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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童卫

[db:作者] 2025-08-12 13:23 5hhhhh 2170 ℃

西平四年冬,到了江南道十年一次选童监的日子,这天清晨就有许多人带着家里的孩子,陆陆续续的走向了郊外的校场,也有失孤的男孩,想进宫去讨口饭吃,自己走了过来。被家里人拉来的孩子多少有些不情不愿,可到底是小孩子,父母哄哄也就好了,他们基本上都是家里比较小的孩子,生多了供不过来,过完年拿去换笔银子,这年就能好过许多。也有富贵人家的孩子,大多是妾生子,赶出来送进宫去,也好多一条道路。

当然这些和天赐无关,他家里是供应这校场的庄户,这些庄户的孩子若是想进宫,也就直接寻个关系,送去其他地方赶趟,不想进宫,刚好凑到了,可以进去打熬身体。童监堂一般会择百来个资质好的八岁男童,专门训练,传下武功,用作保护皇子们的安全,称净童卫,全国十八道,都有这样的童监堂,错开时间,每年都会有新鲜的送进宫里去。天赐就是这样,送进去和净童卫们一起训个两年,若是想进宫,到时候就和净童卫们一起阉割,若是不想,便打道回府,回家去。

也算江南道比较富庶,家里供的起天赐去练武,其他道一般都是送几个孩子进宫。校场里分了两块,一块地方熙熙攘攘的,有几个太监负责,只让孩子们进去,他们手里拿着官府开的验传,在那些太监面前排了列,验传是官府出具的证明,这个孩子所属户籍,以及里长作保他是家中第几个孩子,若是独生子,就不会开这个验传,当然,没人收养的孤儿除外。

天赐朝着里头望了一眼,那些太监尖细嗓音一直在问话:“李华,临江人,十岁了,排行老三,可是自愿进宫的?”那个男孩点点头:“回公公,是我自愿的。”“行了,进去吧,”李华就走进了后面的帐篷里,天赐瞥了一眼,里面是燃着的火盆,有两个太监在里头,一个拿着册子记录着什么,一个面前站着赤裸的男孩,张开双腿,手抱着头,天赐隐约听到了一些,大约是有无伤痕,确认是有着完整的鸡鸡和蛋蛋,接着就让那个男孩穿上衣服,给了他一块刻着编号的小牌子,凭着这块牌子可以领五两银子,也是在校场吃饭的凭证。李华说不出来是开心还是什么情绪,只是领了银子,沉默的给了爹娘,就回到了给通过的孩子准备的地方。

天赐跟着来到了另一片空地,这里没有帐篷,门口是两个持枪的兵和一个中年文士守着,天赐的爹把文书递给那个捻着胡须的文士。“哦,军屯,今年八岁,进宫还是不进宫啊?”“大人,咱不进宫。”天赐刚想开口,他爹就急匆匆的回话。“哦,那每月需缴纳银钱,可知道啊?”“知道的知道的。”“行,每日晌午吃过饭再来,一旬休一日,天赐,你认得回家的路吗?”这是在问天赐。“知道的,我来的路上已经记下了。”“那好,进去吧,今日和他们一起测试,这位,你先回吧。”天赐也就进去了,里头暂时只有几个男孩,站在一个木头搭起的台子下面,周围有人着甲持枪的站着,天赐知道,台上的是教习,而这些人都是校场的兵。教习专门负责净童卫的训练,同样是去了势的,却显得十分健壮,一看就很能打,天赐则是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位教习。

净童卫的要求有点高,要求男孩只能是八岁大,小了耐不住训练,打了不好调教筋骨。进来的大多是从小练过的,或是天生强壮,要进宫的领到的都是红色的牌子,天赐领的是红色的,有一根红绳系在脖子上,上面都只刻了一个编号。眼见台下凑够了十人,教习开口了,声音虽不似正常男子浑厚,但也没有尖细:“所有人听令,脱下所有衣物。”男孩们面面相觑,但还是稀稀拉拉的脱下自己的衣物,丢在一旁,没有人提出质疑,也没有人遮挡自己的身体,任由寒风吹过,天赐光溜溜站着,脖子上挂着牌子,鸡鸡和蛋蛋已经缩成一团。

