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讴歌圣国 第五章 一节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1870 ℃

讴歌圣国 第五章 一节 尘埃

“失联了就得亲自去,这也许并非什么意外的常事,而是周密的计划,欧利莱用深红的相似性间接引导了血硅的导向重新引回了太阳系的范围之内,与其说是血硅自己过来,倒不如说欧利莱的棋局就算他死了也在继续运行。” 帝刻带着陈雨走进了山林里,明明只是被砸毁的小地方,进入山林之后却显得无比的广阔,完全看不到山林的尽头,只有很多人留下的不同样的血脚印。

“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别的改变,时间在这里是絮乱的,处处都在发着sos的频率求救信号想要吸引其他人过来。” 陈雨身上爬出去的那些虫子在森林里四处寻觅,探查着周围的时空是否异常之类的,那些数据都让陈雨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嗅到了我家族的味道,应该是陈月锋的后人,那种气息没错的。” 陈雨觉察到这里有其他人的存在,然而不一会,断掉的白泽刀就割破了限制的时空,出现在帝刻面前,让陈雨单手挡住了,周破晓看着陈雨身后的帝刻后退几步,撞到了乌特拉。

“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破晓收起白泽刀,“我们现在没有心思和你们打……”

“你们熟知的一个人和我约定好了,扫清除了我之外的所有敌人,是利亚特尔,也是贝娜尔,她似乎被棋则做了什么手脚,我需要进行调查,烦请诸位看得清大局。” 帝刻绕过陈雨,走到周破晓的面前,对她伸出手来。

“握着吧,你就是姬秋泽之下的第二位战斗者,难得的长命呢,这次合作我们会愉快的啊,不是吗?” 帝刻带着真诚的笑容,显得和蔼可亲,和之前那种帝王的威严完全不一样了,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我不是…不是很能信任你这些的说辞,那个人,我记不起来了,明明就在口边但就是说不出来,她的容貌就是人,也许不是什么的…我始终喊不出来和无法理解她的容貌这样子……” 周破晓想到她,感觉头疼欲裂,靠在乌特拉身上才稍稍缓些。

“啪!” 帝刻打了个脑瓜崩,让周破晓重新回过神来,“乌特拉,看好你家的小女孩,棋者也许就在我们附近!” 帝刻握紧装甲拳,陈雨靠在帝刻身后,警戒的看向每一个地方。

“呃……为什么…对不起……” 贝利尔特刚刚摸了周破晓的头,看见后果之后连忙撤退,分出利亚特尔来与他们见面。

“大家,还好吗?” 利亚特尔从远方走来的那个时候,帝刻的拳头停在了利亚特尔的脸上面,拳风还是划破了利亚特尔的脸,不过很快被帝刻修复。

“这不是你真实的身体,跟着我们,我们必须找到真相,其次,乌特拉,这个事情和利亚特尔的事情是两码事。” 帝刻捏着拳头,她的逻辑很清晰,她知道怪物是怪物,棋者是棋者,这两个是不同的势力所在。

“周破晓,可以握手吗?” 利亚特尔走到周破晓面前,周破晓也知道了,只得紧握住她的手,生怕她下一秒被带走。

“走吧,继续朝着山林的深处走,很显然,我们需要知道真相,利亚特尔的要知道,这些怪物也必须知道。” 帝刻此时很有一股领袖的风范,让本来想张嘴说明情况的周破晓一下子被压了一头。

“原来是这样的吗?果然记忆有些缺失过多了。” 姬鹿悄悄溜出去在山林跟踪周破晓那些人,用自己手中的玉牌骗过了她们敏锐的感知,黑色的短发上沾了不少树叶,脸上和手上那些娇嫩的肌肤都被荆棘划破了,穿的一身的棕色运动装到处都沾满了刺球,这次出去她没有穿什么装甲,她只是觉得这些事情和自己的那些记忆有关。

“必须,要让我身体里的意识,得到理所应当的回答。” 姬鹿总觉得自己体内有其他的意识,必须要用那些零碎的记忆来苏醒,只有这样她才会感觉这是完整的自己,“朝前走,一直朝前,这里的时空会束缚住你。” 那种男性的声音又在告诉姬鹿了。

