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九十天，距离卡慕来到波尔卡人收容所已经过了三个月。今天她将和其余十余名波尔卡少女一起接受肉畜的最终测评，如果得到了不错的评价便能晋级为乳畜，而低于最低标准的波尔卡少女则将永远作为肉畜度过余生，等到被催肥到满足标准后再被送上屠宰流水线，活蹦乱跳的雌畜进去，一块块还留着余温的猪肉出来。

肉畜的评测标准有很多，其中最核心的便是肉质，包括体脂率，脂肪弹性，肌肉量，肌肉弹性，以及调教师们的主观评测。各指标依照波尔卡雌畜们的年龄有不同的分级，各分级依照该年龄段的发育水平制定不同的标准，以此保证测评的公平。而卡慕等人作为具有较高开发潜力的波尔卡雌畜，对她们的评测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指标，那边是肉料转化比。一个波尔卡雌畜的肉料转化比越高，说明她越是一个合格的肉畜。如果肉料转化比，或乳畜评测时测得的奶料转化比足够出色的话，便可以将该名雌畜登记为原体候选，如果通过进一步的测评成为波尔卡原体，那么她的基因便会用于批量化波尔卡雌畜生产之中，为未来的市场新添一个波尔卡制品的品牌。

不过卡慕并不知道这些，她此时也并不关心这些。她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将手放于后颈，以标准的波尔卡站姿站住，呆呆地看着前方。她的目光与卡卡充满憎恨的目光相对，但是卡慕却将其无视了。她的精神进入了一种类似睡着时的恍惚状态，金色的人影在面前晃动，耳边响起人说话的声音，身下传来人造阴茎的震动，她似乎经历着这一切，置身于时间的河流，一切却都从她身边流走，不留下一丝痕迹。

忽然，一阵激烈的快感传来，卡慕两腿一软，差点跌倒，但也将她的意识拉回现实。见她的眼睛恢复了一丝清亮后，小个子的金发女人冷笑着看着她，直到后来卡慕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叫拉希姆。

拉希姆的眼睛像条舌头一样在卡慕脸上舔来舔去，说：“如果这一下你都醒不过来的话那你可就要当一辈子肉畜了。”

“贱畜……唔哦哦哦去了去了……”卡慕刚要说话，话到嘴边却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变成了一连串下流的淫叫。她低下头，看到拉希姆白净的拇指与中指正慢慢揉捏着自己那已经勃起的阴蒂，而自己的下半身早已被爱液与尿液打湿，地上更是已经积起了一滩水洼。

“今天的测评里我们调教师的主观评分可是占比较大比重的，不好好地讨好调教师可是会吃亏的哦。”拉希姆说着，一探头，正好将卡慕胸前的粉红色肉粒含入口中，舌尖绕着肉粒画圈，时而上下撩拨，时而点点戳戳。被人造精液中的激素药物改造得十分敏感的卡慕不禁仰起头高声亢叫，同时将腰胯前挺，又双腿并拢，用柔软的腿肉将拉希姆早已挺立的深红肉棒夹住，随后卡慕前后扭腰，为拉希姆做股间侍奉。

胸前传来一阵刺痛，让卡慕的动作陡然一僵，随后一个温热又有些粗糙的肉舌来回舔舐着被咬到的部位。随后，乳头周围一凉，一条银丝连在乳头与拉希姆的舌尖。她笑笑说：“比上个月有所进步嘛”

