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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新娘 Toys·Lion·Heart · 狮(全) - 1,2

[db:作者] 2025-08-12 13:23 5hhhhh 6190 ℃

  「如果不麻烦的话,狮小姐的足部测量数据也可以拜托么?」

  「足部……明白了,明日的课程上我就去办。」

  即将离开办公室前,声望的神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但是男人再次叫住了她。

  「声望小姐,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么?」

  「当然,乐意为您效劳。」

  声望回身屈膝行礼。

  「据说,皇家的女仆们除了平日的侍奉外,还有其他的职责,是真的么?」

  「您说的是哪一种呢?」

  「嗯……关于帮助无法尽到妻子义务的人侍奉……不,没什么,是我冒昧了,已经没事了。」

  「那么声望这就告退了。」

  女仆长加快了步伐,快速离开。

  那一直含在菊穴中的,侍奉器具,似乎突然提高了存在感。

  一无所知。

  如果说第一节课后,狮心中还存着些许侥幸,认为自己只是恰好对于某些知识存在盲区的话,那么后面的课程才真正让她意识到,自己对于出嫁和婚姻这种事情的了解是怎样的幼稚。

  与皇家有关的联姻,怎么可能只是童话故事里,一句「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能够轻易概括的呢?

  更不用说,声望小姐今天是一点情面没有留,直接指出了自己的不足。

  首先是起居和膳食,更加充足的睡眠时间以及额外的美容觉,用来辅助维持容貌,膳食方面则是交给了后厨的小灶,提高了水果以及奶制品的比例,总体的量甚至比之前还要多些,这让狮有些失神,好像她一度担忧过的臃肿和赘肉完全是多余的。

  形体和礼仪的训练总算是让这位高贵的丰腴美人找回了几分自信,简单到轻而易举,几乎无需什么刻意为之,自幼浸淫在皇家王廷中的花瓶少女,在这些方面简直是信手拈来。

  然而后面的课程再度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似乎刚才还被赞誉的身材,突然就有了瑕疵那样,而只能言听计从的女孩,只能乖乖照做。

  那是一个足够荒唐的评价,也足够放荡,足够淫靡。

  「要、要这样吗……」

  狮的脸上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高高在上的尊严脆弱的经不起一点撕扯。

  按照声望的指导,她仰卧进舒适柔软的沙发,然后……褪下内裤,打开双腿,主动将私处暴露出来。

  「既然对于性交完全没有了解的话,自然是……需要从其他方面来增进了解了。」

  声望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嗓子发干,然而她刚饮下一杯红茶。

  「对于皇家新娘来说,私处的保养是极为重要的,而您的身份尊贵,声望无权僭越,还请赎罪。」

  「这……倒是无妨……」

  依然逞着强一般,狮竭力维护自己高傲尊贵的模样,但这主动张开双腿的模样实在是让尊严无法硬气起来。

  接下来是,剥开阴唇……天啊……皇家的出嫁,竟然是这样的吗……过去的自己,究竟是多天真幼稚……再然后是,剥出阴蒂……

  狮的动作全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动作大了或是失误,引起最初被声望检查时的奇怪感觉。

  那个……就是所谓的性快感吗……

  她不禁回想起那种前所未有的淫靡体验,被女仆检查身体时拨弄阴蒂而产生从未有过的性快感什么的……真是太羞耻了。

  可如今自己被教导着的内容,居然……居然就是亲自去触碰那里,甚至还要按摩,而且还是保养,这岂不是意味着……今后要经常如此……

  她不敢想下去,只能赶紧机械般执行,这场成为合格新娘的修行,注定不会太简单。

  「保养的时候还需要……用到这个。」

  指尖微微淋上了什么冰凉的液体,粘稠而浓厚。

  「是皇室秘制的膏药……」

  声望顿了顿,在心里给自己坚定着继续的信念,至少这句话不是谎言……「在保养私处时有着很不错的效果。」

  那么接下来就是,将指尖粘稠的秘药,揉在阴蒂周围,反复地按摩……光是想想就觉得是艰巨的任务。

  狮的眼神有几分惊愕,也有几分呆滞,但手上的动作依然是顺从的,完成成为合格新娘的修行,是她现在唯一的信念。

  「唔……噢噢噢——」

  仅仅是剥开阴蒂包皮的过程,就足够让狮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但声望对此并未制止,看起来应该……算是正常的吧……狮更加小心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一直回避的视线也忍不住投向自己的私处,在完全不看的情况下想要精准地抚摸正确的位置实在是有点难,特别是指尖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的情况下。

