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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越自为迢递国(完)

[db:作者] 2025-08-12 13:23 5hhhhh 1020 ℃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啊,怪吓人的……”

身旁灶火炽盛,烧得我汗流浃背,豆大的汗水打在桌面,被柴火的爆裂声轻松压过,转眼间便蒸发得无影无踪。对面两人肃然危坐,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我就像等待审讯的犯人一样低着头,又竭力想从这诡异的气氛中读出些讯息。

这一切还得从我刚才到璃月港开始说起。须弥和璃月接壤,往来相聚也方便了不少,日日归心似箭的我自然少不了回来见见老朋友,喝杯茶吃个饭,再去往生堂死皮赖脸地黏着胡桃闲聊打闹、跑腿帮忙。本以为这次也像往常一样,谁知刚路过万民堂就被两只手一前一后拽了进去,被拉进来后也不开口,愣是熬了我好长工夫。

“嗯……这个……该怎么说好呢……行秋还是你来讲吧!”香菱吞吞吐吐许久,又把皮球踢给了旁边。

“唉,我就知道……旅行者,这次你回往生堂,不要再和胡桃出去招徕生意了。”

“什么?”

行秋面露难色:“这个情况有点复杂,说来话长……”

在他们七嘴八舌费力解释下,我才勉强拼凑起事情的大概。就在个把月前胡桃一如既往地在街上拦人推销,却不曾想遇上了勘定奉行前来商讨贸易事宜的吏员与家臣,她一时劝得急,惹恼了来者,险些闹出事故,好在七星息事宁人,也没有追究什么。

“当时一群人围着她兴师问罪,也可能是早有怨言了吧,我们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里替她解围。”

“那之后,胡桃就病了一场……再然后,就有点不太对劲了,有时没精打采的……”香菱的语气慢慢变弱,直到不再出声。

屋里的炉灶逐渐燃尽熄灭,一团无名火反而在我胸腹蓦然烧起,暗暗啃噬着五脏六腑。

……

“怎么办呀,我不是很擅长安慰人。”派蒙紧皱着眉,不安地向我求助。

“我也有点拿不准——先去看一眼吧。”

我缓慢地踱着步,之前片刻往返的路忽然变得异常漫长,巷风吹进我的衣衫卷走了阵阵水汽,在这金秋时节,我竟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站在侧门前,我吐气静心,脑中盘算着预演了几遍的种种状况,终于抬手轻叩门环。

“哎呀呀,稀客啊,快进来快进来!”

好像……有哪里不对?

“喝点什么?我这最近刚买到蒙德产的新东西——甜甜花茶,要不要试试呀~不过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说不定已经品尝过了……那来点新采的秋茶?可惜秋茶一般不如春茶香,季节原因就不要嫌弃啦~还有还有……”

“呃……我都可以的……”

“我在问你要什么,不、许、说、随、便!”胡桃叉着腰嗔怪道,过会又忍不住笑出声,两弯月牙满溢着灼灼暖意,顾盼生辉间便能迷人耳目,若是在平日里,我恐怕就已经把来意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我要你泡的茶。”

“什么话,哪次不是我泡的茶,哼~”她转头就进了屋里,隐约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既然你无所谓,不妨来试试本堂主的自制秘方吧~”

尽管心中满是违和的疑惑,但看着如此活泼闹腾的胡桃,我一时竟问不出口,只能乖乖被她牵着鼻子走。在堂里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我一边啃着糕点一边与她讲述着游历见闻,几次添茶后天色就逐渐暗了下来,到了饭点她又拉着我们胡吃海喝了一顿,席间插科打诨热闹非凡,我不忍心破坏气氛,只得一再压下试探的念头,混混沌沌中就回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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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堂主年轻体健,只是急感了风寒,不会有什么大碍。”

当我来到不卜庐打听消息时,白术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三言两语就让我打消了部分疑虑。

“胡堂主的异样不在病理,更像是心结,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白术说完顿了片刻,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在我看来,或许你更适合去当这个医者。”

