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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战作品】【邪恶的死角】(一至五)(战大授权补发于色城),12

[db:作者] 2025-06-21 20:25 5hhhhh 1340 ℃

  但語珊一發現她的意圖,連忙兩手交叉按在自己的肩部說:「不可以,小儀,這真的不行……萬一被那些釣魚的人看到……或是有其他人過來……我如果光著身子……一定會完蛋……不行、你快不要這樣……。」

  小儀並沒說話,她在又嘗試了兩次拉扯衣服的動作以後,知道語珊這關絕不會輕易棄守,所以她念頭一轉,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既快捷又熟稔的解開了語珊胸罩的暗扣,當那潔白的蕾絲開前胸罩倏然崩解的時候,兩團香噴噴的雪白大奶便生機蓬勃的晃蕩在小儀面前,她滿懷醋意的緊盯著那對讓她找不到瑕疵的完美乳房好一會兒之後,才用力搓揉著那兩粒大肉丸說:「蓓蓓,你光憑這對大奶子就可以賣到很高的價錢了。」3021

  對小儀這句茫無頭緒的話,語珊根本是莫名所以,因此她只是喘息著說道:「好了……小儀……你要適可而止,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

  但是小儀依舊繼續逗弄著語珊的乳房說:「姊,你知道我為什麼帶阿宗他們來這裡玩團體遊戲嗎?」

  這種問題語珊怎麼可能知道答案?所以她只能一逕的搖著頭而沒有回應。

  不過小儀似乎也不冀望語珊會有所回答,她在觀察了語珊那氣喘噓噓的表情幾眼之後,判斷語珊的下體應該早就暗潮洶湧、褻褲濕掉了一大半,因此她用淫邪的語氣又接著說道:「其實,自從被那群釣客當著寬志的面前輪姦過以後,我便一直想要重溫當時那種極度興奮的感覺,所以我才會帶阿宗他們來這裡,可是……那種感覺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回來了……我也不曉得,為什麼被強暴的感覺會那麼刺激和舒服,尤其是被那四個釣客輪姦的時候……但是換了阿宗他們感覺就是不一樣,那種空前的刺激和高潮,彷彿一去不復返,永遠都無法再追尋得到。」

  語珊的胸膛起伏越來越大,她瞇著水汪汪的眼睛仰望夜空裡的浮雲,嘴裡則像夢囈般的嚅諾道:「可能是……那群釣客你都不認識……而且他們是真的強姦你,所以才會比跟阿宗他們作更刺激吧……」

  小儀偏著頭想了一下說:「姊,你是說……讓陌生人強奸比和認識的男人作愛更爽嗎?」

  語珊媚眼如絲的蠕動著嬌軀說:「那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是不是真的如此我也不曉得……。」

  小儀再度搓撚著語珊硬凸的小奶頭說:「那麼……姊,你是否被陌生人搞過?……我是指強暴喔……你有沒有被強奸過?不管是認識的還是陌生的男人……感覺是不是比和自己的男朋友作愛還過癮?」

  小儀邊說邊逗弄語珊的乳房、同時也冷眼觀察著語珊的表情。

  而語珊並不知道小儀正冷笑的看著她,因為此刻她腦海中翻騰的儘是黎茂的身影,那健碩的體格和胯下那根粗長的陽具,令她不自覺的舔著嘴唇說道:「沒有……小儀,我沒有被人強暴過……。」

  事實上語珊有些分不清楚,她到底算不算是被黎茂給強暴了,因為她自己心裡明白,到了後來她根本就是自願的在迎合黎茂,而且,就如同小儀所說的,那確實是比跟黎盛作愛時還刺激、也更過癮,只是身為女人,再怎麼樣她也不能把這種感覺說出來,所以她雖然對他們兄弟倆作了明顯的比較和區隔,但那終究只能擺在她的心底當秘密,因此,語珊再次隱瞞了她被黎茂侵犯的真相。