教习看着男孩们站好,就好似忘了他们,再没有发号施令,接下来也有男孩进来,站在一旁看向他们,犹豫要不要也脱光衣服。没过一会,又凑够了十人,教习也让他们脱光站着。天赐已经有些发抖,他们的身体都开始发红,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教习才又记起来他们,“跑起来,绕着校场跑,我没说停不许停。”他们也没有犹豫,围着校场跑了起来,原本有些冻僵的身体随着跑动逐渐的发热,天赐慢慢的喘气,因为他以前一直在山林间野,还是坚持了下来,虽然不是领先,但也在前列。也不知跑了多久“停,穿上衣服慢走两圈。”教习满意的点点头,素质还不错。天赐擦了擦汗,穿上了衣服,绕着校场慢慢的走着,现在是第二批在跑圈,第三批脱光了站着,天赐惊讶的发现,他们村附近的人也有在里头,那是镇上一个富户的孩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是大老婆的二儿子,和他在一起玩过水。

教习也对这个孩子有关注,因为他会被过继给教习,等他进宫,教习老了以后,他就是教习了。这是他家从开元富庶到现在的原因,和朝廷合作,嫡次子净身入宫,世代替皇宫训练净童卫,得到了与国相干的富贵,但是代价就是做官不过五品,每代必须送一个人进宫。天赐终于想起来了他的名字,叫童观。童贯的名字并没有按照族谱的序齿来,他们家就是这样,进宫的孩子都会起单字名,族谱里都是单独列出来。天赐走了两圈,渐渐的平复了呼吸,第二批有人跑圈时晕了过去,立马有人抬着出去了,他不合格。童贯则是轻松跑过,他家里有这个传统,自然是从小就训练他的体魄。

到了正午,才验了三十人,这次得凑齐百人,凑够了就不再加,就算中间有损耗,也不会再加。天赐蹭了一顿饭,军营肉居然管够,天赐好好的饱食一顿,没有去找童贯,他们只是玩过一两次,还没熟到可以随便问这种问题的关系,他又不傻。下午,没有被送走的人去了童监堂的屋子,他们已经算半个宫里的人,天赐也想跟着进去,但是看门的净童卫拦住了他,“得先和你说清楚了,你在里头只认一个床铺,平时是不让你进的,能进的日子会提前通知你,明白了吗?”天赐点点头:“明白了,多谢力士提醒。”这是官方对净童卫的称呼。

天赐晚了其他人一步,走进门,是几个燃烧着的火盆,依稀能看见里头衣服的残骸,其他男孩都已经脱光了衣服,跨过火盆之后就把衣服丢进去烧了,被领着去清洗身体,天赐则被带着去了一个院子,整整齐齐的建了几间屋子。按着编号天赐被领进了一间屋子,里头是一座土炕,此前的朝代已经找到了安全烧石炭的方法,房间里头倒是暖和。土炕很大,铺开了十个床铺,这个房间里面大部分都被床铺占了,余下的空地是用来放杂物和以后的兵器。

天赐站着等着同寝的人,见过面之后他就可以回家了,也可以留下来过夜,选拔这几天住在这,熟悉一下彼此,以免以后认都认不到。不多时,一堆光着屁股的男孩被人领了进来,他们的皮肤多少带点被大力搓过的红色,天赐一眼就看到了童贯,童贯也看了他一眼。“你们就在这呆着,干什么由你们,不怕冷也可以出去转转,但不能出这个院子。”带着他们的人只嘱咐了一次,就走出了门。

每个人都认了自己的床铺,天赐就认了剩下的床铺,刚好旁边就是童贯,童贯盘着腿坐着,率先开口问道:“你是来练武的吗?”“嗯。”天赐点点头:“你为什么要进宫?”气氛突然有点尴尬。

童贯倒也没有生气,他早就接受了事实,而且说出来也没有事:“我和你们不一样,教习是我叔叔,我净身之后也是教习,不去宫里的,开国就留下来的规矩,教导净童卫武艺的,也得是力士。”天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挠挠头,看了一眼其他男孩,也把衣服脱光了,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你家不是很有钱吗,怎么一定要你来?”童贯这才有些郁闷:“我大哥已经十五了,明年就娶妻生子,我是老二,过继给我叔叔了,我要是老三我也就不用净身了。”