“谢谢主人夸奖……因为……嗯嗯……塔卡主人对我们的指导很严格……”虽然经过三个月的调教，波尔卡雌畜们的体能和耐力都有着不小的提升，但此时卡慕已经经历数次高潮与潮吹，也依然有些疲倦，话中带喘，又与控制不住的媚叫相冲突，让卡慕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嗯……”拉希姆一手捧着平板电脑，享受着卡慕的侍奉，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大腿脂肪量有些少，但十分柔软，肌肉的弹性倒是不错，素股侍奉的力度和节奏也不错，其他指标也都算过了及格线……”接着，她突然伸出手，手指绕到卡慕身后，按在菊门上，让卡慕浑身一颤，她又踮起脚，凑到卡慕脸庞，将卡慕微凉的耳垂含入口中。拉希姆将手指轻轻探入菊穴，却并不深入，卡慕受到刺激，连连收缩肛门，像是要将那不安分的手指吸进肠内，又像是要将其挤出。可拉希姆的手指仍卡在那一圈括约肌周围，正是最让人难耐的部位，先是来回地旋转，接着弯曲手指，扣弄着一松一紧来回收缩着的菊穴肌肉。同时她在口中蓄起唾液，将耳垂浸泡其中，同时舌头也来回搅拌着唾液，打出泡沫来。耳垂上传来泡沫破裂时的轻微震动，卡慕似乎还听见了微小的噼噼啪啪声。耳朵上的刺激让她浑身僵硬，菊穴上的刺激又让她浑身发软。她膝盖一软，瘫在比自己矮半头的女人身上，腰上不断扭动挣扎着，可插在菊穴穴口中的手指却像黏在了上面一样，无法摆脱。像是快感让人想要逃开的刺激感席卷全身，麻痹了脊柱和大脑，卡慕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声怪叫，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涌出来，弄得满脸都是，下身爱液，尿液，甚至大肠中的粘液状凝胶粪便也一并漏出，充当了素股侍奉的润滑剂，只不过侍奉者现在已经无力再扭动腰部，反而要拉希姆自己将卡慕柔软的股穴当做飞机杯，来回抽插，自给自足。

拉希姆将腰向前一送，牙关咬紧，一股浓精从被摩擦的滚烫的肉棒中喷出，尽数射在卡慕的双腿之间，像是夹心饼干中的奶油酱。卡慕只感到一股热流从腿根流下，耳边吹过一阵气流，拉希姆的声音轻轻响起：“乖孩子，站起来……”随后她收回夹在卡慕菊穴中的手指，放入口中，将手指吮吸干净。而卡慕这边虽然菊穴中的异物消失了，但便意仍未消退，怪异的酸胀感仍使她那淡褐色的肛门连连收缩，噗呲呲地排出一些被半透明的白色胶状粪便。听到拉希姆的命令，卡慕回过神来，颤颤巍巍地站好，颤音说：“谢，谢谢主人赏赐给贱畜您高贵的精液……”

拉希姆低头看看平板电脑，记录着评测结果，口中点评道：“菊穴敏感度不错，括约肌的弹性也很好，侍奉水平适中……嗯……总体来说还算不错……”接着，她话锋一转，说：“不过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啊，在担心你的心上人吗？”

“……”卡慕沉默不语。

“担心她会被处分吗？”

“……嗯。”卡慕点点头。

“因为我很中意你所以给你一个忠告，别管她了，你救不了她的。”说完，拉希姆便收起平板电脑，将肉棒从卡慕的股间抽出，走开了。

……

上午的测评结束后，波尔卡少女们吃过午饭，开始午休。卡慕一个人坐在墙角，这时候本来应该睡午觉的她现在却心乱如麻，难以入睡。整整一个上午清露都没有出现，尽管塔卡与卡慕约定好会放过清露，但清露依然被带走了。但是卡慕心中却没有对塔卡的怨憎之情，毕竟她也不过是个波尔卡雌畜，这个世界上最低贱的存在。别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即使是夺走她的生命她也只能接受，一个小小的约定人家又有什么遵守的必要？卡慕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几滴泪珠从她眼角挤出。她蜷起身子，心底升腾起一种悲哀，对身不由己的命运的悲哀。

“难怪清露姐那时会那么痛苦，我似乎也有些理解了……”卡慕喃喃道。

咕噜噜——

轮子滚过地面的声音响起，卡慕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源头。暗门打开了，双胞胎奴隶推着屠宰机走进调教室，塔卡随后走入，玛西，拉希姆等其他几个调教师也跟着走进来，原本比较宽敞的调教室一下子装下将近三十人，竟变得有些拥挤。卡慕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脸，尽管其他的调教师和她几乎毫无交集，但经历几次评测之后卡慕起码对这些调教师的脸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这些人神情喜悦，有说有笑，不知因为什么而兴奋。但是这些人中，卡慕仍没找到清露的身影。

“列队！”塔卡大喝一声，屋中的波尔卡少女无论先前在做什么，此刻便纷纷从地上跳起来，一路小跑跑到自己在队列所处的位置上，站成两排，接着做出标准的波尔卡站姿，等待塔卡的下一个命令。

