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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嘿,小家伙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5550 ℃

小家伙将钥匙插进了锁孔里,大力转动。在一阵子阻尼感后,门才堪堪打开。

小家伙很懂事,这些日常的东西里,没有什么事情我需要帮她。她将书包放在鞋柜上,然后打开卫生间的灯,洗手。

“嘿,小家伙。”

我将她叫了过来。

“小家伙,今晚我做饭。想吃什么?通心粉还是其他的?”

“通心粉吧。”

“那你等一会儿。你蕾缪乐阿姨得等一会儿----她去买菜了。”

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小家伙真的很像她的母亲,实在是太像了,除了和我一样勉强够用的头脑,没有一样是从我的身上继承的。小家伙软软、刚冒芽的鲁珀耳朵,还有那乌黑的柔顺长发,以及明亮的金色眼眸和那不苟言笑的性格,都和她的母亲没有多大差别----除了小家伙不喜欢吃Pocky。

所以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对她内心中开始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愧疚感和负罪感。这种感觉经常让我陷入焦虑,以至于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我甚至无法面对她,从内心深处抗拒的本能让每次小家伙回家时,我都会将自己的房门锁上。我害怕失去,更害怕伤害。

和小家伙同样的方式,只不过开门的另有其人。

“呀吼~我回来啦。小家伙饿了没有?”

能天使不知何时起,也许是那件事之后,也许是更后,总之她留下的那如瀑布般的酒红色长发总是让人体会到“啊这个女孩一定很贤惠”的感觉,但她遮住左眼的头发依然保留。她说这撮头发让她安心。不过除了走到哪里都很显眼的光环,还有身上的企鹅物流制服,一并着勾勒出的匀称而美观,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腿的诱人黑丝外,能天使那积极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变。但也许是经历过了太多的事,是绝望、背叛还是愧疚,都将她本来棱角分明的性格打消而呈了更加圆润的形象。如果那件事以前她的性格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矩形的话,那么现在的她性格就是一个圆角矩形。

“呃,今晚我做饭。”

接下能天使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着西红柿之类的。

“你要做什么?”

“通心粉。”

“OK。那还要我做些其他的吗?还是这就够了?”

“你也许可以整点你最爱吃的苹果派。”

“那倒是可以。”

于是系上围裙,将石灰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取出来。

那么,开始做饭吧。

能天使在一旁忙活苹果派的事儿,小家伙自己关了门写作业。

“最近企鹅物流那边怎么样?”

“现在都没人上工了。这个年代谁还需要我们。”

“总之还在正常运转吧。”

“呃,也就几个人在其他地方送快递。可颂回罗德岛了,空继续当她的偶像。”

“这是压根没有人在送吧……”

“总之就是一个运营跟没运营一样的状态。家里这片儿肯定是没他们给送了。”

“呵,这就快完蛋了。”

用开水将西红柿烫皮儿。

“没烧水吗?”

“我买菜之前没烧……”

“那算了,我现做一壶吧。”

等待着热水壶中的水达到沸点,我的思绪也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七天。

小家伙尚未知晓发生了什么,她只是以为她的妈妈出了一次久差。

所以当我打开门见到能天使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把门关上。

能天使力气很大,她将我准备关上的门重新拉开----

她坐在沙发上,脸上没了以往那种“即使她没在笑也会觉得她在笑”的乐观。

“Leader,关于德克萨斯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们也无能为力。”

“OK,OK,OK,你知道,我会理解,我会理解很多事情。我现在神经衰弱,我快死了。”

能天使脸上悲观而带点忧愁的神色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Leader……”

“我需要时间接受一下事实。”

和今天一样,那天的小家伙也在房间里写作业。

“你他妈信吗?一个带着移动终端的大活人,一个企鹅物流的普通快递员,一个普普通通的鲁珀,会你妈凭空消失,快半个月了还他妈没影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操!你他妈信吗?”

“Leader,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我他妈怎么冷静?我老婆,他妈的我老婆,去他妈的送快递送着送着人失踪了?扯不扯啊?你自己设身处地想一下,你爱的人莫名其妙就失踪了?你不崩溃谁崩溃?”

能天使的眼神凝固在了我的身上几秒,丹朱色的眼瞳暂时失去了高光。

我拿起搪瓷杯子泯了一口水,又重重砸响了桌面。

“我不是说负不负责赔不赔偿的问题,我想要我老婆!”