我轻声向他道谢,买了几株琉璃袋后转身出门。

“这下头疼了。”派蒙局促地跟在我身后,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从不卜庐出来后,我的心情并没有轻松多少。如果胡桃是刻意隐瞒的,那我也不好强行戳穿她,但我同样不能接受袖手旁观的自己。两难权衡许久,我和派蒙始终下不了决定。

因踌躇不前而等待的日子是最折磨的,仅仅过了两天,我就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苦熬,准备找个机会和她谈谈,而巧合也来得如此意外。

……

入夜,堂里的仪倌们纷纷准备物件整装出门,一番嘈杂之后,厅堂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我和往常一样在屋里呆坐着,偶然间瞥见窗外从走廊一端飘来一个身影。

“哟,你也在这啊。”她打了个招呼,轻快地转身进门坐下。

“是你啊,刚才我看他们都出门去了,还以为你不在。”

“嗯……按理说我是该一起出工的……”胡桃说着声音就开始发虚,“但是那家人有忌讳,我……不太方便……”

胡桃手捂着肚子,欲言又止,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里也猜到了几分。还来不及改口安慰,她就先圆了回来:“就当休息一天了,旷工机会难得,何况是名正言顺。”

“嗯,也好。”

安静的房间里,那种令人难堪的静默又卷土重来,我暗自搜肠刮肚试图挑起新的话题,一边又悄悄观察她的脸色。

“你这几次去丛林沙漠冒险,可有打听到些眉目?”

“算是有点进展吧。”我松了一口气,“不过离水落石出还远得很啊……”

“走遍七国也不容易呢。”

“为了找回妹妹,这也是必须的——胡桃呢?你有想见的人吗?”

她忽地怔住了,随即拉低了视线,我开始意识到这随口一问好像触碰到了什么禁忌。

“当然……有啊。”她呆了半晌,整个人定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好久才恍然回神,“不过说来话长,你想听的话可要讲很久哦。”

过于温软的语气让我一时不太适应,我点点头示意继续,她低垂着眼睑,向我娓娓道来一幅幅被尘封的光景——勤学苦读的幼年、独挑大梁的重负、阴森诡谲的无妄坡、来去匆匆的野孤魂……每谈起一件事,她的眼中的云雾就厚重一分,讲到最后,她把头埋进了手肘里,却还在压着嗓门往外吐字。

“从小到大,爷爷都是这样教我的,我也做到了,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我起身过去抱了抱她:“这么些年辛苦你了。”

“一边劝别人看开点,自己又放不下,我是不是很虚伪?”她没有回应,只是一直小声自责。

“人们恐惧死亡,不只是恐惧它本身,更害怕的是失去啊。”胡桃背后的神之眼硌得发疼,但我双臂又多用了几分力,“思念是剪不断的,又怎么能怪你呢?”

“可这毕竟是我的职责……”她稍稍平复下来,萎靡不振地伏在桌上。

“胡桃。”

“嗯?”

“你把我埋了吧。”

“我埋你干什么?”

“你当初说的‘往生一日体验会’,我想试试。”

她终于抬起头来,眼眶微微泛红,四目相对那一刻又别过脸去,仰起头深呼吸:“往生堂堂主可不能哭哭啼啼的,不像话。”

“有时候憋在心里会更难受哦。”

“已经习惯了,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她长出一口气,又变回了那个满面春风的胡堂主。

“和你说完这些,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她蹦起来离开桌边,“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睡觉了。”

“啊好的,晚……诶你在干什么?!”胡桃起来后没有出门,反而走到我床边脱下了外套,露出淡色的亵衣亵裤,洁白的双腿与纤细的腰肢在灯火微光下荡漾出点点涟漪,显得格外诱人,她满不在意地挂好衣服,翻身上床盖上了被子。

“可这里是……”

“往生堂是我的,我爱睡哪睡哪,你要再不休息天可就快亮了。”

我扶额:“不怕我忍不住么?”