塔卡慢慢转头，扫视每一个波尔卡少女，然后清清嗓子，说：“各位波尔卡雌畜，为期三个月的肉畜调教已经结束，综合三个月来的每次测评和其他各种数据，在场的所有波尔卡雌畜都达到了肉畜的标准。但是，这些测评并不仅仅是为了检验大家是否成为一个合格的肉畜，它们还要检测你们是否具有晋级为乳畜的品质。在这一方面上，很遗憾，在场的16头雌畜中只有12头通过了成为乳畜的测试，明天将前往新的调教室进行新的调教。1559,2326,2419，你们失去了成为乳畜的资格，今天晚上你们就会离开收容所，作为高级肉畜度过余生。”听到自己的名字，几个身影摇晃了一下，几乎摔倒。

塔卡顿了顿，卡慕突然察觉到她的目光正牢牢锁在自己身上。塔卡继续说：“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在你们当中有些顽冥不化的劣畜，竟敢否认自己波尔卡雌畜的身份，忘记自己是蒙我等人类的慈悲才得以苟延残喘，也必须要经过人类的管理和训练才能获得继续生存的机会，竟敢图谋不轨，想要逃离收容所。其中主犯3003，冲撞调教师，密谋逃跑，依照收容所的管理规定，将当众处以凌迟极刑，肉沫碎骨等进行分解处理，即刻起永久剥夺其被人类利用的权力。从犯1632和3816，被3003唆使利用，一同谋划出逃。其中3816没有忘记身为波尔卡雌畜的本分，迷途知返，将3003与1632的逃跑计划上报给调教师，将功补过，从轻处罚，依照收容所的管理规定，判以总计50小时的窒息刑，在未来乳畜调教期的90天内完成。1632身为从犯，本应与主犯同罪，但念在其为主犯3003蛊惑，因此贬为低等雌畜，不得参与晋级低等奴隶的评选，调教师不得将其推选为波尔卡原体候补，截去前臂与小腿，剥夺视力与听力，实施记忆消除术……”

卡慕呆呆地看着前方，没有说话，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塔卡的训话似乎与光线一起模糊了。这泪水从何而起呢，是因自己也没能逃离处罚而恐慌，是替恋人那绝望的未来而悲伤，还是对被出卖了的卡卡的愧疚，不，连最强壮，拼了命也想逃离收容所的卡卡都失败了，只靠卡慕自己和清露又怎么能逃出去呢。正如塔卡先前所说，只靠波尔卡少女自己是绝不可能逃出去的，那么比起三个人一起在惨叫中死去，也许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想到这里，卡慕似乎明白了，眼中的泪水并非因为恐惧或绝望，而是喜悦，来自生的喜悦，即使为奴为畜，也要比死亡带来的痛苦好上千倍万倍。

塔卡宣布完审判结果，便开始做处刑的准备。她让双胞胎奴隶启动屠宰机，清洗卡卡的身体，将连着机器的针管插入体内，卡卡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奋力挣扎着，但是在结结实实的拘束下她看起来也只是在微微晃动身体。很快，鲜红的血液顺着针管流出，同时另一根管道里流入橙色的人造血液。卡卡瞪着塔卡，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突。塔卡沉默地看着她，然后拔出了一直插在卡卡口中的口塞。卡卡的牙因愤怒而深深咬进了橡胶的口塞之中，咬肌因长时间的紧张而变得僵硬，因此塔卡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口塞拔出。口塞拔出后，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滴在地上。

“给你30秒时间交代遗言，这是你最后能留给你亲属的。”塔卡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嘴巴无法活动，自然也无法说话的卡卡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嘶吼，仿佛要将眼前这个人撕成碎片，生吞活剥。

塔卡似乎很欣赏这样的吼叫，一边等着人造血液替代着卡卡自己的血液，一边等着卡卡自己喊累了，不紧不慢地说：“不要着急，你可以省省力气，待会儿再喊。你知道吗，对于你这样的罪畜，处刑时使用的人造血液中是不含止痛剂的。”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卡卡发出了更大声的怒吼，不过这次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脸上也冒出了很多汗珠。

