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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新娘 Toys·Lion·Heart · 狮(全) - 2,2

[db:作者] 2025-08-12 13:23 5hhhhh 1890 ℃

  「失禁……如果真是失禁的话,那又有什么可以责罚的呢?这种事情不能算是你的错误……」

  狮的心才刚有所宽慰,便因为男人接下来的话而再度荡漾起来。

  「不过,我倒是听说有不守规矩的女仆,用这特殊时期才用得上的玩意儿在平日里自娱自乐,我想亲爱的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似是无意的称呼改变,润物无声地安抚着被情欲吊起炙烤得无比难受却又谨慎说话生怕被误解的新娘脆弱的内心。

  「既然这样的话,也不必如此折磨自己,相比这玩意深入体内很不舒服吧,不必担心失禁,就算真的有,那也不是你的错。」

  说着,指尖就要发力,将这根没入尿肉中从清晨到现在便再无动静的尿栓连根拔除……「夫君,不可,妾身……妾身尿意正浓,此时失禁……实在是,无颜见人了……」

  羞耻心几乎成为了拖垮这位高洁新娘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事无需担忧,若是亲爱的有尿意,那便大大方方尿出来好了,今日婚宴饮酒不少,一直憋着怎么能舒服呢?」

  若是放在平时,用尿栓将排泄频率压至一日一次也并无问题,可偏偏今日婚宴酒席上,身为女主角的狮不得不饮下多杯美酒,平日的练习此刻也显得捉襟见肘,若是此刻被夫君粗暴地抽出,不仅要在夫君面前失禁丢尽颜面,恐怕瞬间抽出时尿肉被刺激的也要潮吹起来,那样……心如死灰,万劫不复,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连自己的身子都还没要,这准新娘便要连着三番五次将尊严践踏得一干二净。

  明明……明明那么努力地做了妻子的修行,拼命要成为一位优秀的妻子……

  委屈的泪滴还未从脸颊滑落,剧烈的刺激就从下身处爆发。

  男人倒没有如她期望的那样粗暴地将她最后的遮羞布撕碎,但这样的行为也差不了多少了。

  他装作是把玩着尿栓的样子,冷不丁向外抽出了一截,却没完全抽出,尿液汇集着想要和往常一样喷涌而出,却在半道戛然而止,与此同时尿栓上颗粒刮蹭摩擦过敏感尿肉时产生的剧烈快感则是一点没少,丝毫不出意外的,狮大开门户的双腿间,飚射出一股激烈而透明的液体。

  所有的期盼都化为泡影,完全抑制不住的放荡呻吟就这样从嘴角流淌出,被玩弄着尿道而高潮的事实就这样摆在眼前,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狮也无法否认自己和那不守规矩不知廉耻的女仆一样,是个会用尿栓这样下流的用具自取其乐的淫荡女人。

  此时此刻,哪怕是没有真的在夫君面前失禁,也没什么区别了。

  「唔,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出乎意料的话语。

  狮难以置信地睁开眼,她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

  「妻子的修行想必困难重重吧,但是……不必担心那些所谓的礼法,我不在乎。」

  男人一反常态,话语温和,细细抚慰着这位才刚刚被自己折磨到心灰意冷的新娘。

  细腻的湿帕在他手中悉心抚慰着被近乎折磨过的私处,娇嫩黏膜被擦拭过,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蜜水流淌。

  然后,隔着柔软湿帕,男人再度捏住尿栓,轻轻拉拽。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噗齁哦哦哦……哦哦哦……噗齁……」

  完全的淫靡,不计后果的愉悦呻吟,她再也管不了那许多,尽情地释放了自己苦苦忍耐后第一次舒坦的排尿。

  没有天花乱坠的失礼景象,汹涌的尿流尽数浇灌在柔软湿帕上,被全部吸收。

  狮呆滞地看着眉宇间不知何时染上一抹温柔的男人,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嘴角一动,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作为一位皇室女性,她的婚姻总是背负了太多与自己或是有关或是无关的意义,而她自己的幸福,又有几人在乎?