“你忘了我今天为什么不出门了?”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我一咬牙,把灯熄灭,也躺了上去,可刚沾上枕头,就被她捧住了脑袋。

“知道了我的秘密,就要对我负责。”

“这算强买强卖吗?”我控制住表情,装作一本正经地问她。

“我不管。”她蜷起身,用膝盖顶住我的腰,“还有刚才都被你看光了,你想赖账也不行……”

“……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起过这些,但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

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异样的热感也让我心动不已,在千百次天人交战间,我逐渐有些动摇,慢慢向她凑拢。

过了许久,我还是没有贴上她的肌肤,在微弱地光线下细看,胡桃正紧张地撅着小嘴,两眼紧闭,微微颤抖的娇躯让我实在不忍心下手。而她也反应过来,害羞地翻了个身,向我埋怨道:“送嘴边的都不要,浪费我感情。”

“总感觉像是趁人之危,不太合适。”

“本来也不是正人君子,时不时就色眯眯地盯着我看……唔!”

我坐起身一把抓住她的肩,强行将她翻了回来,舌尖顶开贝齿,粗暴地缠上了她的舌头,她惊惶地拍打着我的背,粗重的吐息扑在脸上,让我更加无法抑制自己,放纵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揉捏,纤瘦的身躯一下子成了案板上的面团,只能任人摆布。在一番近乎疯狂的吮吸和噬咬后,我压住胡桃的手,她的胸口因过激的动作而剧烈起伏,即使没被堵住嘴也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胡桃对自己的身体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啊。”

“是……是太小了吗?”她畏畏缩缩地轻声问道。

“可我就喜欢平的。”反正都做出这种事了,要不要脸都无所谓,“我已经很努力地忍耐了……就不要再诱惑我了……”

“你也是我……很重要的人啊……”

胡桃避开了我的目光,不再开口。夜深时分,耳边开始响起微弱的鼾声,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月光透过窗内,映出她朦胧的轮廓,我身体的一部分又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在赤裸的少女身边顺利入睡实在是强人所难,在漫长的煎熬中,我眼睁睁看着屋外晨光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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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葬”那天,璃月港万里无云。

早晨起来前往大厅,一口古色古香的木棺就横亘在眼前,应我的要求没有合盖,我饶有兴致地围着转了一圈,又躺进去试了一下——褥子还算舒适,路上颠簸一点也没什么问题,这时胡桃探出头来:“你先别急呀,到了晚上才能把你抬出去。”

我不说话,弹起双臂翻出白眼,骤然起身准备吓她,然后被一记手刀拍回了棺里。

短暂的“停灵”过后,夜色终于降临,往生堂点起了灯,我摆正四肢,闭目躺好,等着他们完成准备工作。直到周围人声渐起,只觉身上一轻,便晃晃悠悠地出了大门。

走出不多时,空气中的泥土气息就浓重起来,荒郊的秋风从面前掠过,让我得以保持清醒,不至于在单调的颠簸摇摆中陷入昏睡。很快,他们就停了下来。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希望你能习惯吧。”

“你呀,千里迢迢跑来璃月,为了寻亲东奔西走实属不易。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我勉为其难,就帮你收尸了。”

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我尽力屏住声音,不让自己坏了气氛。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每次来往生堂的目的都不单纯,本堂主天生丽质,招人喜欢也是情理之中。看在你陪我跑客户拉业务的份上,就不计较你图谋不轨了。”

“可我还是留不住你啊……你的愿望那么强烈,强到足以支撑你克服万难走遍各国,如果为了一点私心阻碍你的脚步,我又情何以堪呢?”

“七十七代的家业传到我手上,我就不再只为自己一人而活。如果可以,我何尝不想与你一起去冒险。”

“可没有在往生堂的因缘际会,只是在游历途中萍水相逢,你还会喜欢我吗?”

“真是的,告白明明是……你的责任啊……”

好像……下雨了?

我悄悄睁开眼睛,想要说点什么,咸涩的水滴便砸进我的嘴里,渗入我的味蕾,这一刻,空旷的郊外仿佛只有我俩,在几乎静止的时间里一同品味着百转千回的情绪。

“身为堂主,哭哭啼啼的,不像话。”我伸出手去,想要擦拭她的眼角,却又被她一巴掌打了下来。

“死人要有死人的样子,不许说话!”

