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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传道(六),1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6700 ℃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小村子里就唱起了响亮的鸡鸣声。雄鸡报晓,那只骄傲的大公鸡站在墙上,运起浑身的气力,吐气开声,声震四野。仿佛是在向天宣告,它才是这个族群里最强的雄性。

作为一只强大的雄性,它会吸引更多的雌性,获得与她们交配的权利,并且不会把这项权利让给任何其他雄性。无论对于动物,还是对于人,都是如此。

如果一个男人,让出了自己的女人,那么他就已经输掉了这场男人的战争。输掉的原因可能会有很多,无论是屈从于暴力、胁迫,屈从于阴谋、算计,还是屈从于欲望。无可否认的是,他将就此臣服于更强大的男人,他将无可避免的产生自卑感,并将被抢走本应只属于自己的女人。

鸡鸣三遍,莫云潭和洛悠悠就都已经起床了,初白的天光,尚不足以照亮屋中,睡在外侧的洛悠悠首先坐起,穿着小衣点亮了蜡烛。烛光亮起,照亮了夫妻二人布满血丝的眼眸。

其实,他们醒来的要更早,甚至于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睡眠。这一夜来,他们的心中如同一团乱麻,焦躁、烦闷、紧张、恐惧、期盼、兴奋,各种各样不同的情感,你方唱罢我登台,走马灯似的在心中晃来晃去。

“我们走吧。”莫云潭不知道说这句话时,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心情,似乎有些这一去再也无法回头的紧张,又有着自己作为男人的失败感。如同最后一次回首天堂的堕天使,又似长出第一枚龙鳞的屠龙勇士,被欲望裹挟,又难掩惆怅。

“现在......么?”起床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洛悠悠,似乎被这一句话吓了一跳,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紧张的反问道。

“嗯。”莫云潭抛开千头万绪的烦恼,语气沉闷的说道:“仙师观路远,要早些去才好。”

洛悠悠不语,小脸上满是挣扎,莫云潭沉闷了一会,又小声道:“我们去求仙师解厄,要穿的郑重些。小悠,你就穿我们定亲那天你穿过的那件衣服吧。”

洛悠悠从小穿着朴素,几乎没有什么华丽的衣服,在莫云潭的印象中,洛悠悠唯二的两次穿着华美,一次是新婚那天,一次是定亲那天。那天的小悠,给了他很不一样的感觉,仿佛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小妹妹,那天忽然变成了一个光彩四射的女人。给了他极其深刻的印象。

然而这两件衣服,却都一闪而逝,只穿了一次,就被洛悠悠珍藏了起来,再也没有见到过。此时此刻,莫云潭忽然很想再见到,见到那天那个仙女般美艳的小悠,把她留在人间,带她去......找仙师消灾解厄。

少女偏过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莫云潭,清澈的双眼忽然间睁的好大,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似乎是在问,真的要穿么?相公要是喜欢,我晚上可以穿给你看,但是今天,我真的不想穿。

少女最喜欢的打扮,只有在与心上人定亲之日才穿过一次的衣服,那是她送给爱人的礼物,也是她最珍贵日子的纪念。如同结婚照或是钻戒一样,那上面寄托着的,是少女芳心里最甜蜜的回忆。

在莫云潭的记忆中,只知道定亲和新婚那两天里,穿着新衣的小悠仿佛与平常有着很大的不同,惊艳的让他甚至难以移开目光。然而对于少女来说,那前所未见的美艳动人,并非仅仅是因为换上了美丽的衣服,更重要的是,那是少女从小到大以来,最期盼最幸福的日子。内心的满足,才是她那天所绽放出的最美的光芒。

她的心颤抖着,她不想让那甜蜜的幸福,沾染上难以忍受的不堪。她的目光中带着央求,如同一个穷苦人家的小女孩,在试图守护自己唯一的玻璃球玩具。然而在少女的注视下,莫云潭的目光躲闪了一瞬,而后便回望过来,目光中带着一丝坚持。

莫云潭的意志并不坚定,然而洛悠悠从不会违逆他,少女鼻子一酸,双眼微红,委屈的应道:“好,听相公的,我穿。”