“Leader……”

迎面而来的只有能天使温暖的怀抱。不管她出于怎么样的目的或者是心情,总之温暖而舒适的触感让我眼前的景物逐渐迷糊。

啊,原来是泪水。

“Leader,不要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在巨大的压迫下,大脑短暂失去了对泪腺的控制。我的视野逐渐丧失,两行清水般的泪丝流淌着。这不是我第一次爆发了,但我实在是承受不住心爱之人失踪的痛苦。

“Everything alright,your heart forest……”

能天使轻轻哼唱,我在长期的精神紧张中久违地感受到了一股温柔的母性温暖。

于是后来,能天使在我的默许下,以“监测和改善博士精神状态”为理由,住进了原本属于我和德克萨斯的房子。她开始留起长发,很快融入了这里的生活。但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甚至开始害怕我的小家伙,因为我害怕再次失去她,更觉得我这种行为是对德克萨斯的背叛。我逃避了责任,逃避了现实,逃避了一切。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痛苦而无耻,但我很庆幸至少我还有能天使,至少她担起了我的一部分责任。

我的逻辑思维混乱而无序,或是在家里做饭,或是在街上行走,大脑中总会反馈出那个名为德克萨斯的名字。我恨不得将我的海马体硬生生扣挖出来,将“德克萨斯”这四个字抹去。但这又被我自己视为背叛,我又陷入了矛盾的自责态。

那时我堕入了麻木,每天半夜出门买醉,再回家睡觉。

我以前不喝酒,只能说很少喝。高卢产的酒我尚且微醺,对于龙门随处可见的炎式白酒更是毫无抵抗力,一喝就倒。

酒精和海洛因一样,都具有成瘾性。那件事以后我重新开始喝酒,只为了让我的大脑源源不断地获取多巴胺和内啡肽,让我的前额叶皮质强制下工。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各种为了心理和生活的压力中,降低一点给我自己的压强。

这种平静,呃,不能说是平静。这种浑浑噩噩的生活我过了半年,我抛弃了几乎一切,成为了一个糟糕而令人生厌的人。

我喝的酒越来越多,度数越来越高,整个人活着,但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也许这不应该是个贬义词,但我像伊内丝一样以一种活死人的方式。对不起,伊内丝。

于是到了那一天。

夜里下了雨,我如往常一样,推开了家门去喝酒。

楼底下的小酒吧----不能这么说,撑死了就是个卖酒的地方----我喝了很久的酒,但是出于小家伙的原因,所以我并不在家里喝酒,也不将酒带回家。我从不跟小家伙说我喝酒的事情。

那里的老板跟我认识。老板人很好,他有一次从喝醉了的我口中得知了我的情况,所以我每次来喝酒,他从来不说什么。

“哥们儿,老规矩。”

“要不要试点别的?”

“什么别的?”

“乌萨斯伏特加,度数未知,总之喝过的人一口就醉。我托信使从沃伦罗斯带回来的,趁沃伦罗斯和诺夫哥罗德公国打仗之前。”

“那也挺久了。”

“他去年离开里乌波姆,赶回莱塔尼亚的拉佐夫的时候,距离诺夫哥罗德大公承认达巴斯独立只有两个小时。”

“这有什么好新鲜的?这片大地最不缺的就是战争。”

“这酒可差点就被毁了。”

“这片大地最不缺的就是毁灭,那是沃伦罗斯活该。”

“别这么说。打仗总归是不好的。”

“去他妈的。我当年就在乌萨斯倒台之前的切尔诺伯格,就现在沃伦罗斯和诺夫哥罗德打仗的那个有破源石发电站的地方打过仗,车轮战,好几场,都跟整合运动打。天天打,卡兹戴尔打,龙门打,萨尔贡打,炎国打,哥伦比亚打,就没有我没打过仗的地方。”

“这是你第几次说这些事?”