  轻声抚慰伏在怀中受尽委屈的雌狮,男人感觉自己在安慰一只可怜兮兮的小母猫。

  嗯……虽然这只小母猫的不少委屈恐怕都是自己……幕后黑手,但是……想要吃干抹净这位新娘,将其精心烹调成自己禁脔的计划,并没有改变呢。

  幽幽烛火熄灭的瞬间,男人的嘴角有种计划得逞般的笑意。

  结婚第1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107。

  一阵阵痉挛性的紧缩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让男人的下身酥爽到头皮发麻,明明是淫媚丰腴的成熟胴体,偏偏花穴肉壁里无数条。媚肉绞紧得如同细窄的稚嫩膣肉,毫无规则全凭本能的阵阵收缩裹挟着粗长肉茎缠绵着,将无比软弹的吮吸施加在男人狰狞的龟头上,顿时让他尾椎酥麻,几乎要立刻就缴械投降。

  妈的……差点翻了车!

  可就在新婚燕尔的夫妻于下身性器抵死缠绵时,新娘愈发淫媚的面容已经失控地扭曲起来,未曾设想的快慰轻易压垮了不值一提的疼痛,无与伦比的舒爽满足恰到好处地抚平了那份从血脉中不断溢出的饥渴瘙痒,被炽热体温熨烫着的嫩肉在惨遭碾压的同时却又婉转承欢,一个劲儿地蠕动紧缩,恨不得死死抱住肉棒不让离开。

  「慢、慢一点……太大了……不要这么……嗯嗯噢噢噢噢!」

  已经无法分辨,这是由衷的赞叹,还是敷衍而机械重复的腹稿台词了,被巨大的幸福感冲得七荤八素的狮哪里还记得一点儿关于侍奉的细节,完全没有任何余地,被轻而易举地以武力征服了贞洁。

  在新娘近乎哭泣般颤抖的娇呼声中,她弯曲且狭窄而多褶的肉穴被一寸寸地探索着,就算是新娘修行也未曾涉足过的地方,只能交由结婚对象来亲自开发。

  「亲爱的……你的身子,很舒服啊……」

  肆无忌惮地发起更多次的深吻来夺走她所剩不多的氧气,也顺带夺走她的理智,旋即,在龟头深压轻点肉壁的某一处,一阵无法抵御的酥麻电流般蔓延全身,立马让这位新娘轻而易举地交出了第一次真正的交媾高潮。

  这是一幅浪漫与淫靡交错的画面,一身情趣婚纱的美艳新娘被牢牢地压在身下,为了摄取氧气拼命地呼吸着,高贵的湛蓝眸子滴落了因过度刺激而产生的泪水,不断发出好似濒临崩溃的娇声;欺身压上的男人将头埋在妻子的脖颈间,肆无忌惮地吮吸着香甜的气息,不时用轻吻来加重自己的攻势,他的动作却并不狂野,只是极为自律地按照既定地规则,一次次地挺腰打桩,试图让身下的美人习惯并记住这种快乐的旋律。

  激烈的爱液浪潮毫不留情地灌注,在顺着甬道排出的路途中被完全占据了全部空间的肉棒所阻挡,一滴不落地浇灌在粗硕龟头上,再一次将男人逼迫地几乎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而这位娇妻的情况显然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中看不中用。

  原本以为这具丰腴媚熟的胴体能够让自己尽兴而为,没成想初次交媾短短几分钟,狮便像是被抠至敏感软肉般,轻而易举地泄了出来。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噗齁哦哦哦……哦哦哦……噗齁……」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必须做些什么……声望小姐的培训内容里……有重要的部分缺失了……

  怎么可能……身为舰娘的自己,被只是普通人类的夫君,这般作弄亵玩,不会……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哦哦哦……噗齁哦哦……」

  灼热粗长的龟头在酥颤的甬道中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根本不需要什么刻意而为,无论有多少足以轻触便能引发高潮的G点软肉,在这具足够填满整个甬道并布满肉瘤青筋的肉棒势不可挡地碾过时,都会被毫无遗漏地关照到。