“哪啊……” 男孩在树林里走着,时而回到现实的婴儿车攀爬,时而回到树林里面行走起来,在两个世界之间来回穿梭。

“呃啊……” 男孩被母亲抱起来,吱吱呀呀的叫起来,他睁开的瞳孔映射出的光景是那被侵蚀的山林,而不是家里温馨的光景,孩子大声的哭泣起来。

“怎么了?怎么回事……啊?” 母亲搂紧了男孩,母亲的相貌平平,但足以护住男孩娇小的身躯,她家的光景已经在山林和现实之中互相交缠在了一起,一切的开端都因为那个男孩在晚上注视到了那个流星,命运会将注视到流星的人吸引于此进行感染和侵蚀,而注视和追寻流星的人,必然是这个世界的栋梁之材。

但流星偏偏让那些无辜者注视到了,所以让那些无辜者也被牵扯进这些异常之中,这是本来不应该属于他们的灾难,现在血硅穿越山林,直击向母亲的身躯。

“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亲尖叫着,不小心扔出婴儿,但还是忍着痛苦飞扑过去抱住那个男孩,“…啊啊……” 母亲握住滚落在地上的老式钢笔,插在自己的背上,对着地板上的反光硬生生的将有血硅的那块皮刻了下来,抱着男孩强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走向山林。

“也不知道接下来有谁能救救孩子,好痛…好痛…” 那个母亲背后的血硅还有部分依附着的,还在蚕食她后背的骨肉,甚至钻进了脊柱里面,疼的那个母亲直不起腰,山林里一片祥和,坏与不好的事情却都发生在一个仅仅只想要孩子过好的、最单纯的母亲身上。

“妈妈,妈妈,这不是家…” 男孩又哭又闹,看着周围陌生的山林,在母亲的怀里挣扎起来,“别……儿子,妈妈快抱不住……” 母亲上气不接下气的跪在那些泥土上,血硅侵蚀她的意识和骨骼,长出了许多血红色的骨刺。

母亲在山林中无助的大喊,抱着男孩踉跄的倾尽全力奔跑,她身上的血管正在不断蔓延向自己手中的孩子,黑色的头发被血硅染成了通红,脸上的那些毛细血管也在不断的飞崩出来,连神经都对她的孩子蠢蠢欲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 男孩看着自己母亲的从原本美丽的容貌化为了满是血管的尸体,那些血管已经缠绕在男孩的身上,然后又从男孩的身上抽离,反复不断,母亲的步伐在急促中缓慢,双手想搂紧又想松开不让血管触碰到男孩的纠结模样,连眼泪都已经哭泣到干涸。

“别怕,别怕!妈妈……妈妈什么都做得到!” 母亲看见前方那些屹立的尸体,这反而让自己轻松,那些血管和神经全都飞向那些尸体作为自己控制不住的敌对目标,血管喷出血刃切割那些尸体,那些尸体又在不断的复原,自己手里的男孩一直搂紧,用那些血管和血肉护住他。

“砰!” 黑与白的界限铺盖了世界,黑色与白色的王棋在手炮被击发而出,棋盘将那些尸体瞬间崩坏,最终银色的手炮抵在了那个母亲的身上,一身的礼服与长满黑白色羽翼的面具的少女,冒着紫色烈焰的瞳孔注视那个母亲单纯的目光。

“在此之前,在此之前……” 母亲用自己的意识松开了血管包裹着的那个男孩,男孩的哭声在嚎啕大哭的瞬间,乌特拉就跑过来将男孩从那个怪物手里夺到自己怀里来。

“哈哈哈,好啦,你们是善良的人……是善良的人。” 手炮冒出金色的枪焰,母亲的身体被打碎的瞬间就崩坏成光粒子飘散了。

乌特拉捂住了男孩的眼睛,当男孩再次睁眼的时候,母亲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妈妈去哪里了?” 男孩问乌特拉,纯洁无瑕的眼神中看不见死亡,只有那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眼眸,黑色的瞳孔,自然卷的黑发和平平无奇的面貌,就这样看着乌特拉,和任何人都一样。

“你的妈妈走向了全人类都会追寻的乌托邦之路,那里什么都是好的,那里什么都是最正常,没有现在的这些怪物,没有现在的这些事情,所有人的理想都会那个地方实现。” 乌特拉哄着那个男孩。

“真的……吗?姐姐…” 男孩带着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乌特拉,乌特拉郑重的点了点头,“等你之后,有了和你母亲那般高尚的精神,你也能走向那条道路,与她汇聚。”