  不過聽到答案以後的小儀,臉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因為她一直期望語珊會說出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語珊與男人濫交敗德的行為,如此她便能據以擊潰語珊高貴的心態與形像,然而即使語珊的情慾已經被她撩撥起來,但是她這個隱晦的心願還是無法達成,因此小儀氣憤地淩虐著語珊的大乳房說:「姊,人家還以為你的奶子這麼大,性經驗必然很豐富、一定跟很多男人上過床說……沒想到你的性生活一點都不精彩……。」

  兩個乳房都被搓揉、掐捏的又疼又漲的語珊,只能拚命把腦袋往後掀仰著說:「唉,小儀……我的性行為本來就很單純,再說……不是每個女孩都敢像你那麼豪放……可以一次和那麼多男人上床呀!」

  小儀眼裡出現了鄙夷的光芒,她一邊滑下石椅、一邊沈著聲音說道:「姊,照你這麼說,那麼我讓阿宗他們隨便大鍋肏的事,你是羨慕還是嫉妒?……或者你心裡根本就很瞧不起我?」

  語珊呻吟似的輕喟道:「唉……小儀……我怎麼會瞧不起你?……如果我瞧不起你,還會和你以姊妹相稱嗎?」

  小儀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她逮住機會,繼續追問著說:「姊,那你到底是羨慕我還是嫉妒我?」

  這個問題讓語珊沈吟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滿臉羞愧的說道:「我老實告訴你好了,小儀,姊姊真的對阿宗他們和你的事……感到很好奇……也有點羨慕你。」

  這下子小儀更滿意了,她猛地整個人俯伏到語珊上方,然後面對面凝視著語珊怯懦的眼睛說:「既然如此,姊,那我介紹阿宗給你認識好不好?或是你要認識其他人也行,總之只要你願意……一定有成千上萬的男人排隊等著要和你上床……。」

  語珊完全沒料到小儀會單刀直入的談到這種問題,因此她惶惑地把熱烘烘的俏臉轉向一旁說道:「不好……我不要!……小儀……你千萬別開這種玩笑……。」

  縱然語珊語氣堅決,但小儀卻聽得出來她心裡強烈的渴望,所以小儀刻意欲擒故縱的說道:「姊,你不必緊張,人家又不會強迫你,其實我只是要告訴你,被大鍋肏的滋味真是美妙極了!那種被好幾個男人同時愛撫和姦淫的感覺,連靈魂都爽得好像要出竅似的,說真的,那根本是用言語所無法形容的,所以我才希望姊姊趁著還未嫁人以前,好好的享受一下被輪姦的美妙滋味,我敢打賭,只要姊姊嘗過一次那種滋味,一定會樂此不疲、甚至還很快就會玩上癮!」

  這番淫穢又露骨的挑逗,馬上讓語珊口乾舌燥的沙啞著嗓門說道:「不要……再說了……小儀……你再說……我就要生氣了……。」

  有過在運動俱樂部撩撥語珊的那次經驗,小儀早就看穿了語珊的心思,所以她一聽見語珊說要生氣,立即猜測到語珊業已到達了某一個臨界點,因此她隨即又加柴添火的說道:「姊,你別生氣,等你什麼時候想通了,你就告訴我……不管你喜歡男人粗暴一點還是必須溫柔一些,我都會叫阿宗他們照你的意思好好侍候你,而且我一定會幫你保守秘密,所以只要你願意,我保證可以讓你美夢成真!」

  她望著語珊那付欲言又止的苦悶表情,頓了一下子之後又接著說道:「當然,姊,如果你真的沒興趣的話,那就當我是在開玩笑好了,不過,姊……如果你一輩子都不敢嘗試的話,我想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有機會享受大鍋肏的滋味哦。」