衣不蔽体的小女孩,终于还是楚楚可怜的,将自己唯一的小玻璃球,交给了欺负她的男孩子们。哪怕她明知道,在男孩们玩腻之后,嬉笑之间随手就会将这颗小玻璃球摔的粉碎。

不久之后,正当心情复杂的莫云潭,不知多少次绕着院子焦躁的转圈时。卧房的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了。

洛悠悠穿了一件素白色的对襟,领衿上用近白的淡黄色绣着些精巧的花纹。少女小巧的双手,从玄色袖袂中探出,更突显了指掌的白皙嫩滑。少女整理着身上这件对她有着重要意义的衣衫,灵巧的小手,带着玄色大袖飘来荡去,如同淡雅出尘的瑶池天女,在翩翩起舞。

莫云潭都看的呆住了,他与小悠朝夕相处,本已习惯了少女的天生灵秀,但是这一刻,却又难以抑制的感到惊艳。

少女纤细的腰肢上,系着白底蓝边的衣带。下面则穿了一袭素色长裙,白底粉面的绣花鞋,如同害羞的小姑娘一般藏在裙下,只是偶尔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足尖,更加勾起了男人的探索欲望。

洛悠悠这一身得体的汉服正装,以黑白二色为主基调。虽不似城中贵女那样穿的色彩鲜活、艳比花娇。却更增添了一丝出尘的气质,这种集天地之灵秀般的气质,点缀在本就娇美可爱的少女身上,仿佛起到了画龙点睛般的效果,让洛悠悠此时看起来如同仙女般,不落凡尘,让人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倾慕感。

少女朝他抿唇一笑,仿佛明月无暇。带给了莫云潭一种清幽雅致,却又颇感亲切的氛围。有一瞬间,他的心激烈的动摇着,他不愿意让气质如此清灵的少女,受到玷污,他想赶走所有饿狼般垂涎欲滴的男人,保护小悠,保护上天赐给他的、独属于他的最美丽的宝贝。

他前进一步,如同要守护自己最珍贵之物,难以自持的开了口:“小悠,我们......”

“嗯?”少女微微侧头,看向他的表情中有些小疑惑。

然而莫云潭的纠结只持续了片刻,似乎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心底响起,这都是为了消灾解厄,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让白玉般的小悠染上瑕疵。可是灾厄不解会有性命之危,只有帮她消除灾厄,才是真的在保护她。

这如同自我催眠般的自我安慰,终于还是消去了他最后的动摇。

而在动摇过后,隐藏在心底不去触碰的扭曲欲望,却又不受控制的蒸腾了起来。如此气质出尘,如天上仙子般的可爱少女,若是被拖下凡间。用野蛮的侵犯去冲击她素雅的身姿,用肉体的撞击声去打破她的那份宁静,将只可远观的翩翩仙子,按在胯下狠狠地亵玩。

而这一切,甚至还不是由自己完成,上天给予自己的最宝贵的明珠,自己钟灵慧秀、出尘绝世的娇美娘子,将在自己面前,永远染上其他男人的颜色。

这种扭曲的欲望,藏在消灾解厄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背后,如同一股热流,发散到了男人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他如一头牛一样,喘着粗气,想要守护珍宝的表情消退,眼神变得浑浊而充满欲望,他的气息燥热无比,“小悠,你穿这件衣服,真的好美啊,就像要飞到天上去,变成仙女呢。”

“小悠不会到天上去的,小悠会永远在云哥哥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云哥哥的。”气质淡雅的少女,完全不知道相公心中那肮脏至极的欲望,却因为男人的称赞,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但是随后,这抹喜悦就被忧愁所冲淡了,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她的心乱作一团,仿佛被系在一起的绳结,千头万绪难以理清。可是那抹忧思,却让她看起来,显得更加诱人。

洛悠悠跟着莫云潭,终于还是朝着仙师观上路了。她穿着自己最珍惜的衣裳,紧紧地握住莫云潭的手,就和她满怀欣喜的与心上人定亲那天一样。

那一天,她也穿着这件衣服,羞涩难耐的,被心上人牵着手,霞飞双颊。

那一天,满心欢喜的少女,迈向了自己最向往的幸福。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即将步入天堂。而今天,她却在如此相似的环境下,步向了地狱。