其他人见天赐也脱光了衣服,早就凑过来听了,都抱怨起家里人要把他们送进宫里,虽然他们都同意了,但多少要抱怨两句。其中有个男孩哭丧着脸:“我听说,割掉鸡鸡可疼了,还会有人死的。”童贯知道内情,“净童卫是伺候皇家的,那刀子匠都是专业的,还有御医专门管着,这么多年早就不会死人。还有,净童卫要割掉整个蛋蛋,还有这里,不用全部切掉的。”童贯把鸡鸡展示出来,在蛋蛋上比划了一下,又拉下包皮,在冠状沟上比划了一下。“隔壁的才要把整个鸡鸡切掉,但是不用割掉这块袋子,还可以喝曼陀罗花煮的汤,我们要锻炼意志,只能自己扛。”众人都吓得捂住鸡鸡,不过这只是他们对疼痛的畏惧,很快就有人说起他听说的故事,转移了众人视线,又叽叽喳喳的打闹起来。

天赐就这样和他们玩闹三天,中间有人送来他们统一的衣服,天赐倒是没有,有这身衣服倒也显得干练许多。人招齐了天赐也就回家住了,他们就要开始训练了,童贯他们早上卯时就要起来,先是绕着校场跑圈,再是早饭,早饭后又在教习的监督下扎马步锻炼,一个时辰后和童监们一起学一点字。吃过午饭,天赐也来了,净童卫们穿着统一的衣服,队列也已经固定了,天赐只好站在一旁,静静地和他们接受相同的锻炼,教习也没有对他过于严格,只要他有跟着练,就是在打着基础。

练了几月,春天来了,江南的春天,阳光正好,天赐他们已经开始练习基础的拳脚功夫,男孩们都光着身子,这时候男孩的身体都已经比较健壮,训练出了汗弄脏衣物也麻烦,光着身子也方便些。因为是和驻守的士兵共用一个校场,旁边还有一些兵油子看热闹。

又是一段时日,端午之后童贯他们也难得有了三日歇息,天赐也来到这边上寻童贯玩耍。他们两人泡在兵营边的河里,河里大多都是出来玩的男童,“天赐,我和你说个秘密。”天赐停下和别人泼水的动作,和童贯凫水到一旁安静些的地方。童贯凑到天赐耳边,说道:“天赐,明天那些童监就要开始净身了,你要去看看吗?”“啊?明日不是不让去那边吗?”天赐有些惊讶,昨日教习可是明令他们不许去另一个院子里头,还有准备好的净身房。“你忘了吗,教习是我爹,进去别乱说话乱碰,是没关系的。”训练时教习对童贯会更加严格,但平日里童贯一些小要求答应的很爽快,一个房间的人都知道,但没有嫉妒,虽然有些羡慕,但也知道童贯不进宫,和他们竞争不到一块。“那你想去看吗?”天赐和童贯相处几月,有些清楚了童贯的性格。“当然想,但是我一个人有些怕。”“那就去吧。”“好,明日辰时来门口,我来接你。”

翌日一早,天赐就到了,童贯和他叔叔站在门口等他。天赐有些局促“教……教习。”教习看了他一眼,“进去之后不要说话,看够了就出来。”童贯和天赐对视一眼,进去另一个大院子,童监也不是一起,而是一个房间的人一批,也就是刀子匠一天只割十个男孩,直到这里的男孩全部被阉割,并且今年过完年,他们就会被送进宫里做事。今天天气不错,不冷也不是很热,院子里头站着十个脱光了的男孩,他们已经提前禁食禁水,以免排泄感染了伤口,净身房就设在不远处,男孩们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有些很冷静,有些吓得发抖。

天赐和童贯一起进去,里头是一张特制的床,双腿中间的位置是挖空了,方便把师傅站在那里动刀,人一躺上去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净身师傅在磨着一把刀,两个徒弟则是打着下手,一个熬着两罐颜色奇异的水,一个则摆开各式的工具。童贯和天赐被一个徒弟拉到床边,告诉他们站在这里不会挡住光线,也不会影响他们干活,不想看了直接走就行。