  這時候的語珊就如同一尾脫離了水面的魚,她缺氧的嘴巴飢渴的微張著,那付大旱亟待天降甘霖的悶絕神色,看起來是既性感又無比煽情,她開始磨擦著雙腿、兩隻手則緊扳著椅背,那高高聳起的碩大雙峰彷彿就要爆炸開來似的,到了最後,只聽她像要斷氣般的嗚咽道:「噢……小儀……這種事……我並不是不想……但是……我也覺得好害怕……唉……像你……一次和那麼多男人……我怎麼可能受得了呀?」

  聽到語珊這樣的告白,小儀的嘴角又浮出了冷笑,她猥褻地在語珊耳邊說道:「姊,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會受不了?……要不然,你也可以先找兩、三個玩一次看看……怎麼樣?要不要我叫阿宗幫你安排一下?」

  這次語珊先是渾身一震、然後便像痛苦不堪似的蠕動起來,接著她宛如重症病人般的大口喘著氣說:「喔……小、小儀……你、你這樣……會害死我的……呃……別……別再說了……我……我不要再聽到……阿宗……這個名字了。」

  小儀眼看語珊就要喘不過氣來,竟然還故意火上加油的刺激著她說:「姊,你就不要再騙自己了……只要你點個頭,我馬上打手機叫阿宗帶幾個朋友過來,還是……你要叫他們先到汽車旅館去等你?」

  本來就已經非常亢奮的語珊,被小儀這樣變本加厲的一路挑逗下來,這時就像突然患了癲癇一般,不但整個人都打著哆嗦、四肢也像抽筋似的痙攣起來,她嘴裡嘰哩咕嚕的呼喳了好一陣子以後,才終於能夠咬字清晰的說道:「哎……不行呀!……小儀……這樣將來我要怎麼嫁人啊?」

  看著語珊抖簌不已的身軀,小儀臉上出現了殘忍的表情,她知道此刻的語珊若非已達到高潮,就是正在等待著臨門一腳,所以她一邊低頭吻向語珊的乳房、一邊揶揄著語珊說:「你是傻瓜嗎?蓓蓓,只要你自己不說,又有誰會知道你被多少男人幹過?」

  說完小儀便開始吸吮語珊挺翹的小奶頭,而這時的語珊只顧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激烈喘息著,她仰首向天、緊閉雙眼,任憑小儀左右輪流的舔舐和啃咬她那對可憐的小葡萄,一波波的快感從奶頭傳遍全身、一陣陣興奮的呻吟迴盪在夜色迷離的海邊,如果不是經常有車輛在她們頭頂上的公路疾駛而過,那麼語珊的悶哼與浪啼,肯定會不時飄進那些釣客的耳朵裡.

  小儀的雙手有時撐在椅面上,有時則不忘去撫摸語珊的大乳房,這種雙管齊下的攻擊,讓語珊被逗得是哼哼唧唧的將雙腳越蹬越直,到了後來她連上半身也打直了起來,幸好語珊的身材足夠高挑,才能讓她形成這個類似鐵板橋的姿勢而不致於跌倒,只是這樣的姿勢也使小儀更容易施展下一輪的攻擊。

  斜亙的身體、懸空的香臀,讓小儀的雙手輕鬆地由語珊的膝蓋處,一路經由大腿摸向已然濕了一大遍的臀部,那雙邪惡而靈活的小手,使顫慄中的語珊開始緊張的低呼起來:「啊……不要……小儀……你不要這樣……。」

  但是語珊不說話還好,她這一出聲制止,反而讓小儀更加用力咬住她的奶頭,那種尖銳的刺痛感,使語珊忍不住哼叫起來,而也就在她分神的這個時刻,小儀已一把將她的褻褲猛然往下扯落,等語珊警覺到狀況有異,想伸手去阻止小儀時,小儀卻是冷峻的對她說道:「把手拿開,蓓蓓,你的三角褲都濕成這樣了,還穿著幹什麼?」