午后,仙师观内,硕大的香炉立在院子中央,其上香火鼎盛,阵阵青烟摇摇晃晃的越飘越高,袅袅消失在空中。散发着能让人心情安宁的香气。

莫云潭站在香炉旁,看着一波又一波前来敬香的人,静静地等待着。

不久,他就见到了熟悉的身影,玄七和玄九,从仙师观后堂,闪身走出,正站在大殿中间。

莫云潭连忙拉着洛悠悠,赶上前去,跪在蒲团上,叩首请愿道:“请仙师怜悯,帮我娘子消灾解难。”

洛悠悠本不想跪,却还是拗不过莫云潭,被他拉扯着也跪在蒲团之上,却不下拜,只是直挺挺的跪坐在那,俏目含煞,瞪着玄七和玄九。

仙师观离他们所在的村子有些远。一路行来,不常干体力活的洛悠悠,双腿都有点发软,一双小脚丫也有些痛。在夏日的燥热中,少女全身都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此时权当是坐下歇脚了。

玄九自看到洛悠悠的那一刻起,眼神就变得直挺挺的,这个本就钟灵慧秀的新婚少女,此时穿着一身气质超然的衣裙,简直如同仙女一般,让他根本就挪不开眼睛。

久经花丛的他,竟然一瞬间升起了如同屌丝面对女神一般的感觉,从心底里有些不敢,去和这高不可攀的绝美少女说话。可是这种情绪只在一瞬之间,下一刻,就被无尽的占有欲所取代,他想玷污这份美好,想占有这个良家女子、别人的娇妻,想在那素雅的身体里打入自己的记号。

直到两人来到面前,莫云潭跪下叩首,玄九才从这初见的惊艳中回过神来。

“卧槽!还真等来了啊。”玄九那天虽然听了玄七的话,一等再等,却一直不相信,真的会有男人,主动把自己的妻子,送上门来让别的男人玩弄。今天见了,着实有些惊讶。

玄七隐蔽的用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慎言,而后一甩拂尘,满脸神棍相的说道:“你是莫家小子吧?贫道记得,你夫妻二人的灾厄已消了啊,为何还要来求。”

莫云潭再叩首,“灾厄大多已解,却似乎还小有存留,请仙师一试,有则解之,无则让信男信女安心。”

恍惚间,莫云潭似乎听到玄七用鼻音,发出了一声嗤笑,再仔细看时,却好像是自己听错了,那张脸依旧严肃而端正,“如此也好,只是我这里有两种方法,可解灾厄,不知你想求到哪一种?”

是让自己娘子与仙师交合的第一种,还是让仙师请瑶池仙露的第二种。

“不知用第二种方法,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么。”

“贫道有八成把握。”

“没有十成,就还是用第一种吧。我不想让小悠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再有不适。”这句话,是他的真心话,却也悄悄隐藏起了自己不断蒸腾的欲望。

“既然如此,你二人随我来吧。”玄七一甩拂尘,一个向后转,长长的道袍袖袂翻飞,扫过莫云潭,让他的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当场扇了一个巴掌一般。

洛悠悠表情木讷,随着莫云潭起身。她刚刚作出决定,抛去心中的一切愁苦,顺其自然。既然心中这千头万绪的纷乱,自己理不清楚,那就干脆全不理会。既然即将发生的事情,自己不知如何面对,那就干脆不去不面对。

相公怎么决定,自己就完全听从。相公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一切全凭相公做主。

她就像一只鸵鸟,把莫云潭当做了一个可以躲藏脑袋的沙丘。在全凭相公做主的心里安慰下,掩耳盗铃般一步步的,走进了仙师观的深处。

仙师观虽然不甚豪华,修的却也层层叠叠。第一层院落,便是刚刚莫云潭和洛悠悠所在的地方,院子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香炉,正堂上供奉着诸多神仙,大多百姓,都会选择在此上香祈福。

第二层院落,殿中立着三清像,有诸多仙师弟子在此,或是在装模作样的打坐修行,或是在接待一些衣着华贵的客人。这里是他们平日修行的地方,也是一些权贵之人,远来祈福的地方。