“呃,我不记得了。我总喜欢提我辉煌的过去。”

“好汉不提当年勇。”

“你说得对。我现在不过是一个老婆失踪、不看孩子、没有责任感的酒鬼。”

“适度饮酒。饮酒过量有害健康。”

和快餐店里一样的纸杯,上面插着吸管。我喜欢这样小口小口地喝酒,借酒浇愁不是摧残身体。

不过他没说错,这酒确实有让人一口就醉的潜质。

总之当我拧开家门的时候,我像僵尸一样摇头晃脑。但我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好小家伙已经睡了。

很久以前的军旅生活让我的肝脏能够持续将乙醇分解为乙酸,而不是像其他龙门人一样血气上涌,脸上一片谢拉格式的红彤彤。

也许是我回家的时候忘了戴上兜帽,雨水顺着额头的弧线朦胧了我的眼睛。面前的景象在水滴的折射下分解为一个个焦外光斑,或是美丽的六边形。

也许是雨水直接进了我的大脑将视神经同海马体短接,我的眼前竟浮现出一幕幕以前的景象。

厨房里做饭的德克萨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纪录片的小家伙……

三个人成套的碗筷,小家伙的玩具,德克萨斯的Pocky,我随手乱扔的衣服……

我不禁被这景象所诱惑,如果我有时光机,我想永远停留在过去。

我很清楚这是幻觉,这乌萨斯伏特加可太顶了。我慢慢走近,门关上而吹起的清流让我的大脑稍微清冷了些。但我依然自觉地沉迷于这幻象,哪怕它是幻象。

我走进了房间。

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床灯。昏暗的光线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我的脑袋瞬间又晕又沉。

我看到了那个身影。

我沵于幻象之中----那个德克萨斯的幻象。

一样的制服,一样的长发,迥然不同的性格----

“德克萨斯……”我已经失去理智,声带自己发出了声音。

“嗯?”

“德克萨斯……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现实和幻象重叠,我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那个身影。

我的眼前一片混沌,仿佛抱住的身影就是德克萨斯。

心中的寂寞和苦闷挤压着喷涌而出,我更加用力地抱紧她。

酒精暂时产生的快感发挥超常,我低下头,将嘴唇轻轻贴了上去。很温顺的触感,有一种独特的苹果香味,深深勾引着我的心。

我感到我的道德和伦理正在崩溃,我更加用力地吻她。伸出舌头,大脑将控制权下放,任由肌肉们各自为战。我的舌头紧紧缠住了她的,大力索取着。我甚至不敢落下一滴口水,用舌头大力刮擦着她的口腔。手自主地伸了上去,迷情的灯光里我疯狂触摸着她身体上下的每一处。

她似乎有点抗拒,但在舌吻后便放松了下来。

鬼使神差地,我将裤子脱了下来。肉棒已经挺立得不成样子,包皮全部褪下。由于很久没有性生活和认真打理,腥臭味尤其浓重。

将舌头卷携着津液回到己方半场。

“德克萨斯,给我口吧……”

她一句话也没说。我轻柔地将她的头往下按,她略显抗拒地配合。这种略微有点强奸的意味让我的肉棒更加高昂。

将肉棒轻轻推送入她口中,由于舌吻而充分润滑的口穴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并不是深喉爱好者,所以将肉棒刚刚好插到抵住舌头根的位置,来回抽送起来。

我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下体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与酒精一同作用于我的大脑。

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性事的肉棒略微有些慢热,快感产生的速度并没有那么快。我双手轻轻按住她的脑袋,配合着我平时手淫的频率来回抽动。她的舌头也很会来事儿,卖力地在龟头上下舔弄,环绕着包皮做一圈又一圈的匀速圆周运动。

我慢慢地享受着这堪称极乐般的口交。这种压迫与征服的快感让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更何况在朦胧的意识里,已经许久未见的德克萨斯又重新出现,这已足够让我感到惊喜。

口穴慢慢收缩着,似乎是初次经历口交,胯下之人并没有掌握好换气的节奏,略有咳嗽和呜咽几声。

来回的往复运动说实话并不算多么的精彩,不过是包皮被一轮又一轮地摩擦。肉棒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又大了几分,小小房间中散发的情欲远远超出了它可以承载的量。

我不知道这是否属于快感,在机械刺激中,肉棒从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爬上来瘙痒的感觉。她看到我的表情似乎也明白了,便将口穴更加紧缩,柔柔嫩嫩的舌头为肉棒提供着小穴无法提供的快感。我本就不打算有所隐瞒,或是有所忍耐。我强硬地开始掌握主动权,无视她口中流出的香津和叫春,在酒精的作用下双手迸发出比平时更加强大的力量,利用雄性的本能将她压制在自己的胯下,用着比之前更快的速率来回抽插,肉棒在口穴中也一点点变得更加硬挺,做好了播撒精种的准备。