  不行,太粗了……太大了……又要,又要喷出来了……

  完全无视着主人的命令,欢呼雀跃着簇拥而来的媚肉,在徒劳无功地阻碍着横冲直撞的龟头肆意前进时,被龟头的棱角毫不吝啬地回赠以激烈的快感,浓厚的雌汁找不到一缕空隙用来排出体外,只能随着花心软肉的一再绞紧,被反反复复地汲取后,狠狠地浇灌在龟头上。

  噗齁咕嗯哦哦哦——不行,那个地方不可以,会输的会输的会输的——坚定的意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尤为可笑,当真的「喷出来」时,无论在心底对自己说了多少遍不要喷出来,都没有任何意义。

  「哈啊——别、别再继续了,让妾身、让妾身休息一下——」

  试图用语言维系尊严的狮,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轻而易举地肏干到连续高潮后,顶着被快感征服的表情求饶是一件多么可笑的模样,但男人对此则是完全的置之不理,双手在肥厚臀瓣下发力,将自己尺寸惊人的阴茎一口气捣入深处,狠狠地撞在脆弱软嫩的宫口花心上,用滚烫的精液破开了子宫脆弱的防线。

  男人的后背上已然出现了些许爪痕,却对此不管不问,与他感受到的快慰相比,这份疼痛实在是无足轻重。被精心修剪后的指尖,对于狮的野兽血脉来说,依然是可堪一用的狩猎武器,就算在再想要收敛,也不免在高潮的浪潮裹挟中失控下了重手。

  汹涌的喷射后,男人终于放缓了腰肢的运动,而是让龟头稍微退开了一些——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来说,要是一直顶在花心上施加压力,怕是用不了一会儿就会马上再次高潮吧,夜还很长,没必要这么快就宣布自己的胜利呢,更何况……保持着这样的距离,享受花心周围软肉的按摩服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已经满足了么?」

  他温柔地呼唤,用试探的吻掠夺她的唇,看着她失神的瞳孔中又重新亮起了意识的神采。

  回应他的是意义不明的轻吟,听来如同小母猫的爪子挠在心头。

  「那就继续吧。」

  话音未落,攻势再起。

  「呜呜呜——!不、现在还不行、才刚刚——」

  她惊恐地环住男人的腰肢,察觉到双手的力量微不足道后,裹在吊带白丝中的修长双腿也一并缠绕上来,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限制住男人的继续——她才刚刚高潮过几次,又被满满地内射了一次,整个穴肉都是酸胀不已,拼命地痉挛着。

  啧,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

  男人继续吻下去,但这次终于没再继续深入,而是缓缓退了出来。

  被撑开填满的蜜穴再度恢复紧致,仿佛不曾被探索过,唯有残留在穴肉褶皱中的丰沛蜜水能证明刚才发生过的交欢,肉棒推出穴口的瞬间,满溢的蜜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朵淫靡的水花在身下绽放,将床单打湿了大片。

  诶……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的狮稍微平复了心情,却在心头察觉到一丝莫名的怅然。

  为什么……

  已经,结束了么?

  将脸上的心情看在眼里的男人心中暗喜,双手稍微发力,就将躺在柔软中已然有些脱力的新娘转了个身,如同沉睡的狮子般,趴在了床上。

  「屁股抬起来。」

  他毫不留情地一掌,结结实实扇在眼前的肥臀上,吃痛的狮本能地作出应对,弓起的腰身立刻就将臀部翘起,送到男人眼前。

  也许继续去征伐蜜穴对于一位刚刚破身的新娘来说有些过于残忍,那么……仁慈而温柔地帮助她检查一下后庭的开发状况,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已经习惯了的,后庭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狮很是受用。

  虽然最开始忍不住抽搐着收缩蠕动的肠壁,会带着肛珠在后庭中引爆接连不断的快感火花,但当因菊穴高潮而泌出的肠液越来越多,积攒在后庭中时,那种尖锐的快感也逐渐变得平缓了下来,一度需要全神贯注锻炼的菊穴侍奉技巧,也只需要紧紧锁住菊蕊保证那些奇怪的东西不会排出体外就行。

  不仅仅是婚纱被精心设计,作为唯一一件单独穿着的织物,新娘的内裤也是独特的情趣款式,从功能上来说,与其说这是遮掩私处的内裤,倒不如说是助兴的股间装饰物,对于下阴处的任何重要部位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阻挡和遮羞功能。