  「噢噢噢……」

  四肢百骸都过电般的快感,自私处那颗自己知之甚少的凸起肉粒上传来,剥开阴唇的指尖就那样僵在半空中难以为继,有那么一瞬间,狮觉得自己已经飞升到了天堂。

  声望依旧是面不改色,微微低头,让细长的睫毛遮住瞳孔,低头记录着。

  真是……非常敏感呢……有那么几分钟,狮都没法继续手上的动作,被剥开包皮露出的阴蒂在空气中微微地发冷,依稀有着淡淡热气散发出来,而狮就连这样的触感都很难承受,更不用说将指尖的秘药涂抹上去了。

  「……小姐,请快些,药膏要化开了。」

  声望开口催促道,她分明看到狮指尖的秘药因体温的升高快要滴落了。

  「是、是,妾身这就——」

  纵使被升高的体温催得稍有融化迹象,但指尖的温度依然不是私处能相提并论的,冰凉的药膏被狮狠心般地捻上阴蒂的瞬间,她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反弓起来,骤然放大的瞳孔和失控的表情都说明着一件事,这种快感对这具胴体来说前所未有。

  同样身为女性的声望,只是旁观着,心中泛起了巨大的波澜,虽然神情依旧淡漠,但身体的反馈是诚实的,指挥官所没能完全问出来的问题,其答案对于声望来说也是,心知肚明。

  大约是和东方的「通房丫鬟」类似,女仆们显然也肩负着为上位者提供全方位服务的职责,这之中自然也包括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提供性服务,哪怕她们当下侍奉的乔治五世是一位女帝,这种传统的要求也并未改变。

  无论是在办公室中与那位指挥官对话时也好,还是此刻对这位未来的新娘进行婚前教育时也好,身为女仆长的声望,也在做着每一位女仆都在做的事情——开发自己的身体。

  是的,就在此时此刻,声望小姐的裙底,那对肥硕的肉臀中,没有过实战经验的粉嫩菊蕊处,正含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子,这枚调教开发身体用的珠子已经陪伴了女仆长多年,长期的练习让这枚表面无比光滑还裹着滑腻肠液的圆珠能够按照声望的意愿,在肠道与菊蕊的蠕动中滚入深处,又或者排出体外,甚至,还能够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用菊蕊的吮吸,将平放在椅面上圆珠主动吸在菊蕊上,再慢慢蠕动吞入肠中。

  自然不会有人强迫地位尊贵的声望去行这等苟且淫行,只是事事都要求最好的女仆长,从来都不会逃避任何职责应尽的义务。

  回过神来时,那位张开着双腿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准新娘也顺利将那个……秘药抹上了阴蒂,但她的反应也比想象中更加激烈,以至于声望都在犹豫是否要立刻继续下去了。

  她的身子实在是过于敏感,声望还没见过这样能因为轻触阴蒂就舒服到失神的胴体,就算是从未触碰过,未免也有些过于夸张了。

  而狮不知道哪里来的意志,依然是顶着剧烈的快慰感,强行用指尖继续拨弄着浸润在药膏中的敏感肉粒,每一次触碰都会带起一阵快慰的狂潮,让这局从未经受过高潮洗礼的美腻媚肉狠狠地颤抖起来。

