然我就要欺负你的小花了。”

  “等等等等!!!别!!!我……我选胸部……”

  被岁夭催促,心里猛地发紧,下意识就脱口某个部位,其实是选了记忆中第二舒服的地方。

  “奶子吗?没想到星光姐你还挺有情调,呵呵~”

  他一点也不客气地双手环绕过来,揉我的胸部。

  因为那劳什子奇怪的改造,我的胸部越来越大,伴随发育而来的,是较之前敏感了数倍。

  他才摸几下,我就开始忍不住轻喘,欲望逐渐升腾起来,就连小穴都湿了,下意识绞紧膝盖。

  “嗯……轻……轻点……”

  裙子不知不觉被剥到腰间,他的手各扶住半个乳球,捏得不轻也不重的,时不时还搓两下硬起的葡萄。

  小腹里逐渐升腾起一团火,燥热感传导出去,烧得身体既舒服又不舒服,我身子乱扭,理性是在躲他,可糟糕的本能却又下意识把乳房送到他手里,不知廉耻地迎合,想要他揉更用力,更粗暴……

  “哈哈,”他被我矛盾的反应逗乐了,双手忽然加大力度,“星光姐,被揉胸就让你这么好受么?早知道做你骑士时就多揉揉你,你这样子可真淫荡。”

  “你~~啊~~咿呀~~”

  想反驳,可一张嘴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闭上嘴又是急促的娇喘。

  他不用力我想他用力,他一用力我又有点受不了,并且,是那种很丢脸的,爽到受不了。

  意识又开始模糊,蔓延的欲望,甚至流窜到其他部位。女孩子的阴户潺潺流水,白日里初尝禁果的小花一张一缩,她们都想像胸部一样,被拨弄,被凌虐,被狠狠地侵犯……

  我的身体,又对岁夭发出了那种,无耻的求欢信号。

  他的动作也逐渐大胆,不再局限于胸部,时不时也突然划过光滑的小腹,跑到两腿中间,冷不丁地抹两把,每次都勾出我喉间最娇长的呻吟。

  下意识的,我等同于默认,完全升不起阻止心思,哪怕我明明有阻止的权力。偶尔意识到这点,内心都像被腐化了一样,觉得自己连心也不干净了。

  被岁夭强迫的时候,脑子里没什么想法,反正也只能被动顺着他,他想怎么玩怎么玩。

  可现在自己有的选了,反倒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冒出来,想被揉阴蒂、想被欺负小花、甚至想吃肉棒……总之就是想更堕落一点,想更爽一点,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

  岁夭粗糙的手指第九次划过我的小花和阴蒂,我敏感的身子抖了下,竟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令其停在两腿间,呻吟不止的小嘴半痴半醒吐出:

  “别~别停~~”

  说完就像脑袋上浇盆凉水似的,一下子清醒过来,可是已经晚了,岁夭立马刺激起我那早已湿漉漉的花园,还用手指浅插我的小花。

  含在嘴里的制止之语又被快感堵着,囫囵咽回去,回炉重造,之后再从喉间流出的,却是越发娇媚缠绵的呻吟。

  “啊~~咿啊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天啊,我到底在说什么……

  “好舒服~~~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不知不觉变成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露着阴户的姿势,大脑已经烫到无法思考,只知跟随本能地,去追逐肉体的欲望。

  忽然感觉到一根坚硬又炽热的东西抵在小花上,我知道那是什么,费尽全部力气才恢复一丝丝理智,转身不舍地:

  “别~~”

  “真的不要吗?好哦,那我就只蹭几下,不进去。”岁夭故意挑逗我,铸铁似的龟头就着刚刚流下来的淫水,在小花口一戳,又一戳……无尽地挑逗。

  “你~~诶~~”

  紧闭的肉穴被撑开,每次都只戳入半个龟头,将进不进,就停在穴口处,没多久又被自动收缩的小花给挤出去,发出“啵~”的淫亵水声。

  这种火热、坚硬、隔靴搔痒的压迫感和侵略感,要插入又未插入,要满足又不满足,是尝过禁果的我根本捱受不了的。

  下意识就回忆起鸟笼里那狂风暴雨的性爱,以及那种烈度肆虐下,变得奇怪起来又幸福起来的内心。

  身体愈发不堪,淫水荒唐地滴落,花园早已空门大开,任摸来的手指随意品尝。被塞进半个龟头的小花,甚至不舍地啜着,都冲肉棒开始献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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