我冒着再被扇一巴掌的风险,爬出棺材将她一把搂进怀里:

“喜欢你啊,不管怎样都喜欢。”

这次她没有挣扎,只是默默低下了头,林间树叶沙沙作响,掩盖了秋夜的甜言软语,四下环视时,发现仪倌们早已避让到远处的小山坡了。我们将情话埋进土中,焚木作肥,这一夜的秘密,便只有我俩知晓。

……

尽管天气已经转凉,这里却始终四季如春,丛间蜂飞蝶舞,屋旁桃李芬芳。几只猫狗慵懒地趴在门外,享受着漫长而闲适的时光——这也是我喜欢尘歌壶的原因,自辟洞天,风雨难侵,确实是打发闲暇的好去处。

然而壶中的客人大概不这么想。

“呜……一定要脱掉吗?”胡桃死死抓着身上仅有的一点贴身衣物,小心翼翼地问我。

“当然了,明明是自己提出要到尘歌壶里做,现在想跑可没……”我按捺住开始蠢蠢欲动的焦躁,“算了,你要出去的话我现在就带你走。”

“啊?嗯……唔……”她抿了抿嘴,闷了一会,又直直地躺了回去,合上双眼,双拳紧攥,像是随时要给我来上一下,“随便你吧。”

我忍住笑悄声上前,轻轻褪下她的内裤,光洁的玉蚌便一览无余,我用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慢慢摩挲,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大腿内侧,试图唤起她的感觉。

“哈哈哈哈好痒啊!”

我终于憋不住也跟着她笑出声,好不容易铺垫起来的一点气氛就这样荡然无存,滑稽之余又有些懊恼:“我的手法真的很拙劣吗?”

“没事没事,就按你想的来就好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得到了她的应许,我屈膝上床,两腿岔开跨在她腰前,俯下身脱掉胸前的那层薄布,两颗鲜红的花蕊也随之显露。胡桃的胸实在不能说是有料,只有在手掌紧紧贴合揉捏时才能感受到少许软嫩的质感,品尝起来又像两片不太厚实的糯饼。

“嗯~哈啊~”

第一次听到她失态的娇啼,我心中的某处闸口突然被破坏,刹那间情意恣意奔涌,迅速灌满了我的心房。

“桃儿的叫声,真的很撩人啊。”

“唔……你喜欢就好……嗯嗯~”她很快就接受了新称呼,于是我更加得寸进尺,再一次向她身下探去,轻轻拨开两片蚌肉,稍一用力,一段指节便没入花径之中。

“咿~!感觉……好奇怪啊……”胡桃柳眉微蹙,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她似乎还不太习惯这种刺激,我收回手,指甲上却已经浸透了黏腻的水渍。裆里的胀痛感越发强烈,心急火燎之下没有想太多,我匆忙地脱掉衣裤,直接将肉棒抵在了潮热的花穴口。

“诶?现在就要……?会不会太快了?”

我仓促地润湿了顶端,腰部就急不可待地开始发力,在艰难地挤开入口之后一路突入,直到抵达她的最深处为止。

“啊啊啊啊好痛!你温柔一点啊……”

“啊?抱歉。”她的大喊惊得我一个激灵,连声道歉想要拔出来,也许是因为吃痛而紧张,穴腔内壁紧紧咬住了肉棒,挤压与摩擦的快感令人头晕目眩,我忍不住低喝出声,身下精关大开,一股股精液便注入了她体内。

“呃……这……”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让我不知如何是好,胡桃撇过脸去,沉默片刻后弱弱地问道:“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羞愤与惭愧一时萦绕心头,我无地自容,只能忸忸怩怩地答应她。

“今天是我不好,我也不想……”

“算啦算啦,毕竟是我先答应你的。”胡桃打断了我,双手环上脖颈,凑到耳边说着悄悄话,“刚开始总会磕磕绊绊,以后会顺利起来的。”

“那……那我可以期待一下以后嘛?”