  小儀邊說邊脫,還沒等語珊完全反應過來,那條潔白而濕溽的小內褲,已經被她褪到了語珊的腳踝上,這時,小儀冷笑地瞪著語珊說:「蓓蓓,你是要自己把三角褲踢掉、還是要把腳擡起來讓我幫你脫下來?」

  語珊窘態畢出的蠕動著軀幹哼哦著說:「喔……小儀……這樣……不好……萬一被人看到……我怎麼辦啊?」

  雖然嘴裡是這麼說,但語珊卻主動配合著小儀磨蹭自己的雙腳,讓小儀輕鬆的扯掉她的內褲,而小儀一脫下語珊的三角褲,竟然拿在手上趣味盎然的端詳著說:「哇!姊姊,你平常都穿這麼高級的性感內褲嗎?呵呵……不但有蕾絲花邊還半透明的呢。」

  即使夜色並不夠明亮,但語珊那羞愧難當的表情還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只見她急急忙忙的把臉轉向一旁嬌聲道:「哎呀……小儀……你別捉弄我了……你……快把……內褲還我……我們……快走吧……。」

  但語珊話才剛說完,小儀便故意把手鬆開,而那條純絲的小內褲立即被海風吹到了她們頭頂上的草叢裡,接著它又飄了幾飄,然後便被吹得不知去向,看到語珊的內褲已然消失無蹤,小儀這才高興的低笑道:「姊,你的三角褲自己跑去玩了,我看……你最好也把奶罩脫掉比較涼快。」

  說罷小儀馬上伸手要去脫卸語珊的條紋衫和胸罩,她這肆無忌憚的大動作使語珊大吃一驚,因為假如連上衣都被小儀扒光的話,那已跡近半裸的語珊,很可能就會被剝得一絲不掛,所以原本是跌坐在石椅上的俏美人,這時出自本能的展開了激烈的抗拒,畢竟在這荒涼的海濱步道上,無論語珊的滿腔慾火再怎麼熾盛,她終究還是有著極大的顧忌。

  然而一心想要突破語珊最後一絲矜持的小儀,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又怎麼肯輕易放棄?所以她和語珊兩個人隨即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拉扯和推拒,如果有人從遠方望過來,一定會以為小儀是個男人、而且正企圖要強姦語珊,只是處於不利地位的語珊不僅沒有高聲呼叫,並且身體還慢慢的往右邊傾倒下去。

  沒有人聽到她們的爭吵或論辯,因為語珊始終都不敢大聲講話,那些晃動在夜色裡的綠色螢光棒,一直都壓迫在她的心頭,所以她在避免引起那群海釣客注意的情形下,雖然體型和力氣都比小儀要勝過許多,但到了後來,她卻硬是被小儀壓倒在石椅上。

  小儀的氣勢宛如是個粗暴的男人,她一手使勁地扣住語珊的左手腕、一邊用身體側壓在語珊的右胸上面,這樣,語珊的雙手便徹底喪失了抵抗的功能,等確定語珊難以翻身以後,小儀這才惡狠狠地盯著氣喘噓噓的語珊說道:「蓓蓓,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親熱一次,要不然我就叫下面那些釣魚的人上來,到時候他們如果想玩你的話,我一定會幫忙他們輪奸你,就像我上次那樣讓你被他們干到天亮!」

  語珊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明白小儀並非在嚇唬她,因為以小儀現在這種近乎瘋狂和蠻橫的行徑,很可能真的會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語珊只好既緊張又委婉的低聲說道:「唉……小儀……我……我又沒有說不跟你親熱……只是……這樣脫光衣服……實在太危險了!……而且……而且我們又不是……同性戀……要怎麼親熱呀?」

  看見語珊驚慌的表情,小儀知道自己的威脅已經奏效,但她也不想節外生枝,所以她在略加思考之後,便告訴語珊說:「姊,其實人家會想跟你親熱……也是怕你以後會不理我,因為……自從和我乾媽住在一起以後,我便完全沒有朋友、也完全停止了性生活……所以人家心裡好空虛、好寂寞,哪像你……隨時都有男朋友陪著……。」