很快,第一个男孩就被喊了进来,他哆哆嗦嗦的先喝被喂了一碗汤药,另一人趁着这时间拿着一块干净的布,沾了另一锅汤药仔细的擦拭遍了男孩胯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男孩都被教过怎么清洗干净自己,因此鸡鸡头部的皮肤下面也是干干净净的。喝下去的汤药起了作用,男孩变得域迷糊糊的,被扶上了床,两人捆紧了男孩的手脚,防止他动弹。净身师傅直起身,擦千净手里刀,用擦拭男孩胯间的汤药也擦了一遍刀,站到了男孩跟前,用手拨弄了两下因为擦了热腾腾的汤药有些发红的鸡鸡,捏了捏松驰的蛋囊,仿佛在确定位置。

他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徒弟拿起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鸡蛋,扪住了男孩的嘴。师傅手里的刀小巧锋利,尖端还有一个弧度,他左手托起了男孩的蛋蛋,拇指固定住了两颗小球的位置,右手刀尖一划,卵袋上就出现了两道小口子,师傅把刀尖伸进去一挑,顺势一挤,两个带着血丝的肉色小球就掉进了徒弟早就在下头准备的铜盘里头。男孩还是迷迷瞪瞪的,没什么反应,徒弟接过带血的弯刀,递过一把巴掌大的剪刀,这刀一边带一个半圆的形状,另一边是完整的刀锋。只见男孩的鸡鸡被提起,根部就靠紧在半圆形里头,师傅狠狠的一剪,鲜血从男孩身体涌出,一根小小的鸡儿就丢进了铜盘,男孩这时才反应过来,脸庞痛苦的扭曲,鸡蛋也被咬断。放着他的鸡鸡和蛋蛋也被放.上了他的名牌,做好止血后,有人进来带他回房,至于切下的部分,也被带走处理。贯和天赐又看了一会,就跑了出来,一根根血淋淋的鸡鸡就摆在面前还是让人难以接受,他们也都是孩子,有点被吓到了,可是一出了门,就嘻嘻哈哈的跑出去玩了。

休息时间过后,又是紧凑的训练,他们已经开始学些除了拳法之外的东西,队伍开始有模有样起来,逐渐炎执的天气让天赐抛弃了衣服,教习也会在更加炎热的下午让他们进旁边的河里,教一些水战的技巧,整个夏天,天赐身上晒得黝黑,除了脚底,都是均匀的颜色。教习见他和童贯

的关系不错,也有心情调笑两句:“天赐,你和童贯关系那么好,不如也切了这小东西当他的副手算了?”天赐摇摇头:“我还要走遍大江南北,娶个媳妇呢!”周边的成年力士和一些下手都笑了起来,他们不会觉得冒犯,反而觉得天赐想法不错,这些人都是教习招募的,下手是兵营

里的,力士则是他的副手们。

中秋,照例有了休息,天赐却在童宅外头被童家的家丁请了进去,进到一个略显简陋的院子里,童贯已经在等着他了。“童贯,你叫我进来干嘛?”天赐也不见外,爬上了童贯的床。童贯赤着身体,身上还有一层汗,“我想出去洗澡,过几天就要割蛋蛋了,我有点怕。”童贯的小脸垮了下去,郁闷得很。不过天赐也还是脱掉身上的衣服,丢在童贯房间里头,跟着童贯去到了溪里,随着哗啦啦的水声,童贯的身体不再燥执,才平复了心情。天赐,有时候我真的想跑掉算了,可是我不去,家里不会好过的。’童贯用手托着自己的蛋囊,感受着里面的两个小球球。“不过这就是 我要承担的责任,昨天我已经祭祖过继给阿叔了,过几天就是去势的目子,天赐,到时候你就来看我吧。”天赐沉默了好一会,他想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不过他还是支持朋友的“好,什么时候,我会来的。”“就过几天,天赐,这几天你和我一起睡吧,我让下人和你家说一声。”“好。”