随着包皮处传来的瘙痒感一阵阵加强,她的叫声也越加高昂,形成毅种循环。我感受到我的后庭在不断地紧缩,为最后的爆发做好力量上的准备,我的脊髓正以最大马力传输着神经信号和快感,有条不紊地指挥着生殖系统做好准备。尿道括约肌强硬地将膀胱的大门关上,睾丸源源不断地将精子输送进输精管,与污浊的前列腺液充分混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交感神经系统已经处在过载的边缘,我更加大力地、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口穴当做飞机杯使用。

随着最后几下强硬的抽插,随着后庭的紧缩和盆底肌的收缩,初精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吓得她咳嗽几声,调整呼吸。

随着肌肉的收缩,在高潮和酒精的协同下,我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我的心脏仿佛从来没有跳动得这么快,大口大口呼吸着仿佛久违的空气,感受着肛门的收缩和精液的涌出。乙醇在这盛大的快感后被快速分解,我眼前因为醉酒而产生的幻象也逐步消失。我恢复了理智,轻轻从口中吹出一口气。射精已经停止,然而尿道口大开而产生的灼烧感依然没有停下脚步。

当我真的有精力来看我做下的好事时,我震惊了。

“德,德克萨斯?”

眼前那较床灯更为明亮的光环和酒红色头发都在告诉我,刚刚为我提供绝佳口交服务的,绝对不是德克萨斯,除非德克萨斯喜欢玩Cosplay。

“我操……我都干了些什么……”

能天使的眼神里失去了高光,借着床灯的光线,我将主灯打开。

“蕾缪乐你没事吧?没事吧?”

咳嗽了几声,随着能天使喉部的吞咽动作,她才将将能够开口。

“Leader……”

“对不起,阿乐。对不起……”

能天使张开嘴,她的口中依然保留着一部分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无耻的肉棒,看到这幅景象竟又有些微微勃起。

她用舌头轻轻翻搅,随后将这混合物吞咽了下去。

“Leader,你射了好多啊。我一次都咽不下来了……”

“对不起,阿乐……”

“你没必要道歉的。能让Leader舒服,我很开心……”

“德克萨斯,我也对不起你……”

“那个,博士。”

听到这与平常不太一样的称呼,我稍微愣了愣神。

“我喜欢你。”

能天使站了起来,轻轻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上。我感受着这相较于最开始已经颇有规模的温暖,轻轻闭上眼睛,清空大脑。

“我们……来做吧。”

我将头从她的胸中抽了出来,

“好……”

我刚准备脱下衣物,被能天使阻止了。

“Leader,先去洗个澡吧。我也一起。”

厕所当年装修的时候应德克萨斯的要求做了干湿分离,我们站在浴室的玻璃门前互相为对方脱着衣服。

她主动邀请我共浴,借着还没有完全散去的酒劲儿,我壮起胆子跟了进去。

“沙哗啦啦……”

热水器提供着40摄氏度的暖水,这是我和德克萨斯都很喜欢的温度。

能天使对着花洒张开嘴,用花洒的水漱口。

我拿起了平常使用的洗澡巾,轻轻挤上一点沐浴露,为能天使擦拭着身体。

“用花洒漱口,真old-school。我以前在罗德岛的时候也这么干,我还在小家伙这个岁数的时候每次洗澡都这么干。咕噜咕噜地攒着水,然后噗地吐出去。”

“话多。”

感受着花洒的温暖水流,我不禁眯起眼睛来。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畅的感觉了。

能天使轻轻地清理着自己的下体,看到这一幕的我下体不禁在不应期的限制下再一次膨胀。

我从背后拥上了能天使,轻轻亲吻着她的肩膀和脸颊。

“痒。别闹。”

肉棒再次挺立了起来,轻轻地在能天使的嫩臀上摩擦。花洒和浴室灯的作用下,眼前佳人的身体变得诱人又弥蒙。

揉搓着能天使的胸脯,她不禁发出几声细小的春叫。

“就闹。”

“真是的……只许这一回。”

将手挑在花洒下浸湿,慢慢地在能天使的小穴周围打着圈儿。能天使的下面很干净,像花朵一般漂亮。大阴唇半遮半掩地合着,流出里面的几滴粉嫩。

“嘤……轻点……”