  小儀忽然軟化下來的態度,讓語珊又開始陷入困惑的迷惘當中,就像小儀一會兒叫她「姊姊」、一會兒又叫她「蓓蓓」一樣,那種跳躍式的怪異轉變和稱呼,經常讓語珊感到無所適從及難以應對,因此她在沈默了片刻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是……和阿宗……一直都有連絡?」

  小儀一面愛撫著語珊的乳房、一面嘟著嘴說:「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販賣部上班,當然會天天碰到阿宗他們那些人,可是……我乾爹和乾媽根本就不準我再跟他們一起出去……。」

  聽到小儀的語氣似乎有點埋怨,語珊趕緊告訴她說:「小儀,你乾爹乾媽這樣並沒有錯……他們也是為了你好。」

  但小儀依然嘟著嘴說:「但是人家也有性慾、也有需要啊。」

  看見小儀似乎還保持著孩童般的天真,語珊不禁滿心關懷的叮囑著她說:「那就再去交個男朋友,小儀,不過這次你要多花點時間去找,千萬別再找個像寬志那樣的,要寧缺勿濫,知道嗎?」

  小儀暗自在心底嘲笑著像個傻瓜的語珊,她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相當聰明慧黠的語珊,到了這個地步,還傻呼呼的在扮演當大姊的角色,不過想歸想,小儀還是繼續裝瘋賣傻的說道:「好,姊姊,我一定都聽你的,不過,在我找到新的男朋友之前,你可要先當人家最親密的伴侶才行喔。」

  話一說完,小儀便開始舔舐語珊的奶頭,同時她還鬆開語珊的左手腕,然後兩手開始忙碌的把玩起語珊那對鼓脹的大波。

  雖然已經不再受到壓制,但是現在的語珊反而不敢去推開小儀,因為小儀剛才那番話就像個金鐘罩一般,將她緊緊的限制在一個範圍內,使她既不能逾越、也難以反悔,因此她那兩隻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藕臂,在多次的猶豫不決之後,終於還是緩緩垂落,倒懸在她的腦袋下面。

  而小儀這時彷彿是個飢渴已久的色情狂,她不但大口飽啖著語珊的奶頭,同時也激烈的搓揉和擠壓那兩團彈性一流的大肉球,那種貪婪與急促的模樣,簡直是讓人歎為觀止,假如語珊不是認識小儀已經有一段時日,她絕對會以為小儀是個男性,因為,小儀挑逗的技巧和火辣的熱情,完全不亞於語珊所遭遇過的任何一位男人。

  興奮的喘息混合著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一陣陣的隨風飄蕩在海岸線上,那越來越放縱的浪啼與悶哼,更加助長了小儀的淫興和氣焰,她開始沿著語珊的乳房往下舔,而她的右手則順著語珊的大腿向上摸,這招兵分三路的分進合擊法,馬上使語珊打著哆嗦低呼道:「啊……啊……噢……天吶……小儀……你怎麼這麼會逗?……喔……嗚……啊哈……你這樣……我會受不了呀!」

  小儀的雙手未曾稍止,她一手擠捏著大肉球、一手已然抵達那遍修剪得既整齊又美觀的草原地帶,然後她在用舌尖深深呧刺了語珊的肚臍好幾下之後,才擡頭鼓動著語珊說:「姊,受不了就大聲叫出來,這裡又沒有別人在,不用怕難為情。」

  儘管周圍五十碼之內確實不見人跡,但語珊畢竟不是那種敢於煙視媚行的淫蕩豪放女,何況她始終都沒忘記那些釣魚的人,所以她雖然也想痛快的大叫和嘶喊,然而一向端莊而拘謹的語珊,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在這種露天場所造次,因此她終究也只能喟歎著說:「啊……不行啦……叫太大聲一定會被別人聽到……。」