  自然,那串淫虐肛珠留在体外的细小拉环,也顺理成章地被男人捏在指尖。

  「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这个礼物?」

  菊穴的吮吸,男人的拉扯,生物与机械的对抗,产生的一切副作用都被新娘的后庭完美地承受下来,随着第一颗肛珠被无法阻挡的力量牵引出体外,被迫张开的菊蕊中出现了一颗看起来极为不详的淫具——很难想象一颗这样的肛珠在经过菊蕊时会带来多大的刺激。

  「嗯唔哦哦……不要拉……里面、太深了……会坏掉的噢噢噢噢……」

  整整一天,她娇嫩的后庭都一直被这船可恶的肛珠所折磨着,唯独现在即将要解脱时,却产生了一股浓浓的不舍感,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一旦开始缺失,就好像真的少了些什么。

  于是,也许是本能,也许是潜意识,在第一枚肛珠即将被拉扯出时,新娘的菊蕊突然执拗地绞紧并吮吸起来,让这枚马上就要被拉出体外的肛珠牢牢地卡在了菊蕊上,被恰到好处地扩开了与肛珠一致的6厘米直径上。

  如果只是短暂地经过,那么肛珠对于菊蕊的主要刺激还是依赖短暂的扩张以及肉瘤软刺刮蹭引起的快感,然而,当直径高达6厘米的肛珠在巧合间刚好卡在菊眼上时,那种细微的刮擦感就不再重要,取而代之的是无可比拟的扩张感。

  她好后悔,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做出如此荒诞淫靡的举动,可偏偏被撑开至极限的菊蕊再使不上一分力气,无论是向外吐出还是向内吮入都无比困难,最要命的是,自己这样淫靡的样子,正好被夫君尽收眼底。

  「哦,果然是很喜欢呢,舍不得吐出来么?」

  男人戏谑地调笑,一手保持着拉拽的力量去维持摇摇欲坠的平衡,一手揉搓着肥厚细腻的臀肉感受惊人的柔软丝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朵借声望之手调教到与名器别无二致的菊穴。

  不知如何作答的狮只是轻哼着,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紧缩的菊蕊肉圈终究还是敌不过男人发力的手指,虽说动作也没有粗暴到生拉硬拽的地步,但是对于从来没有被软刺肛珠这样完全不讲道理也毫不友好的淫具刺激过的狮来说,想要一下子就适应这种尖锐到几乎没法抑制唇齿间娇呼声的快感,是完全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自己塞进去的……

  男人暗自悱恻着某个香艳绝顶的淫靡场景,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又重了几分。

  随着越来越多的肛珠被粗暴地拉扯出体外,被不断翻弄的菊口也跟着微微外翻起来,粉嫩的蜜肉一个劲地往回缩,却架不住被疙疙瘩瘩的肛珠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外带,而被这般亵玩的新娘早就不堪重负,腰肢反复弓起几次后很快便舒服到动弹不得,只剩下丰腴翘臀还不住地发着抖了。

  不愧是男人精挑细选的礼物,这串肛珠不仅个个颗粒又大又狰狞,数量也是不容小觑,约莫二三十颗的惊人数量足够在娇嫩肠道中填得满满当当,在最初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已经被后续肛珠推入到深至结肠时,最后一颗肛珠才堪堪被吮入菊蕊中。

  于是,狮不得不在整个后庭都充盈着淫虐肛珠并被刺激肠道不断分泌肠液的状态下,殚精竭虑地守好最后的关隘,尽管亲手将肛珠抚摸过,知晓肛珠颗粒之间都有连线,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稍有放松,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吐出一颗来,感受过吸入快感的她,绝对没办法承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虐菊到高潮的羞耻感的。

  堪堪被消解的欲火立刻又被调动起来,而且这一次来得更加炽烈,更加难耐。

  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被男人的雄性征伐所打倒的新娘,很快又感觉到了体力的充沛——未曾细究过自己的血脉影响的狮,大约是没有听说过,草原上狮子的交合是要持续上按天算的时间,若非如此,又怎么能轻易地受孕呢?