换血的过程缓慢进行着，但对所有波尔卡少女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等到卡卡终于可以合上自己的嘴巴时，从体内抽血的针管也变成了橙色。已经喊累的卡卡不再说话，但是眼睛一直盯着表情呆滞的卡慕。忽然，她的视线被阻挡了，塔卡走到卡卡面前，抽出收在腰间那把不知道将多少波尔卡雌畜切开杀死的尖刀，向着旁观的调教师与波尔卡少女们大声宣布：“处刑开始！”

塔卡侧过身，将卡卡早已被拘束成X形的身体展示出来，她转头对玛西说：“器材准备好了吗？”

玛西晃晃手中的摄像机，镜头上方闪烁的红光标示着摄像机已经开始运行。虽然市面上已经有了很多专门拍摄残虐波尔卡奴隶的视频，但是像现在这样处刑未充分调教的波尔卡雌畜的录像也受到了一部分观众的追捧，给调教师们带来额外的一部分收入。塔卡点点头，转身捏住卡卡左侧的乳头，将其用力拉起，仿佛想要将其直接揪掉一样，卡卡抿着嘴，没有出声，这样的事她在来到收容所之前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塔卡将刀刃抵在乳头的根部，观察着卡卡的反应，卡卡身子一僵，但看起来还算镇定。

塔卡冷笑一下，收回刀尖，然后趁所有人没注意猛地挥刀，卡卡只看到面前一道银光闪过，乳头处仍传来被人捏在手里的触感，而剧烈的疼痛却从面中传来，由于颈部被牢牢固定，所以卡卡没法看到，自己的鼻尖被削了下来，掉在地上。

卡卡咬紧牙关，忍受着身体被切割的疼痛，鼻尖处慢慢流出橙色的人造血液，顺着嘴角流下，其中一些随着卡卡沉重的呼吸吸进鼻腔，又被呼出，粘稠的人造血液在鼻孔处吹出橙色的泡泡，大小变化着。

塔卡简短地停顿片刻，方便展示第一刀后卡卡的反应，接着又左右两刀，切掉了卡卡两侧的鼻翼，将半个鼻腔露出来，接着又用利落的一刀，将鼻子剩下的软骨部分切下，在卡卡的脸上留下两个冒着血的黑洞。

卡卡的眼睛里因疼痛而流出泪水，心中一丝后悔的念头一闪而过，但她仍然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知道那些调教师，还有摄像机后面无数的人都等着听她的惨叫，看她哭嚎求饶的模样，但是她不会如她们所愿。如果自由是向外求索而不得的，那么为人的尊严却是向内可以追寻的，如果自由终究是一片幻梦，那么只要咬紧牙关，不叫出声，坚强地走向死亡，这也未尝不是对这一切奴役和嘲笑最好的反抗。

塔卡将手伸向卡卡的嘴边，后者立马张嘴要去咬，塔卡连忙收回手，但是并没有生气，而是片下卡卡头侧的双耳，将两片耳朵提到卡卡面前，用刀将其胡乱切碎，任由那些破碎的肉块落到地上。卡卡的喉咙里传来低沉的声音，但也只有塔卡听得见。

虽说敢于逃跑的波尔卡雌畜大多都和卡卡一样刚烈不屈，但像卡卡这样善于忍耐的也在少数。不过这场处刑终究是要录下来拿出去卖钱的，最让那些看惯了血肉模糊的看客们食指大动的还是各种各样的叫声。因此塔卡估摸着时间刚好，便冲着调教室内的观众们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尖刀，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尖刺进卡卡的左眼，飞快地一转，扯断连接眼睛的神经和肌肉，将充血的眼球扯出，在眼眶中留下一个巨大的凹陷，这时一声惨叫才姗姗来迟。

“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卡卡大叫着，激烈地扭动着身子，失去眼睛的痛苦并非不能忍受，但永远失去一半视力的事实却让卡卡发自内心地恐慌，死亡的恐惧仿佛这才真正降临，渗透进五脏六腑。看着刀尖的寒光又一次出现在视界中心时，她下意识地喊到：“不要！不要夺走我的眼睛！”