“先给我好好反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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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的质感,和蒸发了大半水分的糨糊别无二致,一旦失去元素力,就变成了一团只有低等智慧的粘稠凝胶,毫无攻击力。如果把肉棒捅进它体内,它便会像排异一样在创口处激烈蠕动,这时候将它抓起来不停摩擦,史莱姆就会反复的被插入和修复,被包裹的触感和连续突破的刺激都是十分新奇的享受,用不了多久,只听“噗呲”一声……

……

“咕噜……咕噜……”

“咳咳咳!好腥的味道!”

当我睁开眼,胡桃正抓着我的肉棒,艰难地吞咽着嘴里的粘液。

史莱姆呢?这个念头刚从心里浮现,就立马被我打消,险些惊出一身冷汗,要是不小心说漏了嘴,或许会被她嫌弃吧。从光怪陆离的妄想中脱身后,我又不禁咂摸起来:“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

“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做春梦了?嘿嘿,夫君的……嗯……早泄肉棒,就让我来……好好调教一下吧~”

这些词汇她是从哪知道的?

“诶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夫君大人好狠的心啊,前几天刚夺了我的身子,今天就翻脸不认了。”

“不是……你今天这些怪话是从哪……?”

“书上是这么说的呀~”

我忽然想起来,这几天闲暇时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不让我进去,不知她是从哪搞来稻妻的官能小说,或者是被千岩军查封的禁书?

胡桃嘻嘻一笑,又低下头把棒身吞了进去。没有了梦里的朦胧感,她生涩的技巧便暴露无遗,有时牙齿蹭到皮肤还会有些异样的触感。

“感觉有点痒啊,牙齿尽量不要碰到——啊疼疼疼!桃儿饶命啊!”她眉头一皱,轻轻咬了一下肉棒,吓得我连声求饶。

“哼哼,你的命根可在我手里~乖乖听话不要乱叫,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唔……嘶溜……和上次相比有点进步嘛~不过也只是外强中干罢了。”

柔软温热的香舌在口穴中搅动拨弄,搜刮着每一滴漏出的先走汁,灼热的鼻息打在下腹,像催情的香氛氤氲在空气中,染出一片淫靡的色彩。胡桃用力地吸吮起顶端,两腮的凹陷使她的表情显得更加痴狂,瞳孔中两朵梅花在此时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魅惑,让我不由自主地卸下心防,任由她掌控我的一切。

“嗯,不错嘛,居然坚持下来了——作为奖励,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吐出被舔舐许久而发红发涨的肉棒,胡桃过来坐上了我的大腿:“桃儿的下面……已经湿透了,所以……所以夫君快点来……满足桃儿吧~”

看着涨红了脸还在试图挑逗我的胡桃,仅有的一点理智也在顷刻间丧失殆尽,我上前将她扑倒,着急地解开她的衣衫,手忙脚乱中我瞥见床尾摆着一本薄册子,书封标题之露骨让我一下子有了兴致。

我装作不知情,“好奇”地过去拾了起来:“咦?这是什么?”

“啊这是……是……”胡桃忽然慌了神,急忙过来要夺我手里的书。我轻展手臂拉开距离,她胡乱地抓着,却始终够不到。

“是桃儿这两天在看的东西吗?”我坏笑着“拷问”她。

胡桃见掩盖无望,便只能讪讪地承认,于是我步步紧逼:“不如你读两段,我也顺便了解下你的喜好。”

“不,不行……”她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太羞耻了,真的念不了这种东西……”

“可是刚才坐我腿上诱惑我的桃儿真的好~可爱啊!哪怕就一次这辈子也忘不掉了!”我靠近她循循劝诱,“我想多看看这样的你,好不好嘛。”

“倒也不用……这么肉麻……”胡桃捧起书半掩着面,害羞的眼神里多了些期待,“好啦好啦不就是照着说台词嘛。”

她仰躺在床上,把脸埋进书页里,不着片缕的下身却毫无防备地横陈在我面前,白嫩的阴户微微张合,引诱着我再一次去探索那片禁忌的秘境:“别光看着啊,人家的小穴……已经等不及了……”