第三层院落,没有大殿,两侧林立着一排小房间。每个小房间都不见窗户,只有一扇房门都朝向中间的通道。每扇门外,都设有蒲团和香案。此时正有一名男子,跪在右侧第二间屋子外,虔诚的焚香叩首,嘴里还似乎念念有词。

这一层院落,是众道士们所精心设计的场所,有那貌美妇人,与丈夫一同来祈福之时,便会言有灾祸,再将他们带到这里。通过一大堆玄之又玄的理论,什么各自祈福以免互相干扰之类的,让夫妇二人,分别在房间内外焚香叩拜。

通常来说,丈夫都对此毫无疑虑。就算偶尔有那疑心重的,见了那屋里封闭,只有这一扇房门,便也安心的在门外烧香拜神了。

殊不知,妻子进屋后不久,就会因为屋中点燃的熏香,而陷入半睡半醒的迷蒙状态,而等待已久的道士,则会从墙里夹层中走出,对那不设防的娇躯肆意妄为。

他们最喜欢做的,就是让妇人手扶着门,翘起屁股,从后面疯狂地插入。在与她丈夫只有一门之隔的地方,随意的玩弄着妇人。甚至会把自己肮脏的精液,留在妇人体内,让那无穷的精子,侵入她的子宫,留下无尽遐思。

而事后,道士们只需要整理好现场,当妇人从那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清醒过来时,只会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一觉做了些梦。就如同那些觉得自己好像只打了一个盹,却发现已经下课了的人的感觉一样。

至于体内的些许湿润,只会被女人们当做自己因春梦而起的情欲,羞于启齿。

这里虽然是道士们为了玩女人,而修建的圣地。却不是玄七今天要来的地方,他和玄九,带着莫云潭和洛悠悠,向着道观的更深处走去。

经过那正诚心祈祷的男人时,他身边的木门似乎有些摇晃,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而后又复归平静。正跪在门前的男人疑惑的看了看面前的门,只当是莫云潭等人行走时,带动的些许微风,扰动了房门,就未再仔细查看。

殊不知,就在门后,他美丽的妻子,正双眼迷离、脸蛋嫣红着,被按在房门上,被一根硕大的肉棒,一次次的贯穿着。

穿过第三层院落后,第四层院落是道士们的卧房。有不少屋舍林林立立的修建在这层院落,一间挨着一间,看起来新旧不一。有些房屋明显刚刚修建不久,而有些房屋的砖瓦墙壁,已经破旧开裂、杂草丛生。甚至有间屋子的屋顶上,还长了颗小树。这些屋舍,记录了这座道观,从人烟稀少到香火鼎盛,观中弟子逐渐增多的历程。这一层院落,已经属于道观的后堂,没有道士们带领,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看起来,这里似乎是道观中的最后一层院落了,再也没有道路通向后面。可是玄七走到尽头的墙壁里侧,一转弯,竟然在两间屋舍之间,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夹缝里,打开了一扇门。曲曲折折的小径,带着他们通向了看起来并不存在的第五层院落。

第五层院落很小,只有三间连成一排的屋子,屋子前面的空地,与其说是院子,不如说是一个走廊。狭小到只能允许三人并肩而行。

玄七停下脚步,推开第一间房间的房门。房间里似乎一扇窗户都没有,漆黑一片,在房门外投进去的阳光帮助下,莫云潭只能依稀见到,这间屋子面积不大,左右摆有桌案,尽头似乎还摆放着一张床。

忽然,莫云潭的视线被遮住了,原来是玄七挡在了他的面前。

“莫家小子,你且在此等候,我与师弟在屋里,帮你娘子消灾解难。”

“啊?”莫云潭一愣,见玄九和洛悠悠已进了屋中,自己却被玄七挡在门外,不由有些着急,他期期艾艾的问道:“我、我不能进去么?”

玄七似乎有些惊讶,与他面面相觑的疑惑道:“你又没有灾厄,你进去做什么?”

“我......我......”莫云潭涨红了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玄七玩味的笑道:“你想看?”

“不是!”莫云潭被烫到了一般,连忙否认。

“那你就在这等着吧。”玄七一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等、等等!”莫云潭急的不行,拽住玄七的袖子,嘴巴开合了许久,才语气艰难的说道:“是,我想看。”

玄七却没有转身,笑问道:“你想看什么?”