  随着肛珠一颗颗被强迫着吐出后庭,委屈的菊蕊也跟着被刮出了淫悦的泪花,在肠道中积攒了整日的浓稠肠液此刻终于是找到了发泄口,每一颗肛珠脱离菊蕊而来不及收缩的间隙里,都有一大股晶莹的汁液飚出。

  随着肠道中氤氲了整日的压力逐渐减轻,哪怕是沉沦在羞意中正被奸淫与亵玩的新娘,也忍不住感到了一丝轻松畅快,但随即一种难以言说的寂寞感悄悄涌上了心头。

  好像……有点空虚……

  一度被不可明说的舒服所填满的后庭深处,被积压了整日的、会感到舒服的那些地方,突然失去了抚慰,变得有些落寞起来。

  她甚至有了一丝绝对放荡的想法,想着要是这串肛珠能重新好好塞回去就好了,那些深处的地方,自己从来没有想象过,会有那样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在接受声望小姐的训导前,只有一颗春情萌动少女心的狮,从未想过原来婚姻意味着那么多肉体上的欢愉。

  但是……这种事情……是可以说出来的么?

  不行的吧……皇家的新娘,沉溺在肉体交欢的快感中,向夫君恬不知耻地要求更多舒服的爱抚什么的……

  明明,还有受孕的责任……

  乱糟糟的情绪全都涌上心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新娘,以撅着屁股被淫具玩弄着的放荡姿态,试图理清些什么,但是破碎的理智被肛珠经过菊蕊时带起的刮擦快感一阵接一阵地打断,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更重要的是,在恍惚中,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自己现在的姿势,是最为羞耻和下贱的,野兽交媾的姿势!

  甚至不是被以种付位而是野兽交媾的后入位被肆意征服,男人的阴茎就已经可以在不必发挥至极限的情况下轻易地触及新娘娇嫩的子宫,尽管还没有彻底欺凌,但是浓郁的先走汁早就混杂在浓郁的春情花蜜中,随着宫口花心一张一合混进了娇嫩子宫中,将新娘最神圣的深处玷污成自己的模样。

  更为可笑的是,才仅仅半个小时不到,这位曾经一身傲气的皇室贵族,就已经匍匐在丈夫身下被一杆肉枪攻伐得投降四五次了。

  男人喘了口气,感到一阵酥麻,拼命胡思乱想才将浓郁的射精欲望压下。

  她果然是一只真正的雌狮,就像大草原上真正的狮子那样,一次交合的时间极为短暂,数分钟便可完成,然而……一旦交合便能连续做上几日,这期间次数变成了一种奢侈的数学问题。

  不行,已经忍不下去了,没有办法继续憋着了。

  男人不再等待他的新娘停止高潮,就着从花心涌出的浓厚雌汁继续前顶,狠狠地将龟头在花心上重重砸下,在高潮中再度掀起高潮,一加一远远大于二的效果让胯下的新娘发出了嘹亮的淫悦雌啼。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大,这么长,这么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轻易地溃败……

  自己所精心学习,一丝不苟地听取且遵从的,从未有过丝毫怀疑的,来自皇家女仆长亲自指导的,作为每一个新娘都应当熟稔于心并付诸实践的准则,在此刻突然变得尤为可笑。

  当然,如果这只骄傲的雌狮有稍微思考过自己独特的血脉所带来的附带影响的话,她或许会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对于激烈而入骨的性爱有如此激烈的反应的原因,不过嘛,就眼下这个状态,她大抵是没有多少思考的余裕了,倒不如说,这种时候还能保持理智思考,差不多是一种奢望了。

  理想中,极尽浪漫与温柔,饱含爱意与痴情,令少女永生难忘的初夜,从最开始就完全超出了新娘的预料。

  她或许预见了因不堪一击而草草收场的惨淡结局,但从来没有真的认为,自己会是那个不堪一击的杂鱼。

  于是,当那一发浓厚、充满生命活力又炽热到足以熨烫花心的浓精从男人深处迸发时,本该用修长双腿紧紧锁住男人腰肢,用极羞耻的献媚姿势去承受这对于女性来说过于致命的欢愉的新娘,彻底忘却了自己应当做出的行动,完全迷失沦陷在了暴风骤雨般毫无怜悯的性爱攻势中。