一边挑逗着能天使的粉嫩乳头,一边轻轻抚慰能天使的淫美阴部。

“转过头来……”

能天使自觉地转过头来,唇齿再次交接在一起。没有关掉花洒,就这样我慢慢地将手指插进了能天使的小穴里。搅拌着从未有过入侵者的淫肉,拨弄着尚未收到过刺激的阴蒂,让能天使发出的声音更加婉转而淫靡。

“哈嗯……哦……”

肉棒不禁又胀大了几分。

将手指在能天使小穴里慢慢摩擦、抽插,神经传来了温暖而湿润的感觉。抽出手指,上面满是爱液。我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中,慢慢地嘬了一口。

“骚水还挺好喝。”

“真是的……别这么说呀。”

不待能天使再多反应,将手指猛地插进了能天使的嘴中,让她被动地为手指做着口交。能天使的舌头小巧而灵动,配合着刚刚口交泌出而没有上工的津液默默包裹着手指,带来绝佳的触感。

“来,自己尝尝。不够我再摸点。”

能天使再度扭过头来,我也随之将手指拔出。

“想插进来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想要的话,就进来吧……”

“喝暧……”

任何小烧货,终将绳之以法!

将能天使的头转过去,蛮横地将肉体按在玻璃墙上。小巧的白鸽瞬间被压成肉饼,刺冷的玻璃让能天使不禁叫出声来。

“咿!好凉……”

趁着能天使适应的时间,将肉棒在阴道口处轻轻磨蹭几下阴蒂,借着洗澡水和爱液的润滑,将肉棒插进了能天使的小穴。

这便是绝佳的触感。

不同于自己打手铳或者用飞机杯,小穴虽然不如它们来的紧致,但胜在温柔的包裹感。不管是什么高级的材料做成的内胆,都是远远比不上真正的结缔组织的。

“噢……我操,真暖和。”

将能天使高高抬起的手臂也按压在玻璃上,不着急抽动肉棒,而是认认真真感受着这种包裹感,同时也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感觉好点了么?”

“这种填满的感觉……请慢慢动起来吧。”

佳人的请求我不会拒绝,将肉棒缓缓地向前推进。略微感受到了阻力,于是轻轻突入后,地上出现几滴浅浅的血滴。

“你……还是处?”

“嗯……”

“没有自己摸过?”

“哈啊……每天的工作和战……啊……斗,哪里……嘶哈……有时间搞这些的……”

“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以大地的名誉保证。”

慢慢地抽动着肉棒,包皮的敏感神经重新传出一阵阵的快感,激活着交感神经系统,催促他们半夜上工。

我仿佛已经听到输精管向我讨要加班费了。

确认能天使已经适应以后,我抽动的幅度和频率逐渐加快。

“哈……啊……哦……”

能天使的声音依然婉转,更准确和下流一点来形容,就是骚,骚到让人忍不住大幅操干然后清空弹匣内射的那种。我忍住了第一次由于过度刺激而隐隐的射精冲动,因为做爱不止是作为结果的高潮和播种,还有过程的心灵之交合。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大力揉捏着能天使的屁股。她的美臀由于曾经长期的军事作战而紧致有力,但在现在臀部只保留了它催情和缓冲的作用。少女长期的高热量摄入让臀部因为脂肪的补充更加柔软而丰满,但大力揉动还是可以感受到最底层的肌肉。

“啪!”

我一巴掌打了下去,能天使发出媚人的淫叫,屁股上也呈现出由于毛细血管破裂而产生的微微血痕。

“好爽,博士,再打……”

“啪!啪!啪!”

连着三巴掌打下去,能天使发出的惨叫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小穴里不断泌出爱液,本就紧致的包裹感更上一层楼。

我又轻轻揉捏着她的屁股,喜人的是,小穴也随着我的揉捏而产生有节奏的律动,刺激着肉棒上的敏感点。

肉棒在这刺激下不禁又变大了几分,顶到了硬硬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有些不满。

“哈啊?你的东西那么大,都顶到人家的子宫颈了……”

原来是子宫颈。早就听说武器比较长的人可能会顶到子宫,这种感觉我上次体会应该是非常久以前了。

我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腰部,感受着子宫口的服侍。初次遇到肉棒的子宫口并不懂得如何应对这根庞然巨物,只好依从着大脑本性的决策,将肉棒尽力包容,试图将肉棒吞入子宫中。这种吮吸的感觉正正好好刺激着龟头和包皮,从底身传来的快感直接刺激着我的大脑,我也不禁传出阵阵忍耐和耗力的喘息。