  短暂的犹豫后,声望再度开口。

  「不必忧虑后果,这样的按摩是缺乏效果的,力道需要加重,手法也需要更加熟悉。」

  君主的指示也好,指挥官的私人意志也好,针对同一件事,却并未冲突的指令,一并执行……便一并执行吧。

  被催促的狮不敢怠慢,手上的力道更加加重,却完全没料到滑腻的药膏让轻捻的指尖失了分寸,变成了轻轻一掐。

  「噫咦咦咦咦——!!!」

  快慰的狂潮瞬间冲破了理智的阻碍,始终竭力维护着可笑矜持的准新娘在自己毫无分寸的手法下轻易泄身,生命中的初次高潮刻骨铭心,而自渎的初次高潮更是会让这位尊贵的新娘感到无尽的羞耻。

  声望微微侧身,避开了一股激射而出的水流,眼神诧异起来。

  这显然是潮吹,而狮的第一次自慰高潮就……就在走神间,第二束激流飚出,仍在诧异中的声望躲闪不及,女仆长裙前洁白的围裙上沾上了一抹湿痕。

  又是潮吹?不,不对,这个颜色,是失禁了、声望哑然,她从未想过这位准新娘能够拥有这么多惊人的特质……对那位来说,会不会是惊喜呢?

  「哈啊……」

  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甚至是潮吹加失禁的重叠高潮后,狮这位心高气傲的尊贵皇女已然是一副失神的呆滞面容,还没能从初次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摊开的双腿也不知廉耻地并未收拢,股间还时不时抽搐着涌出一股清澈的蜜汁。

  「哦?这倒是……颇有意思。」

  对于声望的回报,男人的反应显得颇为积极,似乎对于自己的准新娘拥有这样的特质感到饶有兴趣。

  「药膳和秘药也按照您的意思开始用了。」

  「没记错的话,药膳就算我不提,你们也会用的吧?」

  男人不怎么热衷于在这个问题上遮遮掩掩,直接把话挑开了。

  「是,但要再晚一些。」

  所谓的药膳,自然是对待政治联姻时特别关照女性一方的手段,为了尽快巩固地位和加深姻缘纽带关系,尽快生出子嗣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阳谋,而皇家使用的药膳,自然也就是提高受孕几率,保护胎儿健康一类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催乳的效果,从这个角度来说,声望所说的要再晚一些才是恰到好处的。

  「嗯,辛苦了,裁缝和鞋匠那边的进度如何?」

  「再有几日就能拿到样品,要让狮小姐先行试穿么?」

  「嗯……不急,还是留作惊喜吧。」

  她真的好敏感。

  哪怕已经对于轻拧阴蒂导致潮吹习以为常,声望还是忍不住感叹。

  但是,这样毫无节制地放纵下去显然也是不可接受的,她必须提醒一下这位准新娘,避免她早早地沉湎在这种快慰中无法自拔。

  经过几日的「练习」,狮总算能够按照声望所描述的那样,起码正常地给自己做私处的保养按摩了,但有了先前荒淫无度的经验,她总会有种忍不住想要手上施力的冲动。

  接下来是保持着保养按摩的同时,学习应有的礼仪,关于【侍奉】的礼仪。

  狮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在保持着按摩私处不断被细微的快感和时不时的过电愉悦干扰的同时,声望所列举的侍奉礼仪条目又能记清楚多少,就是个未知数了。

  身为妻子,有满足丈夫需求的义务,无论是普通的侍奉也好,还是欲望方面的需求……这自然是没有问题,既然要嫁,献身的觉悟还是得有的。

  身为皇家血脉的延续,作为妻子有义务尽可能多地主动邀约丈夫共度良宵并且在生理周期的适当时间尽可能多地接受遗传物质以求更高的怀孕效率和更早怀孕时间,以奠定地位……「嗯……」

  要做的事情倒是没什么,只是这种表述方式……狮心底轻叹一声。

  无论是否有真情实感,她都很清楚,自己作为皇家海军的一员,这段婚姻都不止意味着自己个人的幸福,被当做泄欲和生育工具什么的……纵然发生又如何呢?