童贯家里默许了天赐住进来,这段时间他们已经习惯了光着身子玩闹和睡觉,童

贯的下人里没有女性,家里也没有给他接触性事的机会,没有体验过性事,净身以后自然也不会有欲望。而后童贯禁食了两天,整个人都有些烦躁,在净身前一天,他们又回到了童监堂,童监们已经训练的不错了,他们这次就是来伺侯净童卫,也算是一次实践。整个屋舍的男孩都有些心烦意乱,夜里倒是同样安静,熬到清晨,禁水一天的他们只被允许用水润了润嘴唇,而后就在校场上列好了队。天赐站在了童贯身边,教习开始训话:“待会,按照队列,一个一个进去,放心,不会很疼的,现在童贯出列。”童贯向前一步,转身面对着其他人。“现在,他就是一个示范,让你们看看去了卵蛋不是什么难事,师傅们都老练的很。”教习身边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净身师傅并不是上次那位,这位不止擅长去势,还精通金创,祖传的药方对于伤口止血和愈合都有效果。童贯被绑在了准备好的床板上,咬着牙,毕竟有些烫人的药水擦在胯间敏感的地方还是有些难以忍受。天赐站在床板边上,看着师傅准备好了三种刀,一柄刀刃只有一点的柳叶刀,一柄直刀,还有一把小巧的剪刀。

为了防止童贯伤到自己,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块软木,两个助手,一人扶住童贯的鸡鸡,方便切割卵袋。阉割师傅手很稳,也很快,拿起柳叶刀,朝着鸡鸡根部链接卵袋的部位切下,切断了连接,并且有了一个小口。童贯的脸上已经扭曲了起来,倒是硬气,没有昏过去,只是身体下意识的绷紧了。师傅放下柳叶刀,拿起那把剪刀,一端伸进了缺口,沿着蛋囊和身体连接的部位,细细的剪了一圈,取下来整个蛋囊放在了早就准备好的铜盘里。天赐看着童贯的胯间,一样灰白色的两个小球,被一些筋络吊在身体上,伴随着轻轻的咔嚓声,童贯的两个蛋蛋就被齐根取下,放在了蛋囊上。童贯只是喉咙里哀嚎几声,就只剩急促的呼吸,意识还是清醒着的,胯间也只剩下一阵一阵的疼痛。助手给童贯的伤口撒上药,就没有了血流,又给他贴上一块足够大的膏药,童贯的伤口就不怎么痛了,略微的疼痛伴随着丝丝清凉。

天赐扶着童贯下了床,搀扶着他走了几圈,其他男孩各自进入不同的房间,和他们的蛋蛋告别,这时,又有人送来一个男孩,那人和阉割师傅说了两句,就把他绑在了床上。童贯说什么都要过去看,天赐也只好搀着他过去,再看到另一个男孩受苦之后,童贯仿佛平衡了一些,又继续走了起来。之后也有其他胯间贴着膏药的孩子被搀扶着走动,童贯已经能够休息了。夜间童贯的胯间又是有丝丝缕缕的疼痛,让他休息不好,第二天有人来给他换药撕开膏药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微微结痂,适当的锻炼也没有影响他正常的走路。可他们的磨难还没有完,等他们的伤口好了以后,还要去掉龟头,过了十几日,这批净童卫的伤口都结痂好的差不多了了。这天,他们领到了一个小香囊,天赐这段时间都陪着童贯,因此也看到了是什么东西,这香囊的内衬是一块黑色的带着纹路的皮,里头还有两个干瘪的小球,闻起来还有特殊的香气,童贯的脸蹭一下的红了,把香囊收好。“天赐,明天要割鸡鸡了,还是一样来看看吧。”

次目,又是相同的场景,依旧是童贯先上前,不过这次却没有绑缚他们的身体,嘴里倒还是咬着软木,助手撸下裹着的皮肤,露出童贯粉嫩的头来,掏出一根中空的细铜管,从童贯粉嫩的孔洞插了进去。一把特制的剪刀,卡进了童贯头低下的沟,金属交汇的吱呀声传来,童贯差点倒下,天赐扶住了他,整个头被从铜管上取下,丢在一旁。同样的止血膏药,贴在了剩余的残段上,露出一截铜管,不多时,地上就堆满了一个个肉块,男孩们都在低声的呻吟。

他们已经是完全的净童卫了,再严格训练几年,就会被派去皇宫,守卫着,而童贯,则是留在这里,和父亲学习怎么训练以后的净童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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