  但小儀依舊慫恿著她說:「就算有人聽到又怎麼樣?……大不了就是讓他們打一炮罷了!我上次在這裡一個人被四個干,也沒怎麼樣啊?而且他們還把我輪得很爽,老實講,蓓蓓,偶爾被強姦一次其實也蠻刺激的。」

  小儀一把話題再度拉回到這件事上面,語珊便像是被注射了一針興奮劑,只聽她期期艾艾的支吾了老半天以後,才雙手緊緊扳住石椅喘息道:「可……可是……小儀,寬志也許就是……為了這件事……才會跟你分手……。」

  「那又怎麼樣?」小儀有點不屑的說道:「如果當時他不是那麼懦弱和變態,我今天又怎麼會和阿宗他們扯上關係?」

  小儀一邊說話、一邊持續逗弄著語珊的身體,她這時已不再像先前那麼粗魯,她一手輕輕愛撫著語珊的乳房、一手不斷摩挲著語珊的三角地帶,等她確定語珊業已不克自拔之後,她才用中指舒緩地按摩著語珊那粒開始在探頭探腦的陰蒂說:「姊,假如我真的叫阿宗他們來輪姦你,你會怎麼樣?」

  聽到這個,也不知語珊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只見她在椅子上輾轉反側的說道:「啊……不要……小儀……那樣太可怕了……我一定還沒被他們玩……就先嚇的昏倒了。」

  望著語珊那慾火難熬的模樣,小儀不禁冷笑的說道:「是嗎?姊……你要不要先試一次看看?也許……到時候你會捨不得讓阿宗他們走呢!」

  小儀不厭其煩的一再提到阿宗和輪姦的話題,似乎她很清楚這對語珊具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所以她又追問了一句:「姊,快說!你到底想不想讓阿宗他們肏一次看看?」

  這次語珊不但全身都抖簌簌的顫慄起來,就連嘴裡也發出嗚嗚的哀鳴聲;而小儀則冷冷地睇視著語珊蠕動不安的嬌軀,那完美白皙的胴體、惹火傲人的胸部以及那雙修長誘人的玉腿,都使小儀越看越妒忌、越看越有氣,但儘管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認,語珊確實是個國色天香的絕代尤物,特別是語珊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處芳草萋萋的神秘丘陵,更是精緻動人到令小儀無話可說,只是,擁有巫婆般惡毒心腸的小儀,這時又沈著臉催促著語珊說:「蓓蓓,你還不趕快說……你到底要不要讓阿宗他們輪姦你?」

  原本理智就逐漸往慾望之海沈淪的語珊,在小儀的厲聲喝斥之下,頓時如遭雷擊一般,只見她渾身一震,然後整個人便像崩潰似的嗚咽道:「啊呀……好……好……小儀……我說、我說……我願意……但不是現在……你要給我一段時間……等我心理準備好了……你再通知阿宗他們……。」

  小儀臉上泛出了勝利的微笑,她一邊開始用中指戳戮語珊的秘穴、一邊揉撚著語珊的奶頭說:「這樣才對嘛!姊,想要就說出來,有什麼好害羞的?呵呵……你放心!阿宗他們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時語珊業已羞得不敢見人,她用雙手捂著臉嚅諾道:「小、小儀……我、我……這樣……是不是很下賤啊?」

  小儀中指的第一節已經探入語珊的秘洞內,她輕巧的挖掘著洞口說:「哪會呢?姊,你沒聽過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句話嗎?再說,食色性也!這些道理又不是只有男人能適用,所以我們女孩子追尋自己的快樂又有什麼不對呢?」

  其實小儀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她臉上流露的卻是輕蔑和鄙視的神色,只可惜語珊並未發覺她這種表裡不一的嘴臉,因此她依然掩著臉輕喟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好害怕……阿宗……他們……會不會很粗暴?」

  小儀哂笑了一下說:「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蓓蓓,搞不好玩開了你比他們還狂野呢!呵呵……現在你先把大腿張開一點. 」