  她不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幻想着王子与公主的美好童话结局……但……哪个待嫁的女孩不幻想这些呢。

  她突然感到一丝迷惑和茫然,但很快这种聊胜于无的心思就被手上按摩着的快慰和想要成为合格妻子的意愿给一笔带过了。

  结婚第-20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12。

  「狮小姐和指挥官那边一切顺利否?」

  虽然不必回报,但声望依然主动向乔治五世提起了婚礼筹备的事宜,对于君主来说,主动提供必要的情报是令人愉悦的。

  「指挥官大人对于婚事很是上心,诸多事宜都亲自过问……」

  声望心意微动,觉得有些没问的事情就不必多嘴了。

  「如此甚好,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声望卿。」

  名为乔治五世的女帝对这位心腹不疑有他,放心地将事关联姻的重大事项全权交予,无论是忠诚还是能力,声望都是最佳人选。

  「那么声望告退了,君主。」

  声望离开后,乔治五世没来由地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本该由她亲自过问的,但最近事情多而繁杂,与其有一搭没一搭地去介入,还不如让声望放手去做,全程接管下总比自己三天两头问一下更有效率。

  就算是今日难得有空和声望了解一下事情的进展,也是开了一天的扯皮会议后的疲态示人。

  哈……开了一整天的会……下面已经很胀了呢……独自一人的洗手间内,这位身材与容貌皆艳压群雄的女帝,急促地呼吸着,以一个下流的姿势岔开双腿蹲下,在撩起的包臀裙摆中不着寸缕,手指摸索间于私处捏住一枚凸起的小柄,微微发力,随着一根细长而又布满凸起的水晶柱体从私处尿道口慢慢抽出,乔治五世露出陶醉的神情,不住地回味着凸起颗粒从尿道深处一路碾出时带起的剧烈摩擦快感,饱胀了整日的膀胱也得以解放……「狮小姐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男人视线紧盯手中的纸张,简单绘制的新娘倩影早已深入脑海。

  「如您所愿,一切都有条不紊,侍奉的礼仪也已经……」

  比预想的要快啊,真不愧是声望。

  「婚礼的筹备也基本完成了,按照皇家的最高规格来办。」

  「你的君主那边有什么说法么?」

  「陛下一切应允。」

  新娘的调教课程接近尾声,准新娘也越发熟稔地应对起所谓的义务。

  虽然还是有着强烈的羞耻意识,但是已经能够做到含媚微笑的同时按摩私处了。

  伴随着秘药日复一日地经由按摩浸淫渗入柔嫩阴蒂,粉色的肉粒也慢慢涨大起来,从最初的微小一颗逐渐成长为现如今半个指节大小,而狮的保养按摩也愈发小心谨慎起来,不知为何,这涨大的阴蒂好像变得愈发敏感,甚至无需按摩都总是湿润着泌出丝丝爱液。

  有了先前的诸多经验,狮对于声望的教诲也不再有什么抵触,无论是怎样听起来违背常理的准则,都是自己过去的傲慢无知导致的。

  于是,当这枚被女仆们用作菊穴开发道具的肛塞呈在眼前时,狮也只是略作犹豫便接纳了。

  「没想到……居然连后面的穴也要……」

  少女眉眼间尽是春情,她如此地期盼出嫁的日子,并不遗余力地按照声望的教诲努力地进行着新娘的修行,誓要将自己最好的模样展现在那位夫君面前,她对自己是如此的自信满满,毫不怀疑自己的魅力能够吸引他来征服。

  政治联姻也好,自己的幸福也罢,既然并不冲突,那又何妨?

  「噢噢噢……」

  若是被异物直接侵入,无论如何都会有撕裂的疼痛感,大约是连这些细节也照顾到了,在肛塞插入前,声望细致地在狮的菊蕊与肛塞上涂抹了不知什么成分的药膏,随着冰凉药膏的化开,原本的凉意逐渐变为烦闷的燥热,被异物撑开时的抗拒也没那么强烈了。

  「另外,关于您失禁的问题……」

  潮吹的问题,声望并未提及。

  狮心里咯噔一声,这个她一直以视而不见的方式来逃避的问题,果然还是没法完全回避,虽然在后来的保养按摩中自己已经逐渐能控制住高潮的到来,但一旦不小心轻掐出潮吹,还是免不了要一通失禁,这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忍住的,只要一高潮,脑海里就会瞬间空白,不管怎么努力和坚持都只是徒劳。