“Leader……给我……”

能天使催促着我满足她的情欲,我也更加大力地出入着已经有些略微变红的穴口。

“要去了,要高潮了----”

只是又大力抽插了几下,能天使便瘫软下来,身体止不住地抖动,子宫中释放出一段又一段的暖流。从龟头传来的前方战报提示着我的大脑,身下的佳人已经到达绝乐的顶点。

“小骚货这么容易高潮,得好好教训几下。我都没射,怎么可以擅自高潮呢?”我默默使坏,轻轻扭动了几下能天使的乳头,将肉棒从小穴中抽出。

“哈啊?怎么……拔出来了……”

“我要好好惩罚不遵守罗德岛性爱规定的能天使。”

“噢……哈啊……请插进来……”

“不够骚。”

“请,请Leader插进来……”

“不够低声下气。”

“请,请……”

能天使顿了一下,然后叫出了那个有着羞耻感的称呼:

“请,主人插进来……”

“把什么插进来?”

“主人的大肉棒……”

“对对,这才是我的阿乐。”

能天使口中又流出只剩下哼唧的叫春,我便重新插入,继续着胯下的耕耘。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不断地压榨着尚未高潮的肉棒,我又开始感受到后庭的紧缩。但这一次我决定不再忍耐,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我要射了……阿乐,你觉得射哪里比较好呢?”

“射,射到我的……子宫……子宫里!我好想要……”

“那就满足你……”

我开始加大抽插的幅度和速度,积累着快感。随着神经传来的发射感,我进入了最后的冲刺模式。

“要射了……”

“快,快射进来……好爽,干死我……把我的逼插穿……”

我轻轻握着能天使的腰借力,肉棒以疯狂般的速度出入着已经通红的穴口。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几次最大幅度的抽插,最后一次一插到底,尿道口对准已经下垂的子宫颈,强劲有力地爆发出一股股浓精,灼烧着初经人事的子宫壁。

最后几次肌肉的收缩已经没有精液排出,于是我将残留着精丝的肉棒缓缓地拔了出来。

“好满足哦……”能天使微微翻着白眼,仍然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之中。

“谢谢你,蕾缪乐……”

“你会负责的,对吗……”

我迟疑了一会儿。

“我会。”

能天使背过身来,背靠着玻璃,下体还在流出掺杂了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她阅读着我的眼神。

“Leader,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认真……你一直都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但说实话,我以前不太喜欢你……这种态度,对于战地指挥有弊无利,”

她清了清嗓子,缓和了一下呼吸,眼神里重新放出光芒:

“当后来德克萨斯告诉我她喜欢你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迟疑的。我甚至觉得你是个骗子,用花言巧语的那种。但是她问我,问我能不能说出你的缺点,我没有答上来。”

“所以后来,我为了证明德克萨斯爱上的只是你的皮套,开始关注你。但是我后来发现,你与我想象中的差去甚远。我也开始喜欢你,我开始嫉妒德克萨斯,她是你名正言顺的伴侣,而我不是。”

我心中瞬间浮现出了狗血两个字。

“所以,后来……”

“不用说了。我大概猜到你要说什么……但我相信那件事不是你干的。”

我打断了能天使。

“所以后来,当我看到你那种痛苦不堪的样子的时候,我真的很心痛。我不止一次在想,如果你当时选择了我,是不是就不会有后面这一切。所以我最后过来了。”

“谢谢你,蕾缪乐……”

“喂喂,喂喂!!赶紧去把热水壶挂下来,要烧干了!!!”

能天使使劲摇晃着我的身体。

“嗯?啊?噢,哦,好。”

我如梦初醒,赶忙拔掉插销,倒出热水壶中的水。

“你可真行,做着做着水能睡着……”

“呃,我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谢谢你,蕾缪乐。”

“又突然来这套……赶紧做饭。”

“嗯。”

将烫皮的西红柿取出,放到一边----

“咚咚咚。”

“有人敲门?”能天使转过头来,停下了手上的擀面杖。

“我去吧。”

用力拧开门的第一刻,我的瞳孔放大到极致,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好,企鹅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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