  語珊呻吟了一聲,但是沒有說話,不過倒是馬上鬆開了大腿根,只是小儀用中指抽插了幾下之後,立即又要求她說:「再張大一點,蓓蓓,這樣我才方便用手指頭捅你的小浪穴。」

  語珊乖巧的立刻把雙腿張得更開,但是小儀依舊不滿意的說道:「再張開一點,就像準備要讓男人幹你那樣。」

  語珊雙手抓住椅子,嘴裡悶哼一聲,接著便將雙腿整個張開,但由於椅面並不夠寬敞,所以她只能一腳屈膝側貼著椅背、一腳則倏地便滑落到地面上,而這個意外構成的姿勢,小儀竟然滿意的說道:「對,蓓蓓,就是這樣,現在你只要盡量把右腿張開就好。」

  迅速而激烈的抽插於焉展開,起初小儀只用一根手指頭,語珊便已被她整得哼哼唧唧、雪臀亂搖亂扭,等小儀開始運用兩根手指頭招呼她時,語珊便開始不斷挺聳著下體、嘴裡也變成了咿咿呀呀的浪叫聲,但抽插摳挖、包括旋轉和攪拌樣樣都來的小儀,可能是越玩越高興、或是她存心就是要狠狠整肅語珊,因此她忽然喝令道:「蓓蓓,把你的左腳跨到椅背上面。」

  語珊頓了一下,但隨即擡高左腳乖乖地把小腿掛到了椅背後方,就這樣,一個雙腿徹底張開的美嬌娘,任憑小儀用三根手指頭,一次又一次的掏出她的淫水嘲諷道:「喔,蓓蓓,你真是個大騷屄,騷水流了這麼多,你看,現在都快被我拌成漿糊了。」

  濃稠的淫水果然把小儀那隻手弄得濕糊糊的,而且椅子也被弄濕了一大遍,小儀看著語珊那水光隱隱的胯部,忍不住又戲謔著她說:「嘿嘿……蓓蓓,你現在很希望有個男人來干你吧?怎麼樣?我們是要回台北找阿宗他們?還是我回車上隨便找根東西來捅你的大騷屄?或者……我們兩個就留在這裡互相磨玻璃?」

  媚眼如絲的語珊,強忍著下體難耐的奇癢問道:「磨、磨玻璃……是什麼意思啊?」

  小儀用那只黏褡褡的右手,又開始逗弄著語珊的陰蒂說:「磨玻璃就是我的小浪穴和你的大騷屄碰在一起,然後你撞過來、我頂回去,就是學男人那樣干來干去就對了,當然,如果有支雙頭龍讓我們共同插在騷屄裡磨來磨去,那就更爽了!」

  這種女同性戀者才會的遊戲,語珊根本是聞所未聞,加上她也沒有膽量在這裡嘗試,所以她毫不考慮的便說道:「小儀……我們不要……磨玻璃……你繼續用手玩……就好,光是被你這樣……我就已經快受不了了……。」

  小儀臉上又出現鄙夷和惡毒的神色,她一邊試著要把四根手指同時插入語珊的陰道、一邊則要脅著語珊說:「今天不玩磨玻璃可以,但是星期五我過生日的時候,你要連星期六和禮拜天都留下來陪我過夜,要不然我現在就把你衣服剝個精光,讓你留在這裡……到時候要是在你身上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那我可是概不負責喔。」

  完全處於弱勢的語珊,此刻哪敢跟小儀討價還價,她在毫無選擇餘地的狀況之下,只好委曲求全的說道:「我知道了,小儀……這個週末假期我會跟家裡人講……說我要和你一起到外面去渡假……現在……我們還是趕快回家吧。」