  每每潮吹和失禁后,狮都很难再继续什么课程内容,所以声望倒也一直没有追究这回事,一度让狮暗想这是不是其实是正常现象,但显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默默听着声望的宣判,同时催动着肠道和菊蕊处的蠕动——无论发生什么,妻子的修行都不应该中止。

  「如果在婚礼仪式或是在洞房时出现失禁的状况,想必您也能理解,这样糟糕的情况是不可接受的。」

  对此狮并没有什么可反驳的,若是真的在婚礼或是洞房舒服到失禁,恐怕自己颜面尽失是小事,辱没皇家海军和夫君才是更要紧的致命之处。

  「但是……妾身无论如何也……」

  狮轻咬红唇,眉眼间满是不甘,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连尿道与膀胱都无法约束这样的耻辱,可事实如此,反复的尝试后。这样的结局愈发明晰,难不成自己与夫君交欢时为了不失禁竟然要强行忍住不高潮?

  不……这种事情……绝不能忍受……「既然这样的话……也许您可以试试这个。」

  声望手中的托盘上,摆着数根细长而晶莹剔透的柱体。

  「这个是……」

  狮心底生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畏惧,这些看起来精致如工艺品的「玻璃棒」让她看得心里一阵发毛,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最粗的,不仅是粗,整个柱体表面没有丝毫光滑处,尽是疙疙瘩瘩的凸起,且尽头处格外粗大,绝非善类。

  尤其是,声望刚说完关于失禁的事情,就拿出了这些……「呃啊……」

  狮咽了一口,感觉无比艰难。

  「用于约束失禁的辅助,女仆们在事务繁忙的时候减少如厕频率的用物。」

  声望顿了顿,觉得没必要把真相说全,事实上女仆们早已习惯用这种东西长期置在尿道中,也包括自己。

  「这……」

  听闻是女仆们的用物,狮一时有些犹豫。

  「君主大人在会议繁多的时候也偶尔会用,在应付那些无趣的会议时也很有用。」

  「这、这样么……」

  恍惚间,狮的呼吸有了几分急促。

  在她的潜意识里,这种完全和下流联系起来的用具,竟然不论是女仆们还是那位女帝都……抗拒感逐渐消弭时,狮也更加羞愧于自己的无知,深居简出,高筑于象牙塔中的自己,竟然对于最为基础的用具等等一无所知,整日只知道悠闲喝茶,实在是……有辱荣耀。

  「考虑到狮小姐没有过使用经验,建议您尽量挑选简单易用的款式。」

  「这样的话……」

  手刚要伸向最为粗大的那一款的狮心头一凛,手臂微微变向,伸向了看起来最为人畜无害的一根,通体光滑,长度也不是很吓人,更没有奇奇怪怪的凸起颗粒。

  但就算是这样,硬物真的入手的瞬间,狮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样的东西,竟然真的要……真的要插入尿道么……那种地方……

  可是……失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似乎是看出了狮内心的犹豫和挣扎,声望轻叹一声,提出是否需要初次使用的帮助。

  随着特制润滑软膏涂抹在晶莹尿栓上,狮也意识到这时候再反对为时已晚,认命般张开双腿,任由声望剥开自己的阴唇,将冰冷硬物抵在粉嫩尿眼处。

  「噫****」才刚一接触,酸软的反应就让狮克制不出地呻吟起来,那种毫无经验且完全不会被触碰到的位置,几乎和阴蒂一样致命,要把硬物深入其中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有些骇人了。

  「请稍微忍耐一下……如果您能做到克制失禁的问题,这种东西不用也没有问题。」

  啊,真是的,为什么偏偏……偏偏连那种事情都……狮索性豁出去,双手死死抓住沙发上的软垫,咬紧牙关,仿佛要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般,想要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第一次总归会有些不适,习惯几次就会好受些。」