“她弓起腰身撑开双腿,那两瓣肥美多汁的媚肉便不住地流出点滴淫液,向丈夫倾吐着压抑已久的肉欲……呜好羞耻!”这场别样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胡桃就打起了退堂鼓。被撩拨得欲仙欲死的我怎会就此罢休,直接顺着她的戏码将肉茎对准了阴阜,挤压着撑开两侧蚌肉,向着紧致狭窄的蜜穴里一点点压了进去。

“嗯嗯嗯~又……进来了啊~”经过刚才的逗弄,胡桃的穴内早已变得泥泞不堪,在缓慢抽插中传出滞闷的水声,她开始不自觉地喘息起来。

“里面已经一塌糊涂了呢,感觉舒服的话可以叫大声点哟。”

“哈啊~这是……是书里的情节……”尽管嘴上还不肯松口,胡桃的身段已经完全软了下来,迎着一次又一次的浪潮起伏不定,“我刚才读到哪了?嗯~经过了丈夫的多次调教,她的淫穴只需一点刺激就会泛滥成灾,在漫长的禁欲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满腔的蜜汁……嗯啊……在激烈冲撞下四处喷洒,急进急出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放荡地媚叫起来,宛若一只……唔嗯……一只发情的雌兽委身于欲望之中。”

“夫君大人,请……啊……再多爱桃儿一点……”她忽然改了书中的称呼,把自己代入了纵情交合的妻子,“这几天事务繁忙,都把桃儿晾在了一边,人家就只能靠自慰排解寂寞,可是不管用什么手法都满足不了……嗯嗯嗯~”

“这也是书里的人物吗?”我明知故问,腰间的动作开始加快。

“嗯~哪怕是蹂躏桃儿也好,我都会全部承受下来的……”

“见到身下尤物如此热切的渴求,他直接把身体压了过去,不管不顾地在爱妻的深处用力抽送,雪白的巨乳……翻……翻起肉浪……在阵阵潮汐中……摇曳着香艳的……呜呜……”她读着读着忽然就没了下文,取而代之的是间歇的娇吟和呜咽,自暴自弃地回应着我的动作。

真是微妙的自尊心啊。

我哑然一笑,拨开她用来遮面的书页,不由分说地夺取了她的双唇。

“同样是桃儿,这书可写不出你一半的魅力。”

“唔嗯……可是……不够丰满的话,兴致不会打折扣吗……”

“对我来说,桃儿的身体就已经是最烈性的媚药了。”情急之下,我又一次口不择言,把埋在心底里的话给翻了出来,“想吻你,想和你亲热,甚至……想侵犯你。”

“咿~有点……变态了……”她轻掩檀口,有些羞怯地接纳了我的欲望,眉眼中又闪过一丝兴奋,“那我也努力一下,满足你的愿望吧~”

胡桃抓着我的肩起身,直接顶在我的胯骨上主动套弄起肉棒来。

“呃呃嗯~呼唔~为丈夫处理性欲……嗯~也是妻子的责任呀~”她紧紧贴住我,像是不服输的小奶猫极力地讨好主人一样,挺起娇小的两乳来回刮蹭着我的胸口,吞吞吐吐地模仿起淫语。

“唔啊啊~夫君大人对桃儿的服侍……呜嗯……还满意吗?”胡桃稍稍推了我一把,一下子就逆转了角色,她抬起腰,重重地向下一沉,顶触到花房的那一刻,我只觉天旋地转,险些控制不住泄了出来。

“嗯啊……真是……太爽了。”

“哼嗯嗯~桃儿也……好有感觉~”娇俏的胴体已是香汗淋漓,她的双目有些失神,嘴角滴落的涎水一路滑到了小腹,“请这样一直看着桃儿吧!就看着我一个人……因为……只有我才能和你做这种事情啊……”