塔卡对这样的反应颇感满意，说：“还想要看吗，那就让你看个够好了。”说罢，塔卡伸手揪住卡卡右眼的上眼皮，刀尖沿眼眶划过，将卡卡右眼的上眼皮割下，接着用同样的手法将下眼皮割下。如此一来，卡卡的右眼便再也无法合上，只能将接下来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呃啊啊啊啊——”卡卡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塔卡看准机会，捏住了卡卡的嘴，卡卡则赶紧合上牙齿，防止自己的口内遭殃，却不料塔卡的目标并不在口内，而是将卡卡的上下嘴唇割了下来。将黏在刀上的两片肉摔在地上后，塔卡转身从屠宰机的储物格中取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镜子，端在了卡卡的面前。卡卡盯着镜中的自己，原先漂亮挺拔的鼻子消失了，变成了两个扁平的黑洞，耳朵也消失了，左眼变成了凹陷的空洞，右眼的眼球凸显出来，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没了嘴唇遮挡的白森森的牙齿。在看到自己彻底毁容的那一刻，卡卡的忍耐与坚强都崩溃了。塔卡知道这些习惯了性虐调教的雌畜对施加在性器官上的痛苦已经有所抵抗，因此处刑的第一个目标实际放在了面部，借此摧毁受刑者的抵抗心。卡卡发出一声怪物一样的尖啸，连操刀处刑的塔卡都吓了一跳。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嗷啊啊啊啊啊啊——”那张半变成骷髅的脸怒吼着，而塔卡则回过神，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便将刀尖朝下，将卡卡两侧的乳头切下，丢在地上。

“叛徒！卡慕！你这个叛徒，我杀了你！！！————”卡卡满脸是血地朝前方不远处围观自己的卡慕吼道。如果不是她告密，也许自己已经逃出去了，不，就算逃不出去，起码也会和自己一样被切成碎肉。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自己变成了这样可她却毫发无伤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卡卡失去理智地吼叫着，将自由与尊严都抛之脑后，被恐惧与嫉妒乃至憎恨所支配。

在震耳欲聋的吼叫中，塔卡已经将卡卡左侧的乳房全部切下，片下的肉片有拇指大小，薄如蝉翼，半透明的肉片上能清晰地辨认出哪里是脂肪，哪里又是乳腺。乳房的切片在地上堆成一团，虽然塔卡的本意是尽可能增加切割的次数以增加受刑者的痛苦，可是如今陷入狂乱的卡卡是否还能感知到这样的痛苦就不清楚了。但无论如何，这样精湛的刀功也是收容所调教师出品的处刑视频的加分项，起码要比一些业余人士胡乱将肉体划烂的场景更加美观，也更见功力。

事实上， 塔卡的功力并不只在用刀上。她深知什么样的部位对疼痛最敏感，也知道该如何调动受刑者与观众的情绪。在卡卡因痛苦而惨叫时，塔卡用100刀将卡卡的大臂与小臂剔除大半，但尽可能保留了神经的完整，等到卡卡已经对疼痛产生了抵抗，叫声减弱一阵后，再将刀尖插进指甲缝，硬生生将指甲撬下来，钻心的疼痛让卡卡再次大声惨叫。这瘆人的哀嚎让旁观的波尔卡少女们胆战心惊，声音比过去那些沉默着的处刑更加深刻地将恐惧与威慑刻在这些雌畜心中，告诫她们忤逆人类的代价。而旁边的调教师们则欣赏着这血肉模糊的表演。不忍看着牲畜被宰杀的确是人之常情，但对破坏与亵渎的嗜好同样是人之常情，更何况被破坏的对象是既似人又非人的东西，又以极具残酷美感的刑杀艺术的形式被破坏摧毁。喜好残虐的玛西甚至直接掏出已经勃起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不过也没人说什么。在这样的处刑秀上，观众们的确拥有这样的权力，而旁边的波尔卡少女们也会视情况成为她们的全自动活体飞机杯。

在新一轮的惨叫中，塔卡快速地将卡卡手臂上的肉全部剔下，只留一部分肌肉与韧带组织连接着被人造血液染成橙色的骨头，接着又用70刀将足部与小腿的肉削去。至于大腿，塔卡又调整握刀的手势，将大腿上的肉一点点片成半透明的薄片，再甩到地上。作为极富色情感的部位，看客们自然也不希望大腿上的肉只被草草几十刀切开，而是想要看那优美饱满的肉体是如何一点点被切碎和亵渎的。