  儘管已經用話套住了語珊,但小儀並不滿意,她加速抽插著語珊的小浪穴說:「急什麼?你都還沒爽夠呢……幹嘛趕著回家?呵呵……最好玩的現在才剛要開始而已。」

  小儀話一說完,便使勁要把四根手指頭硬生生塞進語珊的陰道裡,但不管她怎麼調整角度去嘗試,語珊那狹窄的洞口就是無法讓她如願闖入,可能小儀並未料到身材比她高挑許多的語珊,陰道竟會如此的緊隘與狹小,因此她既生氣又嫉妒的胡亂戳刺著語珊的小穴說:「媽的!蓓蓓,你又不是處女,怎麼你的屄還這麼緊?」

  被她搗弄得氣喘噓噓的語珊,只是不停扭動著下體,根本就沒心思去回應她的問題.

  而小儀在猛力又刺戮了幾次以後,終於放棄了四指俱入的企圖,她屈起小指,恢復之前用三根指頭抽插的方式,開始像在復仇般的展開強烈的攻擊,她又狠又猛的狂插急抽,偶爾還用大拇指去撥弄一下那粒像夏威夷堅果般大小的陰蒂,同時她的另一隻手也不忘去搓揉語珊那對巍峨動人的高峰,這種極盡挑逗之能事的淩虐,很快便使語珊忘情的上下挺聳著屁股,那高高挺起又重重摔落的放浪姿態,令小儀更為瘋狂的蹂躪著那再次顫抖起來的美好胴體.

  激烈的喘息業已變成苦悶不堪的嗚咽,語珊那雙愈張愈開的頎長玉腿,以及那不斷扭動和搖擺的雪臀,讓小儀的手指頭髮揮了更大作用,越刺越深入的指尖,迫使語珊的屁股越擡越高,到了後來她整個身軀就靠著肩部的支撐,硬是直挺挺的斜亙在半空中靜止不動,這個頭下腳上、雙腿大張的超級淫蕩姿勢,小儀看在眼裡,知道語珊的高潮已經為時不遠.

  她把三隻手指頭全都抽離出來,然後觀察著語珊那兩片微微張開的大陰唇,果然那淫水潺潺的洞口看起來是既狹窄又幽深,不過小儀並不死心,她再度併攏四指,使手掌形同一把手刀,然後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採取單刀直入的方式,狠狠地一刀插進了語珊的穴縫裡,這次她來勢洶洶的猛烈抽插,馬上讓語珊發出了驚慌的呼聲,但早就打定主意,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小儀,根本不理會語珊是否承受得了如此強悍的攻擊,她就像個毫無人性的劊子手,凶暴的摧殘著語珊細嫩而多汁的花蕊。

  那把邪惡而殘忍的手刀,迅速又暴烈的在語珊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它總是猛力的捅入,再連同大量的淫水一起抽出,很快的,那『噗滋噗滋』的抽插聲便伴隨著語珊壓抑不住的浪哼與呻吟,交響在潮汐輕輕的海岸。

  語珊狂拋亂癲的身體,令小儀更加使勁的刺戮著她的下體,那種比做蛙人操還更高難度的迎體向上動作,在小儀的主導下,語珊竟然一連演出了數十次,而似乎語珊越是失控拋擲著她亢奮的身軀,小儀便抽插的越是高興,到了後來,小儀索性配合語珊挺聳屁股的節奏,同步掐住她的奶頭淩虐,並且還開始去舔舐她的大腿和小腹。

  小儀的舌頭彷彿是人間最有效的催情劑一般,她的舌尖才舔了語珊的小腹沒幾下,語珊渾身便宛如火山即將爆發似的騷動起來,她不僅是兩腿發抖、胴體打顫,就連那雙一直扳住石椅的手,也胡亂的不停在空中揮舞,最後只聽她氣急敗壞的哀號道:「啊呀……嗚……噢、噢……癢死我了!……喔……小儀……哈、哈……噢……我真的……受不了了……哎呀……嗚……求求你……小儀……用力……用力再插深一點……喔……啊……怎麼辦?……有誰快來……救救我呀……天吶……真的……癢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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