乌特拉那一身的女武神装甲映射出男孩期待的面容,眼神里尽是对未来的期盼,虽然他不知道那些所谓的乌托邦是什么,但他知道,未来的那些,一定是最为美好的事件。

“叫什么名字哇?” 利亚特尔看这个男孩挺可爱,凑近过来询问他的名字。

“黎……晓熠。” 男孩口齿不清的说出这三个字,已经可以确定是东中人了,连周破晓和帝刻都兴致勃勃的过来探望这个婴儿,在奇异频出的山林里被托付了一个普通的婴儿简直是再稀奇不过的事情了,乌特拉很珍惜这个男孩,将其收在装甲里,用欧若拉的魔能造出奶汁供给给男孩。

“真是不错的事情,这是我国土之下的婴儿,那么健康,那么富有牺牲精神的母亲,是值得被纪念的存在。” 帝刻看了一眼刚刚那位母亲逝去的地方,即使被利亚特尔崩坏了,那个地方仍然存留有那位母亲的脚印,帝刻直接立起那个母亲的石碑,示意乌特拉她们继续前行。

“陈雨,你分开行动,去探索这个山林的具体构造,这是必要的事情,因为我觉得这次的规模很大,超级巨大,连无辜者都能牵扯进来的话,我认为它有着将注视流星者、好奇流星者等全都被命运吸引进来的意味。” 帝刻几乎什么都算的到,这点问题根本难不倒她,顶多就是动动手指的问题。

“呦呵,你没有骗到我呢?” 姬鹿右手的五根手指指尖在不断的旋转着许多鎏金的玉牌,看见那个银红色的身影走向自己正在爆炸的幻影被轰飞,那些尸体的血管袭来,姬鹿也丝毫不慌,扔出三张玉牌,玉牌锁住了他们进攻的方向,他们只能换个方向进攻,但是他们没有瞬移的能力,直接让姬鹿消失在了属于自己循环的时空里。

“一些雕虫小技,我可是骗过天命的完美者~” 姬鹿身边的星宿光纹环绕她旋转,诸多的玉牌从她鲜红色的、从手臂蔓延到耳边的巨大红茧中弹射而出,骗过这座山林的那些循环时间的机制与进攻的怪物。

“太抱歉,我得是找回记忆的人。” 姬鹿靠在树上,转着玉牌,玉牌转动时掀起的风如同刀刃切那些树枝掩藏住自己的身影,姬离路过了姬鹿的身边,姬鹿并没有动手,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的族人。

“还没有死,跟着那家伙混……真是有她的妙计所在。” 姬鹿走出树枝堆,看向姬离那个忠诚的身影,仿佛她的口中一直都在呢喃帝刻两个字一般的为帝刻做尽天下的事情。

“带着他不方便战斗,我觉得还是先把他搁置在江寻雨那边,利亚特尔,你和周破晓就先合作着吧,我得亲自把孩子送出去,因为我们这次没有考虑到营救任务。” 乌特拉飞向苍穹,用欧若拉的火焰突破山林封锁天空的那些桎梏,飞回了克鲁克。

“我得说幸亏她离开了,不然她就会在这里出现命运定义的死亡。” 帝刻擦开了地面上的那些血硅,就差贯穿乌特拉的装甲,还有远方那些突然冲击过来的血管,那绝对是故意存在的,就为了让乌特拉护住黎晓熠,可以说是黎晓熠间接救了乌特拉一命。

“巧合真多……真多……” 周破晓斩断那些冲击过来的血管,利亚特尔马上突破了那些特殊的尸体。

“侥幸呢?不如说,是你让乌特拉飞走的对吧?” ukn的声音从贝利尔特的耳边回响,贝利尔特靠在树上看向乌特拉飞翔的背影。

“呵,这个孩子……是从前我在尚未清醒的时候做出来的…棋局,血脉已经可以追究到了当年的二战,我的嘲讽让当初的男人留下了种延续到了现在,然后未来的我让这个孩子成为了拯救乌特拉和周破晓的关键!”

“你想通过未知来覆灭我的棋局吗?我在过去、未来、现在,三个自己同时在博弈不同时间的我自己,然而我的意识只有一个,但就是不同时间段存在的唯一意识,就能摧毁你的那些歪心思。” 贝利尔特笑了起来,即便她已经想不起这个声音究竟是谁,但她听见那个女人惊奇的声音,就知道她再一次成功了。

“那个男人被我的语句嘲讽,我嘲讽这一切还会卷土重来,不值得战斗,他想要见证真正的未来,于是留下了那个孩子,他活不了那么久,所以他留下来那个孩子!” 贝利尔特略微有些激动的说着自己那些举动。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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