当卡卡左侧的美腿已经只剩下骨头时，卡卡停止了叫唤。被人造血液中的激素与强心剂影响，连昏迷和发疯都做不到的受刑者已经叫累了，头部无法转动的卡卡转动裸露在空气中的眼球，眼球干涩难忍却无法闭眼的折磨时间久了之后带来的痛苦并不亚于身体被利器切割，而卡卡却只能靠转动眼球，尽可能通过让眼球沾上泪水和人造血液来缓解痛苦。她张开嘴，用嘶哑而虚弱的声音说：“杀……了……我……”

塔卡沉默不语，仍在专心致志地将卡卡右侧大腿的肉片下。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逃走的……求求您杀了我吧……”卡卡断断续续地说。

两腿的肉都剔干净了，塔卡站起身，揉揉酸痛的腰部，长出一口气。短暂地休息之后，她将刀面贴在卡卡身体上，刀刃顶住肋下，将胸部的肌肉快速剔下。

“对不起，塔卡主人……贱畜……贱畜3003知道错了……贱畜会乖乖听话的……贱畜再也不会反抗了……好痛，好痛啊……求求主人……不要再割贱畜的肉了……贱畜会用心吸主人们的肉棒的，小穴和菊穴怎么用都没关系，放过贱畜吧，真的好疼啊……”卡卡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小声乞求着，可塔卡却仍像没听见一样，将卡卡胸前的肉全部剔下，露出下面的肋骨。

“主人，贱畜真的知道错了……贱畜给您背守则听：《波尔卡人行为守则》第一章：总则……1.该守则适用于……一切波尔卡人……无论是肉畜还是道具，无论是死还是生……无论过去，现在和将来……也无论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只要身为波尔卡人就……必须要遵守行为守则的内容……”

“背得不错嘛，那你说说，总则第五条的内容是什么？”塔卡头也不抬地问。

“第五条……波尔卡人……必须要无条件地服从人类的一切命令……即使要献出生命也要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所有波尔卡人的生命……都是人类施舍的，因此人类也有权力将其收回……波尔卡人没有权力犹豫……质疑……和反对……”

塔卡将刀刺入卡卡脸颊，切断了附着在上下颌上的肌肉，让卡卡的嘴永远无法再合上。她说：“就是这么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也说不出话的卡卡迟疑了片刻之后，发出了最后一声凌厉的哀嚎。

16刀，切掉了脸颊上的肉。

7刀，剃掉下巴上的肉，又花了10刀，从下侧入刀，将舌头等口腔内的软组织全部剔除。

24刀，先将头皮从天灵盖处剖开，然后将头顶与后脑勺上的肌肉剔下。

32刀，将面部剩下的肌肉全部割掉，再用一刀将剩余的右眼挑出。

“啊……啊……啊……”面部只剩下骨头的卡卡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声，肋骨之下心脏的脉动也变得缓慢起来，尽管人造血液中的成分可以尽可能延长被注射者的生命，但是经过数小时漫长的处刑，人造血液中的有效成分也几乎消耗殆尽，更何况凌迟刑对肉体的切割本来就让大量注射的人造血液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就随着人体组织一起被切离身体。

塔卡命令守候在一旁的双胞胎奴隶取出屠宰机存放的应急药物，将其与一些人造血液混合，注射进卡卡的心脏中，尽可能延续卡卡的生命，只不过这样的行为并未为了救助，而是为了更好地虐杀。

注射了药物和人造血液后，卡卡虚弱的心脏恢复了一点活力，将新鲜的人造血液泵入大脑，为塔卡争取了更多时间。处刑进入收尾阶段，奄奄一息的受刑者已经难以给出令人满意的反应，塔卡便翻转拘束架，将受刑者的背面朝向镜头，以豪放又不失精准的刀法将卡卡背部的肌肉以长条状剔下，又仅用两刀便将卡卡饱满结实的臀肉切下。在看客们已经对精细的切割感到疲倦时，这样畅快地切下大块而完整平滑的肉又会给她们带来全新的刺激，这样对处刑节奏的出色控制，是只有经过大量研究和无数次演练的专业调教师才能做到的，使处刑脱离低趣味的杀戮而升华成刑杀艺术的关键。