  声望话语间手稳得丝毫没有僵直,无比流畅地将被充分润滑后的尿栓推至差不多的深处,流出一个凸起的节点留在体外作为抽出时的把手,然后指尖轻拨,将被翻开的阴唇归位。

  这下,只是从外表看去,便没有丝毫端倪了,虽然聊胜于无,但总归让狮感觉好受了些。

  「等等,这……」

  试图走上两步感受体内异物感的准新娘还没跨出几步,硬物拉扯体内最为娇嫩敏感黏膜的痛感就迫使她停了下来。

  「还请不要心急,使用这玩意的时候,走路务必要遵循礼仪。」

  所谓的走路礼仪,自然指的是宫廷里那一套繁文缛节式的步伐,对于每日都以侍奉般的姿态行走在城堡中的声望来说,这自然不是难事,但狮的性格和习惯张扬,虽然也深谙宫廷步伐的走法,平时却很少如此拘谨,多数时候总是大步流星,带起一阵波浪金发的旋风。

  「若是作为指挥官的妻子,还请恪守作为妻子的职责。」

  是说要亦步亦趋地跟随吧,那样的话,的确要一直以拘谨的步伐行走呢。

  「可是声望小姐……」

  她犹豫着是否要发问,声望的确多数时候都遵循着严苛的礼仪步伐,但做作为女仆长经常事事都亲力亲为的她,显然不可能一直保持那样的姿态。

  「习惯了就会好受很多。」

  声望微微鞠躬,示意这个问题不值得深究。

  「进展很顺利啊……她完全没有质疑么?」

  男人手中把玩着一枚闪烁的戒指,上面的钻石颗粒硕大,光泽璀璨,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没有,严格按照……按照守则的内容执行着。」

  「如此甚好……婚纱那些都准备好了吧?」

  「都已经准备妥善,随时可以使用。」

  「那么,那份报告?」

  「已经完成了。」

  声望上前半步,将文件夹递给男人。

  入眼是声望拿一手精妙绝伦的花体英文,优雅而标准,然而书写的内容却令人咂舌。

  见文后附录。

  入夜。

  自从所谓的新娘培训开始,狮的夜晚就不怎么安宁。

  一方面是心理的,一方面是生理的。

  心理上,久居深闺的贵族少女突然要出嫁什么的……无论如何也会心生波澜,未来的命运也好,当下的处境也好,处在旋涡中心的少女,除了跟随心意被选择以外,实在是没有什么余地可言。

  生理上……自从声望开始授课后,狮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妙。

  她从未感受过身体是如此美好的东西,自己以往精心打扮后对着镜子孤芳自赏的满足在直接由肉体产生的愉悦快感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先是私处的保养按摩,她从没想过按摩自己的身体能产生那样的快慰,尤其是那颗几乎不敢触碰的柔嫩阴蒂,似乎简单的触碰就能引起一阵快感的浪潮,此刻已是深夜,若是又被蜜穴深处冲出的潮水打湿床铺,她还真不好意思在深更半夜呼唤女仆来更换。

  但是……忍不住……就算只是稍微……稍微按摩一下好了……寂静的闺房中,少女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她再度张开双腿,用修长的指尖在漆黑的夜向秘密花园中探索。

  「唔嗯?!」

  寻觅湿润阴蒂的意图被突兀的硬物所阻挡,微弱的挑拨一下子点燃了脆弱尿道中摇摇欲坠的平衡,好不容易才勉强习惯的异物感,一下子被唤醒,变得更为强烈,最为重要的是,那种颇费力气才勉强抑制下去的,来自膀胱的饱胀感,一下子变得难以控制起来。

  没记错的话,声望说过,对于尿栓的尝试需要以整天为标准进行练习,无论是程序冗长的婚礼还是繁杂的各种会议,都会轻易地持续拖沓上大半天,而对于皇室贵族来说,在此期间如厕是一种非常失礼的行为。

  非要说的话,狮此刻的尿意也没有多么强烈,更多的不适来自于刚才的触碰,她几乎立刻就后悔了,因为控制不住欲望而想要做多余的事情什么的……真是耻辱……那枚光滑的尿栓,不由得让狮产生了辛苦的感觉,明明是用来帮助防止失禁的用具,却不得不因为光滑的设计而倍加绞紧尿肉,这样想来还不如不用。