  初尝浓精的子宫对于这种美味到不讲道理的饮料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欣喜,甚至远在这发浓精还储存在男人硕大的肉袋中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降了下来,想要谄媚地吮吸那颗不断砸在花心上碾磨四周软肉的龟头,试图更快地得到浓浆的馈赠。

  其结果就是,天真地幻想着要和新婚丈夫同时高潮,来达成浪漫文学作品中极力描绘的那种「肉与灵的集合」的新娘,溃不成军地高潮了数十次,才极为勉强地用只剩下本能在不断吮吸的蜜穴,极为难得地榨取出了第一发珍贵的遗传物质。

  「呼——」

  酣畅淋漓的初夜体验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叹息,这具淫媚的胴体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实在过于致命,更不用说这细致入微的新娘修行更是让她作为床伴的价值无限放大了。

  他,满足地伏倒在柔软的床铺间,眼神中露出了难得的温柔和关切——早在数次高潮前,这位还打算努力侍奉自己的新婚妻子,已经被捣弄地只剩下蜜穴里还在不断地收缩绞紧了,整个身子则是完全酥软了下去,再生不出一点力气。

  哈……意外的弱小呢……在性爱的战场上取得了绝对的优势后,男人不免心生一股征服的快意,这种独特的快感是任何享受都难以替代的,亲自去征服一位高傲女性的爽快。

  然而……

  仅仅是这样,就是极限了么?

  男人看了看自己虽然已经尽情释放过一次,却依然没有半分倦意的阴茎,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继续……就算自己兴致不减,再去折磨一位初经人事的少女未免也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了吧。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就顺水推舟,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在明天,已经以后……

  嗯……慢慢享用好了。

  春梦渐醒时,狮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些。

  梦中的沉沦是如此真实,以至于她甚至有些不想醒来。

  但是来自身体上抚摸的愉悦已经让她无法保持睡眠了。

  「唔嗯……怎么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了自己,在胸前细致地按摩着,小心翼翼地托起后,又极为耐心地在乳肉上反复地划着圈,一遍一遍。

  「再睡会儿……」

  耳边极近的循循善诱让她忍不住又阖上眼,想要栽倒下去,但一瞬间的理智让她陡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并惊呼出声。

  「夫君——啊,是您呢,已经早上了么……」

  真好啊,岁月静好,没有什么值得忧虑的事情了。

  木已成舟,自己依然完成了那场漫长的婚礼,也完成了从小姑娘到女人的蜕变。

  无论初夜的旖旎与自己预想中的那番浪漫光景有多大区别,总之……都过去了。

  春光从窗外倾斜,却远比不上窗内的春色浓郁。

  狮斜卧在男人怀中,赤身裸体着——并不完全赤裸着,只是看起来极像内衣的婚纱内衬上,本该好好包裹着胸部的部分不知为何成了许多镂空花饰所包裹的布料,格外突出的设计让最该被遮掩的乳尖完美地暴露了出来,此刻正被男人所把玩着。

  狮立刻红了脸,也可能其实一直红着,但直到现在才意识到。

  昨夜……她回想起在男人的征伐下溃不成军的淫乱模样,忍不住遮住脸。

  「夫君……昨夜,妾身侍奉得……如何?」

  她充满希冀地期盼着一个肯定的回答,让自己这些日子来不遗余力的修行得到最重要的认可。

  然而……「只有这种程度么?」

  ……诶?

  狮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只有这种程度是……什么意思?