将臀部切下后，塔卡又将卡卡的正面转向镜头，上演最后的绝活，将腹部的肉整块切下，而不伤害里面的内脏。她先从腰侧入刀，贴着腹膜一点点行刀，出色的刀法与对人体结构的高度理解让塔卡仅用二十分钟便将上起剑突，下至阴蒂上方1.5厘米的整块腹部肌肉群连带着皮肤与脂肪一起切下。留下黄色的腹膜兜着五脏六腑，但失去了肌肉的保护，卡卡的内脏很快就会因为压力而错位，甚至自己溢出体外。塔卡将辛辛苦苦切下的腹肉丢在地上，飞快地将颈部的软组织一起剐下，再将刀刺入胯下，将阴阜连带着肛门一起切下。在她举起卡卡的小穴与肛门向镜头与调教师内的观众们展示时，卡卡的内脏顺着重力从下体的缺口处扑簌簌地洒在地上，发出难闻的腥臭味。

塔卡又将手中的小穴与肛门扔在地上，转身猛挥一刀，将卡卡失去皮肤和肌肉的头颅斩下，高高捧起。也许最后注射的药物与人造血液此刻仍在保持着卡卡大脑的活性，但现在的她即使活着也无法向外界传达自己活着的信息。

在不久后收容所宣传部门发行的处刑录像带里，一个代号为3003，曾用命为卡卡的受刑者的头颅被调教师们传看着，不少调教师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漆黑的眼窝之中。最后，处刑的调教师将刀从颅骨底侧的枕骨大孔插入，搅碎了受刑者的大脑，顺着处刑者的手臂流下的粉红色脑浆宣告了卡卡的彻底死亡。

……

行刑后的性爱聚会持续到了晚上，身上沾满了同伴血肉残渣与脑浆的波尔卡少女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躺进休眠间，股间流出的精液很快就被清洁用的纳米机器人清除干净，而她们则在催眠气体充满休眠间之前便睡着了。为了扫除那难以想象的酷刑带来的恐惧与刺激，波尔卡少女们只能委身于快感与支配，更加卖力地扭动腰部，更加忠诚地完成调教师们的每一个命令，哪怕是趴在地上生吃被同伴被切下的内脏与肉，吸吮地板上的脑浆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办。不知不觉中，波尔卡少女们的心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与人类变得愈发遥远了。

昏暗的调教室内，双胞胎奴隶正在清理地上卡卡的残骸，将其收纳在屠宰机的储存箱中。这些残骸会被机器打碎，然后直接废弃，丢弃在城外的荒野中，被肥得流油的怪物们吃得干干净净。这就是逃亡者的末路，连不合格的废弃品都会尽可能回收利用，而失败的逃亡者连被再次利用的价值都被剥夺，以最低贱凄惨的方式消失在世界上。

卡慕站在自己的休眠间前，面前站着塔卡。她连忙跪下，摆出臣服的姿态。突然，一个凉凉的东西碰到了她的头顶，耳边响起熟悉的呻吟声。卡慕忍不住抬起头，看到一个被银色金属头罩罩住的头颅，头罩在口部留下一个圆形的开口，一条粉色的舌头从里面伸了出来，粗重的喘息从洞中传出。一个没有没有小臂与小腿的身影趴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上接了一个链条，另一端握在塔卡手里。

卡慕认得那条舌头。

“这是我能为你做到的最大程度的宽限了，包括对你的惩罚也是。”塔卡的话从头顶响起。

“清露……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卡慕抱住被截去前臂与小腿，用四肢爬行的清露，泣不成声。

在卡慕碰到清露的一瞬间，清露浑身一颤，连忙后退几步，这时却已经被卡慕抱在怀里。清露连连挣扎，但被温暖包裹的她慢慢放下了戒备，安静下来。

塔卡将手中的链条递到卡慕面前，说：“按照规定1632是应该由我饲养管理的，但是我看你们两个关系很好的样子，所以她以后的日常生活就交给你来打理了。”

卡慕颤抖着接过链条，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再一次跪下，疯狂地亲吻着塔卡沾满血污的脚：“谢谢您，谢谢主人……贱畜会乖乖的，贱畜一定会报答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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