“我想看...我想看仙师帮我娘子解厄......和我娘子......交合。”这句话一出口,莫云潭的心仿佛拧作一团,他为自己丢掉了所有的尊严而痛苦,却又因为完全暴露了真实的自己,而有些兴奋。

玄七转过头,看向莫云潭的眼里充满了轻蔑和鄙夷,莫云潭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放心吧,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进来的。”

随着‘咯吱’的声响,房门关上了,莫云潭站在外面,无穷的欲望引动浑身的燥热,让他立刻就想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却不被允许进入,他只能站在外面,焦急的来回转圈,苦苦等待着玄七叫他进门的那一刻。

房间内,随着房门关闭,彻底陷入了黑暗,不过下一刻,房间中便出现了光芒,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玄七取出火折子,拧开盖子,提气轻轻一吹,将熄的火星便又星星点点的复燃了起来。他环绕房间,依次点亮了左右桌案上的四个蜡烛,这间不大的房屋,便随之明亮了起来。

随着烛光亮起,小屋中的所有东西,也映入了洛悠悠眼中。只见左右两侧,放着两张桌案,上面各有两支蜡烛,正在熊熊燃烧着。桌上还有些稀奇古怪的,洛悠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小物件,不知是作何使用的,但只是随便一扫,洛悠悠便感受到了那些东西,对女性的无穷恶意。

而屋中尽头,是一张没有帘幕的床,有黑布作为床单。床前是一片空地,有四条粗布,从上面垂落到地上。洛悠悠抬头一看,这四条粗布,似乎是系在房顶的四个铁圆环之上的。少女的脑中仔细思索了一圈,也想不明白这种奇怪的装潢布置,是要用来做些什么的。

今天的洛悠悠,在一身素色衣裙的衬托下,本就显得格外钟灵慧秀。此时在烛光下,让她精致的容貌更添了一分白皙诱人。想到这般闭月羞花的佳人,即将被自己肆意侵犯,玄九的心开始激烈的跳动起来。他咧开嘴,朝素雅的少女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小娘子,你还记得我们吧。”

“哼!”洛悠悠一声冷哼,面如寒霜的偏过头去,对他不做理会。

“没关系。”玄九挑了挑眉,紧紧盯着愤怒之中依然令人垂涎欲滴的少女,目光仿佛化作实质,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你就算不记得我,也一定会记得我这条操过你的大肉棒的!”

“你无耻!”少女又惊又怒,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羞涩,“你们这样的恶人,欺辱良家妇女,你们不得好死!”

“呦,被我肏的时候,舒服的一个劲的娇喘,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啊?”玄九走到洛悠悠身边,伸出手强行扭过她的脸。感受着少女俏脸上皮肤的娇嫩,又用手指挑起她光滑的下颚,让少女冷若冰霜的双眸仰视着自己,嘲笑道:“是不是被我的大肉棒操过之后,你相公那小东西再也不能满足你了啊?哦,不对,就你相公那废物模样,恐怕根本就插不进去吧,他只能像条狗一样,给道爷们磕头,求着道爷们帮忙操你,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哈哈哈!”

“你们可以糟蹋我,但是不能侮辱云哥哥!”洛悠悠尖声嘶吼着,娇滴滴的小姑娘此时仿佛是一只受到伤害的猛兽。柳眉竖起,明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

“道爷我偏要......”

玄九话音未落,洛悠悠便并指成拳,用足十成的力气,朝他那可憎的大脸打去。

猝不及防之下,玄九只见到一个白皙的小拳头,在眼中飞快的放大、再放大,在他刚刚反应过来,是面前的少女发飙了的时候,那一拳已经正中他的面门。玄九的头立刻被打的朝后仰去,就像一个被绳子拴在地上的皮球,被踢时不能飞走,只能围着中心点画圈。

“哎呦!痛死我了!”玄九捂住脸,痛苦的哀嚎着。长时间的高高在上,每天只想着怎么收钱玩女人的他,在被打时只知道呼痛,再没有其他反应。

洛悠悠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一拳过后,少女上前一步,拉近了距离,又一记上勾拳,朝着玄九的下颚而去。她洛悠悠打架,从不泼妇似的抓挠扯头发,要么不打,要打就拿拳头说话。