  恍惚间,狮没来由地想起了声望所展示的托盘中,那看起来有几分骇人的水晶尿栓。

  那上面疙疙瘩瘩的……是不是会比自己现在含着的这根,要轻松些呢……但是,会很疼吧……还有那个最大的……那个又粗又大的头,会不会能……刚好卡进膀胱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会很轻松的吧……

  除了这些,还有那枚留在菊穴中的肛塞,虽然体积不大,却有着精致的造型设计,在狮努力练习的过程中提供了对等的帮助和阻碍。

  在此之前,狮贫瘠的生理知识从未想过原来菊穴也会被用在交欢中,而无论夫君是否会去使用,作为妻子的她都有义务用最好的状态去侍奉,而现在着连吮吸蠕动都做不好的杂鱼菊穴显然是完全不合格的。

  无论如何,都必须休息了,必要的睡眠时间也是新娘修行的一环,就这样保持着对肛塞的蠕动入睡吧。

  翌日。

  准新娘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等待不存在的训斥。

  空气中弥漫着细不可闻的气味,声望微微皱眉,想要说些什么。

  「……还是没能忍住?」

  「妾、妾身睡着的时候,做了恶梦……」

  她结结巴巴地替自己开脱着,用着自己都感到心虚的理由。

  哪里是做了什么恶梦,分明是春梦……被夫君拥在怀中宠幸什么的……一个舒服就,不小心放松了……失去了绞紧束缚的光滑尿栓根本无力对抗膀胱中逐渐增大的压力,慢慢顺着尿路滑了出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含着尿栓依然失禁了。

  简直不是耻辱二字能够概括的了。

  颇有些头疼呢。

  「这样的话,要怎么办呢……」

  「那个,声望小姐,如果用……用另外的……会不会……」

  声望微微皱眉。

  「倒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样的话对外物的依赖会越来越严重。」

  「而且,狮小姐您必须在正式成婚前有所改变,否则……」

  「……否则?」

  「如果身为皇家的新娘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失禁问题的话……联姻的男方会接管您排泄尿液的权利。」

  换而言之,就是必须一直插着尿栓,而且没有随意取出的自由。

  这也是,为了维护皇家以及联姻对象尊严的必要手段,毕竟没有哪一方希望看到一个轻易会失禁的新娘,如果没有办法改变,最为直观有效的手段,就是管束。

  就像是历史上对待风流贵妇最为简单的手段,贞操带一样。

  「这……」

  狮一时说不出来话来,她很犹豫,无论是怎样的结局,似乎都免不了要尊严扫地的结局,唯一的区别是……只是自己在夫君面前尊严扫地的话……可以么?

  「妾身……妾身想好了。」

  犹豫了半天后,她终于释然,但眉眼间还残着淡淡的忧虑。

  这一次不再矜持,取了一根稍大号些的,表面颇有些疙瘩,但凸起的幅度不算很大,至于那根最为骇人的,狮还没有接触的打算。

  那样的话……或许就真的回不去了吧。

  声望眼看着狮跳过了两三个循序渐进的尿栓,选了一个略大了几分的,心里只是一阵惋惜。

  这种用具的使用,如同陷入泥潭,最后只会越陷越深,自己也好,那位君主也好,最后都是慢慢用上了最大号的。

  蓝金异色瞳孔微微战栗,声望看着没再请求帮助的狮小心翼翼地涂抹润滑软膏,暗自绞紧尿肉,停留于尿路中的硬物立刻给予反馈,弥补的坚硬凸起在尿壁上燃起一连串快慰的火花。

  与其同时,被联动着蠕动的后庭,也稍微放松了下来,被不偏不倚含在菊蕊处的光滑圆珠随心而动,微微吮吸着吞入后庭中。

  这枚表面沾满滑腻肠液的浑圆肛珠,在此前已经停留在声望的菊蕊处数小时,极致的把控力让后庭的吮吸与蠕动恰到好处地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让这枚肛珠刚刚好地卡在菊蕊上,将那朵未经人事的处子雏菊扩张到六公分直径的完美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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