  耳畔传来舔舐触觉让她浑身一震。

  「我是说……高潮阈值这么浅的话……」

  男人玩味地吐字,刻意将热气吐在妻子耳畔,同时双手左右开弓,持续地进攻起从刚才开始就被晾在一边的乳头。

  「要做这间屋子的女主人,可是会很辛苦的哦?」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

  浴池。

  作为极尽奢华的皇家海军所属,身为战列舰的狮,其宅邸中有着一处绝对宽敞的私人浴池,在她正式嫁作人妻后,这处宅邸的一切自然也就随之易主。

  浸泡在熟悉的舒适泉水中,狮的心情却没有多少提升,反倒是变得有些低沉。

  白日宣淫对于还存在着些许守旧思维的贵族少女来说,总归有些出乎意料,但这些相比起来自心上人的不满,不值一提。

  只有这种程度……高潮阈值……

  夫君的意思,难道是……自己还不够格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自我的质疑一旦开始就再难以消弭,一向骄傲的雌狮极为罕见地缩在浴池一角,眼神中也蔓延着从未有过的不自信。

  「与其在这里苦思冥想,不如稍微享受一下结婚以后的生活?」

  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带来了怎么样的影响,男人大大方方地走进泳池,坐在了自己新婚妻子的身边,毫不客气地将这具美肉揽进怀里。

  心跳声,无比清晰。

  她就这样紧贴着那具极具力量的雄性肉体,在最近的距离上聆听着那份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妾身……让您失望了……」

  她侧过脸,用极低的姿态,向男人腿间蹭去,用香艳的红唇,亲吻着威力丝毫不减的肉棒尖端。

  必须承认,美人的唇舌侍奉叫人心旷神怡,但这并非是他想要的。

  「如果想要用这种作践自己的方式来取悦我,那还是趁早打消念头吧。」

  男人的话语不怒自威,带着无法反驳的威严。

  「先不用想那么多,从昨天开始还没好好舒服过吧?」

  指尖轻触她小腹,微弱的按压引起了局促的娇呼。

  是的,从昨天开始就……

  膀胱中的滞胀感经过提醒突然变得灼热而难以忍受起来,无数杯美酒入喉,终于是到了极限。

  然而……要是在这里,取出尿栓的话……

  被刮蹭着尿道软肉轻易舒服到高潮潮吹这种事情,是绝对瞒不住的。

  可是……已经没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她局促而不安的目光暴露了心中的惶惑,而男人则是善解人意地替她做出了选择。

  入手处明显能够感受到,尿栓比起前夜更加向外凸出了,显然是膀胱中有了更大的压力,只是靠尿栓上疙疙瘩瘩的凸起已经很难保持控制失禁的效果了。

  没有征询过新娘的同意,也没有打算这么做,男人霸道地将妻子的双腿从中间打开,背对着跨坐在腿间,将私处毫无掩盖地朝向正前方,不由分说地就捏住了那一枚小小的凸起,然后用力向外拔。

  「噗齁咕嗯哦哦哦不要噗咕噗齁哦哦哦不行哦哦哦噗齁——」清澈的水柱从腿间激射而出,接着是第二股。

  自从学会了尿栓的用法后,狮每一次排尿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刺激得太重惹得下身爱液四溅,可男人此般完全不计后果的拔出,一下子就给完全没有被蹂躏过的尿道软肉带来了极乐登仙的快感,摩擦的快慰火花一瞬间全部引爆,忍耐了整日后完全充盈的膀胱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将温润的尿流全部挤了出去,而瞬间的愉悦连带着将高潮的阈值轻易地踏破,在完全没有刺激到穴肉的情况下,狮再度被轻易地送上了高潮。

  在夫君面前撒尿什么的……要坏掉了……

  羞耻心被撕裂的瞬间,狮感到自己的尊严似乎也被轻易撕扯成了碎片。

  当昏昏涨涨的头脑好一阵才从双重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后,狮已经是有些害怕地想要蜷缩起来。

  不得不说,这么大一只母狮子,想要蜷缩成一只小母猫的模样,还挺滑稽的。

  想要舒服的话,得好好说出来让我知道啊。

  这样的话,终于还是没说出口,倒不是想要顾及她的薄面,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该看的地方更是全看过了,无非是想要寻找一个能够让她现在也乖乖就范的计俩罢了,声望解释的陈词滥调里有着相当叫人提不起劲的条例,白日宣淫什么的……有何不可?

  「……要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呢?」

  他故作深沉,似乎已经开始思考着未来的事情,果然,怀中丰腴淫媚的肉体瞬间颤了一颤,对这个话题表现得极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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