一旁玄七忽然发现,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掌控,他考虑过很多可能发生的情况,主要是针对莫云潭的,包括莫云潭进屋前最终拒绝,甚至包括莫云潭在见到娘子受辱后中途反悔。

但他却几乎没怎么考虑过洛悠悠,在他看来,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玄九去都能手到擒来,最多不过哭一哭闹一闹,能惹出什么麻烦来。可他考虑的情况再多,也万万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能握起拳头打人,而且看起来似乎还挺能打。

莫云潭是她的挚爱,为了莫云潭,她可以忍受一切羞辱加诸己身。莫云潭也是她的逆鳞,她不允许任何人,羞辱诋毁他。

“啊——”随着玄九悠长的惨叫声,洛悠悠的第二拳,正中玄九下颚,玄九的头像是被大棒敲了一样,一股剧痛让他眼前一黑,似乎有无数的鸟儿,围在他头顶转圈圈。

两招打出眩晕,洛悠悠再接再厉,玄九对莫云潭的羞辱让她怒火中烧,她恶向胆边生,飞起一脚,就朝着玄九两腿之间就踢了过去。你敢通过这脏东西的大小,羞辱云哥哥,我就让你再也用不了!

她这一脚要是踢实在了,玄九怕是再也不能去祸害良家女子了,淫道士变成阉道士,可就真的为民除害了。

一旁玄七见势不妙,没想到洛悠悠会有这么狠,少女似乎成了推演卜算中的变数,每一步都走在他的预料之外,他不知有多久,没经历过这么多的‘没想到’了。他来不及阻止洛悠悠,只能用力一拉玄九,让他在间不容发之际退了两步,免去了被废掉的下场。

扯开了玄九,玄七连忙扑上去,试图抓住洛悠悠,只要进入互相撕扯的阶段,凭他的力气,自然可以轻易制服少女。

然而洛悠悠向左一个闪身,就让过了玄七这一扑,玄七转身再扑,少女再躲。一旁刚刚缓过神来的玄九,见似乎有机可乘,想要从背后抱住洛悠悠,却被洛悠悠眼尖发现。她转身一记侧踢,长长的裙摆似乎丝毫不影响踢腿速度。少女修长的双腿,拿在手中摸索把玩时极其过瘾,用来踢人时一样极其过瘾。这一脚踢在玄九腿弯,玄九正往前迈步,支撑腿忽然被踢到,一个踉跄,就栽倒在地上,脸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切的接触,差点没崩掉一颗门牙。

“哎呦我操,疼死我了。”玄九无能的哀嚎着,像个被打了就找家长的孩子一样,“师兄,抓住她啊,我一定要操死这小贱货。”

严阵以待的玄七,和重整旗鼓的玄九,呈两面包夹之势围住了少女,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姑娘大打出手,诱奸变成了强奸,不大的房间里立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玄七常年打坐,对身体的锻炼一直未曾放下,修身养性如同苦修士一般,若是洛悠悠以他为目标,恐怕此时已经被擒住了。奈何洛悠悠似乎专找软柿子捏,照着玄九打不说,还绕着玄九不停位移,躲避着玄七的攻击。

长时间养尊处优的玄九,不知多少年没和人打过架了,小时候乞讨时会的那点本事,早就还给了不知道埋在哪里的爹妈。他像个好几年没出过门的死宅一样,四肢僵硬移动缓慢,不仅帮不上忙,还一直被洛悠悠用走位当做肉盾,让玄七无从下手。

玄七差点被他气出脑溢血,你但凡有一点用,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

少女的娇躯搂在怀里的时候小巧可人,打起架来也一样小巧灵活。洛悠悠翻身跃上桌子,躲过两个男人的夹攻,顺手抄起桌上一根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棍子,另一手拿了一根皮质的,尽头如杂草般分作无数叶片的小皮鞭,朝着两个道士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