胡桃痴笑着与我款款相视,深处的肉褶欢腾起来,近乎发狂一般绞动着侵入体内的异物,每次身体的碰撞都会挤出丝丝白浆,让她的动作更加顺畅。长驱直入的舒爽沁入肌肤,引诱我们不断释放情欲。

“感觉好棒啊~桃儿要……撑不住了……呼嗯……唔啊啊啊~”快感的冲刷让胡桃逐渐酥软脱力,她的娇喘却愈发高亢热切,我轻轻接住了她,重新夺回了主动权,被汗水浸透的身体黏腻不堪,蒸腾着浓稠的雾气,我握住她滑溜溜的纤腰,开始激烈地剐擦起她那鲜嫩多汁的肉壁。

“呜呜呜嗯嗯~好……好爽啊~呼嗯……呃……要……要被夫君玩坏了~”

身下胀满的淤积感渐渐强烈,我急切地压在了她身上,开始最后的冲刺,少女柔嫩的身躯被牢牢扼住,略微滞涩的呼吸让她的娇啼也变得断断续续,胡桃挣扎着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颊,贪婪地伸出舌头向我索吻。

“快要射出来了吗?唔……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的,桃儿会……唔啾……全部接住的。”

被撑满的蜜穴流汁溢水,在肉棒的反复叩挖下不停地痉挛收缩,我们如同两只深陷沼泽的困兽,在狂躁的攀援与抓挠中慢慢被情欲所淹没,直至高潮的骤然到来,肉茎全力撞上花心,汩汩白浊便汹涌地填满膣腔。胡桃绷紧全身,死死地勒住我的后背,破碎的呜咽声已听不分明,只有颤抖的娇躯还在肆意宣泄着愉悦。

……

“嗯——没想到桃儿适应得这么快,说不定是闷骚的类型哦~”一番简单的沐浴擦洗后,我们又回房休息,看着身旁妩媚的小娇妻,我心中忽地升起一丝绮念,想要再调戏调戏她。

“怎么?你不喜欢吗?”胡桃小嘴一撇,毫不羞怯地回击道。

“喜欢啊!当然喜欢了……嗯……最爱你了!”我顺势又将她一把搂住,悄悄揉了揉她的脑袋。

“只能与你做这一时的夫妻,总觉得有些遗憾呢。”怀中的少女轻声感叹道,红波荡漾的眼眸中泛着些许失落,她长吁一口气,又自顾自的安慰起来,“唉,毕竟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就算变成小怨妇也于事无补,只好等你回来啦。”

我低头吻在她的额上:“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找回了家人,我就留在这里再也不走了。”

“往生堂业务繁杂,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哦。”

“那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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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常回来啊。”

拥抱着幽雅的梅香,聆听着柔婉絮叨的叮嘱,同样的场面即使反复经历,也还是无法让我轻易释怀。当我又一次站在天衡山下,享受与她临别的温存时,寥落的愁绪依旧在云海群山间固执地流连盘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们始终没有松开手,纵使不言不语,郁烈的情意也能透过心跳默契地传达、回响,在空洞的峡中震耳欲聋。

不知过了多久,胡桃挣脱了怀抱,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平静地整理起领口:“你在路上要是见到了漂亮的女孩子,可不许惦记人家。”

我连声应允:“那是当然了,你还信不过我嘛。”

“谅你也不敢。”她扯了扯下摆,又向上一路捋到衣襟,“嗯——这样看着好多了。在外游历奔波,可不要跌了往生堂的份。”

“当个赘婿还真不容易呢。”我打趣道,趁她没有防备又在颊边啄了一口。

“咳!咳咳!我还在这。”大概是受不了我俩旁若无人的亲昵,派蒙忽地冒出了头,“胡桃你可不要被他骗了,重色轻友的人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我哪有?”转眼间派蒙就溜到了半空中作壁上观,我急忙争辩,看着远处的小家伙又无可奈何。这副窘迫的样子倒是逗笑了胡桃,不知不觉中,方才的离愁也被冲淡了不少,或许——我还得感谢这只应急食品。

“从社奉行到教令院,你要解释起来可得费不少工夫呢。”

我两眼一黑,把刚才感激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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