玄七双眼直瞪,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谁见过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小姑娘,穿一身仙气飘飘的汉服长裙,左手拿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阴茎,右手拿一个性爱情趣小皮鞭,单挑两个大老爷们的?对,就是单挑,还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单挑,而是实打实的单挑。这种经历不知道别人如何看待,反正玄七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上蹿下跳了许久,房间里终于渐渐归于宁静。洛悠悠毕竟是一个娇小的少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对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被制服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洛悠悠的两只手臂,被玄七抓住别在身后,上半身被按爬在桌子上,关节反转动弹不得。长裙下修长的双腿不断挣扎着,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无论如何也踢不到男人。

玄九一只眼框黑着,那里似乎挨了狠狠的一拳。鼻子抽动着,最开始就被命中的鼻子,到现在都一直火辣辣的痛。

他呲着牙,狰狞的凑到洛悠悠脸前,一边痛的直抽冷气一边骂道:“怎么?听不得...嘶——听不得老子骂你相公?老子偏要骂...嘶——老子不止要骂那废物,还要当着他的面操你,还要踩在他身上操你...嘶——老子要射满你的子宫,然后让你屄里的骚水洒他一身,让他永远当一个小鸡巴绿帽王八......啊呀——”

玄九越说越激动,拿手在少女的俏脸上放肆的抚摸着,最后一声痛呼,却是被少女狠狠的咬住了虎口。

“啊痛痛痛!”玄九惨叫着,用另一只手猛打少女的脸,“松口、松口、松口啊!”

洛悠悠的俏脸被打的有些肿痛,头部被重击带来的巨大疼痛不断的传递到大脑。可少女洁白整齐的贝齿,却依旧死死咬在玄九手上,不仅不放开,力道还越来越大。

玄七有些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明明只要按部就班就能顺顺利利的玩美人,偏被玄九节外生枝,惹出这许多事端来。他一边继续按住洛悠悠,让她动弹不得,一边沉着脸对玄九说道:“师弟!为她相公的事对她道歉!”

“什么?让我为那废物王八道歉?”玄九又惊又怒,手舞足蹈的大吼大叫着:“我说的不是事实么?那就是个求着我给他戴绿帽的王八......呀痛痛痛!”

“够了!是不是事实,一会你可以问她相公。”玄七的语气也沉了下来,“现在,对她道歉!”

长时间对玄七唯命是从,让玄九对玄七有一种如同儿子对老子的惧怕感,平时玩归玩闹归闹,一旦玄七沉下脸,玄九立刻就怂了。再加上手又一直被咬的痛不欲生,他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好吧好吧,我道歉,我不该那么说你相公,我错了。快松开啊!——嘶哈嘶哈......”

少女松口的一瞬间,玄九就猛地抽出了手,看着虎口处血迹斑斑的牙印,痛苦的吸着凉气。不服气的他本想再挑衅两句,却被玄七一瞪,讪讪的闭上了嘴。

玄七见这无谓的闹剧终于结束,便开始进入今天的正题。他弯下腰,右臂抄起洛悠悠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洛悠悠明白,不论她怎么闹,只要莫云潭心意不改,她终究是躲不过今天的凌辱的。莫云潭就如那决定道路的唐三藏,只要他西行之心不改,即使强如齐天大圣,也避不开那命中注定的八十一难。

洛悠悠感到自己被玄七抱起,也不挣扎,只是别过头、闭上眼,希望能尽快结束对自己的羞辱,只当是一场噩梦。随后她又感到自己的手脚,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少女一惊,再睁眼看去时,才终于解开了自己之前的疑惑,她终于明白,那四条从屋顶铁环上垂下的粗布,是做什么用的了。

玄七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洛悠悠,少女轻盈的身体,让他可以毫不费力的抱着她移动。玄七没有走向屋子里侧的床铺,而是怀抱着少女柔软的身躯,走到了房屋中间。先将四条从屋顶铁环上垂下的粗布,系在一起。而后把洛悠悠放到粗布绳上,让粗布绳承载着洛悠悠的身体,使她以一个平躺的姿势躺在粗布绳上,悬在空中。

再将粗布末端,分别绑住洛悠悠的四肢。一拉精心捆绑的绳结,洛悠悠的四肢便在粗布的绑缚下,被强制拉向四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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